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和玉詩一行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邊前進一邊思考著,他完全沒想到媽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受到駱鵬的控制,也不至於做到給一個意外出現的陌生人口交的地步吧。
按照劉宇的觀察和趙勇的印證,駱鵬對於玉詩是有一種獨占欲的,所以他才一直試圖甩開其他人單獨調教玉詩,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把玉詩調教成他的私人性奴,然後才分享給死黨們玩,至於除了這幾個死黨以外的人,恐怕他也不願意分享吧。
而且不管從哪方面看,駱鵬也與把玉詩調教成私奴這個目標相去甚遠,又怎麼可能現在就要求玉詩去服侍一個外人。
劉宇想不通,趙勇也想不通,向曉東干脆就沒有想,他真的以為玉詩是為了不惹劉宇生氣才只讓他們玩了4 個小時,現在就是來補足時間的呢。
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玉詩和駱鵬兩個人,但是他們兩個都不會對其他人提起,這也是協議的規定。
玉詩給劉宇的信息是三點十五分發出的,所以劉宇以為玉詩只比他早出發了二十分鍾左右,然而事實上,玉詩的出發時間還要更早一些。
劉宇離開玉詩的房間以後,玉詩也很快在疲憊中人睡了。
一覺醒來,她拿起手機,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駱鵬發來的信息,那信息只有四個字:“你違約了”。
玉詩早已經明白了這一點,因此她沒做辯解,也沒有回復,就坐在床上等待駱鵬的處置。
這一次違約的關鍵就在賭局結束前3 分鍾的時候,向曉東抽玉詩的那一頓鞭子。
當初聽劉宇說,他告訴向曉東必須額外支付時間,才能帶駱鵬和趙勇來一起調教她,她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妥。
但是她看著兒子終於在賭局中扳回一城之後那高興的樣子,沒有忍心勸說,只是默默的准備了應對意外的計劃。
在她的計劃中,如果向曉東堅持要玩12個小時,她也會及時改口答應下來,讓向曉東無話可說,這樣就不會觸動駱鵬的遠程指令,確保平安的度過這一次賭局。
但是向曉東一直沒有太過堅持12個小時的要求,總是嚷嚷兩句就被劉宇壓制了,所以玉詩也不會主動提出增加時間,如果駱鵬事後用這個做文章,她可以說是向曉東自己向劉宇妥協了,她並沒有違背向曉東的意願。
隨著賭局結束時間的一點點臨近,向曉東也始終沒有再提這件事。
玉詩眼看著駱鵬的遠程指令即將完成,而最後一次現場調教的機會也被劉宇出人意料的消滅掉了,玉詩的心漸漸火熱起來,逐漸忘記了這個危險的漏洞,徹底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賭局最後僅剩的幾分鍾時間里,向曉東的邊抽邊罵,卻明確的表達出了他想玩12個小時的意願,而且指責玉詩違背他的意願幫助劉宇壓制他的意志。
玉詩醒悟了,但是為時已晚,她想同意向曉東調教12個小時,但是她的嘴已經被一副鉗口球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想給劉宇打暗號讓劉宇出面幫忙,然而她的手被牢牢銬在背後,甚至連腳都被銬住,面孔在鞭笞的痛楚中扭曲,更被命令趴在地上不許翻身,劉宇連她的表情都看不清。
沒有認錯補救的途徑,也沒有求助的辦法,她只能努力用頭撞擊地板,試圖讓兒子察覺到她的處境不妙,然後期待著兒子能再來一次神奇的配合。
在沒有任何溝通的情況下,玉詩的撞擊行為更像是承受不了皮鞭的懲罰而做出的掙扎,期待劉宇能明白基本上接近奇跡了。
奇跡並沒有發生,時間一到,向曉東轉身嚷嚷著走人,根本沒有給她解開束縛的意思。
在向曉東離開的那一刻,這次賭局也就正式結束了,一切都塵埃落定,駱鵬像一個老練的獵人一樣,耐心等到了最後一刻才驟然出手,而這一次出手卻把一切都算盡了,他成功的得到了一個美麗的獵物。
而玉詩,僅僅因為臨近勝利之前一點點的不謹慎,就落入網中,再也無力回天,被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正因為早已明了了一切的前因後果,因此她在接到駱鵬打來的電話時,內心已經波瀾不驚,或者說——心灰意冷。
她靜靜的聽完了駱鵬的命令,默默的撥通了向曉東的電話,不折不扣的按照駱鵬的要求與向曉東約定了補足調教的時間地點,以及這次“道歉”的方式,然後無聲無息的穿衣外出。
她的車才開出小區的門,駱鵬就出現在她面前,然後在沿著街道行駛了一公里之後,向曉東也出現了。
當她在駱鵬的提醒之下給劉宇發信息的時候,她的車已經到了附近的一個地下停車場。
劉宇撥打玉詩的電話時,玉詩正赤裸著火辣的女體,在她寬大的SUV 後座上被駱鵬和向曉東夾在中間“道歉”,正是因為需要完成這樣的任務,所以她才會比劉宇還晚到了趙勇家小區一會兒。
向曉東對潛藏在暗中的變化一無所知,他只是在駱鵬的要求下,完成了那關鍵的三分鍾鞭打,離開劉宇家以後,駱鵬就告訴他,玉詩准備避開劉宇把剩余的8 個小時給他補足。
於是,向曉東立刻回家和父母請假,拿了書包,耐心的在距離劉宇家小區不遠的地方等待。
他匆匆忙忙的往返了一趟,剛回到玉詩家附近不久,就接到了玉詩的電話,心花怒放的來到玉詩提供的地點。
當玉詩的SUV 停在向曉東面前,緩緩搖下車窗的時候,他激動得差點喊出“浪姐萬歲”來,二話沒說跳上了車,跟著玉詩和駱鵬到了很近的一處地下停車場。
三個人在陰暗的角落里完成了一次激動人心的3P車震,向曉東對玉詩的“道歉”滿意的無以復加,當場表態接受了玉詩的道歉。
但是當他坐著玉詩的車遇到趙勇的時候,才意識到,玉詩給他和駱鵬道歉的方式一樣,但是趙勇得到了單獨的優待。
區區車震算什麼,這樣讓玉詩公然暴露的調教,才是他一直想玩卻沒玩到的項目啊,趙勇還是借著自己的賭局才得到了這樣的機會,憑什麼比自己更風光?
