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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長白欣如

女警長白欣如 gicd7288 48599 2023-11-17 15:06

   女警長白欣如

   第一夜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遭遇,只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噓噓而已,不料就讓我碰上了大寶藏!一具接近全裸的女屍趴在一塊土坡底下,深深的茅草把她掩蓋,要不是我踢上她的大腿險些跌倒,還真注意不到她的位置。

  

   更讓我驚奇的是這還是一具女警察的裸屍!那一張俊秀絕倫的臉蛋我還記得,她不就是白天帶著人衝進村里抓捕逃犯的那位女警隊長嗎!現在的她微閉著雙眼,好像睡美人一樣,躺在我的腳下,要不是身上有無數被人侵犯過的痕跡,我還以為真是仙女下凡了呢,她的臉上鐵青鐵青的,緊抿雙唇,嘴角、臉龐、甚至額前的劉海上都沾著黃濁的粘液,連眼窩里都積著一窪白漿,把一只無神的眼睛都泡在里面,多慘呐!

  

   現在她已經變成了這具被人糟蹋過的死屍了,女式警帽已經滾落在腦頂一側,長發打的圓髻已經散亂了,身上的制服都給人扒開了,不見了一只袖管,里面的襯衣亂七八糟的翻著,身子捆著鐵絲,一對白生生抖顫顫的大奶子聳立在胸前,白花花的勾住了我的眼珠!

  

   她的下身完全赤裸著,褲子已經不見了,一條黑色連褲絲襪被扯得稀爛的纏在腿上,襠部已經變成了一個大洞,里面連內褲也沒有了,也不知道是扯掉了還是給剪下來扔了,暴露著光溜溜的陰戶,不能給人看見的地方都給露出來了,仔細看看,胸口上都是油黑的手印,牙齒咬的印跡也有,下身的屄都給干腫了,不光暴露,還被糟蹋過了。

  

   我發現了她之後,想到了今天村里發生的一系列異常事件,仔細看她的臉,果然是白天來村里搜捕逃犯的女警察,還是那個帶隊的最漂亮的女警,沒想到半天前還那麼英姿威武的女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被男人糟蹋過就丟在荒野里的裸體女屍。

  

   眼看著這具飽經蹂躪的健美女體裸艷橫陳在眼前,在月亮地里肌膚閃動著滑潤淒美的膚色,我忍不住了,把女警身上已經破損不堪的警服襯衣再往兩邊分了分,碩大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動,兩座乳峰高高挺立在潔白的胸前,堅挺瓷實的兩坨白肉呈現完美的扣碗形狀,完全沒有因為仰躺而變形坍塌的樣子,而且上面幾道手印掐痕不但無損乳峰的形狀,反倒更襯顯出她們引誘男人邪念的淫邪形象。

  

   圍繞著兩個乳頭有兩排深深的牙印,幾乎要將乳暈的部分都咬下來,而且胸前還淋滿了汙髒的精液,現在已經快要凝固了,變成斑斑點點的灰色精垢,黏在雪白的肌膚上,使女警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精液腥氣,尤其是當中乳丘之間格外汙糟,我一眼就看出來是有人拿她的奶子乳交過了,爆發的精液甚至都淋滿了她的脖頸,下巴和鼻尖以上的部分。

  

   她的脖子上系著一條黑色領帶,那是她制服上的一部分,現在卻成為要了她命的凶器,領帶緊緊勒著脖子,周圍一圈的皮肉深陷,里面已經發黑了,足見殺死她的人有多恨她,不過現在她已經不在乎了,我不自覺的雙手就已經按在了那兩座白白的乳山上,軟軟綿綿又充滿彈性的感覺真棒,仿佛一對凝脂在五指間滑動,有時好像大力一點就會從指縫間滑出我的手心一般,但她們最終還是乖乖的在我的掌握中老實的蠕動,變形,被我揉出許多奇怪的形貌,但略微松勁,就立刻頑強的回復到最完美的形狀,只是在我的指縫陰影間巍巍彈動。

  

   不過我發現這個女警的乳頭很硬,好像兩顆蠶豆一樣硬硬的挺著,我不知道女人的奶頭是不是都這麼硬,只是覺得很好玩,不住的拇指和食指中指揉弄著她們,看著她們被捏扁之短暫的失去血色之後又迅速膨脹回去,充斥著粉紅粉紅的血色,和我印象里那些中年婦女的黑色乳暈完全不一樣,粉瑩瑩的特別誘人。

  

   這時候我就脹得不行了,好像尿急到一定程度再也不能等待,我扒開她的大腿,把她們分得更開。 女警的雙手綁在背後,仰躺的姿勢令手腕被壓在屁股下面,身體被襯挺得更高,平坦得一片白璧似的小腹沒有絲毫瑕疵,完全沒有任何破壞肌膚紋理的斑紋,保持著久經鍛煉的結果,一直到陰阜附近,突然隆起一只肉囔囔的鼓包,包裹著恥骨略上部位的器官,形成一堆突兀的肉丘。

  

   我以為上面本來應該也應該有一片茂盛的黑森林的,但沒有。光禿禿的皮膚上別說陰毛了,連任何體毛斷茬也沒有留下,不是刮的,也不是燒的,看起來好像是被豬毛拔子老虎鉗一類的東西一根根的硬行拔去,連毛根也不剩,這人要是拔一根胡子都會很疼,這麼多毛要都拔了,得把她疼成什麼樣。這只陰戶就此光溜溜的亮在外面,摸上去連屁股溝下面都滑溜溜的像沾了一層透明的粘液,又嫩又滑,手感十足,真美啊!

  

   我不禁有點同情這個隊長身份的女警察。誰叫她們就這麼點人便敢跑到這滇西北最無法無天的邊陲小村抓人,要抓的還是我們鄉族長的大兒子 。在我們這里,天高皇帝遠,哪有什麼國法的概念,村里就是家族最大,什麼事都是族長和元老們說了算,這些外鄉人不知天高地厚,又沒有當地政府支持,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她將會遭到什麼樣的結局。

  

   現在這個女隊長一早就被鄉民們干掉了,她那十幾個女隊員估計此時也已經是凶多吉少,這里重男輕女不是一般的程度,女的在這里基本是除了養孩子和伺候男人,沒有任何權利和作用,也不允許她們有反對的聲音,這群女特警等於是敢公然和我們的民風鄉氣對抗,加上冒犯族中長輩的權威,又沒有心理准備,有任何外援,我估計她們也就只能活到今天傍晚了。

  

   而且看來我的估計還過於高看了她們,看這美女隊長裸屍的樣子,傍晚以前就肯定這樣了,可能下午她們分頭搜查不久,這個隊長就已經被收拾了,至少現在是已經死得硬硬的了。

  

   對了,我記得她當時是領著三個女部下一起來搜屋的,這樣說的話那三個人和其他女警去哪了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趕緊脫了自己的褲衩,趴下來就壓在這死翹翹的女警隊長的身上。這還是我15年的生涯里第一次接觸男女之情。第一次進入女人(不過是個死的女人)的身體,沒有怎麼感到阻力,里面不冷不溫,滑滑的感覺運動起來十分輕松,隨著興奮度上升,女體的肉壁開始體現出了肉體特有的壓力,隨著我的分身的膨大,原來還有點空間的陰戶里的接觸變得更加緊密,慢慢我就感受到了女人陰道里的那種特別的古怪的觸感。原來陰道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是一條光滑的肉腔子,而是曲里拐彎,還有點疙疙瘩瘩的挺磨人,但這個隊長的體內一直有滑滑的東西在協助我的抽動,使這些阻力和感覺變得更容易克服,不然我可能插不了多少下就得射了不可。

  

   我趴在女警裸屍身上,雙手攥著乳房,使勁貼著她的身子,借力好讓我的小弟弟盡量插進她的體內來回運動,她膣內的緊逼感進一步變得嚴實了,也讓我再進一步的得到更加強烈的感覺,這些都讓我的膨大感越來越強,女人的味道,今天就要由這個屈死的女人來充分教授我了,但我沒有覺得別扭,心里格外充實。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力,我年輕的體魄是由這蠻荒的大山所授予的,此時開始發揮出他特有的強韌,堅厚,綿長,暴烈的特性來,我越來越興奮,越挺越覺得後力不絕的涌現。

  

   我一使勁,摟住女警的腰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我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但完全不覺得疲乏,這個女子的身子如今坐在我懷里,屁股依舊緊緊夾著話兒,一對乳房幾乎把我的臉埋進肉里,讓她坐在我身上挺了一陣,我覺得這樣不方便,奶子老是拍在我臉上挺擾人的,又將她轉過身去,換成背貼著我。

  

   死去的女警隊長光潔的裸背帶著幾道鞭痕,在我臉頰摩擦,她的雙臂蜷在肩胛骨中間,被帶刺的鐵絲緊緊箍勒住手腕綁在一起,已經發黑的手掌緊緊攥拳,指縫間的肉里插著毛糙尖銳的竹簽子,十根指頭上的指甲都已經被挑掉了,沒了指甲的手指僵硬的蜷曲著,這都是在她死前受到的折磨,估計一般人早疼過去幾多次了,不疼死也得疼瘋掉吧,身上的棘條幾經折騰,這時候除了剩下的深深扎進她的周身肌膚里的尖刺,以外的都被磨掉了,這時候就算解開了束縛,可能這些棘條還是會嵌在她的身上的吧,我這樣想。

  

   一想就更加覺得興奮,懷里摟的這個女警隊長,死前顯然是收到了殘酷折磨,不知道被虐殺掉之後,在這沒有意識的軀殼里還是不是積壓著巨大的痛苦沒有散發,要用我們這的經驗講,她也是屬於死不瞑目的那種冤死鬼,這樣身體會在腐爛前一直包含著這種巨大的積怨無處散發吧。

  

   這樣一想,就覺得這樣一肚子怨氣的女屍還是不得不為我這個小孩子提供屈辱的服務,我就特別興奮,抱著她挺得更歡快了。

  

   女警的身子本來還披著幾片破制服,叫我這麼幾折騰,上半身的布片基本掉光了,她現在是確實的一絲不掛,挺著一對大奶子,和我這個半大的男人在月光下的野地里交歡。

  

   她的一顆腦袋在急促的挺落動作下不停的上下擺動著,警帽再也帶不住了,撲簌一下掉在地上,原來盤的發髻也散了,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下來,原來比她的那些部下要長不少,我還以為女軍人都和男的一樣要剪短發的呢,幾綹貼在我鼻子上,一聞,還真香。

  

   這樣胸貼背的還有一個格外的好處,她的兩只奶子都在我空出的雙手很容易就能玩弄的位置,這下我手上可就忙了,另外我還發現原來女人的奶子還挺有分量,兩只乳房掂在手里沉甸甸的,極富彈性的乳房在我手還不夠大的手里極不老實,每每隨著身體被挺落的幅度略大就跳脫開去,在我手邊跳躍彈動,我就是不能把她們抓牢在一起,好像一對活潑的乳兔與我嬉戲。

  

   最後我還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從兩側按住乳房把她們往中央擠,到中間她們已經擠得扁扁的了,緊緊的貼在一起,終於在我可以雙手兼顧的狀態下任我把玩了。靠,這不就是那幫鄉民拿她玩乳交所做的一切嗎,有空我也要這樣試試!

  

   身手不停,我的下身也在奮斗,現在才發現已經剛硬的小弟弟在她立姿的體內開始遇到阻力了,那蜿蜒的陰道令我直的一根棍似的小弟弟怎麼也站不直,只能在曲折的陰道里昂頭彎腰的進出,那些疙疙瘩瘩的肉突就更加明顯的摩擦刺激著我的話兒,讓我感度很快就突破了可以控制的限度。

  

   我渾身都燥熱起來了,這可惡的陰道我非得征服你不可,我的動作不自覺的越來越多,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動作幅度了,該死的陰道已經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在吸引著我的肉體,不住的要塞滿她,或者把這曲折陰險的妖婦陰道捋直了也好。

  

   就這麼想著,想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突然就覺得一泡燙尿怎麼也憋不住,直接撒在了這妖婦里面,算了,這是你自找的,夠髒吧,活該!

