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深單手開車,余光瞥過去一眼,見她打開項鏈盒子,狀似隨意的低聲問一句,“喜歡麼?”
桃蜜點點頭,卻沒應聲。
他又瞥了她好幾眼,看她把東西都收進盒子裝好,眉梢微挑。
小姑娘抱著粉玫瑰抿著唇笑的甜軟可人,有些羞赧的輕軟說一句,“你給我戴。”
墨廷深轉過頭,淡然的開車,唇角卻不自禁的微勾,眼底都蘊著柔和淡笑。
車子開進小區停穩熄火,他拉了副駕駛的門就要去接她手里的花。
桃蜜身子偏了偏躲過,她要自己抱著。
他只能接過兩只紙袋,微微挑眉看她,還沒見她這麼寶貝過他送的東西。
珠寶包包難道不比玫瑰花好?怎麼就偏偏喜歡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桃蜜一手抱著巨大的花束,小手和他的十指相扣。
昏黃的路燈拉長兩人的身影,微涼的風輕輕吹拂開她臉側的發,抱著大束玫瑰的小姑娘不時微微埋臉兒聞聞花香,再偷偷瞥一眼身側的人,臉上透著甜蜜。
一到家桃蜜就四處找地方放她的花,找好看的角度拍照,墨廷深在她跟前晃了兩圈兒都被她無視的徹底。
“幫我拍一張,用這個濾鏡。”他一句埋怨還沒出口就被她往手里塞了個手機。
桃蜜雙手抱著花側身對著他,側臉被頭發遮住大半也能看得出輪廓漂亮的很。
“這樣好看嗎?”她微微偏頭問他一句。
“嗯,好看。”他舉著手機給她拍照,盡職盡責的半蹲下身找角度。
他拍了幾張像是有些不過癮,直接湊過去將人扯到懷里,一手舉高手機。
隨手拍出的自拍照中,小姑娘嬌臉兒微微懵呆,抱著一大束粉玫瑰被男人摟在懷里,身側男人只露側臉,薄唇印在額間,溫柔繾綣。
小姑娘抱著花可愛的抿唇嬌笑,又去翻紙袋,把項鏈和手表翻出來推給他,身子微微傾過去,小臉兒甜軟,“幫我戴。”
項鏈款式簡單耐看,上頭只有幾顆細小的鑽石,襯得鎖骨和脖頸愈發的纖弱白嫩。
他一手捏著細嫩手腕給她戴鑽表,拿鑽石表鏈比劃一下,“鑽鏈有點兒長了,回頭讓人拆掉兩節。”
“這表怎麼看啊……”桃蜜疑惑著嘟囔,也沒刻度啊。
“看橋上兩個人,男孩顯示分鍾,女孩顯示小時。”墨廷深換了白色的皮表帶給她戴上,口中解釋道。
店員跟他說這是世界上最浪漫的手表,橋上的兩人,一個數著分鍾,一個數著小時,一分一秒的靠近,在23點55分,他走了99步,最後一步她來走,輕輕撲到男孩懷中,深情擁吻五分鍾。
他把人抱上腿,一手攬腰,一手指尖挑開細嫩的指頭,緩緩穿過,與她十指相扣。
小姑娘可愛的抿著唇,看似不滿的哼哼一聲,“就這些啊……”
人家七夕都有禮物、約會、大餐,她就只有禮物。
他微微挑眉看她,唇角勾笑,“想要什麼?”
她小嘴兒不自禁的嘟著,他眼底含笑親一口,攥著她軟軟的小手,低語,“老公把心給你好不好?”
桃蜜心跳驀地漏跳幾拍,微微低了泛紅的臉兒,卻被他輕勾起下巴,欣賞夠了一張羞赧粉臉兒才壓在身下親了又親。
薄唇緩緩離了嬌軟唇瓣,他低聲道,“准備的倉促,下次再好好陪你過。”
桃蜜小手抱著他脖頸,被吻的紅潤的唇勾著軟乎乎的笑,“下次也要花……”
“嗯。”他應一聲,看著她的眸光微微灼熱,俯了身又堵上嫩嘴兒。
剛壓著人沒親上幾口手機就嗡嗡的振,男人俊臉煩躁,捏著小下巴,舌尖頂開唇瓣就往嫩嘴兒里鑽。
小姑娘卻嬌笑著躲,嫩臉兒往他頸窩里埋。
他無奈抱著人坐起,一手摸過手機接通,聲音有些低啞,“有事?”