他頓時大大不滿。
這時候,駱鵬不失時機的首先開口反悔,表示不接受玉詩剛才的道歉,並聲稱,除非玉詩在下車走到趙勇家的這一路上,讓他隨意玩弄身體,他才會接受玉詩的道歉。
向曉東和趙勇果然如駱鵬所料,隨著他一起增加了這個新的條件,這就是玉詩現在的處境。
當保安小龔出現在玉詩面前,並表功一樣的自稱封鎖了道路的時候,玉詩雖然不知道這個小保安因何而來,但是她立刻想到了違約懲罰中的一個條款。
玉詩如此害怕這次違約,自然是因為違約的後果。
駱鵬不但獲得了在原協議基礎上翻倍的192 個小時,而且之前玉詩玩過的所有調教尺度都在可用范圍內,包括上次協議執行中玉詩主動突破的尺度。
除此以外,玉詩還必須在前48小時的調教中,主動突破三個新的尺度。更可怕的是,駱鵬還另有三次隨時隨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權力。
這種權力受到的唯一限制就是,不能損害玉詩的名譽,而這個限制的生效條件卻十分苛刻,只要駱鵬有辦法事後補救,就不算損害玉詩的名譽。
在玉詩看來,這代表著,駱鵬完全可以隨便找個人來奸淫自己,然後用點手段讓對方保證不外泄信息,這就算沒有違約。
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如此可怕的懲罰讓玉詩絕望,因此當小龔出現的時候,她想起了駱鵬在電話里就要求她,路上遇到麻煩要盡量先自己解決。
因此她當時看了看駱鵬,見駱鵬沒什麼表示,就把這當成了駱鵬的第一次突破尺度命令,只是這個命令很陰險,駱鵬給她突破了一個尺度,讓陌生人觀看她的裸體,但是她要如何解決麻煩,卻不在駱鵬的指令范圍內。
玉詩可以什麼都不做,讓保安走開,趙勇給她介紹過小區保安的不成文規矩,也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對付這個稚嫩的青年,以玉詩的智慧和手腕,選擇並不少。
但是此時的玉詩早已在沮喪中悔恨,在悔恨中絕望,在絕望中麻木,從鞭撻結束不久到剛才的裸體散步,這三個多小時的時間中,盡管玉詩也嬌媚的微笑,縱情的尖叫,豪放的把身體暴露在陽光之下,但是她的內心卻像是被包裹在一層厚厚的甲殼中,感受不到多少肉體的刺激。
但是,當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赤裸的身體的時候,那陌生的視线讓她的身心產生了反應。
麻木的肉體被羞恥帶來的燥熱驅散了一片,那兩道灼熱的視线就像兩個小太陽一樣,燙得她想要躲避,卻又想獲得更多溫暖,用更加熾熱的光焰來激活自己麻木的心靈。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因素,由於下午的事情來的太意外太猛烈,包括玉詩在內,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之前賭局的最後時刻,玉詩被向曉東用鞭子抽打之前,是被電擊過肉穴的,因此在這個過程中,她除了精神在逐級墜落以外,肉體中也一直潛藏著超出常態的飢渴。
在這種種因素的推動之下,她在陌生保安的面前放縱了自己,跪在對方的胯下,第一次為陌生人獻上了口交。
這種從未有過的恥辱讓她羞愧,讓她痛苦,但是這種痛苦卻可以驅走麻木。
在玉詩的這一次放縱中,駱鵬和玉詩之間出現了一個誤會,玉詩以為駱鵬行使了權力,並同時給她了履行義務的暗示,而駱鵬卻認為玉詩是在主動突破尺度,因為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讓玉詩被陌生人染指的計劃。
小保安的出現完全是個意外,當初駱鵬第一次發現趙勇家小區有人打野炮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有調教玉詩的機會,但是剛脫離處男之身不久的他,出於對調教女人的興趣,仔細詢問過趙勇。
之後,駱鵬還偷偷的觀察過,興奮的幻想著將來也能把女人帶到這樣的地方玩給別人看。
所以,雖然工作日的情況他還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休息日的這個時間點,幾乎沒有人走這條路,而保安更是不應該主動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除非是趙勇事先做了安排。
