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束,玉詩離開了趙勇的家,劉宇也從趙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然而在家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媽媽回來。
媽媽遲遲不回,劉宇心里不安起來,難道又有什麼事嗎。
思來想去,終於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媽媽,然而因為不好問的太多,只能是確定了媽媽下午到家以後,自己胡亂吃了午飯,繼續焦急的等待著。
玉詩的車開回自己家小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前一天下午,玉詩被駱鵬脅迫,被玩弄的欲哭無淚的時候,曾經下定決心,回家就和兒子攤牌,以後的游戲一定要在兒子的保護之下進行。
可是隨著自己在晚上的大戰中意外的翻盤,玉詩的心思又發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要和兒子攤牌是無奈之舉,畢竟,一旦把所有的事情都說開,且不說兒子的感覺怎麼樣,就是自己都覺得,會讓以後的游戲少了一些刺激。
回家的路上,玉詩覺得應該靜下心來想一想,既然自己已經找到了對付駱鵬的辦法,就沒有必要把一切都捅破了吧,就算是仍然要和兒子提起這兩天的事情,也應該是保留一些內容。
如果自己是一敗塗地回來搬救兵的話,完全坦白是必須的,現在的話,自己似乎還是可以和這幾個小家伙繼續斗一斗的。
打定主意的玉詩,立刻感覺到,自己就這樣回家有些不妥,不說別的,自己如果挺著這紅腫的小穴回去見兒子的話,實在是有些狼狽。
這樣一想,玉詩不由得在路上轉了個彎,到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鍾點房,從手袋里拿出藥膏給柔嫩的肉縫和肛門處塗抹了一些,隨後躺在柔軟的床上睡到了下午。
醒來的玉詩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昨天激戰的痕跡並沒有多少殘留,只是小穴的紅腫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現在也已經不明顯了。
“這樣在小宇面前,應該可以交待過去了吧”,玉詩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去見兒子,正符合自己的需要,不過終究是事情沒有挑明,對於兒子的反應還是有些心虛。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玉詩一路慢悠悠的駕車回到了家。
一進門,就看到劉宇坐在沙發上,拿著個手機擺弄著。
“回來啦?”劉宇見媽媽終於回來了,差一點直接跳起來,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媽媽的衣服扒光,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看看她到底被那三個色狼玩成了什麼樣子。
好在他還是忍耐住了,只是打招呼的語氣還是透露出了一些不自然。
“嗯,是呀,你吃飯了嗎”,玉詩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自己借口跟朋友玩,出去找三個小男人上床,這一出去就是將近兩天一夜,時間可著實是長了點。
一會兒在兒子面前暴露身體,是不可避免的,自己和他的同學上床的事,也准備對兒子揭開一部分真相了。
只是,兒子可能的態度都是自己猜測的,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
“吃過了”,劉宇點了點頭,玉詩則是毫不停留的上了樓。
坐在自己的床上,玉詩做著最後的心理准備。
按照母子倆最近的生活習慣,自己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脫光,然後或者就這麼光著身子下去見兒子,或者是穿上一些誘惑的情趣服飾。
現在,自己如果不想表現的太明顯的話,最好是應該仍然按照這個習慣行事。
玉詩換上了一件藍色的吊帶薄紗短睡裙,然而卻並沒有下樓,而是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再次猜測兒子一會兒會怎麼說,怎麼做。
玉詩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在奢望著兒子什麼都不問,還是在期待兒子追問到底,明明已經決定要對兒子坦白一些事情,甚至連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都想好了,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感到了手足無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里對兒子說起,要不干脆再躲一躲,讓自己的小穴和肛門繼續恢復一會兒,看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最後關頭,玉詩下意識的在退縮。
