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在家里自己折騰了自己一上午,對向曉東的怨念也持續了一上午,甚至已經准備報復他了,而可憐的向曉東對此一無所知。
他昨晚都沒怎麼睡覺,因此幾乎是趴在課桌上睡了一上午,睡得昏天黑地的,中途被老師拎起來提問了好幾次,這對於他這個不起眼的學生真是破天荒頭一回。
同樣,昨晚沒怎麼睡覺的駱鵬,也是趴在課桌上度過了上午的漫長時光,不過他睡得比較隱蔽,躲過了老師的注視。
到中午休息的時候,這兩個家伙還在抓緊時間補覺,於是操場上就只有劉宇和趙勇聚在了一起。
趙勇聽劉宇說昨天呆子撿了這麼大的一個便宜,也覺得不可思議,皺起了眉頭。
兩個人原本是打算先吊著向曉東的胃口,等到計劃實施的時候一舉拿下。
可是最近這貨的胃口哪里是被吊住,分明是天天大餐不斷,在玉詩的身體上大懲淫威,劉宇和趙勇的計劃根本沒有實行的條件,只能再推遲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一起苦苦思索著怎麼解決向曉東的問題,討論了半天,發現對這個一根筋的向曉東,似乎還真的沒什麼太有效的手段。
“要不還是先想想大鵬的問題吧”,趙勇苦思無果,只好提議到。
“我也想過大鵬的事,現在我媽和他之間的具體情況不明,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肯定還對我媽有一定的控制力。另外,他最近在想方設法的讓我同意他調教我媽,這里可能有點問題”,劉宇沉吟著說道。
“對,他要是真的控制住了你媽,哪還用你同意,非要你同意,這里一定有問題”,趙勇眼睛一亮。
劉宇也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有個想法,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效,而且還有點風險”。
“什麼想法?”找到了突破口,趙勇來了精神。
劉宇想了想,分析道:“他既然總想讓我同意他調教我媽,那就說明我的態度對他很重要,可是他自己怎麼會在意我的態度?一定是和控制我媽有關。否則他也不會鍥而不舍的跑來找我”。
“有道理,你媽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留了這種後手的可能性很大”,趙勇很認同劉宇的判斷。
劉宇頓了頓,又道:“他一直是私下找我談這件事,但是如果征得了我的同意,接下來大概就需要向我媽證明這一點,也就是說,可能需要我當著我媽的面說出同意的話來,否則我媽未必承認”。
“對,空口無憑的事,你媽肯定不會認”,趙勇連連點頭,既是認同劉宇的猜測,也是給自己增強信心。
“那麼,如果我私下里先答應他,然後等他帶著我去找我媽的時候,再來個當場反對,你說,這樣能不能破壞他的計劃”,劉宇對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什麼把握,否則早就行動了。
趙勇想了半天道:“有這個可能,不過,你這樣干以後,大鵬到底會損失什麼,你媽到底能獲得什麼好處,這都不確定啊。如果你的反對只是稍稍影響了他的計劃,那這麼做就反而打草驚蛇了”。
“是啊,所以我也不敢貿然這麼干,需要先驗證我的猜測啊”,劉宇苦惱的撓了撓頭。
“按你說的,你媽現在什麼也不能說,那現在咱們也沒有別的消息來源,你這猜測怎麼證明呢”,趙勇也跟著撓了撓頭。
劉宇又想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一方面,我回家以後還是委婉的從我媽那打探一下,她雖然不能說,但是如果我自己猜出來了,她也一定不會否認。另一方面,大鵬不知道我的打算,一定還會來找我,到時候我給他一個含糊的同意,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趙勇一拍大腿,氣哼哼的道,“也沒別的辦法了,媽的,這麼說,只能等等看了”。
說完他又疑惑的看了一圈操場,“今天午休他怎麼沒出來?是打算晚上才來找你嗎?”
趙勇本來沒覺得駱鵬不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可是聽了劉宇的判斷,頓時疑神疑鬼起來。
劉宇倒不像他這麼擔心,解釋道:“今早我媽既然給他打電話匯報後半夜的事,那昨晚肯定也匯報了前半夜的事,他應該也沒睡好吧,反正剛才我看到東子就在教室里睡覺呢”。
“好吧,那就等晚上再看看”,趙勇也希望是這樣。
兩個人定了計,就跑到球場上,心不在焉的和同學玩了一會兒球,一直等到上課鈴響,才回到教室。
這一次,劉宇吸取了教訓,趁著下午課間的時候,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關於駱鵬的問題,劉宇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番,只是得出的結論並沒有多大的意義,他只確定了媽媽的確還受到駱鵬一定的制約,應該就是上次協議違約之後談判的結果。
而對於自己的態度能不能影響駱鵬計劃的問題,媽媽沒有明確回應,暫時也就不敢輕舉妄動。
除此以外,還有向曉東的問題,劉宇聽得很清楚,當媽媽聽說向曉東被自己用“消費時間”的概念唬住,應該不會隨便邀請別人來一起玩弄她的時候,顯得很高興,明確告訴他,要准備些東西收拾那個呆貨一頓,讓他晚上注意配合。
劉宇對媽媽的打算有些意外,一直以來媽媽都是半遮半掩的配合著小色狼們的玩弄,並樂在其中,即使有些看起來很過分的調教項目,她也頂多不配合,東來沒有試圖反擊。
這一回向曉東竟然把媽媽惹毛了,要教訓他,這可真是一個專屬於呆子的壯舉。
只是,向曉東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呢,怎麼就惹得媽媽生氣了?
在最近的游戲中,媽媽臉面丟光甚至崩潰痛哭的事情有好幾次,被折騰的肉洞紅腫也時有發生,可是也沒見她這樣發怒啊。
是因為在天台上做愛動靜太大造成了聲譽危機?可是媽媽不是已經消氣了嗎,而且這事自己和趙勇也都做過啊。
是鞭子抽得太狠,媽媽疼得受不了?可是也不至於超過在趙勇家的那頓鞭子吧,那可是讓媽媽難受了半天呢。
或者是只玩她的身子,不給她高潮,讓她不滿了?這種手段在SM游戲中應該很常見吧。
思來想去,劉宇也沒發現向曉東做出過什麼足以徹底激怒媽媽的驚天大事。
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細想了,反正回頭可以再問,還是晚上的事情更值得花心思。
媽媽的計劃需要一個契機,畢竟向曉東去自己家本來是去玩弄媽媽的,怎麼樣才能把他繞進去,讓他同意被媽媽調教,這是個很有難度的問題。
就連媽媽也還沒有想出好的辦法,還讓自己幫忙,可是該怎麼引呆子入轂呢,這貨對於媽媽身體的執著可不是那麼容易打消的。
劉宇在這樣的盤算中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下午時光,很快到了放學時間,然而他的思考卻一無所獲。
劉宇背著書包慢悠悠的走在操場上,引呆子上套的辦法還沒想出來,只能等回家以後看媽媽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現在,他得先准備好,在應付駱鵬糾纏的過程中打探一下消息。
然而駱鵬還沒出現,向曉東就先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招呼著:“小宇,我來了,咱們走吧”。
劉宇努力讓自己顯得惱火一些,沉著臉問道:“你還跟我走,昨天就沒回家,今天又不回,你爸媽沒意見嗎?”
