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核上的疼還未緩下去,粗礪長指就直接奸捅進肉腔,拇指狠力按著被蹂躪的紅腫的蒂珠,肆意淫弄。
寧薇腰身不自禁就酥酥打顫,喘叫的愈發難挨,被他抽出浸濕的長指直接捅進唇腔。
長指連根捅進,壓著舌面,喉嚨口滿滿的異物感讓她只能被迫張著唇,忍著嘔意,連呼吸都愈發艱難。
裙擺被掀開,身下剛有一陣涼意,內褲就被大力撕開,下一瞬,腿心兒下的脹痛感就令她蹙緊了眉,美目中似是舒爽,更多的確實痛意。
“疼……”長指退出唇腔,她才艱難輕溢出一字,被他掐著嫩頸薅的半昂著上身,難受的哼喘幾聲。
“被兒子肏爽麼?”他看著身下打著哆嗦的香軀,冷嘲,身下重重奸撞,每一下都是恨不得弄死她的力道。
他肏了沒兩下就拔出來,把人扯下來就往胯下摁。
寧薇兩腿還直打顫,被他連扯帶拽的摁到胯下,整個人都是說不出的狼狽。
他冷眼看著她衣衫襤褸的跪倒在腳邊,譏諷,“這才幾下?”就站不住了。
這麼廢還敢來跟他做交易。
他隨意扯把椅子,坐下,長腿自然交疊上,皮鞋隨意就抵上她下巴,抬起,“你說我能不能玩兒死你?”
他語中笑意都浸著冰碴子,不是問句,只要他想,他隨時能做到。
女人姿態狼狽,渾身的優雅貴態不再,模樣淒艷,眼中卻媚態盡顯。
趙宗權心情總算有些好轉。
把一朵高貴帶刺的玫瑰拔了刺,踩在腳下徹底碾爛,才是能取悅到他的事。
“老大呢?”宴客廳里,趙世彰臉色愈發的難看。
馬上就要開宴,又不知道去哪個旮旯里胡混了。
“大哥招待太子爺呢吧。”趙宗岐不確定道,心里冒出點酸味兒。
他爸再不待見他大哥又怎麼樣,太子爺和那幫政要幕僚也只認他。
“去把人叫出來!”趙世彰命令,語氣和臉色一樣陰沉。
趙宗岐支吾著,“不好吧……”
擾了他大哥的溫柔鄉,又拿槍管子抵著他那玩意兒怎麼辦?
趙宗岐可怕死了,這樣的事兒來一次就夠一輩子的陰影了。
外頭都說趙三公子是祖宗,走哪都得供著。
可他在外是祖宗,在家里就是綿羊,他爸,他大哥,隨便一個都能摁死他。
趙世彰看著他的眼神里都是嫌惡,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集團里最賺錢最肥的幾大塊業務他都給了這個不爭氣的,結果還是給他搞得不死不活的。
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趙世彰自己去抓人,背影看著都恨恨的。
他一直就不待見老大,最初發家時的涉黑產業也全給了他。
都是最棘手難搞的產業。
老大確實爭氣,最難啃的硬骨頭全被他啃了下來,剛好趕上上面抓得緊,難如登天的產業洗白也被他抗過來了。
他就是氣,宗岐怎麼就不能爭一點兒氣,有那個孽障一半他也能放心。
地下一層的藏酒室里,女人被壓在身下蹂躪奸弄,裙子破碎不堪的掛在身上,死咬的唇瓣間不時溢出一聲慘嗚。
男人覆壓在上迅猛打樁,低喘聲浸透了舒爽饜足,“兒子雞巴大麼?”他咬著她耳垂兒,聲音輕謾。
寧薇咬著唇,啟唇就是不自禁幾聲騷喘,聽著他在耳邊嘲諷低笑,愈發不甘。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她嚴詞厲色,可氣息微弱混亂,開口字字連喘帶顫,不只是毫無氣勢,簡直可以算得上示弱。
他冷笑,眸色轉戾,一手就攥上她脖子,力道猛的簡直像要掐斷,“你他媽也配。”他語氣陰狠,一個爬床上位的保姆,也配和他媽相提並論。
纖長細頸被大手死死掐握著,瀕死天鵝一般脆弱到極致。
“法律上……你必須得承認……”她字字艱難,卻不肯退讓半分。
趙宗權幾乎把人掐死,才忽地晃了一下神,緩緩收了手勁兒,瞥見那截白嫩上明顯又駭人的一圈兒於紫,神色有那麼一瞬的不自然。
“承認什麼?”他嗤笑,摁著她腰持續打樁奸弄。
承認趙世彰的續弦饞繼子的雞巴?
