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下台,路嶠第一個擁住她,聲音含笑,“恭喜,新科影後。”
她拿著獎杯和證書,回抱住他,臉上溢著愉悅滿足,漂亮的眼彎成月牙。
桃蜜先前已經拿到過金象最佳新演員,在新小花中,已經是頭部位置。
斬獲影後獎杯後,身價更是直逼一线明星。
一張飯拍照片被桃粉瘋轉。
舞台上,所有提名演員聚集,金色的雪花紙漫天遍灑,人群中,一抹嬌俏的粉色身影無意識間回頭,被鏡頭捕捉到甜軟的笑。
仿佛除了那抹嬌粉,所有人都是虛影。
漫天金海中,只看得到那一人。
“臥槽臥槽我就去洗了個頭女鵝有出息了[淚][淚][淚]”
“體會到那種女兒考上清華北大的心情了”
“我崽太爭氣了真的蚌埠住了[大哭]”
“這就是麻麻只想要班級前幾,女鵝卻拿了全校第一”
“是我女鵝(驕傲臉)”
00後小花金熊封後,一群獎項掛零的85花被嘲上熱搜。
“85花算是徹底廢了,一個能打的沒有”
“85至今主流獎項掛零提名也是零[呲牙]”
“昨天85花還在買熱搜通稿比美艷壓,今天人家就拿金熊”
“拿獎運氣大於作品,不過演技確實比85花強,就算是導演調教起碼能出效果,85花在電影里的表現只能說是拉胯”
“恭喜85花能拿出但凡一個含金量高的獎嗎”
“85怎麼會扎心她們壓根就沒踏進過電影圈的大門”
“85花粉別灰心了,天塌下來有85top頂著呢”
“85花人手幾部爆劇,粉絲能打,流量能抗,國民度一騎絕塵,觀眾緣好花期長,男頂流一年換一波,你85花十年屹立不倒,個個能抗能打,商業價值和獎項都不缺,怎麼電影圈就比電視圈高貴?”
“讓她拍電視劇看看,未必就扛的起來”
“人家有顏有身材,有資源有演技,成功打入電影圈,接觸的都是大佬級別的演員前輩和金牌導演,已經可以預見以後橫掃三金,最關鍵的,她才20歲”
網友議論的熱烈,拿她當工具人嘲85花的通稿也一堆堆的往外冒。
手機彈出幾條頭條消息,墨廷深劃下來。
《桃蜜獲封影後,疑似背後有人推波助瀾,她生命中3個重要男人》
這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他皺眉,點進去掃了一眼。
大致說她年紀輕輕就斬獲大獎是有資本後台力捧,三個重要的男人,一個是助她摘到影後桂冠的《無罪》導演,一個是學長,日後的新貴導演路嶠。
兩人都有配圖。
一張她握著導演的手,感激涕零。
一張她背對著鏡頭,手拿著獎杯有些笨拙的和路嶠擁抱。
唯獨他,第三個男人,被放在最後一筆帶過。
連個配圖都沒有!
他不配有?!
照片里,年輕男人擁緊了她,眼中漾著喜悅。
墨廷深視线落在貼著她腰後的手上,臉色很難看。
涼涼的掃一眼照片里笑的開心的年輕男人。
這人他見過。
他眸底戾意漸沉。
真是賊心不死。
“備車,去復興路。”他摁下內线,沉聲吩咐一句。
墨廷深又去琢磨那張照片,順著水印找到了源頭出處,是桃蜜的一個拍圖站姐。
隨手刷下去,幾乎有她出現,這人就有照片。
連她去復興路培訓,都有上班照和下班照。
私家偵探也不過如此。
他指尖移過去,略微遲疑一下,點了關注。
桃蜜心態如常的繼續訓練。
路嶠今天來了一趟,給她帶了幾條新旗袍。
“你那兩條,我看都有點兒抽絲了,”他把幾條旗袍抖開鋪陳開,“看看,喜歡哪個風格?”