樓下的劉宇已經等了大半天,自然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對待這次的事情,現在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想了一想,就暗自發笑,有些猜到了媽媽的心態。
既然她不下來,那我就上去好了。
想到這里,劉宇起身,輕松的踱著步子上了樓。
看到躺在床上的媽媽,二話不說湊上前去一把撩起了玉詩身上短裙的下擺,滿意的看到了媽媽光滑白嫩的下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玉詩的身體忍不住一顫,然而還沒有等她有所反應,劉宇的手指已經略顯粗魯的插進了她嬌嫩的肉縫里,摳挖了起來。
“啊……”,仍有些腫脹感的陰道里傳來的微痛,讓玉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驚叫,隨即趕緊閉上嘴,睜開眼睛,掩飾著心里的慌亂,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這時候劉宇一臉詫異的擡起頭來,看了看玉詩有些發白的臉,又疑惑的低下頭,仔細的觀察起來。
母子倆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停滯下來,劉宇在玉詩的忐忑之中端詳了半天,心想差不多了,終於擡起頭,陰沉著臉開口了。
“媽媽,你這將近兩天的時間,說是和朋友去玩,敢情是玩到床上去了啊,被玩得不輕嘛,逼這是被操腫了還沒全消啊”,劉宇話里帶著略顯夸張的怒氣。
“哦,嗯,是,是呀,我,我去確認咱們賭約的結果了呀”,玉詩敏銳的發覺了兒子語氣的做作,心下安定了不少,就把准備好的話說了出來。
只是因為心虛還未完全消退,語調多少有點走樣。
“什麼?你,你,這麼說,你是去找東子和大鵬了,看你這樣子,被他們倆都給操了?”聽了媽媽的解釋,劉宇一愣,沒想到媽媽竟然順理成章的把這個借口翻出來了,難道不是應該慌忙向我認錯求原諒嗎。
訕訕的收回了手,這個借口讓他很不方便發作啊。
郁悶的劉宇,裝出一副審視的眼神看著玉詩,心里緊急思考著對策,媽媽的借口可以說是自己以前埋下的禍根,現在應該怎麼應對呢。
而玉詩也正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兒子的反應,一時之間,母子倆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
“小宇果然是早有准備的,不過,看來准備的還不是很充分嘛”,看著兒子的反應,玉詩松了一口氣,心想小宇的表現果然沒有超出自己的預料。
這樣一來,玉詩頓時從容了不少,略帶挑釁的開口了,“是啊,不過不只是他們兩個,還有小勇,媽媽是在小勇家里給他們三個人一起操了”。
“大勇?這怎麼又有他的事了,你說你去找東子和大鵬,是為了咱們倆的賭約,這我可以理解,但是關於大勇的賭約早已經結束了,你去找他干什麼?你當時說你沒被大勇操,所以你贏了那個賭約,那你現在送上門去給他操,這算怎麼回事”,這下終於找到了發作的借口,劉宇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玉詩,聲音也提高了一個調門,眼里的怒火很明顯的壓迫著玉詩。
玉詩被兒子突如其來的憤怒表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側頭看著兒子,心里升起一絲悔意。
自己也真是的,得意忘形之下,提起趙勇的事情刺激他,可是那已經不是這個賭約內的事情了啊,這下兒子發火了,怎麼辦怎麼辦,看來自己最後輸掉游戲還要接受懲罰的事情,更是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他了。
“嗯呃,原本我是和小鵬他們約在郊外的一個旅游景點里的,可是後來小鵬說……算了,總之媽媽輸了,媽媽徹底輸了,小穴不但被小東和小鵬的雞巴插了進來,連小勇也一起插過了,第一個賭約,媽媽也認輸,你贏了,兩個賭約都是你贏了。按照約定,以後媽媽的身體完全由你做主了,你讓媽媽給誰插,媽媽就給誰插了”,說完,玉詩緩緩俯身低頭,討好般的拉下兒子的短褲,一邊張口去含兒子的肉棒,一邊用眼角余光注意著兒子的反應,看看自己的說辭效果如何。
這一刻劉宇有點懵,盡管已經打算和媽媽攤牌,也做好了趁這次機會好好樹立一下威嚴的准備,可是媽媽這用賭約做借口,自己該怎麼發火呢。
