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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一般人搞不到的籌碼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493 2024-03-04 01:10

  韓玉梁毫不懷疑沙羅情報的准確性。

  畢竟,這女人在地下世界所處的深度,其實遠超雪廊那幫清道夫。

  光從暗網金融界給出的信用身價就能大致評估出來,沙羅各種身份的借貸額度總和,雪廊新扈這邊的現有成員全加起來都還扯不平。

  “那是因為他們這邊近些年元老損失得很慘重,”沙羅對此到沒什麼很自豪的感覺,很平淡地說,“比如草創時期的老大,代號‘雪狼’的莊韶澤就死掉了。他還活著的話,額度至少有一億八千萬以上吧。”

  韓玉梁擦擦汗坐下,笑道:“那不還是沒你多。”

  “可他是清道夫,我是殺手。”沙羅很嚴肅地說,“莊韶澤北美那邊的同伴到現在最高身價的也就七千多萬。他是清道夫這一行出現以來,做得最出色的。”

  接下來的話,才是她要說的重點,“而他死掉了,就死在和‘天火’的爭斗中。你們如果打算了解‘天火’有多難對付,可以和雪廊的人聊聊。他們這兩年所有的精銳人員損失,幾乎都是‘天火’造成的。”

  葉春櫻滿面憂色,雙手不自覺在膝蓋之間交握捏緊,“可是,我們真的沒有得罪過‘天火’,雪廊和他們的糾紛,我們也並沒有直接參與過。”

  沙羅調理了一下氣息,很滿意自己功力的進境,微笑著說:“‘天火’並不是黑道幫派,也不是白道的什麼組織或者機關。換個說法,那就是他們既不在乎法律,也不怎麼顧慮道上的規矩。他們是個隱秘的賞金獵人組織啊,說不定有誰開了巨額懸賞呢。”

  她拿出她那個形狀特別奇怪的智能手機,劃了幾下,“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不像是組織行為,雖然承辦人是‘天火’的,但‘天火’的手下並沒出動,那家伙在黑市上招攬新扈這邊的幫手,還很小心地避開了可能被雪廊發現的網絡路徑。如果真是組織行為的話,這不是個很好的來跟雪廊正式開戰的機會嗎?”

  韓玉梁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沙羅說得有道理,如果真的是L- Club之類財大氣粗的仇家開價請“天火”出手,那麼為了不砸招牌,他們怎麼也不能層層轉包出去,把活兒交給黑街的亡命徒去干。

  葉春櫻搖了搖頭,堅持自己的意見,“沙羅,如果你說我們有仇家會雇傭‘天火’,我能給你列出有這個動機的清單。但如果你說我們的仇家就是‘天火’,那很抱歉,我真的對此完全沒有印象。”

  許婷神情凝重地說:“喂,你們說,該不會真的是薛大夫惹來的吧?她以前不是老四處跑著做飛刀手術,還動不動就支援外邦義診,夜路走多了總要見鬼的,萬一人‘天火’要殺的誰被她不長眼救回來了呢?導致任務失敗老大懲罰扣工資罰績效,事後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憋得慌,一怒之下就來找她麻煩了。這個推測是不是很合理?”

  韓玉梁伸手就在她晃動的馬尾辮上揪了一下,換來甩掉拖鞋的側踢一記,“那麼復雜的一個組織,還能有人跟你一樣因為被記一次曠工就計較到現在的?”

  “喂!我是被你折騰得曠工的啊!”許婷瞪他一眼,“我可是很在乎工作表現的,不想被葉姐覺得我來了家里後有恃無恐就不認真了。”

  “不會的。咱們家沒有那樣的人。”葉春櫻柔聲終結了這個分支小話題,看向沙羅,“沙羅,你能繼續幫忙留意這條线上的動靜嗎?韓大哥如果出事,你後續的功力修行也會大受影響的。”

  沙羅這會兒還是小島秀子的扮相,一身水手服青春靚麗,即使托著下巴做出很嚴肅的思考表情,看著也不是很有氣勢。

  看她一直不回答,葉春櫻顯得有些擔心,“這要求……會很過分嗎?”