  

   奇怪的很,撒了這泡尿後我就一下子沒了勁頭,再想努力也不頂事了,連小弟弟也軟了,只好退了出來,戀戀不舍的背後繼續抱著女隊長,玩弄乳房,但就是提不起興致了。

  

   最後起身,這才發現我的身下地上已經濕了一片。奇怪,我感覺自己沒有尿那麼多呀,而且這地上的都是白色的,似乎還黏黏的,不像一般的尿尿。

  

   被我干過後,女屍一直軟癱在地上,耷拉著腦袋,也不倒下,我想看看她屁股底下是怎麼回事,用腳蹬她的肩頭,一下蹬倒了。女屍正好叉開兩條腿,股間白濁一片,全是地上那樣的玩意,原來我剛才尿出來的也是這玩意兒,這算不算就證明我也從此就成了一個男人了呢。

   這種液體白濁色的,也不臭不臊,有點清新的腥氣,看看這些白濁粘液數量有那麼多,不停的從她張開的陰道口里源源溢出,我就明白了之前的那種感覺,她肚里一定已經被好些個男人尿過了,那麼些尿液都封在里面,只是現在給我一折騰,不少這種白色的尿液都流出來了。我想,這麼多的尿尿,要是你活著的話,估計夠懷孕上好幾回了吧,只是現在你倒是安心了,再也沒有這個煩惱。

  

   其實現在想想我也沒想對,一次再多量,女人也只能懷孕一次的了,不過我要是先前知道她肚子里有這許多東西,才不會把小弟弟塞進去呢,怪惡心人的。

  

   我的手摸到地上的制服,兜里好像有東西,硬硬的,我掏出來在月亮下看,是一本證件,上面這個女警的正面照清晰可辨,下面寫著她的名字:白欣茹,原來你叫這個名字。

  

   她真的是一支秘密女子特警部隊的隊長,看著照片上那張英姿勃發的俏臉,再回頭看看她現在的那副凸目吐舌頭的死相,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了,弄得我渾身又熱起來,不知怎的我覺得她現在比活著的時候魅力還要強烈,我揉揉她的雙峰,又繼搜其他的兜,摸出一個小巧的女性用皮夾,里面的錢我沒興趣,有幾張照片夾在里面,是她的單影或者是和幾個同樣制服的女孩子的合影,我的隊長立在這些美女里面,愈發顯得卓爾不群,那股英挺氣質顯得就是與眾不同我又開始渾身燥熱起來,我把照片擺在她腦袋旁,幫她把帽子扶扶正,盡量像證件照的樣子,這次我大著膽子親了親她的臉頰,又進入她的身體。

  

   我們現在的樣子估計在別人眼里挺詭異,一個不到一米六的山里娃,趴在一位20多高我一頭的女屍身上,不停的撅著屁股拱動,我板著她的肩頭,圓潤的雙肩給我的動作助了力,現在連她的屄里面也似乎更加順暢了些,不足的就是我要肏她就親不到她的臉了,不過我埋頭在她豐滿的雙峰間玩味著柔軟香滑的滋味,也挺不錯的。別看我干瘦干瘦的身材,自小在山里頭爬上爬下的,又干農活,體力可是相當棒的,這次我做的也比較從容,干了相當長時間,我把她全身都玩了個幾遍,奶子都給我舔得干干淨淨,才將人生的第二次也獻了出來。

  

   白欣茹的臉依然無動於衷,在月亮地里吐著舌頭,瞪人的表情讓我覺得看起來格外嫵媚,撐起身子又去親吻白欣茹的嘴唇,她吐著的舌頭也被我含著玩弄,起初有點干澀,可能暴露在外面有一陣子了,被我濕潤了後感覺很柔和,有點銷魂的感覺,想不到我不僅把自己作為男人的頭兩次元陽獻給她,連我的初吻她也接收了!

  

   但凡小孩子有了一件難得到手的逞心如意的玩具,總是想盡量保存下來多用幾回的,我們這里的地氣很怪,往地里種什麼都不太容易成活,這山上很少有連片的樹林,就連莊稼也是全靠大量的施化肥才能保持基本的收成,但就是養屍很合適,屍體埋進地里很久後都能不腐壞,經常有開荒的時候刨出上百年前的古屍的,看起來就和剛死的沒兩樣。

  

   我知道這個女屍也不能留,村里一定會找個地方深埋或者火化了,要是族長兒子辦的話或者干脆就把她剁碎了喂野狗,但我不舍得。把她扔在這里,遲早也是這些下場之一,我沒想交給村人,我想到一個好地方,在那里,一定可以讓她安然保存下去,我要把她藏起來供我自己享用。

  

   我先揀了幾條長些的布片,擰成布條,再系在一起變成長繩,幾根再擰在一起就成了可以負重的繩子了。她的手已經束縛在背後,有了先決條件,我先把她的雙腿並起來,膝蓋先綁在一起,小腿彎上來,腳踝並腳踝系緊在一起,再拿一道鐵絲把腳踝纏緊了,盡力把她雙腿往自己的腦後彎曲,再拉鐵絲系在她的手腕上,系緊了,她幾乎被我挽成了一個“O”型,腳丫子快抵著肩胛骨了,身長幾乎縮短了一半,這樣就很好用扁擔挑了。

  

   她的腦袋還耷拉著,頭發拖散著,似乎可以也想個辦法系緊不叫礙事,還有鐵絲,再結一道把她的頭發束起來用繩子和頭發相互纏繞,擰結實了,一拉就讓她的腦袋直撅撅的昂起來,我同樣拉緊了發繩也系在她腳腕子上,弄得她趴在地上下巴都快朝天了,大張著嘴,模樣有點滑稽。

  

   我把她腳上的絲質襪子扯下來,這個質料扯下來就稀碎了,只剩下最後一絲絲的纏在光光的大腿上懶得撕了,在附近找了塊籬笆木板,我把這當做扁擔,一頭穿在她的腳腕手腕結合處,一頭肩上一扛,就把她扛在“扁擔”上,又看到她倒擱在地上的警帽,順手揀起來搭在扁擔頭上,咱們走!

  

   又一次意外,沒走幾步,我就找到了她的另外兩名部下。原來我剛才發現白欣茹的地方是在一小塊高坎兒坡下面,而她們就被丟在坡頂上,離白欣茹剛才的位置不過高出兩米的距離,偏偏我個子矮,就是沒有看到那光禿禿的坡頂上,亮著兩具同樣光禿禿的身子,可能她們一開始都是被丟在那的吧,不過後來白欣茹滾落到坡底去了,至少她還有草叢掩著,有幾片制服遮遮羞,這兩個女警都已經被扒得精光,一絲不掛了,連只襪子也沒有給她們留下,赤條條的裸屍讓我怎麼也挪不開目光,兩人的手腳被捆住在一起,吊在兩根木杠子當中,側躺在沙石地上,看來就是這樣被抬過來的,好像我們鄉下抬豬用的那種手法,秀美修長的大腿並攏著,和手腕縛在一起,直直的抻著,亮著屁股底下的風光,身上還被鐵絲緊密的束縛著,這麼凶殘的手法本身就是不小的痛苦折磨,用鐵絲這樣的方法也就我們這個地方才會時興,這麼一來被綁縛的人再怎麼使力也是絕對無法掙開鐵絲的束縛的,何況尖刺只會讓掙扎的人更加痛苦,不過這樣的裸屍經這麼多鐵絲一纏,也挺好看的,只是兩腿中間怎麼戳出來一截東西?我俯近去仔細看看,哦,她們的陰戶里分別被插了一捆草秸稈,那是我們拿來喂牛馬的東西,這麼一捆堅硬又毛糙的草把子塞進女人那幼嫩的地方,我的天,該是什麼樣的難受哇?連我都覺得尾巴骨直冒涼氣,這還不算,連她們的屁眼子里也被插進了一根木頭棒子,看上去像是笤帚把上撅下來的,被插得只有一個短把露在腚外頭,用手一拔,紋絲不動,插進屁眼子里頭的也不知道有多深,我參觀她們的慘相,直吐舌頭,比白欣茹還要慘呐!

  

   她們兩人的臉上還很年輕,看起來比我絕對大不了三五歲的,都是齊耳長的短發,未脫英氣的臉蛋上滿是驚恐絕望的神色,眼睛大睜著,眼球周圍沁滿了血絲,仿佛死前看見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滿臉驚駭欲絕的神情,一張大嘴張成“O”字,仿佛在竭力想喊出來,但她們永遠也喊不出來聲了,因為兩人的嘴里都塞滿了稻草,外面堵著麻胡桃,腦後還有草繩子固定,不僅這樣,還有額外的草繩將她們的嘴唇繞了好幾圈,腮幫子都勒得變形了,連鼻子眼里都冒出了草棵子,不讓她們發出一點聲音!我看到木杠上綁著她們的制服,就去搜了搜,找到了她們各自的警官證,照片上的小女警臉蛋都挺漂亮的,紅撲撲的發射著年輕人的活力,不像現在和她們的隊長一樣都憋成了個豬肝臉,看看名字,那個圓臉蛋長相較健壯的女警叫羅美英,旁邊瘦一點的叫高小雨,都是好名字,我又升起了一團欲火。

  

   把兩張警員證和白欣茹的那份一起收好,我也沒有放過機會的在她們身上摸了摸,羅美英的肌肉比較結實些,不過我摸到她的乳頭都沒有了,雙峰頂端只留下兩塊凹坑,乖乖你們連養孩子和喂孩子的地方都被毀了,恐怕以後再也做不了女人了吧!還有這是什麼?我摸到她臉的時候在鼻子里探著一根東西,我把她的臉扳正過來,對著她淒慘的臉,就著今晚明亮的月光我看到,在羅美英的鼻孔里,幾顆草棵子中藏著著兩根圓圓的筷子頭,長長的筷身則向上斜插進她的鼻子里,直沒至柄!里面肯定已經捅進她的腦子里了,難怪她體外沒有致命傷,表情卻是如此猙獰扭曲,無論是誰打鼻子里插這麼些玩意進去,就算當場不死也得疼瘋了吧!

  

   再看看那個高小雨,倒是好好的,脖子上也沒有扼痕,但有那個羅美英做參照,我猜她也死得不輕松,得是什麼殘酷至極的方法弄死的,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不是在她的鼻子里,而是在耳朵里,露出一根竹簽子的末端,而尖銳的另一頭,則從相對的另一只耳孔里冒了出來,多麼可怕!這樣的從鼻孔和耳竅里穿腦致死的刑法我都沒有聽說過,又是多麼刺激!咱們村里的古老刑罰還有這麼冷門又殘酷的種類,看她們身上露出來的傷痕也能猜到,被刺穿的當時她們一定都沒死,還在地上垂死的扭動,痙攣,掙扎了好半天來著,被人不能解釋身體上的這麼多在摩擦碰撞中弄出來的瘀青!說不定,她們還都彼此看著對方如何的痛苦翻滾,同樣而緩慢的步向死亡的!

  

   我腦海里不禁出現這樣一幅當時的想象畫面:白欣茹被男人騎在身上淫辱著,而她的兩名下屬則同樣在一邊各自受著淫辱,不久一人逼白欣茹某事,又或者是脅迫她做什麼,白欣茹堅決抵制,於是鞭打拳腳一齊打在她身上,但堅強的白隊長就是不同意,最後,為首的男人紅了眼,就想出這些駭人聽聞的手法,在當著白欣茹的面的情況下將筷子插進那個叫羅美英的鼻子里最後逼迫她答應,在白欣茹咬著牙回絕的同時,男人手掌抵在筷子低端,一使勁,筷尖瞬時刺透女警的鼻腔,刺破腦底,鑽進了她的大腦顱腔!受創的女警出不來聲,也許手腳都被束縛著,發瘋似的倒在地上扭動,做垂死掙扎,一個花季年華的女警在眼前不可避免的走向死亡了,這對我的白隊長應該是個極大的打擊吧,但我想她還是沒有屈服,頭子暴跳如雷,再次將第二個女警抓出來威脅,最後,得到的否定答案再次將叫高小雨的女警也送上的不歸路,不同的是這次喚作將長長的毛竹簽子對准了她的耳孔,也許只一拍,就瞬間扎透了,但另一種更可怕的情形是一邊要白欣茹再考慮考慮,在部下的生命與自己的決定間做取舍的時候,一邊慢慢的將竹簽子扎進女警的耳膜!

  

   這個時候高小雨一定會疼得發狂,瘋了般的扭動痙攣,但竹簽毫不動搖的扎進她柔軟的大腦,扎透她的整個腦海,最後從另一只耳朵里冒了出來!

  

   但她的隊長更加的鐵石心腸,即使這樣也沒有讓頭子他們得到想要的情報,或者是拒絕了他們的要挾,隨後,絕望的頭子就丟下瀕死的小女警,他再也不對白欣茹有幻想,這個女特警的隊長有著如岩石一樣堅強和固執的信念,於是他和手下再次對她展開報復似的瘋狂輪奸,這次不再有顧忌,是徹底的玩弄了白欣茹,最後還把她也活活勒死了,白欣茹堅持到最後,在以自己隊友的身體和性命的代價守住了自己的信念,沒有屈服,但到頭來還是被奸殺了!