“哎呀,可不是嗎”,向曉東一拍腦門,大叫一聲,“忘了跟我媽說一聲了”,說著就拿出手機給家里打電話。
劉宇想要阻止,想著能不能說服呆子先拖延一兩天,也好給自己和媽媽點時間想想辦法,可是呆子的手比腦子快多了,電話轉眼就接通了。
劉宇只好無奈的站在一旁聽著了。
“喂,媽,我今晚還去小宇家哈……對,他媽媽沒回來……真的啊,我騙你干嗎,小宇就在我旁邊呢”,向曉東果然是呆子中的極品,連借口都沒換,聽得旁邊的劉宇直想罵這個蠢貨,這是又要讓自己給他圓謊啊。
隨後,向曉東果然又把手機遞給了劉宇。
劉宇強壓著罵人的衝動接過手機:“喂,阿姨……我媽啊,她明天回來……嗯,對,沒什麼危險,我倆昨天還想輪流守夜,結果不到十點就都睡著了……是啊,哈哈哈哈,什麼事也沒發生……”。
向曉東在一旁,聽到劉宇在電話里說玉詩明天就回來,立刻急得火燒屁股了一樣,在劉宇眼前轉來轉去,搓著手,擠著眼,歪嘴頓足的做出各種暗示,可是劉宇一概不理,只顧著和他的媽媽相談甚歡。
好不容易等著劉宇掛斷了電話,向曉東馬上氣急敗壞的埋怨道:“你怎麼說你媽明天就回來呢,這樣我明天還怎麼去你家啊”。
劉宇把手機扔給向曉東,老神在在的踱著步子說了一句:“我管你明天怎麼去呢,又不是我請你去”。
“啊這,這,還有那麼長時間呢呀”,向曉東捶胸頓足的哀嘆起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其實不差這麼一兩天,早去晚去都一樣。
兩個人又走了幾步,駱鵬和趙勇終於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劉宇暗中打起精神來,不動聲色的拉遠了和向曉東之間的距離,等著駱鵬找自己私聊。
可是他沒想到,駱鵬只是和他打了個招呼,就跑到向曉東那邊去了。劉宇疑惑的看了一眼,遲疑著沒有湊過去,只是豎起耳朵努力偷聽。
結果駱鵬拉著向曉東嘀咕了半天,聲音始終很低,劉宇什麼也聽不到,只看到隨著那兩個人的交談,駱鵬臉上的表情從輕松隨意到強作笑容,最後徹底變成了有點敷衍的假笑。
一直四個人走到校門口即將分道揚鑣了,駱鵬也沒有來找劉宇,只是面無表情的揮手和其他人告別了,顯然是在向曉東那邊一無所獲,也不知道向曉東到底說了些什麼。
趙勇一直不聲不響的跟在另一邊,看到駱鵬的表現,心里也打起了鼓,難道自己和劉宇猜的不對?
臨分別的時候,趙勇和劉宇隱蔽的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劉宇的身邊又只剩下向曉東,走了幾步之後,他貌似隨意的問道:“剛才大鵬和你嘀咕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沒什麼啊”,向曉東一呆,大大咧咧的答道,“他說他最近找到一個好玩的游戲,還說弄到一個玩女人用的好東西,本來我想跟他借來試試,結果他說他沒帶”。
“然後呢”,劉宇心里一緊,駱鵬這是回家取東西了,然後去自己家一起玩媽媽?
“然後?然後他就走了呀”,向曉東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不明白劉宇為什麼這麼關心駱鵬和他說的話。
“你……你沒叫他去我家?”這個話題讓劉宇有些難堪,不過猶豫再三之後,還是問出了口。
“沒有啊,叫他就不能不叫大勇吧, 24 個小時三個人分,連一晚上都不到,這玩的也不爽”,向曉東有點不好意思,平時他們幾個都是有女人一起玩,這回自己私心作祟,有點理虧,但是24個小時變成8 個小時,他又不甘心。
“他沒問你到我家去干什麼嗎?”劉宇還是不放心。
“我沒跟他說要去你家啊,怎麼,你想讓他去?”向曉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劉宇,眼神里還帶著點躍躍欲試的試探。
劉宇這才醒悟,駱鵬清楚昨天的一切來龍去脈,這事兒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唯獨向曉東不知道啊。他不主動告訴駱鵬,駱鵬也沒法提這個事。
這可真是諷刺,一群聰明人,全都被一個傻子制住了。劉宇想笑,可是被向曉東那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得有點腦殼疼。
不過駱鵬的表現還是讓劉宇不解,這個家伙竟然把心思全都放在向曉東身上,沒有來找他重提同意調教玉詩的事,劉宇懷疑自己的推測有什麼遺漏。
兩個人一路往公交車站走去,向曉東興高采烈的嘮叨了一路,而劉宇則一直在沉思,沒有理會呆子在說什麼。
劉宇還在思索,忽然胳膊被向曉東捅了捅,扭頭一看,見這個家伙正一臉希冀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劉宇疑惑的問。
“給你媽打個電話唄,讓她先把衣服脫光等我,時間有限,省一點是一點啊”,向曉東腆著臉笑嘻嘻的說道。
劉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要打你自己打,我才不給你打呢,你又不是沒我媽電話”。
“好吧”,向曉東有點遺憾,他很想聽劉宇親口通知玉詩把脫光衣服等自己,這樣不就等於劉宇也參與了對玉詩的調教嗎。
有了這個開始,如果劉宇嘗到甜頭以後逐漸改變想法,願意真正參與進來,大家不就可以真正光明正大的和玉詩隨便玩了嗎。
可惜,劉宇不同意,向曉東這次迸發的智慧火花沒有產生效果,而他的腦子也沒有幫他想出別的辦法,只能悻悻的自己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喂,小東?”電話里傳來玉詩魅惑無限的甜美聲音。
“啊,是啊,是我”,向曉東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想著自己馬上又能細細的愛撫揉弄玉詩阿姨那迷人的肉體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看看左右沒人,他壓低了聲音道,“阿姨,我放學了,這就去你家了,你准備好了嗎?”
“准備什麼?”玉詩很疑惑,這個小鬼難道又有什麼鬼主意了,這兩天他太反常了吧。
“把衣服脫光等我呀”,向曉東急了。
“現在就脫光嗎?”電話的另一頭,玉詩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是啊,節省時間嘛,嘿嘿嘿”,向曉東就像看到了玉詩的表情一樣,露出一臉淫笑說道。
“好吧,人家現在就脫,你趕快過來吧,嗯……,人家已經濕了呢……”,玉詩說著說著拉起長音來了。
“哎呀,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我,我真恨不得現在就一棍子捅哭你”,向曉東的褲襠立刻就頂起了帳篷。
“呵……,那你來啊,有本事你現在就捅啊,人家已經把小騷逼扒開了呢”,玉詩的心情似乎很愉快,繼續逗弄著向曉東。
“啊啊啊,忍不了了,等著我,我馬上就來”,向曉東一把掛掉電話,火燒屁股般的蹦了起來,拉著劉宇撒腿就跑。
劉宇甩開向曉東的手,繼續四平八穩的走著,慢條斯理的說:“急什麼,到家需要多久又不是咱們說了算,你就算走的再快,公交車不來又有什麼用”,說著拿出手機看了看,道,“現在4 點50,計時開始了哈”。
“啥,什麼計時開始”,向曉東沒有聽懂劉宇的意思。
“你要求我媽脫衣服,代表調教已經開始了,計時當然也要開始”,劉宇仍然老神在在的。
“這,這,這怎麼行,我,我現在也調教不了啊”,向曉東傻眼了,他發現自己大意了,這小宇也是個蔫壞的家伙,剛才不提醒自己,等電話打完了才說。
向曉東慌亂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拉起劉宇就跑,幾步竄到路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拽著劉宇就上了車,流利的報出劉宇家的小區名字,催促司機趕快開車。
劉宇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隨即他心里暗笑,呆子竟然這麼急不可耐,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果然,向曉東的臉很快就苦了下來,長假之後的幾天,塞車都格外嚴重,去往劉宇家的路上,出租車的速度竟然還不如公交車。
才開出幾分鍾,他們的車就被堵在了高架橋上。
眼看著前面一大片紅彤彤的車尾燈,向曉東急得抓耳撓腮,卻毫無辦法。
焦急無助的向曉東先是努力的催促,繼而是狂怒的咒罵前面的車潮,最後,終於無精打采的低下了頭。
劉宇一面心中暗笑,一面重新撿起了下午沒能完成的念頭,開始思考一會兒要怎麼引誘這呆子上套。
劉宇想了一會兒,沒有什麼頭緒,忽然覺得車里的氣氛有些異常,這也太過安靜了吧,那呆貨有多長時間沒有抱怨了?