  沙羅搖了搖頭,“不,我是覺得……我拿到的報酬太多。這交易不符合我的原則。他剛才對我的幫助,能幫我省出至少兩個月的業余時間,只是做這種簡單的調查,不太夠……”

  韓玉梁眼前一亮,“那不如咱們晚上……嗚嗚……嗚唔……”

  許婷當機立斷飛身一撲雙手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耳邊說:“你給我等等,說不定她能幫大忙呢,你要是這會兒提約炮來換,我就鼓動家里其他人跟我一起半個月不給你碰!”

  沙羅斟酌了一會兒,露出一個很微妙的笑容,“可如果我要幫你們更多,今天得到的,又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韓玉梁,我記得你傳授給我這套廣寒心法的時候提起過,這門神奇的內功還有一種對應的基礎功法,對嗎?”

  “嗯。天靈訣。”他拿開許婷的手,神情正經了許多,“不過基礎內功的主要作用是為了給資質不足的人搭橋,你這樣天賦本身就足夠的,反過來再修煉天靈訣,對廣寒心法的提升效果很有限。”

  “大概會是怎樣的提升呢?”

  韓玉梁斟酌片刻,道:“能讓你修煉內力更快,廣寒心法突破瓶頸變得稍微容易一點,和付出的時間代價相比,不是很賺。”

  緊跟著,他忽然想到,能將沙羅進一步綁住的法子,微笑道:“不過另外還有一個放眼未來的好處,天靈訣和廣寒心法都修習到一定層次之後,奠基搭橋,你就有資格修習這一系內功中的絕學,仙靈訣了。”

  仙靈訣乃是當年天女門的鎮派絕學,也是另一門頗有玄奇意味的武功——飛花三笑的修習基礎,只要沙羅對此有了野心,那麼今後十幾年的利益交換是跑不了的。

  這還是很保守的推斷,要知道江湖傳聞中,天女門不世出的奇才池寄瑤,也用了八年時間,才將飛花三笑練到七重,可以出師的境界。

  如果不是天女門的武功中有不少需要使用者賣弄魅力的奇詭招式,他當初其實想把這一套傳給許婷的。

  現在想想給沙羅更合適,這女人千變萬化易容能力頂級,事先針對對手化個吸引力超群的妝,飛花三笑的威力也能大幅提升。

  沙羅果然更加動心,眉梢微微一動,說:“我練到那個層次的內功,是不是就能有你那樣預感敵人殺意的能力了?”

  韓玉梁搖了搖頭,道:“不,你如果連仙靈訣都練到了頂級,那你只會比我更強,仙靈通識,奇感八方,這世上還沒人能偷襲一個仙靈訣大成的女人。”

  許婷小聲說:“老韓,你手上這麼多姑娘練的好武功,都是背下來泡妞用的?”

  “這倒不是,而是我當初奇遇找到的功夫,本來就是陰寒一脈的為主。”

  這一點韓玉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看上去也並非是藏龍寶居的後續搜集者的問題,更像是當初創建者為了維護《不仁經》的強勢地位,把陽性奇功統統毀掉了一樣。

  內家武功整體上壓過外家武學一頭,而內功之中按照陰陽性質來劃分實力的話,陽極、陰極兩種可稱最強,至陰至陽算是十成陰陽的話,《不仁經》那樣的陰極武功,便可以算是十二成陰。

  天下之道陰陽平衡,藏龍寶居不僅有陰極而無陽極,甚至連至陽心法都極少,而天女門、萬凰宮中的至陰絕學倒是收納齊全。

  不過也好,韓玉梁拿來收買美人心,便不缺籌碼。

  而且這些東西,一般人還搞不到。

  越稀缺,就越值錢。

  沙羅很快做出了決斷,點頭說:“好,過後請將天靈訣的電子書,發送到我給你的專屬聯絡渠道里。”

  韓玉梁笑道:“那這次‘天火’的事?”

