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他乘船出海,遇到了暴風雨,被雨水淋了個透心涼。
大船在風浪里顛簸起伏,站不穩腳,周圍一片淒厲的哭喊聲,劉宇拼命抓住身邊的船舷,生怕被拋出船外去。
突然,一道閃電就劈落在劉宇眼前,雷霆“啪啦”一聲炸裂開來,劉宇一聲驚呼,醒了過來。
劉宇剛剛醒來,還沉浸在夢里的驚險場面中,心髒砰砰直跳。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發現身邊有一道雪白的身影。
對這道身影,劉宇很熟悉,那是全身赤裸的媽媽。
他正要習慣性的伸手去撫摸一下媽媽的身體,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隨即,昨天的記憶點點滴滴浮現出來,他立刻知道了哪里不對。
最近他大部分時候睡在媽媽的臥室,但是昨天媽媽被向曉東這呆子霸占了,他是回到自己臥室睡的啊。
這個時間媽媽應該正被向曉東摟在懷里呢,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劉宇的大腦還有些遲鈍,迷迷糊糊之中下意識的望了過去。
只見媽媽並不是躺在他身邊睡覺,而是趴在他的身邊,渾身的肌膚都被麻繩捆成了一個個網格狀凸起,臀部翹得老高。
也不知道玉詩已經在這里多久了,此時她滿身汗水,臉頰潮紅,目光迷離,美麗的面孔上滿是情欲的扭曲,盡管輕咬著下唇極力控制,還是不時有魅惑的呻吟聲從嬌艷欲滴的紅唇中透出。
這時候,劉宇感到床在晃動,稍一觀察就找到了原因——媽媽的身體正在不斷地的聳動。
他順著媽媽的身體往後一找,果然看到了正跪在媽媽身後奮力挺動著下身的向曉東。
劉宇怒火上頭,猛地坐起身,指著向曉東罵道:“你找死啊,不是說了不要扯到我嗎”。
向曉東被劉宇嚇了一跳,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畏懼之色消散,掄起巴掌,照著玉詩高聳的臀瓣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然後也不理會劉宇的反應,繼續狠狠的挺動著肉棒,猛烈的抽插著玉詩的陰道。
“啊……”,玉詩遭到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叫一聲,睜開眼來,明白了眼前的情況,立刻斷斷續續的開口了:“小宇,嗯……,別怪主人,啊……,是,是我求,求主人來你這里操的,啊……,好舒服”。
這時候劉宇才徹底清醒過來,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一切。
什麼夢里的海船顛簸,分明是向曉東在自己的床上奸淫媽媽造成的搖晃,什麼雨水淋漓,分明是媽媽的身體搖晃中把汗水甩到了自己臉上。
什麼乘客的驚呼呐喊,分明是媽媽克制不住發出的細微呻吟,什麼閃電霹靂,分明是向曉東的巴掌扇在媽媽屁股上的皮肉脆響。
劉宇徹底震怒了,這呆子竟然敢和自己玩這一手,簡直是反了天了。
他正要怒斥向曉東,忽然意識到,媽媽剛才已經說了,是她帶向曉東來自己床上交配的。
媽媽會主動這麼做?劉宇本來不信,但是想想昨天睡覺前,聽到媽媽對向曉東說的那些話,又有些拿不准了。
而且仔細想想,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去驗證這話的真偽,即使是向曉東的主意,可是既然媽媽這樣說了,就說明這兩個人已經統一了口徑,自己再怎麼問也是這個答案。
劉宇煩躁的看了看還在激烈交配的兩個人,只能暫時壓下對呆子怒火,面色不善的對玉詩追問道:“你自己犯賤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把我也扯進來?我憑什麼給你們倆操逼當背景板啊”。
身體晃動中的玉詩滿臉通紅,羞怯的看了看劉宇的眼睛,低頭答道:“因為,因為我發現,哦……,主人好像很喜歡,喜歡在你眼前操我,嗯……,每次有你在,他的雞巴都格外的硬,啊……,好舒服,所以,所以為了讓主人……啊啊啊……,高興,我就求他帶我來這邊了,哦哦……,唔……,舒服,雞巴好粗”。
從昨天晚上開始,劉宇就連連吃癟,這時候怒火已經無法壓抑了,可是有了媽媽當擋箭牌,他又沒法對向曉東發怒,結果他頭腦一熱,一巴掌抽在了玉詩的臉上,吼道:“賤貨”。
一巴掌打出,三個人全都愣住了,包括劉宇本人在內,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對玉詩動手。
向曉東連抽插的動作都停下來了,心中惴惴的想到,小宇連他媽都打了,那自己豈不是也要遭殃?
就在這時候,玉詩突然面孔扭曲,脖子極力的仰起,嘴里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吟:“啊……!”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高潮了。
這下劉宇和向曉東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凝固的氣氛頓時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尷尬與無措。
劉宇定了定神,維持著惱怒的表情,一言不發的起身下床,略有些狼狽的逃離了自己的臥室,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面對這兩個人了。
在劉宇離開以後,向曉東回過神來,心中忽然冒出一種異樣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詩高聳的翹臀,狂暴的挺動起腰腹,再次對玉詩的陰道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瘋狂的發泄著心里莫可名狀的亢奮。
“呀……,不要”,玉詩驚叫著撐起上身,想要逃離向曉東的撻伐,但是向曉東的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間,幾次抽插之後,剛剛經歷了高潮的玉詩就渾身癱軟的趴了下來,無奈的承受著向曉東的肆虐。
向曉東見玉詩不再反抗,雙手也放松下來,加入了對玉詩美妙女體的淫虐,小腹健壯的肌肉與玉詩的臀肉拍擊在一起,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偶爾夾雜了更加清脆的響聲,那是手掌打在臀瓣上的聲音。
玉詩的呻吟再次響起,逐漸高昂嘹亮,越發婉轉嬌媚,房間里重新恢復了淫靡的氣氛。
劉宇解決了肚子里一晚上積存的廢物,草草的洗漱了一番,從衛生間走出,回到自己的臥室門口,聽著房間里激烈雜亂的聲音,遲疑著要不要現在就進去穿衣服,剛才的尷尬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媽媽。
正在猶豫之間,房間里皮肉碰撞的聲音忽然停止了,繼而傳來女人直入雲端的尖叫,然後很快安靜下來,兩個人達到高潮了。
劉宇不再遲疑,邁步進了臥室,正好看到向曉東迎面走來,身後跟著披頭散發的媽媽。
向曉東滿不在乎的跟劉宇打了個招呼,繞過他就往樓下走。
後面的玉詩發現兒子站在面前,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被繩子勒的凸起老高的雙乳和光潔無毛的赤丘,她身上的繩子仍然沒有被解開,只是並沒有束縛住手腳,純粹是一種觀賞性的捆綁。
劉宇看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糜與滿足的媽媽,默默的閃身讓開了道路——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玉詩低著頭,踉蹌著逃回自己的臥室,回手帶上房門,一溜煙的鑽進了衛生間。
劉宇回頭看的時候,只看到一個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的縫隙里。
他搖了搖頭,決定先穿上衣服再想其它的。
正要往房間里走,忽然眼角余光掃到向曉東的身影,立刻大驚失色。
只見這個仍然光著身子的家伙下樓以後沒有進衛生間,竟然直奔廚房而去。
這個家伙別說是洗澡了,就連臉都沒洗吧,不但水淋淋肉棒一直在胯下晃蕩,手上好像也閃爍著可疑的水光。
這家伙該不會打算去做飯吧?劉宇想象了一下向曉東用沾著體液的手做出來的飯菜,打了個寒顫,趕緊追下樓來。
劉宇一問,這呆貨果然是主動跑來做飯的,說是要給劉宇露一手,玉詩被折騰的太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兒。
向曉東興致高昂,對劉宇眨了眨眼,一臉神秘的小聲說道:“小宇,說真的,你真的不想操一操你媽嗎,我跟你說,你媽可真是極品尤物啊,咱們操過的女人加一塊也比不上你媽,你媽那個小逼又緊又滑,小嘴能把雞巴一吞到底,那屁眼更是能把雞巴都夾斷了,一般男人操上一回死了也甘心呐”。
廢話,我比你清楚多了,沒有我你們能有這機會?