淡藍色蕾絲緄邊旗袍,鵝黃色嵌珠流蘇旗袍……每一件看起來都價值不菲。
“導演說我要風情一點兒……”桃蜜拿了件白色的,對著鏡子往身上比劃。
這幾件都是淺色,不合適啊。
“我看著,就覺得你穿上會很好看。”路嶠站在她身後,看著鏡中人,眸色淺淺。
他當初看見這幾條旗袍,就覺得穿在她身上一定很美。
“噢我還有個東西落車上了等我一下。”路嶠突然想起來什麼,風風火火的就往外走。
桃蜜脫下身上的舊旗袍,換上那條月光白旗袍。
瑩潤緞面脫俗雅致,仿若舊時閨秀,胸口繁復的蕾絲珠繡,透著清純恬靜的復古風情。
細白的手輕撩出掖在衣里的長發,烏黑順直的長發柔柔散在肩後,長發輕撩間,露出纖嫩脖頸,被嵌珠的立領襯得更加纖柔秀美。
身後一陣沉沉的腳步聲,桃蜜系著胸口盤扣,頭也不回的極自然道,“拿什麼東西去了?”
“你覺得我穿這件好看嗎?還是那件帶流蘇的好看?”她低頭看眼胸口嵌珠。
腳步聲走近,腰間驀地被手臂從身後一箍,嚇得她瞳仁微縮,驚喘一聲。
墨廷深視线沉沉的落在她柔軟發間,聲音低沉的有些冷,“在等誰?”
他抬手輕撩開散在肩後的長發,微微俯身貼近脖頸,深嗅一下,低音有些沉啞,“看見我很失望?”
頸後氣息都帶著幾分危險,桃蜜有些許緊張的抿唇,耳後的發被撥開,溫熱的吻落在頸側。
起初只是羽毛似的輕落,漸漸力道加重,氣息逐漸熱燙。
桃蜜被身後人手臂緊箍著一截軟腰,聽他呼吸間微微壓抑著低喘,微微偏著頭蹙眉被他啃的脖子生疼。
“疼……”小嬌嬌淚眸顫顫,咬著唇,聲音細嫩可憐。
他只淡淡瞟一眼嫩頸上淡紅吻痕,手臂攬在腰間,把人帶到鏡前。
男人身軀貼在她身後,微微俯低身,下巴幾乎要抵在她肩頭。
“穿給誰看的?嗯?”
他一手順著旗袍包裹的曲线緩緩的摸,語氣輕描淡寫,最後一字淡淡的,語調只微微上挑,卻叫她感受到那種幾乎要一觸即發的駭人危險。
桃蜜只能不停咽口水,低頭看著腰間游走的手,不敢抬頭看他。
墨廷深眸色沉的可怕,聲音卻依舊淡淡的,“換衣服不關門,你想給誰看?”
桃蜜疑惑。
她沒關門嗎?關門了吧。
外面隱約一陣腳步聲,懷里小身子微僵,輕扭一下似是想要掙開他。
墨廷深眸中聚起不滿,鐵臂一個使力收緊,小嬌嬌就被圈緊在懷里不敢動。
“有人來了……”她小聲音帶怯,微微縮著脖子躲他的吻。
他微微低喘一聲,眉宇間夾雜著不悅,箍著她腰就把人帶進里頭的小套間,一腳隨意往後一踢。
門“啪”的關上。
他單手虛掐著嫩頸,踢門轉身將人貫在門上,一切動作仿佛只在瞬息之間。
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背,隔開實木門。
桃蜜虛靠著身後的門,有些緊張的聽著門外動靜。
“蜜蜜?”外頭一道清潤男音微微揚高輕喚,她就呼吸發緊。
不是緊張的。
是他掐的。
墨廷深聽著外頭聲音,眉間戾氣斂起,手上不自覺的就使了勁兒。
“叫的真親熱。”他聲音清清淡淡,喜怒不辨。
卻叫她敏感的聽出了惱怒,還有那麼一絲陰陽怪氣。
真行啊。
台下擁抱,送她旗袍,叫她“蜜蜜”。
掐著脖頸的手驀地松開,改掐她後頸,使力一捏,她就蹙著眉自動輕昂嫩頸。
“唔……”桃蜜悶聲嬌哼,短促的一聲透著壓抑的痛意。
他俯首在她頸間,發狠的咬一截細嫩脖頸,仿若雄獅擒到獵物,下口絲毫不手軟。
桃蜜疼得眉心都要皺成一團,卻死咬著唇不發一音。
惹的他更怒,一手攥著旗袍下擺一扯,高叉就撕到了腰上。
桃蜜痛聲哼哼,一手握在他手臂上,似是試圖阻擋蠻橫侵略。
撕開的旗袍裙擺下,大手貼著細滑大腿,一點點往上,帶著灼燒一切的溫度。
他唇都貼著她耳尖兒,呼出的氣息灼燙,“怕他聽見?”