那頭語氣隨意,“不是啥大事兒,你那個資產重組可能有點兒不順。”
墨廷深俊顏淡然,聽著他又道,“誒呀就鄒家那個二公子,最近捧的小明星也想上你投資的那部片子。”
帝海投資的一部大制作剛剛立項,還沒啟動就被人盯上了。
“我和他說了,人家墨總也有小情人兒。”
人家自家的投資肯定要捧自己的心頭肉啊。
墨廷深容色不變,“讓他大哥把自己家掃干淨了再出去要飯。”
看他淡淡一句就掛了電話,桃蜜輕輕抿唇,聲音輕弱,“要不,就讓她去演吧……”
桃蜜離得近,那頭的聲音也聽得清楚,既然事關他集團上的大事,那她退讓一點兒沒什麼的。
“你不用管。”他低低一句,順摸她柔軟的發,“有我。”
手機又開始振,他不耐煩的接通,就聽那頭無奈嚷嚷,“咱別火藥味兒這麼大啊,我不尋思你證監會有人也好辦事兒嗎?”
鄒家大公子剛剛上任證監會主席,正好趕上帝海上報重大資產重組議案,要不然他家老二怎麼敢要飯要到墨廷深鼻子底下來。
“沒商量。”他淡淡一句。
雖說上市公司會常與證監會打交道,但他還不至於怵了鄒家。
鄒家老大屁股底下不干淨,也就是上頭的保護傘能量大才能一路暢通無阻的升遷。
“誒啊老墨……”顧曦城無奈念叨一句,被半裸的女人貼上來立馬煩躁攆人,“滾滾滾!”
聶元愷在一邊接了盤,摟著女人懶懶開口,“你也別勸,他啥時候把證監會放眼里了?”
顧曦城當即愣了一下,撇撇嘴,“行吧,重組要不順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看他掛了電話,聶元愷隨意問一句,“鄒二包的誰?你公司的?”
“剛簽的女大學生。”顧曦城語氣不屑,“沒見過世面那樣兒。”
聶元愷哂笑,鄒家本來就沒什麼勢,哈巴狗一樣跟在人家屁股後頭拿地皮,不過這些年好歹也算是混成了皇商。
“你也不用操那個心,他要是連鄒家都搞不定,遲早別混了。”
墨廷深還就真沒把鄒家放在眼里,親親他家的小姑娘,被不長眼的狗惹出的壞心情立馬就好了大半。
“你餓不餓?我去弄點吃的。”桃蜜軟聲問他一句,就起身去廚房。
切丁的番茄炒出濃汁後就加水加調料煮沸,再放進面條進去煮,最後再碼上焯好的肥牛卷。
桃蜜又煎了三個蛋,自己放一個,給他放倆。
兩碗面端上桌,墨廷深看了一眼就微微挑眉,他這碗量大肉多蛋也多,肥牛煎蛋午餐肉,對面小小一碗上頭就只飄著幾根綠油油的小青菜。
他一邊拿筷子翻著面,笑道,“怎麼像我虐待你一樣。”
好像他不給她吃飽一樣。
桃蜜捧著碗小小的喝了一口湯,“不能吃太多了。”
在身材管理上,她還遠遠達不到一個女明星的標准。
桃蜜至今只過兩個劇組,觀望過當紅女明星的飯量。
梁璐安只吃白水煮菜,米飯面條之類的主食只吃幾口,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女演員只吃蔬菜沙拉和沒油沒鹽的雞胸肉。
像她一樣跟著劇組吃盒飯,每頓按時衝去干飯的,就只有群眾演員。
桃蜜筷子上挑了幾根面條往嘴里送,抬眸他一眼,“你今天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墨廷深咬了一口午餐肉,唇角微勾著,小管家婆。
他低笑,“我吃不好,你是不是失職?”
小姑娘立馬擰起眉心,剛要反駁,就又聽他語氣玩味道,“主要是心疼,是吧?”
桃蜜小眼神兒恨恨的瞪他一眼,看他那得意的樣子,真欠揍。
鮮濃的番茄湯汁被墨廷深喝的一點不剩,他把碗筷收拾到水槽里,隨手擼了袖子打算刷碗。
桃蜜背著手微微探頭,一副看戲似的審視神色。
大少爺估計從沒刷過碗吧。
“監工呢?”墨廷深刷著碗,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淡淡一問。
這麼沒技術含量的事,給狗扔個火腿腸狗都會干。
“那以後你刷碗。”她小手扒著廚房的推拉門,微歪著小腦袋嬌嬌說一句。
“還讓我干嘛?一起說了。”他微微側首淡笑著看她一眼。
“還有洗菜,幫我切菜,顛勺。”
他挑眉,“不嫌我給你幫倒忙?”
