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艷母的荒唐賭約

第104章 什麼叫公開

  出租車一路飛馳,劉宇也利用這個時間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根據那個溫泉山莊的設施情況,他很快就有了章程。

  到了那里,先盯著水上樂園,如果看到駱鵬在那里調教玉詩,就主動過去撞破他們的好事,假裝自己是趁媽媽不在家偷跑出來玩的,到時候就可以強行向駱鵬提出加入調教的要求。

  如果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們倆,就請服務員幫忙找一下駱鵬的那個小情人,來個守株待兔,反正她上回就邀請過自己再去找她玩。

  如果駱鵬也沒去找她,就通過她查一查駱鵬的房間號,自己在附近開個房間,留意走廊里的聲音,爭取創造一次偶遇。

  總之,想辦法當面撞破駱鵬調教玉詩的事實,強硬一點要求加入,爭奪主導權,完成玉詩發布的任務,這就是劉宇的打算。

  出租車在最後一縷夕陽的光輝剛剛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時候,到達了溫泉山莊,劉宇的計劃也成型了,施施然的下了車,滿懷信心的向酒店走去。

  進入酒店,劉宇直奔前台,暫時不開房間,先單獨消費了一個水上樂園游樂項目,然後直奔水上樂園而去。

  在這里,他就地買了泳褲換好,盡量遮擋著臉進入了樂園,混跡在玩水的人群中,他可不想被駱鵬先一步發現,然後逃掉。

  水池里大人小孩都不少,但是並沒有看見駱鵬和玉詩的人影。

  劉宇計算了一下時間,又等待了幾分鍾,就果斷的找到一名服務員,向他打聽上回那個服務員小姐姐,他在車上翻了手機通訊錄,才想起那名小姐姐叫韓欣。

  之所以沒有直接打電話找韓欣,是擔心韓欣正在和玉詩一起被駱鵬調教,那就撞了槍口了,還是讓人去叫比較保險。

  不一會兒,服務員回來了,然而他帶回來的消息卻讓劉宇大失所望。韓欣這一周休假,外出旅游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駱鵬難道並沒有打算找她?

  劉宇苦惱的撓了撓頭,沒有韓欣這個內线幫忙,自己難道要到前台直接詢問駱鵬或者媽媽開的房間號嗎,前台會先打電話和他們確認的吧。

  劉宇不確定這里會不會有這樣的規矩,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找到前台,表示想要找兩個人,但是不確定他們到沒到,讓前台服務員先幫忙查一下。

  幸運的是,前台服務員認出了劉宇是剛消費了一個水上樂園服務的顧客,倒是沒有為難劉宇,然而查詢的結果卻讓劉宇吃了一驚,酒店里並沒有這兩個人入住。

  這怎麼可能?

  劉宇十分不解,難道他們還沒到,駱鵬在路上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了?

  還是駱鵬這個家伙弄了假證件入住?

  不應該啊,他又不知道自己會跟來,有什麼必要搞出這樣一手?

  前台服務員態度極好的詢問劉宇還需要什麼服務,劉宇只能表示自己要先出去等等。

  說完,就出了大堂,到酒店大門附近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在那里冥思苦想起來。

  劉宇成功的跟蹤到了溫泉山莊,卻失去了駱鵬和玉詩的蹤跡。

  經過了長久的徒勞等待之後,劉宇不得不叫車返回了家中,期待著玉詩能再次給出提示。

  他不明白自己從媽媽剛才電話里的說辭推測出的情報為什麼是錯的,難道駱鵬發現了自己的跟蹤,故意這樣誤導自己?

  玉詩同樣也不知道駱鵬是不是發現了劉宇的打算,在駱鵬說要去溫泉山莊調教她以後,她借著和劉宇通話的機會,冒了一定的風險向劉宇傳達出溫泉這個地點。

  可是放下電話以後,駱鵬就直接命令她更改了路线,直奔駱鵬家的老房子而去。之後的幾個小時里,她既沒有機會,也不敢給劉宇通風報信。

  到深夜十二點左右,玉詩再次被駱鵬帶了出來,出現在江邊的木棧道上。

  這條足有一公里寬的大江穿城而過,江水清澈,是整個城市的水源,江兩岸綠樹成蔭,又修建了長達數公里的沿江公園和木棧道,景色優美,是夏季消暑納涼的好地方,現在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氣溫仍然十分宜人。

  木棧道旁邊昏暗的路燈不但沒有帶來多少光明,反而讓這里更顯幽暗寧靜,實在是老人晨練、孩子游玩、情侶幽會的絕佳地點。

  江的南岸靠近市中心,相對比較繁華,而江的北岸接近市郊,來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駱鵬選的這個地方,就是江北岸的沿江公園。

  這里本就人少,如今又是夜色已深,整條木棧道上已經根本沒有行人了,就連晚上跑出來約會的情侶也已經極少還停留在這里。

  玉詩鮮紅的細高跟涼鞋才在幽暗的木棧道上,發出略有些沉悶的“嘀嗒”聲。

  此時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條黑色的長裙,但是這厚重的長裙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安全感。

  隨著兩個人所到的地點越來越偏僻,玉詩感覺,駱鵬隨時可能命令自己脫掉身上的裙子,雖然裙子里已經不再是真空的狀態了,但是那衣服讓玉詩覺得,還不如直接裸體上路。

  路邊的人雖然越來越少,但是遠遠算不上四顧無人,玉詩盡量表現出乖巧配合的態度,不想激怒駱鵬,因為現在的形勢是,駱鵬隨時都可以命令她脫光衣服給陌生人觀賞,這個尺度已經在兩天前被小龔突破,這已經是駱鵬的固有權力了。

  另一件讓玉詩煩惱的事情就是劉宇,她知道,得到了消息的劉宇肯定去了溫泉山莊,然而駱鵬更改了地點以後,劉宇今天晚上恐怕是沒有機會做什麼了,而自己今天晚上除了老老實實的接受調教以外,什麼也不能做了。

  隨著兩人的移動,所處的位置更加的偏僻了,小路上徹底不見其他的人影,玉詩的心也沉到了底,她知道,駱鵬隨時可能下達會帶給她巨大羞辱的調教命令了。

  這里確實很偏僻,木棧道都快走到頭了,因為過於偏遠,平時這里就很少有人會過來。

  這附近連建築也很少,只在離這里大約三公里的地方有一所高中。

  那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升學率聊勝於無,在那里上學的學生,自然也不是什麼愛學習的好學生。

  但是由於學校離這里確實很遠,那里的學生也基本上不會跑到這里來,無論是談情說愛還是游山玩水,大老遠的跑過來顯然都不是好的選擇,而如今這個時間,就算有跑來的,也早該回去了。

  然而,很少有人來不等於沒有人來,基本上不會過來也不代表絕對不會過來,該回去同樣不等於真的一定要回去,今天,這個偏僻的城市角落就偏偏跑來了一個學生,而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陸寒林是一名高二的學生,今天,他從入學就苦戀了一年多的女友剛剛向他宣告了分手的噩耗,甚至連一個像樣的理由都沒有說出來。

  悲憤萬分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他,只能扭頭就走,狼狽逃竄,由於本身是住校生,他也沒有跑回家去的想法,就一路不辨方向的狂奔到了這里,然後一個人躲起來,靜靜的舔舐心靈的傷口。

  由於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沒有選擇坐在木棧道旁邊的長椅上,而是一個人躺在灌木叢後平整柔軟的草坪上。

  他下午放學後就跑到這里躺了下來,這一躺就躺到了深夜,他先是嚎啕大哭,然後大吼大叫,如今已經是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動了,只是呆呆的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悵然靜臥。

  就在陸寒林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怨自艾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嘀嗒”聲從遠處傳來。

  心情惡劣的他一陣煩躁,那“嘀嗒”的腳步聲在他聽來既刺耳又煩心,一下一下仿佛都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髒一陣陣抽痛。

  他惱火的坐起身來,想要看看是誰這麼討厭,都這個時候了,還專門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打擾他難以平靜的心靈,要不干脆找個借口打這個來者一頓發泄一下怒火算了。

  可是這一坐起來,他立刻就呆住了。只見遠處正有一男一女伴隨著那不間斷的“嘀嗒”聲緩緩向他這里走來。

  那女人身材高挑,看樣子身高超過了175CM ,遠遠一看就覺得五官很美,身上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身姿優雅,步態從容。

  這一刻,陸寒林覺得,那原本刺耳的“嘀嗒”聲音忽然變得悅耳動聽起來。

  這時,那兩個人恰好走到了一根路燈杆下,借著略顯昏暗的燈光,陸寒林清楚的看到了那兩個人的樣子。

  陸寒林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那如畫般的黛眉和水潤光亮的雙眼,浸透著玫瑰般的嫵媚;那挺拔的瓊鼻和纖巧的紅唇,散發著月季般的明艷;那修長雪白的脖頸和端正柔滑的肩膀,綻放著牡丹般的雍容。

  這麼晚了,竟然會有這樣的美人跑到這里來啊!