他抬頭一看,只見司機仍然專注卻不緊不慢的控制著車子,跟隨著車流慢慢前行,而向曉東卻不知什麼時候玩起了手機。
劉宇正在好奇向曉東的表現,卻看到這呆子的嘴角忽然咧開,露出了一個饞涎欲滴的淫笑。
劉宇心里一動,趕緊湊過去窺視向曉東的手機屏幕,這一看之下,劉宇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向曉東正在用手機聊天,這時候,聊天框正跳出一張圖片。就在劉宇急於看清楚圖片內容的時候,向曉東已經善解人意的放大了圖片。
劉宇這一看到圖片,就覺得汗毛直豎,那是一張照片,女人的自拍照,而且是裸照,站在客廳里的自拍裸照。
因為拍攝距離的關系,鏡頭只攝入了女人大半個身影,這女人身體斜側對著鏡頭,一手抱胸遮擋著兩只豐碩的乳房,冷傲的俏臉和光滑無毛的恥丘一覽無余。
雖然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到赤裸的肉縫,可是女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事實已經毫無掩飾的展示了出來。
不出劉宇所料,這女人正是自己的媽媽——玉詩。
平心而論,這張照片不但不算太淫穢,反而因為優雅的站姿、傲然的表情和略帶嬌羞的遮掩,顯得有幾分藝術的美感。
可是,這是在出租車上啊,這個呆頭愣腦的家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媽媽的裸照,旁邊的司機只要轉過頭來就能看到媽媽赤裸的身體,這怎麼能不讓劉宇驚怒交加。
劉宇一下撲了過去,奪過向曉東的手機,在他轉過頭來“哎哎哎”的抗議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司機就在他旁邊呢。
這時候司機恰好也很配合的扭過頭來,詫異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向曉東的嘴張合了幾下,含糊著嘟囔道:“這不是已經開始了嗎,我現在這也不算違規啊”。
當著司機的面,劉宇也不敢說得太多太露骨,呆子的話也讓他無法反駁。既然計時已經開始了,他用手機玩個遠程調教也不過分。
最終,劉宇只能用注意安全這類模糊的語言警告了向曉東一番,順便刪除了幾張露臉的照片,就把手機還給了他。
出了這樣的事,後半程的路劉宇再也沒法分心想什麼了,他時刻盯著向曉東和司機的一舉一動,弄得心力交瘁。
平常坐公交20分鍾的車程,被向曉東的自作聰明生生延長了一倍有余,好不容易等到出租車進了小區,停在劉宇家門前,兩個人都是如蒙大赦。
向曉東急急忙忙的付了車錢,一個箭步竄進了劉宇家的院子,拼命按門鈴,還擔心屋里的玉詩聽不到似的,急不可耐的敲著房門大喊:“阿姨,我來了,快開門呀”。
劉宇緊張兮兮的關注了向曉東一路,這時候剛剛長出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急出來的汗水,匆匆下了車。
看著呆子搓手跺腳的急切樣子,劉宇心里都不知道該罵他什麼好了。
出租車司機經歷了一路塞車,也早就急得心里冒火,見客人下了車,一腳油門踩下去,恨不得馬上飛到下一個乘客面前。
當車子啟動時,司機習慣性的看了看右側的後視鏡,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正巧看到那精美小別墅的房門打開了,門口似乎出現了一個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影。
不會吧?
一瞬間,出租車司機覺得門口出來的好像是一個裸體女人,再想仔細看的時候,車子已經往前竄出了一截,越過了門口,視线被圍牆擋住,看不到院子里的情景了,只有耳邊隱約傳來女人的聲音,隨後就連聲音聽不到了。
司機不敢相信門口出現的是真的裸女,畢竟聽那個少年喊著阿姨叫開的門,哪個女人會光著身子跑出來給子侄輩的孩子開門。
而且那房間里燈光很亮,映襯得門口的人影有些偏暗,只憑著那一眼余光的印象,司機就覺得真人應該不會有那麼完美的身材比例。
難道是雕像?雕像放在門口,有錢人是這樣的品位嗎?而且如果是雕像的話,來開門的人又在哪里?智能門鎖遠程開門嗎?
司機想不清楚,搖了搖頭,車子繼續往前開走了。管他雕像還是真人,他總不可能再倒車回來看的。
是不是自己最近憋得太久了,看到女人的影子就覺得是光著身子的,人家穿著乳白色或者淡黃色的衣服才更合理吧。
深思之下,司機覺得那女人穿著淺色衣服才是真相。
可是他還是感到下腹一陣火熱,情不自禁的想到:假如那女人真的是裸體開門的,那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子好像喊的是“阿姨”。
兩個血氣方剛的小男生,和一個全身赤裸的熟女呆在一個屋子里,接下來將會度過一個多麼淫靡刺激的夜晚?
這可能發生的香艷情節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司機滿腦子肉光乳色的念頭行駛在公路上,越想越是欲念叢生。
他暗自決定今晚要早點收車,去城東的小按摩店找相熟的小姐好好發泄一下。
自從家里的凶婆娘懷了孕,這家就越來越不宜居了。
司機哪里能想到,這兩個少年與屋里的女人之間的關系比他想象的更加夸張離奇,自然更猜不到,在他走的時候,劉宇家的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
出租車剛離開劉宇家門口的時候,玉詩正雙手抱胸,緊並著雙腿蹲在地上。
就在幾秒鍾之前,她還是從容不迫的邁著優雅的步伐,昂著高傲的頭顱,挺著高聳的胸脯,准備一開門就給向曉東來個暴擊。
哪知道門開了以後首先遭到暴擊的竟然是她自己,一輛出租車的影子在院門口一閃而過,恍惚之間,好像還能看到那駕駛座位上的人影晃動了一下,似乎是正扭過頭來望向自己這邊。
玉詩只覺得腦袋里“轟隆”一聲,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她是按照向曉東的要求赤裸著全身來開門的,誰知道門外竟然會出現外人的影子。
小區里平時人和車都很少,自己家所在的位置又比較偏僻,以往她幾次光著身子迎送幾個小色狼,都沒有遇到有外人的情況。
玉詩當場發出一聲驚呼,觸電般的抱住胸口蹲了下來。
還好,僅存的理智讓她強行壓低了聲音。
隨後,汽車的聲音漸漸遠去,玉詩來不及平復急促的心跳,抬起頭來怒視向曉東。
向曉東這個傻子,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禍,一臉迷惑的看著一見自己就蹲下身去的玉詩。
他心想,難道這女人昨天被自己玩得死去活來還沒滿足,反而徹底被勾起了興致,今天打算一見面就在這里給自己吹上一管“迎賓曲?”
