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熟睡未醒的劉宇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溫暖濕滑的感覺包圍了,一波波細膩的摩擦帶來了連綿的快感,神智還不夠清醒的他對這種感覺已經很熟悉了。
媽媽一大早跑來偷吃我的雞巴了?
媽媽又發騷了啊,劉宇迷迷糊糊的想著。
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兩側隱約有絲絲熱氣輻射過來,緊接著鼻子尖也感到了這種熱量。
唔,媽媽這是要玩69式嗎?
劉宇閉著眼微微擡了擡頭,射出舌頭向上一舔。
“嗯……”,玉詩的嬌哼聲果然從劉宇的下腹附近傳來。
劉宇的舌頭抵在濕滑的肉縫上,本能一般的繼續舔了兩口,體會了一下那細膩濕滑的口感,整個人才漸漸清醒過來,“咦,媽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劉宇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兩瓣渾圓光潔的雪白臀瓣,正在自己臉的上方微微搖晃著,臀瓣中央一上一下一圓一長的孔竅微微的蠕動,對劉宇進行著赤裸裸的誘惑。
劉宇很驚奇的看了看窗外,透過窗簾進入房間里的陽光還很微薄,這時間也就是早上7點多吧,駱鵬昨天說會和媽媽一起回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而且駱鵬也來了的話,媽媽怎麼敢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跑來舔自己的肉棒了。
一把抱住眼前豐厚彈軟的肉臀,用力揉了揉,揉出幾聲女人慵懶嬌羞的呻吟聲,劉宇顧不得享受媽媽的早安咬,一翻身就把玉詩壓在了身下,然後轉身撲到玉詩身上,抓握住涌動著的兩團乳肉,邊揉邊問,“媽,你怎麼一大早就回來了”。
“怎麼,嫌老娘回來的早了,打擾你的美夢了嗎,是不是還想讓媽媽繼續留在大鵬家里被他蹂躪凌辱摧殘啊?”母親教育兒子的標准模式開啟,劉宇立刻遭到了一頓數落。
“哪能呢”,劉宇趕緊否認,一邊掰開玉詩的雙腿,一邊說道,“昨天你說要在大鵬家過夜,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八九點鍾才能回來呢”。
玉詩順著兒子的動作把雙腿大大的分開,等待著兒子插進來做早操,隨口說道,“昨天半夜解決掉了那個小家伙的麻煩就回來了,我回來的時候你正在床上吹鼻涕泡呢”。
“我什麼時候睡覺吹鼻涕泡了”,劉宇不滿的嘟囔道,把清晨起來精神十足的肉棒抵在玉詩已經濕淋淋的肉縫上,正要一貫而入,忽然停了下來,“媽,昨天大鵬把你折騰的不輕吧,你現在身體還能撐得住嗎?對了,大鵬不是說要和你一起回來”。
“沒事,媽媽把他解決掉了,賭局結束了,別廢話,趕緊進來,聽老娘給你好好講講”,玉詩躺在床上不滿的搖晃著腰臀,她現在心情愉快,身體也覺得輕松起來,狀態非常好,正需要兒子給自己來一個充實的占有。
劉宇放下心來,小腹用力一挺,巨大的龜頭頂開緊閉的肉縫,“嘭”的一聲擠進了玉詩狹窄的陰道,嘖嘖贊嘆道,“一大早就浪水澎湃的,媽你可真是個大騷逼”。
“討厭,得了便宜還罵娘”,玉詩搖擺著身體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在兒子有力的抽插中,呻吟著斷斷續續的敘述賭局和協議的事情,協議終止,這些事情不用保密了,當然得趕緊告訴兒子,消除兒子這幾天積累的不滿。
劉宇的抽插不緊不慢,節奏感十足,溫柔而有力,母子倆各自高潮了一次,玉詩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
劉宇不由得感慨了半天,媽媽這個真是在駱鵬的手里驚險逃離啊,不過有些事情卻是十分不爽。
“這麼說,你光著屁股跑到大街上被他把三個洞都給操了?”劉宇抱著玉詩柔軟的身子翻了一個身,母子倆面對面側躺在床上。