他可不是沒給她幫忙過,幾次都被她趕出來了。
“這麼沒技術含量的事你還干不了?”桃蜜歪歪扭扭的靠在門框上,語氣隱含嘲弄的反問他。
他把碗收進櫥櫃,就一把抱起人往臥室去。
桃蜜美眸驚慌,被他扔上床就立馬討好的抱著他親了親,嬌怯軟噥,“今天不要好不好……”
他每次都會折騰到很晚,她明早還有戲,狀態肯定會不好。
他微微壓抑著薄喘,低音帶著商量,“就一次,好不好?”
小腦袋埋到他頸窩,傳出悶悶軟軟的哼唧聲。
“好,不碰你。”墨廷深眸底盡是無奈,一對著她就完全失去底线,又溫柔道,“那抱著睡,好不好?”
頸窩間小腦袋點了點,他把人摟進懷里躺下,身下卻不受控制的支楞起帳篷,整個人火燒火燎似的一刻也睡不著。
懷里小姑娘還不滿的嬌聲嘟囔,“你身上好燙……”
“你先睡,我去衝個澡。”
他衝了近半小時的涼水才壓下了那股火,帶著一身微涼濕氣回了臥室,看著小姑娘窩在被窩里忽閃著大眼,指尖寵溺的勾勾她的小臉兒,“怎麼不睡?”
桃蜜眼神不自禁的就黏在半裸的男人身上,視线順著一顆水珠子緩緩的移,看著水珠順著腹肌线條緩緩往下,沿著人魚线爬進裹著下半身的浴巾里。
她粉臉兒往被子里藏了藏,又扒開被子爬起來。
墨廷深一手拿著毛巾,順勢抱住往他懷里軟軟一撲的小姑娘,低音溫柔,“我身上涼。”
他隨意擦了幾下身上就抱著嬌人兒躺下,摟著懷中香軟,呼吸都有些亂,聲音微啞,“寶寶,你這樣我睡不著……”
小姑娘嫩臂緊環著他的腰,聞言抬臉兒看他一眼,抱的又緊了緊。
桃蜜溫熱的小臉兒貼在他胸膛上感受著一下下強有力的心跳,輕輕咕噥一聲。
墨廷深沒聽清,微挑著眉梢,疑惑湊近。
“輕一點……”她粉臉兒羞赧,聲音輕輕小小的哼唧一聲。
他黑眸緊鎖著懷中一張嬌顏,微微俯首含上嬌軟的唇,口中含混不清,“乖寶……老公輕輕的……”
男人的溫柔只維持了幾秒,唇齒間呼吸和力道漸重,桃蜜被他吻的呼吸不暢,有些難受的蹙著眉。
他力道放輕,溫柔的碾吻微腫的唇,低聲呢喃,“就一次,寶寶,老公溫柔點兒。”
他口中溫柔,抓著嫩乳兒的手勁兒卻一點兒也不小。
墨廷深手大,肥乎乎的奶兔兒剛好攥了滿手,小姑娘皮膚嬌嫩,使力抓捏幾下就留下幾道淡紅指痕。
“寶寶奶子是不是又大了……”他低低笑一聲,都是他的功勞。
他一手摸著嫩奶緩緩上移,輕攥上那截嬌弱細頸,大舌長驅直入,強勢的舔吻遍唇腔內每一寸香嫩,勾著嫩滑小舌不住纏吮,欺負的她嬌顫軟嚶,眼尾濕紅著溢出淚來。
“嗚……老公輕一點兒……”桃蜜被他親著,口齒不清的含淚嗚咽一聲。
他低喘著,吻的更重,“乖,老公疼你……”
小姑娘舌尖都被吸的發麻,喉間擠出一聲哀哀啜泣,淚眸婆娑的控訴看他一眼。
他手上力道極大的揉著一瓣肉屁股,攥著小屁股往胯下按,又騰出一手探到她腿間撥開兩瓣嬌膩花唇,一指順著濕嘰嘰的花縫兒輕輕摸弄,低聲褻語,“寶寶濕透了,老公進去了?”