在這個誤會中,兩個人都以為是對方主動的行為,所以都沒有阻止,然而,深淵的大門卻隨著這個小小的誤會,向著他們敞開了。
這是第一次真正有四個少年以外的男人侵入了玉詩的身體,秘密一旦開始泄露,就可能不受控制的繼續泄露下去,沒有人能保證這個小保安會有足夠的定力的守住規矩,更沒有人能保證,缺乏經驗與定力的小保安,會有足夠的智慧守住秘密。
駱鵬沒有想到玉詩的第一次尺度突破來的如此快,但是他樂見其成,因為這種尺度的突破同樣不是一次性的,從這一刻開始,他就可以命令玉詩給她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人口交了。
玉詩雖然以為是駱鵬的命令,再是在駱鵬沒有明確下令的情況下,她確實也懷疑駱鵬會把這個尺度算作是她主動突破的,不過她對此並不在意。
當她在向曉東的皮鞭下發現了駱鵬的陰謀,並意識到自己毫無反抗機會的時候,她就在連自救都做不到的沮喪中悔恨不已。
她後悔自己過於驕傲,明明已經發現了漏洞,卻沒有及時表示反對,把問題扼殺在搖籃里;後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在看到希望以後放松了警惕;後悔向曉東今天第一次提起時間問題的時候心懷僥幸,以為隨時都可以補救。
這種後悔讓她深深的自責,她覺得,落到現在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悔恨之後,就是如何面對的即將到來的可怕懲罰。
她早已明白192 小時對於一個被男人調教淫虐的女人來說,有多麼漫長,那意味著足夠一個調教師把貞潔烈女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淫娃,自己當初就差一點墮落到那一步。
駱鵬可以像向曉東在賭局結果剛出來時所憧憬的那樣,每天放學以後都來到玉詩家,當著她兒子的面奸淫她,羞辱她,虐待她,換著花樣的為她設計種種淫亂的節目,讓她在兒子的面前一個個上演。
他手中掌握著三次強制突破的權力,這足以保證她把玉詩向任何方向調教。
而這樣的生活,只要他想,就可以連續玩上半個多月,如果駱鵬能夠精打細算一些,計劃周詳一些,那麼玉詩甚至可能在這種絕望的處境中無助的掙扎幾個月之久。
而在這樣漫長的時間中,玉詩一方面要承受駱鵬隨時隨地的調教,一方面還要對兒子守口如瓶,無論兒子怎麼問,都只能承認她是駱鵬的性奴。
等到調教結束,如此持久的誤解,真的還有機會解開嗎?
或者說,她能保證自己不會在駱鵬日益嫻熟的調教手段之下徹底沉淪,把臨時的主奴關系變成永久,把誤解變成現實嗎?
這並不是玉詩杞人憂天,駱鵬與當初調教玉詩的那個胖子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點,那就是玉詩對他的觀感。
胖子的調教手段專業而熟練,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軀,丑陋的肉棒,無不讓玉詩一看到就作嘔,天然的增強了玉詩內心的抗拒。
在這樣的抗拒加持之下,玉詩最終掙脫了胖子的心靈禁錮,逃離了魔掌。
然而駱鵬卻完全不同,駱鵬調教女人手段或許稍顯稚嫩,但是正在飛速成長,上一次那天堂與地獄之間的過山車讓玉詩至今記憶猶新。
他還未定形的相貌也已經稱得上英俊,略帶邪意的氣質更是增加了對女性的吸引力,長期運動鍛煉出來的身材健壯而勻稱,讓玉詩無論如何也厭惡不起來。
缺少了這種天然的排斥,玉詩無法保證自己一定能守住內心的堅持。
至於肉棒,更是曾經有那麼一瞬,讓玉詩以為上天和她開了個玩笑,為她准備的丈夫晚生了二十多年。
如果沒有劉宇像一根沉重而堅固的鐵錨一樣,堅定的固定住了她的心靈,或許她早就已經把自己的家改造成調教室獻給駱鵬了,而一旦兒子在誤解中遠去,還有什麼能成為她新的錨呢。
玉詩捫心自問,難道這就是上天給自己安排的命運嗎,難道在胖子那殘酷的調教之下都沒有屈服的自己,最終要落到這個與她的肉體完美契合的男人手中嗎,難道自己當年經受的苦難和不屈的抗爭,只是為了給這個少年創造一具美艷而淫熟的肉體嗎?