想到這里,劉宇有些懊惱,這真是成也賭約,敗也賭約,沒想到自己和媽媽早已經不怎麼在意的賭約,竟然被媽媽拿來做了擋箭牌,現在雖然自己名正言順的獲得了媽媽身體的控制權,可是這在母子關系變質的現在看來,已經沒什麼用了啊,世界變化太快,原本的得意計劃現在已經連雞肋都算不上了。
急切之中,劉宇只來得及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媽媽伸向自己下體的嘴,他可是明白的,一旦自己的肉棒進了媽媽的嘴,再想要發火可就不容易了,媽媽的嘴那麼騷,全力發揮之下,只怕自己就會什麼也不顧的先享受了再說了。
躲開了媽媽的淫蕩一擊,劉宇腦筋重新開始轉動,他告誡自己要沉住氣,尤其是小弟弟更要沉住氣,千萬不能讓媽媽看到自己惱怒中隱藏著的興奮,要趁這個機會徹底奠定自己在游戲中的地位。
定了定神,他故作陰沉的命令道,“說說你是怎麼被他們操的”。
玉詩擡起頭來,看著兒子有些陰沉的表情,覺得第一關已經順利通過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自己要再接再厲,現在應該表現的聽話一些。
於是乖順的點頭應是,開始敘述自己這兩天一夜的經歷。
隨著描述的進行,玉詩偷偷的調整身姿,逐漸變成了面對兒子跪在床上,一副老老實實交待問題的樣子。
而描述的內容,在刪刪減減之下,並沒有說到什麼太特別的事情,聽起來似乎只是被三個人各插了幾次而已。
劉宇從媽媽的描述中只得到了三個洞都已經失陷的消息,至於項圈鎖鏈和電擊棒,媽媽是只字未提,這讓他很不滿意,可是自己沒有合理的消息來源,又沒法戳穿她的隱瞞,這讓劉宇有些窩火。
看著媽媽盯著自己的肉棒饞涎欲滴,不時舔舐嘴唇的樣子,劉宇心里竟然有點發毛,這場審問只能草草收場。
接下來的懲罰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玉詩也完全認可,可是面對著媽媽飢渴嫵媚的目光,百依百順的態度,劉宇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什麼有效的手段來懲罰她。
美艷騷浪的母親,在自己的鞭打之下發出的是滿足而高亢的呻吟聲,套上項圈以後發出的是“嗚嗚”的嗚咽聲,原本還准備用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剛剛被蹂躪了一天一夜的肉洞里,好好教訓她一頓的,可是看她那一副早就急不可耐的樣子,分明是把這個當做獎勵的啊。
懲罰媽媽的成就感大打折扣,劉宇覺得還不如先不理她,冷落她一下算了。
垂頭喪氣的劉宇,用剛剛學會的手法,一根紅色的細繩把媽媽困成了一團,一個人下樓去安慰一下受挫心靈。
“啊……,好兒子,這樣困著,人家的身體好興奮,嗯……,小宇,來嘛……,來操媽媽嘛……,媽媽求你了,好不好嘛……”。
聽到樓上傳來的淫賤呼喊聲,只覺得熱血上涌,幾乎要忍不住立即上去把這個騷貨就地正法。
幾經深呼吸,又喝了幾口水,這才穩定了情緒,對樓上的浪叫充耳不聞,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玉詩感覺到了兒子的無奈,得意的笑了,一邊扭動身體,讓卡在肉縫里的細繩充分的摩擦自己的嫩肉,一邊用更加嬌媚的聲音,引誘著躲到樓下的兒子。
“小宇你在不在嘛,媽媽的小浪穴想要雞巴,嗚嗚……,怎麼可以這樣,你不在的話,隨便給媽媽找一根雞巴來也好嘛……”,玉詩越叫越投入,下體的絨繩很快就濕透了,開始收縮,慢慢的勒緊了細嫩的縫隙中。
劉宇越聽越無語,媽媽似乎是認為已經過關了,現在是越發放肆了。
而玉詩叫著叫著感覺到有些不對了,絨繩越收越緊,勒的也就越來越深,讓本就沒有恢復的小穴更加刺痛起來,偏偏陰道已經泥濘不堪,陣陣的瘙癢,僅靠細繩的摩擦,完全不能滿足身體的欲望。
一時間,玉詩焦躁起來,不知道這到底是兒子的預謀,還是自己過於投入作繭自縛了,現在自己處於進退兩難的地步。
現在開始平心靜氣就可以擺脫這種窘境,然而被充分調動的肉欲沒有得到滿足,實在是不甘心,可是繼續這樣發騷下去,欲火只會越來越旺。
“嗯……,好癢,媽媽的小穴好癢啊,小宇,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嘛,人家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呀……,嗚嗚……,求求你,主人,來操浪浪嘛”,玉詩一邊扭動,一邊繼續用嬌媚的聲音勾引兒子,身體越來越燥熱難忍。
樓下的劉宇正在懊惱中,這時候聽到媽媽越來越騷的叫聲,已經開始帶著哭腔了,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老媽這表演的是不是有點過於賣力了。
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劉宇小心的探頭去看。
只見躺在床上的媽媽正媚眼如絲的半張著嘴,好像離水的魚兒一樣扭動著身體。
那雪白的豐滿裸體,在自己親手捆綁的紅繩映襯下,充滿了誘人的光澤。
玉詩並沒有發現兒子已經來到了門外,還在繼續苦惱的扭動著,試圖用勒進肉縫里的細繩緩解肉體的飢渴。
