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深還沉浸在自得中,渾然不覺她在找尿盆,勾勾手指,“過來。”
桃蜜有些防備的湊近,被他一把攥上手腕扯的撲進懷里。
她美眸驚慌不已,小手惶急的撐住床,生怕壓到他的腿。
她穩住身子心中便生出一股怒意,更多的卻是怕,美眸含怒剛想開口斥罵就聽得耳畔男音低低的,“自己把衣服掀開,給老公嘗嘗你的小奶子。”
這就是墨廷深想出來的招,吃她的奶,就等於喝了剛剛那盒牛奶。
桃蜜自然想都不想的轉頭就走,走出去幾步卻見他一手撐著床試圖要下來。
她急慌慌的跑回去攔著,“你干嘛呀!不能下床!”
他一條傷腿搭在床邊,已經快要踩在了地上,桃蜜急得快哭了,見他淡淡掃一眼她胸前,滿臉不情願,卻只能妥協的抿抿唇。
小姑娘兩腿兒癱跪在床上,粉臉兒似羞赧又似臊恥,小手抓著上衣下沿輕攥了攥,慢慢騰騰的往上掀。
他靠在床頭懶洋洋的睇著她,看她動作慢吞吞的去解內衣,唇角輕勾著一抹玩味兒,“跟我露個奶還羞?”
讓他肏了那麼多次,還澀的跟個小處女一樣。
小姑娘眼含怨念的白他一眼,掀衣露奶拋小媚眼兒的模樣頓時讓墨廷深下腹一熱,一股邪火涌上。
“自己送過來給我吃。”他舌尖抵著唇角,低啞命令一句。
桃蜜粉臉兒臊的通紅,小手顫顫的捧著奶肉下緣,傾身緩緩湊近他。
奶團兒幾乎貼上俊臉,一陣陣的溫熱鼻息噴灑的肥兔子白膩泛粉,桃蜜閉眸輕喘一聲,感受著小奶頭上濕熱的觸感,逐漸變大的吸力吸的嫩粉乳暈都微微揪起。
墨廷深一手順勢撫上膩滑的背,半托半抱的摟著她,微一俯首俊臉就半埋進奶團兒,低喘著使力吸一口軟嘰嘰的粉奶頭,口齒不清,“怎麼沒奶?嗯?”
桃蜜嫩頸後昂著,眉心微蹙,臉兒上是極致的嬌弱可欺,被他又使力吸了幾口,登時抖著奶子騷哼哼的叫了幾聲。
“嗚……別、別吸……沒奶嗯啊……”
他唇角擒著壞笑,口中含著嬌蕊不時狠吸一口,“把奶藏哪去了?嗯?”
病房門突然被人大喇喇的推開,桃蜜背對著門,感覺後腰拂過一陣涼風,整個人一抖,氣血上涌脹的一張小紅臉兒愈加嫣紅。
墨廷深動作極快的扯下她的上衣,抬眸瞥一眼來人,臉色難看至極。
小姑娘手忙腳亂的理著衣服,羞恥又尷尬的起身,低著腦袋躲去了次臥。
聶元愷挑眉看他,順手扯了個椅子到床邊,長腿隨意一跨反著騎坐上,雙臂疊趴在椅背上,整個人懶懶散散沒個正形。
他捏著手機劃拉屏幕,劃過一張張照片,又去看他,“車撞成這樣,就斷了個腿?”
他還以為他掛了。
聶元愷忍不住上前,抓著那條包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傷腿擺弄。
“不許碰!”一聲嬌怒呵斥。
他條件反射的松手,桃蜜已經衝到近前,使力推開他。
聶元愷:……
墨廷深瞥他一眼,眼中隱有自得,顯然很受用自家小姑娘的保護。
聶元愷錯愕一瞬,反應過來便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桃蜜,“廷深為你可把命豁出去了啊,給你看一眼車損照?”
“元愷。”墨廷深聲音微沉,語含警告。
她不經嚇,給她看那個干什麼。
聶元愷又挑眉看他的傷腿,“我暫時給你壓下來了,可你這怎麼瞞?”
