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曉東愁眉苦臉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銬在床頭的雙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潤嘴里的麻繩,希望能讓麻繩快一點濕透,擺脫眼下這尷尬羞恥的處境。
可是他很快就發覺,自己的處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
如果只是肉棒被纏了麻繩,哪怕雙手不能動也沒什麼關系,可是肉棒底下還貼著兩個跳蛋呢,剛才注意力在別的事情上,感覺還不明顯,如今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這跳蛋的震動卻讓他越來越難受。
那兩個跳蛋被壓在睾丸下,緊緊貼著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龜頭都沒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況下,震動帶來的酥麻就像是隔著衣服搔癢一樣,越搔越癢,這震動也是越震越麻,刺激並不強,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卻是源源不斷的從棒根傳向棒身。
很快,向曉東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緩慢攀升,刺激不大卻連綿不絕,就像整個人被放在了一口裝滿水的大鍋里,鍋下用肉欲為柴薪,震動為火苗,不緊不慢的加熱著,水溫一路升高,卻離沸騰還早著呢。
這小火慢燉的刺激讓他渾身燥熱,急的抓心撓肝卻無處發泄,很快就滿臉通紅,齜牙咧嘴的哀嚎起來。
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擼上一發再說,可是他的雙手已經被禁錮住了,完全無能為力。
忍無可忍之下,向曉東改變姿勢自救,他把雙腿舉起蜷縮到胸口,想要減少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觸的緊密程度。
這樣一來,刺激有所減輕,但還是不足以讓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然緩慢而堅定的騷擾著他敏感的神經,如同跗骨之蛆一樣揮之不去。
沒過幾分鍾,他就堅持不住了。
這高舉雙腿的非常規動作讓他感覺羞恥,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樣,而且雙腿懸空的姿勢很費力氣,最關鍵的是,刺激一直持續,他看不到希望,有種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淵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著,尋找著脫困的辦法,可是這時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人在玩他,他並沒有什麼靈光閃現的機會。
隨著震動的持續,他越來越狂躁,越來越無法忍受,好像渾身上下每一條骨頭縫隙都浸泡在擠滿小蟲子的溫水中一樣,麻癢難當,無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棄了這種坐以待斃的忍耐,循著身體的本能再次改變了姿勢,放下雙腿緊緊並攏,挺身提臀繃緊肌肉,企圖干脆加強那種刺激,讓自己先痛痛快快的射一發空炮,到時候自然能緩解這難耐的酥麻。
向曉東知道這樣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標不治本,刺激還會再次積累,可是他已經顧不得之後會怎麼樣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
劉宇如果知道向曉東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贖,一定會仔仔細細的給他制作一個精美的視頻,拿給趙勇和駱鵬一起欣賞一下。
可惜他錯過了,他此時正貼在廚房門邊的牆壁上。
劉宇從樓上下來已經有幾分鍾了,之所以還沒有進入廚房,是因為聽到了媽媽又在偷偷打電話向那個“主人”匯報情況。
劉宇相信,媽媽聽到了自己下樓的腳步聲,也應該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電話,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劉宇以為這電話不會有什麼需要仔細聽的內容,哪知道媽媽的電話還是給了他一個“驚喜”。
玉詩的電話並不是單純的匯報,還會認真仔細的如實回答“主人”的問題,而這些問題中,有一些是很有些過分的——比如她現在正在回答的這個。
“……因為他發現我的身體在發情,好像打算直接強奸我”,玉詩的聲音帶著羞澀回蕩在廚房里。
“……”,對面簡短的說了幾個字,但是劉宇聽不清楚。
玉詩似乎有點急了,爭辯道:“這當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麼?劉宇聽到玉詩略有些焦急的解釋,猜測電話那邊剛剛應該是指責了媽媽什麼。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為身體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覺得害怕,可是害怕的情緒過去之後,又覺得有點刺激,所以,所以……”,玉詩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劉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媽媽電話對面的那個所謂的“主人”一定是駱鵬,可是媽媽連內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飾的告訴了那個家伙,這些內心感受就算不說也沒有人能從別處獲知啊,有必要這麼誠實嗎。
劉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過來的時候,玉詩的話題已經變了:“……那是因為今天早晨小宇告訴他,如果想邀請其他人來,每多一個人就要多算一份時間,他大概覺得請你們來有點虧吧”。
“!!!”劉宇剛從迷茫中醒來,立刻陷入了憤怒之中。
果然是駱鵬,這下再無疑問了,可是媽媽為什麼要把自己阻止向曉東邀請別人的妙計透露給駱鵬?她知道我在門外偷聽,想暗示些什麼?
如果媽媽是在向我暗示些什麼,那我根據這些話能分析出什麼來?
嗯,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利,連內心的想法都不允許保留?
可是沒有人能看到她的內心啊,保不保留還不是完全取決於她自己。
劉宇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忽然發覺廚房里的聲音沒有了,這才明白,原來媽媽的電話已經打完了。他壓下心中的翻滾的疑雲,走進廚房。
忙碌中的玉詩,身上仍然是剛穿上的黑色皮衣,聽到腳步聲之後,只在劉宇進門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隨後就若無其事的繼續洗菜了。
劉宇想了想,狀似隨意的問道:“媽,剛才打電話呢啊”。
玉詩隨口答道:“是啊”。
劉宇等著媽媽繼續說,可是玉詩卻只說了這兩個字,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劉宇暗自盤算起來,媽媽這是完全不能透露駱鵬的事情嗎,從剛才的電話內容來看,媽媽還必須毫無保留的向駱鵬坦白心里的秘密。
駱鵬對媽媽的控制力度有這麼大?
怎麼做到的?
劉宇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上一次媽媽和駱鵬的協議,是違約的問題沒有處理干淨?如果是這樣,駱鵬又耍了什麼花樣?
劉宇有心繼續追問,但是上次強拆郵包的教訓讓他遲疑了,如果自己公然宣布發現了媽媽和駱鵬的秘密,會不會導致媽媽再次遭到懲罰?
猶豫再三,劉宇決定委婉的試探一下,他湊上前去,把身體貼在玉詩的後背上,摟住纖細的腰肢,把襠部貼在玉詩的臀後,輕輕摩擦著,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好像聽你說了什麼' 強奸' 之類的,打電話怎麼還說這些事”。
玉詩正眯著眼配合著劉宇的磨蹭愛撫,頭也沒回的答道:“我告訴物業的人,廣場上有條母狗,好幾條公狗像色狼一樣圍在它身邊,想強奸它呢”。
“額”,玉詩話里的內容讓劉宇的動作僵硬了下來,尷尬的放開玉詩,摸了摸鼻子,他懷疑媽媽是在諷刺自己這幾個小色狼。
打探不出內情,劉宇只能轉移了話題的方向,詢問媽媽這兩天身體有沒有吃不消。玉詩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
劉宇思來想去,還是不太放心,終究還是拉開了玉詩皮衣胯下的拉鏈,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好半天,確認玉詩的陰道和直腸確實都沒有什麼受傷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轉而問道,“媽,你一會兒打算怎麼收拾東子啊?”