“看來被那幾個家伙一起操過了之後,你是越來越賤了啊,小母狗浪浪”,劉宇咬著牙,帶著滿滿的惡意,笑著走到了床邊。
他很是有些驚喜,沒想到自己的無心插柳之舉,竟然收到了這麼好的效果,看媽媽現在這個焦躁苦悶的樣子,顯然是正在被肉欲煎熬,比起自己剛才刻意的鞭打與責罵,這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嗚……,主人,小母狗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浪浪吧,浪浪再也不敢了,嗚嗚嗚……”,聽到兒子的聲音,玉詩如蒙大赦,趕緊哀聲懇求起來。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還記得自己是條母狗啊”,劉宇心下大定,這回可以趁機強化自己的地位了。
“我知道,小母狗知道,嗚嗚……,求求主人,來操小母狗吧”,玉詩水汪汪的雙眼,滿含期盼的望著正用審視的目光掃視著自己身體的兒子。
“知道?那你還背著主人跑出去給別人操,你身為我的媽媽,這麼下賤的跑去給我的同學操,你讓我以後還怎麼面對他們”,劉宇坐在了床邊,伸手捏住了玉詩的一只乳房,緩慢而用力的揉捏起來。
“唔……,浪浪再也不敢了,我,我保證,以後不經過主人同意,再也不給別人操了”,玉詩一邊努力的挺起胸迎合著兒子的玩弄,一邊賭咒發誓的保證著。
劉宇看著媽媽被細繩捆綁的格外突出的乳房,聽著媽媽嬌聲軟語的哀求和保證,終於有了重新掌握局面的感覺,一時間心情大好。
盡管知道媽媽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出來,也還是比較滿意,至於她隱瞞的內容,自己也基本上都從趙勇那里得到了消息,目前還不需要揭穿她,這樣也能保留一些樂趣。
“你給我記住你現在的話,如果再敢背著我跑出去發騷,我一定讓你比現在苦悶無數倍”,劉宇滿意的收回了手,解開了卡在玉詩陰唇里的繩結,捻起了紅腫凸起的陰核,細細的搓弄起來。
“嗯嗯,記住了,浪浪記住了,再,再犯,啊……,主人就狠狠的懲罰浪浪”,玉詩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來,暗自慶幸著自己的機智,隨即被敏感的肉豆處傳來的快感刺激的渾身發抖,連連挺動著小腹,想要承受更激烈的刺激。
劉宇放開了媽媽的陰蒂,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命令她起身下床。
玉詩拖著疲憊而又焦渴的身子,站在兒子的面前,期待著兒子能立刻寵幸自己一下。
然而劉宇甩手在玉詩的臀肉上抽打了幾下,驅趕著她下樓做飯去,他從昨天到今天,已經連續湊合著吃了一天多的泡面火腿腸和糕點了,現在媽媽回來了,說什麼也不能繼續湊合下去了,玩弄媽媽的時間多的很,現在自己的欲火並不怎麼旺盛,還是不要馬上滿足她了。
玉詩幽怨的看了看兒子,卻沒有敢繼續痴纏下去,噘著嘴下樓去了。
剛剛離開劉宇的視线,玉詩的臉上就出現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劉宇也下了樓,坐在客廳里,拿著電視遙控器漫無目的的不斷換台,玉詩則在廚房里哼著歌忙忙碌碌。
中途,劉宇悄悄的溜過去看了兩次,發現媽媽光著身子圍著圍裙,愉快地哼著歌,折騰著鍋碗瓢盆,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怕又被媽媽哄騙了。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表示原諒她了,也不好再回頭去重新追究了。
媽媽可真是狡猾啊,總是讓自己上了當還自以為得計。
劉宇暗暗咬牙,接下來這幾天,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同時也要給趙勇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沒有自己的許可,他們是沒有機會染指自己美艷的媽媽的。
晚飯的時候,玉詩在安排好了飯菜以後,主動的鑽到了桌子底下,用靈活的唇舌,乖巧的侍奉著兒子粗壯的肉棒,極力的討好,甚至還努力的試圖把余腫未消的肉穴奉獻出來,讓兒子發泄他的怨念。
只是劉宇還是拒絕了,等媽媽的身體恢復了再說吧,不要真的玩壞了,這可不是外邊那些女人玩過了以後不用理會後果的。
當天晚上,劉宇在玉詩嘴里灌了幾次精液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母子倆少有的分房睡了。
第二天,劉宇又要上學了。
在學校午休的時候,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三個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駱鵬看到了劉宇,招了招手叫他過去,劉宇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心里盤算著這個狡猾的家伙又打算干什麼。