  

   眼見女警們都死了,再沒有利用價值,她們的屍體就被像垃圾一樣的丟棄在這荒野里,這白欣茹,任她活著的時候有多精明強干,身手不凡,一朝失陷在匪巢里的話,也就只不過像只待宰的鴿子一般,不但毫無反抗之力的遭受匪徒的虐殺,還連累自己的戰友也遭大難,同生共死的一起被奸殺了!她死前肯定還不會相信,自己的最後任務,竟會是在這窮山僻壤的山溝溝里,帶著兩小女警送死吧。

  

   這想象中的場面太煽情了,我的欲火也被煽動起來,口干舌燥的看著羅美英和高小雨白光光的裸體像兩口大白豬似的橫在地上,她們的手腳綁在一起還挺結實,夾攏的兩腿間隱約可見那些黑絨毛,臀底可以看到她們兩只被撐得圓張的陰道口,可惜都已經“客滿”,我拔了幾下插著她們的木棒子,還真是拔不出來,再說這樣也不好弄啊,。我渾身燥熱,心想還只能再委屈一下我的白姐了。

  

   索性把白欣茹往地上一放,直接就從她屁股後面挺入,面對著她兩名手下的裸屍發泄起來。

  

   因為被捆綁的姿勢關系,白欣茹只能肚皮貼地趴著,手腳在背後合成一個圓形,翹著屁股昂著腦袋,圓臀則被我抱住,一下下拱動著被我抽插,她的腦袋給鐵絲拉住,昂著頭好像直視兩個小女警,下巴不住的點著,死去的兩個女孩側著頭同時看著她,又好像在參觀隊長在被一個孩子奸屍一樣,她們現在的這個樣子都怪丟人的,不過既然現在都已經死了,也無所謂,再說你們都是因為這個白欣茹的無能而被害慘死的,現在看有人“懲罰”白欣茹也算是讓你們出口怨氣了。

  

   白欣茹的屁股很圓,臀肉豐滿結實,抱在手里有種特別安定的肉感,撅著的屁股仿佛會吸住我的下身不放一樣,奇怪干了她也不少時間了,她的膣內似乎還沒有涼卻,好像陰道腔子里仍然很溫潤濕滑,現在我和她搞起來不但沒有剛開始的那種不適產生的疙疙瘩瘩的感覺,而且好像怎麼動都得到她這具肉體默默的全力迎合,挺動起來的滋味真是要多爽有多爽!很快我就再次射滿了她的肚子,這次都滿溢出來了,即使她下面的嘴還被我還堵著,依舊有大量的白色尿漿從肉腔子的縫隙里擠出來,畢竟這是我干她最順當的一次,到最後我幾乎是被她給“主動”吸出來的,肉體刺激的感覺太美了,更何況還有她的兩名手下給我提供額外的感官刺激加餐呢!

  

   我抱著白欣茹的盆骨穩穩地擱在腿上,這個姿勢卻是很省力,白白的裸體被我推送著在沙地上沙沙作響,白欣茹的腦袋對著自己昔日的兩名部下挺動得不亦樂乎,那兩名女警側著臉兒,瞪著眼,仿佛難以置信的盯著這樣的上級,似乎彼此都不相信對方和自己遭遇的恥辱,我看著兩女的猥褻模樣,一邊在白欣茹體內打炮,眼球與生理的雙重享受啊,看來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也不愧是被這塊土地養大的孩子啊,居然生平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就輕松的接受並樂在其中了,這份坦然坦然讓我自己都納悶。

  

   看著兩具女屍打了一陣的炮,好容易過足癮的我還得離開這里,這兩具女特警的身子我也沒辦法帶著走,只能讓她們暴屍荒野了,我戀戀不舍的拍拍那兩小女警的屁股縫,里面被填滿的肉洞口滑溜溜的,沾了一手的粘液,順手我就把手在白欣茹奶子上蹭了蹭,把她手腳往肩膀上一掛,扛起來就走。

  

   我想去的地方就在不遠的一處山坳里,但今天晚上是不行了,我也滿足於得到白欣茹的收獲,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得找地方把她藏起來。我在數百米外的草地里找到一個廢棄的干涸機井,這個井有好幾十個年頭了,早已被村人遺忘,除了我們玩耍時往里丟過石頭試深淺之外,就沒有旁人來過,我把上面沉重的井蓋板移開,將“扁擔”橫在機井沿上,白欣茹懸吊在井里面,這井很深,但她被我捆綁得很結實,應該掉不想去的,我再依原來的樣子把蓋子掩上,還特意堆了些碎石土礪在上面作為掩護。我想女警隊長在這里面一天一夜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明天我准備了東西再帶她走。

  

   回村的路上,不多遠我就覺得有點不對頭,警覺的放低了身姿,仔細觀看著四周。果然在我前邊一塊高高的草叢里有些動靜,我悄悄潛行過去,依靠周圍山石的掩護我接近了有動靜的地方不遠處,藏好自己,再仔細偷看前面一片半畝多地大小的雜草坪上,一幕亂劇正在上演。

  

   只見草地之上一群人正廝把在一堆,接著今晚一直不錯的滿月,看得明白場中有男有女,其中女的都是一身戎裝,正是白天里在村中耀武揚威的那個女警長的部下們。此時,她們都是衣襟不整,沒了武器,連自己也每人平均被數個村民壓在身下或圍在當中,橫加施暴。

  

   此刻的她們早已沒了白日的威嚴颯爽,個個驚叫連天,還有哭叫哀嚎的,哀哀呻吟的,也有人叫罵不休,對施暴之人怒斥的,但現在她們個個制服都破碎了,衣不蔽體,有的都被扒得精光,被壯漢子壓制著,連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場中數百個獸性發作精催上腦的男性野獸都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論平日里多老實的一個人,此時也眉目扭曲,五官猙獰,這些人堆當中,站著一位,雙手叉腰,趾高氣昂,正是那個當初像條喪家野狗一樣逃回家,跪地哭求作為族長的大伯救命的家伙。

  

   此刻他一切掌握在手,一幅志得意滿,天下我有的樣子,大聲喝著,:“好了好了,各位鄉親都已經玩上了,現在聽我說,把她們叉起來。”

  

   我悄悄的看著他要做什麼,也知道今天這些女警算是全軍覆沒,算是活到頭了。聽他指揮人們,把受夠蹂躪的女警都綁起來,推在地上一個個跪著,我數了數,在場的一共17個女警,也就是說還差3個吧。

  

   現在的她們已經是制服不整,衣不蔽體,有幾個已經是全身赤裸,雙手反綁著,想遮遮羞也辦不到,倒是警帽倒被端端正正戴著,估計是故意羞辱她們。

  

   只聽族長侄子走到女警們面前,啐了她們一口,得意的罵道:怎麼樣,現在神氣不起來了吧,瞧你們這個樣子,沒了你們的隊長,一個個就跟沒頭蒼蠅一樣,什麼辦法都沒有,就這樣還敢直闖我們的地界抓人,想什麼呢,你們也就是那個隊長有點能耐,我一不小心叫她帶人搗毀了老窩,還一直攆到這里,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叫我兄弟背後一板磚悶倒了嗎!

  

   我只是叫人拿著她的手槍給你們看,你們就什麼都信了,全跟著衝到這里送死,要說當兵的就是沒腦子,我只說隊長在我手里做人質,你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沒錯,你們隊長是在我手里,不過這個人質不是她,你們好好看看,是你們哪一個的小姐妹?

  

   一具裸體女屍被一個村民扛進來,扔在女警面前,當然不是那個隊長,我明白,這些女警是被人冤了。

  

   不過,事實上族長侄兒也沒說錯,在她們四處尋找隊長在哪里時,估計隊長她早就一命歸西了,然後再找個跟隨她的小女警來做人質。

  

   告訴你們,馬上你們就可以和親愛的隊長相聚了,不過,她尋找的樣子,就是你們的榜樣,那侄兒還在得意的辱罵她們,幾個人匆匆走來,一個人和侄兒耳語了幾句,他一愣,很快就大大的發火了。

  

   怎麼會沒有,其他的幾個在怎麼會就她沒有了呢,你們好好找了沒有,不會是掉在哪個溝渠里你們沒看見?

  

   那人辯解道,是真的沒有了,你讓我們傍晚把她們帶去野地里埋了,我剛到地兒,還沒找好坑呢,你又叫人喊我們回來幫忙,我想這幾個死屍也不會跑,一會再埋也不耽誤事,誰知道一轉眼就少了,還正就是那個當頭的女隊長,我們是真找了,一點影兒都沒有,這兩個妞倒是還在坑里,我就帶回來了。

  

   不會是有活過來了吧,侄兒想了想,說不可能,我下死手掐得那麼緊,連喉骨都捏碎了,她怎麼可能活的過來,……早知道我當時就應該把她的腦袋都割下來,才能叫人放心。

   女警不知誰帶了頭哭了幾聲,十幾個人一下子全都嚎了起來,侄兒轉頭怒罵道,哭啥嘛,現在哭太晚了,大伙兒來把她們嘴都堵上!

  

   很快女警的哭聲都變成了悶悶的啜泣聲,侄兒和幾個頭商量了幾句,剛好就在我不遠處,我大略聽聽,也就是人不能留久了,趕快處置的意思,其中一個頭兒一樣的人吩咐別人有沒有人受傷,有幾個對付女警當時被傷著的,就聽頭兒說,去,把那個傷了人的女人帶出來,在這把她們辦了,其他的明天全都砍西瓜種菜地!

  

   很快,一位女警被村民拉了出來,這女人身材十分健美,體格也結實,皮膚是小麥色的,一看就是功夫練得很不錯的那種,制服已經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身體,襯衣也被扒開,里面的白棉質胸罩被撩到胸脯上面,露出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和她的身材相比,雙峰格外的偉大,和暗色的皮膚,她現在被綁著手腳,本來就無法反抗,很快又被村民們拿帶刺棘條又全身纏了數十道,這下別說掙扎了,連動一動都鑽心的疼,嘴巴堵著,連呻吟聲也出不來了,被綁得過於結實,只能跪在地上動也不能動,健美的身材被尖利柔韌的棘條箍勒得更加有型有致,月下的剪影窈窕迷人。

  

   那頭兒又說,那幾個受傷的,還能干的話來上了,不能干找人替你,好好出出氣,就算自己干不上,一會領了回去當堆肥也算便宜你們了,找人幫你們吧。

  

   女警一聽還要受罪,急的嗚嗚的扭動起來,但馬上就被人抓住,幾個人抓住了手腳橫過來,那手里點傷的村民可得了意了,往那一站,只消脫下自己的褲子,自有別人動手就把橫亘的女體往他胯下套

  

   女人像豬一般哼哼著,身體卻被人抓控住“自動”在傷者胯間橫著一前一後聳動起來,還有人拿著帶刺鐵絲站在一邊,不時就突然往屁股上,背上狠狠抽一下,還罵一句:叫你打人,叫你傷人!

  

   女警不住扭動著,慘嚎著,在身上的血印子越來越多,有點是抽的,有的是棘條刺掛的。

  

   那個頭兒喊道,受了傷的都可以做主,把那傷了你的娘們怎麼處置!一聲喊出去,立刻就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壯敦敦的身材,一胸口黑毛,指著一個女警道,我要定她了,她他媽的掰折了我一只腕子,老子殺豬的營生這兩個月算是干不了了,今晚我要剁了她來補償損失!

  

   眾人七手八腳把女警拉出來,讓那一胸黑毛的屠夫來辦。 女警已被固定住了下身,屠夫已經急不可待的挺動起來,其他人卻開始綁她的上身,屠夫因為一只手不方便,就讓人將她雙腿盤在自己腰上,腳踝在他背後又綁在一起,像條蛇一樣盤在男人腰際,女警其實現在除了一雙絲襪外,已經被扒得精光了,許多的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褻瀆,這羞恥的境地徹底打擊了她的自尊,終於哭泣出來,這還不算完。

  

   眾人把她屁股對准了男人的話兒,緊緊貼在他腹部上。那個屠夫可真有勁,就靠單手把著女警的手臂,把她挺得高高的往上聳起來,再重重落回去,光光的屁股直接拍打在他的肚子上,發出“pa!pa!”的打擊聲,鮮活的女體好似汽缸的活塞一樣在他身前疾速的上上下下不停起落,眾人都喝彩,鼓掌,女警們都仿佛被這一幕看傻了,都沒有聲音了,只有那位倒霉的女警悶悶的嚎叫聲,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在高低激蕩,那已經不是在哭泣,而是極度的羞恥中夾雜著幾分激情的吼聲,有點象我隔窗聽過的女人叫床。

  

   我想,這個娘們怎麼這個時候還叫床呢?莫非給男人干得神經了都!這時屠夫叫道:把我的家伙拿來!

  

   那個侄子突然出現在場里,他看來已經從女隊長失蹤的打擊中恢復了情緒,走過來,掂起女警的下巴,干笑著說:怎麼了我的寶貝,你不是白欣茹的助手嗎,省里大比武的散打女冠軍,很能打的呀,怎麼不給我們這位點顏色瞧瞧啊,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你跟著那白欣茹打進我的家里,我三個心腹都是被你活活打死了,一個還殘了條腿,辣手霸王花的稱號可真是襯不上現在的你這個樣子嘛!