  早知道這樣,自己以前就應該經常往這里跑一跑,也不知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自己錯過了多少美女。

  陸寒林的心中,那原本覺得美麗動人的前女友瞬間就變成了丑小鴨,原本魂牽夢縈的俏麗身影竟然已經開始漸漸遠去了。

  陸寒林覺得,如果說他的前女友算個小美女的話,那眼前的女人就是絕世的妖嬈,反過來說,如果眼前的女人是一朵嬌艷的牡丹的話,那麼他的前女友就只能算一蓬搖搖欲墜的蒲公英。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過,陸寒林只覺得,那蒲公英般的前女友仿佛已經被吹成了一簇簇的絨毛,隨風遠去了,眼前只剩下了一朵盛放的牡丹,嬌艷欲滴。

  眼前這女人不但面容美艷,身材也是無可挑剔。

  只看那長裙胸前被頂起的高度,就可以想象其中宏偉的內涵是多麼的堅挺,再看看女人走動之間胸口起伏蕩漾的波濤,就知道那對那內涵不但堅挺,而且柔軟異常。

  堅挺和柔軟這兩個互相矛盾的形容詞,一起堆砌這個女人胸口之後,竟然是如此的恰如其分,和諧統一,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饞涎欲滴之下,陸寒林的目光貪婪的向下掃去,長裙在腰際收窄,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纖腰,而由此分界得到的雙腿長度,怕不是超過了一米二?

  就算有高跟鞋的加成,也絕不會低於一米一,這一雙大長腿,真想拉出來看看啊。

  陸寒林竭力在腦海里用他所學過的詞匯,描述著眼前女人的美艷,或許是潛意識中試圖以這種方式把這個女人的身影徹底刻畫在心底吧。

  然而這種刻畫很不成功,他的大腦只顧著接收雙眼傳來的美景,根本什麼像樣的詞匯都想不出來。

  就在陸寒林還沒有想好到底該不該暫時把美景放一放,先想點詞匯出來的時候,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因為他的目光終於注意到美女身邊的東西了。

  如果說這個女人有什麼美中不足的話,或許就是陪伴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了,陸寒林心里想著。

  那男人的年齡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長得也沒比自己帥氣多少,憑什麼他就可以站在這樣的女人身邊,看起來兩個人的關系還很融洽。

  這兩個人是姐弟吧?

  陸寒林本能的這樣想。

  盡管女人看起來也很年輕,但是陸寒林還是能分辨出成年人和少女的區別的,他敏銳的意識到這兩個人的年齡並不般配。

  可是,就算年齡有差異,又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這個女人的魅力呢,就算他們真的是姐弟戀,也一點都不奇怪啊。

  想到這里,陸寒林有點沮喪,盡管他也不得不承認,那男人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都比自己要強,至少看起來就很沉穩自信,然而他決不承認自己會差很多。

  他們到這里干什麼?

  專門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一定是約會吧。

  他們會做些什麼?

  周圍已經沒人了,他們會不會就在這里坐下來,談情說愛,擁抱接吻?

  會不會……

  陸寒林悄悄的趴下翻滾了幾下,把自己徹底藏身在草坪邊緣綠化灌木的陰影中,避免被越走越近的兩個人發現。

  他屏息凝神的注視著這兩個人,心里有些隱隱的激動。

  他覺得,專門跑到沒人的地方約會,一定不會是簡單的談情說愛,說不定自己能看到一些勁爆的東西。

  然而想到這里,他又覺得心里有些隱隱的刺痛,自己剛剛被女友甩掉,心靈正痛的難以忍受,卻馬上又要被喂這麼一大把狗糧,實在是雪上加霜,還不如不看。

  就在陸寒林糾結的注視中,那一男一女停在了幾米外的一根路燈杆下。

  隨後那個和陸寒林差不多年齡的少年停下腳步,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隨手把肩上挎著的一個小包扔在路邊的長椅上,開口說道:“就在這里好了,開始吧”。

  接著,少年就繞到女人身前,倒退了兩步拿出一個手機來,看樣子是要拍照。

  而那個高貴美艷雍容優雅的女人,竟然一聲不響的彎下腰去,伸手把長裙從腳下拉了起來。

  陸寒林事先絕對想不到,女人提著裙角的一拉的動作到底能有多麼豪邁。

  只見這女人這優雅大方的一拉,竟然直接把長裙從腳下拉過了頭頂,隨後輕輕一抖,就從那高挑火爆的身體上完全剝離了。

  陸寒林如遭雷擊,盡管他期待著兩個人能做出一些色情刺激的事情讓他飽飽眼福,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兩個人來到這里以後,女人竟然直接就開始脫衣服,這比他最大限度的幻想都更讓他難以置信。

  然而對面的那兩個人顯然不可能顧及到陸寒林的心情,只見長裙被剝離之後,女人身上露出了另一個風格的一身打扮,與之前那種優雅端莊的樣子截然相反。

  此時,女人的身上僅有一件鮮紅的漁網裝,網眼不算太大,但是足夠顯露出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膚,漁網裝下一絲不掛,高雅的知性美女瞬間變成了色情的化身。

  這漁網裝從女人的脖子一直包裹到雙腳,然而胸前和胯下部位的空洞,讓這種包裹完全沒有了遮羞的作用。

  由於那女人的身體正對著陸寒林的方向,陸寒林的目光第一時間聚焦在女人的胸前,雖然僅僅遠觀的一眼,他還是立刻感受到了那對巨乳的堅挺和柔軟。

  兩只雪白的半球傲然挺立,又隨著女人的動作上下彈動,峰頂兩顆嫣紅的乳頭像兩顆大櫻桃般,成為了這燈光清冷的環境中的一抹艷色。

  “我操,難道真要在這里做愛,還穿情趣裝?這里是江邊啊,現在的女人都這麼豪放嗎”,陸寒林心里驚嘆著,努力平抑著呼吸,生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被那對男女抓到。

  生在普通的家庭,接受著正規的教育,盡管也接觸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信息,但是陸寒林的道德觀念還是比較正常的,他深切的明白,偷窺別人的私密行為,一旦被發現會被別人怎麼看待。

  然而盡管知道自己的行為十分下作,他的眼睛還是像粘在那漁網裝美女身上一樣,怎麼也轉不開。

  這漁網裝露出的那對雪白巨乳,和潔白無暇的小腹。讓女人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近在咫尺的陸寒林收入眼底。

  “白虎啊,我親眼看到的第一個裸體女人竟然就是一個沒有毛的白虎,這不會是我在夢里自己亂想出來的吧”,陸寒林有些懷疑眼前這一幕的真實性,但是他一點也不想去驗證,萬一真的是夢,現在醒來豈不是太虧了。

  女人自然不知道暗處觀眾的心思,她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行動著,只見她雙腿一彎,熟練而自然的跪在了那少年的面前。

  雙腿大張,明晃晃的暴露出胯下一抹粉紅的肉縫,然後彎下腰來,雙手扶地,雪白的額頭直接磕在少年雙腿之間的木棧道上。

  柔媚的女聲隨即傳入陸寒林的耳中:“浪奴給主人請安,請主人調教您的母狗吧”。

  主人?

  母狗?

  我操,這兩個人竟然是玩SM調教的,那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是這個女人的主人?

  陸寒林瞬間感到身體里的熱血上涌,頭腦發脹。

  這兩個人在遠處的時候,陸寒林本以為是一對跑來約會的情侶,可是到了近處以後,他已經發現了這一男一女年齡上的差距,本以為這種成年女人和少年男人之間的畸戀已經夠勁爆了,沒想到現實比他想象的更離譜,這兩個人竟然是主人與性奴的關系。

  擺出如此下賤姿勢請求調教的女人自然就是玉詩,她身前的少年也正是駱鵬,他原本確實打算把玉詩帶到溫泉山莊去調教的。

  但是玉詩在電話里泄露了溫泉這個地點,而劉宇這兩天又對參與調教玉詩表現出了明確的興趣,雖然正常情況下,玉詩的話算不上泄密,但是駱鵬還是擔心劉宇猜到玉詩出門的目的而追上來。

  在駱鵬最新的計劃里,眼下還不是讓劉宇發揮作用的時候。

  因此駱鵬在把玉詩帶回家里狠狠懲罰了一番之後,為了防止劉宇猜到,只能把人煙稀少的江邊,就在這雖然清冷寂靜卻視野空曠的木棧道上開始了調教。

  這時候,陸寒林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玉詩的身體猛看,而且漸漸不滿足與當前的視角。

  他見那漁網裝女人正在五體投地的給少年磕頭,而那少年又是背對著自己,抓住機會壯著膽子直起腰來,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隨即就看到了高高翹起的豐臀,被那雪白的臀瓣吸住了眼球。

  得益於漁網裝胯下的巨大空洞,陸寒林眼中看到的豐臀是一片雪白的,毫無遮擋,而女人那馴服無比的恭敬姿態,更是讓毫無女人經驗的中學生額頭青筋爆起,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

  正當陸寒林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對面的少年開口了:“這里還不夠偏僻,說不定會有人路過呢,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寒林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從激動不已之中清醒了過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抬起的左腳,暗自慶幸起來。

  還好有這一聲打斷,不然自己可能已經不知不覺的湊上去了。

  對面的女人仍然保持著額頭觸地的姿勢,恭敬的答道:“浪奴本來就是主人的性奴,不怕被別人發現,如果真的有人在這里看到主人對浪奴的調教,那他就是浪奴身份的見證人”。

  駱鵬對玉詩的話沒什麼反應,他早知道玉詩說起淫詞浪語來根本沒有什麼忌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在一旁偷窺的陸寒林像偷東西被當場抓到一樣,驟然身體僵硬,心髒砰砰的亂跳起來。

  第一時間想道:他們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發現我了嗎?