玉詩一直默不作聲的配合著兒子對自己下體的檢查,聽了這話,精神一振,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我要讓他懷疑自己到底喜歡女人還是男人,哼”。
劉宇心里為向曉東默哀了一秒鍾,追問道:“具體的計劃呢,都有些什麼項目啊,需要我怎麼配合?”
玉詩皺了皺眉,說道:“還沒完全想好,畢竟沒專門接受過女王的培訓,有點陌生,想不出太多辦法”。
劉宇很意外,他以為媽媽一定早已經想好了調教項目,誰知道她竟然沒有詳細的計劃,這是不是太倉促了?
想到這里,劉宇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問清楚媽媽報復向曉東的真正原因呢,他怎麼想也沒有發覺向曉東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啊。
玉詩聽到兒子詢問,稍稍猶豫了一下,漲紅著臉把自己上午搞出來的烏龍事說了一遍,劉宇只覺得哭笑不得,沒想到呆子即將遭遇的悲慘調教竟然是媽媽自己的原因。
媽媽果然還是一個小心眼兒的女人啊,劉宇暗自驚嘆。
面對怒火中燒的媽媽,他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忍著笑拼命點頭,痛斥向曉東的可恨,舉雙手支持媽媽的報復行為。
玉詩心情大好,主動扭動著彈力十足的美臀摩擦劉宇的褲襠,母子倆干柴烈火,趁著向曉東不能下來,就在廚房里迅速而激烈的交媾了一番。
劉宇一身舒爽的走出了廚房,正打算上樓去看看向曉東的慘相,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趕緊跑到沙發上抓起了向曉東的手機。
手機解鎖的密碼他早已逼問出來,這時候熟練的打開了手機里的聊天軟件,翻找著向曉東和駱鵬的通話記錄——他要看一看駱鵬到底有沒有藏在向曉東的背後給他出主意。
劉宇翻查了半天,結果是一無所獲,向曉東與駱鵬之間關於玉詩的話題倒是聊了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劉宇已經了解的。
沒有從駱鵬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劉宇又去翻找向曉東和趙勇的聊天記錄,結果也是一無所獲。
最後,不甘失敗的劉宇又翻到向曉東和媽媽的聊天記錄,這回倒是看到不少以前不知道的對話,這呆子竟然時不時的就會向玉詩獻殷勤,然而,呆子的努力沒取得任何實際成果。
劉宇忍不住懷疑向曉東是不是把重要內容都刪除了,又覺得不太像,畢竟這手機里不是沒有重要內容,只是沒有劉宇未知的重要內容。
向曉東並不知道劉宇暗搓搓的躲在幕後悄悄引導事情的發展,也就沒有做這種選擇性刪除的動機。
劉宇搖了搖頭,轉身上樓,沒拿到什麼重要信息,他打算從向曉東受罪的慘樣里獲取一點樂趣,彌補受挫的心靈。
劉宇悄無聲息的推開臥室門,一眼就看到向曉東不知怎麼翻過身來了,正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蠕動著,那兩條被銬在床頭的手臂已經扭絞在一起,像是電影里的什麼超級英雄擺造型一樣。
劉宇完全看不懂這呆子在干什麼,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點名堂來,敢情這呆貨是被刺激的飢渴過度了,在摩擦床單呢。
只是他那膨脹的肉棒被麻繩緊緊裹住了,只露了個紅得發紫的龜頭在外邊,讓他的摩擦效果十分有限。
看懂了呆子的意圖,劉宇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湊上去打趣:“喲,咱東子哥真是自強不息啊,你這是打算強奸床板嗎?看來你對這個男奴的身份適應的不錯啊”。
向曉東這才發覺有人進來了,趕緊停止了蠕動,僵硬的扭過臉來,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劉宇。
如果換個人,被人發現做這種奇葩事肯定是很羞恥的,不過向曉東毫無疑問是個例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哭喪著臉向劉宇求助:“小宇你別逗我了,你是我哥啊,是我親哥,哥啊,趕緊救救小弟,把我的手放開,讓我先擼一發吧,我快要被這跳蛋跳瘋了”。
劉宇忍著笑一屁股在床邊坐了下來,扳著向曉東的肩膀把他的身體翻了兩圈,理順了手臂上的繩子,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不太合適吧,你的主人給你的任務是就這樣的,我怎麼能亂幫忙呢。我覺得你還是專心吐口水吧,一會兒如果我媽把飯做好了你還沒弄濕繩子,她可是要罰你的”。
向曉東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喃喃自語:“沒想到這小小的兩個跳蛋就能把人折騰成這樣,真不知道女人怎麼會喜歡被這東西玩,這不上不下的可真是要命啊”。
劉宇看著向曉東紅得發紫的龜頭,咳嗽了一聲,嘆道:“現在你知道前幾次我媽為了讓你玩得高興,做出多少犧牲了吧,人啊,不親自體會一下,是不會明白自己的行為會帶給別人多大的痛苦的”。
“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別感慨了,趕緊救救我,我要崩潰了”,向曉東連連點頭,只盼著劉宇能幫他一把。
劉宇忍著笑意繼續說道:“所以,你要是有良心的話,不如把賭局剩下的時間放棄了算了,這樣不但可以報答我媽,你也可以不用繼續受罪了,皆大歡喜,多好”。
“唔唔,這怎麼行”,說到這個問題,向曉東瞬間清醒,連連搖頭,結果嘴里的繩頭不出意料的扯動了肉棒,立刻齜牙咧嘴的停了下來。
放棄剩余的賭注,他果斷是不肯的,可是想擺脫眼下的困境還得指望著劉宇良心發現呢。
看著劉宇這不急不躁的樣子,他發現如果自己對答不當的話,只怕這個家伙不但不會幫自己,還會反過來變本加厲的折騰自己。
誰讓人家現在頂著“調教助手”的頭銜呢,找個借口折騰自己一下還不是小菜一碟?他緊急開動腦筋,希望能想到一個脫身的辦法。
不得不說,在關於女人,尤其是關於玉詩的問題上,向曉東的腦子異乎尋常的爭氣,很快就想到了主意,堆起笑臉對劉宇說:“這機會挺難得的,要說放棄我是真舍不得,要不這樣吧,我保證,不再像昨天那樣吊她的胃口了,她想高潮我就痛痛快快的滿足她,這樣你滿意了吧”。
劉宇當然是不滿意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出問題,夜長夢多啊,可是他也深知向曉東對玩弄媽媽身體的渴望與執著,如今他這樣表態已經不容易了。
這樣至少減小了他對媽媽的調教方式選擇面,讓媽媽不用再被肉欲煎熬,也算是個意外收獲吧。
想到這里,劉宇決定還是幫他一把,他看了看緊貼在向曉東肉棒根部的兩個跳蛋,拿起遙控器,“咔嗒”一下又推高了一擋。
“唔唔唔,小宇你這是……”,躺在床上的向曉東全身一下繃直,又立刻低頭放松繩頭,免得肉棒再次受到拉扯。
劉宇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說:“這樣你不就可以射出來了嗎,給你解開繩子我是不敢的,只能這樣幫一幫你了,努力吧,射出來以後別忘了繼續吐口水哈”。
向曉東哪能想到劉宇是這樣幫他的,可是在跳蛋的越發強烈刺激之下,眼看劉宇沒有其它行動,也只能被迫接受了這樣的“幫助”,夾緊雙腿努力摩擦,想要充分接受這加強了的刺激,盡快讓自己發泄一下。
劉宇仔細打量了一下重新繃在向曉東胸腹上方的麻繩,發現這呆子也不是沒有努力,那麻繩被浸潤的痕跡已經延伸到胸腹之間了,於是他笑了笑,扔下向曉東一個人在這自我攻略,轉身又出門下樓了。
樓上暫時無事,樓下的玉詩也得以專心的在灶台邊忙碌,一會兒的工夫就把飯菜做好了。
她招呼著劉宇把飯菜擺上餐桌,自己則施施然的上樓檢查自己的調教成果了。
劉宇知道向曉東絕不可能這麼快就完全弄濕那條繩子,因此趕緊手腳麻利的把飯菜擺好,急匆匆的追上樓來,打算圍觀一下向曉東接受媽媽懲罰的慘相。