墨廷深畢竟掌管一個集團,出車禍不是件小事,這種不好的消息自然是能壓就壓。
可這傷筋動骨的,不躺個個把月可好不利索。
“什麼時候做手術?”聶元愷問桃蜜。
“明天。”桃蜜答他。
“行吧,明天我再來。”聶元愷起身往外走,桃蜜懂事的跟在後頭,替自家男人送客人。
“行了不用送我,照顧好他,啊。”聶元愷唇角微勾著,戲謔看一眼她。
桃蜜回了屋,坐到他床邊,墨廷深拉著她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元愷最會哄女人,上市公司的女總都能被他哄得死心塌地的。”
他意有所指,不著痕跡的去打量她。
上市公司的女總夠見過世面吧,人家都翻不出浪花來,你一個小姑娘可千萬不能沾上這種男人。
“哦。”桃蜜壓根兒就沒聽進去,隨意的應付一聲。
“他開會所的,最懂女人的心思。”覺著沒有達到目標效果,他繼續循循善誘。
桃蜜不解的看他一眼,又聽他道,“花言巧語都是虛招,要看他能為你做什麼。”
她輕輕抿唇,為她斷腿嗎?可她不願意這樣。
墨廷深還想繼續給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上情感課,卻驀地被香軟身子撲抱了滿懷。
他只僵怔一瞬,手臂緩緩摟住懷中嬌軀,一點點收緊。
桃蜜被他緊摟在懷里,心中是說不出的踏實安全,她聲音悶悶的,“我也想保護你。”
他一手扣著她後腦往懷里摟,在柔軟發頂印下一吻,俊顏滿是饜足,卻勾著壞笑低聲道,“我更想你干點兒別的。”
他唇角擒著若有若無的褻笑,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桃蜜小臉兒又往他懷里埋了埋,耳根都紅紅的。
他摟著懷中嬌軟,笑的饜足又得意。
他不用她保護他,她在床上伺候好他就行了。
明天就要手術,兩人打情罵俏一會兒,桃蜜扶著他去上廁所。
墨廷深:“幫我把著點兒。”
桃蜜:“你手不是好好的嗎?”
他直接耍無賴:“我手使不上勁兒。”
桃蜜只能伸過手去扶著那根兒東西,有些難為情的微微別開臉,“好了嗎?”
墨廷深:“你對准了。”
“對准啥?”
他瞥她一眼,一手握上胯下軟嫩小手,自己對准。
桃蜜:“?”
他自己啥都能干非得借她的手?
墨廷深放完水,“給我擦擦。”
桃蜜:“……”
還挺愛干淨……
小姑娘紅著臉扶著男人從衛生間出來,不情願的嘟囔一句,“不能讓護工扶你上廁所麼……”
明明給他請了最好的護工,按小時收費,他就擺在那不用,什麼事都要找她。
“你自己說的要保護我。”他不開心,語氣都帶了點小委屈,說了要保護他,結果扶他上個廁所還要討價還價。
兩個男人一起去廁所多麼詭異,他堅決不要。
桃蜜伺候他躺下,自己鋪了鋪旁邊的一張小床,打算在上面睡一晚。
他微微挪下身,一手掀了半邊被子,看向她,“上來。”
“我……怕壓著你腿……”
他不做聲,就那麼淡淡看著她,她就只能妥協的爬上床。
醫用病床比正常的床要高,他看著她往床上爬,極順手的攬過軟嫩身子,一手輕扣在她後腦往懷里揉了揉。
“去做檢查了嗎?”他低音在她耳畔柔柔散開。
“嗯……”輕輕軟軟的一聲。
“怎麼樣?”他關心的追問。
“唔……挺正常的,沒什麼問題。”桃蜜美眸輕眨幾下,輕聲道。
他又把懷里身子往里摟了摟,低音溫柔,“回頭做個備孕檢查。”
桃蜜聞言輕抿起唇,美目浮上一層不悅,想了想,直接拒絕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
反正他斷著腿,有心無力。
“等你好了再說吧。”她聲音輕柔的勸了一句。
他卻是低笑,瞄了眼她肚子,不懷好意道,“信不信,我就是一條腿,也能搞大你肚子。”
磁性低音沉沉的暈散在耳邊,她小臉兒瞬間燒紅。
粉艷艷的小耳朵瞧得墨廷深心里頭愛的不行,微一俯首便輕輕銜上小耳垂,舌尖抵著緩緩舔弄幾下。
小姑娘想躲,卻被他一手扣上後頸,強勢的摁著,舌尖一挑,將小耳垂勾進口中恣意吮舔。
桃蜜粉臉兒冒煙,以為他斷了腿也不會放過她,男人卻松了手,躺在床上將嬌人兒往懷里摁了摁,低音中明顯透著壓抑的情欲,“睡吧。”
第二天一早墨廷深就被推進手術室,桃蜜跟劇組請了一整天的假,坐在手術室外等著,看著手術室外的指示燈變綠,緩緩站起身。
她坐了那麼久,站起來腳底都是虛的,倏地想起來忘了給他拿一條毯子蓋著,忙慌里慌張的往病房跑。
等她拿了毯子跑回手術室門口,只有一個醫生在手術室外,交代著病患家屬,對方看了她幾眼,“10床病人家屬?”