  

   嘎嘎,我要是把白隊長在我手里落了個什麼樣的下場的事告訴你,你是不是准備把我吃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實話告訴你吧,白欣茹今天下午就讓我辦了,我還親自把她整個人剁得粉粉碎的,這會早就讓野狗們吃光了,連骨頭渣也得要到狗屎里面去刨啦!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信?看看這幾位吧,只見有人扛著兩個光屁股的女人走過來,把她們往地上一扔,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半圈才停下,是裸體的女屍,侄子一腳一個把她們蹬翻過身來,乳房朝天仰著,看看,這是不是你隊長帶著的幾個人?

  

   嘿嘿,加上我拿來當人質騙你們上當的賤貨在內,三個手下都在這里了,本來我還可以讓那個叛變了你們,帶你們來中埋伏的女警察親口告訴你,白欣茹是怎麼被我……呃,我們給干的四腳朝天,叫的比婊子還浪,又是怎麼鬼哭狼嚎像一頭豬一樣給宰了的。

  

   可惜你夠硬氣,死扛著不投降,逼得我不得不殺她,可惜我也沒想這麼做,你要早一分鍾丟下槍,她說不定還有氣,這樣倒輕松了,對了,我手里的要真是抓的白欣茹威脅你,你是不是也要親眼看到她掛了才罷休呢!

  

   嘿嘿,我說白欣茹啊白欣茹,你手下也有巴不得你死了好代替你位子的人哪!

  

   侄兒一邊侮辱著女警,一邊有人把另外一具女屍拖過來,丟在那兩具裸體女警的屍體邊上,不同的是這個女警上身上還有制服,雖然凌亂但還算完好,但下面卻光著屁股,光著腳,而且脖子里系著一根繩索,看來是被活活勒死的,而且死前也估計被侄兒他們奸淫來恐嚇女警們。

  

   噗通一聲,光著下身的女警屍身倒在兩具裸體女屍旁邊,面朝下趴著,仿佛無臉見人一樣,翹翹的兩片腚尖朝著月亮,我突然覺得,雖然只有她穿著我的隊長的制服,但卻一點也不像我映像里面那些鮮活英爽的女警形象,大概,當過了叛徒的人都不會再像原來那麼漂亮了吧,不過倒是挺解氣的。

  

   事後我分析了一下這件事情,推想出了這件事的大概輪廓,下午這位女警還有其他兩人跟著白隊長去族長的小外甥家搜查,可能是對眼前這個貌似老實的小伙子放松了警惕,然後他找准一個隊長獨自一人的機會,也許是在後院,也許是在畜欄里,趁她背對自己的時候,隨手一板磚把她拍暈了,之後騙來另外三個女警,趁她們在一起查看隊長出什麼事的時候,埋伏好的人一擁而上,在她們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就被制服了。

  

   之後就簡單了,這個叛變的女警被人糟蹋嚇破了膽,她還很可能親眼看見白欣茹在自己眼前就被先前的逃犯奸汙,以至殺害,包括自己的兩個同僚也一一死在逃犯的魔掌中,為了保命,估計她不僅出賣了自己,還答應幫逃犯逃出去。

  

   只是往後的事態她也沒有想到,逃犯不僅殺掉了自己的宿敵白欣茹,連她的整只女特警隊都想吃掉,往後可能是被迫假扮白隊長被挾持,把同事們都引誘到這個山溝,但是最後自己也還是沒有逃過當眾被再次奸淫,乃至被活活絞殺掉了。

  

   眼看自己的同僚已經死了三人,都赤身裸體的丟在自己眼前,女警都被震懾了,那副隊長的女警卻橫眉怒目,瞪視著眼前的敵人,連隔這麼遠的我也感覺到她眼神中的怒火,絞緊身體的鐵絲咯吱作響,體現出這位女警的體內巨大的復仇力量。

  

   但屠夫卻隨後高叫起來:爽——啊!里面太緊啦!!這群村民中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一下把侄兒剛剛給女警鼓起來的熱血情緒衝得干干淨淨,女警滿臉通紅,兀自不甘心的掙動著鐵絲线圈箍勒的身子。

  

   侄兒卻在她脖子上做了個一劃的動作,問屠夫:這里?屠夫搖搖頭,說:這娘們夠勁,我要留下玩。

  

   屠夫又說:她的手腳夠能打的,我要看她以後還怎麼使她們,拿我的刀來,我給你們看看我的絕活!

  

   侄兒笑了起來,有人遞過來一把尖尖的剔骨刀,塞在屠夫還好使的那只手里,寒光閃閃的刀刃在姑娘腦後劃出幾道弧线,咻咻的幾聲,讓我看了都覺得腰後冒寒氣。

  

   女警很不安的扭動著腰,即使這個時候屠夫下身的動作也沒停,尺把長的刀身被他橫握在手里,揮了幾下,覺得趁手了,把尖刀插在女警左臂腋下,正好落在我的視线中,但沒有馬上動手,冰涼的刀鋒貼著肉,大概讓女警很不好受,她嚎叫著扭動身軀,鐵絲縫里沁出一絲絲鮮血,挺得女體在身前夸張的大幅度躍動著,她現在只有脖子里一道鐵絲絞索拉著身體不至於垂落,上半身的力量慢慢扼殺了她的聲音,身體卻活塞似的動的越來越快,屠夫變作幾下淺插再一下深入的動作節奏,迫使女體也隨之深深淺淺,但頗有韻律的“噗噗”聳動著,但動作卻沒有變慢,女警開始大聲喘息,光潔的皮膚沁滿細密的汗珠,在銀白色的月光下泛射著懾人的妖光,緊擰在一起的身肢活似一條大白蛇一樣緊纏住一個壯漢的腰上,圓挺高翹的屁股結結實實的繃緊著中間的大肉杵,夾得他油光光的紫的發亮,誓要把他擠成毛毛蟲才罷休,姑娘的嬌喘越來越急促,在我以為他們要一起達到高潮的時候,屠夫突然手往外一揮,清晰的一聲骨裂聲傳來,開始還沒什麼異樣,姑娘的左臂還是好端端的連在肩膀下,幾秒鍾後才慢慢位移,終於整條胳膊上端都離開了原本生長的地方。

  

   但鐵絲依舊綁著她,移位了的胳膊依舊和主人貼在一起,姑娘仿佛麻木了數秒鍾,直到艱難的轉動脖子看到了胳膊的斷岔,才猛烈慘嚎起來。

  

   原來我以為會有鮮血噴濺的慘烈畫面沒有出現,可能鐵絲纏的太緊了,讓血液無法一下流出來,女警也沒有嚎多久,她扭動得太厲害了,以至鐵絲們越纏越緊,一圈圈以難以置信的緊密度嵌入女警嫩滑的肌膚里,將她的肉體箍勒出一節一節的形狀,無數的尖齒咬緊她的肌肉,最後甚至阻止了她所有扭動的空間,現在她嘴里緊咬著麻胡桃,鐵絲勒緊了她的喉嚨,再也喊不出哪怕一聲。只是腰里使勁的彎曲著,挺直,彎曲,挺直……,更像一條蛇在動了,屠夫這一下快得誰也沒有准備,等回過神來,村民都狂呼著鼓掌喝彩,女警們則看到副隊長一條胳膊突然掉了下來,嚇得驚聲尖叫起來,發生了一點小小騷動,馬上,更多的鐵絲繩也被報復在她們的身上,被大膽的屠夫激發的殘虐情緒已經蔓延到這幫漢子的身上,有人就邊壓制著女警,就一邊又脫下褲子,開始奸淫起來。

  

   這邊的女警副隊剛剛快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斷了一只手,疼得面目扭曲,身子一掙一掙的,不料卻正好將自己的屁股自動送到屠夫的話兒上抽送,一時屠夫也被空前的緊度刺激得呲牙咧嘴的,動作都僵硬了,不過看起來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只有女警一個人發狂的將屁股死命的套在他話兒當中抽送,我看見她股間一縷亮晶晶的液體流瀉下來,原來都尿了。

  

   我奇怪她居然沒有疼暈過去,要是這樣倒省去不少痛苦,因為接下來她還得忍受更大的身心折磨呢。

  

   屠夫耐著性子等到她力氣耗盡,越挺越慢,快停頓的時候,又是一刀,同樣干脆利落的卸下了她另一邊胳膊。疼得她又是一陣彈跳,但很快就耗光了最後的力氣,只是聳著身子陣陣痙攣,屠夫咬著血淋淋的刀子,得意的扶著她光溜溜的身子,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切斷的兩條胳膊也和主人一起,被腕子上的鐵絲綁著一塊跳動,女警已經一聲都出不來了,脖子上的鐵絲帶著她的身子高高被頂起來,被迫昂著頭,我看見一條舌頭自她嘴里咬著的麻胡桃下面頂出來,身在唇間,那副形象令我都覺得她還不如馬上死了的好。

  

   她喉頭里發出咯咯的聲音,仿佛一直有氣泡在喉嚨里,大睜的眼眶里已經翻出了眼白,但隨著挺動的動作擰眉瞪目的樣子和不住翕動的嘴唇表示她一直沒有完全暈死過去,唉,太堅強了有時候反而害死人啊。

  

   終於屠夫也挺不住了,她的身子也隨之猛一下子被高高的聳到空中,上身幾乎直立著,屠夫往後板著粗腰,好像讓她的屁股直接坐在自己肚皮上一樣,幾下子的抽送動作過去,女警依舊坐在他腰上,慢慢聳起了自己的陰戶,忽然一下子雙腿間爆發出一股漿液,噗噗哧哧的濺落在胯間,地上。

  

   剛剛獲得這方面經驗的我知道,這老小子尿了!

  

   不過這下子尿得太多了,連女警的肚子里也裝不下,一下子倒噴出來,弄得兩人胯間都是,他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扶著女警的身體,周圍走著給眾人展示,贊嘆聲中,女警的身子輕輕顫抖著,分叉開的大腿一震一震的抽縮,陰戶兩片肥肉瓣明顯的抖動不止,夾著男人那油亮的肉杵,不時的繼續擠出一股精漿來。

  

   很巧的是她這時的陰戶間又一次射出一股一股亮亮的水柱,夾雜著自己的陰液和男人的精漿,嘩啦啦的射出來,把已經被白濁浸泡過一遍的胯間又再清洗了一次——她又失禁了。

  

   屠夫割斷身上的繩子,將她丟在地上,叫人過來先裹扎住她斷臂上的傷口,勒緊了血流,再解開手臂上的鐵絲,兩條小麥色健美的手臂連在一起被取了下來,交給屠戶。

  

   他抓著一端得意的掄了幾下,往脖子上一戴,幾個人聽他示意,將女警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一人一條保住了,壓著她的身子,我知道接下來要干什麼,一陣風吹得我背脊冰涼,我瞧得一腦門子的汗,手腳都激動得有點顫抖,沒想到平日里打頭碰臉的鄉親們現在一個個都凶悍得我都不認識似的,別說殺人,連這當場活剮都會,我的家鄉古代究竟是哪里的英雄開辟的啊。

  

   這時屠戶已經換了一把刀,這回是那種專門砍剁大塊豬肉豬骨頭的板扇子大刀,像面板斧似的,鋒利的刀鋒閃動著青白色的凶光,拿著它的屠夫站在女警身前,就那股子凶神惡煞的氣場活像說書里的黑旋風李逵似的,就有人拍打著女警的臉蛋,強迫她清醒過來一些。

  

   她突然發出一陣尖叫,這時候脖子已經得到了解放,重新有了作用的嗓子發出了卻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特有的尖叫,這聲音里面已經沒有了一絲原來的沉著堅定和強悍,蘊含的就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驚慌失措之下才會有的絕望!