劉宇心里吐著槽,臉上露出怒容,冷冷的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死了也甘心了,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向曉東見劉宇還是油鹽不進,撇了撇嘴,也不管劉宇的臉色,繼續說道:“你現在只要到你媽的房間里去,她就會主動給你操的。這可不是什麼把你扯進賭局里,我只是給你媽下了命令,算是給你個禮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說完,就打開水龍頭,用水池邊的洗手液洗了手。
劉宇做夢也沒想到向曉東還能弄出這麼一招來,這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出來的辦法,該不會真的是駱鵬一直在給他出謀劃策吧。
向曉東如果聽到劉宇的心聲,一定大聲叫屈,這是他從剛才在劉宇房間里成功奸淫了玉詩得到的啟發,跟駱鵬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以玉詩為擋箭牌,他自己不直接要求劉宇做什麼,這樣他就怪不了自己,如果這次能成功的把劉宇拉下水,以後的性福就滾滾而來了。
劉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只能盯著向曉東,看到他洗了手之後,才帶著一肚子的不安上樓了。
路過媽媽臥室的時候,劉宇忍不住停了停,結果卻驚訝的聽到,房間里隱約傳來低低的說話聲,他立刻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去,聲音清晰的傳入了耳中。
“是,主人……是的……兩點多鍾他就醒了”。
媽媽在和誰說話,還叫對方主人?
駱鵬!!!
一定是他,果然是他在搗鬼!
劉宇瞬間做出判斷,並堅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劉宇的心里既憤怒又有點振奮。
憤怒的是駱鵬果然陰魂不散還在糾纏著媽媽,振奮的是媽媽果然並不是對向曉東有什麼照顧,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振奮的是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既然知道了幕後的問題,那自己總可以找到一些线索,采取一些行動的。
劉宇一時也顧不上去惱恨向曉東半夜兩點又醒來蹂躪媽媽了,這時候電話通話還在繼續呢,他趕緊屏息凝神繼續偷聽。
“這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操醒的,不知道他已經操了多久……我猜?應該是剛開始吧,畢竟我睡覺又不是很死”。
“……”。
“操的是屁眼……有,有10分鍾左右吧”。
“……”。
“不是,我是仰面躺著,他把我的腿舉起來操的”。
“……”。
“是的,我高潮了一次”。
“……”。
“是,浪奴是騷貨,屁眼也會發情”。
“……”。
“是的,他操得很猛……嗯,開始很疼,因為力量太大了,後來就不疼了……是,從頭到尾都很猛”。
“……”。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里”。
“……”。
“是的,他緊接著就操我的逼了”。
“……”。
“濕了,被操屁眼的時候就已經濕透了”。
“……”。
“嗯,很爽……是的,想讓他繼續操”。
“……”。
“三次”。
“……”。
“這個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時候我就昏過去了”。
“……”。
“我昏過去以前他射了一次,之後有沒有再射就不知道了……是的,射在逼里”。
“……”。
“沒有結束,後來我又被鞭子抽醒了”。
“……”。
“不知道是幾點,他抽了我好久,我沒有機會看表”。
“……”。
“是的,除了頭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了”。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了”。
電話里還在叫駱鵬主人。
聽到這一聲聲“主人”喊的如此自然順暢,劉宇忍不住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難道媽媽的心思變了,真的想做駱鵬的性奴?
而且,媽媽向駱鵬匯報被調教的過程,匯報的如此詳細,難道她昨晚其實一直是被駱鵬和向曉東兩個人一起調教?
這兩個家伙一個遠程操縱,一個現場執行,兩個人在演雙簧?
可是呆子並沒有露出什麼對外聯系的跡象啊,他有那個演技嗎?
玉詩的電話仍在繼續,劉宇來不及仔細思考,趕緊集中注意力繼續聽了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錯了,是小騷逼”。
“……”。
“沒有,大概是因為一開始我昏過去的時候是仰面躺著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騷逼吧”。
“……”。
“我求了,但是他不肯放過我”。
“……”。
“開始的時候躲了一下,然後他就把我捆起來了,我就躲不了了”。
“……”。
“沒有,沒有昏過去,我,我,我高潮了,嗚……,羞死了……”。
“……”“是,主人說的對,是浪奴自己下賤,被鞭子抽也會高潮”,玉詩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體如此敏感吧。
劉宇聽得又驚又怒,昨天半夜里向曉東竟然用鞭子把媽媽生生的抽到高潮了?這個混蛋到底抽了多久?另外,媽媽對鞭子這麼有感覺嗎?