“聊什麼呢,說的這麼起勁”,劉宇隨口打了招呼。
三個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是趙勇開口了。
“哦,沒啥,上周六我們一起出去玩,碰上一個女人,我們三個人一起操都沒操服,最後把我們三個都榨干了,唉,真是太騷了”,趙勇略帶興奮的說道。
“啊?有這種事”,劉宇吃了一驚,趙勇這說的顯然是自己的媽媽,沒想到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個,雖然沒有說名字,可是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很清楚,他也不怕說漏了嘴。
“是啊,太特麼騷了,又什麼都敢玩,還十分耐操,三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下次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兄弟四個一起上,一定能干翻了那騷貨”,向曉東眼睛一亮,也湊上來說,滿臉的激動毫不掩飾,只是眼睛里的優越感就讓劉宇十分不爽。
“哦?”劉宇有點郁悶,本來這時候,他應該表現出興趣,並且鄙視這三個家伙有女人玩卻不叫他,可是面對完全知情的趙勇和知道一部分內情的駱鵬,他實在是有點開不了口,萬一這兩個家伙順水推舟,邀請他下次一起玩他的老媽,他該怎麼收場呢。
可是如果不表現出興趣,又顯得不太正常,說不定呆貨會發現什麼呢,向曉東盡管表現的有點呆,可是並不是真傻啊,而且有時候會有些很靠譜的直覺。
“說的這麼好,那女人有多騷啊”,劉宇只能順著向曉東的話往下問。
“哈,你可不知道,當時我們三個分兩組操她,已經把她操的昏過去一次了,醒了以後,大鵬給她弄了一根假雞巴,她打開以後嫌不過癮,自己直接就給開到最高檔了,誰知道那最高檔是電擊,哈哈,當時電的她嗷的一聲就摔到地上了,渾身抽搐滿地打滾,噴的地上到處都是尿,當時是又哭又叫悔恨不已啊,最後一翻白眼就昏過去了,哈哈哈哈”,向曉東越說越得意,忍不住拍著大腿滔滔不絕。
“操,你們也不怕給玩壞了”,劉宇酸溜溜的罵了一句,只覺得旁邊的趙勇和駱鵬的目光是滿滿的惡意。
“玩壞啥呀,這女人耐操著呢,我這才說了個開頭呢”,向曉東越說越得意,聲音也漸漸變大了。
劉宇有些擔心的往四周看了看,還好附近沒有人。
“什麼女人會像你說的這麼賤,你別是瞎吹吧”,劉宇酸溜溜的說道,心里既惱火又有種異樣的刺激。
“當然不是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向曉東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一臉神秘的看著劉宇,等著他接話。
“而且什麼?”劉宇心里暗罵,嘴上卻不得不接口問道,問完,只覺得額頭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下定決心一定要給這可惡的呆貨找點不痛快。
“而且這是良家啊,真正的良家少婦,兒子都比我們小不了多少呢,只是保養的真好,不但臉蛋漂亮,皮膚又白又嫩,那奶子是又大又挺,逼是又濕又緊啊,你沒來真是太可惜了,下次你也一起來吧”,向曉東只覺得當著劉宇的面描述他媽媽的淫蕩表現,無比的舒爽,越發的志得意滿了。
“人家都被你們玩成這樣了,你就不怕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劉宇小心翼翼的擺出了鄙視的表情,既不能讓呆貨覺得反常,又不甘心表現的太平淡讓趙勇和駱鵬在一邊偷笑。
“怎麼可能嘛,那騷貨醒過來之後,還主動要我們繼續干呢,而且越玩越豪放,不但主動讓大鵬把她吊在陽台上操,還又給我們表演了一次電擊失禁,尿崩昏厥的好戲呢,這回可是明知道電擊會噴尿的哦,我們當時可是……”,向曉東得意忘形,伸手拿出手機來想要給劉宇看視頻,一邊的趙勇連忙咳嗽了一聲,駱鵬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
呆貨這才醒悟過來,手機里的視頻是不能見光的。
劉宇聽的郁悶,這些內容他都已經從趙勇那里知道了,甚至視頻也反復的看過了,里邊可以清楚的聽到媽媽一邊噴尿一邊淫蕩的大呼過癮,可是呆貨炫耀的這些內容正是媽媽沒有向自己坦白的,這讓他忍不住惱怒,再次決定不能只有自己不痛快,這回媽媽又給了他們新的承諾,自己一定要給他們填點堵,誰也別好過。
想到這里,劉宇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反正大家走著瞧,現在,不如打探一下那天自己沒有看到的那部分內容,後來他們的怪異表現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拉著三個人走到了操場邊的看台上,擺出一副興趣十足的架勢,順著向曉東的話題繼續追問。