“是啊,有什麼辦法,這還幸虧他最後沒忍住呢,不然說不定到現在老娘都還在被他折磨,小宇,你要替媽媽教訓他啊,他真是太壞了”,玉詩沒有說昨天被駱鵬的持續調教到底有多可怕,免得兒子真的怒火攻心和駱鵬大打出手,駱鵬雖然可惡,但是昨天的那種調教還在游戲的范疇之內,只不過玉詩是真的不敢再經歷一次了。
“我都沒在大街上操過你,倒讓他占了便宜”,劉宇不滿的吐槽了一句,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掀起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又一次把膨脹的肉棒捅進了緊窄的肉洞里,惡狠狠的衝撞起來。
“嗯……”,玉詩馬上感覺到了兒子的怨念,心里好笑,手指在劉宇的額頭上一點,笑罵道,“還好意思說,啊……,要不是你前天把媽媽扒光了,嗯嗯……,帶到外面去,媽媽哪有膽子不穿,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那是小區啊,怎麼說也……”劉宇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他忽然發覺,似乎還真是自己和趙勇前天給媽媽打開了外出暴露調教這扇大門,如果沒有前天自己那一下,媽媽很可能真的還不敢光著身子往外面跑,只是自己前腳剛把門推開,媽媽後腳就把駱鵬給領進去了,這是不是也太積極了一點。
想到這里,本來還准備繼續爭辯幾句的劉宇忽然停了下來,他稍稍回憶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以往從未注意到的問題。
這幾個月的游戲下來,媽媽的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然後似乎每突破一個底线,就會立刻適應了這種新的尺度,並且玩的不亦樂乎,就好像那原本的底线並不是底线,而僅僅是如同處女膜一樣,薄薄的、一層層肉欲的封印,一旦某一層封印被打開,媽媽這一方面的欲望就會不可遏制的噴薄而出,變得飢渴興奮,樂此不疲。
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的劉宇趕緊靜下心來,仔細盤算了起來。
當初媽媽剛和趙勇搞上的時候,還是不能接受群交這種玩法的,後來的第一次3P是個意外,但是隨後她就不再忌諱和趙勇三人一起淫亂了,不但給他們跳脫衣舞,還搞了個淫亂的賭局,毫不介意的任憑三個人一起對她上下其手,並且當著趙勇和駱鵬的面讓向曉東大肆奸淫。
在這個過程中,她始終嚴守後門,直到把第一次肛交留給了自己,然後就徹底徹底放開了後門,把趙勇駱鵬向曉東的肉棒統統迎接了進來。
這回自己和趙勇處心積慮開啟了媽媽的暴露調教,然後,一直沒有接受過這方面調教的媽媽就主動帶著駱鵬跑到大街上做愛了。
雖說是為了擺脫駱鵬賭局的鉗制,但是憑媽媽的聰明才智,也不會只有這一個辦法吧。
媽媽這,這,這很有探險精神啊,除了本性淫蕩以外,劉宇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媽媽這種行為,但是他又不太甘心給媽媽徹底冠上這樣一個形容詞,在他看來,媽媽並不是一個沉浸在肉欲中無法自拔的淫蕩欲女,所以想了半天,只哭笑不得的想出了這麼一個詞。
雖然自己不想阻止媽媽的尋歡作樂,但是如果每次費心費力取得了進展,然後就被別人撿了便宜,這可實在是為人作嫁,不爽的很啊。
雖然自己也可以借一借其他人的光,但是上回他和趙勇分析,在性愛尺度上的每一次突破都會給女人帶來一定的心理轉變,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媽媽在一次次的突破中變得心向了別人。
這是這樣,他才和趙勇制定了和駱鵬爭奪尺度突破的計劃,可是這樣下去,媽媽的底线是不是會被毫無節制的繼續突破下去,直到再無底线可以突破,變成一個絲毫不知羞恥,無所顧忌的淫亂女人?