他回頭看了看院門外的空曠道路,猶豫的想著,玉詩給自己口交,自己怎麼也得十來分鍾才能射精吧,現在就在門口把褲子脫下來讓她吸,這是不是有點危險?
遲疑之間,劉宇已經趕了上來,怒氣衝衝的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嘴里還氣急敗壞的罵著:“操,你個混蛋,還不快進去,你想死了是不是,我媽剛才差點被那個出租車司機看到”。
“哎喲,小宇你踹我干啥……額,是嗎”,向曉東被劉宇冷不防踹了這一腳,身體踉蹌著往前撲去,手舞足蹈的勉強閃過蹲在地上的玉詩,避免了直接砸在玉詩身上的慘烈。
劉宇的話終於讓他明白了玉詩那一臉驚懼羞惱的來源,立刻也冒出一頭冷汗,慌亂之間趕緊一個箭步衝進了屋里,躲在門後往院子外張望起來,似乎想觀察一下出租車司機到底有沒有發現門口的秘密。
看到他這副驚慌失措的沒出息樣子,劉宇更是怒火衝天,大步追了過去,怒罵著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向他的頭上砸去。
向曉東見又要挨揍,趕緊護住頭臉四處逃竄,邊逃邊拼命辯解:“我,我忘了,我忘了呀,以前都是在大勇家,他家房門口有個花壇,我,我保證下次不會了,我保證,哎呀,別打,司機應該沒看到,不然不會就這麼走了的,小宇你冷靜,冷靜呀”。
劉宇這一番暴怒的吼叫也把玉詩從恐懼中驚醒,她匆匆關好了房門,也轉身追了過來,撲過去掄起兩只粉拳,加入了毆打向曉東的隊伍。
見向曉東還在狡辯,玉詩怒火中燒,邊打邊叫嚷著:“還說,你還說,閉嘴,你這個混蛋”。
向曉東抱頭鼠竄,劉宇和玉詩一路追打,圍追堵截之下,向曉東最終被劉宇按在沙發上,再也無處可逃,只能抱著頭臉連連求饒。
好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出了一口惡氣的母子倆,怒火終於漸漸平息,停下手來。
劉宇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警告道:“你最好盼著那司機真的沒看到,要是惹出了什麼麻煩,看我不閹了你”。
向曉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可憐巴巴的看著劉宇連連點頭,也不敢頂嘴抬杠,一副受氣的小媳婦的樣子。
玉詩拎起向曉東的一只耳朵,嗔怒道:“你知不知道,咱們的事情如果被別人發現,會是什麼下場。怎麼能這麼不小心,怎麼就急成這樣子,就這麼幾秒鍾都等不了”。
“我,我,小宇說從你脫完衣服就開始計時了,路上又塞車耽誤了那麼久,我已經虧大了……”,向曉東委屈的辯解著。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玉詩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了,“塞車耽誤你玩我了嗎?你拿出手機看看,你這一路上把人家擺成多少個姿勢了?”
剛才這半個多小時,玉詩可是被向曉東逼著自拍了好多張滿面風騷、姿態各異的香艷照片呢,如今這一張張淫亂的證據就在他的手機里,他竟然還說虧了。
劉宇一聽,頓時也想起了向曉東在車上那些傻大膽的行為。
劉宇最初發現的時候,照片只有4 張,後來向曉東被自己警告,雖然收斂了不少,也注意避著司機了,可並沒有停止玩手機的行為,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呆子到底怎麼擺布媽媽了。
如今聽到媽媽的控訴,劉宇心里一緊,那個提前開始計時的說法,本來是打算見縫插針的減少一些向曉東玩弄媽媽的時間,順便也讓他急躁一點。
如今看來,自己似乎幫了倒忙。
向曉東的確是急躁了,可是這急躁的結果,卻是導致媽媽疑似被一個陌生的出租車司機看到了裸體,而這呆子卻對媽媽做了一路的遠程調教,玩的津津有味。
向曉東本是一個沒什麼復雜心思的人,對“玩女人”這三個字的理解主要集中在肉棒在女人陰道和直腸里摩擦的快感上,頂多再加上些對女人的肉體施以暴力虐待的刺激感,根本就不是能想到遠程調教這種“高端”玩法的這塊料。
劉宇心里暗恨,呆子這出人意料的行為,分明是被自己逼得沒有辦法之下,才起了搞遠程調教的心思,這遠程調教的游戲可是連自己都沒玩過呢,這豈不又是自己幫了他的忙。
這呆頭呆腦的家伙,甚至可能都沒有意識到他又在媽媽身上體驗到了一種新的玩法,完全是懵懵懂懂的被自己逼迫著享受了一次玩弄女人的新花樣,真是可恨啊。
懊惱之余,劉宇要求向曉東把手機交出來。
他借口要檢查照片,避免泄露媽媽的信息,實則打算了解一下這呆子到底遙控著媽媽做了些什麼淫亂之舉。
向曉東不敢反抗,只是嘴里不甘心的嘟囔著:“你可別再給刪了哈,剛才車上發的那幾張都那麼漂亮,全被你刪了,多可惜啊,回頭得讓阿姨重新給我發一下,存到網盤里一份”。
劉宇心里一驚,他刪掉那幾張照片,並不是不知道呆子可以讓媽媽重發,只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對呆子做一點潛移默化的威懾。
他只是忘了一點:態度這東西對呆子來說,如果表達的不夠明確,那直來直去的大腦就無法理解。
於是劉宇只能忍著憋屈強行補救道:“照片可以不刪,但是聊天記錄必須全部刪掉,另外絕對不許往網絡上存,一點都不可靠,太危險了”。
向曉東聽說不刪照片,就放下心來,其它的東西他才不在乎呢。他乖乖的把手機交給了劉宇,回身就又繼續想辦法安慰玉詩去了。
劉宇接過手機,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想呆子這個不定時炸彈實在是太危險了,竟然想把照片存在網盤里,那和公開發布在網上有多少區別?