  

   兩人把她腿拉直了,繃緊的大腿根凸現著一條血管,屠戶絲毫也沒有猶豫,一刀就揮了下去……

   連我也一閉眼,縮身躲在石堆後,再也不敢看這一幕一聲刀切入肉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女警高聲慘叫起來,我以為腿已經砍下來了,沒想到又是幾聲刀聲,夾雜著骨碎的聲音,原來女人的大腿逼急比胳膊粗得多,屠夫也一下子砍不斷,我憋了好一陣終於有勇氣再次偷看的時候,屠戶已經站了起來,雙手舉起一條砍下來的大腿,在回身向鄉親們展示呢。

  

   女警連連尖叫,她的神經確實強韌,加上先前的斷臂之痛雖然夠不上這個的痛苦,卻令她的神經更容易接受而不至於現在暈過去,但這卻顯然給她帶來了更加難以想象的苦痛,她發狂的扭動著身軀,幾乎要拜托那幾個人的摟抱,但馬上又多了幾個人,兩三個人一齊壓在她剩下的腿上,她的腰里七八只手牢牢箍住了她,令她完全沒有辦法扭動,何況失血過多的身體也快動不了了,趁這機會有人就用細棉繩緊緊捆住斷腿根部,僅剩的殘腿只有一小段連著屁股,密密匝匝纏滿了繩子,一滴血也流不出。

  

   人堆得太多了,幾乎把女警完全淹沒在身下,連屠夫也要連連叫人讓出點空間來他才好下刀,我回過身來,坐在地上靠著石面,喘息著,驚心動魄的場面兀自在我眼前揮之不去,馬上我就覺得下身不舒服,手一摸,原來褲襠都濕透了,不過不是尿騷,而是一股腥味的液體滲透了我的褲子,連胯帶腿沾濕了一大片,感覺還黏黏的,和我射在隊長身上的那回尿一樣。

  

   我不得不拔起地上的草使勁的擦拭著粘濕的褲襠,這個樣子回去的話,非得讓我二叔二嬸罵死不可,不久我身後又傳出一陣歡呼,估計屠夫的工作算是完成了,我再看時,果然屠夫手里各自倒拎著一條白花花的女人大腿,正得意的周游場內,向眾人炫耀呢,兩條白大腿是從緊挨著屁股附近的部位被砍斷的,還帶著部分腿胯臀股間的動人曲线。

  

   等他轉過頭來,那個倒霉透頂的女警已經被內行的人處理好了斷肢,她的雙臂雙腿處緊緊箍滿了細密的繩圈,肉色的繩子在月亮地里幾乎看不出來和膚色的區別,裸體光溜溜的只剩下頂著的腦袋,她的臉上神情木然,唇色慘白,雖然睜著眼睛但眼珠低垂幾乎不動,直直瞪著身前,身上的鐵絲被取下,連血跡也被人擦拭干淨了,被人托著屁股舉在胸前,像一尊美神的雕像一樣美麗。

   忽然我的呼吸幾乎滯住了,我覺得這樣的裸體真是美極了,完全沒有手腳阻礙的裸體,在充分顯示著自己每一分性感的曲线,高挺誘人的胸脯和圓翹結實的屁股,當中由一段完全沒有贅肉,腹肌平坦結實的腰肢連為一體,被封閉的很好的斷肢和繩圈間的凹陷也恰到好處的把蜿蜒至此的婀娜曲线完美的收束到緊箍下去的肉縫里,埋沒在冷酷的繩圈底下,呈現為一段充滿青色意味的繩圈圓柱體,副隊的身子經他們這樣一裹扎,倒成了一具絲毫不差於我那位隊長的裸體。

  

   看得我心跳又加速了(今晚已經加速好幾回了),頭兒捧著女警肉身子過來,交給屠夫說:她是你的了,帶回家去吧,是玩是剮隨意,別弄叫她好過就是。

  

   屠夫嘿嘿笑著:那是那是,穿上了衣褲,卻把褲襠敞著,大雞雞拉出來,抱過還活著的女警,把她沒了手腳的身子陰戶朝話兒上一杵!把她直撅撅插在胸前,還打著繃帶的手摟著姑娘細腰,那只好手就按在她高聳的乳峰上,有人把她的手腳拿過來交給他,姑娘的大腿折疊好了,和胳膊一起用鐵絲擰一起,外面裹扎著她的那套警察制服,還有破破爛爛的襯衣內褲也都塞在里面,屠夫先接過帽子來,往女警頭上一戴,眾人都發出一陣嘲笑,再接過大腿胳膊兒挎在身後,一步三搖的離了場內。

  

   經過這輪當場處刑的表演,女警們算是被徹底震懾了,這幫人連當眾肢解活人都干得出來,個把人命在他們手里確實不是事兒,都不敢再鬧,確實她們也鬧不起來了,個個嘴里塞了一個老大的麻胡桃兒,尖刺鐵絲,帶刺的棘條,外加幾十道粗麻繩把她們徹徹底底的裹扎在繩子圈里,手腳都倒綁著,四馬攢蹄似的趴在地上,只有扭動扭動外加哼哼的份兒了。

   剩下沒事的人,就在頭兒指揮下,把現場仔細打掃了一遍,不許落下一片碎布,一條絲襪,一顆紐扣,連精液沾濕的草地都拿腳蹭干淨踏平了,收拾現場,我聽見那個侄兒和頭兒在商量事,一時貪聽,不注意就被村民們抓到了,不過因為是熟人,我又是半大孩子,他們也沒有在意,只是揪著我一道趕下山。

  

   我那時好像聽見侄兒在說什麼山下還有兩輛車,是載著女警一塊來的,而且他記得逃進山的時候數過,白欣茹帶著一共18個女警,車上不來山道,這時候一定還在山那邊的公路上等著白欣茹她們回去,這樣算的話剩下的女警一定都在那車上,他要帶人去查看查看,務必要斬草除根,我剛剛聽到頭兒表示同意正要撥人跟他走,就被搜出來了。

  

   往後我跟著前面押運女警的隊伍後面,一路上都是女子的哭嚎慘泣,,到了村口,我被送回我二叔的家,只看見女警們都被送進了村里的大會堂,我被人吩咐關進自己的房間,逼著我睡覺,我哪里睡得著啊,不久又有人沿著村里挨門挨戶的通傳:注意啦注意啦,族長隊長發公告,凡是家里18歲以上的,還有沒做公公爺爺的爺們都來大會堂開會!注意沒喊到的人不許出來啊!那些個做媳婦的當閨女的,奉族長令,都立馬給我熄燈,上床睡覺,不許出來!注意啦!……

   這是那個頭兒的聲音,半夜的開什麼會,還只許村里的精壯爺們去,不用問其實我也知道,我住處離村公所也不遠,順著風就把一些耳語般低微的細聲吹進了我的耳朵里,但那個內容卻不是什麼悄悄的私房話,能夠分辨得出來的話,那里面盡都是些男人的狂呼亂叫和獰笑,青年女子的慘呼痛叫和悲嚎,還有仿佛背景聲似的綿密的哼哧聲和各種肉體交歡的淫聲褻語,絲絲縷縷,不絕於耳。

  

   哐當一聲門閂響,這是我二叔出門了,門閂在外面拴上的動靜,二嬸偷偷摸摸打開我這屋的門縫,偷看我有沒有睡著,然後我的門也鎖上了。

  

   我偷偷打懷里拿出一件折疊的東西,那是我的女警白欣茹的帽子,我展開了拿在手里,細細聞著上面的香氣,真好聞,這是我的白隊長的頭發的香味吧,眼下你的同事們因為你的關系,估計全都活不到明天了,不知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我放在那井口里,晚上會不會冷,會寂寞嗎、明天我該怎麼把你帶到只屬於我們的地盤去呢。

  

   我把帽沿頂在臉鼻子底下,一股女人頭發的濃郁味道傳來,其中有綿軟的香氣,讓我寧靜下來,緊張了大半夜的神經放松了,迷迷糊糊中,胡思亂想中睡意漸漸襲來,我最後一個想法是:我二叔不知道今晚會有什麼樣的艷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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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 20 \u0027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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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

   第二夜

   一早,還有大多數男人們沒有回家,村子里彌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氛,直到中午男人們才一一歸來,村里氣氛才緩和下來,當然他們也不說自己這一夜都干什麼去了,只有我二叔一直沒有回家,二嬸不時的到大門外看看,心事很重的樣子,我二嬸比我叔要小10歲,現在才30不到的年紀,年輕時在村里也算是一枝花了,而我父親和二叔都是外來戶,都是因為有一手專長,受到族里長輩的照顧,才能在這個強烈排外的村莊里定居下來,但聽說我二嬸原來是族長兒子相中的對象,卻被我二叔娶走了,所以他們這些年來向來不合,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我父母死後我才被二叔家收養,不到兩年的功夫,除了聽到別人的閒話外,我也不知道多少家里這些事,我本來想好了理由,說中午我約好了要和伙伴們上山打兔子,好去辦我自己的事,但二嬸不同意,這時候有族里人來喊我二嬸去族里的大院一下,她把我一個人鎖在屋里就走了。

  

   我心想你們不讓我走我就不走了嗎,平常我也不大服管束,二叔他們也管不了我多少事,何況我那美麗性感的女隊長還在井里等著我呢,總不能讓她一直掛在那吧,趁這機會我換上草鞋,把預想好要用上的東西都找出來,裝在一個帆布書包里,還帶上干糧和柴刀,想了想,又把二叔上山采藥用的一捆長繩拿來系在腰里,心想也許用得上。正好做完了這些,二嬸又回來了。

  

   她身後跟著兩人,一個就是昨晚在奸殺女警隊現場指揮的那個頭兒,二嬸回來得很匆忙,見我就說:我和你大伯有點事說……,你出去玩會吧,一會就得回來。嘿嘿,我樂得答應一聲,背上書包就往門外跑,那頭兒,也就是族長的大兒子後面跟上一句:小兔崽子,別上族里大院和禮堂去啊……。我早就跑遠了。

  

   傍晚時分,我費盡周折,好不容易才溜回到廢棄機井附近。我往四周張望一下,什麼人也沒有,我估計村子里的活動還在進行得如火如荼呢,這會不會有人到村外來的了,正好我可以辦事了。

   我把井口上蓋的碎石扒拉開了,再用力去抬那石頭做的井蓋,心里已經激動的不行了。

  

   但下面的白欣茹卻不是我當初懸掛的樣子了!她的手腳原來是被捆在一塊的,現在鐵絲居然松了,一雙腳還扣在上面,但手腕卻垂了下來,整個人直挺挺的被倒掛著,裸屍還在底下晃動呢!還好腳踝被鐵絲系得還算緊,不然恐怕已經掉到井底下去了。

  

   我把她從井里往上拉,兩只精致的腳掌先露出來,緊緊並攏的腳踝上細細的鐵絲明顯比昨天更加深深箍進了皮肉里面,但腳踝以下的鐵絲已經松了大半,包括聯系手腳和頭發的鐵絲已經脫落了,難怪她會由原來四肢倒吊的樣子松脫出來,變成倒懸的樣子了。

  

   女屍伸直的腰肢很挺拔,皮膚上凝著一層細亮的水珠,大概是井底下的水汽重,凝結的,不過手臂依然被很緊密的捆綁著,只有我昨天胡亂捆綁的鐵絲都脫落了,但是,鐵絲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能自己松脫呢?

  

   我把她拉出來,她臉朝下趴在草地上,女屍身上覆蓋著一層亮晶晶的水珠,顯得皮膚特別細膩晶瑩,挺翹的屁股仿佛月光下的小山丘泛射著光亮的圓潤色澤。烏黑的秀發亂蓬蓬的,把臉埋在下面,單獨和女屍待在一起,我也沒有害怕的感覺,但屍體的變化困惑著我,一直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抓住她後腦的頭發,把她的頭拎起來,想看看她怎麼樣啦。

  

   這一看嚇了我一跳,原來白欣茹的臉上表情整個不一樣了,本來閉著的眼睛,現在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白眼球上布滿血絲,變得幾乎血紅色,她就瞪著這麼一對嚇人的眼睛,緊擰眉頭,臉皮紫脹成豬肝色,漲卜卜的,嘴張得大大的,兩片紅唇紫得發藍,皓齒間整條長長的舌頭都伸在外頭,我的天,快連舌根都吐出來了!這是怎麼了,才一夜的功夫,怎麼死人還會玩變臉了?

