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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將計就計不順利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635 2024-03-04 01:10

  龜縮等待從來都不是韓玉梁的風格,韭菜餃子配大蒜不刷牙的生化深吻攻擊他當場就用薄荷油潤滑劑清涼菊花報答了回去。

  壓著許婷兩條長腿用腹肌拍打那渾圓的蜜色屁股時,他腦子里已經在盤算如何趁著這次的好機會,讓黑街變成更適合他們生活的地方——順便分一下心來抵抗身下動情愛人撒嬌使媚後厲害無比的臀芯名器。

  而荊小安,如她所承諾的那樣,跟葉春櫻遠程通訊確定工作後,就在韓玉梁的辦公室中加了幾乎一夜班。

  她做了一大堆違背自己工作原則的事情,生怕正義這個理由還不夠分量,她又說服自己,想殺她的人,一定就在這群惡棍中間。

  引他們狗咬狗,那做什麼都……

  可以接受。

  這個周末,荊小安加起來一共睡了不到六小時,終於拿出了讓葉春櫻點頭的成品。

  交給那位年輕有為小所長來進行後續加工後,她頂著黑眼圈晃悠回房間,撲到床上就失去了意識。

  兩天的功夫,葉之眼事務所的“業務骨干”,也先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出於對安全問題的顧慮,島澤母女和陸南陽那樣的輔助人員,還逗留在外地繼續度假。

  傅戎的停職似乎起到了一定的安撫效果,只有死了高層人員的勢力還在不依不饒,南城區警署趙英楠的同事們,已經有大約一半銷假。

  但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各個幫派堂口的小弟都在聚集,大量來自牙東灣的走私槍械被悄悄運入,葉春櫻仔細審閱了將計就計的謀劃後,在周一早晨正式遠程執行,將嫁禍天火揭發冥王的全盤資料,投入到了暗網情報市場。

  許婷把休假的沈幽從賣唱的路口揪回來,硬扣上了葉之眼臨時編外人員的頭銜。

  殺醫聽聞天火這次有動真格的苗頭,連夜坐飛機轉車趕到新扈,還順便聯絡了另一個和冥王有宿怨的清道夫組織。

  火藥桶在一個接一個的壘,大家都在等,引爆的那一刻。

  而他們等來的,卻是近乎戛然而止的結果。

  一個巨大到無法忽視的休止符,橫亘在新扈市上空。

  S·D·G的精銳部隊,受韓心絡指派,暫時接替特安局和警署,負責維護新扈市治安,重點防衛地帶,正是南城區。

  世聯特衛組本就是應對極端案情的最高級別執法者,師出有名,名正言順——公告附帶了停職副督察傅戎兩次遇襲的證據,就是邦議員超過半數提起質疑,在現行法規下也毫無意義。

  非常有趣的是,就像湊巧知道了韓玉梁他們在做的事情一樣,S·D·G公布的襲擊特安局官員的有力證據,和葉春櫻散布出去用來嫁禍天火的线索,保持了頗為奇妙的一致。

  也就是說,原本對此存疑的人,可以直接“恍然大悟”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袁淑嫻本來的計劃,短短幾天之間,眾矢之的就從激進的特安局,變成了天火這個不懷好意的組織。

  壓根沒打算公開行動的毀滅者們,一下子就成了黑白兩道都在掘地三尺尋找的目標。

  情勢看起來一片大好,但韓玉梁他們也通過葉春櫻的渠道知道,韓心絡的對立陣營,也已經有了要下場的跡象。

  不同層次不同區域不同類型的角力正在無形地展開,能觀望到的一角,激烈程度就讓荊小安這個見多識廣的記者都目瞪口呆——全視之眼分裂了。

  作為世界知名的自由記者聯盟,聲望極高的民間調查組織,卷入新扈此次事件的那些成員,竟分別站在了戰場的兩端。

  以刑訊致死事件為核心展開抨擊特安局和S·D·G的,輕而易舉就掀起了如潮的怒火。

  而深入報道黑街幫派為非作歹歷史的,也總算有了登上大網站熱門話題的機會。

  網絡讓信息的浪潮海嘯一樣衝擊著用戶的大腦,形成了虛擬世界的風暴。

  正如之前李莞桐的部下們擔心的那樣,關於黑街的輿論大潮,很快就被引導指向了她這個新扈最早的政務官。

  單單6月15號一天,要求李莞桐公開回答質疑的各級議員就達到了兩位數。

  韓玉梁很不愉快。

  並不是因為李莞桐那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正被架在火上烤,更不可能是因為傅戎重傷的照片出現在了各大媒體的網站,那些打擊只能讓荊小安掉淚,影響不到他的心情。