在反復叩問內心,焦急尋找對策無果之後,玉詩只能用平靜來對待這一次可怕的懲罰,因為她無計可施。
赤裸著身體一路走來的玉詩的確是平靜的,平靜得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這種平靜甚至穩固得連她自己都無法打破,或者說,連打破平靜的念頭都沒有。
她平靜的接受著駱鵬的安排,平靜的滿足著駱鵬的願望。
但是她心中反抗的意志是她的天性,並沒有消失,只是暫時被殘酷的現實壓在了心底深處,因此僅存的理智和斗志提醒了她,讓她的行為仍然保留了一定的克制,至少沒有在這大路上和陌生的保安瘋狂的交媾。
玉詩這種自暴自棄的情緒表現的並不明顯,因為她的臉上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好像她這一路的放縱都是發自內心的,是天生淫蕩難自棄,一朝爆發水漫堤。
駱鵬也因為玉詩的笑容沒有察覺到玉詩心靈中的異常,他只是發現,玉詩對這一次的違約懲罰執行的格外徹底,對他的命令和要求沒有任何違逆和折扣,甚至可以說相當主動,有種突然臣服了的感覺。
他不知道玉詩為何會一下變成這樣,但是就算只是一種表演,這也毫無疑問是對他有利的。
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讓玉詩在日積月累的表演中習慣,在習慣中真正臣服。
他從沒有一刻感覺到,征服玉詩的機會如此真切的出現在眼前,觸手可及。這與上次讓玉詩在肉欲中苦苦哀求,頻頻討好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
其實玉詩的心靈並沒有這麼脆弱,這種灰暗絕望自暴自棄的心情,只是突然受到巨大打擊之後產生的臨時情緒,以前並非沒有出現過,也不會持續很久。
然而玉詩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得到調節心情的時間和空間。等到一兩天的時間過去,她很可能就重新振作起來了。
劉宇苦思無果的問題對於駱鵬和玉詩來說一目了然,但是劉宇卻無從揣測。
玉詩這一次對新協議的事只字未提,他只能從點點滴滴的散亂跡象中,總結出一些淺薄的猜想。
沒有頭緒的劉宇,此時已經躲在了小停車場的另外一側,因為玉詩的裸體游園隊伍停在了小停車場中。
劉宇剛剛分析完了這里的環境,四周空曠視野寬廣的小停車場無疑是危險的,但下午四點半這個時間應該還算比較安全。
因為無論是工作日還是休息日,外出買菜的人早已經回到家里,出門游玩的人一般又很少會這麼早回來,行人出入小區也有更近的道路,不會刻意朝這邊走,喜歡飯後散步的人們更是連飯都還沒開始吃。
安全,這里現在是安全的。
劉宇環顧四周,暗暗點頭,肯定著自己的判斷,然後他當場就見證了這樣一句話——人只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而不在乎真相。
劉宇的種種安全的理由,都被他身後的小路上由遠而近緩緩走來的身影打得粉碎,他快速而隱蔽的穿梭在灌木叢中向那個身影靠近,試圖提前攔截那個不應該出現的家伙。
當劉宇用最快的速度來到那個身影面前的時候,突然愣在那里,半天沒說出話來。
因為來的這個人讓他哭笑不得,這仍然是保安小龔,只是身上的保安服已經變成了便服。
劉宇拉著他躲到樹叢後,小聲問道:“不是告訴你回去等電話,不要再回來了嗎,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小龔的臉瞬間漲紅,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回來,我是,我是下班,下班了,我剛換完班,正好,正好路過這里”。
“那一會兒會有別的保安過來?”劉宇心里一慌,顧不得揭穿他的謊言。
“那倒不會,我已經告訴他們了,有業主在這里玩,不喜歡打擾,他們不會過來的”,小龔連忙解釋道。
小龔的話讓劉宇十分意外,不由得生出些許好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家伙還挺靠譜的。
能主動想到這一點,當然是因為他很關心玉詩,否則按照玉詩他們這樣的前進速度,恐怕免不了再被接班的保安把身體看一遍,盡管這種關心包含著不少私心,但是也絕對發自對心目中女神的自發呵護。
劉宇原本打算直接把小龔趕開,但是因為他發自內心的幫忙而改變了主意,揮手讓他過去。
劉宇心想,反正他也看過媽媽的身體了,讓他再看一次也沒多大區別,就算是獎勵他的主動和殷勤吧。
就在激動得雙腿打顫的小龔從劉宇身邊經過的時候,劉宇提醒了一句:“趕快過去,別多事,也別在他們面前提我的事”。
小龔的下巴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連聲保證:“明白明白,謝謝,謝謝”,他知道劉宇默許他再一次接近玉詩,是多麼少見的情況,自己其實等於逃過了一次投訴加住院。
小龔走到小停車場邊緣,腳步聲立刻驚動了正站在空曠的場地中間抱成一團的四個人,八只眼睛同時扭頭看了過來。
這麼多目光的聚焦,讓小龔手足無措的停下了腳步,呆呆的望著面前的四個人。
他沒有對劉宇說謊,的確不是有意再次過來的。
只是,離開了值班室以後,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這條路上,當發現自己走錯了路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心里還是抱著萬一的希望,盼著能再見一見那位美女姐姐。
被劉宇攔住的時候,他有種做賊被抓的恐懼與羞愧,更是滿心沮喪,然而沒想到,劉宇竟然允許他了再次接近了玉詩,於是他懷著感激與急迫來到玉詩面前,再次見到了心心念念渴望見面的女神,但是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始終沒有想過,他也許只是單純的想再看看。
小龔在局促不安中看到,那位剛剛讓他體驗了人生中第一次性愛的美女姐姐排眾而出,優雅的邁開只穿著鮮紅高跟鞋的修長美腿,略顯夸張的扭動著雪白的翹臀,蕩漾著胸前雪峰一樣高聳的巨乳,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龔,你又來啦,是想姐姐了嗎?”下一刻,美女姐姐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紅唇微啟,吐出一個個動聽的字句。
小龔心蕩神搖,本能的低下頭來,搖頭否認:“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下班路過,路過這里”。
“哦……?”