想到這里,他有些慌了,他是絕對不希望媽媽變成那樣一個沉淪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痴女的。
劉宇打算認真的思考一下,是否應該對這種不斷突破媽媽心理底线的性愛游戲叫停。
這時候,玉詩忽然拉著他坐起身來,讓他雙腿略微張開坐好,然後興致勃勃的趴在他的胯下,熟練的含住了他的肉棒,一臉滿足的吸吮起來。
看著眼前赤裸著潔白女體的美艷媽媽這痴迷的樣子,劉宇猶豫了。
隨著玉詩吞吐肉棒的動作,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在劉宇的下腹處涌動著,背部白皙細膩的肌膚在斜照的陽光下耀目生輝,她的身體雖然是跪伏著的,但是姿態卻舒展而優美,修長柔滑的曲线完美的呈現在劉宇的面前。
劉宇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撫在玉詩光滑的脊背上,反復的游走著,這種柔滑的觸感讓劉宇忍不住陷入了對這副女體的迷戀之中,等到他從這種沉迷中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此時的他上身前傾,胸腹和大腿已經把玉詩的頭部夾在了他的下腹處。
隨著玉詩頭部的活動,柔順的長發正在同時拂弄著劉宇的前胸和大腿,弄得他身心俱癢,難以克制的感到衝動。
之所以變成了這樣上身前傾的姿勢,是因為他的手上動作,他左手正握著一只垂在玉詩胸前的柔膩豪乳大力揉捏,而右手卻按在母親那高聳誘人的翹臀上,輕輕的拍打,同時感受著玉詩的豐乳和肥臀上傳來的彈軟觸感。
眼前的這一幕讓劉宇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阻止媽媽繼續突破尺度的打算恐怕很難實施。
看媽媽這亢奮的樣子,分明是對於這樣新奇的冒險,新鮮的性愛游戲充滿的興趣,而自己……貌似也的確如以前一樣,樂見其成。
再想一想自己那三個色胚死黨同學,劉宇越發覺得,媽媽的尺度突破恐怕很難避免,游戲中所有的人都對這種尺度的不斷突破樂在其中,包括媽媽也沒有做出過真正的抵抗,這樣的游戲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所以,最終還是只能按原計劃和大鵬繼續爭奪嗎?”劉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按在媽媽臀丘上的那只手,喃喃自語道。
“唔?”玉詩聽到兒子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發出疑惑的聲音。
劉宇從思索中回神,正想隨便應付一下媽媽的疑問,忽然靈光一閃,自己怎麼忘了,不是早就決定有疑問的時候要直接問媽媽,不要自己胡亂猜測嗎,怎麼又陷入這種絞盡腦汁玩推理判斷的誤區里去了。
劉宇立刻收回在玉詩身上揩油的雙手,伸到自己胯下,捧住了玉詩的臉頰,像拔蘿卜一樣把玉詩的頭從自己怒張的肉棒上拔了起來。
玉詩詫異的看著劉宇的眼睛,不知道自己這個喜歡玩弄母親身體的兒子忽然制止自己是為了什麼。
“媽媽,我問你,你心里到底喜不喜歡最近這樣的玩法啊,就是,就是這種越來越,嗯,淫亂,越來越超越底线的游戲,或者說,越來越大尺度的調教”,劉宇自己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盡量不帶出自己的任何態度。
玉詩聽了劉宇的話,歪著頭思考了起來,誰知道這一思考就思考了好久。
游戲開始的時候,她曾經對於幾個少年不斷突破自己心理底线的玩弄調教行為難以面對,羞憤欲絕,經常在事後思考這個問題,並且時不時的也會產生一些退縮、抗拒的想法。
但是在對兒子興趣進行了觀察分析以後,就放棄了這種動搖,並用“兒子喜歡”作為說服自己的理由。
後來,在和兒子真正敞開心扉正面交流以後,她更是完全沒有再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在玉詩的印象里,每一次的底线突破都是被動的,是被少年們引導甚至半強迫著完成的,因此雖然時常有些恐慌,卻每一次都有意無意的不去細想,仿佛只要不去仔細思考,心靈上就一直有一層遮體的薄紗在保護著自己。
今天兒子突然直截了當的問起,讓她不得不去思考,這一層遮羞的薄紗頓時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撕開了一樣,讓她的心靈和肉體一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她這才猛然驚覺,隨著游戲的持續,自己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堅守的底线了。
似乎自己在這短短幾個月和少年們的性愛游戲中,就這樣簡單自然的從一個潔身自好、端莊高傲的母親,變成了一個在少年們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
而曾經的底线,已經如同退潮的海灘,遮掩視线的海水退去,隨著潮水一浪低過一浪,暴露出越來越多的白沙,留下一道道曾經堅守的痕跡。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玉詩回憶著,回憶著每一次被少年們突破底线時的情形,當時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如今心中留下的,只有每一次在少年們的要求之下做出從未經歷過的淫賤行為時,那種緊張、驚慌、羞恥夾雜著刺激、期待、甚至竊喜的復雜難言的感覺。
一時之間,玉詩心中酸甜苦辣都一股腦的涌了上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盯著劉宇的眼睛看了看,習慣性的想要判斷一下兒子的態度,可是看了看兒子認真的表情,又發覺兒子似乎並不想要這樣產生的答案。
玉詩只能低下頭來問自己,對於少年們這越來越過分的調教,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
羞恥嗎?