  他不爽,是覺得握緊了拳頭掄圓了胳膊,結果被人按住了,連揮空的機會都沒給。

  他喜歡靠一身武藝用江湖的方式解決問題,而不是坐在城樓上吃著糖葫蘆看下面衙役捕頭和慣匪巨盜打成一團。不管幫哪邊,他就是想動手。

  可當前的局面,袁淑嫻的部下絕對不會露面,冥王也不可能傻到這個節骨眼丟黑天使出來被圍剿,黑街幫派全指望後台發力,沒膽子糾集一群人去跟S·D·G硬碰硬……

  葉之眼的人,忽然就置身事外了。

  光陸雪芊每天定時定點來問三次“有人可殺了麼”,就足夠讓韓玉梁頭疼。

  寒梅仙子對陸南陽已經頗為依賴,當下兩地分居,少了一個制衡,他都擔心陸雪芊會不會欲求不滿導致殺性上頭,再鬧出什麼驚天血案。

  他差點忍不住把王燕玲介紹給她,看看能不能讓她多個消火的渠道。

  不過總覺得一旦這麼操作,他辛苦調教好的妹子可能就吃不著了,還有點不舍得。

  韓玉梁心煩的時候,會想女人。

  當然,他是個什麼時候都會想女人的高濃度色胚,只不過心煩的時候會格外想,而且,是淫賊那種想。

  單純考慮後患的問題,最佳的選擇當然就是王燕玲。

  那個小蕾絲邊探員就算被他偷了之後生氣,頂多給個和許婷相關的福利,就妥妥的能安撫住,操作得好以後說不定還能多個雙飛的選擇。

  其次就是洛拉。

  那女人住在這兒白吃白喝還總賴在健身房,就算付賬也該讓他來幾炮,而且此前經歷了荒島和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估計能找到一些半推半就的懷念感。

  但他最後決定選擇的目標,是金賢雅。

  照說有金義的關系在,晚上悄悄摸進他女兒房里並不合適。

  可這段時間不光韓玉梁一直在悄悄留心,許婷也隱隱發覺,金賢雅其實挺反常的。

  這個對自己爸爸在監獄里的狀況都表現淡漠的女人,反而對傅戎和李莞桐的相關新聞無比上心,總是會在荊小安關注報道的時候裝作隨意地出現在附近,跟著一起看。

  金賢雅離開黑街的那段時間就是在華京工作,就職部門算是特安局的關聯單位,和傅戎的部下存在充分的交集機會。

  而且,她第二次戀愛的對象,就是特安局的探員。

  許婷發揮本領打探過她為什麼分手,她只說是父親的原因,別的都不想談,口風很嚴。

  所以私下好好分析過一番之後,韓玉梁和許婷都想到了一個猜測——金賢雅才是特安局的线人。

  如果傅戎所說的話沒有摻假,那麼她指揮部下發起的針對性調查在形式上完全是來真的,畢竟那種動機不保密就失去了意義。

  而隨著後續各種情報的披露搜集,即使其中有政敵汙蔑的部分,還是能看出,傅戎的手下辦事時,其實挺不擇手段。

  所以韓玉梁很懷疑金賢雅上次提出以身體做報酬的動機。

  到底是真的擔心傅戎,還是打算制造點兒“罪證”,抑或抱了一石二鳥的美好願望?