他不知道哪來的一絲頹敗感,驀地就覺得這麼玩兒弄她沒勁的很,臉色淡漠下來,腰胯又挺幾下,連根兒埋進嫩腔,低喘著釋放。
他起身,身下人還癱趴在地上,被撕破裙擺掀到了上身,裸著滿布青紫指痕和巴掌印的白皙嫩臀兒。
腿心兒間,一團一縷的濃白緩緩外溢,落到石磚上。
他看著,輕蔑一笑,又抽了支煙點上,“老頭子不行,我就代勞了。”
怎麼也都是趙家的種。
父債子償麼,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抬腕,隨意看一眼表,“差不多要開宴了,”指尖敲敲桌面,“起來。”他淡淡命令,冷眼旁觀,絲毫不顧她被肏的根本站不穩。
寧薇軟著腿,扶著桌邊才艱難撐起身子,勉強笑笑,“扶我一下好麼?”
看他挑挑眉梢,不可置否,就自己去挽他手臂,靠著他站穩身子。
趙宗權兩手都抄著兜,任她挽著手臂出了地下室,上樓梯時直接將人甩在身後。
寧薇艱難又緩慢的爬樓梯,才到拐彎處,上面樓梯口就已經吵起來。
“太子爺和幕僚團都在,現在馬上開宴,你他媽在這玩兒女人?”壓低的聲音咬牙切齒,是趙世彰。
寧薇腳步停住,身子往牆壁上靠。
“替您分憂而已。”一道淡淡的男聲,還有打火機的聲音。
她即便看不見也知道趙世彰被氣成什麼樣,放在平時,這是極好的表現機會。
可她現在根本不敢出去……
“當兒子的孝敬母親罷了。”他語氣極自然,把亂倫說的輕描淡寫。
寧薇背緊貼著冰涼牆面,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是你媽!”趙世彰幾乎咬碎牙,一字字道。
寧薇提著一顆心聽著,覺得他好像立馬就會被氣暈過去。
趙世彰氣的臉都漲的通紅,目如浸血。
他看著,反倒笑了。
這麼在意那個小保姆嗎?
趙世彰胸中一股怒氣橫衝直撞,最後只嘆了聲,滿目怒色只剩了頹敗。
“小薇是個好孩子,”他嘆,靜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麼,“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好好照顧她。”
趙宗權臉色依舊淡漠。
難得能從老頭子口中聽到這樣商量的語氣。
“夫死從子麼,道理我懂。”他又往老頭子傷口上撒鹽。
趙世彰再次被氣結,哽著一口氣,想罵他罵不出來。
寧薇扶著牆上樓梯,適時勸慰道,“宗權,你爸身體還沒好利索。”
她話只說半句,意思就已經很明顯。
你別總是氣他。
還真是老頭子的好保姆。
保姆也沒這麼到位的,照顧完爹,又給兒子肏。
趙世彰見著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脖頸上的青紫和於痕,剛滅下去的怒意又騰的燃起,直接就是狠狠一巴掌。
這個孽障!