玉詩的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戳穿了單純小伙的謊言,“你下班要從這里經過嗎,別以為姐姐不知道你們執勤的值班室在哪里,你這明明是繞了半圈專門來看姐姐的,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美女姐姐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在小龔耳邊響起,兩團雪白的乳峰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正好占據了他視野的中央,讓他的目光怎麼也移不開。
當狡猾的美女姐姐發現了這一點之後,那兩團肉球還促狹的抖了抖,把小龔的眼球也帶著抖了幾下。
玉詩的豪放讓小龔更加尷尬,只好轉移了話題:“姐姐,你,你不是說要去朋友家嗎,怎麼,怎麼,走了這麼久才走到這里啊,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啊,一會兒,一會兒太陽落山,你會凍壞的”。
小龔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譏諷玉詩,說他她光著身子在大路上走也不嫌冷,還時不時的就要停下來被三個少年玩弄一番,這樣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家,充滿了對玉詩是個蕩婦的暗示。
玉詩當然能從小龔臉上那尷尬的表情看出來,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不知所措之下胡亂岔開話題而已,但是她剛好在追求這種陌生人帶來的刺激,所以干脆主動挑明了小龔話里隱藏的色情含義,挑逗一下這個純情的小青年。
“沒辦法呀,因為人家是光著身子走路,屁股又扭得這麼騷,所以每走一會兒,我身後這三個小弟弟就會受不了,撲上來攔住人家,抱著人家的身子又摸又捏,又摳又捅的,如果不是他們也急著趕路,沒有真的大操姐姐一頓,姐姐現在連這里都到不了呢,唔,要是人家凍壞了,你會用你的體溫給姐姐溫暖嗎?”
小龔怦然心動,可是還沒來得及回答,向曉東就先嚷了起來:“騷逼,你說誰是小弟弟呢,忘了自己是被誰操得哭爹叫娘了嗎”。
“你”,小龔怒目瞪了過去,盡管他親眼看到,女神姐姐的確如這個家伙所說的一般放蕩,但是他仍然不願意看到這位溫柔美麗的姐姐受到羞辱。
他雙拳緊攥,就要衝上去教訓出言不遜的混蛋,但是他憤怒的雙眼正好迎上女神身後那三個少年的目光。
少年們像看戲一樣興致勃勃的觀看著他的神態,包括那個剛剛出聲辱罵了女神的少年也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怒視而生氣。
這一下,他才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理解少年這話的用意,自身的尷尬越發難以擺脫了。
“呀,人家說錯了,是老公,大雞巴老公,老公不要生氣嘛”,玉詩立刻回頭向向曉東認錯,然後飛快的轉回頭來,對小龔俏皮的眨了眨眼說,“你瞧,人家的三個大雞巴老公有多凶,你是小龔,他們是老公,如果小龔能趕走壞人保護姐姐,說不定也可以變成老公喲”。
小龔被玉詩放浪的說辭說的滿臉通紅,不過這幾句話也同時提醒了他,這畢竟是業主們的游戲,業主並沒有開口邀請,剛才劉宇又讓他趕緊走過去,自己不應該繼續停留在這里。
而且,他也不忍心留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這位美麗的姐姐被三個少年淫辱,在他的潛意識中,已經把這個淫蕩而又美麗的姐姐當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於是他只好低下頭來,打算趕緊告辭,不再繼續面對那些戲謔的目光和讓他心痛的場景。
可是他這一低頭,卻看見了一只纖巧白嫩的小手伸向他的胯下,按在了他高高撐起的褲襠上。
肉棒上傳來癢癢的摩擦感,讓他下意識的彎腰躲避,忍不住又想起了剛才被那張溫柔的小嘴包裹吸吮的滋味。
那只小手如影隨形,牢牢的按在他翹起的龜頭處。
豪放的女神再次發出尾音上揚的蕩笑:“呵呵呵呵……,瞧你的小弟弟,都脹成這個樣子了,真的不考慮變成姐姐的老公嗎”,說著,又回頭問道,“大雞巴老公們,你們覺得,人家該不該把小龔變成老公呀”。
小龔聽了這話,頓時熱血直貫全身,臉燙的都快要熟了,心髒也跳得耳膜“砰砰”直響,褲襠里的肉棒不自覺的又堅挺了幾分。
他一動不動的任憑自己的肉棒被玉詩隔著褲子來回摸索,雖然低著頭,卻集中了全部精神聽著身邊的動靜,希望能聽到心里期待的話。
所有人之中,只有駱鵬清楚玉詩話里的用意,這是在詢問他,是否要下令讓她突破這個尺度。
對於駱鵬來說,迅速再突破一個尺度也不是壞事,但是把兩次突破放在同一個陌生人身上,讓他覺得十分不值。
尤其這個家伙還是個傻乎乎的小處男,嗯,半個處男,駱鵬並不認為經歷了口交就能算是破處了,連女人的肉穴都沒插過的男人,怎麼能算男人呢。