  按常理,一個談過兩次戀愛都還是處女的曹族姑娘,應該不至於願意以身作局只為了制造證據。

  可想到那天晚上金賢雅收拾廚房一樣幫金義處理屍體的表情,他又覺得這女人可能什麼都做得出來。

  韓玉梁耐著性子觀察了很久,決定下手。

  對美人計,他很樂意先中計再說。

  要是猜錯了,其實也不要緊。

  他本來就有點饞新鮮,荊小安正在給新帳號做前期籌備忙得黑眼圈比雙眼皮都明顯,就算他覺得真上了不至於會被報案,但必定鬧得不愉快是其一,憔悴的女人顏值減半是其二,擔心一個折騰狠了讓她猝死在床上是其三,只能暫且不打她的主意。

  於是就只剩金賢雅了。

  任何時候碰到她,她身上都收拾得整整齊齊,話很少,跟誰聊天的時候都顯得淡漠而疏離,像是有個透明的大殼子包著。

  韓玉梁刻意接近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頗有意思的一點。

  金賢雅似乎在努力嘗試引誘他,但不知道該怎麼做,也拿不出決心真做,有些一看就是模仿自影視劇的動作,她能把自己搞尷尬。

  這也是他敢選擇夜襲的底氣。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完全沒一點兒情願的,他也只有對張螢微那樣的能毫無顧忌。

  許久沒干老行當,換了深色緊身衣站在客居樓下,韓玉梁忍不住覺得自己有點可笑。

  每一間客房的門他都能刷指紋或虹膜輕松打開,他卻為了找回“初心”,頗有儀式感地在自家院子里准備飛檐走壁。

  瞄了一眼藏在樹枝間的隱蔽攝像頭,他暗暗提醒自己明天要去地下刪了這段,縱身一躍,踩上了客房的窗台。

  隔壁洛拉已經鍛煉透徹之後睡死,大字型攤在床上,荊小安還在加班,就算發出什麼聲音,應該不會有人打擾。

  他笑了笑,運功透過玻璃,緩緩撥開了金賢雅總是會記得拉上的窗簾。

  然後,他總算看到了這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

  屋內的冷氣開得似乎溫度偏高,金賢雅側身抱著涼被,吊帶睡裙皺巴巴卷著,柔腴的腰肢往下,就只有一條緊繃繃的三角褲還能起到遮蔽的效果。

  床頭櫃放著書和眼鏡,台燈調到最暗但沒有關,韓玉梁都不需要動用夜眼,床上的一切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主要是那雙腿。

  那是一雙挺典型的,屬於這個時代普通女人的腿。

  並不豐滿,但曲线非常腴軟,全靠食欲上的克制來塑造的輪廓有一種纖細的肉感,缺乏針對性鍛煉的雕刻,缺點和優點同時在雙腿的每一處呈現。

  不考慮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對他來說,的確挺有新鮮感。

  他舔舔唇,正准備摸進去享受一下久違的偷香之樂,背後忽然一凜,傳來了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住的預警。

  他馬上運功到四肢百骸,單腿而立扭身一轉,雙掌護身,看了過去。

  院牆外的街道對面,停著一輛黑漆漆的車。

  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暗紅色洋裝的小女孩,正站在馬路牙子上,揚起雪雕一樣白皙的臉,帶著些許疑惑,看著正在窗台上站著的他。

  那本該微不可查的表情,韓玉梁倒是因為熟悉而讀懂了其中的含義——你在自己家調皮什麼呢?

  於情於理,半夜時分還需要招待客戶的行業,這會兒工作人員大都已經在床上努力。

  以韓玉梁當前雞巴都充血到七八成的狀態,但凡是個能不理會的客人,他也就當沒看見了。

  可惜,這個不行。

  他只能飛身跳下來,運功鎮住叫囂抗議的小腦袋,走向大門,對監視器提醒道:“婷婷,起來收拾一下,十六夜血酒在門口。”

  “啊?”