“被你們這麼玩這女人都不生氣,看來是被你們徹底操翻了啊,以後肯定是服服帖帖了唄”,劉宇也不去看其他兩個人,就追著呆貨問。
“那當然,額,也不是”,向曉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臉煩惱的撓了撓頭嘆了口氣,“要不怎麼說這女人騷呢,就這樣又是群奸又是電擊的玩了一整天,最後還是要個不停,把我們都榨的快要精盡人亡了,她還沒操夠,最後我們竟然被這騷貨給鄙視了”。
劉宇正想知道這一段,趕緊追問,“什麼?怎麼會這樣的,這女人是鐵打的嗎”。
“誰說不是呢,唉”,向曉東嘆了口氣,擡頭看了看駱鵬,又疑惑的說道,“按說,最開始的時候,她被大鵬輕輕一操,就哭爹喊娘的一個勁兒的求饒,我和大勇前後夾擊的時候,她也是一觸就崩騷水亂噴,可是後來我們拉著她到後院的游泳池去操的時候,她卻忽然變的耐操起來,不但不怕被我們干,反而嫌我們操的不過癮,強行拉著我們三個人一起上,小逼夾的那叫一個狠,到現在我的雞巴還有點疼呢”。
“是啊,那女人後來簡直像是吃了春藥一樣,騷起來不要命的,我們簡直吃不消”,趙勇也在一邊嘆了口氣。
“她一個人對你們三個,你們還能被她碾壓了,你們也太虛了吧”,劉宇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們才沒虛呢,我們可是從早干到晚,半夜才結束呢,那女的,我估計那女的到最後也是在強撐,逼和屁眼都被我們操腫了,怎麼可能還能繼續,可是她就是不認輸,我們實在是無精可射了”,向曉東耷拉著腦袋,也覺得很沒面子。
“不要緊,反正她也答應了,還要讓咱們繼續干的,這次咱們好好研究一下,一定要把她操翻了,到時候狠狠的調教她,讓她乖乖的給咱們當母狗”,趙勇拍了拍向曉東的肩膀安慰著他,同時給駱鵬使了個眼色。
駱鵬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劉宇卻不想就這樣結束這個話題,想了想,繼續鄙視,“你們三個對一個都被人家吸干了,還想把人家操翻,說不定人家已經懶得再理你們這幾個軟腳蝦了”。
“不可能,就現在她也隨時等著我們去操呢,我們讓她穿什麼她就穿什麼,讓她脫光她就脫光,要不要我現在就讓她脫光衣服拍張照片來給你看看啊”,向曉東被劉宇鄙視的很不爽,憤憤不平的揮舞著手機。
“你就吹吧”,劉宇心里一顫,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一些,生怕這呆貨頭腦發熱,當場讓媽媽發一張裸照過來,到時候逼的大家攤牌,誰臉上也不好看啊。
向曉東卻沒發現劉宇的緊張,見劉宇還在鄙視自己,頓時急了,也顧不得什麼了,打開屏幕就准備撥號,嘴里還嘟囔著,“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這時候趙勇可坐不住了,伸出腳來狠狠的在呆貨的腳上踩了一腳。
呆貨挨了這一腳,這才清醒過來,“那女人”是劉宇的媽媽,如果真的發來一張裸照,劉宇恐怕要氣爆了,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拼命啊,想到這,不由得僵在那里。
向曉東騎虎難下了,打電話的動作已經做出來了,如果不撥號的話,自己就要在三個死黨面前丟面子了,可是如果真的打過去,玉詩發了照片來,又不敢給劉宇看,這可怎麼辦。
劉宇和向曉東是麻杆打狼兩頭害怕,趙勇和駱鵬也是進退兩難,誰也沒有想到向曉東得意之下呆性大發,竟然把局面弄到了這一步,四個人都訕訕的不說話,不知道該怎麼辦。
幾秒鍾的寂靜之後,忽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所有人都是一驚,一起轉頭,看向了趙勇,趙勇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然而鈴聲只響了一下。
“媽的,騷擾電話”,趙勇看了看手機,罵了一句。
四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啊”,向曉東忽然一聲大叫,原來剛才那一聲鈴響,讓他吃驚之下手一抖,已經把電話撥了出去,這時候電話里已經傳來了玉詩慵懶的聲音。
“喂,是小東嗎”,聲音不大,但是早有心理准備的眾人都聽出是玉詩的聲音,向曉東緊張的看了看劉宇,劉宇連忙擺出略有好奇的樣子。
“哦,是啊,是我”,見劉宇似乎沒有聽出來,向曉東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的把電話貼在了耳邊,開始通話。
“你應該是在學校吧,找阿姨有什麼事嗎”,電話里的玉詩哪里想得到電話這邊的局面會是如此的詭異,慢條斯理的詢問著。
“啊,是啊,啊,不是”,向曉東拿著電話呆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扭頭看了看其他三個人,只覺得手里的手機十分燙手。
趙勇看著向曉東那個呆頭呆腦的樣子,心想要壞,趕緊搶過手機,開口把這出戲繼續演下去,“騷貨,還記得要按我們的要求穿衣服吧”。