是的,每一次突破都很羞恥。
恐懼嗎?
是的,每一次面臨新的淫亂行為,自己都感到恐懼。
游戲開始以來的一幕幕羞恥場面都有些恍惚,只有最近的還算清楚,尤其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真是歷歷在目。
駱鵬那誤打誤撞的調教手段,讓她在苦悶無法高潮與持續高潮無法停止之間,不斷地輪回,猶如天堂與地獄之間架設的過山車,讓她時而感到生不如死,時而又欲罷不能,與當初在胖子手中的遭遇如出一轍。
想到這里,玉詩的思緒不自覺的飄到了胖子身上,一直飄到了最初被調教的日子。
恍然之間,一段埋藏在心底的記憶忽然清晰的出現在玉詩的腦海。
在最初被胖子用這樣的手法徹底制服之後,不敢反抗的她就開始了那一段悲慘的遭遇。
玉詩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制止了自己繼續回憶那段經歷,直接讓思維跳躍到被調教的結果上。
當時的她怨怒自己敏感的身體,哀嘆自己脆弱的意志,更痛恨那個惡毒的胖子和自己沒用的丈夫。
可是她無法逃離又不敢反抗,只能屈服於胖子的淫威,逆來順受,甚至主動討好。
如今面對兒子和他的同學們的玩弄,盡管自己一直在對自己說這是自己喜歡玩而已,一直在和他們爭奪著游戲的主導權。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幾個孩子青春強壯的肉體讓自己迷戀,他們逐漸進步成熟的調教手段讓自己顫抖,自己也是一步步的被突破著底线。
駱鵬這次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恐懼和刺激,再想想趙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個家伙前兩天無師自通的引入另一個女人,自己明明已經看穿了他的小伎倆,可是依然被激起了好勝心,最後自己甚至興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個嬌憨的小少婦來,樂在其中。
只有向曉東腦子比較簡單,但是玉詩卻很清楚,在這樣的游戲中,這個呆子雖然不可能扮演好一個合格的主人或者調教師,但是一旦有其他人成功的主導了局勢,他卻絕對是一個最稱職的幫凶。
頭腦簡單不愛思考,就會不假思索的執行主導者的安排,同時他對女人下手卻又沒輕沒重,別人舍不得下手太狠,他卻是興奮起來毫無顧忌,由他來對自己進行肉體上的懲罰和折磨,絕對要比其他人更可怕。
玉詩越想越覺得不妙,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真的沉淪在他們的調教玩弄之中無法自拔了。
自己真的喜歡被少年們繼續這樣一步比一步深入的羞辱玩弄下去嗎?
玉詩彷徨著不知所措,感到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
這時候劉宇見媽媽雙眼迷離,遲遲不做回答,有點急了,忍不住催促道,“怎麼了,媽媽,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是非題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我又不會有什麼意見,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嗎”?
“啊?”兒子的聲音讓玉詩忽然醒悟了,對呀,不是還有兒子嗎,兒子是一定不會允許別人掌控局面的,再有自己的配合,其他人哪里有機會主宰自己的心靈。
如今兒子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心理底线一次次被突破的打擊,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媽媽心底最堅固的屏障啊。
玉的眼神恢復了清明,隨即露出了笑意,給了劉宇一個媚意十足的白眼,語氣輕快的答道,“當然喜歡了,這還用問嗎,人家的底线不是一直在被你們這群小壞蛋不斷的踩過去嗎,如果不喜歡,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放肆”。
劉宇哪里知道自己一個問題就引起了媽媽對內心的拷問,此時他只聽得嘴里發苦,媽媽自己喜歡,那按照眼下這個形勢,底线不斷的突破好像根本就無法避免啊,怎麼辦?
他小心的追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想要玩到什麼尺度,玩到哪一步啊”?
這一次玉詩沒有絲毫遲疑,頑皮地眨了眨眼睛,“哼哼,底线,其實哪有什麼底线,你想玩到什麼尺度,老娘就陪你玩到什麼尺度,什麼時候不敢玩了,底线就找到了唄”。
劉宇慌亂起來,媽媽說她其實是沒有底线的,那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突破又算是什麼,自己以為的尺度突破,豈不是只能說是媽媽在嘗鮮,以前沒玩過的,如今試試而已?