  她站起來,准備離開,“我保證為你調查清楚,但……我不會無緣無故開罪他們,殺人的話,你們最好自己動手。”

  許婷不太滿意地說:“所以就是從簡單的調查升級成了復雜的調查?那還不如讓老韓開口約你來一發呢。”

  韓玉梁忍著笑點頭道:“這個我沒意見。”

  “我會讓你們看到我調查的價值。”沙羅拎起那個漲鼓鼓的書包,“我還有補習班的課,先告辭了。”

  “補習班的課?”許婷跟著送客,很驚訝地問,“你還在正經上學嗎?”

  沙羅點點頭,“扮演角色一定要敬業,這個身份是要上課的。不過是個偶像們拿來補充基礎知識的私立學校,不缺勤得太過分,我說不定還能拿一張畢業證。”

  “啊……好羨慕,我也想拿個正經畢業證。”

  韓玉梁忍不住提醒道:“婷婷,你高中畢業了的。”

  牽扯到了“天火”這個組織,那麼,事不宜遲,當天下午,韓玉梁就坐在沈幽的私密小單間里,直接傳達了情報。

  這種工作通常是由葉春櫻負責,但這次他打算跟沈幽當面一對一談談。

  反正雪廊酒吧即使是周六晚上也不會特別熱鬧,不會耽誤她工作。

  “天火”這個詞的確能很輕易地掀動沈幽眸子中的波瀾,就像露杜斯之於汪媚筠,仇恨這種感情的威力,其實比愛要巨大得多。

  “雖然這的確是很重要的情報,但我還是很意外,你會自己跑這一趟。”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今天很有空?”

  說著,她從架子上取下一瓶酒,倒了一杯,“喝點嗎?”

  “半杯。”他對酒的興趣不大,但知道眼前的女人在喝酒的氣氛下會有不同的變化。

  叮,輕輕一碰,沈幽舉起玻璃杯,抿了一口,鮮艷的紫潤唇瓣捧在透明的冰塊上,讓它們撞出喀喇一響。

  默默喝了幾口,她向後斜斜一靠,暗紫色的高跟鞋翹起了尖兒,“阿梁,還有什麼話,該說就說吧。咱們是合作關系,彼此坦誠一點,對雙方都好。”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嗎?”韓玉梁也靠在後面,咬了一塊冰在嘴里,用舌頭來回撥弄。

  “最好是有價值的話。”她就像沒看到這明顯的挑逗動作,淡定地繼續說,“如果打算培養私人感情,咱們最好選個彼此都不那麼忙的時間。”

  韓玉梁笑了笑,沉聲道:“我不保證這次一定會留下陸雪芊的活口,留下活口,也不保證會留下她的武功,我甚至有可能把她變成一個離不開我的肉便器,讓她像個淫娃一樣整天就知道找我的雞巴。”

  沈幽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握緊,眉梢牽扯著淡彩眼影向上一提,那雙幽靈一樣的深黑眸子盯住了他,“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你既然有把她拉攏成同伴的念頭,咱們又正在合作,於情於理,我都應當通知你一聲。”

  “你應該知道我不贊成這樣的處理方式。”

  “所以我只是通知一聲。”韓玉梁淡淡道,“你贊成不贊成,春櫻贊成不贊成,我都不關心。現在‘天火’已經盯上了事務所,我沒那個閒情逸致跟陸雪芊這樣的瘋驢慢慢磨蹭。”

  “你們要是有本事抓住她,不需要我動手,那當然最好,高興怎麼處置,是你們的事兒。你們願意為此阻攔信息不讓我知道她在哪兒,那也是你們的事兒。但只要她落在我手里,我就會用我認為最快捷的方式來處理她,讓她不可能再威脅到我,和我身邊的人。”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在沈幽面前展露出不會在葉、許那邊出現的陰森神情,“小鈴兒的武功比她好得多,而現在,卻成了個如果我不定期過去療傷就會廢掉的重症病人。沈幽,對瘋子抱有幻想,小心倒大霉。”