不就是破解一個簡單密碼的事兒嗎,網上這樣的閒人多著呢。看來還是必須想個絕對可靠的約束手段,消除掉呆子帶來的風險。
以前他們幾個人玩女人的時候,也經常會拍一些照片和視頻,為了安全保密,他們很早就在駱鵬的提議下,養成了加密保存,不往任何地方轉存的習慣,尤其是強調了手機不能拿去修理,呆子也早已經牢記了。
要是呆子今天被自己這一逼,把媽媽的照片存到網上去,順便把以前拍的各種女人的照片視頻也都轉存一下,那黑客和宅男們可就算是有福了。
定下心來的劉宇,顧不上聽媽媽的哭鬧和呆子笨拙的安慰,趕緊看手機里的聊天記錄,這一看又讓劉宇一陣惱火,或者說,是有點嫉妒。
劉宇從頭開始瀏覽那一段聊天記錄,看到了媽媽在向曉東的指示下,拍攝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表情越來越淫媚,姿態越來越豪放,回復向曉東的話也越來越淫蕩。
一張張照片串聯起來,就組成了一個春心蕩漾的騷婦在陽光明媚的下午,不斷的用身體誘惑著情人,希望盡快用他雄壯的肉棒填滿空虛女體的完整過程。
劉宇看了看聊天記錄的時間,那最後一張照片發來的時候,自己和向曉東坐的出租車應該已經進了小區了,這呆子還真是整整調教了媽媽一路啊。
劉宇看著那最後一張照片,注意力不自覺的有點分散。
照片上,玉詩頭朝下躺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指向天空,一臉痴迷的望著天花板,粉紅的小舌舔舐著嘴唇。
赤裸的女體上點綴著幾個小東西,讓這完美的女體變成了一道淫亂的風景。
客廳里的光影效果映照得玉詩的身體曲线山巒起伏,讓劉宇這樣身經百戰的家伙看了都感到口干舌燥,血脈賁張。
這張照片之後就只有的文字聊天了,向曉東表揚了玉詩的自拍技術,然後命令她把乳頭上貼著的跳蛋摘掉,到門口等待他的到來。
“我要在按響門鈴以後的5 秒鍾之內看到你勃起的奶頭和沒毛的騷逼,哈哈哈”,這是聊天記錄里向曉東的最後一句話。
這下劉宇明白了媽媽為什麼開門那麼快,以至於出租車還沒來得及離開自己的家門口了,這讓他更加惱怒。
果然,媽媽的身體疑似曝光的險情真的是這個家伙一手弄出來的,只是看著他現在正在旁邊安慰道歉賭咒發誓那個手忙腳亂的無辜樣子,劉宇也說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如果是駱鵬或者趙勇,那一定是故意設計的,可是這事發生在向曉東身上,又有些不同了。
仔劉宇細想了想,不得不承認,以這呆子一根筋的行事風格,多半還真的就只是想節省一點時間。
劉宇翻完了聊天記錄,另一邊的兩個人之間也發生了新的變化。
劉宇不知道在自己看照片這段時間里,那兩個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媽媽忽然起身朝樓上跑去,向曉東則是嘴里招呼著“阿姨阿姨”的,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劉宇眼看著媽媽那扭動著的腰肢和顫抖不休的雪臀消失在樓梯口,這才回過神來。
回想了一下,發現真的想不起這兩個人剛才對話的內容。
不知道前因,劉宇自然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只能也跟著上去看一下,視情況發展再做決定。
劉宇小心的走到玉詩的臥室門口,先探頭往里看了看,只見玉詩趴在床上,赤裸的雪白女體不時聳動一下,伴隨著細微的抽泣聲。
向曉東此時正跪趴在玉詩身邊,歪著頭試圖去看她的臉,可是哭泣中的女人雙手捂臉是常規動作,他什麼也看不到。
劉宇躲在門外暗中觀察著,想先弄清楚媽媽在干什麼,再進去配合。
向曉東把一只手放在了玉詩潔白的背脊上,輕輕的撫摸著,那動作就像在安撫自家養的小貓小狗一樣,邊摸邊開口安慰。
“阿姨,我當時,當時都聽到他踩油門的聲音了,頂多,頂多也就是眼角余光掃到一點。剛才外面天已經黑了一半,他看不到啥的,真的,不信你看看窗外的天色”,向曉東想把玉詩的手從臉上拉開,讓她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
玉詩聞言,真的抬頭從手指縫里偷看了一眼窗外,隨即哭的更傷心了:“嗚嗚……,你騙人,天到現在都沒黑呢,離得那麼近,掃一眼也就什麼都看光了,嗚嗚嗚嗚……”。
向曉東急得抓心撓肝,下意識的四處亂瞄,結果一眼掃到正在門口探頭張望的劉宇。
他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爭辯道:“剛才不是還有我,我和小宇,擋著他的視线呢嗎,他肯定看不到你的,不信你問小宇”。
劉宇被呆子推了出來,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只能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走了進來,對向曉東的暗示視而不見。
劉宇本身的氣還沒有消呢,怎麼會幫向曉東,而且只看媽媽現在這個表現也不像是要善罷甘休的樣啊,這時候幫著勸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玉詩果然沒有罷休,趴在床上,雙腿胡亂踢蹬著,哭鬧道:“騙人,騙人,我感覺他的臉往這邊轉了,我能看到他,他怎麼可能看不到我,嗚嗚嗚嗚……,這下人家是個淫娃蕩婦的名聲要被傳出去了。你,你就是個只想玩弄人家身體的混蛋”。
“我,我不是啊”,向曉東趕緊辯解,“我只是太想你了,急著見到你,才一時失誤的啊,阿姨,我,我絕對是真心愛你的,不光是饞你的身子啊”。
“我才不信,嗚嗚嗚……,你根本不在乎被別人發現,說不定,說不定還盼著別人來看我下賤的樣子,嗚……,嗚嗚……”,玉詩長時間的抽泣變成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身體也隨之一下一下節奏分明的抽動起來。
“我沒有,真的沒有啊,我,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麼想啊,要是我這麼想的話,就讓我的雞巴再也硬不起來”,向曉東賭咒發誓,急得團團轉,忽然,他不知想起了什麼,小聲嘀咕了一句,“大勇和大鵬倒真說不定……”。
盡管向曉東嘀咕的聲音不大,玉詩卻聽得清清楚楚,聽到他到這時候還在攀扯其他人,更加羞惱。
玉詩翻身爬起,抓起一個枕頭,劈頭蓋臉的朝著向曉東打了過去,怒斥道:“你胡說,你和他們倆都是一路貨色,一心想把人家弄成一個不要臉的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肯定天天想著讓人家光著屁股陪你們逛街呢,嗚嗚……”。
“沒有,真的沒有啊,我都發誓了呀,阿姨,你,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啊”,向曉東在床上打著滾躲來躲去,卻發現根本躲不過去,一發狠,把玉詩撲倒在床上,按住她光滑的雙肩,跨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躺在床上的玉詩,發現向曉東壓制的這個姿勢,隨時可能變成做愛的架勢,頓覺不妙。
她連忙停止了哭鬧,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委屈的問道:“你真的不是只想著玩我的身體?”
向曉東連連點頭應是,眼看著玉詩止住了悲聲,正打算再接再厲做個保證什麼的,忽然有點尷尬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地襠部。
他從一進門就開始挨打,然後就使盡渾身解數勸慰玉詩,直到現在身上都還衣著完整。
看到眼前赤身裸體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玉詩,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頓時勾動了他的色心,胯下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頂在褲襠上有點疼,忍不住彎了彎腰挪動了一下。
“咦?”
向曉東正在暗自慚愧自己色心太盛,想要說點什麼解釋一下的時候,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眼下這個姿勢之下,他低頭看去,第一眼就瞄在了玉詩那光滑無毛的恥丘上。
看到這個,色狼的本能讓他的視线不由自主的轉向了更下方一點的肉縫,這一看之下,就看到玉詩雙腿之間那兩片粉紅的陰唇正微微的蠕動著,那條迷人的肉縫里還閃爍著點點水光。
玉詩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立刻明白了他在看哪里,下身被微風輕拂帶來的清涼感,已經讓她明白了向曉東看到了什麼。
眼看向曉東的肉棒已經已經把褲襠頂了起來,玉詩嚇了一跳,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搶在他說話之前哭喊起來:“除非你用實際行動證明,證明你不是只為了玩我的身體才來找我的,不然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玉詩這話帶著壓抑不住的羞惱,這樣的哭鬧本來也是玉詩將計就計之下的舉動,她因為上午的按摩棒烏龍事件,打算報復向曉東。
原本玉詩還在為如何引誘向曉東上鈎而苦惱,打算找機會支開向曉東,先和兒子討論一下,誰知道向曉東竟然干出了這麼弱智的事情,讓她的淫亂形象遭遇了暴露的危機。
經過向曉東和劉宇的開解,玉詩自己也覺得那司機應該是並沒有看到什麼。
氣惱羞怒之余,她發現這就是送上門來的機會啊,不趁現在逼迫他,還等什麼時候?