他低頭吻吻微腫輕顫的眼皮,壓著身下嬌軀沉腰一挺。
桃蜜被驀地頂進來的粗長撐得小屁股簌簌的抖,小腳無助的蹬了幾下床面,眼角淚珠子撲簌簌的滾落。
吃了那麼多次,每次都還撐得不行。
墨廷深一手撐床緩緩俯身,粗長肉屌一寸寸的深入蜜腔,層層濕膩軟肉諂媚的貼吮過來,吸的他低喘著緩了緩,一手攥著細嫩足腕下壓。
她兩條嫩腿兒近乎並攏著被他摁壓下,大腿根兒間夾著兩瓣兒粉嘟嘟的肉唇,饞巴巴的嘬吸著侵入的粗碩巨物。
桃蜜兩膝都壓到胸前,細白小腿搭在他肩上,被狠頂的小屁股一下下的往上撅,整個人幾次差點兒都要被肏翻過去。
她小手攥著身下床單不自禁的使力,淚眸半睜著,霧氣蒙蒙的看著浸滿情欲的俊顏。
墨廷深微微粗喘著驀地下壓,一手攥上小腳,把玩摩挲著嫩軟腳心兒,眸光灼灼的鎖著嫣粉嬌臉兒,緩緩扯近了小腳,慢條斯理的含吮上圓潤腳趾。
桃蜜淚眸失神,只覺腳趾間一片濕熱,被滑膩的舌不住的舔舐著腳趾肚,顫了顫腿兒。
他口中恣肆無忌的舔吃著軟嫩嫩的小腳趾,黑眸幽深懾人的緊鎖著身下嫩臉兒,看的她心尖兒熱燙發顫,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從頭到腳吃的連渣都不剩。
兩片肥嫩肉瓣兒被腿根兒夾的緊閉著,偏又含裹著一根兒粗碩肉柱,駭人的猙獰肉物襯得嬌粉肉唇又添了幾分軟嫩可愛。
肉粉色的肥嫩肉瓣泛著濕嘰嘰的水澤,墨廷深只看著就低笑,“水兒怎麼那麼多?”
他含笑瞥一眼羞臊的粉臉兒,指尖隨意勾玩兒著幾縷稀疏軟毛,口中玩味道,“這麼快就長出來了?”
還得再剃剃。
桃蜜閉著眼撇開臉兒,想忽略掉玩兒她毛毛的手指,小手不自禁的就軟軟抓上他的手,被微燙的大手反握在掌心,摩挲揉捏著軟嫩的指頭。
他的重量壓著她,炙燙粗長一次次貫開緊熱蜜腔,幼嫩的肉花都被奸磨的泛起嫣紅,敏感生嫩的身子被狠插了數十下就騷媚的抖顫不已。
飽滿肥嫩的肉阜泛著一層濕亮,幾縷稀疏軟毛被騷水兒浸濕,緊貼著肥嘟嘟的小肉丘,微微卷曲著。
桃蜜水眸迷蒙著,男人微微壓抑的輕喘近在咫尺,噴薄的炙燙熱息仿佛一張巨大細密的網,密密麻麻的籠著她,如何也掙躲不開。
嫩紅小逼被肏得咕嘰咕嘰的搗出騷汁兒,被一次次的奸撻磨出黏膩的白沫。
墨廷深只微微掰開一瓣兒肥嫩肉丘,看著雞巴撐得逼口泛著粉白,淫嘴兒含裹著肉屌還不忘噴吐蜜汁兒。
他眼底含笑,兩指撐開兩片嫣紅薄嫩的小肉唇,露出含著巨物的蜜洞,拇指按上櫻粉蒂珠緩緩揉弄,感受著身下驀地顫栗的身子,低笑,“怎麼這麼敏感?”
他就玩玩兒她的小豆子,能抖成這樣?
男人奸弄的愈發凶狠,兩指掐著肉花里一點蒂珠兒淫玩兒捏弄。
陰蒂被揉掐的充血水紅,仿若剝了皮的櫻桃,小姑娘美眸含著淚,被淫玩兒的一下下顫挺著軟腰,大腿根兒抖得不成樣子,陰蒂一陣陣的酸麻酥癢簡直要逼瘋了她。
“吸的這麼緊,想吃精液了?”