果然,他才走到樓梯中間,就聽到媽媽憤怒的斥責聲。
“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這麼個簡單的任務都完成不好,簡直蠢的連豬都不如”,玉詩的聲音嚴厲中透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得意。
劉宇連忙湊到門口往里一看,就看到媽媽俏立在床邊,單手叉腰指著向曉東的鼻子,大聲的訓斥。
為了不破壞氣氛,劉宇悄無聲息的溜進房間,欣賞著媽媽發火的樣子,心里期待著接下來的節目。
他對調教男人是毫無興趣的,但是對於向曉東倒霉的樣子還是很有興趣的,他無法克制這種幸災樂禍的情緒。
不得不說,玉詩此刻的形象真是讓劉宇耳目一新。
她皮衣胯下的拉鏈早已經重新拉好,那一身嵌滿金屬配飾的黑亮皮衣,配上兩條大長腿上的絲襪和高跟皮靴,杏眼圓睜,從內到外說不出的英姿颯爽,很有點漫威黑寡婦的氣質。
躺在床上的向曉東,已經吐掉了嘴里的繩頭,正垂頭喪氣的乖乖認錯,唯一的反抗行為是很沒志氣的低著頭小聲解釋:“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已經吐光了,這麼長的繩子,實在是弄不濕啊,早知道要干這個,先喝點水就好了”。
“還敢狡辯,要不要給你再弄兩瓶功能飲料來,老娘親自用嘴給你喂進去啊,你只是個下賤的性奴,連種豬都比你高貴,還敢跟主人頂嘴”,玉詩雙眉高挑,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罵著向曉東,繼而一揮手道,“少說廢話,既然犯錯了,就准備接受懲罰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頂嘴”,向曉東忙不迭的點頭答應,然後繼續哀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麼罰我都行,但是現在先讓我射一次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嗷嗷,雞巴要憋炸了呀”。
看著向曉東這沒出息的樣子,玉詩終於感到了那種揚眉吐氣的快感,憋了一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釋放,只覺得身心從內到外的舒暢。
不過她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這個小混蛋,意氣風發的一擺手,呵斥道:“想得真美,你憋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馬上射出來,有沒有想想昨天你讓老娘憋了多久,哼,現在你給我……”。
就在玉詩准備毫不留情的拒絕向曉東的請求的時候,她的心頭忽然有一朵浪花泛起,那是駱鵬的一句話:“在賭局里,必須完全按照東子的意思來做……”。
“不能拒絕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騙他……”,玉詩覺得自己腦海里的浪花驟然擴大,變成了一大片陰雲,籠罩在自己頭頂盤旋涌動。
玉詩怔住了,駱鵬的聲音像反復回蕩在耳邊,如惡魔的呢喃,揪扯著她的神經,攪動著她的心靈。
就在玉詩報復向曉東的行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暢淋漓的乘勝追擊的時候,駱鵬的遠程指令像一根緊箍咒,緊緊的箍住了玉詩的頭腦,讓玉詩感到一陣陣眩暈。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玉詩無聲的自語著,最近幾天,她被向曉東反復折騰,十分屈辱。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報復行動竟然還無法順利的完成,自己怎麼如此淒慘。
劉宇在一旁看到媽媽的臉上表情驟變,不明所以,不知道媽媽這又是怎麼了。向曉東卻如喪考妣,一時間干嚎不已,哀求連連。
玉詩被向曉東哭天搶地的動靜驚醒,趕緊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曉東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沒時間苦惱駱鵬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決的是向曉東的要求。
自己剛剛的話已經說了一半,態度是很明顯的打算拒絕,臉上的表情也已經被向曉東看在眼里了,可是現在自己卻必須把話拉回來,不顯突兀的答應他的要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轉變態度,不能被他察覺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顯突兀的轉變態度,如果有劉宇的配合,自然十分簡單,但是劉宇顯然不可能猜到媽媽的困境,自然也就毫無配合的意識。
好在,這仍然難不倒玉詩,她重重的哼了一聲,保持著一臉不屑的表情,用施舍般的語調說道:“老娘本想讓你也好好的體會一下這欲求不滿的感覺,但是既然你想射,老娘決定滿足你的願望,只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後悔,哼哼”。
玉詩臉上忽然露出滿是惡趣味的微笑,嚇得向曉東下意識的停止了哀求,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哀求給了玉詩什麼可怕的靈感,要用更加惡毒的手段折騰自己了。
他惶恐的扭動身體,試圖躲避,可是被銬住的雙手讓他無處可逃。
向曉東還沒來得及想到玉詩打算干什麼,就看到一條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從天而降。
在向曉東的驚叫聲中,玉詩穿著高跟皮靴的腳踩在了向曉東的雙腿之間,鞋底緩緩研磨,碾壓著被麻繩纏繞的腫脹肉棒。
“嗷……”,向曉東一聲慘叫,下意識就要喊疼,可是隨即發現,肉棒上並沒有傳來多少痛苦。
回過神來的向曉東發覺肉棒不但沒有疼痛,反而有一陣陣快感涌動而來。
玉詩的動作看起來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實際上卻是在用一種另類的帶有暴虐美感的方式給他足交。
“這就是被女王踩在腳下的感覺嗎”,向曉東停止了掙扎,露出一臉傻笑,感受著肉棒上傳來陣陣的酥麻,心里癢癢的又驚又喜,欲火隨著那碾壓研磨的動作節節攀高。
劉宇被眼前突然發生的轉折驚住了,他聽了媽媽剛的話,還以為她要拒絕呆子的要去,沒想到她話鋒一轉,隨後就給向曉東做起了足交。
媽媽今天不是要報復這呆貨嗎,怎麼還給他玩起新花樣來了。
向曉東躺在床上,露出一臉色授魂與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發出銷魂享受的呻吟聲。
玉詩看著呆子的色胚樣,心中暗恨,腳上也不自覺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曉東的表情開始扭曲,才覺得出了一口氣。
向曉東在這又痛又爽的復雜刺激下,很快就感覺到爆發即將到來了,大叫一聲:“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腳真他媽帶勁,我射,射死你這惡毒的婆娘,啊……”。
向曉東肉棒律動起來,乳白色的液體從龜頭頂端猛烈的噴射而出。就在這一刻,一件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玉詩給向曉東足交的整個過程中,向曉東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脹如鐵的肉棒被玉詩的皮靴踩得緊緊貼在他的肚皮上,這一下精液噴發,只見一股白濁的水柱直奔向曉東漲得通紅的面孔激射而去。