一句話驚的向曉東和劉宇冷汗直冒,駱鵬也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只有玉詩毫不知情的嬌笑,“呵,小勇你這個小色狼,別叫人家騷貨嘛,討厭死了,想讓阿姨穿什麼衣服啊”。
挽救了尷尬局面的趙勇揉了揉鼻子,沉住氣接著說,“你現在穿的是什麼啊”。
“現在啊,不告訴你”,滿心准備和少年們好好斗一斗的玉詩,聲音充滿了調笑的味道。
“哦,什,什麼?”玉詩毫不猶豫的回答讓趙勇大腦有點斷线,“你明明答應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呢”。
“人家只答應按你們的要求穿,誰答應告訴你們我現在穿什麼了,呵呵呵呵”,玉詩銀鈴般的得意笑聲讓趙勇的嘴角開始抽搐,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駱鵬見兩個同伴被玉詩調戲的束手無策,實在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已經想好了,一旦玉詩發了照片來,自己就把向曉東的手機關掉,假裝沒電了把這個局面混過去,於是伸手奪過手機,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還是我來吧,喂,阿姨”。
“喲,小鵬也在啊,你們三個小壞蛋在一起,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呢,打算怎麼調教人家啊?”玉詩見這幾個小家伙一個個吞吞吐吐的,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沒怎麼往心里去,繼續用充滿誘惑磁性的聲线逗弄著。
“把衣服脫光”,駱鵬打算速戰速決,干脆什麼多余的話都不說了。
“好吧,誰讓人家答應乖乖聽話了呢”,玉詩對這個命令倒是毫不含糊,短短幾秒鍾之後,就又開口了,“好了,人家已經脫光了”。
“這麼快?”劉宇聽到媽媽毫不猶豫的執行命令,心里冒出了一股怒火,這個賤貨,昨天還答應我,沒有我的同意就不再和自己的同學玩什麼過分的游戲了,現在又背著自己接受這三個家伙的電話調教。
心里開始盤算今天回家要怎麼收拾這個風騷美艷的媽媽。
“這麼快?”駱鵬也呆了一呆,不過他到底是想好了後續步驟的,反應還是很快的,連忙繼續下達指令,“拍張照片發過來”。
“咦?為什麼要發照片”,玉詩忽然發出了充滿驚訝疑問。
“不發照片怎麼證明你已經脫光了”,駱鵬敏銳的感到不對了。
“咦,為什麼要向你們證明啊,人家只是答應了按你們說的穿衣服,可沒答應要給你們證明啊”,玉詩滿是不解的問。
“你,那我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真的脫光呢”,向曉東急了,湊上來趴在電話邊上問。
“想知道的話,你們可以來我家里看啊,你們自己不來看,我又有什麼辦法,哦,對了,你們還要上課呢,那就沒有辦法了,好孩子不能逃課哦,哦呵呵呵呵”,圖窮匕見,玉詩終於發出了得意的大笑,隨後掛掉了電話。
“哈哈哈哈,東子,這就是你說的讓她脫光就脫光,這就算脫光了,對你們有什麼用啊”,劉宇心情大好,隨後也發出了一陣大笑,媽媽表現出小女人的狡猾,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談笑之間,就讓這三個家伙結結實實的吃了個癟。
“……”,三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連駱鵬也被玉詩這突如其來的捉弄搞的無語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沒有穿幫,算是避免了呆貨捅出什麼婁子。
放下心來的駱鵬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了一句,“不行,這女人還欠點調教,算了,下次再說吧,快上課了,都回教室吧”。
其他三個人也沒有異議,結束了這次驚險的閒聊,各自表情怪異的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此時,吃過了午飯的玉詩正懶懶的側躺在床上,身上還真的是一絲不掛,手里拿著一根粗大的塑膠棒細細的端詳著。
這正是她不惜接受三倍的游戲懲罰換回來的獎品,按照劉宇的陰莖形狀制作的按摩棒。
按摩棒已經被玉詩舔的通體濕漉漉的,玉詩一邊把這東西頂在自己的小穴口上,一邊把另一只手的手指頂在肛門上。
“噗呲”,“嗯……”,隨著一聲滿足的長嘆,玉詩把按摩棒插進了自己同樣濕漉漉的肉穴,開始緩緩的抽動。
“嗯……,好舒服,啊……,如果小宇也在的話……”,玉詩一邊手上用力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幻想著,兒子的肉棒和這根栩栩如生的假陽具一起填滿自己下體的兩個肉洞,該是多麼美妙銷魂的感覺。