  

   我不信邪,很快就發現了原因,她的脖子底下有一根鐵絲,一頭緊勒在白欣茹的脖子上,一頭蜿蜒而上穿過她的腳脖子,纏繞在木板上,這是我昨天加上的綁縛,也就剩這一股沒有被白欣茹拆開,,還依舊緊緊扼守著自己的職責,我總算理清了大概的頭緒,腦海里出現這樣的一幕 。

   昨天這白欣茹並沒有被族長的侄兒當場扼死,而只是休克了,被我之後一通折騰,鐵絲的絞索被弄松了,加上井里的涼氣一浸,她又回過氣來,復活了。

  

   我注意到女屍的手指緊緊抓住一股鐵絲,似乎完全不顧被扯破皮肉的疼痛,我當初的捆綁手法太不專業。擰的結扣居然都被她的手指靈巧的打開了,我那些胡亂纏上的都被扯松了,還纏在她的手指上,真不知道她那被拔了指甲的雙手,又是處在井里那種漆黑的狀態下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但最後,唯獨剩下一股鐵絲。偏偏在她手腕可觸及的范圍之外。

  

   可能一開始她沒有發覺這股鐵絲的存在,或者她忽視了這一綹鐵絲的危險性,當解開了手腳的束縛後,她一下就倒懸下來,這時候伸展開的身體立即就把鐵絲拉緊了,而這後果是直接導致這股纏著她脖子的鐵絲一下就繃緊,這次她的手再靈活也不能解決這個危機,她的身體就這樣在井中掙扎,扭動,緊窄的井道讓她想彎起身子都不行,別說接近腿上的繩結了,她大概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救命的繩結就在眼皮底下,卻連任何自救的方式也辦不到,靈活的手指徒勞的在背後抓撓,只是這回再也救不了自救的命了!這股要命的絞索,松松垮垮的拉緊她的脖頸,隨著體重慢慢拉緊,一步一步的讓她極其緩慢的被窒息。

  

   估計她也曾經大聲呼救,但這點動靜動靜不可能傳出密閉的井口,她只可能聽到自己垂死時的哀嚎。

  

   鐵絲毫無彈性,用的不好就很容易被扯松,但一旦被扯緊,也絕無可能再自己松開,何況這股鐵絲是直接被她的身體重量拉扯著,白欣茹的脖子被這無情的玩意慢慢勒緊,漸漸的屏絕了呼吸。

   她只能無助的吊在黑暗的井底,在期待奇跡發生的同時又只能毫無辦法的慢慢捱命,更要命的是她這時候特殊的倒吊姿勢更加重了她的苦痛,不知什麼時候,她終於放棄了,徹底的絕望令她不顧一切的扭動掙扎,動得越激烈,就更加拉緊鐵絲的糾纏。

  

   尖利的鐵刺扎進皮肉,腳踝被勒得皮開肉綻,這些痛苦都已經不足以與沒緩慢窒息的沉重苦悶相提並論,她的眼睛血絲浮現,細小的血管相繼爆裂,令眼珠鼓凸出來,呈現嚇人的血紅色,舌骨被擠壓得變形,舌根已經被擠到喉嚨口上,她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唇,舌頭被迫吐出,我那些臨時塞進去堵嘴的東西自然都被頂掉了,再也呼吸不到空氣的脖子繼續被箍緊,她連舌根都快吐出來了,這時候她要是還有意識,應該知道自己這幅模樣實在很難看吧,雖然在我眼里,這飽含絕望不甘死去的白欣茹性感無比,最後,受到了最大拉力的鐵絲絞索把她的脖子箍勒到了最緊密的狀態,身體的重量平均分在雙腿和喉嚨上,終於不再收緊了,不過這時候已經太晚了,白欣茹的垂死已經不可逆轉,她在此之前就已經被徹底窒息,她受到的痛苦開始在臉上凝固,鼓凸的眼珠子眼神開始渙散,瞳仁放大,最後的生命力消逝,也許她的肉體還要掙扎好一陣子,是顫擺也好,是痙攣也罷,她汗津津的裸屍在死後的生理反應依舊活躍了不知多久,直到我打開了井蓋,她還倒懸在井中晃蕩呢!

  

   這就是我為她的真正死亡勾勒出的一幅追憶圖景,白欣茹,一位英風颯爽的女特警隊長,追捕罪犯失利,身遭凌辱,也連累隊員統統失陷在虎口里,而她,本來大難不死,卻因為我無意中的一個小“失誤”,導致她脫逃失敗,解困不能,反而被自己的體重所窒息,最後死在了這眼枯井里!

  

   由於只有一部分體重在拉緊鐵絲,所以在鐵絲完全伸展之前我估計她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我撫摸著她的臉,觸手滑膩但是冰涼,手上沾了她身上的水珠,伸舌頭嘗了嘗。有點咸味,這里面有汗水,死人當然不能出汗,是白欣茹在漫長的窒息過程中掙扎出的汗! 這一身的汗珠到現在還沒有干掉,說明了什麼?

  

   說明她不僅活過了昨天,甚至說一直到我回來取出她之前不久的時間她才斷氣。我俯身貼在她高聳的雙峰上仔細聽,沒有心跳,再也沒有任何活著的氣息,這娘們這回應該是真死了。

  

   我心里泛起一種很奇特的激情,身體一陣燥熱,白欣茹赤裸的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我身下,成熟的肉體散發著魅力,加上那些被虐待的傷痕,簡直是在勾引人往淫褻的方向想象,一想到她昨晚難以想象的大難不死,卻在我安排的這眼井里莫名其妙的翻了船,一陣快意瞬時充溢我的意識,神通廣大的特警女隊長白欣茹,竟被我殺死了!

  

   我再次把白欣茹的手腳攢在一起捆綁起來,這次我帶來一根結實的木杠,把她手腳往木杠當中一掛,很順利的把她挑了起來,搭在背後,她的體重對我來說不算很大的負擔,帶著走山路並不太吃力,即使是夜里,對這周圍的山山水水都無比熟悉的我也不是難事,我鑽進了一片甘蔗地,借著植物的掩護,我很快就穿過了村子周圍的田野,走進了大山腳下的樹林。

   我一個人在山間的羊腸小路上蹣跚的走了好久,回頭已經看不到村里的燈火了,才在路邊坐下來休息,其實我並不累,走著時一邊輪流用兩肩挑著杠子換力,一邊搭著白欣茹的屁股防止她晃動,這柔滑細膩的肌膚相觸起來不斷刺激著我的感官,間或看到地上月光倒映出我們的影子,就看見她手腳吊在杠子上也不老實,隨著我的步伐一動一動的晃,結實的腰肢一側不斷施壓在我的背上,仿佛在故意挑逗著我一樣,這女警察的裸屍簡直成了調皮的女精靈一樣在誘惑我!我放下白欣茹,把她翻個身擺成跪在地里的姿勢,雙手壓在膝蓋下面,手腳腕依舊緊緊系在一起,側臉貼著地,屁股高高撅著等我,我這次把自己也脫光了,已迫不及待的已經縱身壓在她身上,衝進她的身體,玩命的抽插,白欣茹的身子在劇烈的衝動中聳動起來,我抱住她圓圓的大白屁股玩命的挺動,她的雙峰被擠得扁扁的壓在胸脯底下,死不瞑目的冷艷俏臉貼地不停的磨蹭著,我們彼此肉體相觸的細密聲就在這羊腸线一樣細長的路畔回蕩。蒼白色的月光照著地上的她,女體光裸的背脊散發出一種青碧色的妖異色澤,細膩的肌膚在光线中是那樣無暇,那樣美麗,唯一一道由胸罩所留下的白嫩印記格外醒目,刺眼的烙在我的眼里,成年女人的雙股握在手里的感覺是這麼柔軟,又同時意外的堅實,我的肉棒在當中被緊緊夾著,敏感的龜頭明顯的感覺得到她體內的柔軟溫暖,一點死僵冰冷的感覺也沒有。

  

   我被單純的生理衝動驅策著身體,充滿激情的侵犯著身下的這個女體,絕對安全的環境使我心無旁騖的專心品嘗著美味的白欣茹肉體,直到精關盡泄,趴在她背上休息的時候我才發現,天邊的月牙原來是落在我背後,現在已經轉到我身前了,說來難以置信,這一次我就足足在她體內衝刺了將近半個夜晚!

  

   我把白欣茹陰戶里滿溢的精液抹了抹,還惡作劇的掰開陰唇看看里面的詳細情況,我覺得她的陰唇很肥嫩,光溜溜的陰阜像個肉丘,圓鼓鼓的握在掌心感覺舒服的很特異,白欣茹依舊鐵青著臉,任憑我猥褻著自己的肉體,鼓出的雙眼沒有焦點的瞪著我,看起來竟像是一種像長輩面對不聽話的孩子特有的無奈。但雙唇卻大張,在我面前羞恥的吐著舌頭,和前天那種沉悶不堪的木臉兒神韻完全不同,倒是讓我覺得她像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死在了誰的手里,流露出的是一張宿命似的無奈,如果她現真的能看見站在眼前的我這個孩子的話。

  

   不過我知道她不可能明白自己究竟死在誰手里的,不是她痛恨的罪犯,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那偏偏是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一個大山里的鄉巴佬!一個15歲的未成年人!一個這樣的年紀應該無辜無邪的男孩!

  

   說來也真像是命里的安排一樣,讓白欣茹死一次都不夠,兩天里連續死了兩回!更何況這兩次都是剛剛死就又被我奸屍!白欣茹你真是太倒霉了,連命運都在玩弄你啊!

  

   白欣茹的這幅樣子更加讓我充滿干勁,我看到她濕漉漉的陰道口上面,那里是個淺粉色的肉穴,果然美女的身上不論哪里都是一樣的美,連腚眼子也生的這麼性感,我從來不知道這里和性有什麼關系,但既然今夜你是屬於我的,那我對你不管干出什麼樣的事來,你白隊長也沒有資格反對,我不管三七,一把就將還滑溜溜沾滿體液的肉棒捅進了她那個肉洞!

  

   好~~緊~~啊!沒想到這個肉洞的肌肉會是這樣有力,憑著潤滑我剛一插入,就感受到了她給我的壓力,不過不動的話還沒什麼,但抽插了幾下就讓我體會到了“緊”的好處,欲罷不能的越插越快,感覺到她緊韌的屁眼肌肉使勁的攥住了我的陰莖,把精液都磨成了白沫子,在屁眼周圍泛濫起來,陰莖抽插的動靜變成了“咕嘰咕嘰”似小鳥叫的聲音,我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氣來維持過癮的快速挺動,白欣茹的屁股被我拍得“噗噗”作響,上身在草地里滑來滑去,光潔的背脊在我眼前扭動著,真好像在迎合著節奏,我抓住她腦後的馬尾發,拉起她的腦袋,讓她衝前昂著頭,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合著我的衝刺,肩胛也往前一聳一聳,活似奔跑的馬兒一樣,我情不自禁的大叫:“白姐,你太棒了~~!”猛一個刹不住,忙端緊白欣茹的屁股,又一股精力持續的脫閘而出

   !

  

   我這次真是太過猛了,不知道怎麼搞的一當看到白欣茹的臉,就會產生新的衝動想不停的肏她,我肏了她好一陣才停下來,因她的陰道里面已經爆滿了,現在被我稍微一杵就會溢出一灘精液來,我趴在白欣茹身上喘息,只覺腰酸得不行。白天實在有點體力透支,心想這次真不能再來了,不然連上山的勁都花光了就耽誤事了。我又舍不得離開這個身子,枕著柔軟的雙峰歇一歇。順手把那一摞證件掏出來,攤在地上,一張張的拿起來看:“嘿嘿,這都是今天被你連累死的人啊,聽聽她們是怎麼死的好嗎,反正閒著也是沒事,也免得你牽掛她們。”

  

   我把頭一張警員證拿起來,念上面的名字:“鄧蕊,這個人我很喜歡啊,雖然她現在大概是你的手下里最慘的一個了,不過我還是最後再把她的故事念給你聽。”我撫摸著白欣茹的裸屍。

  

   我出來的時候偷偷溜到村公所去看了一看,那里好像沒什麼人,大門關著,外面的空地是我們村平時集會的地方,年成的時候也用來曬谷子,現在空地上支了一個涼棚,看來是今天剛剛支的,底下用板凳搭了一張肉條案子,旁邊還有幾條長板凳,幾個大木盆,案子上掛著好幾把明晃晃的刀子,這都是平常殺豬用的家伙式,還有一個20來歲的年青人,這時他背朝著我,坐在條凳子上,拿著一把尖刀正在磨刀石上打磨呢,大概聽見了我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說:“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快去喊,看看里面在搞什麼,中午賽犁大會就要開始了,別耽誤我的正經事。”

  

   我知道他是誰,昨晚我們村唯一的屠戶因為手傷做不了生意,這是他的唯一一個徒弟,在這里搭棚是要殺豬嗎,這不年不節的日子口要慶祝什麼來著?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知道他大概聽錯人了,趕緊含糊“唔”了一聲,盡量避開他視线的余光,貼著牆皮溜進大門。大門原來只是虛掩著,吱呀一聲輕響,就被我推開了,我閃身進去,趕緊關上門,轉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

  

   原來大門後面是有一堵照壁擋著的,現在的照壁牆上倒吊著三具女屍,三個人的頭幾乎與我平齊,六只死魚肚似的大眼正好直瞪瞪的對著我,把我嚇了一跳。

  

   不過我馬上就認出來了這幾個人我見過,她們不就是昨晚和白欣茹一塊被抬到荒郊外面丟掉的女警羅美英和高小雨嗎,只見此時她們依舊是那副像生豬一樣被吊著手腳的樣子,和昨晚一樣,只是現在被一只肉鈎子吊住繩子倒懸在半空中,腦袋上烏黑的長發垂下來,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那個高小雨的耳孔里還露著竹簽的尖呢。

  