“啊啊啊……”,向曉東的雙眼驚恐的瞪大,眼睜睜的看著一蓬濃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在了他的臉上,其中一部分直接衝入那張得老大的嘴里,直衝咽喉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屋子里的三個人同時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著向曉東的肉棒如同呲水槍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壓水柱射向那張正在尖聲驚呼的大嘴。
“啊……,嘔……,呸呸,嘔……,呸”,嘴里的異味讓向曉東成為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人,他瞬間感到一陣惡心。
他趕緊扭頭避開這兜頭蓋臉的精液大潮,喉嚨處肌肉涌動,不受控制的嘔吐起來。
向曉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上一刻還在享受著冷艷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奇的快感中飄飄欲仙,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暢快的巔峰中自己給自己來了一發激烈的口爆。
向曉東的臉色立刻一片鐵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與恥辱。
精液的味道他並不陌生,也不是十分排斥,畢竟四個死黨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過女人的身體多多少少的進入過他的嘴里。
由於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隨著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刺激之下,心理上的那點不適感直接就被衝淡,被肉體的快感混淆無蹤了。
反正自己吃了別人的,別人也一樣吃了自己的,誰也沒占到便宜,誰也別笑話誰,至於被他們幾個人一起玩過的女人,那更是經常要吃他們的混合漿糊,要說羞恥也是女人更應該羞恥。
可是今天這一次遭遇卻是前所未有的,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進了自己的嘴里,當那新鮮出爐還熱乎乎的濃精直射口腔的時候,向曉東還沉浸在獨特的足交體驗中,對吞精沒有任何心理准備。
精液進了嘴,向曉東還只是被氣味刺激,條件反射的嘔吐,沒有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等到他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麼的時候,簡直像被一個炸雷劈在頭上,整個人從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曉東的思維中,從來都只有女人被男人這樣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試圖往他嘴里射精,他肯定會原地爆炸跟對方拼了。
可是剛剛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驚之余,他發覺,連個可供他發怒咆哮的對象都沒有。
尤其難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還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節目里,下一秒就在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這樣一件丟盡顏面的事,這從天堂到地獄般劇烈反差,讓他胸口劇烈起伏起來。
這一瞬間,他簡直比被一群大漢輪流爆了菊花還羞恥狂怒,可是這怒火又無處發泄,只能在呆滯大腦里熊熊燃燒,把他的理智化為灰燼。
向曉東的思維一片混亂,劉宇和玉詩也都在震驚中呆呆發愣,他們也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看到這種奇觀。
淫蕩游戲玩了好幾個月的母子倆都覺得,即使有一群玩人體蜈蚣的男人出現在面前,也不會讓他們感到震驚。
但是向曉東這個自殺式的噴射實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極限,好一會兒才在向曉東的瘋狂嘔吐中清醒過來,隨即,兩個人也都有點情緒失控。
劉宇想笑,玉詩也想笑,可是看到向曉東那因為暴怒無處發泄而轉化出來的癲狂眼神,母子倆對視了一眼,各自扭過頭去,強行控制著嘴角不往上翹,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動。
玉詩不斷的在心里念叨著:“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艷的女王,我正在調教奴隸,我是殘酷的,專業的,我莫得人性,我見多識廣,我見怪不怪,我,我不能笑出聲音,絕對不能笑出聲音,這小鬼,這小鬼好像連肚子都鼓起來了,像充了氣一樣,會不會爆炸啊……”。
這不斷的自我說服,自我暗示,讓玉詩勉強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覺得自己的控制力隨時可能崩潰,必須馬上逃出向曉東的視线,免得真的把這火藥捅給點燃了。
玉詩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曉東肉棒上的腳,轉身疾步走向門口,“小宇,你、你把小東的手解開,下、下樓吃飯”,說完,也不顧得等劉宇回答了,狼狽逃竄而去,“噔噔噔”,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
劉宇的自控能力顯然不如玉詩那麼強大,看到媽媽繃著臉搖搖晃晃的逃走,再也忍不住了,房間里響起了瘋狂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東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哈……,人才啊……!哈哈哈哈……”,劉宇這一笑一發不可收拾,彎下腰扶著床,身體抖動個不停。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向曉東,只能先笑夠了再說。
“啊……,我他媽……”,向曉東被劉宇笑得無地自容,手腳狂舞要向劉宇撲過來,可是他的手還被銬在床頭,根本移動不了,徹底體驗了一把無能狂怒的感覺。
兩個人都隱隱的覺得樓下好像有女人同樣在狂笑的聲音,但是那聲音若有若無的微不可聞,兩個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又不方便向對方求證,於是不約而同的當做沒聽到了。
好一會兒,劉宇的笑聲終於漸漸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幾口,才帶著一臉無法形容的復雜表情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解開了向曉東的手銬。
劉宇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嘲笑顯然會引爆這呆子的情緒,搞不好反倒要被他給揍一頓,可是想要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安慰。
劉宇覺得腦子里還在回蕩著笑聲,而且還有一句話在盤旋著,徘徊不散:東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壯舉,真壯士也!