於是玉詩打定主意,先哭鬧一番,再順勢提出要求,要求他今晚接受自己的調教。
雖然是已有定計,可是她的哭鬧並不完全是演戲,畢竟疑似被外人看到裸體的危機和羞恥是貨真價實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哭鬧的那麼傷心,身體卻在發情。
玉詩越發羞臊,可是剛才哭叫打鬧之中,身體的接觸摩擦,和對報復成功的期待,使她根本控制不住情欲的勃發。
向曉東對玉詩的矛盾心態一無所知,聽到玉詩說要他證明,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撓了撓頭道:“現在怎麼證明啊?就算去領證結婚也得等我成年以後吧”。
“領你奶奶的證!”
玉詩聽他還在想美事,指著他的鼻子怒道:“既然你說不是只為了玩我的身體才來的,那今天就換一換,換我來玩你,你讓我調教一晚上,我就相信你,不然就再也別來找我了,嗚嗚……”,說著,扭過頭去又開始抽泣。
“啊,這……”向曉東想也沒想就打算反對,讓玉詩玩他?
昨晚的慘烈遭遇可還剛過去呢,就那麼短短一小會兒就已經讓他有點吃不消了,要是被這女人毫無顧忌的玩一晚上,明早還能起得來床嗎?
“這什麼這?你剛剛還信誓旦旦的,現在一說要證明就不肯了,還說不是為了我的身子。你走吧,再也別來了,嗚嗚嗚……”,按照駱鵬的指令,玉詩必須完全服從向曉東的意思,一旦他開了口就不能反對了,因此玉詩趕緊打斷向曉東的反駁:劉宇敏銳的發覺了媽媽的緊張,略一思索,就走到了兩個人的旁邊,露出壓抑著怒火的表情盯著向曉東,發出了一聲冷哼,雖然沒有說什麼,態度卻擺的很鮮明,不怕向曉東理解不了。
向曉東看了看慍怒哭鬧的玉詩,又看了看旁邊虎視眈眈的劉宇,張了張嘴,後半截話被嚇了回去。
心里權衡了一下利弊,覺得貌似只能答應了,如果不答應,就算再努努力能把玉詩哄得回心轉意,只怕也過不了劉宇這一關。
向曉東稍稍猶豫了一下,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好,你玩我就你玩我,我豁出去了”,話雖然說出口了,但是向曉東本能的感到有點不對,接受玉詩的調教能證明自己是真心喜愛她?
這因果關系好像有點奇怪。
沒等向曉東梳理清楚這古怪的因果關系,玉詩已經迅速翻身,把他壓在下面了。
玉詩恨恨的聲音從向曉東頭頂傳來,“好!這可是你說的,快起來,把衣服脫掉”。
“啊?這,這”,向曉東的思路被打斷了,他想再思考一下,可是看到玉詩這迫不及待地樣子,又不知道該怎麼拖延時間,嘴張了好幾次,最後還是無精打采的答應了一聲,“好,好吧”。
玉詩立刻起身,隱蔽的給了劉宇一個得意的微笑。
劉宇在旁邊佩服不已,這樣一來,今天晚上的節目就從媽媽被向曉東調教,變成了向曉東被媽媽調教,而且還同樣要消耗向曉東好不容易贏得的賭注時間,媽媽真是太機智了啊。
向曉東坐起身來,一邊脫衣服,一邊不甘心的嘟囔著:“阿姨你可別玩太重口味的節目哈,要是把我給玩殘了,你以後可就沒雞巴用了”。
玉詩轉身向衣櫃走去,鄙視的回了一句:“切,老娘要找雞巴還不容易,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大勇和大鵬的雞巴哪個比你差了”。
“大鵬的就不如我啊,再說,再說他們不是已經測試失敗了嗎”,向曉東十分不服氣,可是想到玉詩在駱鵬肉棒下那瘋狂的表現,又有點心虛。
“誰說大鵬不如你的,對我來說,他那根雞巴……咳咳,他們失敗了,你不是也失敗了嗎,而且失敗了兩次呢”,玉詩隨口反駁,說到一半才發現,有些事情“不能告訴”劉宇,連忙改口。
“這怎麼能一樣,我,我這是和小宇打賭贏的啊”,向曉東沒想那麼多,強烈抗議玉詩把自己憑本事贏來的賭注和主人測試相提並論。
“既然你可以,他們也可以啊,說不定哪天,他們就說服小宇,允許人家給他們操呢。如果他們的花樣新鮮有趣,人家全身心投入配合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玉詩彎著腰在衣櫃邊翻找著什麼東西。
“啊這……小宇,你該不會……”,向曉東被玉詩當著兒子的面放出這樣的豪放宣言,震得目瞪口呆,轉過頭看著劉宇,想要求救。
“哼”,劉宇正准備看這呆子的笑話,哪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幫他說話,只是要直接表態贊同也是不合適的,只能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向曉東頓時憂心忡忡起來,渾然不覺自己的思路又被玉詩帶歪了,他和趙勇駱鵬從來就不是什麼競爭關系,而是合作關系。
可是自從他想出了“主人測試”這個主意以後,心里就產生了一些競爭心理,如今再被玉詩這樣一帶,他的認知就變成了:那兩個人獲得機會,就等於自己失去機會。
向曉東的這種想法不是第一次產生,也持續不了多久,但是當下正好出現了,就立刻促使他決定努力配合玉詩的調教。
至於以後他會不會醒悟到自己被玉詩引導了,這估計是很難。
反思對他來說只是偶爾才會發生的奇跡,事過就忘才是常態,如果不是最近對玉詩實在是過於迷戀,他根本什麼都不會去思考。
向曉東苦著臉脫衣服,玉詩卻穿起了衣服,向曉東的衣服脫光,玉詩的衣服也穿好了。
隨即,玉詩提著幾件東西,輕快的搖曳著腰肢回到床邊,皺了皺眉說道:“有點草率了呀,家里適合用來玩男人的道具太少了,應該事先准備一下的”。
“啊,既然沒有合適的道具,那要不……”向曉東趕緊接口,試圖躲過這一劫。
玉詩哪里敢讓他把話說完,連忙一擺手道:“算了,總算還有點能用的東西,其它的用玩女人的道具湊合一下,勉強也可以了”,說完,不由分說,把一個黑色皮項圈給向曉東扣在了脖子上。
這項圈不但寬大,而且外側還有一圈銀色的圓頭金屬大釘,一看就是給大型凶猛犬種用的,連在項圈上的鏈子也是由又粗又堅固的銀白鐵環組成的。
扣上以後,玉詩用力一扯,向曉東就被扯了一個趔斜。
玉詩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大床頤指氣使的道:“躺在這里,老娘給你那丑陋惡心的沒用雞巴上點裝飾”。
“我的雞巴才不……”,向曉東才下意識反駁了半句,就看到玉詩手里拿著一條細麻繩,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湊了過來,頓時感到頭皮發炸,好像有巨大的陰影籠罩了自己。
“不許頂嘴”,玉詩一指頭點在向曉東的額頭,瞪了一眼道,“你現在只是一個性奴,種豬,老老實實聽話也就算了,如果敢頂嘴,看老娘怎麼收拾你,哼”。
向曉東被玉詩這惡毒的語氣嚇得連忙閉嘴,眼珠亂轉的想著脫身之計。
旁邊的劉宇發現了機會,一把扯住向曉東脖子上的狗鏈,獰笑著把他扯倒在床上,抬起一條腿,用膝蓋壓住了他的胸膛,帶著一臉陰險的笑容道:“今天我也來客串一回調教助手吧”。
“啊啊啊,救命啊”,向曉東被劉宇這可怕的樣子嚇壞了,拼命掙扎,嘴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可是他眼下的姿勢根本用不上力氣,終究還是徒勞無功的被劉宇壓制了。