  眼下早已夜深人靜,這里又是偏僻無比的江邊,正常來說,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人,而這兩個人在一路無人的地方都沒有停步,卻剛好停在自己眼前玩這種淫亂的游戲,現在又說出這麼一番話,難道……

  難道他們這是專門說給我聽的?

  陸寒林激動起來,急速的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觀?

  到時候說不定有機會參與進去啊,這麼美的女人……

  可是,這種好事為什麼會落到自己頭上?

  自己只是偶然跑到這里的,這兩個人也還沒有走到自己身邊,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後面,按說他們應該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太一廂情願了?要冷靜啊,不要自己我感覺太好,如果猜錯了,不但不會有參與進去的機會,反而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了。

  正在陸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爭中的時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頭朝著他所在的位置望了過來,面露驚訝之色,目光正和陸寒林碰在一起。

  陸寒林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腳下也往前挪了幾步,膝蓋已經蹭在了灌木從上,那少年應該就是聽到了聲音才會回頭發現自己的。

  頓時,陸寒林尷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那少年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就朝他招了招手。

  陸寒林驚訝極了,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無聲的確認道:是讓我過去?

  隨後他就看到那少年點了點頭,還指著路旁放著挎包的長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

  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綠化帶,他覺得這送上門來的艷福,如果拒絕了會遭雷劈的,再說,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就算不出去也沒用了。

  陸寒林跨出綠化帶的時候,褲子刮蹭在灌木叢上,發出“嘩啦”的聲音,這時候,只見趴在地上的美女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接著猛然抬頭,驚恐的望了過來,兩條腿條件反射般的往中間合攏,雙臂也抱在了胸前,極力遮掩著暴露出來的私密部位。

  看來這美女並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豪放啊,陸寒林停下腳步,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前進,那會帶給這美女更大的恐懼吧。

  那少年一言不發,也沒有新的舉動,就在那里靜靜的看著。

  陸寒林猶豫不決,但是眼睛卻一刻也不舍得離開美女那微微發抖的身體。

  就在他越發膽怯的時候,那美女的身體忽然停止了抖動,隨即,雙臂和雙腿也重新一點點的分開了,雙手重新撐在地上,額頭也緩慢而堅定的叩在了木棧道上。

  這是同意了?

  陸寒林心花怒放,連忙一步步靠近過去,並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繞過正在拍攝的手機,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

  在這個漆黑的深夜,寂靜的江邊小路上,出現了荒誕而淫靡的一幕。

  一個全身赤裸,只穿著一件無比淫蕩的鮮紅漁網裝的女人,高高翹起豐滿的臀瓣,暴露著下體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體投地的姿勢跪拜在一個端著手機正在攝錄視頻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著什麼。

  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側,還有另一個滿臉驚訝的少年,端坐在長椅上靜靜的欣賞著女人火爆的女體。

  此時,趴在地上的玉詩心里正在無奈的苦笑,她剛才的話原本只是為了配合駱鵬的喜好,順口說出的台詞。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里會恰好有一個少年,除非這是駱鵬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著那少年剛才尷尬的神色,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不過無論是真正的路人還是駱鵬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將在這個少年面前接受駱鵬調教的命運了。

  因為在幾個小時以前,駱鵬就告訴了玉詩,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什麼叫公開調教?

  那就是說,不但要在公共場合調教,而且旁邊是會有觀眾觀看的。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不被人看到,駱鵬也會再找其他人來。

  事實上當時玉詩心里還在暗暗慶幸,至少駱鵬還沒有說要直接帶外人一起對她進行公開調教。

  這種慶幸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自從上回在小龔身上一次突破了兩個尺度之後,尺度突破就被默認為按次算的了。

  也就是說,一次無論突破幾個尺度,都只算一次。

  當時兩個人本來討論的內容,是當天發生的尺度突破應該記在誰的名下。

  爭論了半天,最後決定每人計一次,並且對以後的突破行為做出了規范:以後不管是誰,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須先向對方做出聲明,否則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當時玉詩本就情緒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當天的突破算在誰的名下的問題,根本沒有去細算一共突破了幾個尺度的問題。

  約定完成之後,玉詩安心了不少,後來再反思的時候才意識到,尺度突破的計算方式有問題,然而這時候再回頭提出異議,卻根本說服不了駱鵬了。

  因為小龔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個范例,用來界定尺度突破問題的范例,而兩個人當時已經達成了共識。

  想要改變計算方式,就要重新討論那些突破該記在誰的名下,玉詩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明約定不公平,駱鵬也就絕對不會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識。

  一回想起那個約定,玉詩就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然而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玉詩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玉詩,顯然不會吃這種虧,事後雖然醒悟了,可是事情已經有了定論,玉詩也不想出爾反爾。

  今天,兩個人吃完晚飯不久,玉詩就接到了劉宇的電話,剛掛斷電話,駱鵬就冷笑著問她是不是想給劉宇通風報信。

  玉詩當然矢口否認,駱鵬雖然也抓不到真憑實據,但是仍然以“不夠謹慎,有泄密風險”為由,要對玉詩進行懲罰。

  隨後的幾個小時,除了來回行駛在路上的時間以外,玉詩就一直被捆在駱鵬家的大床上接受著懲罰,那段痛苦的經歷對玉詩來說,簡直不堪回首。

  當時駱鵬一回到家,就冷著臉把玉詩扒得一絲不掛帶進了衛生間,用最快的速度,粗暴的給她灌了腸,然後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繩子緊緊的捆了起來。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詩仰面放在床上以後,一臉陰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詩暗中稱為“惡魔的舌頭”的按摩刺球。

  這樣懲罰玉詩並不感到意外,但這不妨礙她心里深深的畏懼,那天堂與地獄之間的輪回,至今還讓玉詩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然而這一次,駱鵬只是把這刺球放在了床頭櫃上,整個懲罰過程中,都沒有動用這可怕的刑具,玉詩的陰道里自始至終只放著一個跳蛋,而駱鵬本人則挺起胯下殺氣騰騰的肉棒,直插玉詩的肛門。

  這是對玉詩的直腸刺激最強烈的的姿勢,因此,懲罰開始以後不久,玉詩就狂亂的大喊大叫起來,陰道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著駱鵬肉棒的抽插,很快就把玉詩送到了高潮的邊緣。

  駱鵬發現了玉詩的狀態之後,突然挺動肉棒,狠狠的抽插了兩下,玉詩直腸內的G 點遭到這樣極致強烈的刺激,頓時感覺極致的高潮即將到來。

  可是這個時候,駱鵬的肉棒卻停止了抽插,肉棒緩緩後退,只留了一個龜頭被玉詩肛門含住。

  正處在欲望巔峰的玉詩本能的開口了,她全然不顧顏面,大聲向駱鵬乞求高潮,並許下種種承諾,然而駱鵬卻不為所動,玉詩只能無助的感受著即將攀到巔峰的欲火緩緩消退。

  然而,陰道里的跳蛋仍在震動,玉詩的肉體被保持在了一定的興奮度上,等到玉詩的狀態稍稍穩定,駱鵬就再次猛的開始抽插,直到玉詩再次接近高潮。

  如此反復,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懲罰中,駱鵬無一次失手,玉詩也自然一直在欲求不滿的狀態之中哀嚎求告。

  駱鵬這種舉重若輕的表現讓玉詩明白,他長時間以來通過不斷的探索,已經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達到了可以輕易控制她的高潮到來的程度。

  而那個按摩刺球雖然沒有被使用,玉詩卻已經明白了它的作用,懲罰開始以後,玉詩很快就受不了那欲火焚身的煎熬,開始哭求駱鵬讓她獲得高潮。

  然而駱鵬告訴她,現在是在懲罰她的過錯,因此他的肉棒是絕對不會給她高潮的,隨後,駱鵬還問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試試?玉詩連連搖頭。

  最初,玉詩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懲罰開始了40多分鍾以後,玉詩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

  當看到小球表面那猙獰絨刺的時候,在玉詩的心底,肉體被那東西支配的可怕回憶一陣陣上涌,像一堵巍然聳立的青峰絕壁橫亘在玉詩心中,她第一時間恐懼了,退縮了,下意識的打消了請求駱鵬使用那東西的衝動。

  但是這樣的堅持沒有持續多久,玉詩心底的恐懼之牆在半個小時以後終於在熊熊欲火的不斷炙烤之下,出現了一絲裂痕。

  她開始覺得,如果說上回在同一地點遭受的淫虐如同天堂與地獄的輪回,那麼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看不到希望的煎熬,干脆就是永墮地獄般的痛苦。

  第一絲裂痕出現以後,就迅速如蛛網般擴大,很快,看似堅不可摧的恐懼絕壁轟然崩解,玉詩覺得即使在惡魔的舌頭舔舐之下陷入無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現在這樣苦悶的煎熬要好。

  玉詩的目光越來越頻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終,玉詩的抵抗潰散了,她終於放下僅存的一點尊嚴,請求駱鵬把按摩刺球塞進她的陰道里,她寧願接受這樣的折磨。

  可是,駱鵬卻說她請求的很沒有誠意,拒絕給她刺球。

  玉詩立刻明白了駱鵬的意思,極盡卑微的哀告求饒,賭咒發誓的表示,她很喜歡按摩刺球,並且稱呼這個刺球為“刺蝟老公”,她希望能被刺蝟老公狠狠的奸淫。

  然而即使玉詩徹底投降,聲聲泣血的不斷嘶喊,卻也沒能得到駱鵬的一絲憐憫。

  在做好了承受另一種極致刑罰的准備,以赴湯蹈火的心情發出最卑微的哀求之後,卻仍然遭到拒絕,玉詩的情緒崩潰了。

  這時候,駱鵬開始反復對玉詩提問:還敢不敢和主人耍小聰明,敢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以後會不會不折不扣的服從主人的支配?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她會不會執行?