這樣看來,就算自己不去突破媽媽的底线,她也會跟著其他人的腳步突破下去,自己和趙勇密謀並且實施已久的“尺度突破”競爭豈不是毫無意義?
嗯,似乎也不用全盤否定,每一個尺度的突破,就算不能成為媽媽心靈中的一個里程碑,至少讓媽媽印象深刻身心愉快還是少不了的,少不得在媽媽心里增加一些印象分,說話增加一些分量也是順理成章的。
劉宇想來想去,在沒有新的更有針對性的計劃之前,繼續進行游戲的主導權的爭奪是唯一有效的辦法,而要爭奪主導權,如今能做的就是,一方面繼續按照和趙勇確定的計劃,和駱鵬搶奪媽媽尺度突破的先機,另外一方面,拉攏向曉東的計劃也得加快了。
還有,出於對媽媽這種樂在其中的探險精神,劉宇充滿警惕,決定每當成功的突破了一個新尺度以後,就要趕緊安排媽媽在新的尺度之下多來幾次調教,加深心理影響,自己種出來的瓜,至少不能再被別人先摘了去。
至於對向曉東的計劃怎麼安排,一時還沒什麼頭緒,看來還得和趙勇商量一下。
想清楚了這些,劉宇暫時放下了心思,把玉詩按在床上,趴在柔美的女體上埋頭苦干起來,要時刻保持媽媽對自己肉體的記憶,這一陣猛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玉詩奸淫的嗷嗷叫著高潮了兩次,才美美的在玉詩的陰道里灌了一大股的精液,母子倆起床洗漱。
玉詩和劉宇剛吃完飯,玉詩正在收拾廚房的時候,劉宇的臥室里的手機響了,於是劉宇晃晃悠悠的上了樓,一看是電話趙勇打來的,劉宇撇了撇嘴,接起了電話。
劉宇還沒來得及問趙勇有什麼事,這個家伙就洋洋得意的給了劉宇一個驚喜,原來他已經成功的教訓了那個姓江的討厭男人。
劉宇很意外趙勇的效率,連忙追問,結果趙勇這個教訓的手段真是拙劣的可笑,他昨晚在那位江叔叔家門口的一條必經小路上挖了個坑,埋上松松的土做了個簡陋的陷阱,陷阱在一段斜坡中間。
今天一早,這倒霉的江叔叔就一腳踩了進去,不但扭傷了腳無法走路,還把臉擦破了一大塊皮,弄了個頭破血流,至少得休息靜養一周。
劉宇很是鄙視,問了一句,“你也不怕摔進去的別人?”然而趙勇很得意的告訴劉宇,那條路只通往姓江的家門口,一般不會有別人走,他老婆孩子又不在家,除了他沒人會踩上。
發現了媽媽探險欲望之後,劉宇沒心思和趙勇談論這個江叔叔的問題,直接岔開話題問趙勇有什麼事。
趙勇本來是打算邀請劉宇和玉詩今天再去他家玩一天,再給玉詩一次暴露調教,但是被劉宇拒絕了,媽媽這幾天已經很疲憊了。
對於拉攏向曉東,兩個人研究了半天,終於確定了下一步行動,劉宇放下電話,下了樓,正好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媽媽也皺著眉頭剛剛放下電話。
“大勇說已經教訓了那個姓江的,找咱們今天再去他家玩呢”,劉宇坐到玉詩身邊,一把摟過玉詩赤裸妖嬈的女體,握住一只顫巍巍的巨乳揉搓著問道。
“哦?他手腳倒是麻利啊,怎麼教訓的”,玉詩隨口問道。
於是劉宇給玉詩描述了一下趙勇的“壯舉”,不出所料的得到了玉詩一句“幼稚”的評價。
隨後,告訴玉詩他已經拒絕了趙勇的邀請,改成明天再去。
“為什麼?”玉詩不解的問道。
“你中暑才剛好,身體還沒恢復就又被大鵬折騰了一天,今天必須好好休息一下”,劉宇確實擔心媽媽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頻繁激烈的性愛,今天早上看到玉詩的亢奮就覺得不太放心。
玉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對於兒子的關心,她感到心里熱熱的。
劉宇見玉詩沒有反對,就一把抱起玉詩往樓上走,要讓她立刻開始休息,邊走邊隨口問了一句,“你剛才接的電話是誰打來的”?