晚餐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開始了,三個人不約而同的低著頭拼命扒飯,誰也不說話,好像一旦說了什麼話,就會放出一個魔鬼來一樣。
這頓飯吃得沉悶而又尷尬,所有人都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去回憶剛才那神奇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態大笑不止或者怒吼連連,讓氣氛朝著更加詭異的方向滑落下去。
吃完了飯,三個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後不約而同的起身上樓,各自鑽進一個單獨的房間里,把門死死的關住。
幾秒鍾後,兩個房間里幾乎不分先後的傳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詭異笑聲,另一個房間則傳來沉悶的怒吼。
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聲交雜在一起,回蕩在無人的走廊和客廳里,久久不絕。
足足十幾分鍾過去,玉詩和劉宇先後打開門離開了各自的臥室,母子倆在向曉東所在的客房門口碰面了。
劉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嘆道:“媽,你可真行,我從來沒想到過男人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玉詩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控制著表情道:“那個,調教還得繼續,你,你帶他去樓下,給他浣個腸,至少,至少灌他半個小時吧,順便開導開導他,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我,我就先不進去見他了”。
說完,玉詩趕緊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轉身就往臥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還是沒能阻止那兩片紅唇之間發出的“噗嗤”一聲。
在兒子怪異的目光中,玉詩雙肩劇烈顫抖,飛一般的再次鑽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只剩下劉宇一個人站在向曉東的房門前,他也得先給自己做個心理建設。
只聽他嘴里念念有詞:“不能笑,不能笑,沒什麼好笑的,雖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在物理學定律作用之下發生的巧合,只要是個男人都能做到”。
念叨了幾句,劉宇忽然轉身就往自己的臥室跑,他本來已經笑過了,可是這幾句話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現出向曉東當時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樣張著大嘴,睜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著龜頭衝出的白濁液柱,眼睜睜看著那玩意兒直衝進嘴。
“不行,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來的事兒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先回去再笑一會兒”。
劉宇發自內心的覺得,這他媽分明是個奇跡,是個壯舉,一般人怎麼可能干得出來。
數分鍾後,劉宇再一次站在向曉東的門口,這一回他終於覺得自己笑的差不多了,做了幾次長長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靜,沉穩的握住了門把手,鎮定的推開了房門,從容的邁步進入房間。
隨後,一陣狂笑驟然爆發,緊接著嚎喪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隨之響起,瞬間傳遍了劉宇家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女人不太真切的壓抑偷笑聲也從玉詩房間的門縫里隱隱滲透了出來,悄悄混入了狂笑與哀嚎聲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笑聲和哀嚎漸漸停息,又過了一會兒,劉宇終於從向曉東的房間出來了,身後跟著的是垂頭喪氣的向曉東。
二十分鍾後,給向曉東的肛門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腸液的劉宇離開了衛生間,來到了玉詩的臥室門口。
這二十分鍾里,最開始劉宇還玩得津津有味,向曉東那憋屈哀怨的表情讓他笑得前仰後合,還興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曉東幾下。
但是很快劉宇的興頭就過去了。
他對男人本來就沒什麼興趣,對向曉東的折騰純粹是幸災樂禍之下的童心發作,新鮮感過去之後也就索然無味了。
到了這第三次,他終於不耐煩了,把向曉東一個人鎖在了衛生間里,自己上樓來找媽媽。
剛走到門口,劉宇就聽到房間里傳來媽媽的說話聲,他覺得媽媽一定是又在給駱鵬打電話匯報進展。
劉宇心想,媽媽這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打的,該不會從自己帶向曉東進了衛生間就開始了吧,那持續的時間可夠長的,有多少東西要匯報啊。
對於媽媽再次給駱鵬打電話,劉宇沒有覺得意外,讓他吃驚的是,媽媽的說話聲音里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這是怎麼回事?
劉宇急忙輕輕扭動門把手,悄無聲息的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把一只眼睛湊上去趴在門邊往里張望。
盡管已經有了一些心理准備,房間里的情景還是讓劉宇大吃一驚。
赤裸著妖嬈女體的玉詩仰面躺在床上,雙腳踩著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來,臀部懸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繩從她的雙腿之間穿過,顯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縫里。
玉詩似乎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沒有發現房門已經悄悄開了一道縫,自己的兒子正在門縫後面偷窺著她的淫亂行徑。
她的雙手一前一後的攥著麻繩的兩端,節奏分明的用力來回拉拽著,讓這粗糙的麻繩在胯下滑動,不斷摩擦著充血的陰唇,繩子上的毛刺時時扎刺著敏感的陰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陣陣激烈的抖動,嬌媚的呻吟聲隨著這刺激的摩擦快感斷斷續續從紅唇中吐出。
媽媽沒在打電話?
劉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繩的樣子,應該就是飯前纏在向曉東肉棒上的那一根,當時那繩子已經被向曉東的口水浸濕了大半,後來在向曉東自爆其口的時候還沾上了一些精液。
是什麼讓媽媽又來了興致,自己躲在房間里自慰起來了?劉宇疑惑的打量著媽媽淫蕩的動作,支棱著耳朵仔細傾聽著。
“嗯……,好舒服,繩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癢,啊……,繩子上好像有精液被擠出來滑進陰道里去了,唔……”,玉詩喘息著,呻吟著,嘴里還在不停的描述著。
媽媽自慰的很投入啊,幸虧被我聽到了,不然這麼淫蕩的自言自語沒有聽眾不是可惜了嗎。
劉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給駱鵬打電話,那就無所謂打擾了,他打算進去幫媽媽一起玩弄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騷浪的熟肉,順便問問她接下來要怎麼調教呆子。
劉宇抬起手來,正要推門,卻忽然停了下來,目光也隨之凝固了,他目光所指的位置是玉詩的耳朵,剛才沒有注意到,可是現在他卻發現,那里有一條細細的白色電线從媽媽的耳邊發際之下伸出,繞過身體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
盡管那個位置被一只纖細的絲襪小腳擋住了,可是劉宇還是很快判斷出那根電线是耳機线,這樣看來,在電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機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她還是在打電話?
只是戴著耳機?
為什麼要戴耳機,為了解放雙手來自慰?
那他她為什麼要把手機放在屁股底下?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被劉宇自己解答,又繼續一個接一個的從他的腦子里蹦出更多。
玉詩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經被兒子看在眼里,還在扭動著腰臀,拉扯著繩子,呻吟著,描述著,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解答了劉宇腦子里的所有問題:“嗯……,主人,浪奴這跨繩舞好看嗎”,說話之間,玉詩的臀部開始繞著圈搖晃起來,節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電話,而是在和駱鵬視頻聊天,手機放在臀下為的就是讓駱鵬看清楚她肉穴此時淫靡的樣子!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玩的風險嗎?