  玉詩對此根本沒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時間就全面投降,拼命保證以後一定會堅決執行主人的命令,再也不敢推三阻四諸多借口了。

  然而,深知玉詩習慣的駱鵬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苦悶的煎熬仍在繼續,同樣的問題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邊重復,到後來,已經不用駱鵬開口了,玉詩自己就主動大聲呼喊,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匯表達她的臣服。

  可是即使她如此的乖巧聽話,如此的主動順從,駱鵬還是讓她在這情欲的煎熬中掙扎了整整四個小時。

  當懲罰結束的時候,玉詩整個人早已經虛脫了,大腦一片混亂,可是這樣的煎熬雖然痛苦,對身體的刺激卻遠不如連續的高潮來的強烈。

  因此,玉詩連昏迷過去逃避痛苦都做不到。

  直到駱鵬給玉詩洗完澡,玉詩的意識仍然不太清醒,嘴里還在不斷喃喃的表達著衷心臣服,乞求饒恕的意願。

  駱鵬對這次懲罰行動很滿意,給玉詩灌了兩罐能量飲料,讓她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體力,這才打算繼續今天的調教。

  看到玉詩白皙的女體因為長時間捆綁和掙扎,出現了一道道勒痕,看起來有些礙眼,所以駱鵬才找了件漁網裝給她穿在裙子里。

  剛剛那幾個小時的折磨,讓玉詩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因此,當陌生人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也不敢亂動,只能乖乖的在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下,一動不動的跪伏在駱鵬腳下,等待著駱鵬的決定。

  事實上,玉詩此時的馴服表現,雖然大部分來自與剛才那生不如死的體驗,但是也因為玉詩已經有了心理准備。

  玉詩明白,既然駱鵬已經說了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不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被陌生人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即使沒有現在這個觀眾,過一會兒他也會帶著自己到另一個地方去面對另一個或者好幾個觀眾。

  與其在未知的環境中,在未知的觀眾面前被駱鵬調教,還不如就在這個無人的地方,讓這個看起來就威脅不大的少年旁觀一下算了。

  這樣被參觀雖然很羞恥,但是誰知道錯過了這個少年以後,會不會有更羞恥的場面在等著她?

  這時候,玉詩的腦海里閃過小龔的身影,有些遺憾的想道:如果讓自己來選的話,小龔才是觀眾的最佳人選,比其他人安全可靠得多。

  駱鵬對玉詩的暴露調教其實已經開始了一會兒,剛才一路走過來的時候,駱鵬幾次讓玉詩撩起裙子擺出各種姿勢,從各個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路上一直沒有遇到路人,玉詩還在暗自慶幸,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這樣深的夜里,也終究還是沒有躲不過這一關。

  駱鵬的心里當然也不平靜,他也沒想到這里剛好有一個人,他本打算在這里稍稍玩弄玉詩一下,等時間再晚一點就轉去趙勇家的小區,到時候讓那個小龔保安帶自己進去,在他的旁觀下調教玉詩。

  小龔在駱鵬心里觀眾的最佳人選,這種身居要職又隨時可以召喚的淳朴無害小青年,可是稀缺資源,他可是准備充分的利用好呢。

  不過既然正巧有個人在這里,那麼小龔或許可以再保留一下。

  陸寒林完全不知道駱鵬和玉詩各自的盤算,他面對著這樣一個身材性感火爆,穿著又如此暴露淫亂的大美人,驚喜之余,只感到無比的荒誕,心中忐忑不安。

  這簡直猶如做夢一般,自己這個下午才剛剛失戀的倒霉蛋,轉眼之間就成了一個艷福齊天的幸運兒,這簡直比戲劇還要戲劇化,這樣的美事,真的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嗎?

  場面沉寂了一會兒後,駱鵬戲謔的開口了:“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剛好有這麼一位小兄弟在這里,那你就在這位兄弟的見證之下接受主人的調教吧”。

  玉詩聽了駱鵬的話,直起身來仰望著駱鵬,忍著無奈與羞恥說道:“是,主人,請主人在這位小兄弟的見證下調教浪奴”。

  陸寒林又驚又喜,他閱歷太淺,從玉詩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羞澀與不情願。也就是說,他可以安心的觀看一場淫靡的性奴調教了。

  正當陸寒林為玉詩的回答暗自慶祝的時候,駱鵬卻做出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舉動,他猛然抬起手來,掄圓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玉詩的臉上,玉詩那本已緋紅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幾道更深的指印。

  陸寒林還來不及表示他的驚訝,駱鵬已經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什麼小兄弟的,兄弟那是我叫的,你這條母狗有什麼資格叫他小兄弟”。

  “是”,赤身裸體的在陌生人面前被駱鵬扇了一個耳光,玉詩只覺得羞恥難耐,然而現在她只能強忍著羞恥低下頭去,委屈的認錯,“浪奴知錯了,請主人懲罰,請主人教導浪奴,該怎麼稱呼這位先生”。

  “嗯”,駱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這位兄弟是來見證你接受主人的調教的,對於你來說,那就是尊貴的客人,你就叫他貴客吧”。

  “是,主人”,玉詩跪著轉了個身,面對著陸寒林深深叩首,說道,“請貴客見證浪奴接受主人的調教”。

  “額,好,好,那個”,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這句話一出,玉詩就趴在地上心里暗罵,這個小鬼看著老實,但是現在看來,是個悶騷的家伙,這分明是借機會羞辱我呢。

  心里雖然惱怒,但是玉詩的口中卻毫不含糊的道:“貴客和主人一樣叫我浪奴就可以了,這就是主人給我起的名字”。

  駱鵬再次對玉詩的表現嘖嘖稱奇,果然,這個女人一旦接受了某個尺度的調教,就立刻可以適應,根本沒有一點抗拒的表現。

  盡管對玉詩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他還是打算打擊玉詩一下,培養服從性要從一點一滴做起,借口也很好找:稱呼這種事,應該是他這個主人才能決定的,玉詩身為性奴,怎麼能擅自做主呢。

  駱鵬不悅的呵斥了一句:“胡鬧,既然知道名字是主人起的,難道不知道要經過主人允許才能給別人叫嗎?他就叫你騷貨就好了”。

  “是,主人,浪奴又犯了錯誤,請主人懲罰。貴客,請叫我騷貨就好了,浪奴再次請貴客賞臉,見證浪奴接受主人調教的經過”,玉詩重新向陸寒林叩頭,表現異常恭敬。

  陸寒林對玉詩的表現驚嘆不已,他做夢也沒想到,真的能遇上如此淫蕩順從願意做性奴的女人,他壓抑著心里的激動,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好,好,那個,你,你好好,好好表現吧,哈,哈哈”。

  “謝謝貴客賞臉”,玉詩說完,轉身回到駱鵬面前。

  “好了,既然剛才犯錯了,那就把屁股調過來接受懲罰吧”,駱鵬的手機還一直端著呢,這時候卻把手機交給了旁邊的陸寒林道,“你幫我拍一下我懲罰這騷貨的過程”。

  既然有了觀眾,正好讓這觀眾也發揮一下作用,不過駱鵬立刻警告道:“只許用我這個手機拍,你的手機不許用”。

  陸寒林大喜,接過手機連連點頭,忙不迭的道:“放心吧,我們學校不讓帶手機,所以我也沒有手機”。

  “哦,這樣最好”,駱鵬從長椅上的挎包里拿出一個細細的黑色皮項圈扔給玉詩,玉詩自己乖乖的戴好。

  接著,駱鵬又把一條銀白色的細鏈扣在玉詩的項圈上,最後拎出一條皮鞭甩了兩下,算是做完了懲罰玉詩的准備,又說道:“幫我牽著這條母狗,對了兄弟,你怎麼稱呼”?

  “啊?”

  陸寒林手足無措的接過狗鏈,下意識的扯了扯,才反應過來駱鵬在問他話,呆呆的答道,“哦,我,我叫陸寒林,是,是六十六中高二的學生”。

  “哦”,駱鵬隨意應了一聲,發現這個看起來有些幼稚的家伙竟然比自己還大一歲,立刻沒了深入交流的心思,順手揮起皮鞭,“啪”的一聲抽在玉詩雪白的臀肉上。

  “啊……,一”,玉詩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隨即,鞭子一聲又一聲落在玉詩的臀肉上,玉詩的悠揚婉轉的呻吟和報數聲回蕩在了夜晚的江邊。

  旁聽的陸寒林端著手機,肉棒頂在褲襠上直跳,心想果然是極品女人啊,不但臉蛋漂亮身材火爆,這聲音也真是太騷了。

  這屁股也是又白又大,而且嫩得很,鞭子一抽就紅了,不知道摸起來該有多舒服。

  唉,可惜是別人的,要是自己也能把這樣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一番就好了。

  駱鵬也沒有抽太久,一共抽了20下就停了下來,道:“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再犯錯,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記住了嗎”?