桃蜜點頭。
被醫生告知病人已經回房了,桃蜜抱著毯子往回跑。
病房里,一個婦人坐在墨廷深床邊,即便一身素衣也難掩雍容貴氣。
桃蜜進門動靜不小,墨夫人回過頭去看,兩人都愣了一下。
墨廷深靠在床頭,看向桃蜜,“過來。”
她猶豫了一下才抱著毯子進房,走到他床邊。
他一手極隨意的搭在她後腰上摟著她,垂眸看她一眼,低聲開口,“我媽,叫人。”
“阿、阿姨好……”桃蜜條件反射的開口,磕磕巴巴的。
墨夫人似是剛哭過,眼眶還紅著,打量幾眼桃蜜。
兒子的脾氣她清楚,外頭的女人根本不會往她跟前帶,更別說讓叫人。
可見是極喜歡這個女孩了。
她禮貌的笑笑,“這幾天都是你在照顧廷深?謝謝你了。”
“不、不客氣,應該的……”桃蜜有些受寵若驚,不自然的道。
桃蜜還沉浸在小雀躍里,他媽媽感覺還挺好相處的。
墨夫人坐在床邊千叮萬囑,說到動情時還哽咽幾聲,一旁的桃蜜心里越來越沒底,人家除了一開始禮貌性的和她道謝外,一個眼神都沒再給過她。
若不是他搭在她後腰的手,她都感覺不到自己存在。
豪門怎麼會看上她這樣的普通女孩,她到底在妄想什麼?
末了臨走時,墨夫人看向桃蜜,優雅笑笑,“真是麻煩你了。”
桃蜜微微一笑,起身送她出門。
“廷深不喜歡用護工,我看他挺喜歡你的,就麻煩你多照顧他幾天了。”
墨夫人溫柔和善,剛剛的忽視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桃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不麻煩的,阿姨,我也沒什麼事。”她笑笑道。
“你……還在上學?”墨夫人問她。
兒子在外頭養了個女大學生,這個她自然清楚。
看桃蜜點頭,她又問道,“哪個學校的?”
“帝都舞蹈學院。”桃蜜答她。
墨夫人忍不住又打量她幾眼,難怪身材氣質都這麼好。
“家是哪里的?還有姐妹兄弟嗎?”她便往電梯走邊溫聲問桃蜜,顯然是對她有些興趣。
桃蜜微微愣了一下,“在杭城,家里就我一個。”
墨夫人點點頭,按下電梯鍵,“父母是做什麼的?”
他媽怎麼問這麼多?桃蜜心底那股小雀躍又開始冒頭,聲音都輕快許多,“都是老師。”
墨夫人眸色柔和的點頭,顯然是很滿意。
書香門第,這樣的條件,要是能給墨家生個兒子,到也不是不行。
電梯門打開,她收回百轉千回的思緒,邁進電梯,溫柔對桃蜜道,“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墨廷深等了半天才見她回來,不悅道,“怎麼去那麼久?”看她心情不錯的樣子,笑一聲,“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桃蜜坐到他床邊,“阿姨問我家在哪,父母做什麼的。”
他聞言微愣,她家是哪的,父母做什麼的,他都不知道。
她沒說過,他也從來沒問過。
墨廷深自覺對自家小姑娘的了解少之又少,心里莫名就有些氣。
她是他的,他該了如指掌才對。
他把人往懷里一摟,低聲道,“你都沒跟我說過。”
他也沒問呐,她沒事說這些干嘛?
她皺眉不悅,“你不是看過我身份證嗎?”
“現在說。”低低的男音溫柔中透著強勢。
桃蜜只能把家庭住址背了一遍。
她皺著眉聽著他問完父母工作單位又問崗位和職責。
他應聘員工呢?
桃蜜不悅的睨他一眼,她還連他家住哪都不知道呢。
他聽她帶著點兒小抱怨的嘟囔,低笑一聲,“剛見過我媽就想去我家?”