萬一駱鵬身邊有別人怎麼辦,萬一網絡被人入侵了怎麼辦?
劉宇惱火的收回了已經邁出半步的腳,繼續躲在門外,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
忽然,玉詩的動作停了下來,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說著,她放開了手里的麻繩,睜開了眼。
劉宇顧不得繼續惱火,趕緊把房門掩好,悄悄後退了幾步,不知道媽媽又要干什麼,聽她話里的意思,是駱鵬對手機擺放的角度不滿意,她要調整一下。
是駱鵬要求她調整的,還是她自己主動要給駱鵬更好的觀看角度?
劉宇煩躁的猜測著。
房間里傳來了一些細微的聲音,劉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麼聲音也能猜得出來,他小心的湊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耐心的聽著。
不一會兒,玉詩的聲音再次隔著房門傳到劉宇的耳朵里:“這回呢?……好的,那我繼續了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隨即再次充斥了房間。
劉宇也很快重新推開了一道門縫,單眼瞄了進去,見媽媽的眼睛已經重新閉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機塞住,他盤算了一下,決定溜進去偷聽一下,看看駱鵬到底對媽媽說了些什麼。
他輕輕的推開門,貓著腰鑽了進去,又小心的把門重新關好。
隨後看了看正滿面潮紅雙眼緊閉的忙著自慰表演的媽媽,見她沒有發現自己的潛入,趕緊躡手躡腳的蹲了下來。
他緩慢的爬行起來,爬到床尾的時候,一眼掃到了媽媽身下放著的手機,只見那手機被一個支架支撐著斜放在床上,攝像頭正對著媽媽的雙腿之間,一定可以很清晰的拍到媽媽那被嵌入麻繩嵌入溝壑勒得向兩邊分開的肉縫。
劉宇沒有心情欣賞媽媽水光泛濫的肉縫,壓制著心里的惱火,繞過大床,躲到了靠窗那一側的床邊,緊緊貼著床側躺在地板上,一聲不響的豎著耳朵,試圖分辨出從媽媽的耳機里傳來的聲音。
這個位置離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擋玉詩的視线的角度,即使她偶爾睜開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劉宇,因此劉宇很放心的開始偷聽。
才聽了一小會兒,劉宇就恨恨的爬了起來,耳機里的聲音根本傳不出來,什麼都聽不到,還是只能根據媽媽的反應,判斷出對方對於手機現在的角度很滿意,這和剛才在門外偷聽相比,沒有任何額外的優勢。
既然聽不到聲音,劉宇當然不能繼續留在這里冒險了。
雖然就算媽媽發現了自己的行為也不至於對自己怎麼樣,但是假如媽媽驟然發現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偷聽,吃驚之下發出點什麼聲音,說不定會搞出意外狀況來。
一旦被駱鵬察覺了異常,媽媽下次再給駱鵬打電話一定會小心防備自己,這樣一來這個情報來源豈不就被廢掉了。
劉宇壓低身體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離開媽媽的房間,先去看看向曉東,再找個安全的環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辦法。
就在劉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時候,床上玉詩的嬌呼聲忽然大了起來:“嗯……,主人又欺負浪奴,人家的兩只手都拉著繩子,怎麼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現在就過來給人家揉啊,人家等著你,嗯唔……”,玉詩的撒嬌不知道有沒有激起駱鵬的情緒,反正趴在床尾的劉宇是瞬間就肉棒豎起了。
對面不知又說了什麼,玉詩雙手扯動繩子的動作驟然激烈了起來,“啊……,想,浪奴想主人的雞巴,哦……,小孩子的調教手法都很幼稚,還得人家自己想新花樣給他們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來,讓浪奴真正感覺自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哦唔……,讓人家每次回想起來,都臉紅心跳的想男人,啊……,再用力一點”。
這句話讓劉宇大吃一驚,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種可能:萬一電話對面的男人並不是駱鵬呢?
這豈不是比什麼“萬一駱鵬身邊有人”更加可怕,更加危險?
他一直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因為無論是從媽媽本人的表現,還是從其他人的反饋來看,都沒有其他的男人參與的跡象。
可是剛才媽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小孩子的調教手法幼稚,不能滿足她的變態欲望,電話對面的這個“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綿長,所以現在電話另一端觀看媽媽自慰的不是小孩子?
這小孩子指的是誰,包不包括自己?
包不包括駱鵬?
劉宇的身體顫抖起來,沒有起疑的時候,他怎麼想也不認為還有別的男人能參與到媽媽的事情里來,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個個念頭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腦海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氣泡一樣翻滾著,鼓動著,好像隨時可能衝開他的頭蓋骨,噴出灼熱的蒸汽來。
劉宇自我反省著:我確定對面是駱鵬,可是這只是我自己的判斷,就算種種跡象都表明是駱鵬在制約著媽媽,也沒有任何正面的證明,無法排除有其他人也能讓媽媽表現出異常來。
如果真的有另一個男人控制了媽媽,那他就能很輕松的挾制媽媽,給自己制造眼下的錯覺,這簡直太可怕了。
劉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耐心思考著: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會是誰,他是用什麼手段控制媽媽的?
自家小區的鄰居發現了自己家中的淫戲,然後威脅了媽媽?這應該瞞不過自己吧,沒有察覺任何異常的跡象啊。
上次媽媽去駱鵬家,還在夜里跟駱鵬到大街上做過愛,被那里的人抓了現行拍了照,然後威脅?
可是媽媽回到家以後仔細描述過那次的事情,前後過程基本上沒什麼矛盾的地方,駱鵬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憂慮,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後還能找到媽媽吧。
媽媽去過趙勇家好幾次,甚至在小區里和自己還有趙勇玩過露天的3P,還被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了,那個什麼江叔叔?