  “浪奴記住了,謝謝主人教導”,玉詩轉過身來,再次給駱鵬磕頭,看得陸寒林一陣眼熱。

  駱鵬看了看四周的黑暗,說道:“江邊的夜色就是美啊,走吧,兄弟,咱們在這江邊遛遛狗好了”。

  “哈?遛狗?哦,好,好”,陸寒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遛狗的意思,頓時激動不已,連連點頭。

  公共場合的室外遛狗啊,這可是小電影里都不多見的刺激節目啊,如今自己竟然有機會看現場了,真是艷福不淺。

  駱鵬很滿意陸寒林這土包子一樣的表現,於是他炫耀般的當著陸寒林的面,從挎包里又翻出一條戴著毛茸茸尾巴的肛門塞,在陸寒林的驚嘆中給玉詩插在了肛門里。

  “我操,兄弟你准備的好充足,太專業了,難道你是專門干這個的,傳說中的調教師嗎?”

  陸寒林眼看著駱鵬從挎包里拿出的一樣又一樣只在AV視頻里看到過的道具,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個學生,跟真正的調教師比可差遠了”,駱鵬帶著淡淡的優越感,矜持的謙虛了兩句,然後就在玉詩高聳的臀瓣上抽了一鞭子,喝道,“走了,浪奴你個賤貨,給我好好爬,千萬別給我丟人,不然我饒不了你”。

  “啊……,汪汪”,玉詩用狗叫聲回應駱鵬的命令,然後就四腳著地沿著木棧道爬行起來,這嬌媚的狗叫聲聽得一旁的陸寒林肉棒又是一跳。

  漆黑的夜色下,徐徐的晚風中,女人赤裸著曼妙的女體,扭動著肥碩的厚臀,爬行在江邊古朴的木棧道上,身後跟隨著兩個衣冠整齊的少年,其中一個少年的手中還牽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鏈子,不時拉動幾下控制玉詩前進的路线,真是一幅淫靡的畫卷。

  蜿蜒的木棧道貫穿著整個沿江公園,有時候緊貼著江堤護欄延伸,有時候從蔥郁的草地樹林中間穿過,玉詩就在這樣彎彎曲曲的小路上開始了她的戶外遛狗。

  她從一盞又一盞蒼白的路燈下穿行而過,每當爬行到路燈下方時,雪白的女體在身上鮮艷漁網裝的反襯之下顯得更加耀目生花,看得身後的少年垂涎三尺。

  雖然玉詩已經玩過不少淫亂的游戲了,但是最近才開始接受暴露調教,而以母狗的姿態被人公然牽到大街上遛,更是第一次經歷,因此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給她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她也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感覺。

  如果說玉詩現在認識得比較清楚的感覺,那就是恐懼。

  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都充滿著危險,黑暗中一切無法看清的角落都隱藏著窺視的目光。

  身上穿著比裸體更誘惑的情趣漁網裝,脖子上戴著項圈和狗鏈,這種打扮用風騷浪蕩已經遠不足以形容,而江邊的風比別處又大,清涼的江風不斷吹拂在玉詩身上,時刻提醒著她,她的身體是赤裸著的,讓她的爬行一直有些畏縮。

  在這樣戰戰兢兢的爬行中,她忍不住想道,如果自己此刻是在趙勇家的小區里被駱鵬這樣公開調教的話,大概不至於如此恐懼吧。

  經過兩次在那里的戶外調教,那里的環境甚至是居民,都已經被玉詩在潛意識里打上了“比較安全”的標簽。

  可是現在,她卻是爬行在完全開放的大街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如此淫蕩的裝扮,如此下賤的行為。

  而出現在這里的路人可不會受到任何潛規則的約束,完全無法預測他們的行為。

  在這樣的認知下,吹拂在胸前的一縷微風,就會讓玉詩不由自主的顫抖,仿佛有一只色眯眯的手正在褻玩著她的乳房。

  一聲江中流水激蕩的聲音,就會讓她忍不住環顧四周,仿佛這聲音中摻雜著路人的驚呼。

  棧道旁的綠化帶里,一根隨風搖擺的樹枝,就讓她懷疑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躲在那里窺視,既然能遇到第一個半夜躲在這里的學生,誰敢保證不會有第二個呢?

  當她被駱鵬命令著到爬到路燈下,長椅邊,或者石頭旁抬起一條腿像狗一般噴撒出一滴滴尿液的時候,更是令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盡管周圍並沒有突然跳出路人來,可是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啊。

  其中一個是她早已熟悉無比的駱鵬,玉詩對於在駱鵬面前暴露出痴淫的丑態並不在意,盡管他說出的話總是十分惡毒,時時刺激著她的羞恥心,可是玉詩對於在駱鵬面前做出種種淫行已經有些習慣了。

  可是那另一個男人卻完全不同了,那是一個初次見面的學生啊,他是一個心理正常的少年,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淫亂刺激的事情,因此每當看到玉詩做出新的淫行,他都會大呼小叫著表達他的驚奇。

  聽在玉詩耳朵里,這就是一個正常人對她這樣一個淫亂女人的鄙夷和痛斥,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燒紅的錐子,在玉詩的心髒上不斷的穿刺,刺得玉詩的心靈千瘡百孔。

  可是這樣的穿刺並沒有讓玉詩的心髒感到疼痛,她只能感覺到那錐子上的熱度,衝涌欲沸的血液從心髒向全身源源不斷的奔騰而去,也把一波波的滾燙送向全身。

  在這滾燙血液的衝刷下,玉詩的臉早已漲紅,背上的肌膚浸染上了一層曖昧的粉色,四肢一陣陣的發軟。

  當這樣的驚呼發生了多次之後,她忍不住想道,如果把身後的駱鵬換成劉宇,或許不會讓她在陌生人面前如此難堪吧。

  然而現實是,她的身後是惡毒的駱鵬,因此難堪的處境才剛剛開始。

  從遛狗剛開始的時候,一束明亮的白光就始終照耀在她那搖曳扭動的肥臀上,那是陸寒林手中正在拍攝視頻的手機發出的光束,玉詩感覺得到,身後男人們的目光也隨著這光束一起在自己的臀瓣上游移。

  這實質般的感覺很快讓玉詩產生了一種隱隱的瘙癢感,以至於玉詩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身後的某一個少年一直在偷偷的撫摸著自己的臀肉。

  一想到自己竟然連排尿這樣私密羞恥的事情都被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看到了,玉詩感到小腹內的子宮和陰道也變得灼熱而瘙癢,滾燙的溪流正在隨著溫度的升高而潺潺涌出。

  “我操,這母狗的逼流水了,兄弟你快看,快看,黏涎都快流到地上了,我操,今天真是開了眼了”,陸寒林突然驚叫了一聲。

  隨著這一聲驚叫,玉詩的心髒一陣羞愧的亂跳,熱血頓時漲紅了臉頰,隨即感到脖子上的狗鏈一緊,不得不停了下來。

  隨後,她沒有回頭就感覺到身後的兩個少年已經彎下腰來,正在手機的照明之下仔細觀察著自己胯下那微微蠕動的粉紅肉縫。

  “呀,這逼還在動呢”,陸寒林興奮的聲音從玉詩身後清晰的傳來,“我以前還以為,黃片里那些被牽著隨便遛遛就會發騷的女人都是編出來的呢,沒想到女人做了光屁股母狗真的會興奮啊”。

  駱鵬心里也是興奮得很,但是在土包子面前,他當然要表現得淡定一些,於是他淡然說道:“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這樣的,只有身體敏感,心也淫蕩的女人才會在這種時候發騷的,我這個性奴就是一個身心都很淫蕩的極品騷貨”。

  “哦”,陸寒林也不知道駱鵬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他的眼睛已經舍不得離開玉詩蠕動的肉縫了。

  被兩個人談論的內容刺激到的玉詩,只覺得大腦瞬間沸騰了起來,少年蹲在她身後興奮得對她品頭論足的樣子一下子映在她的腦海里。

  這一刻,玉詩本來就已經在這提心吊膽的暴露刺激之下變得滾燙的下腹,像是有一團火球突然炸裂了開來,火熱瘙癢的陰道也猛然有節律的收縮起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痙攣由內而外的爆發,一路下行,直至小腹下端那微微蠕動的出口。

  同時,一陣難以遏制的電流,從陰道逆行而上,直入大腦。

  “啊……”,玉詩嬌媚的呻吟了一聲,突然渾身一軟趴在地上,一股清澈的細流從充血的陰唇中流淌而出,絲絲垂落。

  在赤裸著身體被遛了這一會兒之後,她竟然在沒有受到任何肉體刺激的情況下,僅僅因為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和驚呼,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我操,連碰都沒碰,看兩眼就高潮了,這,這,女人還能這樣,不會是吸毒了吧”,陸寒林更加震驚了,這種事情別說是看,就是聽他也沒聽到過啊,哪怕是他看的那些情色電影里,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震撼的場面。

  “吸什麼毒,沒見識,要不怎麼叫浪奴呢,你以為我給她起這個名字是隨便起的嗎”,駱鵬嘴上說的輕松,其實也被玉詩這驚艷的表現深深震撼了。

  他第一次帶著女人外出玩這種遛狗的調教,這種新鮮刺激的成就感本來就讓他迷醉不已,如今竟然看到了這樣前所未見的奇景,這讓他越發堅定了要大力調教玉詩的決心。

  玉詩這個女人,實在是上天賜給男人最美妙的禮物,不,她是上天專門賜給他的禮物,絕對不能辜負了玉詩的極品天資。

  陶醉於成就感之中的駱鵬越發膨脹了,板起臉來叱責道:“怎麼回事,浪奴,你怎麼沒有主人的命令,就無緣無故的高潮了,還有沒有把主人放在眼里”?