漫長的電話還在繼續,劉宇想要偷看一下媽媽的身上有沒有留下鞭痕,可是門縫有點小,再加上他所在這個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只能壓抑著怒火繼續偷聽。
“……”。
“他很高興”。
“……”。
“沒有,他沒有再操我,他只是,只是玩了我一會兒”。
“……”。
“他把我捆著坐在浴室馬桶上,給我的兩個奶頭貼上了跳蛋,還在我的屁眼里插了一根電動按摩……,啊不,假雞巴,是塑膠雞巴,讓後拿著一個跳蛋貼在我的陰蒂上震動,另外還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了,高潮的時候淫水也一起噴出來,和尿一起噴在馬桶里”。
“……”。
“沒有,他沒有再操我,就一直這麼刺激我的身體,看著我高潮,看著我噴尿”。
“……”。
“我,我確實受不了,也求他了,可是他怎麼也不肯操我”。
“……”。
“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最後我昏過去了他也沒操我,他說喜歡看我撒尿,還說希望天天操得我尿個不停”,玉詩呼吸粗重,喘息了一會兒,才繼續對著電話說道。
“……”。
“我,我,喜歡”,玉詩的聲音說不出的窘迫,可是還是毫無保留的坦露著心聲。
“……”。
“因為被男人操得噴尿,覺得很丟臉,覺得自己下賤”。
“……”。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種程度以後,括約肌都麻木了,不想尿也不行”。
“……”。
“是,浪奴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被男人看到失禁的樣子,讓浪奴興奮”。
門外的劉宇攥緊了拳頭,想不到即使有了媽媽昨晚的絕地反擊,她竟然還是被向曉東蹂躪了整整一夜,今天一大早又把媽媽帶到自己房間里去繼續奸淫。
這呆子恢復得怎麼這麼快,他不是說沒有嗑藥嗎?
難道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劉宇懷疑起向曉東的人品來,該不會對自己說了謊吧?
向曉東又被冤枉了,他昨天可是真的很克制的,別看玉詩被他奸淫的多次高潮,他自己卻真的沒射幾次,而且中間都是有休息時間的。
劉宇不知道向曉東的委屈,只知道媽媽又遭到了一整夜的摧殘,現在還要給駱鵬詳細匯報這恥辱的過程,不但有發生了什麼,甚至還包括了身體的感覺,心里的想法。
怎麼會這樣?
劉宇無法接受自己突然產生的猜測,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如果媽媽真的成了駱鵬的性奴,那駱鵬根本不會還跑來多此一舉的拉攏自己,自己配不配合都沒用。
媽媽還是被駱鵬用什麼條件脅迫著,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條件,這應該是上次我造成的違約帶來的惡果吧,是仍然有時間限制還是什麼別的條件?
房間里玉詩的匯報還沒有結束,劉宇就算再憤怒,再焦急,也只能繼續這樣聽著,而不敢進去直接聽。
他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了解媽媽的處境,而不能直接進去撞破媽媽的匯報,那樣既有可能打草驚蛇,又有再次造成媽媽違約的風險。
而且,誰知道媽媽會不會真的像向曉東說的那樣,一看到自己進去就主動要求自己奸淫她,要是讓向曉東的這個奸計得逞,不就變成自己被他安排了嗎。
“當時他操夠了以後就抱著我去洗澡了,然後一直抱著我,我沒有找到機會向主人匯報,現在剛剛找到機會”。
媽媽得隨時找機會主動向他匯報?劉宇又是一陣煩躁,這豈不是把媽媽的一切都暴露在駱鵬面前了。
劉宇還在聽著,忽然樓下傳來“嗞啦”一聲,向曉東這家伙竟然真的開始炒菜了。
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呆子炒菜也不知道把廚房的門關上,這嘈雜的聲音讓他完全聽不清房間里的說話聲了。
既然聽不到了,劉宇又不敢冒險進入媽媽的房間,只好先回自己的臥室穿衣服。
穿好衣服以後,樓下的噪音已經小了不少,他再一次悄悄的靠近了玉詩的臥室,試圖再偷聽一下。
玉詩的電話還在繼續,劉宇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內容,他努力的分辨著,可是仍然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媽媽在說什麼。
“而且……”玉詩的聲音。
這是劉宇這會兒唯一能聽清的聲音,但是只有這半句,後面似乎沒有說。
焦急的等待了一會兒,劉宇終於忍不住決定冒一點風險了。
他把門稍稍推開了一點,趴在門縫上朝里面張望,立刻發現媽媽正背對著門口跪坐在床上。
此刻,那赤裸的妖嬈背影正不安的微微扭動著,似乎有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一樣。
“……”,似乎有一些微弱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但是劉宇聽不清。
隨即,劉宇發覺媽媽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要開口了,他趕緊豎起耳朵努力傾聽,誰知道這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聲炸雷般的大吼。
“騷逼,飯做好啦,趕快下來!”這“嗷”的一嗓子嚇得屋里的玉詩和門外的劉宇同時一個哆嗦。
眼看著媽媽似乎要扭頭看向門口,劉宇趕緊回身鑽進了自己的臥室。
劉宇急於知道媽媽這個“而且”後面到底是什麼內容,竟然能讓媽媽難以啟齒,她剛才的匯報可是巨細無遺,已經把隱私與羞恥拋在腦後,到底是什麼能讓他羞於開口?
可是向曉東這一聲大喊,把一切都給攪了,這一刻劉宇對向曉東的怨念如大海咆哮一般,簡直能把這呆貨淹沒了。
房間里的玉詩答應了一聲“就來”,過了幾分鍾,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這時候劉宇早已懷著怨念坐在餐桌旁,正呆呆的看著那不知道干不干淨的飯菜。
已經赤裸著身子過了一整晚的玉詩,現在竟然穿上了衣服。
一件粉紅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包臀裙,瞬間把她變回了白領麗人的形象,就連那一雙美腿都被黑色的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
劉宇雖然從電話里偷聽到媽媽被向曉東用鞭子抽了,可是剛醒來的時候只顧著驚慌憤怒,沒有注意媽媽的身體狀況,剛才隔著門縫偷看那一眼的時候,在逆光之下也沒能看清。
本來劉宇也不以為意,媽媽被鞭子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沒什麼好在意的。可是如今看到媽媽穿得這麼嚴實,劉宇不由得擔心起來。
難道這呆子抽得真的那麼狠,以至於媽媽身上的鞭痕到現在還需要衣服來遮掩?該不會把媽媽的皮膚抽破了吧?
向曉東卻沒注意劉宇憂慮的神色,他已經把飯菜都端到桌上了,看到玉詩下來,面露喜色的叫道,“阿姨,感覺怎麼樣?”