他不可能知道媽媽的聯系方式啊。
他唯一的信息來源只能是趙勇,但是這種事對趙勇有害無益,趙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劉宇瞬間想到了好幾個人選,可是又都覺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盡管劉宇仍然認為對面是駱鵬的可能更大,但是媽媽關於“小孩子”的描述實在讓他擔心。
劉宇無意識的朝還在蠕動著激烈自慰的玉詩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躺在她臀下的手機。
這一眼讓他發覺,眼前就有一個確認真相的機會——媽媽的手機就在這里放著呢,那手機現在應該是視頻聊天的狀態,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看到對面的男人到底是誰了嗎,有這麼簡單的辦法,自己何必費盡心機的亂猜呢。
劉宇立刻決定把這個想法付諸實施,他迅速抬頭確認了一下手機攝像頭可能攝入的畫面范圍,小心的從側面探出頭來,向手機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這滿懷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
劉宇這才想起來,媽媽的手機屏幕是防窺屏的,從側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內容。
劉宇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痛恨先進的科技產品。
劉宇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從哪個方向探頭去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對面的人,那對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簡直是是束手無策。
當劉宇的目光又一次掃過那部斜撐在床上正在拍攝媽媽下體風光的手機的時候,他忽然有了靈感,手機,自己的手機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個很少使用的軟件——鏡子,這軟件同樣是利用攝像頭來工作的,模擬出的鏡子完全可以從對面把圖像傳給自己的眼睛,而攝像頭離手機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樣會把頭暴露在攝像頭里。
他只要把手機從媽媽的手機下方伸過去,就可以避開媽媽手機攝像頭的拍攝范圍,把屏幕上的內容攝入自己的攝像頭中。
劉宇反復思考了幾次,確定沒有遺漏的細節,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機貼著床單探了過去,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手機的屏幕,抓著手機的手緊張得一直在發抖,另一只手不知不覺的攥緊了拳頭,如果自己的手機出現在駱鵬的屏幕上,那可說不定出什麼問題了。
在感覺媽媽手機的屏幕快要進入自己的鏡頭的時候,劉宇停下手來定了定神,這才緩慢的移動著手機,一點一點繼續向前探去。
終於,劉宇的屏幕上出現了媽媽的手機屏幕,把上面的畫面反射到了劉宇的眼中。
畫面是晃動著的,但是屏幕中間那張臉還是一下就被劉宇認出來了——駱鵬。
呼……
,劉宇瞬間感到渾身無力,勉強控制著自己無聲的躺在地上,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候他才感到疲憊不堪,就這十幾秒的窺探,就仿佛劇烈運動了半個小時一樣,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劉宇的心中滿是慶幸,慶幸電話對面的人不是鄰居,不是胖子,而是駱鵬。
劉宇不敢想象,假如剛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張臉,會是多麼可怕的場面。
還好,還好的確是駱鵬,這一刻,他甚至覺得駱鵬那張帶著點陰冷狡猾的面孔都變得可愛了不少。
鏡頭一直再晃,看來這個家伙也在擼管呢。劉宇暗中鄙視了駱鵬一秒鍾,無聲無息的翻身,他得趕緊離開這里,這里隨時有被媽媽看到的危險。
玉詩仍然是一臉陶醉迷亂的扭動著腰腹,早已濕透的麻繩在一雙纖纖玉手的反復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縫中,上下滑動著,摩擦著,不斷刺激著女人敏感的性器。
誘人的呻吟聲和嬌媚的話語從玉詩的兩片紅唇中連續不斷吐出,一字一句的連接成一片了極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劉宇逃出了媽媽的房間,站在走廊上無聲的鄙視了一下駱鵬,那家伙分明也在對著手機擼管,不然畫面怎麼會那樣來回晃動。
確定了沒有其他男人出現,他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但是另一個問題仍然讓他煩惱。
通過幾次偷聽媽媽打電話,劉宇得出的結論是,媽媽需要把發生的事情匯報給駱鵬。
如今媽媽竟然在視頻里給駱鵬進行自慰表演,這證明媽媽並不只是在匯報,實際上是真的在接受駱鵬的遠程調教。
既然駱鵬能遙控媽媽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著媽媽的其它行為,比如:昨晚的跳繩打賭,今天的報復向曉東,難道媽媽在這次賭局里的種種異常行為,都是在駱鵬的實時操控之下做出來的?
駱鵬沒有再來糾纏自己,是因為他本來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媽媽,並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同意?
引誘自己同意調教只是給自己放的煙霧彈?
或者是還有別的目的?
劉宇眉頭緊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媽媽的現狀比自己猜測的還要復雜,如果沒有媽媽自身的意願,駱鵬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馴服的程度嗎?
然而這樣的可能性還不是最壞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動熱情的自慰表演,是媽媽主動增加的節目,那可就更讓人不安了,媽媽剛才對“其他人”調教手段幼稚的評價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明她有臣服於駱鵬的傾向?
劉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樓進入了衛生間,把正捂著肚子嗷嗷叫疼的向曉東從浣腸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來,扯著向曉東脖子上的狗鏈,把他鎖在衛生間的門邊,自己一路發出“噔噔噔”的腳步聲回到樓上。
當他推開玉詩臥室門的時候,玉詩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前和胯下的拉鏈也都拉得嚴嚴實實,架在床上的手機則不知去向了。
“媽,東子的屁眼洗完了,隨時可以接受檢閱”,劉宇故作輕松的笑道。
“嗯”,玉詩點了點頭,隨口吩咐道,“把衛生間牆角放著的那根按摩棒給他插進去,讓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著他射兩次再放開他”。
“我去?媽你不打算繼續親自收拾他了嗎?”劉宇疑惑的問道。
“不去了”,玉詩似乎有些意興闌珊,“有了剛才那一次,我已經滿意了,再說,我到現在想到他那個樣子還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時候要是笑了場,可太破壞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過,你確定他能射嗎?他一個男人,真能對插屁眼有那麼大的反應?”劉宇懷疑媽媽的指示又有駱鵬的意圖在里邊。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試過了嗎,反應很強烈啊”,玉詩躺在床上漫不經心擺弄著手指,一臉胸有成竹的平靜。
劉宇無奈,只能腹誹著下樓去,對於媽媽利用自己間接調教向曉東,他倒是沒什麼意見,看呆子受罪的慘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懷疑媽媽是打算支開自己繼續接受駱鵬的遠程調教。
回到樓下,在向曉東殺豬般的慘叫和掙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長的按摩棒整個插進了他的肛門里,然後把他的雙手從背後銬好,鎖在衛生間門把手上,悄悄的再次回到樓上。
玉詩讓劉宇盯著向曉東至少射兩次,但是幸災樂禍的新鮮感已過,劉宇也沒興趣一直盯著一個光屁股的大老爺們,再加上心里藏著事情,更是沒有心思欣賞向曉東的窘態了。