  “啊……,唔……”,玉詩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雙腿情不自禁的夾緊摩擦著,羞愧的說道,“對,對不起,主人,我,我第一次被主人牽出來遛,太,太興奮了,剛才,剛才實在控制不住了,請,請主人懲罰”。

  聽了玉詩這淫蕩的自白,陸寒林忍不住插嘴了:“兄弟,我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光著屁股被人牽出來當狗遛,本來還不相信這種時候女人會發騷。沒想到,你的這個女人不但發騷,還直接就高潮了,這樣的女人多嗎”。

  駱鵬看著地上羞憤交加的玉詩,忍住得意的心情,矜持的點了點頭道:“的確不多見,我玩過這麼多女人,這樣的極品也就遇到這一個,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極品,也得調教好以後才能這樣,不是隨便就能開發到這種程度的”。

  “哦哦哦”,眼前的事實讓陸寒林對駱鵬的自夸沒有任何懷疑,敬佩有加的道,“兄弟你竟然不但能讓女人這麼聽話,還能把女人調教的這麼敏感,實在太厲害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就不會失戀了,兄弟你教教我吧”。

  說完這話,剛剛才失戀的陸寒林發現,自己對於失戀的悲傷,竟然在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里,就已經消失殆盡了。

  “兄弟,你這就太夸獎我了,光靠我自己是達不到這種程度的”,駱鵬直起身來說道,“不過對於女人,我倒是的確有點心得,教教你也沒什麼”。

  說著,駱鵬從陸寒林手里拿回手機,停止了攝錄,掄起鞭子抽在玉詩的後背上,驅趕著玉詩調頭往回爬。

  爬出了一段距離以後,駱鵬牽著玉詩來到了下一盞路燈下,隨手把玉詩脖子上的狗鏈拴在路燈杆上。

  然後招呼陸寒林和他一起到旁邊的長椅上落座,一邊對著玉詩指了指自己的褲檔,一邊拍著陸寒林的肩膀,准備向他傳授對待女人的經驗。

  玉詩乖巧的跪在駱鵬的雙腿之間,在陸寒林灼灼放光的雙眼注視下,紅著臉解開駱鵬的褲子,旁若無人的把那根彎曲的肉棒解放出來,含入口中吞吐起來,仿佛早已習慣了一樣。

  “呼……,慢點,剛才擅自高潮的事先記下,回家在收拾你,我現在要跟這位兄弟說話,看在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賞你舔一會兒雞巴,你悠著點舔,我還不打算射呢”。

  “唔……,是,主人”,玉詩吐出肉棒答應一聲,這才重新趴在駱鵬的雙腿之間,從根上開始舔舐這根硬邦邦的肉棒。

  對於駱鵬的命令,玉詩心領神會,於是這一次的口交,動作舒緩而優美,神態優雅而熱切,時不時抬眼望向駱鵬,目光充斥著迷戀與渴望,讓人一看就充滿了綿綿的愛意,既像是對男人的愛意,也像是對眼前這根長度驚人卻形狀怪異的肉棒的愛意。

  種種作態都顯示著,這分明是一個身心都已淪陷的女人,正在極力向心愛的男人展示自己的美態與痴相,向男人求索著心靈和肉體的撫慰。

  任何男人看到玉詩此時的姿態,都會對她的丈夫產生強烈的羨慕與嫉妒。

  陸寒林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擺出如此淫亂的姿態,用極盡溫柔與卑下態度,侍奉的並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主人”,而這讓他的心中的妒火忍不住陣陣上竄。

  玉詩的唇舌在一根肉棒這樣的方寸之地上靈巧的活動著,舔舐、含弄、吞吐的動作一板一眼,仿佛曲藝名家表演一般,起承轉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陸寒林這樣沒有任何藝術細胞的觀眾,都可以輕易分辨出其中的輕重變化,節奏轉折,如同優雅柔美的古典名曲一般,流暢而悠揚,甜蜜而輕松,讓人在佩服她的唇舌技巧的同時,也對她嬌潤的紅唇產生了無限的向往。

  駱鵬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玉詩這樣溫柔風格的口交,自然也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另一種滿足——以心理感受為主的滿足,這是一種征服感與成就感交雜而成的感覺。

  盡管心里激動,他還是強迫自己表現得平靜一點,堅決不讓自己像旁邊這個土包子一樣大驚小怪。

  於是他故作輕松的撫摸著玉詩柔滑的秀發,隨意的說道:“要想得到女人的歡心,最主要的是引起她的關注,要吸引女人的關注,首先當然是你自己要有過人之處”。

  “哦哦哦,有道理”,陸寒林的眼珠子都長在玉詩身上了,他現在根本不想聽什麼泡妞把妹的經驗。

  可是剛才是自己激動之下主動求教的,如今人家好心傳授自己御女心得,他總不能不領情啊,於是只好一邊盯著玉詩的身子,一邊隨口應付道:“其實我也算有點過人之處,我平時能寫點詩呢,我就是憑著這個追到我女朋友的”。

  “哦,那就好辦了”,駱鵬沒想到陸寒林還有這點特長,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如果不是這樣的文青男,又怎麼可能失個戀就哭好幾個小時呢,“既然能吸引到女生,那看來你的問題是出在得到關注以後了”。

  “得到關注以後怎麼了?”陸寒林終於被駱鵬的話觸動,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自己的事,連忙收回盯在玉詩臉上的目光,不解的望著駱鵬。

  “你追到你女朋友之後,把她捧在手心當個寶供起來了?”駱鵬瞥了陸寒林一眼,慢條斯理的問道。

  陸寒林呆呆的點了點頭,忽然覺得駱鵬果然是個高人,連自己的行為都猜到了,這麼說,對方給自己的意見說不定真的會很有用啊。

  陸寒林對駱鵬佩服不已,可是駱鵬其實只是隨口一猜,如果這個猜錯了他就再猜別的,反正被甩了無非就那麼幾種原因。

  至於意見嘛,呵呵,他哪里懂追女孩子,他只會騙女人上床,不過反正旁邊這個文青這麼傻,忽悠一下找個樂子也好。

  見陸寒林點頭,駱鵬當即“嗤”了一聲道,“這就錯了唄,女人啊,你越是把她當寶,時時刻刻圍著她轉,就越會失去自己的本色。她也就越是不把你當回事,反而是你把她看得輕一點,不要太在意她,才能保持正常的智商,能繼續吸引她”。

  “啊,是這樣嗎”,陸寒林忽然覺得他以前好像聽到過類似說法,但是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陷入這種狗血的事情中,沒有往自己身上代入過,如今被駱鵬這一說,覺得真的有點道理。

  “當然了,就比如說這個女人吧”,說著,駱鵬用手一指正在專心為他口交的玉詩,道,“這女人並不是我先搞上的”。

  “啊?這,這女人還有別的男人?”陸寒林瞪大了眼睛盯著玉詩,似乎沒有想到如此美艷的女人,私生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混亂。

  “當然了,她先找的是我同學”,下一秒駱鵬說出了更加領陸寒林震驚的話。

  “什麼?”

  陸寒林驚叫道,“這女人專找學生嗎?難道她喜歡吃童子雞?”

  陸寒林第一反應就是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猜,因為那意味著他說不定也有機會呢。

  駱鵬沒有留意他的表現,搖頭嗤笑道:“哪是什麼喜歡童子雞,她是喜歡大棒雞”,說著,還拍了拍玉詩的臉頰,示意她說話。

  玉詩連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向陸寒林點頭道:“是的,浪奴喜歡大雞巴”。

  “哦,這麼說,你的同學雞巴沒你大,所以她後來又來找你?”

  陸寒林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不少AV電影和小說中的情節嗎,沒想到生活中真有這種事啊,他低頭瞄了一眼駱鵬那近20公分長的肉棒,再想想自己,感到有點遺憾,也有點不甘。

  “什麼呀,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什麼了”,駱鵬鄙視的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陸寒林,道,“問題不在雞巴的大小,我同學是對她太好了,把她當成寶貝寵著,而我第一次是趁我同學疏忽把她強奸了,後來就把她當成個肉玩具來用,結果她很快就甩開我同學,貼上來哭著喊著求我調教她,要給我當母狗,明白了嗎”?

  “哈?原來,原來是這樣”,陸寒林這才想起駱鵬剛才傳授的經驗,訕訕的應了一聲,感到有點尷尬,明明是打算研究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失戀,可是自己的心思全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一不留神就偏離了主題。

  只是他心底已經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個念頭: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先把自己的女友強奸了呀,要是這樣,說不定她也就不會和自己分手了。

  想著想著又覺得這種惡毒的辦法很不對,連忙甩了甩頭,轉移視线,試圖找一個新的話題,然而他的眼睛剛一離開玉詩美艷的面孔,就忍不住再次驚呼起來。

  “哎呀,這逼又流水了”,陸寒林激動的指著玉詩的胯下,凝視著玉詩分開跪著的大腿,只見那兩條修長美腿的中間,一根晶亮的水线已經從充血漲紅的肉縫中垂落而下,一直流淌到了地上,把木質的棧道都打濕了一小塊。

  玉詩的雙腿觸電般的突然收攏,可是縮到一半的時候又急忙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重新張開,甚至為了讓兩個少年能看的更清楚,還努力的挺起了小腹,讓胯下誘人的粉嫩溪谷更明顯的暴露出來。

  陌生人的驚叫,對玉詩來說,就相當於對她變態行為的叱罵,玉詩頓覺羞恥難耐,下意識的想要遮掩那暴露出淫亂心思的私密部位。

  後來她強行克制住了自己的動作,是因為她明白,駱鵬就是要讓人看她無比淫蕩的樣子,如果自己敢遮掩身體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有了之前教訓的玉詩,覺得自己最好不要再惹怒他,畢竟,無論是天堂與地獄的輪回,還是那高潮邊緣漫長的煎熬,她都不想再次嘗試了。

  陸寒林的大驚小怪讓駱鵬暗自嘲笑,可是陸寒林本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過於激動,這一刻他心中的小心思更加活躍了,於是他試探著問道:“兄弟,你是怎麼調教她的啊,這女人已經騷成這樣了,你不操一下嗎”?