   另外一個女屍我沒有認出來,她身上倒沒有完全一絲不掛,上身還留著一件警服,把她上衣兜里的證件掏出來一看,菅露露,一只肉鈎子扎透了她的一只腳踝,把她頭上腳下的高高倒吊著,手臂垂在下面,長發帶波浪卷的發型已經凌亂不堪了,沾著不少草沫子,倒過來的臉上張著大嘴,舌頭在底下耷拉著,一雙驚恐莫名的眼睛轉向一側,好像還斜乜著身後,凝固著無限的驚駭與疑問。

  

   望著她脖子上的一道黑色的勒痕,我想到了昨晚那個讓整支女警隊被誘入埋伏的叛變女警,制服,勒痕,沒錯了,我猜這位就是那個背叛了白欣茹,導致她的堅貞不屈和三名女警的犧牲完全白費的女人,菅露露。難怪她眼神里表情這麼復雜,被利用完了仍舊難逃一死的噩運,讓這個出賣了廉恥,尊嚴,友誼和忠誠的年輕女人如何能甘心,但要是連她都不用死的話,又叫她的戰友如何能瞑目呢。

  

   菅露露的警服已經沒有了扣子,將她美妙的胴體完全暴露出來,這個娘們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比兩個女警的都更白皙,嘴唇上竟還有口紅的痕跡,我想她不定是哪個高官的女兒,利用權力好關系,安排她服役,還特地安排在精英級別的白欣茹的女子特警隊里,估計是鍍個金,以後好發展,想來她平常在女警隊就時常這樣打扮的吧,她被吊在中間的位置,正好羅美英和高小雨將她們的視线投在這個菅露露的臉上,讓她暴露在自己叛賣的戰友眼中,估計她就算到了地獄也不得安寧了。

  

   我揉揉菅露露那兩只大得很顯眼的巨乳,在大堂的門口就有這樣的裝飾物,估計里面的場面還會更加驚人,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踮手踮腳的轉過照壁,往里走去。

  

   大堂的二門洞開著,眼前一具女屍就仰躺在大門前的地上,骨盆剛好擱在高高的門檻上,雙腿因此大大的敞開著,陰戶直對著大門外面,因此格外的突出了下身的遭遇,讓人對她的臀底風光一目了然,陰道里插著一支手電筒,只露出了一個尾端來,高鼓的陰阜在小腹上凸顯出一塊金屬器物的粗大輪廓,臀部一片狼藉,肛門口還拖著半截屎橛子,屁股底下門檻周圍一灘尿液,一下看到這驚人的景象,我的呼吸都快滯住了,她的上半身躺在門里頭,雙手都被綁住了,小麥色健康的肉體上有許多青瘀傷痕,還有無數道鞭印,而且身體上覆蓋的一層都是精斑和尿漬,臉上也有瘀傷,一只眼眶腫著,嘴唇也被打破了,顯然還遭到了暴打,嘴里的舌頭被生生的給拽出來,穿了兩只竹簽,竹簽拿繩系著拉在腦後,讓她被穿刺的舌頭長長的吐出來抻得老長,脖子上緊緊的勒著一圈繩索,兩端很長的繩子頭從兩側拉出去系在兩邊的大門柱子上,拉得筆直,這個小女警的臉皮都憋得發紫了,她被人從兩側拉緊繩子活活絞死,死前還失禁了!我把眼光從她身上拉開環顧整個場地時,徹底被震撼了。

  

   乖乖!堂前偌大一個空間,地橫三豎四躺著許多赤條條光屁股的女屍!還有好幾具懸空吊在半空,還在前後搖擺呢,原來昨晚那一整隊的數十個女警,都已經在禮堂里被村民們奸殺了!

  

   我算是明白了夜里的那股子淫樂喧鬧的根源了,大半夜的,召集了幾百口子青壯漢子,關起門來,原來就是在集體輪奸啊!

  

   再往前看,附近有兩具擺在桌子上的裸體女屍,她們一個趴在桌面上,一個昂著臉,整個上身仰在桌面上,仰著的這個雙臂反縛著壓在身下,兩條大腿極限的往下彎之後,折疊起小腿夾著桌面被緊緊綁住了,大腿分得很開,髖部很扎眼的挺起來,聳著陰戶,我知道這是故意的,目的大概是這樣很方便被人站在上面肏吧,她的陰戶外那撮黑毛已經淋透了,結成一綹一綹的貼著皮肉,陰戶口圓圓的張開,里面精液滿盈,頻頻外溢,女警的腦袋往後昂著,後腦勺緊貼住了桌邊,脖子上勒著繩子,那是從桌子另一頭拉過來系的,繩子那一端現在軟軟的搭在地上,當初肯定有人是這樣將她綁在桌子上,昂著腦袋,仰著身子,一邊在桌子上面被人肏的同時,一邊從底下收緊繩索,她就在被輪奸的過程中給活活勒死了!

  

   另一具趴著的女警兩條大腿被分開綁在桌腿上,撅著屁股,屁股上和大腿都是鞭印子,黑色絲襪都被抽爛了,只剩了幾縷殘余纏在大腿上,她的股間被插進一根粗糙的凳子腳,在屁眼子外頭支著,被鐵絲擰緊的雙手屈在背後,十指絕望的箕張,兩片弧度優美的肩胛之間還積著淺淺一汪汗水,十個指頭上的指甲也被人拔光了,指縫間的皮肉還插著尖竹片,,一頭齊耳的秀發散亂蓋著半邊臉,看不到長什麼樣,但身材也是很美的。她的腦袋耷拉在桌子另一邊,一開始我沒有看出來怎麼回事,等蹲下來我才看清楚,她的脖子被繩子從桌子底下勒住了,拉到另一頭去,勒進兩片陰唇里面,夾在她自己的屁股縫里,再拉到前面,可能是由一個人在她前面拉繩子,同時勒緊了她的陰戶和脖子,這樣也能勒死人嗎?我從看見她的頭發下面兩圈繩索繞在雪白的脖頸上,已經勒得周圍皮肉深陷,顏色發黑了,估計得有一兩個男人一起在前面勒,才能把她勒死吧,不過這麼費勁的方式想必她要死也更加的不輕松吧,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旁邊地上還有,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警察坐靠在一根柱子上,戴著警盔,繩子將她的脖子和柱身勒在一起,後面的繩子打了一段麻花結,看起來是用不斷增加的繩結來慢慢絞緊,這個女警捱了多久才死我就不知道了,看她的十指把背後堅硬的柱子都刮出了印跡,指甲都抓爛了來看,估計死前一定痛苦萬分,她的屁股往前抬著,失禁的尿液一點也沒有衝掉下體厚積粘稠的精液,尿道口還讓精漬給覆蓋了,看來她被處刑者一直折磨到死都沒有斷過光顧她身體的男人,除了身體已涼外我實在是看不出她是什麼時間死的了,不過長相不錯,叉著大腿死的女屍也挺耐看的,難怪她生前死後都這麼招人肏了。

  

   不過她們都不如這位死者,這位女警端坐在地,雙腿盤纏在一起像在打坐似的,姿態很好看,看長相也似乎該算是這隊女警里比較漂亮的了,秀美的臉上還留著淚痕,她的脖子被鐵絲纏得像是线圈似的,但這個纏法太過了,反而勒不死人,所以她不是被勒死的,她的嘴里塞得滿滿的都是濕棉絮,撐得她都腮幫子鼓起來了,用麻繩纏嘴死死的堵著,兩個鼻子眼里也被缺德的男人用捻成棍的棉花堵上了,一張俏臉被憋成跟豬肝似的絳紫色,眼球上面布滿血絲,臉皮脹得發紫,亮亮的,幾乎披肩長的秀發都還整齊,整個人像打坐似的光著身子,我看到她屁股底下露出一根凳子腿,看位置是插在屁眼里了,這麼粗的玩意插進那里,她得多麼的疼法!

  

   看起來一尺多長的凳腿只露出不到十公分還在外面,她的屁股根本沒有接觸地面的機會,而是被這截木頭頂著,而且她的雙腿還被攔住腳踝系了兩道鐵絲,掛在她的脖子上!讓她高抬著盤膝,連坐下也不可能,大概這個姿勢在她被處刑之前就持續著吧,也許,她被捆綁好之後就再也沒有自己坐下的機會,而是不間斷的被不同男人抱起或捧著,在男人的身上起伏跌宕,身不由己,成了無條件解決這幫淫棍生理問題的“觀音”!或許,當想殺她的人發現原先的手法有誤,使處刑人難以繼續的時候,就想出棉花這麼一招臨時的方法補救,而她在忍受更加痛苦的窒息的同時,還得持續不斷的被男人們抱來抱去的持續接受奸淫,他們可能就直接這樣把她抱在懷里,一邊奸淫她的牡戶,一邊搖動肛門里的木把,調笑她堅強的生命力,一直到她活活憋死都沒有放過她,屍身也沒有逃脫男人們繼續的奸辱,從她被玩厭了,隨手丟在地下之後好留在身後的一長條和尿水摻雜一起的精液軌跡,並最終和她屁股底下厚厚積的一灘精液合流就看得出來,那都是從她蓄積滿盈,頻頻外溢的蜜戶里倒流出來的,看來昨晚光顧過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們村的村規重,為了保持這些規矩的嚴肅性,還保留了不少嚴酷的刑罰,都說我們這以前是土匪村,這好刑訊的癖好,也許就是打過去留下來的傳統,給族長使喚的人個個都會些折磨人的手法,看來昨晚她們是受夠了活罪,估計村里那些我聞所未聞的活計都給她們一一嘗過了,當然那都是在她們活著的時候干的,讓她們受盡了折磨才死!

  

   里頭擺放的桌椅都亂七八糟,女屍們這里一具,那里一條的隨意丟棄,少數的身上還有殘破的衣服,當然絕大多數已經一絲不掛的光著,或趴或跪,或仰著攤在那里,或者就干脆屁股架在板凳上,總之怎麼擺出的姿勢方便就怎麼來,無一例外的地方就是被各種姿勢捆綁著,讓她們到死也沒能反擊一下這些殘害自己的凶徒,她們身上唯一留下的只有頭頂上的警盔,讓人意識到淪落在這片修羅場里的女人的身份,一具女屍跪在那里,高高的撅著屁股,腦袋上壓著一根粗大的竹杠,四只給民兵和村民鍛煉身體的大石鎖一頭兩個一組的挑在竹杠兩端,上百斤的重量都著落在她的纖細的脖子上,幾乎把她的脖子都壓平了,舌尖還被人惡意的用一號鐵釘給釘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一條舌頭,大屁股上連陰道內外都沾滿粘液,留著手指頭印子,弄得一塌糊塗,一根粗糙無比的廢木料被插在她的肛門里,外面露著兩尺來長的一段毛刺拉渣的頭,斜朝著天突兀的矗立在那里。

  

   有兩具女屍都被綁在長條凳上,一具赤條條的女屍四肢被緊緊綁在凳子後頭,又連長凳一起豎起來搭在地上,分岔的大腿間沾滿汙液,狼藉一片,她的腦袋被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以致極度往後昂去,幾乎折成了90度,臉孔朝天,讓我在下面只能看到她一條伸出的舌頭,卻看不到長什麼樣,不過另一具同樣綁住女屍的凳子則翻倒在地,讓她也跟著側翻在地上,腦袋上還套著一只肉色絲襪,不過是在地上,所以揭開絲襪就能看到她的長相,說實話,她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大概就算有相片也不容易認出來是誰,我覺得這女警還是臉上罩著絲襪性感,薄薄一層絲質下面,是一張滿臉紫漲,凸目吐舌的俏臉,絕望和苦悶的樣子顯得特別無奈,讓我有一股想占有她的衝動。

  

   我把她臉上的絲襪依舊套回去,摸了摸,她凸顯在絲質下面的五官顯得比較含蓄,只有舌頭把襪子高高撐出來一塊,我看過她的舌根都被勒索擠到了嗓子外頭,口腔內被擠占得幾無空間,顯然那幫人把她勒死了之後也沒有停手,而是一直在收緊絞索,我多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這絞索,本身就代表著她被征服的象徵,所以,就算死了也必須一直戴著,讓她們的靈魂不能解脫吧。

  

   看過了這兩個死在板凳上的女警,我想起來應該把這些女警的證件之類的東西收集一下,看她們一個個死得相貌扭曲,有個照片的話,才好知道她們生前的容貌是個什麼樣,我一邊查看這里的女屍數量,一邊也注意搜集地上散布的女警制服,也就是在女警身邊找到的警員證上,我查到著地上的女屍叫張婭,可憐那張已經變成豬肝色的臉原來還是一張俏麗的瓜子臉,旁邊那個臉孔朝天的女警證件上寫的名字是劉雯婷,是個小圓臉的可愛姑娘,不知道她現在的臉上是個什麼樣,我這里的角度只能看到小半條豎著的舌尖,這個樣子也挺讓人頗多聯想的,算了,不如就讓她繼續吧。

  

   同樣,搜到的證件也讓我知道了剛才一進門地上的女屍叫金小倩,桌子上那兩個女警嘛,仰臉的叫丁好,趴著的叫呂菲,照片上還有她們兩的合影,看來果然是很要好的戰友,連死法也彼此輝映,相得益彰。而靠在柱子被絞殺的女警叫蔣黎黎,她生前確實也很漂亮的,而那個姿勢像拜觀音一樣的女警的照片是我最喜歡的,她叫馮麗音,看年紀才比我大5歲,真是年輕,她大概是周圍這幾具女屍里死得最慢的一個了,大概只有那個被竹杠石鎖壓住脖子的女警才能跟她有一拼,因為這具女警的腦後扎著一條麻花辮,我才認出她的證件名字叫陳丹華,可惜我沒有辦法驗證她們兩究竟誰最後斷氣,能被小小的濕棉球憋死也夠難為她的,她也應該看到了很多戰友的最後時刻了吧,不知道這個馮麗音最後憋死前有沒有在想什麼,為什麼我的白隊長要把這麼年輕貌美的部下也帶來送死呢,因為自己的美貌,馮麗音也應該受了更多的苦楚,這真叫紅顏薄命哪,我把這七位遭到殘酷奸殺的女警的名字與死狀都記住了,這個撥弄一下,那個撩一撩,只覺得眼前看到的樣樣新鮮,早聽人說我們村打清代就是有名的盜戶村,解放前又被叫做是土匪村,看起來很可能都是那些響馬強盜的血液還在他們的後代身體里騷動,里面還有更多的女屍,夠我好好看個夠了,再往里走我還將看到更多的女屍所遭受的那些聞所未聞,匪夷所思的處刑!