  親眼見過十六夜血酒出手的許婷,一直對這個動靜切換猶如雷霆的洋裝蘿莉保持著一份生物本能上的敬畏,和滿肚子的好奇。

  再加上這一行誰都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樣的緊急情況,她很快就套好運動裝,把頭發隨便一扎跑了出來。

  十六夜血酒已經走進了大門。

  她拎著一個小小的旅行箱,上面的圖樣是一只雙眼流血的長角黑貓,箱子與她的洛麗塔洋裝完全同色系,是足以讓荊小安心理陰影發作的暗酒紅。

  許婷站在可以自稱女主人的地方,膽子和底氣都足了不少,笑著問:“歡迎歡迎,白天四十多度了哎,穿成這樣不熱嗎?”

  十六夜血酒搖了搖頭,看向韓玉梁,“我,找你。”

  韓玉梁無奈一笑,道:“是啊,我也想不出你還能找誰。”

  “有,荊小安。”

  這回答讓他的眼神頓時一變,許婷本來已經讓開,馬上又挪了一步,擋了回去。

  而聽到門口有動靜跟只貓一樣滿眼好奇在客居那邊探頭探腦的荊小安很吃驚地說:“找……我?”

  咔噠。

  那漂亮的小皮鞋在地面上敲擊了一下。

  韓玉梁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輕功幾乎施展到十成,踏得地面都發出了一聲悶響。

  果不其然,鞋底敲擊地面的聲音瞬間連成一线,被孤零零落在原地的旅行箱晃了晃,咣當倒在許婷腳邊。

  已經在灌功這種奢侈輔助的幫忙下有了近十年真氣修為,許婷自認各方面的身體素質都有了長足進步,動態視力早不是一般人能比。

  但她還是沒看清十六夜血酒的動作,只捕捉到了一個大概的方向,僅來得及下意識轉頭讓視线一甩追去。

  韓玉梁幾乎是把身體炮彈一樣射了過去,才總算趕在那忽然發力的女人之前擋在屋門處,沉聲道:“十六夜,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對我的委托人下手麼?”

  荊小安用力揉了揉雙眼,才意識到彈指間就到了自己前面的兩個人並不是幻覺。

  在她心目中韓玉梁的身份是強化適格者,能和他一樣快的,肯定也是強化適格者吧?

  但濃烈的危機感讓她沒有開口,而是謹慎地問:“下手,是什麼意思?”

  “介紹一下,這位是十六夜血酒,具體身份和頭銜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要記住,她是S·D·G說句話就能叫來一大堆手下的那個級別。”

  知道身後這個女記者是什麼性子,他馬上補充了一句,“別試圖問她什麼,她的話少到讓人崩潰。”

  和風馳電掣的衝刺速度形成了鮮明對比,十六夜血酒緩緩打開腰側的小挎包,緩緩從里面拿出一張紙,緩緩展開,緩緩伸過韓玉梁腋下,衝著荊小安晃了晃。

  “給我的?”荊小安接過去,“呃……保密通知?這個一般不是該叫保密協議的嗎?”

  許婷關好大門拎著那個被拋棄的旅行箱走了過來,“這說明你們雙方連表面上的對等也沒有。好好看看條款吧,我估計都是些注意事項。”

  荊小安飛快掃過通知的內容,皺眉說:“我可以提問嗎?”

  韓玉梁確認十六夜血酒並沒動刀子,讓開了房門,“雖然我想說進來坐下好好談,但你應該問不出任何結果。問得她煩了,你被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

  十六夜血酒點點頭,接過自己的旅行箱,咔嗒咔嗒邁著小碎步走了進去。

  許婷總覺得不怎麼安心,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小聲說:“老韓,她找你能是什麼事兒啊?”

  “問咯。”他大步走過去,坐在已經毫不客氣靠在沙發上放空眼神的洋裝蘿莉對面,“找她的事兒完了,是不是該說,找我的事兒了?”

  十六夜血酒小巧的嘴唇顫動了一下,輕輕吐了口氣,又從挎包里摸出一張紙。大概是為了不至於拿錯,這張上還別了一個血色薔薇的胸針。

  她把胸針摘下來,紙遞給了韓玉梁。

  許婷過去站到他背後,很巧妙地擠開了想湊過來瞄一眼的荊小安。

  上面的內容極其簡單:“請配合在新扈市南城區的一切工作。”落款沒有章和日期,只有一個簡單的姓氏——韓。

  韓玉梁把紙一捏,搓碎丟進垃圾桶,皺眉道:“我不記得答應過你們無條件為你們做事吧?”