他准備先把向曉東扔在衛生間,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再去放開也就是了。
這一次上樓,劉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在無人打擾的環境里,重新梳理一下目前的局面,爭取從種種跡象中再找到一些關於駱鵬的线索。
路過玉詩門口的時候,劉宇發現房門關上了,他記得自己剛才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關門,心里一緊,停下腳步仔細聽了一會兒,可是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媽媽發現自己的偷窺,自己現在應該正在樓下盯著向曉東,這時候上來需要合適的借口,雖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媽媽卻絕對能看穿自己的意圖,到時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麼也發現不了了。
最終,劉宇還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劉宇那邊心事重重,玉詩也躺在自己的床上悶悶不樂。
當報復向曉東的行動在取得巨大勝利的那一瞬間到來的時候,她卻被駱鵬的要求束縛住了手腳,這讓她無比痛恨駱鵬的狡猾。
後來,這種失落和憤懣的陰雲在向曉東精彩的“自爆”場面衝擊的四散飄零,讓她重新獲得了酣暢淋漓的快樂。
只是當兒子提出讓她下樓繼續調教向曉東的時候,這朵陰雲立刻又悄無聲息的飄了回來。
玉詩知道此時此刻向曉東正在被按摩棒折騰,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搶地的狼狽樣子,可是她只能打發兒子代勞,誰讓向曉東骨頭那麼軟,一旦受不了就會拼命求饒呢。
為了防止再次被向曉東的求饒打斷行動,她只能躲在樓上,聽不到向曉東說什麼,自然就不存在違背駱鵬指令的問題。
可是這樣一來,頓時變的意興闌珊了。
放下這種惋惜郁悶的心情,玉詩又想到了自己剛才的荒唐之舉。她利用兒子去給向曉東浣腸的這點空隙,抓緊時間給駱鵬打電話匯報經過。
這次匯報玉詩本來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曉東自己給自己來了個顏射的精彩場面的時候,她心里很有種殺雞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駱鵬驚恐的捂著嘴拼命搖頭的場面。
可是駱鵬卻似乎對此毫無反應,反而是順著玉詩的興頭大肆吹捧她精妙絕倫的創意,這讓玉詩得意之余有種一拳打在空處的感覺。
隨後,駱鵬又不著痕跡的引導著玉詩去回憶復述她當時的狀態,身體的反應,心理的變化。
玉詩在這樣一番述說之後,神經不知不覺的亢奮起來,渾身燥熱,肉體中的欲火升騰,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加上從捉弄向曉東的過程中得來的愉悅感還沒有散去,兩廂交錯之下,讓她情不自禁的產生了自慰一番的衝動。
頭腦發熱之中,她竟然衝口而出把這種衝動告訴了駱鵬。
駱鵬當然順水推舟的慫恿玉詩想做就做,反正劉宇和向曉東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奮中的玉詩,輕易的被駱鵬描述的那種小時候背著父母偷吃美食般的竊喜感覺蠱惑了,順著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機,一邊自慰一邊繼續和駱鵬通話。
小腹內的溫度隨著麻繩在胯下的摩擦不斷升高,玉詩越來越興奮,情緒越來越不受大腦的控制,就在這樣的氛圍之中,駱鵬不失時機的甜言蜜語,讓玉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開視頻給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繩蹂躪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渦之中的玉詩,十分贊同駱鵬的意見:一個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著自慰興奮。
她渾然忘記了剛才正是駱鵬勸她避開劉宇和向曉東偷偷自慰的。
如今這一切已經過去了,玉詩正在為自己剛才的衝動而懊惱,駱鵬並沒有權力隨意遠程調教自己,自己也沒有義務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衝動之下主動給駱鵬表演的淫戲。
真是被情欲衝昏了頭腦,實在有欠考慮了,玉詩暗罵。
如今還不知道駱鵬在家里怎麼嘲笑自己呢,大概會說自己“嘴上唇槍舌劍的跟他據理力爭,身體卻很誠實的期待著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後還不肯承認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悶騷的蕩貨”。
時間在胡思亂想中總是過得很快,劉宇再次注意到樓下隱隱傳來的殺豬般慘叫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
他這才想起來,向曉東的直腸已經被按摩棒攪弄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劉宇趕緊一骨碌爬起來,衝到樓下衛生間里,看著萎頓在地身體一抽一抽的向曉東,心里嘖嘖嘆息著:這貨現在這副樣子,可真不是一個慘字可以概括的。
向曉東有氣無力的哼唧著,眼睛都已經在翻白眼了,如今終於盼來了救星,身體立刻扭動起來。
他本來是被劉宇銬住了雙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時候還能控制住身體。
可是後來隨著按摩棒的劇烈攪動,直腸里的那種酥麻癢痛漸漸爆發,從下腹一路擴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翹起,自行有節奏的脹縮起來。
終於,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異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時候,渾身酸軟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經歷了兩次慘無人道的射精之後,他的肉棒已經萎靡不振,只能滿面呆滯的張著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劉宇得知向曉東已經射過三次了,立刻關掉了按摩棒,把向曉東的手解開,讓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曉東劇烈的喘息著,死里逃生一般慶幸著劉宇還沒有把他忘在這里,他手腳哆嗦著艱難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腸的巨大按摩棒,遠遠的扔到一邊。
精神放松下來,向曉東也顧不得舒不舒服了,整個人手腳大張,變成一個“大”字形躺在衛生間冰冷的地磚上大口喘息著,一動不動的休息。
劉宇見呆子還得恢復一陣子,又上樓去通知媽媽。
玉詩強打精神爬了起來,懊惱歸懊惱,悔恨歸悔恨,就算報復心已經消退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六個小時總不能就這樣浪費掉。
接下來,玉詩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給向曉東表演了一些女王調教男奴的節目,有他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但是不管有沒有見過,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身上,讓他著實體驗了一番奴隸的痛苦。
這個過程中,向曉東當然還是一受驚嚇就會求饒,不過已經有了准備的玉詩,當然有辦法應對,向曉東的每一次求饒都能得到允許,但是卻並沒有解脫他的苦難,因為玉詩會立刻換下一個花樣。
到後來,向曉東也不求饒了,就在那半死不活的哼唧著忍受著刑罰。
到十點多鍾,玉詩覺得玩得差不多了,隨意的揮了揮手,放過了向曉東。
劉宇想提醒媽媽還有時間,但是看了看向曉東那水里撈出來一樣的淒慘樣子,再看看媽媽興致寥寥的慵懶表情,也就作罷了。
玉詩的報復行動多少有點虎頭蛇尾,歸根結底還是被駱鵬的指令破壞了復仇計劃以後,積極性大受打擊——興衝衝拿出的調教手段隨時可能被一聲求饒破壞掉,自然也就沒什麼心情去精心設計節目了。
對玉詩來說,這半個晚上的調教沒得到多少樂趣,而對向曉東來說可就是苦難深重了。
他只覺得玉詩的調教手段變化莫測,層出不窮,無論自己怎麼求饒,都只會讓自己遭到更慘烈的打擊。
幾個小時下來,他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覺正在慢慢恢復,他幾乎以為肉棒和睾丸已經各自分家獨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