“討厭,什麼怎麼樣”,玉詩嬌嗔著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當然是這一晚上被我玩的感覺怎麼樣啊,爽不爽?”向曉東得意的咧著嘴道,同時用眼角余光留意著旁邊劉宇的表情。
玉詩一看他那賊兮兮的壞笑和隱蔽的小動作,就明白了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這也不需要在意,於是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爽,當然爽,被你這個大雞巴男人那樣玩了一整夜,哪個女人會不覺得爽呢”。
“啊哈哈哈,小宇你看,你媽果然是個騷貨吧”,向曉東頓時再也控制不住這淫玩人母的優越感,大笑著對劉宇炫耀起來,隨後又得寸進尺的對玉詩道,“那騷逼你再說說,什麼時候最爽啊”。
玉詩豪放的做了幾下挺動小腹的動作,舔著嘴唇,盯著向曉東拉長了聲音道:“當然是小穴被你的大雞巴貫穿的時候啊”。
向曉東的肉棒立刻又筆直的豎了起來,硬得發漲,尤其是聽到玉詩用了“貫穿”這個詞,頓時帶給了他一種滿足的征服感,只是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點美中不足的感覺。
他不由得想到,以前玩過的一些女人,他的肉棒是可以一直插進女人的子宮里的,那才真叫貫穿呢,然而玉詩的陰道似乎是深不可測,他的肉棒沒法做到真正的“貫穿”,昨晚倒是用道具“貫穿”了玉詩的子宮,到底不如親身上陣來的痛快。
向曉東有點遺憾,但當面淫辱調戲同學的美母,終究還是刺激感占了上風,於是他也顧不上對劉宇表現什麼優越感了,連連傻笑著招呼:“哈哈,那你就做好准備,今晚會讓你個騷逼更爽的,現在先過來給我吃雞巴吧。那個,小宇,咱們先吃飯吧,你媽等一會兒自己吃”。
說著,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張開兩條大粗腿,招呼著玉詩來給他口交。
玉詩也故意扭捏了一下之後,然後一臉欣欣然的表情鑽入了桌下。
劉宇驚訝的看著這兩個人,疑惑的問道:“不是到6 點嗎,怎麼還搞,你打算現在就開始用那多出來的24小時?”
“沒有啊”,向曉東立刻搖頭,撫摸著玉詩的秀發,解釋道,“昨天贏的是一夜啊,上回到6 點那是那次約好的,這回我和你媽約定,一直可以玩到咱們倆出門”。
“操”,劉宇罵了一聲,也不打算計較呆子多占的這點便宜了,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玉詩的身上,打算確認一下媽媽的身體到底有沒有鞭子抽壞。
只是玉詩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而且跪爬在桌子下是側面對著劉宇的,劉宇的視线又大部分被桌子擋住,看不到那衣裙之下的女體上到底有沒有鞭痕,只能強打精神吃飯,暗中留意打量著,試圖從玉詩的領口和袖口處發現一點端倪。
這頓飯吃得很快,吃完以後向曉東還沒有射精,又坐到沙發上,讓玉詩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繼續口交。
這回他毫不客氣的解開了玉詩的襯衫,黑色的蕾絲胸罩也被摘了下來,讓她徹底“敞開胸懷”專心吸吮著眼前粗大漲紅的肉棒。
劉宇不動聲色的繼續努力觀察,只是玉詩上身暴露出來的正面部位從劉宇所在的角度還是看不到,這讓劉宇有點心煩。
直到玉詩下身的包臀裙被漸漸興奮起來的向曉東撩到腰上,露出穿著黑色丁字褲的雪白臀丘,劉宇才終於能看到一些遮掩之下的痕跡。
這回,劉宇終於看到媽媽腰臀處露出了幾道紅痕,然而這不但沒有解開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剛才明明聽媽媽說她被向曉東用鞭子抽了好久,可是,媽媽身上的痕跡怎麼不太像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呢。
向曉東興奮的捏弄著玉詩垂在胸前的雙乳,彎腰撫摸拍打著高聳的雪白臀瓣,享受著玉詩溫軟濕滑的小嘴和靈巧舌頭的服務,興奮之余正要繼續向劉宇炫耀,卻忽然瞥見劉宇正皺著眉頭盯著玉詩的臀部,似乎在努力觀察什麼。
這個發現讓向曉東又驚又喜,他哪里知道劉宇在疑惑什麼,還以為劉宇終於露出了馬腳,趁著他的媽媽看不到身後的機會,盯著她那淫熟的身子大飽眼福呢。
於是他迅速扯掉了玉詩身上的襯衫。
玉詩的身體終於再次暴露在劉宇眼前,縮成窄窄一條的裙子遮擋了一點腰肢,兩條修長美腿仍被黑色絲襪包裹著,其它的部位基本上一覽無余。
向曉東發現劉宇的目光專注的在玉詩的身體上游移著,更加歡欣鼓舞,他覺得他懂了,劉宇不是不覬覦母親美艷的肉體,只是出於母子關系而不好做的太明顯,不方便親身上陣。
這麼說來,自己等人對玉詩的淫玩,就成了他欣賞這具淫熟美肉的唯一機會,只要自己多多給他提供這種福利,還怕他不支持自己繼續玩弄這個美艷的熟女阿姨嗎?
自以為得計的向曉東,玩得更加起勁,不但把玉詩的乳肉臀瓣搓圓捏扁,抓握的不斷變形,還經常狠狠地掐住那小巧鮮嫩的乳頭和陰蒂用力搓捻,大笑著嘲笑玉詩身體的敏感。
同時,他的目光隱蔽的飄向劉宇,顯示自己的手段,一旦對上劉宇的目光,就馬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神色。
只是向曉東這難得動腦想出的主意到底還是失算了,劉宇的心思現在全在媽媽背上那一道道紅痕上,別說是呆子的良苦用心了,就是玉詩那白里透紅的粉嫩肉體,他都沒有太在意。
如今看到的部位更多,他終於醒悟了,媽媽粉嫩肌膚上錯落有致的紅色痕跡,分明是繩子的勒痕。
他這才想起,剛才媽媽在自己的床上被向曉東奸淫的時候,身體是被繩子捆著的,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鞭痕。
“操,你干了什麼”,劉宇忽然怒吼了一聲,健步竄到向曉東面前,一把掐住了向曉東的脖子,他不是氣憤向曉東捆綁玉詩,而是為自己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而惱火。
向曉東正沉浸在以後在劉宇的支持下,肆無忌憚的玩弄玉詩身體的遐想中呢,哪想到自己專門給劉宇弄出來的福利竟然惹怒了劉宇。
他瞪大雙眼詫異的望著劉宇,張口結舌,心說難道是自己做得太明顯了,劉宇被自己曝光了意圖,下不來台惱羞成怒了?
劉宇絲毫沒有注意到向曉東剛才討好自己的一番美意,怒氣衝衝的質問起來:“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媽捆了多久?你看看她身上這些紅印子!”