  十六夜血酒緩緩眨了眨眼,跟著像是想起了什麼被遺忘的事兒一樣忽然一瞪,掏出手機,細白的指頭在上面劃來劃去,又點又戳。

  操作了一會兒,她松了口氣,緩緩靠回沙發上,閉上了眼。

  荊小安輕輕拽了拽許婷的手,“她到底是來干嗎的啊?”

  “多半是出公差。”許婷隨口答了一句,沒明白剛才的手機操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她兜里的韓玉梁手機響了。

  “喂,葉姐,還沒睡呢?”

  她拿出來放到耳邊,很快,表情就變得頗為奇異,跟著坐下拿出自己的手機,迅速連接登錄到事務所的內部服務器上,“好,我這就看一下。”

  “怎麼了?”韓玉梁皺眉問道,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似乎要有麻煩上門。

  “S·D·G給咱們發了協查通告,相當於……官方委托。按相關規定,咱們作為偵探事務所,沒有權利拒絕,不然執照都會被吊銷。”

  許婷想了想,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不過報酬挺豐厚,足夠彌補咱們這陣子歇業的損失了。十六夜這麼能打,跟她出任務應該挺安全的。”

  他思索片刻,問道:“委托的目標是什麼?”

  “通告上寫的是協助恢復新扈市日常治安……”

  韓玉梁往後一靠,“開什麼玩笑,特安局加警署借來防衛隊都沒做到的事兒,指望我跟十六夜倆人辦呢?”

  許婷搖搖頭,“委托目標是咱們整個事務所,報酬里包括一個所有參與成員的世聯特衛榮譽勛章,我肯定用不著,但你和鈴鈴她們,拿到反正沒壞處。”

  說著,她把手機上的內容亮給了韓玉梁。

  發現自己明顯被回避了,荊小安也沒硬往近處湊,反而往遠端挪了挪,只是好奇心極其旺盛,說什麼也不舍得走。

  那個所謂的勛章,其實是相當於給了一個特權,持有該勛章的人,不論身上有什麼樣的罪名,都只能交給S·D·G進行處理。

  仔細想想,很有種皇親國戚的味道。

  對於他們這幫身份上始終有隱患的穿越者來說,無疑是個相當不錯的保險,更進一步,說不定還能讓陸雪芊趁機獲得一個能行走在陽光下的身份。

  這與其說是報酬,不如說是韓心絡送來的一個巨大人情。

  畢竟,就算沒有任何委托人,韓玉梁也不可能坐視黑街徹底變天而袖手旁觀。

  現在不僅有了豐厚的酬勞,還送來了強力的幫手,唯一可能的負面作用,不過是會被認定為韓心絡的同黨而已。

  那有什麼關系,韓玉梁還想過往韓心絡床上爬呢。

  同樣是他敬而遠之的政客,看起來年輕貌美又是本家的韓長官,難道不比那些滿肚子脂肪裹壞水的油頭蠢貨香?

  他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婷婷,問問小鈴兒他們睡了沒,沒睡,今晚就商量一下這個委托的事兒吧。”

  許婷看看門外,笑了出來,“剛才我就忍不住搖人了,喏,說鈴鈴鈴鈴到,都懶得走門,翻牆直接進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漫展延期加趕稿地獄積累的火氣,易霖鈴來勢洶洶一副巴不得有架打的模樣,而從正門那邊老老實實刷臉進來的任清玉落後了起碼幾十步遠。

  但進門一看到軟綿綿躺在沙發上的十六夜血酒,易霖鈴就一下子瞪圓了眼,氣勢消散的無影無蹤,連蹦帶跳跑到沙發前,驚喜地喊:“小賊,你從哪兒偷了這麼漂亮的一個歌特蘿莉?是要讓她陪我一起cos薔薇少女嗎?”

  韓玉梁後背一陣發麻,趕忙伸手開口試圖阻止。

  但喜出望外的易霖鈴已經很高興地問:“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願意跟姐姐一起出漫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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