桃蜜不高興的嘟嘟唇,突然想起來今天是他生日,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就帶了些憐憫。
親媽連自己生日都不記得,豪門也有可憐娃。
她打電話讓人把她預定的東西送到醫院,又在網上找了造型簡單的蛋糕圖片。
初次做蛋糕,桃蜜放棄了繁復的裱花,專注的做蛋糕胚和一層層的夾心。
墨廷深靠在床頭,手里隨意的捏著一枚腕表,不時的瞄一眼廚房方向。
生日蛋糕不那麼好做,可桃蜜的廚藝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一下午鼓搗出一個和照片基本無差別的實物。
她拿了紙皇冠圍成個圈兒就要往他頭上戴,被他一臉嫌棄的偏頭躲過。
小姑娘拿著皇冠不罷休的非要往他腦袋上戴,墨廷深臉色不好,“我不戴。”
桃蜜順手把皇冠放一邊,不戴拉倒。
她拿了個蠟燭插上蛋糕,關了燈又拉上窗簾,興奮又可愛,“快許願。”
他神色淡淡,他什麼都不缺,任何東西都唾手可得,要許什麼願。
“你就沒有願望嗎?”桃蜜看向他,試探著問,“比如,媽媽陪你過生日之類的……”
對面男人一臉嫌惡,多大的人了,還媽媽陪過生日,巨嬰一樣惡不惡心。
旋即他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麼,意味不明的瞥她一眼。
她陪他過個生日,就成了他媽了?
她還真會占他便宜。
“想給我當媽?那得喂奶。”極惡質的一句低聲褻語,桃蜜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墨廷深看著她小臉兒又紅又白的,臉上神色極為精彩。
桃蜜臊的不行,壓下滿心羞怒,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行啊,叫媽就給喂。”又溫柔的看他,“快許願,乖兒子。”
他玩味兒瞥一眼外強中干的小姑娘,低聲開口,“你給我生個孩子。”
“讓你許願呢。”她皺眉不悅道。
“我許了。”
她慢慢反應過來,微微抬眸,對上他定定看著她的視线,心頭隱隱一抽,避開他有些灼熱的視线,不自然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聞言只微微一笑,她不願意也沒關系,這方面的事,只要他努力一點就行。
桃蜜拿著刀切蛋糕,心里還一直有些忐忑,生怕他再提出什麼出格過分的要求。
墨廷深反而出奇的安分,只讓她喂了幾口蛋糕,神色有些游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蛋糕上鋪了厚厚一層栗子泥和香草奶油,桃蜜舀了一勺喂給他,又給自己舀了一點點。
蛋糕用料都是最頂級的,鮮奶油柔滑細膩,栗蓉綿密,還有一層口感扎實滿足的栗子丁,一絲絲朗姆酒的微香也恰到好處的中和了蛋糕的甜膩。
他看著小姑娘唇瓣沾上一點奶油,眸色微熱,手臂使力一扯,就著她撲過來的慣性,薄唇精准的復上甜唇。
嬌軟觸感混雜著甜膩奶香,他呼吸漸重,一手掐握上下頜,恣意汲取唇瓣兒間的鮮嫩甜香。
男人高超的吻技親的小姑娘腦子都飄忽忽的,他拿著勺子,舀一點奶油送入口,復又吻上嬌喘著的小嘴兒。
“唔……”她眉目間染上羞赧媚色,帶著甜膩香味的舌極靈活的勾纏著她的,黏滑的奶油在唇齒間交換、融化……
墨廷深微微離了她的唇,眸色漆黑的盯著嬌嫩欲滴的唇瓣。
兩人唇鼻幾乎貼在一起,呼吸嬌喘都密不可分的混雜在一起。
他鼻尖抵著她的,沉沉低笑,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桃蜜被他一手扣住後頸,細嫩脖頸微微昂著,在他唇下脆弱不堪的顫栗著。
炙燙噬吻烙下一個個嫩紅草莓印兒,一小截兒脖頸被親的沒有一處好地兒,除卻嫣紅吻痕就是濕漉漉的吻跡。
偏他還不住的一路舔吮,像是在找沒留下痕跡的地方親。
“寶寶……幫我……”
頸間呼吸熱的發燙,桃蜜縮了縮脖子,卻依舊躲不開他,只能任他抓著她的手扯到胯間。
隔著睡褲觸到硬梆梆的火熱,桃蜜傻眼,他斷著腿也能有反應?!