“啊,沒”,向曉東沒想到劉宇關心的是這個,措手不及之下連忙否認,眼看著劉宇的拳頭攥起,匆忙解釋道,“沒多久啊,只有,只有天亮前的那一會兒”。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丟臉,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句:“再說,昨晚本來就說好了,隨便我怎麼調教,捆一下又怎麼了……”聽到向曉東的辯白,劉宇收斂了怒火,放開了向曉東。
向曉東嘟囔著“莫名其妙”,“好心沒好報”之類的抱怨話,被玉詩重新按在沙發上,繼續享受那周到細致的口舌侍奉。
只是向曉東剛剛受了氣,這下下意識的在玉詩身上報復起來,不但對玉詩身體的掐捏揉弄變本加厲,還狠狠的抽打了玉詩的臉頰幾下,聽著玉詩連聲大喊“騷逼錯了,感謝主人教導”,這才舒心了不少,專心繼續享受起來。
最終,向曉東把一泡新鮮滾燙的精液灌進了玉詩的嘴里,心滿意足的拔出肉棒,又把滿是粘滑液體的龜頭在玉詩的臉上蹭了幾下,丟開玉詩,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劉宇已經恢復了冷靜,對向曉東這孩子氣的報復也不去理睬,只想趕緊打發走這個混蛋。
在劉宇的催促之下,向曉東匆忙洗漱完畢,跟著劉宇,背著書包往外走。
才走了兩三步,劉宇就發覺身後有點不對,回頭一看,向曉東這個家伙竟然把媽媽拉到了門口,站在那里抱著媽媽的身子,唇舌交纏的吻了起來。
看到身上僅有一條撩在腰間的包臀短裙和已經搓成布條的黑色丁字褲勉強遮掩下體的媽媽,被這個家伙抱在懷里又揉又捏,又摳又摸的半天還沒完,也不怕門口有人路過看到,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回身就去拉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向曉東這時候卻好像已經滿足了,放開了玉詩,揮著手告別,還囑咐道:“阿姨我走了,我今晚再來,到時候別忘了脫光衣服等我啊”。
“呵,被你操得爽死了,說不定人家今天就一直光著身子呢”,玉詩聞言目光閃爍,捂著嘴笑著,妖嬈的扭動了幾下身體,然後“砰”的一聲關了門,又一陣有些沉悶的鈴聲隔著房門傳來。
向曉東被玉詩這妖媚身姿勾引的面目呆滯,腳步遲疑,看樣子大有留下來再干一次的架勢。劉宇見狀再也忍不了了,拉起向曉東就走。
向曉東想到晚上自己還能來,也就不再留戀了,跟著劉宇一路出了小區。
路上,向曉東開始的時候似乎還有些顧忌,過了沒一會兒,胸中那不吐不快的炫耀欲望就讓他忘記了劉宇剛才那可怕的眼神。
他興衝衝的對劉宇說:“昨天玩得比上次過癮多了,我這才知道你媽真正騷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看來以後我不能只顧著操了,還得多玩點花樣才行啊”。
劉宇本不想理他,昨晚的事情,前半夜的他都看到了,後半夜的也從媽媽的電話匯報里聽了個大概,真是沒必要再聽向曉東描述一遍。
可是看著呆子這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又想到媽媽身上那依然未曾消退的勒痕,劉宇忽然覺得還是讓他說出來得好。
照這個家伙的性子,昨天撿了這麼大的便宜,不讓他炫耀一下是不可能甘心的,雖然他也不會對外人亂說,但是如果自己不讓他顯擺一下,他肯定是回頭就跑去找趙勇或者駱鵬的。
本來讓這兩個人聽去也沒什麼,尤其是駱鵬,那個家伙對昨晚的事只怕比向曉東本人都清楚,可是眼下向曉東還有24個小時的剩余時間呢,如果駱鵬趁機給向曉東出點什麼主意,再配合他對媽媽某種程度上的控制,那媽媽只怕還得吃更多的苦頭。
對趙勇倒是沒有這樣的擔心,但是自己是打算先跟趙勇通個氣想想辦法的,到時候如果想出什麼辦法,需要趙勇出面去對向曉東采取點什麼行動,那就最好讓向曉東不要比自己先去找趙勇。
想到這里,劉宇看了看時間,決定還是拼著遲到幾分鍾,讓向曉東先嘴上痛快一下吧。
於是出了小區以後,他沒有帶著向曉東往公交車站走,而是拉著他拐進了一條僻靜的小道。
從劉宇家到學校,坐公交車需要20分鍾左右,但是公交車的路线實際上是要繞一些路的,而這條小路相對更近一些,只是步行比較慢,需要近半個小時,平時劉宇覺得走這麼遠有些累,今天倒是無所謂了。
向曉東本就憋著話心里難受,如今見劉宇這麼善解人意,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同時更加堅信劉宇不是對他媽媽的身體沒興趣,只是身為人子不太方便,強忍著欲火而已。
小路本就人少,這一路上,大部分的時間兩人附近都沒有人,這下向曉東可真是放開了聊起來。
雖然前半夜的事情劉宇都看到了,但他可以談感想,做評價啊,而後半夜的事情劉宇沒看到,這當然成為了他描述的重點。
於是他就充分對劉宇描述了他的媽媽到底有多麼飢渴,多麼馴服,如何被自己玩弄的尿水橫流,如何被自己用鞭子激發情欲,最後自己抱著他的媽媽那被捆綁著的赤裸女體入睡有多麼的心曠神怡。
“你知道嗎,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一只手還抓在你媽的奶子上呢。當時我輕輕一捏,你媽就叫了一聲,那個聲音騷的,把我的魂兒都勾走了。這還是睡著呢,身體的自然反應都這麼浪,我當時就忍不住了,正想翻身起來操她,結果你猜怎麼著”,不知不覺間,路已經走了大半,向曉東也描述到了今天早上的情景。
“怎麼”,劉宇心里一動,想起了媽媽早上打電話匯報的時候那個沒有說出來的“而且”,他不動聲色的聽著,隨口應付著向曉東的一些習慣性提問。
向曉東先賊頭賊腦的左右看了看,確定附近沒人,這才又露出激動的表情,說道:“我雖然一直說你媽是個騷逼,但是我到底還是低估她了,你媽根本就已經騷出天際了啊”。
劉宇不滿的瞪了向曉東一眼,正打算警告他幾句,然而向曉東剛才看來真的只是在感慨,已經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
“我剛捏完她的奶子,她就朝我這面翻了個身”,向曉東一拍大腿興奮的道,“我醒的時候本來你媽是仰面躺著,我側身壓著她半邊身子,她這一翻身,我順著她的勁兒一讓,就變成我仰面躺著了,結果你媽一條大腿跨過我的肚子,直接就壓到我身上了”。