“是大鵬”,玉詩乖巧的躺在劉宇的懷里,眉頭還是緊鎖著,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劉宇,心里覺得有點為難。
“大鵬?他又鬧什麼幺蛾子?”劉宇也緊張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家伙又弄出什麼鬼主意了,隨即又放松下來,管他有什麼鬼點子,只要自己和趙勇的計劃順利完成,他就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這個狡猾的家伙,他,他竟然”,聽到兒子問的話,玉詩一臉的惱怒,“昨天他給我准備的衣服,呸,什麼衣服,只能叫一套東西,那套東西的腰帶里藏著一個微型錄音筆,他聽到了咱們倆的一些對話,來指責我違約了,怪不得那腰帶又寬又厚的”,說到最後玉詩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什麼?”劉宇也是一驚,連忙追問道,“那你承認違約了?”“有什麼辦法,連最後你教我的讓他自己找證據的話他都聽到了”,玉詩扭了扭身子,仍然皺著眉頭。
“那他有什麼要求”,劉宇真的緊張起來了,這時候已經進了玉詩的臥室,他抱著玉詩往浴室走去。
“他要求我賠償他損失的48個小時”,玉詩氣哼哼的答道。
“你答應他了?”這下劉宇急了,再讓他重新調教媽媽48個小時,這怎麼行。
“怎麼可能答應他,老娘有那麼蠢嗎”,玉詩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劉宇的頭,略帶驕色的說道,“我告訴他,那時候是我違約了不假,所以他當時就有96個小時來調教人家,可是我是先違約的,他是後違約的,就算有960個小時,到他違約的那一刻也全都清零了,我才不會同意重新開始呢”。
劉宇長出了一口氣,然而看到媽媽仍然緊鎖的眉頭,又疑惑起來,“媽,既然已經打發掉他了,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我,我擔心的是他聽到的那些話,你也回憶一下,昨天媽媽穿好衣服以後,咱們倆都說了些什麼,會不會暴露了咱們母子倆的真正關系了”,玉詩皺眉不只是這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她還有些難以抉擇,不知道該不該說,因此先說了這個問題。
劉宇馬上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把玉詩放了下來,一邊打開淋浴衝洗兩個人的身體,一邊趕緊回憶著昨天的對話,玉詩也跟著一起回憶。
母子倆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提醒著,一點點回憶著昨天玉詩出門之前兩個人的對話內容。
等到一個澡洗完,回憶也完成了,兩個人一起躺在玉詩的大床上,可是母子倆都皺著眉頭,昨天的對話里雖然沒有提到兩個人的真正關系,但是話里透露出來的內容也足以讓駱鵬發現一些東西了,至少母子倆交流的深度就絕對超出了一個母親和被動接受母親出軌的兒子所能說的話題。
“這樣一來,以前的一些策略就不能繼續用了呀,大鵬知道了這些,以前有些和大鵬說過的話就出現漏洞了,還得想辦法彌補一下”,劉宇深感麻煩不小。
玉詩則是還在猶豫著另一件事,她扭頭看了看兒子,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和兒子商量一下,可是看著兒子那一臉的糾結,她覺得還是自己先想清楚的好。
劉宇母子在糾結,這時候的駱鵬卻是坐在家里怒氣難消。
在把錄音筆裝進給玉詩的腰帶的時候,本就是打算偷聽一下劉宇母子日常對話來尋找一些機會的,而這個機會也確實出現了。
昨天他在調教玉詩的過程中本來有一些空閒時間,趁著玉詩被他捆在床上忍受不能高潮的苦悶的時候,他就可以去聽錄音,但是為了充分利用48小時的時間,他的調教活動安排的比較緊密。
玉詩身上的腰帶是那一套道具的主要部件,一直在使用中,中途幾次脫下的時候,他又走不開,昨晚被玉詩誘導,突然遭到失敗以後,一肚子悶氣的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所以直到今天早上,他才聽到了劉宇母子對話的錄音。
他後悔啊,如果早知道玉詩有了這樣一個違約行為,他的調教計劃一定會再次修改,更加從容的利用這96個小時,徹底把玉詩在其他人眼里的形象變成自己的性奴,到時候說不定玉詩也被自己的調教手段徹底馴服了,弄假成真的機會實在是太大了。