墨廷深被她吸的脊背酥麻,低喘著加速肏弄,指間使力掐了一下肉蒂,讓身下嫩軀猛地一顫,旋即就沒骨頭似的往下癱軟。
桃蜜被肏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急促的嬌喘著緩著一波波可怖的激爽快感。
每一下深捅嫩逼就瑟縮著狠顫一下,他逐漸得了趣味,放緩肏弄動作,卻每一下都極深極重,撞的粉白的小肉丘都泛著紅。
濕嫩的蜜腔痙攣著噴著汁,桃蜜看不見身下嫩洞的騷浪模樣,只能緊繃著抖顫的身子被他肏得噗呲噗呲的流水兒。
“雞巴都要讓你淹透了……”他情欲壓抑著低喘,眸光玩味,指甲狠狠刮剔著紅腫的肉珠兒。
“嗚嗯……”桃蜜美眸驀地睜大,嫩軀抖得仿若風中枯葉,軟腰狠狠一挺,被奸弄的嫣紅熟艷的肉花間噴出一大股清亮騷水兒。
小姑娘顫著身子咬唇低泣,卻被男人籠壓的更緊,狠奸猛鑿痙攣抽搐的肉腔。
像是要把她奸爛肏廢的力道逼的她只能崩潰的尖叫騷哭。
“啊啊、啊——!嗚……饒了我……吧……求你嗚嗚……被你肏……死了嗚嗚……”
他後腰繃得死緊,被嫩逼瘋狂抽搐著絞吸的渾身酥麻,舒爽的喘息,“里面吸這麼緊,是不是爽瘋了?”
他一手隨意攥上一瓣兒屁股,滑不溜手。
兩瓣嫩臀兒滿是騷水兒,兩腿兒間的淫花宛若失禁一般淌著水兒,平坦白嫩的小腹被一次次捅的凸起。
桃蜜捂著小肚子哭喘哀叫,顫著哭音兒求他饒了她。
他黑眸幽暗著,閃過一絲惡質,俯低了身去親她,低音微啞帶著薄喘,“叫爸爸,寶寶,叫爸爸就饒了你。”
她被肏得腦子都渾噩不清,哪還能聽的清明,只鸚鵡學舌似的顫著聲兒,“嗚……爸爸……饒了寶寶……”
他眸中頓時滾起翻天黑浪,情難自持的低喘著,“乖寶寶,爸爸好好疼你。”
“嗯唔……爸爸疼我……”小姑娘無意識的嬌噥一聲。
男人眉眼間幾乎被情欲浸透,額角青筋暴起,猛地壓著身下嬌軀發狠猛奸近百下。
小姑娘徹底被肏得一聲兒也發不出,小腿兒抖顫著,翻了幾個小白眼,小腦袋軟軟一歪就暈了過去。
墨廷深好笑的撥正歪軟的小腦袋,吮著兩瓣嬌嘟嘟的嫩唇,眼底含笑的對上緩緩半睜的水眸,低聲帶喘,“肏你的是誰?寶寶。”
小姑娘水眸迷蒙著還有些對不上焦,看著眼前男人,迷迷糊糊的軟顫著嫩音兒,“老公……”
“老公是誰?”他含笑摟著她後腦低問,壞心眼兒的誘哄,“是不是老公的乖寶寶?”
小姑娘軟軟點頭。
“乖,叫爸爸。”
他低喘著,雞巴頭壓著嫩腔深處一塊軟肉狠狠碾磨頂弄,奸得小姑娘哭的一塌糊塗,昂著嫩頸腰身不住抽顫,“嗚爸爸……爸爸輕一點……”
桃蜜簡直要被他玩兒死,整個人都浸淫在滅頂般的快感中幾欲崩潰,雪嫩的軟軀泛著一層熟艷的潮紅,身下漏了一樣嘩嘩淌水。
她抱著他脖頸嗚嗚哭喘,嫩腿兒酸軟著只能去勾勁瘦的後腰。
小姑娘繃緊了白嫩腳趾,崩潰的顫著身子淒聲哀叫。
他喘息粗重,被痙攣抽搐的蜜穴絞的悶喘一聲,肆意釋放進被奸得軟爛熟艷的淫洞。
男人壓著身下軟軀薄喘著平復極致快感,微微起身就看著她強撐起身子去摸藥,一手攥上小手,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歉疚,“家里沒套子,我下次記著。”
桃蜜被他攥上小手,身子微頓一下就要去拉抽屜,卻被他一把拉開抽屜奪走藥瓶,語氣低柔帶著商量,“吃這個對身體不好,下次一定戴套,好不好?”
她眼尾還濕紅著,被欺負狠了的含著淚,聲音軟啞著十分委屈,“你就知道自己爽……”
墨廷深稍一使力就將她攬進懷里摟著,滿目疼惜,“乖,我的錯,下次一定記著。”
“這次就不吃了,嗯?”