劉宇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鄙視道:“你不就是想說我媽很騷,主動騎你的雞巴嗎,這有什麼出奇的,值得你這麼顯擺,別的女人沒騎過嗎”。
“你聽我說完啊,這不一樣的”,向曉東馬上辯解起來,劉宇的鄙視讓他分外不爽,“那個,早上你也看到了,你媽可是被我捆著睡的,當時你媽壓在我身上的時候,倆手還背在身後呢,結果她扭著身子隨便往下蹭了幾下,那水靈靈的小騷逼直接就找到我的雞巴,一下就套進去了”。
劉宇聽了這話,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想夸媽媽還是想貶損媽媽,但是如果這就是他大驚小怪的原因,劉宇就要鄙視他一番了,雖然被捆著手還能這麼准確的找到男人的肉棒,的確算是有些難度,但是也不值得這家伙這麼吹吧。
向曉東似乎看出了劉宇的鄙視,倍感屈辱,臉紅脖子粗的繼續說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套住我的雞巴以後,半天都沒動。後來我覺得奇怪,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你媽那個呼吸節奏特別勻稱,連眼睛都沒睜,根本就還在睡著呢啊。睡著覺還能本能的找到雞巴套進去,連手都不用動一下,你說你媽這是不是騷出天際了”。
這回劉宇真的驚訝了,平時母子倆一起睡的時候,偶爾也有他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媽媽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可是還真的沒有湊巧及時醒來,看到媽媽是醒來以後才騎上來的,還是先騎上來才醒的。
向曉東見劉宇終於“震驚”了,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於是決定再讓他震驚一下,繼續往下講,“這還不算完,我發現她這個樣子以後,本來打算偷偷把雞巴退出來,給她插一下狠的,把她操醒,誰知道我的雞巴剛拔出來,她就皺了皺眉頭,扭著身子往下蹭了蹭,又把我的雞巴給吞進去了,還是沒醒,哈哈哈哈”。
劉宇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讓向曉東越發興致高昂了。
向曉東眼看著離學校不遠了,抓緊時間眉飛色舞的往下講,“我當時也忍不住了,就翻身把她壓在下邊,挺起雞巴狠狠的操了幾下,她這才醒過來,然後一點遲疑都沒有,直接把腿盤在我的腰上,瘋狂扭著屁股求我狠狠的操,再用力一點”。
劉宇回憶媽媽早上打電話時候說的話,不動聲色的集中了精力,生怕漏掉了重要的內容,最關鍵的就是那個讓媽媽猶豫不決的“而且”。
向曉東見他聽的認真,講得也更加賣力起來:“我看她扭的這麼騷,就再干脆讓她騎在上邊自己動,結果她套的那真叫飛快啊,那奶子甩的都要飛起來了,很快就露出高潮快到了的表情”。
這時候兩個人剛好路過一個路口,劉宇揮手制止了向曉東,警惕的左右看了看,發現左右沒人,這才放下手示意他繼續。
向曉東也很配合,神神秘秘的說道:“當時我看她飢渴成這個樣子,就靈機一動,又翻身把她壓在下邊,然後停下雞巴不動了,當時你是沒看到你媽臉上那個急的受不了的表情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不過她急也沒用,她的手還被綁在身後呢,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只能干著急,拼命求我繼續操”。
劉宇越發注意,倒是要聽聽媽媽早上沒來得及說的話到底是什麼。
向曉東正說到興頭上,也不用劉宇催促,手舞足蹈的說道:“我眼看著她這瀕臨高潮的樣子慢慢退下去了,才重新開始操,直到她又露出那副快要高潮的淫蕩樣子,才又停下來,等她再開口求我的時候,我才說出真正的目的來”。
“什麼目的”,劉宇正聽到關心處,對於向曉東這一個接一個的賣關子行為深惡痛絕,終於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向曉東終於得到了想要看到的反應,這才得意的說了下去,“我問她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到6 點結束,她說對,我就說那來不及讓她高潮了”。
這一段劉宇也聽到過了,他急於知道的是後面的事,也顧不上保持什麼態度了,迫不及待的問:“然後呢”。
向曉東卻覺得劉宇的情緒終於被自己調動起來了,暴露出了本性,心里暗爽加鄙視,搖頭晃腦的說:“然後她就讓我玩到出門啊,而且還說……”。
“說什麼?”劉宇正是急於知道這個“而且”後面的內容,這回不用向曉東賣關子了,劉宇迫不及待的主動發問了。
“她說,她發現我喜歡當著你的面操她,所以讓我抱著她到你的床上去,在你的身邊操,讓你一醒過來就看到你的媽媽正在被我捆起來狠操的下賤樣”。
劉宇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個答案自己已經知道了,甚至還能猜到,這話不一定是媽媽主動說的,反而更可能是向曉東提出來的。
劉宇這剛放下心,向曉東又搖頭晃腦的繼續說道:“你媽還說,要是我還覺得不夠過癮,就馬上打電話把大勇和大鵬叫來一起操她,等操完了再去上學,實在不行上午請個假,她讓我們三個人操個夠,哈哈哈哈”。
劉宇聽到“大鵬”這兩個字,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媽媽主要要求向曉東找趙勇和駱鵬來?
這是為了什麼?
莫非是駱鵬的要求?
仔細一想,不對,早上媽媽對駱鵬匯報的時候,對這一段猶豫再三,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說出來,如果是駱鵬的要求,顯然沒有這個必要。
不是駱鵬要求,那媽媽為什麼想要駱鵬參與進來?
是有利於她擺脫駱鵬的控制,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難言之隱。
至於趙勇,劉宇根本就沒考慮,這事兒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他有關。
想不明白媽媽說這話的原因,劉宇馬上意識到,旁邊還有個當事人呢,這呆貨會不會知道什麼?