  沈幽也將酒喝干,咬著一個冰塊用舌尖勾進嘴里,笑了笑,“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我這邊有什麼新消息,會第一時間發給葉所長。這個你盡管放心。”

  “這是你們的事兒。我不管。”他放下酒杯,“媚筠什麼時候回來?警署這幫人靠不住,她再不來讓特安局幫忙,我就要找別的外援了。”

  “那邊的殘局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她說有個地方需要她拐一趟,帶四個人來見你和婷婷,她說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哦,讓她回來給我打電話。這消息婷婷肯定高興。”他笑了起來,“這酒不錯,夠味道,下次再來喝。”

  沈幽舉了舉空酒杯,“隨時歡迎,只是希望你下次來的時候,不要還帶著對我的氣。我並沒有因為陸雪芊跟你翻臉的打算,你可以相信我。”

  “是麼?那最好不過。回見。”

  “忙嗎?”

  “還好。”他停住步子,“怎麼,有事?”

  “今晚我開場,有興趣聽會兒嗎?”她拿起骷髏墜的耳環戴好,從牆上取下了那個看起來略有些舊的木吉他。

  於是,韓玉梁坐在一樓酒吧那邊,跟島澤蓮隨口敘舊了一會兒,聽沈幽坐在高腳凳上,用慵懶的語調唱了幾首韻味悠長的歌。

  據說,那叫什麼爵士藍調。

  看舞台近處幾個文藝范的中年男士一臉陶醉,韓玉梁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在桌下摸著島澤蓮黑絲襪包裹的圓潤大腿,心想,說好要給婷婷唱情歌的,該唱個什麼好呢?

  晚上回去洗澡的時候說起沈幽的歌,正給他搓背的許婷笑著往他身上一趴,說:“爵士藍調唱給你,算是白瞎了。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牛嚼牡丹。不對不對,對牛彈琴,真是對牛彈琴。”