“萬一懷上了……”
小姑娘嫩音兒都帶著哭腔,男人摟著她不停的溫聲哄,“就這麼一次,不會懷上。”
墨廷深摟著嬌嬌用盡了耐心哄騙著,保證了下次一定戴套,才讓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答應不吃藥。
他把人哄睡著才捏著藥瓶進了浴室,擰開瓶蓋把藥全倒進馬桶衝走。
桃蜜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去了片場,化妝師給她遮了又遮才勉強看不出。
…………
帝海總裁辦公室外都籠罩著一層低氣壓,小秘書說話都壓低了聲兒。
“今天沒塗香水吧?”一個壓低了聲音問另一個。
“沒塗……”小女生掩著唇小聲道。
昨天一個女秘書塗的香水味道太濃被墨廷深直接罵哭了,隔天整個秘書部的人就都不敢再噴香水。
“佳佳的不是藍風鈴麼?不濃啊……”
小秘書奇怪的很,總裁平時威壓雖重,可也不至於把人罵哭,之前還夸她口紅顏色好看來著。
“誒呀,boss說難聞就是難聞。”
幾人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看見袁澤從總裁辦出來,漸漸收聲。
袁澤灰頭土臉的抱著一打文件,收獲了幾個秘書同情的眼神。
boss心情不好,首當其衝挨罵的就是他。
墨廷深這幾天整個人都陰翳的很,任誰連睡幾天書房都會不爽,更遑論他這樣的肉食動物。
他第二天就買了套子,換來的卻是一巴掌。
小東西不給他碰,連飯都不做他的,三天了!
********************
袁澤被自家老板趕出來就跑了一趟片場,提著一個大禮盒在片場外張望,看見出來的嬌俏身影就立馬湊上去。
小助理打著傘給桃蜜遮陽,可袁澤拎著個大盒子實在顯眼,桃蜜一眼就認出他來,有些訝異,“袁特助?”
他怎麼跑到她片場來了?
袁澤微微鞠了一躬,笑著道,“桃小姐,墨總這幾天忙,讓我過來替他看看您。”
桃蜜這幾天和墨廷深賭氣,連帶著看他身邊的人也不順眼的很。
自己不戴套還不准她吃藥,狗男人!萬一懷孕她就去打掉!
七夕那天當晚兩人就吵了一架,他絲毫不顧她的意願一定要她給他生個孩子。
桃蜜被他折騰的身子還軟顫著,委委屈屈的和他吵,“我還不到二十歲……”
她還這麼年輕,就要荒廢了學業給他生孩子嗎?今後他若厭了她那她還能剩什麼?沒完成的學業,走形的身材……
桃蜜不用想也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擺在那,他娶不了她。
她委屈至極的掉眼淚,她不想給他生私生子。
墨廷深想的卻簡單的很,就只是生個孩子而已,錢權他什麼都不缺,他的孩子會得到最好的一切。
“外面熱,上來坐吧。”桃蜜雖然淡漠,卻優雅的保持著禮貌。
袁澤有些受寵若驚的上了房車,故作放松的和她拉家常,“桃小姐,墨總這些天一直惦記您呢,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他偷覷著她淡然的神色,品出一絲不對勁兒來。
症結應該就在這,他找對人了。
袁澤拿出帶來的禮物,香薰蠟燭和一口琺琅鍋。
“我前幾天去歐洲出差,覺得這鍋挺適合桃小姐,就帶回來送給您。”
他哪去歐洲出差了,前幾天他連挨了boss幾頓罵,正好同事要從歐洲回來,他不知道怎麼,下意識的就叫人幫他帶了一口鍋。
桃蜜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這多不好意思。”
人肉背回來的,這可有點貴重了。
袁澤又笑著說了不少好話,話里話外都是墨總對她如何好,想她想的茶飯不思,又特意強調了他的生日,就在三天後。
桃蜜坐在那,矜貴又不失禮貌,就說老媽子怎麼會沒事跑到她片場來獻殷勤,沒人指使誰信呢?
這幾天那男人沒少和她示好,桃蜜覺得可以給個台階下了。
她也沒打算一直這麼冷戰下去,只是氣不過罷了,兩個人之間,可以有分歧,也可以小吵小鬧,但要適可而止。
有些事情,她較真也沒有用,就沒必要去鑽那個牛角尖。
桃蜜收了工就去了一趟商場,挑了一對情侶腕表,兩套情侶睡衣,又定了做蛋糕的全套材料工具。
要給獅子順毛,還是要表示表示的。
桃蜜出了商場就打電話給他,聲音淡淡,帶著一絲矜傲,“過來接我。”
不到十分鍾,一輛黑色邁巴赫就停到商場門口,男人下來幫她拎東西,沒有一絲不耐的溫柔道,“買東西怎麼不叫人跟著?”