哪知道就因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去聽這段錄音,就讓玉詩在自己緊密的調教計劃中找到了機會。
玉詩擺了自己一道終結了協議,然後在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的時候直接溜走了。
今天早上聽到錄音以後,駱鵬想了半天才給玉詩打的電話,原以為可以利用玉詩的那種有些死板的契約精神至少挽回一些損失,誰知道玉詩竟然早有准備,一口咬定了自己違約在她之後,雖然她也違約了,可是協議最終的結果不會有變化,說的自己啞口無言。
這女人雖然號稱遵守契約,可是實際上也隨時都准備著鑽協議的空子,真是太狡猾了。
不過現在讓駱鵬發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另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駱鵬一直以為劉宇只是知道並默許自己幾個人玩弄調教玉詩,並沒有主動參與進來的勇氣,所以才一再的試圖引誘劉宇更主動的配合自己。
可是如今看來,劉宇的參與度明顯超過了自己的預料,雖然不知道劉宇到底參與到什麼程度,但是至少劉宇與玉詩之間的信息交流明顯比自己以為的要密切的多。
可笑自己還努力在劉宇面前營造著掌控一切的形象,現在回頭去看,說不定在劉宇眼里自己的種種表現只是一出鬧劇。
這對自己的計劃真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如今形勢與自己判斷的不符,之前的計劃只能作廢了,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劉宇到底知道多少,參與了多少,心里又是怎麼想的。
之前的電話里他已經給了玉詩一個試探性的提議,主要就是打算看一看這母子倆的態度,玉詩沒有當場回復,說是要考慮一下,實際上很可能是要跟劉宇商量一下,現在只能先等著看看。
想著想著,駱鵬忽然一驚,劉宇和玉詩的交流深度超過自己想象,那麼他和趙勇之間呢?
和向曉東之間呢?
是真的就僅僅只是默許這麼簡單,還是早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
自己這段時間有點忽略了趙勇和向曉東的表現,如今得仔細思考一下這兩個人最近的表現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想了一會兒,駱鵬沉不住氣了,拿起手機就給趙勇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里,駱鵬直接詢問了劉宇在整個游戲過程中的表現,並且隱隱透露出自己知道趙勇之前一定還有什麼細節沒有說到。
這些問題趙勇早已經和劉宇統一過口徑,駱鵬當然沒問出什麼新的重要消息,但是趙勇還是按照和劉宇的計劃透露了一點新的細節給駱鵬,免得什麼干貨也沒有惹得駱鵬懷疑。
駱鵬也果然覺得趙勇說的是真話,放下電話一下著重思考著新得到的消息。
趙勇提醒他,年初的時候,劉宇曾經提議四個人比一比陽具大小,說不定那時候就已經有了從他們之中給玉詩選一個情人的想法,雖然這個想法可能只是個萌芽,但是可以假設他對於自己等人玩弄玉詩的態度,不一定只是單純的默許。
按照趙勇的說法,後來劉宇只是增加了邀請自己幾個人去他家里的次數,而沒有任何其它的行為,這不能證明劉宇有意給他們和玉詩牽线搭橋,但是也說不准當時他就有類似的想法,只是沒有什麼實際行動而已。
而趙勇作為第一個幸運兒,真正的勾搭上了玉詩以後,曾經主動找劉宇拐彎抹角的試探過口風,發覺他似乎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抗拒,這才向劉宇透露了他和玉詩的關系,最終竟然真的很輕松的讓劉宇默許了趙勇成為玉詩情人的事實。
而趙勇在電話最後有意無意的強調劉宇認可他對玉詩進行調教,這是趙勇自作主張加上去的話,本來是趙勇試圖打壓一下駱鵬的氣焰,然而他沒有想到,這起到了反效果,駱鵬沒有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去理解。
駱鵬想的是,既然他能認同你調教他的媽媽,為什麼不能認同我來調教,之前和劉宇的幾次溝通里,他也一直沒有明確反對過自己調教玉詩,甚至沒有揭穿自己的謊言。
這樣看來,難道劉宇並不是像自己剛才猜測的那樣把自己的表演當成一場鬧劇,而是真的在糾結他本人要不要參與進來與玉詩發生亂倫的肉體關系?