  “哈,看我好好彈彈你這琴,嚼了你這牡丹!”他笑著把她往懷里一拖,撥開比基尼泳裝那丁字褲一樣的小細帶,就日進了她早已洗干淨抹滿油的銷魂屁眼里。

  大概是上次撕掉毛的經歷比較刻骨銘心,許婷最近和他“肛肛好”的時候,換成了在前面用個棉條護駕。

  他想要分心延長時間的時候,就捏住那根垂在外面的繩兒玩。

  最近這幾天,家里的三個女人可能私下達成了什麼默契。

  晚上吃完飯,碟子盤一進洗碗機,許婷就樂顛顛泡澡清洗順便練功,然後熱力放送把他勾引過去,變著花樣纏到晚上十一點。

  十一點後,他就可以回葉春櫻臥室,為她溫柔紓解一天忙碌下來的身心疲憊,順便,被她榨汁個幾次。

  而任清玉被打發到了白天,兩個夜里吃飽喝足生龍活虎的女將在各自陣线上全神貫注的時候,暫時沒什麼事兒干的她就可以找機會偷吃,或者說,偷著被吃。

  意識到春櫻和婷婷默許這種行為後,韓玉梁也樂得在家里各種地方使出十八般武藝進一步磨練任清玉的羞恥心,有一次還差點被過來借東西的葛丁兒撞破。

  當時,正被簾子後面韓玉梁的粗大雞巴插得滿屄流沫的前江湖女俠,幾乎砸進去所有真氣才把臉上的紅暈壓制下來,淡定地為小護士指明了要拿的東西在什麼位置,強撐到關門。

  門才關上,任清玉的臉就變成毛孔幾乎噴出血來的紅,扭過身羞憤地連連拍打韓玉梁的胸膛,一邊氣得咬他肩膀,一邊夾著屄肉潮吹了……

  雖說每天有將近六個小時都耗費在“荒淫無度”上,但已經基本康復的韓玉梁晚上不怎麼需要睡覺,他依然把充足的時間投入到了練功和工作中。

  周日中午,承諾有限供給葉之眼情報的金義,把最近這兩周警方系統內出現的幾個案子的資料發送了過來。

  為此,葉春櫻隔著門從任清玉被窩里叫出了韓玉梁,讓任清玉也衝個澡過來,到地下室開會。

  周圍的監控預警等級調到最高,薛蟬衣和葛丁兒暫時不再安排人保護,許婷也過來,一起看最新統計到的情報。

  “應該是她下的手。”任清玉臉上紅暈還沒褪淨,有點急著想要轉移話題,忙不迭開口道,“這傷口一看就是劍法很厲害的人留下的,一定是陸雪芊的寒風拂雪。不過……這劍好象不太利,她的寶劍‘冰魄’呢?”

  “被我打斷了。”葉春櫻點了幾下鼠標,切換掉全局預覽,“韓大哥,你怎麼說?”

  韓玉梁苦笑道:“新扈這地方,有本事留下這種傷口的,除了陸雪芊,就只有清玉了。”

  任清玉趕忙擺手道:“我不行,我很少用劍,要是死人讓我假造一下傷口,我運運內力也許還做得到。可這些一看血的情況就知道是活著的時候被這麼殺掉的。呃……春櫻,這些是什麼人啊?又是黑道幫派嗎?”

  葉春櫻搖了搖頭,“不全是。不如說……”

  話頭停頓在此,對情報做過預分析的她,神情透出一股隱隱的悲傷,“里面只有兩個受害者是可以確認存在黑道背景的,其余……至少從身份上看,都是正常市民。”

  “什麼?”任清玉大驚失色,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椅子都掀翻在屁股後面。

  許婷也皺起眉,很詫異地說:“不可能吧?葉姐,你確定?”

  就連韓玉梁,也不太相信陸雪芊會做出濫殺無辜的事情,那個女人即使瘋了,也只會殺她認定的有罪之人才對。

  “身份上毫無疑問,這是警方的資料庫,受害者有沒有前科,很容易查出來……”葉春櫻嘆了口氣,“這次的四起案件,彼此獨立互不關聯,受害者共有三十七人。其中兩名黑道分子,死亡時的身份是一個受害者的保鏢。目前……我能推測出來的,只有其中一個案子的前情後果,因為,經過我的檢索,受害者最近剛剛卷入了一起未成年人性侵案。”

  隨著葉春櫻溫軟輕柔的嗓音,她用了一中午整理好的樹狀圖,打開在他們眼前。

  那是最近在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性侵事件,受害者是一個無處求助不得不在媒體爆料的未成年少女,據稱她十三歲多就在中介牽线搭橋的幫助下被男人以養父身份帶在身邊,從此開始了暗無天日的被控制生活。

  熟知法律的男人在她十四歲生日之後將其性侵,並在之後三年保持著這樣奇怪的情人關系。

  今年已經十七歲出頭的少女曝光了所有還存著的證據之後,那男人否認了一切罪名,悄悄回到老家——新扈東側的縣城,准備靜待司法程序給他一個“所謂”的公道。

  他以前是精英律師,所有的事情都很小心沒有留下夠硬的證據,如果指控的根據只有女孩的一面之詞,和不能形成證據鏈的少量物品,那家伙很有可能在幾個月後逍遙法外。

  然而上周四晚上,他死了。

  他的司機,他的兩個保鏢,他當晚請到家里的三個朋友,和那三個朋友的隨行人員,全都被殺了。

  屋里一共十四個男人,割掉了十四根雞巴。

  案發現場有一根SM用的紅繩。

  那條紅繩把十四根雞巴連著蛋一起穿了起來,掛在吊燈和空調之間,輕輕搖擺,猶如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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