她推他,又羞又氣,“你才做了手術……”
小姑娘生氣跟撒嬌沒什麼兩樣,含羞帶怒的嬌模樣惹得他眼底更熱,直接把人拉到身上,他改主意了。
墨廷深原本只想讓她給他擼擼,現在他改主意了,他要肏她。
他直接上手扒她內褲,動作利落,把桃蜜嚇得不輕。
“你干嘛呀!不能好好躺著嗎!”
他就不能好好聽話養著傷嗎?
小姑娘躲躲閃閃的不配合,他扒了幾下內褲就失了耐心,攥著薄布使力一扯,對她的羞怒嬌斥充耳不聞,扣著她後腰就往下壓。
桃蜜騎跪在他胯間,對抗著腰間下壓的力道,說什麼都不肯往下坐。
男人摟著她低聲喘息,“寶寶,我是病人,你不能這麼折磨我。”
她聞言瞪他一眼,不輕不重的推了一把,他還知道自己是病人。
“等你好了的,好不好?”
桃蜜哄他,“你好好養傷,我、我戴項圈兒給你看……好不好……”小姑娘微微低了頭,聲音愈加的小,小臉兒粉撲撲的。
他低笑,眉眼間都染上愉悅,出口卻是拒絕,“不好。”
“我現在就要。”他腦袋埋在她頸間,任性的像個孩子。
“現、現在沒有……”她羞紅著臉。
“給我肏肏……寶寶……我難受……”
頰畔頸側是胡亂炙熱的親吻,男人壓抑著欲望的低喘徹底擊潰了她心底那道防线。
桃蜜小手輕輕抱著他脖頸,心里已經默許了他的要求。
她舍不得他難受。
她小臉兒紅紅的輕抿著唇,他腿不能動,那就只有她來動。
桃蜜軟腰微微下沉,感覺到腿心兒觸上一團火熱,深吸了幾口氣,後腰都微微繃緊了,就要慢慢往下坐。
“啊!唔……嗯啊……”身下驀地一脹,滿腔的火熱撐得桃蜜驚叫一聲,起伏不定的劇烈喘著氣兒,嬌怒的嗔他一眼。
墨廷深舒爽的喟嘆一聲,看她又嬌又怒的,只低聲笑,“你太慢了,寶寶。”
他可等不了她的速度,先進去了再說。
“你不許動!”小姑娘嬌綿綿的斥他一句,毫無威懾力。
他低笑著看她,“好,我不動。”
墨廷深居然聽話的很,說了不動還就真的一動不動,搭在她後腰上的手也絲毫不使力。
小姑娘騎坐在他胯間上下起伏著,沒幾下就累的嬌喘吁吁。
“你這樣太耗體力。”他哂笑著看她,一臉你沒經驗的表情,低聲教她,“坐我身上,前後動腰。”
桃蜜扭腰擺臀忙的連喘帶哼,聞言抽空瞪他一眼,就他最有經驗,連女上位都這麼有經驗,一看就是沒少被女人這麼伺候過。
一點點酸意很快就被蔓延的快感蠶食吞沒,小姑娘騎在男人胯間,小腰不住的前後扭動,微張的唇間輕溢出一聲聲軟媚嬌嚶。
桃蜜眉間染上嬌嫮媚色,一張臉兒艷的像修煉成精的妖精,看的男人雙眸似火,喉結不住滾動。
他喉結又一次輕滾,舌尖舔舔干澀的唇,聲音低啞的不行,“舒服嗎?”