如果玉詩主動突破這個尺度,他不會阻止,但是這樣浪費自己的權力,就沒有必要了。
於是駱鵬調笑道:“浪姐,這得看你自己呀,雖然你剛才說是害怕我們,但是誰不知道,你才是大姐頭啊,你要是真的看上了這個小哥,我們哪管得了啊”。
駱鵬說完,向曉東和趙勇和配合的哄笑起來,笑得豪放的玉詩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靦腆的說道:“唔,既然大雞巴老公沒同意,那你就只能繼續做小龔了,姐姐還沒准備好呢”。
盡管小龔只是抱著萬一的希望,但聽了玉詩的話,還是有些失落感,他吸了口氣,正打算開口告別,卻看到這赤裸著身體大姐姐緩緩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熟練的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拽下他的內褲,笑吟吟的說道:“雖然做不了老公了,但是小龔還是可以繼續做的嘛”。
小龔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美女姐姐胸前蕩漾的乳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這麼快就重溫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
緊接著,夢想成真的巨大喜悅包圍了他,他的肉棒再次進入了那個溫暖濕滑的洞穴,一波波吸吮的快感直衝腦海。
“哦……”,小龔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本能的想做點什麼,但是他的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一樣,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被動的看著那張美麗的臉在自己胯下前後活動著,兩腮一鼓一鼓,有些怪異的變化著。
這一次,玉詩是蹲著的,雙手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小龔的兩顆睾丸也被納入的逗弄的范圍,靈活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彈奏出了一曲淫靡的樂章。
盡管如此,小龔堅持的時間還是長了不少,在玉詩足足吸吮了三分鍾之後,才仰頭發出一聲怒吼,雙手本能的按向玉詩的腦後,想要把勃動的肉棒狠狠抵在美女姐姐的喉嚨深處。
然而玉詩卻早有防備,幾乎同一時間吐出了濕滑的肉棒,靈巧的一偏頭,讓白濁粘稠的水柱從自己面前激射而過。
小龔的身體一陣陣抖動,暢快淋漓的發射過後,卻再一次尷尬起來,褻瀆女神的行為被識破,真是讓人無地自容。
“我,我,對不起”,小龔慚愧的認著錯,真的感到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這一次玉詩不再繼續挑逗他了,轉身回到三個少年身邊,對小龔揮揮手道:“好了,不耽誤你回家吃飯了,有緣再見”。
“啊?哦,好好”,小龔如蒙大赦,趕緊低著頭從玉詩和趙勇三人身邊繞過,一路小跑離開了小停車場,又回頭看了一眼,見四個人都轉過身來看著他,連忙加快速速匆匆離去了,一路上,他臉上的漲紅都沒有消退。
遠處的劉宇雖然不知道玉詩為什麼把小龔攔住,還又給他口交了一次,但是親眼看到玉詩躲開了小龔射出的精液,還是深感欣慰。
剛才他眼看著這里隨時可能有人來停車取車,真是心急如焚,更加擔心媽媽會干脆在這里和這個小龔來一次真正的性交。
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劉宇只能裝作剛剛趕來,暴怒之下不但痛打小保安,還要對趙勇駱鵬他們大發雷霆了,他可以想象那時候小保安的臉上會露出多麼委屈的表情。
目送小龔遠去的玉詩四人,沒有繼續在小停車場停留,因為這里的確是個危險的地方,而玉詩在這半程路途里已經給小龔這個陌生人口交了兩次了,他們也不想再遇上其他人了。
四個人踏上後半程的小路,劉宇也緩緩往遠處退去,剛才趙勇趁著駱鵬和向曉東圍觀玉詩給小龔口交的時候,避開他們的視线,重新接通了劉宇的語音通話,因此他可以更准確的掌握形勢,繼續他清場的工作了。
小路僻靜而狹窄,平時少有人來,兩邊又都是草坪和灌木叢,自然沒有空間讓玉詩單獨前進了,於是三個少年都圍在她的身邊。
這三個色狼自然不會錯過這樣方便的條件,六只溫熱的手掌一旦貼上玉詩的身體,就再也不離開了,他們肆無忌憚的在玉詩光滑的肌膚上摩挲游走,在她的敏感部位揉搓捏弄,不一會兒,玉詩的呻吟聲就已經通過趙勇的手機傳到劉宇耳朵里了。
劉宇一邊暗恨這三個家伙還不趕快前進,一邊期盼著他們不要繼續橫生枝節了。
然而天不從人願,還沒等三個小色狼弄出什麼新花樣來,玉詩就先受不了了。