掙扎失敗,向曉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詩來到他身邊,用手指輕輕戳點著早已嚇得萎靡不振的肉棒。
向曉東絕望的看著玉詩把他的肉棒逗弄得重新抬起頭,然後用一根麻繩從肉棒根部一直纏到冠狀勾,只留了個通紅的龜頭在外面。
隨後,玉詩把繩頭扯向曉東東的脖子,穿過項圈的扣環,用力一拉,把繩子繃得筆直,然後打了個結固定住,最後送到向曉東的嘴邊,一瞪眼,喊道:“叼著”。
向曉東十分不情願的張開嘴叼住了繩頭,心里不住的哀嚎,卻連搖頭的不敢,只要一搖頭,肉棒就會被扯動,麻繩像是長滿了毛刺一樣扎刺著肉棒,說不出的難受。
隨後,玉詩拿出兩個跳蛋,在向曉東面前一晃,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先在這里躺著,我去做飯”,說完,就把跳蛋一邊一個貼在了向曉東的睾丸下方,麻利的用透明膠布粘好,打開開關,這才拍了拍手,轉身打算下樓了。
“唔唔,阿姨,等,等一下啊”,向曉東被睾丸處傳來的震動刺激得一仰頭,麻繩立刻被扯的一緊,這下他感到不妙了,他從來都是用跳蛋玩女人,哪里體驗過這個感覺,連忙用舌頭把嘴里的繩結移到後槽牙那邊,開口求饒。
玉詩霍然轉身,身上似乎瞬間產生了巨大的威嚴,滿面怒容的訓斥道:“什麼阿姨阿姑的,今晚要叫我女王大人,你這個低賤的狗奴才”。
“嗯嗯,這個,這個,女王大人,你去做飯我怎麼辦啊”,向曉東瞬間被玉詩的氣場鎮壓了,心里哀嚎著,她入戲怎麼這麼快啊。
玉詩輕哼了一聲,嫌棄的說道,“你的口水會順著繩子往下流,把整條繩子浸濕就可以解開了”。
向曉東大驚失色,低頭看了看那細長的麻繩,驚叫道:“這得多久才能全弄濕啊”。
這時候劉宇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那要看你的努力了呀,加油吧,口水少年,你行的”。
玉詩差點被劉宇的話逗得笑出聲來,趕緊繃住臉孔轉身往外走去。
向曉東悲從中來,啥時候聽說過這種玩法啊,他現在就覺得有點口干舌燥,這要是自己的口水不夠,肉棒豈不是要被麻繩整整纏上一夜。
如果只是纏著那倒還好。
問題是,蛋蛋下邊可還有兩個跳蛋嗡嗡叫得歡快呢。
眼看著玉詩要走出門口了,向曉東還是想要再搶救自己一下,哪怕少受一會兒罪也好啊,他急匆匆喊道:“阿姨,啊,女王,你調教我半夜就行了吧,我覺得足夠證明我的誠意了”。
玉詩心里一陣懊惱,怎麼也沒想到呆子這時候會突發急智。
她真想打開向曉東的腦袋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偷偷給他換了材料,這還是那個不愛動腦的小笨蛋嗎。
這時候劉宇覺得自己該發揮點作用了,一巴掌拍在向曉東頭頂,怒道:“哪來那麼多要求,記住你是什麼身份,今天必須玩到天亮,一分鍾都不能少”。
玉詩暗自嘆了口氣,兒子配合的很好,可是她卻只能浪費兒子的努力了。
向曉東的話已經喊出來了,玉詩受到駱鵬指令的約束,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做了。
她阻止了劉宇繼續訓斥向曉東,若無其事的說道:“半夜就半夜吧,便宜你了”。
劉宇驚愕的望向玉詩,隨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床頭櫃,玉詩的手機正放在那里。
他意識到媽媽似乎又被下了什麼限制,放棄了嚴詞拒絕向曉東的打算。
心思一轉,劉宇緩和了臉上的表情,冷著臉,問道:“半夜是多久,6 個小時嗎”。
向曉東連連點頭,他本想說再短一點的,可是看著劉宇那有意無意晃動著的拳頭,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近被劉宇揍了好幾回,又不敢還手,他可有點怕了。
這“少玩一會兒”的主意並不是臨時想出來的,他本來就有這樣一個小心思,只不過這主意的初衷是打算多玩玉詩幾次來著。
他原本的打算是,跟劉宇說好一次只玩5 、6 個小時,到半夜就結束。那時候夜已經深了,自然不方便回家去睡覺了。
到時候劉宇也不好意思強行趕他走吧?就算劉宇拉得下臉來,玉詩應該也會留他過夜。
等劉宇睡著以後,他就可以和玉詩心照不宣的繼續玩,就算不敢吵醒劉宇,不再玩什麼激烈的游戲,只是普通的性器摩擦,甚至哪怕只是抱著她柔軟嬌嫩的身子睡覺,那耳鬢廝磨的感覺也是很爽的。
從第一次跟玉詩上床開始,向曉東就一直對抱著玉詩睡覺十分向往,這是他看了不少島國AV之後產生的念頭。
他設想過自己強奸並征服了同學的媽媽,讓她光著身子乖乖的蜷縮在自己懷里安靜睡覺,而她的兒子一臉無奈的躲在房間里生悶氣的情景。
這樣的幻想讓他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期待,好像自己霸占了同學的媽媽以後,就成了同學的爸爸一樣。
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並不是專門針對玉詩的,只是後來真的爬上了玉詩的床,這幻想對象自然就集中在了玉詩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心思,這幾次在劉宇家過夜他都十分興奮,有意無意的總想對劉宇這個當事人炫耀一番。
向曉東這暗搓搓的小心思並沒有對人說過,可是先有駱鵬的協議,後有向曉東的賭局,劉宇如今對時間的問題十分敏感,一下就猜了個正著,他冷笑一聲道,“半夜結束,然後你就回家睡覺,是吧”。
“啊?”
向曉東沒想到劉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嘟囔道,“大半夜的,我回家有點不太好對我爸媽解釋啊,是不是明早再走比較好”。
劉宇心下了然,這呆子果然在跟自己玩小心眼呢,於是似笑非笑的說,“呵,明早再走?玩到半夜,等我睡了以後你再偷偷玩我媽,就不算賭局時間了是吧,想的倒是美”。
“那……”,向曉東張口結舌,心思被揭穿,他很有些尷尬,不過為了實現既不消耗賭局時間又能抱著同學的媽媽睡覺的願望,他還是試圖掙扎一下,“那我也沒處去啊,大半夜的又不敢回家,我去哪過這一晚”。
玉詩怕這兩個孩子繼續糾纏下去又扯出什麼別的問題,趕緊快刀斬亂麻:“別爭了,這樣吧,半夜結束以後,小東去客房睡”,說著不等劉宇反對,又補充道,“客房的門從外邊反鎖,鑰匙放在你那里,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這樣的安排劉宇當然不會反對,可是向曉東卻欲言又止的看著玉詩,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玉詩眼見向曉東還不滿足,不由得煩躁起來,如果放任這個家伙一個又一個的要求不斷提出來,而自己又每次都不拒絕,一定會造成他得寸進尺,到最後豈不是又會一點點變成他調教自己?