趙宗權被打的偏過頭去,當即嘴角就腫起來。
趙世彰還要再打,寧薇上前攔住,溫溫柔柔的勸慰。
他看也懶得看,直接抬腳走人。
身後是老頭子氣急敗壞的罵罵咧咧聲,夾雜著幾聲溫聲細語。
二樓餐廳已經開宴,幾個世家老爺子都到齊。
本該是一場頂級的上流圈子交際會晤,卻缺了東道主。
顧曦城和陸明遠兩人品著白蘭地,一旁的人在愣愣的發呆,和整桌人都格格不入。
手機振動兩下,墨廷深才回神,低頭去擺弄手機。
小姑娘跟他說過幾天就要進組,為了安撫他還發了可愛的自拍。
“今天穿的什麼顏色?寶寶。”他隔的老遠不忘調戲。
“肉色的……”對面可可愛愛。
“給老公看看,寶貝兒。”
等了半天,對面才發來一張遮遮掩掩的自拍。
上衣微微掀起,露著肉色胸衣包裹的渾圓嫩乳。
他正要回復,上端就彈出條消息。
“老公,元宵節能回家過麼?”
他剛想劃走消息,就想著要盡快把手續辦了,點開,回她,“明天就回。”
桃蜜抱著手機羞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回復,頓時就有點氣,摁著那張照片就想撤回。
聊天界面蹦出一張表情包,一只小狗在流口水。
她偷笑出聲,又覺得根本不像是他會發的東西,質疑,“發個自拍過來。”
顧曦城一臉呆的看著他舉著手機自拍好幾張,又埋下頭接著擺弄手機。
挑了張自認為最帥的,發送。
還真是本人,桃蜜詫異,手上快速打字,“老公又帥了[親親][親親]”
“你老公不帥誰帥?”他打著字,自戀全寫在臉上,滿面的春風得意看的旁邊人一愣一愣的。
陸明遠坐在他身側,和顧曦城對了個視,就去偷瞄他手機屏幕。
小姑娘又發來一張照片,墨廷深還沒看清,就敏銳的感覺到身邊氣氛不對,一抬頭就見著他一臉賊眉鼠眼的偷瞄。
“干嘛!”他動作極快的倒扣下手機,橫眉豎目的,好像人家要撬他家保險櫃。
墨廷深下意識的就護著手機,確實是保險櫃,里面東西比美金黃金都值錢。
陸明遠被當面抓包,臉色訕訕的,“小氣樣……”
啥都沒看著。
墨廷深護著手機偷偷看,一張特寫照,微微露了點兒粉嫩乳暈。
他立馬就上頭,快速打字,“小奶頭露出來給老公看看。”還沒發出去對面又蹦出兩條。
“我要去練功了老公。”
“先不說啦親親木啊吧唧!”
興致被突然打斷的那點兒煩躁都退的沒影,他壓根都意識不到自己笑的有多痴漢。
直到宴席結束,坐著車出了酒莊大門,臉上依舊是如沐春風。
明天正好初八,民政局上班。
墨廷深靠在車子後座,怎麼都覺得生活十分幸福美好。
袁澤把材料和協議都准備好,心里還是震驚加懵逼。
boss這就打算離婚了?
誰不得說一句桃小姐牛批!
“還缺什麼?備齊了,省的再跑一趟。”墨廷深扣著襯衫扣子,還沒出門就覺得不耐煩。
真麻煩。
就還不如不結婚。
“還差……結婚證…”
boss的結婚證,他真不知道放哪了。
墨廷深皺眉,“沒證不能離?”
那玩意兒誰知道哪去了。
“徐小姐有的話,也可以。”
袁澤自覺改口,老板娘已經不是老板娘了,或者說,從來都不是。
“拿她的。”boss淡淡一句。
袁澤開車,後座是馬上就要離婚的夫妻,他心里說不上什麼感覺,有些唏噓,還有些心不落地,總覺著心里沒底的很。
到了民政局,徐軼雪就開始翻包,臉上無辜又有些自責,“結婚證好像沒帶。”
工作人員看看她,又看看她身邊的男人。
墨廷深耐心所剩無幾,“開證明。”
開具書面說明,一樣可以離婚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