他趕緊追問:“我媽這麼說了,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沒同意啊,上午請假哪行啊,我昨晚就沒回家,要是上午請假,老師打電話去跟我爸媽求證一下,我爸媽還不得打死我,要玩就只有早上這麼點時間,這哪夠讓他們來玩的”,向曉東有點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顯然是深感遺憾。
劉宇還在思索駱鵬在媽媽這反常的表現里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一時間沒有理會向曉東。
而後面的事情劉宇就都知道了,向曉東也就沒了炫耀的欲望,又說了兩句,也覺得無趣,思路就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偏轉了,小聲嘀咕著:“早上的時間太緊了,今天放學把他倆叫來,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操她,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你媽的床上功夫”。
劉宇一下警醒過來,這個問題可是很嚴重啊,只有這個呆貨一個人的話,再怎麼胡鬧自己和媽媽也應付得過來,頂多對自己和趙勇的計劃造成一些干擾。
可是如果趙勇和駱鵬也一起來了,那誰知道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尤其是駱鵬已經在背後搞了鬼,說不定就等著這一出呢。
必須阻止這呆貨,劉宇稍一盤算,就有了主意,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啊,他們倆的時間就從你剩下的時間里扣吧,正好早點結束,免得拖得太久”。
“什麼,什麼時間從我的扣?”向曉東聽到要扣時間,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劉宇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現在還剩下24個小時,這是你贏的,他們倆可沒參加賭局,總不能白玩不是,所以他們來玩的時間就得從你剩下的時間里扣了唄,一個人玩一個小時就扣一個小時,兩個人就扣兩個小時,如果你們三個今天晚上一起玩8 個小時,那這24個小時也就用完了”。
“那怎麼行”,向曉東不干了,“我贏的東西里明明包括了叫他們倆啊”。
“我也沒不讓你叫啊,可是他倆又沒有贏到時間。你願意分享這個時間,就找他們來,不願意分享就算了,賭局是咱們倆之間的,總不能全憑你一個人決定吧”,劉宇的思路比向曉東敏捷得多,張口就是一堆道理。
向曉東雖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可是一時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反駁。
然而按劉宇的說法一想,頓時覺得自己贏來的時間被那兩個家伙用掉,有點心疼。
左右為難了半天,向曉東決定暫時不想這個問題了,先不找另外兩個人,等到自己玩得差不多盡興了,再留點時間給他們,自己也就算夠義氣了。
說著話,兩個人快到學校了,於是都閉口不談玉詩的事了,而是各自猜測起了遲到以後會遭到老師什麼樣的懲罰,兩個人都有些愁眉苦臉。
劉宇和向曉東遲到了十分鍾,然而駱鵬卻是早到了十分鍾,當劉宇和向曉東才出門沒多久的時候,他就已經到達學校了。
他今天早早的出發,到校以後也沒進教室,而是在校園里找到了一個無人的偏僻角落,撥通了玉詩的電話。
玉詩正在家里收拾滿地的情趣玩具,聽到電話鈴聲,趕緊接了起來。
她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
經過昨晚到今早一次又一次的電話匯報,巨細無遺的吐露心聲,揭露自己淫蕩的行為,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種被控制被拘束的無助。
這種無法反抗的感覺,除了帶給了她一種二次處刑的屈辱以外,也給她帶來了額外的刺激感。她的心底竟然對駱鵬的這個電話有點隱隱的期盼。
電話接通,玉詩脫口而出:“喂,主人好”。
駱鵬對玉詩的問候很滿意,為了節省時間,他直接進入了主題:“嗯,浪奴,你繼續匯報吧,說說看,你起床以後東子又怎麼玩你了”。
玉詩按照駱鵬的要求,一五一十的敘述著。
駱鵬聽完玉詩匯報早晨的事情以後,還有點意猶未盡,又把昨天的經過挑重點盤問了一番,這才掛掉電話,面露笑容向教室走去。
掛斷之前,駱鵬聽到電話的另一端已經傳來了女人壓抑的呻吟聲,想必是玉詩忍不住在自慰。
這讓他感到欣慰極了,自己以前親手調教玉詩的時候都很少有這麼爽的感覺。
這一刻,他想起了網友曾經告訴他的一句話:“我調教女人的快樂來自於控制女人,而不是像一頭種豬一樣,不停的操操操”。
雖然他也有些朦朧的感覺,本能的朝這個方向做著,但是從來沒有像網友這樣清晰的思路,看來自己也應該往這個方向深入研究一下。
不過這個網友調教水平雖然讓他不得不佩服,但是對方一再暗示想要參與對玉詩的調教,這就不是駱鵬能接受的了。
畢竟對方是成年人,一旦參與進來,自己必然淪為跟班,還是等再學到點東西以後就刪除好友算了。
此時同樣放下電話的玉詩,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到了雙腿之間,中指正隔著內褲陷在泥濘的肉縫里。
“嗯……,我怎麼這麼淫蕩”,玉詩嚶嚀一聲,收回手指,身體里驟然消失的快感讓她悵然若失。
猶豫徘徊了許久,恍惚之中她的手重新伸向了胯下,直到再次觸及了那潮濕的內褲才驚醒過來。
“有什麼好害羞的,又沒人看到”,這一次她下定了決心,直接閉上雙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裙脫了個精光,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張開,把手指重新插進了溫暖濕潤的孔洞,毫不猶豫的摳挖起來。
沒多久,玉詩就不再滿足於這種細弱的刺激。
她睜開眼環目四顧,周圍都是自己的情趣玩具,這給她提供了方便,順手抓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用力插向了自己的下體。
這根肉色按摩棒形制完全按照男人的肉棒制作,連棒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制作的惟妙惟肖,連同手柄全長接近30厘米,玉詩張開雙腿,一點一點的把按摩棒往陰道深處塞去。
塞到還差四分之一左右的時候,玉詩眉頭皺了皺,躺在了地上,把雙腿分開的角度又張大了一些,然後握著按摩棒的手柄繼續努力往里推。
隨著按摩棒的推進,玉詩的雙腿向肩膀的方向伸展著,分開的角度超過了180度,按摩棒的棒身只剩下一小截還露在外面,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打開了電源。
“嗡……”,“嗯……,好,好深,要,要被刺穿了,插漏了”,玉詩沉淪在這震動的酥麻快感中。
不知道多久,她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長出了一口氣。
只是,高潮以後,她只是關掉了按摩棒,卻沒有把它拔出來,反而再次握住手柄,把按摩棒向陰道更里面塞了進去,身體緩緩向下滑落,直到躺在了地板上,雙腿也繼續向上抬去,努力壓向肩膀的位置。
忽然,玉詩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仿佛發出了“噗”的一聲,棒身剩余的部分一下沒入了陰道,只剩下一個手柄卡在穴口。
“嗯……,進來了”,玉詩目光迷離的呻吟著,叫喊著,似乎陶醉在陰道被穿透的快感中。
“嗡……”,開關再次被打開,玉詩的身體突然劇烈的扭動了起來,呻吟聲驟然變大,而且這一次的呻吟似乎都有點走調了。
“嗯……,啊……,插漏了,真的插漏了,哦哦……,子宮,子宮要被攪爛了,啊……,饒了我,唔唔……,好,好刺激,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不要啊……”,玉詩狂野迷亂的呼喊著,完全忘記了此刻在她下體肆虐的只是一根塑膠制作的贗品。
“呀啊啊啊啊……”,玉詩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呐喊,身體僵硬的抽搐起來,陰道口處一大股水流從按摩棒的縫隙中激射而出。
高潮中的玉詩覺得理智快要崩潰了,無法繼續承受這樣劇烈的刺激,想要求饒,可是睜開眼睛以後,才意識到,把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只是一根電動按摩棒。
這下她可慌了,她緊咬著牙關,掙扎著把手伸到胯下,用盡全力才觸到電源開關,勉強關掉,嗡嗡聲停止的那一刻,玉詩長出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地上。
她心里慶幸著,幸虧自己及時發現了這危險的處境,不然恐怕馬上就要身不由己了,如果一直被這根按摩棒在子宮里肆虐到電池用完,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被這根假陽具奸淫致死。
如果是那樣,自己就徹底成為他人口中的談資笑料了。
休息了好幾分鍾,玉詩終於感到身體又有了些力氣,艱難的把按摩棒從自己的陰道里拔出來,拿到眼前仔細端詳著,自言自語道:“不行,這麼大的東西太危險了,說不定真的會被操死呢,不過,這東西在子宮里震,比男人的真家伙插進去還刺激啊”。
看著那水光淋漓的棒身,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從下到上舔了一大口,結果這下一發不可收拾,反復的舔舐了幾次之後,終於張嘴把那栩栩如生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吞吞吐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直到這扣除手柄以後還有23、4 厘米長的假陽具被玉詩全部吞入了喉嚨,進出多次之後,玉詩把按摩棒吐了出來,面帶驕色的比劃著按摩棒的長度,又放在自己胸前對比了一下,對自己的深喉練習十分滿意。
看著看著,玉詩的表情突然凝滯,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又看了看四周地上的各種道具,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啊!!!”她拼命地一甩手,把按摩棒遠遠的扔了出去,然後一骨碌爬了起來,踉蹌著衝進了浴室,扶著洗手台,猛地嘔吐起來。
玉詩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這一陣干嘔並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來。好一段時間之後,她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胃部的痙攣停止了。
她抬起頭看了看鏡子中自己蒼白的臉,立刻急促的行動起來,從洗手台旁邊拿起牙杯,滿滿的接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漱著口,然後抄起牙刷,狠狠的擠了一大截牙膏在上面,握著牙刷瘋狂的刷起牙來。
刷了好半天,玉詩才放下牙刷,隨即再次接水,這次把整整一杯水都喝了進去,然後用手指按著舌根,全部嘔了出來。
如此反復了幾次,玉詩覺得胃里火燒一般的難受,大概連膽汁都快吐完了,才終於停止了這瘋狂的舉動。
這時候,玉詩再次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只見自己那蒼白的臉頰上泛起了兩片不正常的潮紅。
她目光呆滯,嘴唇顫抖,對著鏡子喃喃自語:“我竟然把從男人屁眼里拔出來的東西塞到嘴里了”,隨後瘋狂的揪扯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嘶喊著,“啊啊啊……,惡心死了呀!!”