想到這里,她瞪了向曉東一眼,嚴厲的呵斥道,“你還想干什麼,別忘了,現在你才是性奴,沒有提條件的權力,再敢要求這要求那的,老娘讓你以後再也不想碰女人”。
“額”,這下向曉東終於有點被鎮住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來劉宇家,本來是要再玩玉詩一夜,結果現在變成了要先被玉詩調教半個晚上,再被關半個晚上的小黑屋,這感覺好憋屈啊。
想來想去,向曉東還是頂著玉詩和劉宇的怒視,壯著膽子開口了,“阿……額,我滴女王大人呐,這樣我也太苦逼了,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前半夜你玩我6 個小時,後半夜我玩你6 個小時,這樣我也算沒白來,不然我真是太慘了呀”。
玉詩頓時有點喪氣,終究還是被這個家伙提了條件,然而她對此仍然毫無辦法,駱鵬的指令像個緊箍咒一樣戴在她頭上,她不能拒絕向曉東的要求,只能氣哼哼的說了一聲:“好”。
向曉東大喜,連忙盤算了一下自己可以玩到什麼時候,結果臉又苦了下來。
急切之間,趁著玉詩還沒走出門去,趕緊又把她喊了回來:“等一下,你玩我從現在開始,到11點半結束,我玩你的時間就只能到明早5 點半了,早晨醒過來以後恐怕沒法玩了啊”。
劉宇一聽這家伙還算計著明天早晨呢,真是又氣又怒,板著臉道:“怎麼,又想玩到出門?別忘了你贏的賭注就是按時間計算的,哪有每次都延長的道理”。
向曉東一聽就蔫了下來,劉宇說的在理,可是他真的覺得好虧啊。眼看著玉詩又打算往外走的樣子,他趕緊做最後的努力。
已經幾次在劉宇這里碰壁的他,深知求劉宇是沒有用的,直接朝玉詩喊道:“阿姨啊,明早那點時間就別算了,就當,就當是對我證明誠意的獎勵,好不好啊”。
玉詩緊跑慢跑還是沒躲過去,真是又氣又急,這個混蛋,明明已經禁止他提要求了,他還是不依不饒,堅決要占自己這點時間的便宜,這孩子這麼執著的嗎。
這時間到底要不要堅持算進去,她還真的有點難以抉擇,因為這賭注本來就是按時間算的,按說可以不答應他,可是如果自己拒絕了,會不會被駱鵬說成違反遠程指令呢,這有點不好界定啊。
想了半天,她決定還是安全第一,別給駱鵬借題發揮的機會,左右也不過是多便宜向曉東一個小時,只是,真的不能讓眼前這呆貨繼續亂說亂叫了,他帶來的意外已經夠多了。
想到這里,她柳眉倒豎的盯著向曉東的眼睛,直到把向曉東盯得心里發毛,這才開口道:“這是最後一個要求,如果你還有別的想法,現在就給我滾蛋,另外,叫我女王,你這個狗奴才”。
“啊,好,好,女王大人,那咱們說定了啊”,向曉東總算爭取回來一個福利,這才安下心來。
心思才一安定下來,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轉到玉詩的身體上了,於是他一下被玉詩此時的打扮吸引了。
只見玉詩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烏黑發亮,皮衣緊緊包裹在玉詩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把玉詩完美的身材凸顯的更加火爆熱辣,肉感十足。
這件連身皮衣上身是無袖的,露出线條柔順的雙肩,和兩條蓮藕般的白嫩手臂,下身像一條短小的熱褲,緊緊包裹著蜜桃般的臀部,看起來像近些年游泳比賽里的那種新式泳衣。
兩條修長的美腿上套著一雙長筒黑絲襪,只露出短短一截雪白的大腿肉。
再往下看,卻見一雙火紅的高跟小皮靴,把玉詩本就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纖長秀美。
盡管皮衣本身就是連身的,可是玉詩的腰間依然系著一條二寸多寬的金色腰帶,看起來很有金屬的質感,而其它部位也點綴著一些亮晶晶的金屬鉚釘和細鏈子,讓這緊緊貼在女人身體上的柔美皮衣變得充滿了蒸汽朋克的異樣美感。
玉詩高聳的胸脯在皮衣包裹之下顯得異常飽滿鼓脹,而那豐隆的臀丘看起來也更加挺翹,彈力十足的樣子。
如此一來,向曉東只覺得玉詩這形象比全身赤裸的時候更加性感火爆了,尤其是皮衣的雙乳位置和胯下各有一條金光閃爍的拉鏈,不難想象,只要這拉鏈一拉開,玉詩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傲人雙峰和誘人的肉穴就要破衣而出了。
向曉東想象著玉詩柳眉倒豎揮舞皮鞭的颯爽英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覺得,陪玉詩玩一下這個女王游戲似乎可以期待一些新的驚喜。
女人完全光著身子的樣子並不是最誘人的,向曉東不記得這句話是誰告訴他的了,但是此刻他覺得很有道理。
真想馬上讓她拉開那幾條拉鏈啊,烏黑的皮衣,雪白的奶子和屁股,紅彤彤顫巍巍的奶頭,這樣強烈的色彩反差,一定美的觸目驚心。
向曉東下意識的就想開口,要求玉詩拉開拉鏈,可是他剛一抬頭,立刻迎上了玉詩那滿含怒意的雙眼,這才想起玉詩剛說過的話,趕緊閉上了嘴,他可不想真的被玉詩趕出去。
“把繩頭叼好,要是弄掉了,你就這麼躺一晚上吧”,玉詩一臉冷傲的說,隨後又轉頭,把兩副手銬扔給劉宇,說道,“小宇,你不是要當調教助手嗎,把這狗奴才的爪子給我銬在床頭上”,說完,轉身出門下樓去了。
“好嘞”,劉宇立刻答應一聲,拎著兩副手銬,一臉陰險的抓起向曉東的手腕,“咔嚓、咔嚓”兩聲,把兩副手銬分別銬在向曉東的雙手上,然後拉起他的一只手就往床頭的立柱上湊。
“唔唔,小,小宇,你等一下,等一下”,向曉東被劉宇粗暴的動作嚇壞了,叼著麻繩含糊不清的掙扎著開口。
劉宇才不去理會向曉東的叫喊,動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他的雙手分別銬在了兩邊的床頭上,這下向曉東徹底被禁錮在床上,沒了任何投機取巧的可能。
劉宇看著嘴叼麻繩躺在床上的向曉東,滿意的拍了拍手,惡趣味的調侃道:“東子你威武啊,咱們哥幾個可是從來沒試過這一口兒的,你今天算是開了葷了,說說看,感覺如何?……哎哎,你說話可注意點,把繩頭吐出來我可不給你撿,哈哈”。
向曉東愁眉苦臉的低頭看著那細細的麻繩,見被口水浸濕的部分才從自己的嘴里延伸出來一寸多長,心里感覺十分不妙。
看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對劉宇說道:“小宇,你幫我弄點水來唄”。
“怎麼?想用水把繩子弄濕?那不是作弊嗎,我可不能幫你干這個”,劉宇興致盎然的在床邊坐了下來,他對向曉東光溜溜的身體當然沒什麼興趣,但是看著呆子出丑,實在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
向曉東無精打采的答道:“我要喝水,我感覺我的口水可能不夠啊,現在舌頭就已經快要干了,哪輩子能全弄濕啊,你媽的心眼兒可太壞了”。
劉宇哈哈大笑,把頭搖的向撥浪鼓一樣:“這哪行,你把水喝進去以後,誰知道是變成口水出來,還是直接偷偷含著水往繩子上吐啊,這忙我可不能幫,你還是自己努力吧,我沒功夫陪著你,要下去看看今晚有啥好吃的了”。
說完,劉宇不理向曉東的叫嚷,直接轉身出門,“砰”的一聲把門關緊,下樓去了,只留下向曉東一個人在“嗡嗡”的聲音里,面孔扭曲的盯著胸前的麻繩,“嘶嘶哈哈”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