  駱鵬看著仿佛要流出口水的陸寒林,察覺了他心底的想法,只是,這個意外出現的學生並不在他的計劃中,他可不打算讓這個不知根底的家伙占太多便宜,免得弄出問題來。

  於是駱鵬伸手在玉詩綿軟的乳團上捏了一把,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急,這才哪到哪,離真正浪起來還差得遠呢”。

  “哦”,陸寒林很失望,雖然他也沒指望駱鵬會馬上允許他來嘗一嘗這個女人身體的滋味,但是哪怕旁觀一下這個女人被奸淫的媚態也算是大飽眼福啊。

  試探沒有成功,陸寒林有些失望,然而看著玉詩赤裸著的誘人女體,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棄。

  他心懷僥幸的猜測,駱鵬可能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於是,他決定再直接一點,直接指著玉詩問道:“那個,兄弟,我,我能不能,能不能摸一摸她啊,我還從來沒摸過女人的身子呢,我女朋友直到分手,也從來沒讓我摸過”。

  “哦?這樣嗎?”

  駱鵬正想一口回絕,可是眼角余光卻發現,地上的玉詩聽了陸寒林的話以後,身體顫抖了一下,眼中也流露出焦急恐懼的神色。

  駱鵬改變了主意,帶給玉詩更大的羞恥正是他的調教方向,反正也只是摸一摸,只要不允許他真的奸淫玉詩,就算不上什麼大事,於是他果斷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就讓你摸摸吧”。

  說著,駱鵬推開伏在他胯下的玉詩,收回肉棒系好褲子,順手解開了綁在路燈杆上的狗鏈,扔給身邊的陸寒林道:“好吧,浪奴,去讓這位兄弟好好過過癮,摸摸你這一身騷肉”。

  “是,主人”,玉詩無奈的答道,隨後起身走到陸寒林面前,恭敬的說道,“貴客,請摸摸浪奴這下賤的身子”。

  “啊,好,好,謝謝,謝謝兄弟”,陸寒林大喜過望,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就牽著玉詩走到路燈正下方,說道,“那個,你面朝這邊,讓我看得清楚一點”。

  玉詩無奈的轉身,應道:“是”。

  話音剛落,陸寒林的兩只手就急吼吼的按在了玉詩的乳房上,急切的摩挲了幾下,就抓握住那對碩大的乳房大力揉捏起來,一邊揉還一邊喃喃自語,“真軟啊,這麼大還沒有下垂,這是怎麼長的”,說著,又急不可耐的捏住玉詩嫣紅的乳頭撥弄了兩下,贊嘆道,“還很有彈力呢,真是極品,極品啊”。

  玉詩直挺挺的站立在路燈下,身體有些僵硬的配合著陸寒林的摸弄,只覺得一陣陣的羞恥難堪。

  雖然她的全身都已經被小龔撫摸舔弄過了,但是眼前的這陌生人,在玉詩的心里和小龔完全不同。

  小龔不但接受了小區專門的教育,不會亂來,又跟腳清楚,來歷可靠,而且他望著玉詩那種憧憬和愛慕的神色讓玉詩心里有種隱隱的得意。

  他明明已經目睹了玉詩異常淫亂的行為,卻還是把玉詩當做一個純潔無暇的女神來傾慕,真心真意的試圖幫助玉詩。

  因此玉詩對小龔的愛撫和親吻並沒有感到什麼反感,可是眼前這個陸寒林呢,只知道是個學生,人品和經歷都不清楚,而且望著她的眼神也滿是飢渴。

  而且剛才初見的時候還有些忐忑羞澀,可是不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了。

  從他嘴里冒出來的話越來越下流露骨,流連在玉詩身體上的目光也越來越淫邪,甚至那種種不自覺的肢體動作,也好像隨時都要撲上去的樣子。

  剛才他提出想要撫摸玉詩身體的時候,那充滿了貪婪與肉欲的目光,讓玉詩的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此玉詩是極力希望避免被這個小色狼觸碰。

  然而事與願違,駱鵬答應了他的請求,那一刻玉詩的心中充滿了沮喪,可是她又不敢違背駱鵬的命令,只能忍著厭惡與抗拒,強顏歡笑的配合著他淫邪的雙手,忍受著他對自己的身體的種種下流言辭。

  相對於駱鵬的懲罰,玉詩覺得被這個討厭的少年撫摸身體更容易接受一些,按照駱鵬的說法,他還有更厲害的手段沒有拿出來。

  如果是以前,駱鵬這樣說,玉詩可能還不會太在意,那時候在她心里,駱鵬身為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厲害的手段,可是最近兩次的遭遇讓她明白了,就算駱鵬的調教手法還不算成熟,但至少對於折磨女人已經有了一些可怕的手段。

  很快,陸寒林的雙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玉詩豐滿高聳的乳房,隨即迫不及待的向下探索,兩只手在覆蓋著漁網裝的腰腹處一滑而過,就目標明確的直奔玉詩胯下的肉縫而去,女人最隱私,最不能被外人觸碰的部位,才是他最憧憬貪戀的地方。

  玉詩忍不住並攏了一下雙腿,這只是心里抗拒之下的條件反射,誰知道陸寒林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立刻嚷嚷了起來:“腿分開啊,你並上了我還怎麼摸,你主人可是讓你好好給我過過癮呢”。

  玉詩頓時感到手足無措,自己竟然被一個剛見面的陌生少年呵斥了,而自己竟然連駁斥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刻她猛然發覺,不知不覺中,自己在和駱鵬的游戲中,地位竟然已經如此低下了。

  這樣的認知讓玉詩有些悲憤,然而盡管如此,她卻不敢挑戰駱鵬的權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寒林把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恥丘上,緊緊貼住那光滑的肌膚,直向胯下肉縫滑落而去。

  “真嫩啊”,陸寒林捏起玉詩的一片大陰唇,揉搓了幾下,露出一臉迷醉的表情,感嘆道,“沒想到女人的逼摸起來這麼舒服,明明褶皺挺多的,可是一點也沒有粗糙的感覺”。

  玉詩閉上了雙眼,只是那美麗的睫毛在不斷的翕動,聽了陸寒林粗鄙的話語,她感到巨大的恥辱,自己這樣一個對外面男人不屑一顧的高傲女人,一個勾勾手指就會讓男人欣喜若狂的美麗女人,有朝一日竟然會落在這樣一個粗魯少年的手上,像菜市場的豬肉一樣任人品頭論足。

  雖然這個色狼少年僅僅是在用手撫摸自己,還沒有露出他丑惡的肉棒來,可是這種羞辱已經比面對趙勇四人的時候巨大了無數倍。

  玉詩甚至有一種自己的身體已經墮落成了一塊破抹布的感覺,什麼髒東西都往自己身上蹭。

  駱鵬饒有興致的看著玉詩臉上變幻不定的表情,聽著玉詩言不由衷的感激之語,心里卻極為驚喜。

  他也沒有想到,玉詩會表現出這麼大的抗拒與羞恥,上次她面對小龔的時候,明明是一臉喜悅的啊。

  更讓駱鵬驚喜的是,盡管玉詩的肢體和表情已經表現出了強烈的抗拒,可是她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配合著陸寒林的愛撫,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

  這是什麼,這就是服從性啊,明明心里十分反感,卻仍然不折不扣的執行自己的命令,這簡直是巨大的成功啊。

  這兩個人豐富的內心戲絲毫沒有打擾到陸寒林的行動,他已經徹底沉浸在了探索女人身體的快感中了。

  他的手指在玉詩的胯下的肉縫上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收了回來。

  經過這一輪成功的探索,他的膽子更大了,這時候看了看玉詩漲紅的俏臉,竟然大著膽子把沾滿玉詩淫液的手指,伸到了玉詩的面前,然後在玉詩驚恐的目光注視下,輕輕按在了玉詩的嬌艷的紅唇上,輕輕塗抹了起來。

  玉詩期盼著駱鵬來打斷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然而在幾秒鍾的等待無果之後,只能再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認命般的張口,伸出舌頭在濕潤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然後輕輕探頭,把陸寒林那顫抖的食指含進口中,默默的吸吮了幾下。

  “我操,這騷貨太乖了,連這東西都願意吃,兄弟你訓練的太好了,教教我怎麼訓練母狗唄,以後我也想弄一條玩玩”,陸寒林興奮的大叫起來。

  駱鵬對玉詩的表現更加滿意了,隨口應付道:“也是這女人本身就騷,不然我也很難馴到這種地步,至於教你嘛,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好好好”,陸寒林在摸過了女人身體最私密的三點部位以後,大感滿足,激動的情緒終於稍稍平復了一些,雙手緩慢的在玉詩的身體上來回游移著,打算充分享受一下女人肌膚絲滑的觸感。