“啊嗯……舒服……啊……嗯……”小姑娘誠實的可愛,細腰輕擰,閉著眸眉目都舒展著,扭著小屁股找著令自己舒服的角度。
他眼底熱的快要著火,一手扣著她腰,勁腰使力向上狠頂。
砰砰啪啪的駭響令桃蜜驚慌的睜大美眸,小手慌亂的壓著他肩膀,卻如何也抵不過迅猛挺動的力道,只能帶著哭音兒被他肏得胡亂顛晃。
桃蜜心里怕極了,這樣下去剛接好的腿怕是又得斷,她抿抿唇,羞赧的小聲道,“射給我……老公……寶寶給老公生孩子……”
斷了腿也依舊悍猛的男人身子驟然一僵,悶哼一聲,一瀉千里。
墨廷深在濕熱深處盡情釋放,閉著眸掩去眸中一絲無奈和認命,對著她,他的自制力和持久都成了笑話。
“你自己求的,可不是我不戴套。”磁性男音低啞帶喘,柔散在她耳邊,隱帶著幾分得逞的小得意。
桃蜜軟著身子喘氣兒,無視他的幼稚,緩了一會兒就撐著身子爬起來,翻了個內褲出來穿上,又去衛生間擰了毛巾給他擦身。
男人大喇喇的敞著胯間軟嗒嗒的東西,大爺似的享受著小手隔著一層毛巾柔柔的力道。
伺候他躺下,桃蜜才去收拾自己,濃稠黏膩的濁精流的內褲上都是,她在馬桶上坐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身下沒了那股黏膩。
桃蜜把沒吃完的蛋糕收起來,打算給護士和護工分一分,瞥一眼床頭就見手表盒子敞開了躺在床頭櫃上,枕頭旁邊放著一枚寶藍色的男士腕表。
腕表她買的是一對兒,一枚寶藍色的是男款,一枚白色鑲鑽的是女款。
男人呼吸綿長,已經睡熟,桃蜜坐在床邊,出神的看著他的睡顏。
熟睡的俊顏腿去了平日的凌厲冷峻,安靜的沒有一絲攻擊力。
她不自禁的就輕撫上他頰畔,反應過來後才不禁一笑。
真是難得能見到他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大早上,桃蜜大兜小袋的回來,男人正坐在床上發脾氣。
“你干嘛呢?老遠就聽見你罵人。”桃蜜把袋子放下,喘著氣問他。
她在走廊里就聽見有人罵罵咧咧,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他。
斷了個腿,脾氣還越來越不好了。
“你去哪了?”他生氣又委屈。
“我去買菜啊。”桃蜜皺眉看他,一副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表情。
他更委屈,他醒來看不到她,身邊就只有一個大老爺們兒噓寒問暖,他奪可憐啊。
桃蜜無視他的滿目怨念,給護工遞過去一袋早餐。
墨廷深看著更怒。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小姑娘聲音輕輕柔柔,他一股火還沒發出來就被熄了火。
他臉上陰霾散去,浮上一絲笑意,正要開口點菜。
“算了,我看著弄。”桃蜜提著幾袋子菜丟下一句就進了廚房。
男人坐在床上,臉色又開始陰翳。
他瞥一眼一旁吃包子的男生,有些慍怒的偏過頭。
“墨先生,您要……”看他看過來,男生停下吃包子的動作,極有眼力勁兒的問。
“滾。”一句話沒落下音就被打斷。
墨廷深臉色難看的很,他大早上一睜眼眼前就是個男人,噓寒問暖的要扶他去廁所。
誰要被個大男人扶著去廁所!
男生被他罵了也絲毫不惱,坐到一旁繼續啃包子。
十倍時薪,不多罵幾句他拿著心里都不踏實。
桃蜜選的護工是個二十多歲的男生,當初醫院推薦他的理由就是脾氣好體力好,年輕有精力有耐心。
男生吃完包子就琢磨著找些事做,進了廚房幫桃蜜洗菜摘菜。
墨廷深這個角度時不時就能看見廚房里兩人的身影,氣更不打一處來,冷聲道,“過來扶我去廁所。”
男生被他命令著給他剝橘子,等桃蜜端著盤子出來,床邊小桌上的橘子瓣已經堆成了小山。
“別吃那麼多橘子,上火。”她隨口說一句。
墨廷深:“……”
他已經上火了。
桃蜜喂他喝了粥,又捏著橘子瓣喂他,“我後天開學,明天得回去收拾一下。”
她這邊的戲份已經拍完了,下學期經紀人沒給她排檔期,讓她好好上學。
他剛轉晴一點就又開始冒怨氣,“那我怎麼辦?”
“我下了課就來陪你呀。”她自然道。
他不開心,卻又不能要求她不上課在醫院陪他,只能獨自生悶氣。
這男人最近抽風的頻率已經嚴重超標了,實在是不符合他高冷霸總的身份。
桃蜜最初還很是訝異,這幾天已經適應了他頻繁的抽風,面不改色的哄他,“你乖乖的,好好養傷,我下課了就來陪著你。”
說著還伸手揉揉他發頂。
她心中暗嘆,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偶爾的反差萌可愛的有趣,可頻率過高就是熊孩子了,真是不好帶。
八月底,桃蜜在男人的怨念中開學。
最初的兩天,桃蜜都能按時按點回到醫院,墨廷深的怨氣才沒那麼大。
到了第三天,墨廷深比平時多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她人,沉著個臉給她打電話。
“怎麼還不回來?”他怨念中帶著一絲委屈。
“怎麼了?我晚點兒過去……”桃蜜正提著大袋子爬樓,氣喘吁吁的道。
他臉色一沉,“你在哪?”