在涉及到調教玉詩的主導權問題的時候,駱鵬也是一廂情願的想著自己的優勢,終究還只是個少年,在面對最緊要的問題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回避了比較糟糕的可能性,而是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了。
思考完成,他開始拿著手機胡亂擺弄起來,等待著玉詩答復他剛才電話里提出的要求。
玉詩此時就躺在床上認真的考慮著駱鵬的要求,思緒幾經反復,她最終決定還是聽一聽兒子的意見,於是翻了個身,摟住劉宇的胳膊,把剛才被打斷的後半段話也說了出來。
“小宇”,玉詩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兒子,猶豫再三,還是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怎麼了?”劉宇這時候閉著眼睛正在回憶自己和駱鵬的單獨交流中有哪些需要彌補的漏洞,聽到媽媽的呼喚,立刻睜開眼睛望了過來。
“剛才,在我拒絕大鵬以後,他還提了一個要求”,玉詩把頭枕在劉宇的肩膀,嬌柔的女體緊緊的貼著兒子溫暖強壯的身體。
“什麼要求”,劉宇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媽媽猶豫了這麼久才說,看來這個要求讓她很為難,可是駱鵬現在還有什麼能讓媽媽為難手段呢?
“他說”,玉詩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還是說了下去,“他說我先違約造成了協議執行發生變化,我沒有告訴他,影響了他後來的行為,否則他不一定違約,所以他按照協議先和我協商,現在我拒絕他的要求,他准備找三個公證人之中的一個來評判一下”。
“那又怎麼樣”,劉宇不明白媽媽擔心的是什麼。
“公證人是你和大勇小東三個人,按照協議,他可以隨便找一個來評判,你和大勇早已經串通了,我不擔心,可是小東……”,玉詩對於呆子會有怎樣的選擇十分清楚,那根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駱鵬再搞點鬼,如果交給他評判,還真的有可能遂了駱鵬的心願。
“東子憑什麼幫他啊,而且他背著大勇和東子跟你賭這個,他不怕東子嫉恨他啊,我看東子本來對他也不是很滿意的”,劉宇也有點擔心了,但是還是想往好的方面去猜測。
“不,你想的太簡單了,我猜如果他找小東來評判,可能會給小東一些好處,比如,分一點調教時間給他”,玉詩皺著眉頭說道。
“我操,這不是賄賂公證人嗎”,劉宇大吃一驚,隨後想到了一個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媽,你何必理他,就算他找來東子做評判,你大不了不承認唄”。
“那怎麼行,那不是讓小東覺得人家耍賴了嗎,這會影響小東的立場的,最好想別的辦法”,盡管玉詩也不想再被駱鵬那樣調教折磨了,但是還是希望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案。
“要不,你先給東子打個電話,告訴他,如果大鵬找他來評判,不要理會大鵬,否則以後就再也不要來找你了”,劉宇眼珠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辦法。
玉詩一怔,隨即一雙美眸放出了光彩,這倒的確是個辦法,駱鵬能賄賂公證人,她為什麼不能威脅公證人?
到時候呆子不幫駱鵬,兒子和趙勇更不會幫他,那駱鵬還有什麼辦法來翻盤?
只是,這個辦法似乎還不是很完善,玉詩想了想,又道,“只是這樣的話,小東眼看著好處拿不到手,可能心里會不舒服,如果產生了抵觸情緒,對接下來拉攏他的行動不是太有利”。
“那怎麼辦”,劉宇也覺得這個辦法有可能讓呆子惱火,說不定又鬧出什麼亂子來。
“威脅之後再給他點好處吧”,玉詩想了想,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辦法,駱鵬能給向曉東的好處還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比賄賂他也比不過自己,只是單純的賄賂就變成和駱鵬競價了,呆子得到的好處太多,不如一手威脅,一手賄賂,這樣一來代價就小多了。
“哦,這倒不錯,正好進一步拉住呆子”,劉宇也覺得媽媽說的對,馬上提議,“那你這就給呆子打電話嗎,不過要給他許諾多少好處才合適呢”。
“等等,急什麼,誰說要先給他許諾好處了,大鵬也不一定就會賄賂小東啊。一會兒我先跟大鵬談談,可以委婉的透露一下咱們的辦法,警告他一下,盡量不把小東扯到這件事里來了,畢竟那個賭局不僅容易引起小東對大鵬的嫉妒,也會激起他對我的不滿,能不讓他知道,就盡量瞞著他吧”,找到了破局的辦法,玉詩的心頓時平靜下來,思路也更加開闊起來。
經歷了這樣一番大費腦筋的驚訝、憂慮、思考和討論過程,從昨晚一直持續到剛才的亢奮情緒也消散了,玉詩頓時感到身體和心靈都被疲憊包圍了。
於是玉詩也不急著聯系駱鵬了,倚靠著兒子的身體,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