  暮然,他看到了玉詩身後微微晃動的狗尾,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扭過頭來詢問駱鵬:“兄弟,這騷貨屁眼里的尾巴可以拔出來嗎,我想摸摸她的屁股,這東西有些礙事”。

  駱鵬看著一臉羞恥的玉詩,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道:“可以,你想拔就拔吧,兄弟我今天幫你排解你下失戀的痛苦”。

  “哈哈,謝謝兄弟,我現在真的不怎麼難過了”,陸寒林哈哈大笑,隨即毫不客氣的對玉詩下令道,“騷貨,走,去椅子上趴著,老子幫你把屁眼里的東西拔出來”。

  玉詩像個玩具人偶一般,木然的隨著淫邪少年的引導,跪趴在駱鵬身邊。而陸寒林的大手已經如影隨形的落到了她的臀丘上。

  陸寒林抓住玉詩的狗尾,一點一點向外拉扯,直到“嘭”的一聲,肛塞徹底脫離了玉詩的直腸。

  “嗯……”,玉詩輕吟了一聲,身體微微扭了幾下。

  陸寒林拎起狗尾,把那深藍色的肛門塞拿到眼前看了看,贊嘆著說道:“真是極品女犬啊,屁眼里到不但干干淨淨的,而且還有點要流出水來的樣子,話說,人的屁眼里也能流水嗎”?

  “那是腸液,女人如果喜歡肛交,受到刺激就有可能滲出來一些”,駱鵬不屑的看著這個沒見過市面的家伙在玉詩身邊忙碌,漫不經心的答道。

  陸寒林連連贊嘆,迫不及待的扔掉狗尾巴,把手按到玉詩的臀瓣上,摸索著,抓揉著,不一會兒,就試探著把中指頂在了玉詩的肛門上,然後慢慢的把一個指節擠進了玉詩還沒有完全閉合的肛門里。

  玉詩的肛門驟然縮緊,全身陡然僵硬,昂起頭來直視駱鵬,眼中再次露出哀求的神色,她不想讓這個討厭的少年侵入自己身體的內部,但是她沒法阻止。

  前天,在和小龔69式口交的時候,小龔的舌頭曾經短暫的刺入過玉詩的陰道,甚至連肛門也被那條柔軟濕滑的舌頭深深刺入了。

  而這些細節駱鵬已經盤問過玉詩了,因此這不是一個新的尺度,玉詩沒有權力阻止陸寒林,能阻止他的只有駱鵬。

  陸寒林也停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已經有些超出“撫摸”的范圍了,可是他依然心懷僥幸,期待著駱鵬不要阻止他對玉詩身體的深入探索。

  駱鵬皺了皺眉,發覺這個家伙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這樣下去他的膽子會越來越大,到最後說不定自己都壓制不住他的色膽了。

  想到這里,駱鵬輕咳了一聲,說道:“外邊摸就摸了,里邊還是算了”。

  陸寒林失望的縮回手指,忍不住在玉詩肛門的褶皺上反復摩挲了幾下,他舍不得放棄進一步探索玉詩身體的機會,但是又不敢頂撞駱鵬,只能訕訕的撫摸著玉詩身體的其它部位。

  玉詩頓時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心底不禁泛起一絲感激,她說不清這莫名其妙的感激從何而來,但是她知道這並不正常,於是立即壓住了這種感覺。

  失去了更進一步探索的可能,陸寒林在玉詩身體上撫摸的力度頓時加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玉詩帶來了什麼樣的難堪,只是一種報復性的舉動,用力的掐揉,狠狠的搓弄。

  很快,玉詩就感到有些不妙,從乳頭和陰蒂上傳出一波波奇異的感覺,緩緩蕩漾在燥熱的女體內部,這又痛又麻的刺激瘙癢讓玉詩清晰的產生了受虐的快感,雖然陰道和直腸並沒有被任何異物侵入,但玉詩卻仍然產生了正被陌生人奸淫的感覺。

  被討厭的人奸淫,這種扭曲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怪異,身心完全矛盾的快感玉詩從未體驗過,就算當初第一次被駱鵬脅迫著被向曉東和駱鵬一起強奸的時候,玉詩心里也並未有過厭惡。

  而今天,玉詩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身上體驗到了,盡管這個少年並沒有真的侵犯她的身體,帶給她的衝擊卻是海嘯一般,她漸漸無力支撐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蜷縮著趴在了長椅上,上半身正趴在駱鵬的大腿旁邊。

  玉詩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淹沒在這種心理上扭曲的快感中了,她不想承認,更不願意接受,因為她有種感覺,一旦沉浸在這樣怪異扭曲的快感之中,她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墮落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然而理智是脆弱的,快感是洶涌的,本就在飢渴中煎熬了半個晚上的玉詩,很快就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理智越來越淡薄,肉欲越來越洶涌,她忍不住想讓身後的少年真正把某些東西插進自己下身空虛的洞穴,最後的理智讓她壓制住了這無恥的衝動,但一聲嬌媚柔婉的呻吟卻不受控制的從口中溢出。

  這騷媚入骨的呻吟聲傳入玉詩自己的耳朵,立刻變成了快感的催化劑,充滿情欲的呻吟再也停不下來,她絕望的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

  “啊……,不要,哦……,我,我受不了了”,玉詩發出脆弱的抗議,然而這樣婉轉誘人的抗議除了激發男人的暴虐欲望以外,再沒有其它作用了。

  陸寒林仿佛聽到了衝鋒的號角一樣,揉捏陰蒂的力量也陡然加強,他的內心一片火熱,連手指都沒有插入,只憑撫摸就能讓一個女人高潮,這是多麼大的成就感,就算是自認為性愛高手的男人,也沒有幾個有這樣的本事吧。

  玉詩臉上的媚態讓他忍不住幻想著,如果現在能把肉棒插進這極品美女肉洞里,那感覺到底會有多麼美妙。

  就在這時,對玉詩身體無比熟悉的駱鵬先一步起身離開了長椅,轉身來到玉詩身後,快速的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並攏起來,對准玉詩張合蠕動的陰穴“噗”的一聲戳了進去,同時,另一只手掄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玉詩高高翹起的臀肉上。

  “呀……”,玉詩的後背猛然繃直,情不自禁的喊道,“出,出來了,不……”,玉詩的身體觸電般的彈跳,四肢激烈的抽搐起來,陰道內的肉壁劇烈的收縮,一大蓬滾熱的液體噴涌而出。

  “潮,潮吹,這,這就是潮吹嗎,連操都沒操,也能潮吹?”

  陸寒林被突如其來的春潮噴涌嚇了一跳,被燙到一般縮回了手指,驚喜的大叫起來,緊緊盯著蜷縮在長椅上抽動不已的玉詩。

  “沒錯,這可就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了,這是女人本身體質決定的”,駱鵬收回手指甩了刷,故作淡定的說道。

  好一會兒,玉詩身體的反應漸漸平息下來,駱鵬見陸寒林玩的尺度已經差不多了,就扯著玉詩脖子上的狗鏈,把她從長椅上拉了下來,呵斥道:“賤貨,爽夠了嗎,還不快謝謝這位兄弟”。

  “唔嗯……”,玉詩呻吟一聲,清醒過來,無比沮喪的跪在陸寒林面前,額頭觸地說道,“謝,謝謝貴客”。

  “額,哈哈,不,不用謝,我,我也是第一次,那個,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陸寒林結結巴巴的說著,他不得不承認,玉詩帶給他的驚喜和快樂實在是難以想象的,這美妙的女體簡直是男人最好的玩具。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今天就到這吧,下次有緣再見了”,這時候,駱鵬打斷了他的話,看陸寒林那個意思,似乎還想更進一步,這可就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了。

  “啊?哦,那,那兄弟,你們什麼時候再來這里,那個,留個聯系方式嗎”,陸寒林一聽要結束了,難掩心中的失望,但是他對此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期待著駱鵬能給自己留個聯系方式,以後還能再見到這個淫蕩美麗的女人,到時候說不定就有機會了呢。

  “不用了,能不能再見看緣分”,駱鵬果斷拒絕了陸寒林的要求,撿起地上的狗鏈,牽著玉詩向來時的路走去。

  陸寒林失望的站在原地,看了看從長椅上一直淋漓到地面的水跡,心中異常失落。

  他眼看著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牽著那個美艷無比的女人漸漸遠去。

  那鮮紅的漁網裝映襯得女人更加膚白如雪,那扭動的雪白臀瓣不時的在路燈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實在讓人不忍割舍。

  盡管知道對方已經不希望自己繼續跟著了,可是心中的留戀難以克制,陸寒林的雙腳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對男女的方向挪動,遠遠的跟了過去。

  駱鵬牽著玉詩已經爬出了一段距離,回頭一看,那個很色的土包子竟然還跟在後面。

  駱鵬朝著那邊揮手,示意再見,那邊的家伙也停下腳步揮手,可是依然磨磨蹭蹭的不肯離去。

  駱鵬又牽著玉詩爬了一段,見那個家伙仍然保持著一定距離跟在後面,心里頓時惱火起來。

  這時候,他才深切的意識到,今天遇到的這個少年和前天那個小保安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那個小保安知進退,識大體,過线的事絕對不做,而今天這個家伙,明顯很不識趣,得寸進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難怪玉詩很喜歡那個小保安,卻十分厭惡這個中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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