“在學校……幫人搬東西……”桃蜜累的直喘。
“我來我來,說了不用你弄了。”男生從樓上下來,奪過她手里的袋子就往樓上跑。
墨廷深聽見那頭的聲音,眉心瞬間擰緊,“你和誰在一起?”
她幫誰搬東西?一個男的?
墨廷深頓覺牆角不保。
“不說了……我一會兒就回去……”桃蜜喘著氣應付了一句,她現在只想趕快喝口水。
墨廷深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屏幕,臉色黑如鍋底。
男生宿舍里,桃蜜拿著抹布擦床板擦桌子,把被褥都翻出來鋪好。
男生在洗手間洗了把臉,新室友湊近,壓低了聲音,“臥槽!可以啊!”說著還瞥一眼在床邊忙碌的女孩,眼含羨慕。
另一室友也擠眉弄眼,“厲害啊哥們兒!”
女朋友是個大美女不說,還鞍前馬後的伺候他,牛!
男生灌了一口水,罵道,“滾滾滾!”拿手肘懟一記室友,“這我姐。”
兩個男生眼神變了幾變,親姐?那他們是不是有機會?
“柏子!”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男生拿個籃球進門,大嗓門的嚷嚷,“你好了沒有?脖子!死脖子呢?”
男生嚷嚷一聲就被屋里的女孩閃了下眼,雙眼發亮,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周宇柏攬著肩膀拉出門,“走走走,出來。”
男生被他攬著肩膀往外帶,還戀戀不舍的回頭多看了幾眼,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那女生跟你啥關系?”
周宇柏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指著他鼻子警告道,“你少打她主意。”
“哥們兒不跟你搶,”男生意會的說一句,又道,“等你分了的,我接盤,行不行?”
話音剛落就挨了一腳,男生被踹的齜牙咧嘴,“操!我他媽接盤也不行?”
周宇柏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丟下人轉身進了宿舍,“姐,你歇會兒,想吃啥?我請你。”
“對對對,一起一起。”對面床的男生利落的爬下來。
“我不跟你們一起了。”桃蜜嘴里咬著頭繩,把頭發重新扎了下,“我得去趟醫院,照顧病號。”
“哦……行。”感覺她像是有重要的事,周宇柏沒再堅持,“那回頭我請你吃飯,姐。”
桃蜜笑笑答應,和幾個男生道別。
幾個男生還在回味美女姐姐的漂亮溫柔,墨廷深在醫院已經等的不耐煩到極致。
幾個男人圍坐在病床旁擼串喝啤酒,病床上的男人臉色難看的無法形容。
桃蜜進門就見著這麼一副場景。
她愣了愣,又出門看了眼門牌號,確認是這間病房沒錯,才又眼含訝異的進門。
“小桃子來了?”顧曦城喝著酒,看著桃蜜進門,隨口跟她打招呼。
桃蜜有些尷尬的笑笑,“顧總。”
“害,那麼客氣,你叫哥就成。”他語氣隨意。
老墨家的小心肝兒,自然和他們平時玩兒的女人不一樣。
幾人都朝她看過來,桃蜜只能笑著一一點頭示意。
“你該用護工用護工,人家白天上課,晚上還要照顧你。”聶元愷看一眼床上病號,語氣有些不贊同。
“不對不對,護工哪有小桃子貼心?”
顧曦城擼著串兒,一臉自己特別懂的表情,“這病人呐,就得無微不至的關懷。”
說著一口擼下簽子上最後一口肉。
“對對,我們來給老墨打打氣。”陸明遠跟著附和一句。
幾人拿著啤酒瓶碰了個杯,你一言他一句的繼續吃。
桃蜜傻眼。
確定是來打氣的?不是想把他送走?
墨廷深繼續黑臉。
“吃完了趕緊滾。”他黑著臉扔出一句。
顧曦城撇嘴“嘖”一聲,“知道小桃子為啥屁事兒沒有了吧?瞅瞅他。”他說著還指指墨廷深,“一點兒也不可愛啊。”
在同一輛車上出的車禍,人家怎麼就一點皮兒都沒破,你咋就斷腿了呢?