想到這里,頓時感到在直腸里滑動的手指實在是太細了,玉詩恨不得立刻就跑到學校去找兒子,讓他親自把兩根一模一樣的肉棒捅進自己的身體里,毫不留情的撻伐自己。
玉詩處在既銷魂又越發飢渴的矛盾感受中,感官的刺激真是無比的豐富。
相比之下,學校里的四人小組的感受就枯燥多了。
學校剛剛開學,課程並不緊張,下午的時間在初秋悶熱的空氣中過的格外的慢。
無精打采的學生們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趙勇三人又聚到了一起,興衝衝的跑來找劉宇,打算到劉宇家里玩。
劉宇很清楚這幾個家伙想玩的是什麼,不過,已經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的劉宇,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
“我家?不行啊,今天我家有客人要來,還是去大勇家吧”,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向曉東張著大嘴愣在了那里。
“呃,你家有啥客人啊”,不甘心的趙勇問道。
“我也不認識,好像是我媽生意上的朋友,咱們不方便打擾,還是去大勇家吧,要不就東子家”,劉宇一邊甩掉三個狐朋狗友往學校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
“怎麼會這樣,小宇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不要打電話問問阿姨”,十分不甘的向曉東可憐巴巴的看著另外兩個人。
“打電話有毛用,就算阿姨說家里沒客人,你還能去糾正小宇嗎,你要怎麼解釋你從哪來的消息”,趙勇撇了撇嘴。
“那咱們自己去吧,躲開小宇”,從中午談話之後開始,向曉東就一直亢奮不已,這時候一門心思想著玉詩豐滿白嫩的肉體。
“笨,怎麼可能躲得開,咱們如果不和小宇一起玩,小宇肯定直接回家,你以為他會一個人到處亂晃嗎”,趙勇已經被呆貨氣樂了,這一根筋的家伙,就一點都不能動動腦子。
“那,那怎麼辦?”向曉東徹底傻了眼。
“怎麼辦,去我家打麻將吧,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總不能告訴小宇不玩了吧”,趙勇真是對呆貨的腦子無可奈何了,現在他還得給家里的保姆阿姨打個電話,讓她多准備點晚飯。
因為剛剛開學,高一的學生還沒有晚課,因此幾個人到趙勇家的時候才不到五點,心不在焉的打了一會兒麻將,就開始吃喝。
吃飽喝足,按照慣例又繼續搓了幾圈,直到將近8點,劉宇三人才紛紛告辭,各回各家。
回到家中的劉宇,一進門就看到媽媽正赤裸著身體,只戴了一個暗紅色的項圈跪在門口等待著。
看到兒子回來,玉詩立刻舔了舔嘴唇,給了兒子一個嫵媚的電眼,然後緩緩的俯下身子,額頭觸地,來了個五體投地式的叩拜,嬌聲道,“小母狗浪浪歡迎主人回家”。
劉宇大喜過望,正要端起架子拿捏一下,鞏固主人的形象,然而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媽媽的下一句話轉移了注意力。
“主人放了學不趕快回來,這麼晚才回家,也不怕你的小母狗被外來的野狗給拱了”,玉詩擡起頭往前跪爬了兩步,抱住劉宇的大腿,把臉貼在劉宇的襠部磨蹭了兩下,嘟著嘴埋怨道。
劉宇的腦海里立刻想到了已經輪奸過媽媽的三個死黨,好在今天四個人放學以後一直在一起,於是輕松的彎腰在媽媽一粒嫣紅的乳頭上掐了一把,順著媽媽的話調笑道,“那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沒被拱過”。
說完就往屋里走,任憑玉詩跟在身後爬了過來。
在沙發上坐定,劉宇二話不說,就把玉詩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玉詩的身體,發現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從群交中恢復了過來。
這下沒什麼好說的了,毫不客氣的大干一場,玉詩似乎異常的飢渴和敏感,高潮來的既快又猛烈,那高昂的呻吟聲讓劉宇分外滿意,於是晚上也就順理成章的又睡在了一張床上。
時隔幾天,玉詩終於再次躺在兒子懷里入睡了,帶著一臉的滿足與安心,還有心里暗暗的竊喜。
第二天,又是無聊的一天,放學以後三個少年又來找劉宇,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被劉宇抱著個籃球拉到了球場。
劉宇一邊打球,一邊留意觀察著三個人的表情,向曉東那苦大仇深的樣子和趙勇幽怨的眼神讓他暗爽不已,讓你們跟我炫耀,這回就讓你們知道,老子不配合,誰也別想占到便宜。
駱鵬眉頭緊皺,不知道劉宇這是什麼意思,他所知有限,並不能完全猜透劉宇的想法,在他看來,這是劉宇的警告,只是這警告到底是針對什麼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