玉詩嬌喘著轉身撲到向曉東懷里,急切的說道:“主人,主人,哦……,騷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操人家一次吧,就,就在這里,操人家一次,好不好,騷逼求你了”,沒有了外人,玉詩的稱呼又回到了賭局時的規矩。
劉宇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是媽媽主動要求在這里做愛,緩緩退走的身影立刻也停了下來,凝神靜聽,等待向曉東的回答。
向曉東對於這種從沒和玉詩玩過的花樣怎麼會拒絕,連連應聲:“好好,現在就操,現在就操,我就知道你這小騷逼肯定忍不到大勇家,哈哈哈哈,來吧,快讓主人好好疼愛你一下”。
說完,向曉東環顧四周,很快發現了不遠處的長椅,拉著玉詩衝了過去,一屁股坐在長椅上,連上衣都沒脫,就手忙腳亂的解開了腰帶。
玉詩也急不可耐的蹲在向曉東面前,幫他褪下了外褲內褲,然後縱身一撲,騎在向曉東的身上,臀部隨便扭了扭便找到了肉棒,身體用力一沉,把向曉東的肉棒吞沒在陰道之中。
“哦……,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啊……,啊……,是這樣,就是這樣”,玉詩發出暢快的呼聲,聳動臀部上下起伏的套弄起向曉東的肉棒來。
頃刻之間,兩個人就干柴烈火的激烈交配起來,粗重的喘息聲和放浪的呻吟聲沿著林間小道緩緩的蕩漾出去。
劉宇再次惱恨向曉東的無恥,玉詩身上一絲不掛,向曉東本人卻連衣服都沒脫,一旦有人這個時候過來,向曉東只需要提上褲子,就可以裝成沒事人一樣,和其他人一起圍觀這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幸虧這里是趙勇家所在的小區,是一個墮落天堂般的神奇居住區,這里的居民居然習慣了這種荒淫的居住氛圍,如果是在別處,早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劉宇離玉詩和向曉東大約有80米,他摘下耳機聽了聽,發覺在層層枝葉阻擋分散之下,傳過來的聲音已經很微弱,而且無法僅憑聲音確定位置,這才放心的重新戴上耳機,稍稍往周圍探索了一下,以防意外。
向曉東抱著玉詩的腰肢奮力挺動了一會兒,忽然發現趙勇和駱鵬都只是站在旁邊看著,一點也沒有過來一起玩的意思,感到很奇怪。
“你們倆不來嗎,在這樣的青天白日底下操浪姐,比在屋子里刺激多了,浪姐的逼都快把我的雞巴夾斷了。你們瞧她,又想不出聲,又控制不住,叫得多騷”,說著,向曉東掄起巴掌扇在玉詩的臀瓣上,驚得她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向曉東立刻大笑起來。
趙勇笑了,一臉大度的擺擺手道:“今天你是主角,這個就算你的特權了”。
駱鵬立刻點了點頭,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各懷鬼胎的站在原地。
趙勇不希望駱鵬和向曉東主導的暴露調教內容太豐富太成功,有意的減少了參與度。
駱鵬卻盤算著,剛才玉詩主動邀請的時候,只叫了向曉東,這和她跟駱鵬在大街上做愛是同一個性質的,至於男人是誰,只要不超出駱鵬趙勇向曉東這個范圍,都不是新的突破。
但是如果又有人加入進去,就變成露出群交了,妥妥的新節目。
到時候,不管上去的是駱鵬還是趙勇,都必然算是駱鵬的命令,因為這次活動是駱鵬安排的,玉詩又沒有主動邀請,一旦發生了突破原有尺度的行為,只能算作駱鵬命令產生的結果。
本來對於這個尺度的突破算在自己頭上,駱鵬並不介意,但是剛才小龔的事情讓駱鵬的心思發生了變化。
他原本對於讓玉詩被陌生人侵犯是持否定態度的,但是沒想到玉詩自己竟然主動挑起了這樣的調教。
他最初也遲疑要不要放任玉詩做出這樣的危險行為,但是一想到是玉詩主動做出來的,又認為可能自己還是低估了玉詩能夠接受的調教范圍。
而且,整個調教期間,決定權在自己手里,就算這個口子是玉詩自己打開的,到時候要不要帶玉詩去給別人調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這樣一想,駱鵬又覺得不阻止對自己更有利,玉詩的心態越墮落,就越容易被他調教成功。
接受了這種自我說服和自我攻略之後,駱鵬從更加客觀的角度再看玉詩的行為,才發現,玉詩這一次突破的決心極大,因為她實際上是跨越式的直接突破了兩個尺度:給陌生人口交,和在戶外給陌生人口交。
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尺度,一個代表著她的心思還有所保留,還有利弊的權衡,另一個卻代表著肆無忌憚,已經不在乎尺度問題了,一個兩個又有什麼區別。
駱鵬現在就在想,玉詩既然能直接在戶外給陌生人口交,那如果自己再給她提供一個機會,她會不會繼續這樣跨越式的突破下去,直接在戶外接受陌生人的奸淫,甚至更凶悍一點,直接在戶外接受陌生人的三洞輪插,甚至一步到位,跟多個陌生人玩三洞齊開。
她真的這麼做的話,當然還是只能算一次主動突破,那麼她的最後一次突破又會有什麼驚人之舉?