還不是你帶衰。
墨廷深臉色陰沉,她屁事兒沒有還不是他護的。
柔軟小手在男人暴走的前一秒復上他的手背,安撫的握了握。
嬌軟的力道像是撫進了他心里,墨廷深反手攥上小手,順勢一扯,把人摟進懷里抱著。
還是他家寶寶貼心。
這幫沙雕沒一個好貨!
幾只傻狗吃完就扔下滿地的簽子和啤酒瓶揚長而去,桃蜜和護工在床邊收拾打掃,墨廷深才想起什麼似的皺眉問她,“你今天幫誰搬東西?男的?”
桃蜜順手收拾了幾個酒瓶,隨口答他,“我弟今天新生報道,我去給他幫幫忙。”
周宇柏初來帝都,人生地不熟的,她媽特意囑咐她好好照顧一下。
墨廷深皺著眉,“你家不是只有你一個?”
“我舅舅家的啊。”
他臉色稍霽,既然是表弟,那照顧一下也沒什麼,但不能排到他前頭去!
“你要以我為先,然後才是別人。”
他委屈起來都那麼霸道,桃蜜無語一瞬,又被他的幼稚發言惹得失笑。
“人家還是個孩子呢,你一個大男人……”她試圖教育不懂事的熊孩子。
“我不管!”他賭氣打斷她。
“你明天是不是放假?”他臉色依然不好看。
“是啊。”桃蜜想都沒想就道,旋即就見他一副你敢不陪我試試的神情。
“袁特助說了要來看你呢,他沒跟你說?”桃蜜見勢不好,企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他又皺起眉,袁澤和他說了好幾次他都沒搭理,總裁特助的動向就是風向標,他要一來醫院,後頭准得跟來一大幫。
墨廷深想想就一臉不耐煩,他懶的應付。
袁澤辦事極為靠譜,說了來看望就一定不會放鴿子,他來之後的一連幾天,墨廷深的病房每天都能收下十來個果籃鮮花,帝海總部、各個分公司的高層主管陸續到位,無法親自到場的也要托人轉送慰問品,傳達祝福。
桃蜜下了課就打車回醫院,她一手把小包肩帶往上扯了下,邁進電梯的步伐都有些輕快。
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事,在電梯里莫名的笑了一下。
一連幾天的見他忍受那些高管們的奉承,明明不耐煩也依舊要忍著脾氣,真是……原來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可愛呢。
電梯門打開桃蜜唇角還掛著笑意,見著電梯外有人立馬斂去笑意,媽呀,沒被人看到吧?
電梯外,女人身子微側,優雅的邁進電梯,淡雅的氣質令桃蜜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她走出幾步,又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電梯門緩緩合上,女人衝她淡淡一笑。
回了病房就看見地上多出來的幾個果籃,桃蜜又開始犯愁。
這東西經不住放,她分給室友,又分給周宇柏那邊兩個男生寢室,剛處理完就又堆了這麼多。
她怨念的瞥一眼他,“你公司到底有多少高管?”
他隨手往嘴里塞顆葡萄,不做聲。
帝海光涉及不同行業的總公司就那麼多,更別說下面的分公司,他哪數的過來。
他不答話,桃蜜也沒再繼續問,她發現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慰問品。
靠牆邊放著的一排果籃里混進了一大盒粉紫色玫瑰,明艷卻不俗氣。
桃蜜蹲下身,指尖戳戳盒子里的花泥,玩笑道,“誰送的玫瑰花呀?女高管?”
他的威懾力擺在那,不會有女下屬敢送他花吧?
不會是男人送的吧?桃蜜差點兒笑出聲。
“扔了。”墨廷深隨便瞥過去一眼,命令護工去扔掉。
“別扔呀,挺好看的呢。”桃蜜避開男生要接過盒子的手,把花放到窗台上,看了一會兒花又看向他,抿唇一笑,“還是你送我的更好看。”
他看著她,點頭,“我也覺得。”
“是吧?還是那種淡淡的粉更好看吧?”桃蜜撥弄幾下艷粉花瓣,問他道。
“我說的是你。”他極自然的陳述語氣,桃蜜反應半天才被他正經八百的情話惹得小臉兒微紅。
他淡淡的看著她,眼底卻透著一絲笑意。
什麼玫瑰花,都沒有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