一陣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之後,玉詩終於平靜了一些,隨即想到,那根昨晚折騰得向曉東出丑露乖的按摩棒,不但在自己的喉嚨里進進出出,還深埋在自己的子宮里震動了好久,震得自己險些沉淪在肉欲中無法自拔。
玉詩絕望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現在就像下水道一樣肮髒,盡管那按摩棒昨晚給向曉東用完就已經洗過了,可是她還是當時就已經決定扔掉它,洗干淨只是覺得扔的時候帶著體液很不好。
可是如今,自己身體上兩個令男人魂牽夢縈的銷魂洞穴,竟然都被這根肮髒的東西像通下水道一樣的通了一遍。
她心理上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凶猛了,讓她覺得有些喪失生活的勇氣。
想到子宮,玉詩意識到自己的子宮更需要清洗,這讓她的感覺又從絕望變成了急迫,她急急忙忙的翻找出了一瓶女性專用的洗液,一番忙碌的清洗之後,才喘息著靠在浴室的牆壁上緩緩坐倒。
“嗚嗚嗚嗚……,沒用的,沒用的,好髒,好惡心”,忽然,玉詩發瘋一般的站起身來,衝出了浴室,嘴里念叨著,“我得去醫院,洗胃,洗子宮”,踉踉蹌蹌的跑上樓去,准備穿衣服去醫院。
剛進了臥室,玉詩只覺得腳下一絆,直接撲倒在床上。
這一下摔的有點暈,好一會兒,玉詩才恢復了清醒,睜開眼睛,立刻又回想起剛才的經歷,忍不住又有點抓狂,“我竟然干出了這種蠢事,這才是真的丟死人了,幸虧還沒吃飯,不然,嘔……,不行,現在吃飯也會吐個精光的”。
玉詩理智的放棄了去醫院的衝動,整整一上午都萎靡的躺在床上。
盡管昨晚的確給那根按摩棒清洗消毒過了,可是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
迷迷糊糊之中,玉詩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等到被餓醒的時候,發覺已經是中午了。
玉詩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草草吃了點飯,吃飯的過程中,她一直在對自己進行著強大的心理建設,“我洗了我洗了我洗了,假雞巴洗了,子宮洗了,食道也洗了,都洗了,都消毒了,我不是下水道,我不是肉便器”。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玉詩終於平靜下來,收拾心情准備收拾家務,在收攏客廳里那一地的情趣道具的時候,她本想把那根折騰得自己一個上午不得安寧的按摩棒扔掉的,可是當她攥著按摩棒准備扔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小混蛋,我要讓你也好好嘗嘗這東西的滋味”,玉詩咬著牙發狠說著,說完就把這罪魁禍首小心翼翼的單獨存放了起來。
好不容易從自我厭憎的情緒中擺脫的玉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浴室,她需要泡個熱水澡,這不但能讓她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更可以加強她“已經洗干淨了”的自我暗示。
只是無論怎麼暗示自己,玉詩還是覺得渾渾噩噩的,像在噩夢里一樣,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是渾濁的,有種生活在水底般的憋悶感。
在往浴缸里放水的時候,玉詩的眼角無意間掃到一個角落,突然呆住了,只見浴缸旁邊的牆角里,一根肉色的粗大按摩棒正靜靜的躺在那里。
玉詩的腦海里迅速閃過了幾幅畫面,自己從向曉東的肛門里拔出一根肉色的按摩棒,自己忙忙碌碌的給按摩棒清洗消毒,最後,自己隨手把它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扔在了角落里……
“啊……”,玉詩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這一刻她簡直是百感交集,她哭笑不得的拿起這根按摩棒,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這根按摩棒和自己剛才用的那根相比,要稍稍短上一些,也細上一些,只是造型和那根十分相似。
想到自己並沒有吞下從男人肛門里拔出來的按摩棒,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受到男人殘留糞便的汙染,玉詩覺得自己從噩夢中擺脫出來了,從水底躍出水面了,忍不住想仰天大笑幾聲。
可是,想到自己就被這樣一個誤會折騰得又是嘔吐,又是刷牙,又是清洗子宮,甚至對自己的身體都產生了厭惡,白白嚇唬了自己半天,她又覺得自己該哭一場才比較應景。
怔怔的站了半晌的玉詩,最終既沒有哭,也沒有笑,一切的情緒都轉化為了羞惱,並且完全忘記了當時是自己在算計捉弄向曉東,毫不猶豫的把罪過推到了無辜的向曉東頭上。
她咬牙切齒的拿著按摩棒走出浴室,小心存放起來。
這才一身輕松的把自己泡進浴缸里,洗澡的過程中,還反復回憶了幾次自己昨夜隨手扔下按摩棒的畫面,終於確定了自己沒有記錯,這才終於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覺得空氣重新清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