等她的三次主動突破都完成以後,駱鵬自己還手握兩次機會,豈不是可以做更多想做的調教。
這樣一想,駱鵬不但自己不想參與這一次野合,還希望趙勇也不要參與進去,盡管他覺得趙勇沒有理由不參與,但是沒想到,趙勇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樣,真的一點上去的衝動都沒有。
駱鵬很疑惑,很想扭過頭去看趙勇一眼,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問問他為什麼不過去一起奸淫玉詩,但是他又怕趙勇被自己的問題改變了想法,真的上去和向曉東同樂一下。
玉詩和向曉東的火熱交媾,就在兩明一暗三個旁觀者一言不發的圍觀下進行著,這一次的戶外交配就像夏天的雷陣雨,來得凶猛,去得迅疾,盡管肉體的交纏碰撞激烈無比,但是直到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也不過持續了三四分鍾。
這次激戰遠不足以反應這對男女的戰斗力,都是一路走來積攢的欲火過於旺盛,讓兩個人克制不住了。
玉詩扭動著赤裸的完美女體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道艷麗無比的風景,向曉東看了一路,早就已經饞涎欲滴焦躁難忍。
可是趙勇和駱鵬都沒有提出要在路上奸淫玉詩,他也不想第一個提出來,那樣顯得他很沒有耐心,很不成熟,就像剛才那個被玉詩幾下就吸出來的毛頭小子一樣,沒見過女人似的。
越是忍耐,就越是飢渴,這一點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向曉東好不容易等到玉詩主動提出要求,欲火立刻噴薄而出,像豬八戒聽到了開飯的鍾聲一樣,根本就控制不住。
玉詩的情況比向曉東更加糟糕,本來就是在寬闊的大路上做著羞恥的裸游,又有意無意的放縱著欲望,令她渾身燥熱的羞恥感一點都沒有浪費,全部高效的轉化為情欲了。
在這樣情欲高漲的情況下,敏感無比的身體,還反復承受著三個少年純熟而有針對性的愛撫挑逗,讓玉詩覺得,下身的兩個肉洞好像不需要被男人觸碰,自己就要不管不顧的高潮了。
剛才給小龔的第二次口交,成了玉詩肉欲最後的催化劑,讓她再也不想等待了,這路邊的長椅更是讓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劉宇趙勇的3P,想起了那個讓自己經歷了巨大的羞恥和驚怒的中年人,所以她果斷的要求向曉東,馬上給自己一次肉體上的滿足。
雲收雨散,兩個人的欲火稍有平息,自然就要繼續進行玉詩的淫蕩游行了。
向曉東等到玉詩舔舐干淨他的肉棒之後,滿意的整理了褲子,就摟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起身前行。
向曉東似乎對於剛才趙勇和駱鵬不給面子的行為有些不滿,沒有招呼他們就帶著玉詩往前走。
駱鵬和趙勇當然不會計較這個,呆子的怒火,從來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說不定比他和玉詩剛才的那一次野合還快。
於是兩個人默契的緊跟了上去,玉詩的臀瓣,乳房和兩個肉洞再一次被六只滾燙的手掌占據,一路呻吟著踉蹌前進。
或許是向曉東這回的氣消得比較慢,又或許是獨占第一次和玉詩在戶外做愛暫時滿足了他的成就感,總之,這一次,玉詩順利的一直走到了趙勇的家門口。
劉宇遠遠的綴在四個人身後,目送著那雪白透粉的赤裸女體轉過院內花壇,消失在他的視野中之後,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暫時放下心來。
劉宇小聲嘆息了一句:“今天這長出一口的氣的操作有點多了啊”。
他回想今天這大半天以來,自己緊張過後要呼一口,慌亂過後要呼一口,憤怒平息要呼一口,麻煩解決了也要呼一口,以至於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肺都有點長跑之後的窒息感了。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應該利用趙勇給的鑰匙,提前潛入,躲在趙勇的臥室里,但是在路上,他在腦子里預演了一番:自己躲進去以後,在監控視頻里看著那三個家伙一起調教奸淫媽媽,如果發現調教強度超出了媽媽的身體承受力的極限,能立刻出去阻止嗎?
不能啊,那根本沒有必要。
就算不提媽媽本人的意志,趙勇和駱鵬也不會不懂分寸,唯一不知輕重的向曉東在他們倆的制止下也翻不出什麼花來。
而且還會暴露趙勇給自己通風報信的問題,以後趙勇就會失去向曉東的信任,再有需要探聽消息的時候,很可能被向曉東防備。
那麼調教結束以後,媽媽回家的時候,能假裝來接她,或者潛入SUV 悄悄保護嗎?
也不能啊,被媽媽發現以後,誰知道她是不是還要匯報給駱鵬呢,要是被駱鵬發覺了趙勇給自己通風報信,沒准還會弄出什麼陰謀呢。
自己沒有車鑰匙,車里又無處可藏,根本沒有任何潛入的可能。
如果想不被媽媽發現,他就只能另外找車,盯著媽媽的車暗中保護,同時還不能讓車一直開到家門口,得提前下車,並且爭取用兩條腿跑贏媽媽的汽車輪子,搶先回到家里,這根本就做不到。
媽媽一旦發現自己也出門了,一定首先懷疑自己跟著他去了趙勇家,然後就面臨同樣的問題:她會不會告訴駱鵬。
不管主動還是被動,媽媽在這幾次和向曉東的活動中,都把全部過程匯報給駱鵬了。
劉宇思來想去,發現到了現在這一步以後,自己躲在趙勇家,根本沒法對媽媽的這次調教做出什麼干擾。
更何況,按照8 個小時計算,這次調教還有得玩呢,如果玩到一半,向曉東一時興起,給自己打電話,甚至約自己過來,打算向自己炫耀一番。
或者駱鵬還有針對自己的計劃,找自己來看媽媽主動送上門來接受調教的場面。
難道自己要從趙勇的臥室里走出來,對他們揮揮手說:你們怎麼才喊我??
種種假設之後,劉宇覺得,與其躲在趙勇的臥室看監控,還不如回家去讓趙勇開遠程連接,至少自己吃飯上廁所不用像做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