她聞言只睨他一眼,“嫌我使喚你了?”
他低笑著去摟細腰,親了一口小臉兒,“隨便使喚。”
“都買什麼了?”墨廷深狀似無意的沒話找話說。
桃蜜抱臂靠在副駕駛里不搭理他,兩只情侶表花光了她至今為止的所有勞務費。
她現在通告和片約不多,目前收到的也只是兩部戲的定金而已。
桃蜜微微側著臉兒看著窗外,男人一邊等紅燈一邊找話聊。
綠燈亮起,車子正常起步右轉,右邊路口一輛左轉的黑色SUV疾速衝過來。
墨廷深連刹車都來不及,只下意識的急打一下方向,讓副駕駛能避開疾撞過來的車。
刺耳的刹車聲仿佛將空氣都撕裂,巨大的撞擊聲和衝擊力讓桃蜜整個人都是懵的,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牢牢的護在身下。
墨廷深眉眼間透著幾分痛意,低音壓抑著問她,“能不能動?試試開車門。”
桃蜜感覺出他的不對勁,聲音發顫,“你、你怎麼了……”
左側的擋風玻璃碎的稀里嘩啦,駕駛位幾乎都被撞扁,墨廷深一條腿被卡在車座下,動一下就是抽筋剝骨的疼,卻還能摟著她安撫,“沒事,別怕,你先出去,車里不安全。”
她摸出手機打120,手指顫的幾乎捏不住手機。
他看著她哭著打完120又打122,眼里都是笑,一手攥著顫抖的軟嫩小手,“我要是殘廢了,你是不是就更不願意給我生孩子了。”
她聽那兩個字,美眸惶顫帶淚,抽噎著,“你做夢……”
男人眸底浸了一層笑意,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
直到處理交通事故的交警把墨廷深弄出來,桃蜜還噼里啪啦的掉著眼淚,一雙眼哭的又紅又腫。
她跟著上了救護車,一手輕輕搭在他那條腿上,顫音輕不可聞,“疼不疼……”
他額角冷汗就沒停過,聞言卻是笑,“新買的套可能用不上了。”
他剛買了一堆套子,超薄的、凸點螺紋的、桃子味的、草莓味的……
桃蜜卻誤以為以後都用不上了,雙眼紅腫著,邊哭邊有些急道,“好了就能用的。”他不會殘廢的。
他攥著掌心小手,戲謔低笑,又微微正色溫柔道,“一會兒做個全身檢查。”
桃蜜看著他,點點頭,小手反握住他的手。
墨廷深左脛骨平台骨折,左脛腓骨骨折,因為腿腫著,要隔兩天才能手術。
桃蜜根本沒心思去做檢查,坐在病床邊守著他,聲音帶著剛哭過的小鼻音,“我還准備了驚喜呢……還想做個小蛋糕,給你過生日……”
交警剛打來電話讓她去拿車里的貴重物品,她才想起她還買了禮物給他過生日。
墨廷深有些勉強的伸臂揉揉她發頂,將她往懷里攬,在柔軟發頂輕輕印上一吻,薄唇緩緩親到她耳側,低音輕輕的,“你就是我的小蛋糕。”
桃蜜被他輕吮了一口小耳垂,立馬脖根泛粉,微微瑟縮了一下,卻不敢推他,只能任耳畔炙燙熱息肆意噴薄,灼的大片嫩頸都泛著嬌嫩的粉。
小姑娘被吻上嬌唇也只能不痛不癢的輕推幾下他肩膀,被他強勢的扣著後腦,一寸也躲不開只能嬌嚶哼喘著任他吮嘗。
也不知道他出了車禍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
墨廷深閉眸吻的一臉享受,他住的是VIP單人病房,私密的很,壓根兒不怕護士來查房。
她嬌唇被吮的微腫,被離了唇瓣的薄唇又輕吻一下,聽他低低的問,“去做全身檢查了麼?”