他眸光落在細嫩的頸上,上頭赫然幾枚淡紅色吻痕,一枚微深牙印。
他似乎依舊不滿意,隨手扯著她衣領一用力,精致盤扣被扯壞繃開,嵌珠一顆顆繃掉,散落滿地。
嬌嫩脆弱的細頸襯著精致的鎖骨,胸口細嫩的起伏,小姑娘咬著唇,分明慌怕卻乖乖的一聲不敢吭。
只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他眸色深著,舔舔唇角,埋首在嫩頸間吮吻舔咬。
下頭的手也不老實,修長的指探進小內褲,輕輕撥弄一朵微濕肉花。
桃蜜額頭冷汗直冒,外頭是來來回回的腳步聲,路嶠喚她一聲,腿心兒間的手指就使勁兒刮一下嫩肉,激的她渾身都打哆嗦。
腳步聲漸近,仿佛就只隔著一道門。
桃蜜渾身都繃緊了,呼吸不由自主的放輕,已經被逼到了極度緊張的臨界點。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仿佛聽得到門那邊的呼吸聲。
周遭安靜的嚇人。
她腦中仿佛自動過濾掉所有聲音,只剩頸間低沉的呼吸和她砰砰的心跳聲。
門外的人還沒走。
腿心兒間猝然一陣尖銳的痛,一道道酥麻酸癢瞬間襲遍全身。
她閉著眼,呼吸急促,眉目間溢出酸楚難耐,仿佛有一道白光直衝頭頂,在腦中炸起一片煙花。
長指還深嵌在嫩軀里肆意攪弄,欺負的她小嫩臀都繃緊,卻虛軟著腿,身子直往下滑。
門外腳步聲仿佛有些躑躅,半晌,才漸漸走遠。
聽不到門外一絲聲音,桃蜜身子驀地酥軟下來,整個人都要靠他手臂托著才能勉強不倒在地上。
她腦中意識逐漸回籠,輕喘著,才意識到腿心間水淋淋的一片。
高潮噴涌的騷汁兒淋得他滿手都是。
“他在外面,這麼興奮?”濕膩的手擒住她下巴,他低音沉沉,眸中掠過冷戾。
興奮到隨便用手玩玩就噴成這樣?
她渾身酥軟,嫩臂抱著他脖頸都使不上力,整個人軟在他懷里,呼吸都嬌嬌細細的,“你不喜歡……那我不穿了……”
小姑娘微微抿著嘴兒,摻水的眸蘊著幾分無辜,還帶著剛被他欺負完的嬌弱可憐。
懷中嫩臉兒暈著淡淡的粉桃色,胸口衣領被撕的糜亂不堪,襯著頸間深淺的紅痕和牙印,仿佛遭受了多淒慘的侵犯。
你不喜歡……那我不穿了……
墨廷深眸中戾意褪去幾分。
攬緊懷里可憐嬌軟的小東西,微燙的吻落在輕顫的唇瓣,吻的溫柔悱惻。
“怎麼不喜歡……”薄唇吮吻間,溢出一聲輕啞低嘆,“不准穿別人送的,只能穿給我看,聽到了?”他聲音沉啞,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懷中嬌嬌點點頭,乖的他心尖兒一陣發軟。
他喜歡她這樣乖。
似是從身體到靈魂都嬌軟無依,只能依附他而活。
墨廷深托抱著懷里人,揉揉手心下柔軟的發,把人抱到床上。
……
這間培訓室是完全比照上世紀三十年代女人的居所建造的。
棉質地毯,浮雕壁紙,厚重的紅色金絲絨落地窗簾,百年紅木雙人床,雕花梳妝台……
紅木雙人床上,落下的帷幔緩緩拂動,不時從里頭輕溢出一聲嬌綿的嗚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