看她輕輕搖頭,他目露不悅,一邊去按呼叫鈴一邊哄她,“做個全身檢查我才能放心,聽話。”
桃蜜抿著唇不說話,半晌才隱帶顫音開口,“你不怕死啊……”
一句話沒頭沒腦,他卻聽得明白,笑的溫柔,“我沒多想。”
桃蜜雖然上路渣,可也是學過車的,他分明是剛剛起步那輛車就從左邊撞過來了,副駕駛怎麼可能會毫發無損。
原本躺在這的人應該是她。
她內心歉疚又心疼,他卻不甚在意,他護著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
桃蜜聽他的話去做了全身檢查,又托袁澤去交警隊把東西拿回來,回來時男人已經睡著了,額角的一小片紅痕已經變成了淤青,卻絲毫不減這張臉的俊逸。
她坐在床邊默默看了他半晌,才把兩只情侶對表拿出來輕輕擺到床頭櫃上。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置於險境來換取她的毫發無損,這樣一個男人,她知道她應該,也可以全心托付。
可他們之間不會有未來,也是鐵錚錚的事實。
既然不會有未來,又何必非要生個孩子來折磨彼此呢。
他將來會有家庭,會有門當戶對的妻子。
這樣的豪門不會允許骨血流落在外吧,她的孩子早晚要叫別人媽。
她沒有那麼偉大,犧牲自己的學業事業去為他生孩子,讓她的孩子叫別人媽媽。
墨廷深醒時桃蜜正在廚房里忙活著,VIP病房里什麼都有,廚房、冰箱,連食材都是她拉了清單給護士,有專人負責采購。
桃蜜扶著他靠坐起身,把病床上的小桌子移過來。
他坐在那,有些期盼的看著她從廚房里端出兩個碟子,卻在端上桌子的一瞬就垮了臉。
“我要吃紅燒肉。”他滿臉的不高興。
桃蜜抿唇看他,皺著小眉頭低聲訓斥一句,“你能不能像個病人?”
哪有人剛斷了腿就吃紅燒肉的?!
他甚至有些嫌棄的瞥了眼桌上的菜,桃蜜看了整個人都火大,她查了多少禁忌和注意事項才弄出這點東西。
看他斷腿的模樣桃蜜也舍不得朝他發火,只能眼含怨怒的看著他。
“我不想吃這個。”他不樂意中帶著點兒小委屈,像極了不給買玩具就不開心的小男孩。
桃蜜拿小勺攪了幾下粥,內心告誡自己對待病人要有耐心,放輕了聲音問他,“那想吃什麼?我去做。”又緊跟一句,“紅燒肉不行。”
她放下粥碗輕聲哄他,“這兩天就先吃清淡點兒好不好?等你好了,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他聞言挑眉看她,他最想吃她,她能把自己燉好了給他喂到嘴邊?
桃蜜離的近,被他微一伸手就摟上細腰,微燙的熱息灑在耳側,“想吃我的小蛋糕。”他還意有所指的輕舔舔小耳垂。
他得了逞就眼含褻謔的松了手,看著她耳根紅紅的躲開坐遠,眼中隱有勝利者的得意,居高臨下開口,“喂我。”
桃蜜憋了憋氣,她不跟斷腿的一般計較。
豬肝瘦肉粥幾乎吃不出一絲腥味兒,桃蜜喂他幾口還不忘搭配小青菜喂過去,又舀一勺蛋羹喂到他嘴邊,看他張嘴吃了才松口氣,反應過來後不禁在心里暗罵自己賤,簡直都要成了他的奴才了。
一頓飯喂了半個多小時,桃蜜有些如釋重負的放下空碗,抽了一張紙巾給他擦擦嘴角,遞過去一盒剛剛熱好的牛奶。
“不喝。”他連看也不看一眼。
桃蜜憋著火,手里捏著溫熱的牛奶,氣到叉腰,“你能不能聽話一點兒?”
他好笑的瞥她一眼,分明就是個小女孩,還擺起大人樣子來教訓他了。
“不喝。”他重復一遍,唇角勾著淡淡戲謔,眼神玩味兒的掃過她胸前。
她被他流氓視线看的一噎,嬌聲怒罵,“讓你喝牛奶?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看她胸干嘛?她是奶牛嗎?
桃蜜美眸忿忿的使勁兒扎開牛奶盒,咬著吸管嗞嗞的吸。
墨廷深抬眸看著她喝完,才悠悠道,“你喝了我喝什麼?”
“你不是不喝嗎!?”
“我現在又想喝了。”他一副無賴模樣。
桃蜜忍著氣,“冰箱里還有我……”
他挑眉瞭她一眼,“我就要喝剛才那盒。”
看著小姑娘氣得不行又舍不得罵他,一張小臉兒漲的嬌嫮粉艷,他心情頗好的往床頭一靠,“自己想想,怎麼還我。”
尿出來還你!吐出來還你!
桃蜜叉著腰環顧幾下四周,媽的!尿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