  

   禮堂中央有兩張桌子,這本來沒什麼奇怪的,但是本來這里的桌椅除了被挪出來作了刑具的以外,都已經被挪到邊上了,這兩張單獨留下的就有點奇怪,之後我就看懂了,之前得說明一下,禮堂的頂上本來裝有四個老式的吊扇,那是比我爸爸的年紀還大的半古董貨了,黃銅色的扇葉黃銅色的機芯殼子,都已經布滿了銅綠色,現在,已經,兩具雙腿大劈叉的裸體女屍被吊在半空,裸體以奇怪的角度糾纏在一起,但腦袋衝向相對的方向,四條條光光的大腿也對稱的被分系在兩只吊扇的扇葉上,身體彼此交叉,形似一個人體的十字,但更像一個大叉叉的符號一樣,她們的大腿根都極度岔開,只不過下面的這一具是背朝下方,而上面的就正好臉朝向地面的我,亮著她那只陰戶,她們大腿都邁到程度已接近一字步的程度,看捆綁在扇葉軸上的繩子糾結纏繞的程度就知道,被捆綁後電扇還開過,所以女人的腳才會被強迫拉的這麼開,她的脖子,則被繩子勒住後捆綁在另一端一只電扇的機軸上,臉朝下被懸空橫吊在一人多高的地方,看起來她被吊上後三只電扇都被開啟,巨大的拉力不僅把她拉到這麼高的高處,而且被迫拉成一字步高高的亮相,不僅這樣,連脖子也被一只絞索勒得更細了一半,拉長了一倍,臉孔因極度充血變得發黑腫脹,紛亂低垂的秀發間露出原本俏麗的臉,五官都快擠到一起了,眼珠暴突,眼神充斥著無比的恐懼和絕望,吐出的舌頭充滿了兩片大張的嘴唇當中的空間,顯得很痛苦,她的雙臂沒有被縛在背後,而只是橫系在腰際的位置,這樣她的雙手可以做些活動,但受限的上臂使她絕不可能碰到自己的脖子,刻意的看著她在徒勞的掙扎中被絞死直至脖子被勒至變形,我猜不出她之前掙扎了多久,但她的恐懼表情完全表露無遺,因為在她眼皮底下就是另一個同事戰友的身體,她們兩人就彼此看著對方被同樣的方式吊在一起,眼看著對方受辱,被絞殺,直到脖子被絞緊到再也低不下頭為止,但肚皮緊貼,四只手腕緊緊互摟在對方腰後,十指相扣,指節暴凸,青白的指尖掐進皮肉里,可見這兩位裸體女警被奸殺致死前的痛苦之深!

  

   之後,我看明白了為什麼這里有兩張桌子的原因,因為都擺在她們的下身位置,成人站在上面,高度就正好使他們的下身與女警的屁股平齊,這樣應該會讓他們很方便的插入女警無遮無擋的下身!她們被絞緊拉升到一定的高度後,就保持這樣的姿勢被爬上桌子的男人們奸淫!看她們的陰戶和肛門的肉洞都圓張著,粘稠的精漿在里面流淌,外溢,打濕了下面兩大塊地面就知道她們被多少人光顧過了,殘酷的是她們的臉就走彼此的陰戶附近,還能看著和戰友一樣的蹂躪同時發生在自己身上,相信昨晚這幫村民們都很愉快,桌子上甚至還擺著幾副撲克和骨牌!一幫人奸淫女屍都覺得不夠充實,連排隊輪候的時間也不願意閒置了,就在頭頂被肏的女屍底下推起牌九來了!讓她們一邊兩眼瞪瞪的看著他們聚賭一邊被輪奸,這對這些以維護法紀為己任的女警們來說實在是莫大的諷刺與羞辱!窒息使她們的哀鳴和嘶吼逐漸被扼殺,同時她們的性感的唇套進一根根肮髒齷惡心的肉棒上,被強制進行口交,一趟又一趟的,她們被迫吸出大口大口的精液,但還是有其他的肉棒繼續跟進,讓她們口不暇接,連吐出精液的時間都不夠,眼看著她們的腦袋被壓在男人胯間,滿臉都只有異性胯間的惡臭,被迫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強迫自己口交的人們,只能看到他狂喜得五官扭曲的臉,和他身後數不完的男人排的長龍,輪流等候她用嘴替人泄欲,耳邊盡是些女警的哀嚎和男人的狂笑,汙濁的體液在她們的臉上,身上橫流,飽經特殊的強化訓練磨礪出的堅韌的生命力,都令這走向奸殺之路變得格外的漫長,難捱!而且,漸漸的聽得到的女警的哭嚎聲越來越低,愈來愈少,伴隨著一陣陣男性充滿征服喜悅的狂呼,那每一波狂笑就代表了有一個又被奸殺了,顯然自己的戰友都一個個先於自己步入了生命的終點,也就此解脫了這里遭受是痛苦,只有她們還死不了,於是那些更喜歡鮮活女體的人都圍到她們身下的這一堆人里來了,看數量是誓要填滿自己身上全部的肉洞!而且是足夠填塞十遍的數量,慢慢的,她們口腔里的空間被由內部往外的壓力擠迫越來越小,她們被絞細的脖子把舌頭一個勁的往外頂出去,她們的舌頭甚至已經阻礙了男人們的肉棒的插入,於是她們的香舌被人用魚线緊系起來,拉到下巴上,固定起來不許再礙事,這太疼了,舌頭還在不斷伸出,於是就被勒上更多細細的线,割傷的肉蕾痛得鑽心,這種勒舌的痛苦使她們在窒息中都難以忍受,赤條條的裸體蛇般的扭動不止,嬌弱的胴體還要被下身插入的侵犯者一直不斷的刺激,而那從未停止加重的巨大窒息感也在緩慢的蠶食著女警們年青的生命,一縷縷白色的精漿掛在她們的下巴上,那應該是她們在被絞死前替村民們口交得到的回贈吧,只是後來他們還是把她的舌頭都勒出來了,結果舌頭又把他們都擠了出來,她們就在電扇的絞合力中被慢慢收緊脖子里的絞索,巨大的窒息使她們不能呼吸,全身只有雙臂在為了搏取生存的機會拼命揮舞,但又絕對夠不著正在要她們命的絞索,於是像抓救命稻草似的碰上什麼抓什麼,四條玉臂就此彼此抓繞,互相阻礙,還把對方的身上抓的傷痕累累,最後的時刻,手臂的動作定格在了相互緊緊相擁相抱的艷姿,令這兩具在視覺上就充滿肉欲淫艷異常的肉體,加以這一動感十足的姿態,為她們的死賦予了極為淫褻的內涵!

  

   我撿起新的警員證,辨認出來這位臉朝地面的女警姐姐,名字叫趙雪娟,齊肩短發,充血過度的臉幾乎認不出來是瓜子臉,恐懼使她現在的臉和照片上嬌俏英爽的氣質形成極度的反差,她的生命就是在這空前的強烈屈辱和痛苦中終止的,下面的這位女警腦袋倒昂著,變形的五官讓我辨認了半天,最終才確定一個名字叫殷佳悅的女警就是她,從嘴里倒流出來的精液流過她的鼻子,眼睛,粘在額前的劉海上,把頭發黏得一綹一綹的貼著腦門,兩人吐出的舌頭都被人用一條細线纏繞起來,勒得中間變形,系在腦後,似乎是將她們的舌頭都固定在嘴唇外面,再也縮不回去,不知道這是在她們死前還是死後干的了,兩人同樣年紀,相貌姣好,同樣發型,可惜一朝失手後,陷身在著人間地獄里,甚至在受辱的同時,還極盡距離的親眼目睹自己的好戰友遭受一樣的淫辱,最終一同被殘酷的奸殺,兩具裸體的女屍懸吊在空中,恐懼的瞪著身下被奸殺的更多戰友,親臨地獄的恐懼都凝固在她們的臉上,兩具迷人的肉體卻交纏在一起,沾滿了男人淫精,散發著邪異的魅力,給這個人間修羅場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印記!

  

   趙雪娟和殷佳悅的裸屍交纏的樣子大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說起來我成為成人的時間還只是12個小時前,卻已經有了好幾次的經驗,從走進這大禮堂的時候起我的耐力就在經受著一次考驗,眼前出現的一具具女警艷屍不啻於給了我越來越強烈的生理刺激,現在眼前白欣茹這兩具部下的裸屍被擺的實在夠驚艷,站在這兩具裸體艷屍組成的大叉叉底下,我感到完全被擊敗了,下身已經膨脹得不行了,憋得又熱又痛,必須要對著她兩發泄出自己的欲望!

  

   可惜這時候一陣來自大廳後頭的喧鬧中斷了我的打算,我趕緊系上解了一半的褲腰帶,蹲在桌子底下觀察了好半天,也沒有見有人過來,那陣吵鬧是後面的天井里發出來的,我估計大概不會有人突然出現了,才站起來,聽著這陣吵鬧聲中有特別的淫穢言語,看起來那邊也有什麼好戲在上演吧,說不定還能看到有活口的女警呢,我這樣想著,索性往那邊走去。

  

   迎面是主席台,其實就是木板搭起來的一個略高於地面一尺不到的台子,方圓大約三丈左右,開會的時候是主席台,有時候來個戲班子就是唱戲的戲台,所以比較寬敞,上面還有一條橫幅,耷拉下來一半,貼的字也只剩下一半,寫的是“抓生產,保豐收,以實際行動……”,斷句的後面是一具吊在半空中的裸體女屍!

  

   這具女屍一絲不掛的裸體貼著橫幅的布垂在那里,歪著腦袋,一頭短卷發,帶一點波浪的劉海下,是張尖俏的瓜子臉,一雙杏仁眼此時翻著死魚肚的眼白,死死的盯著天花板,脖子上一道絞索連在柱子的掛鈎,把她纖細的脖子拉得長長的,一條紫色的舌頭耷拉在嘴唇外,雙手背在身後,在襠下橫著一根竹竿,系在兩只腳踝上,把她的兩條大腿分得打開,呈現出一個大大的“人”字,身體上滿是鞭痕,還有被木棒掄揍出來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下身更是遭到了集中的暴打,陰戶腫脹得不成樣子了,一大塊的陰阜腫起,青紫色連成一片,看不出原來的膚色,連陰唇也腫的看不出來,只是有一縷縷精白的液體滲出的口子才看出來陰道口的樣子,看著她淒慘的裸體和旁邊條幅上的那些文字,我都有點想笑了,這絕對有點諷刺的意味,她腳下的地上已經落了一大灘液體,還有幾條黃兮兮的大便,這個女警居然都被打得大小便失禁了,不過她連小便都被打出來了,怎麼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到現在都還沒有流完呢?

  

   我避過地上滴的粘液,繞過橫幅,那里是兩張長條桌拼起來的主席台,鋪著紅布,現在桌子上橫放著兩具女屍,奇怪的是她們的身上都留著衣服。

   說是穿著衣服,其實就只有上身有一件警服,裝束還挺整齊,連皮帶也束著,但是胸口卻剪開兩個洞,露出了乳頭,上身看似警裝整齊,但她們的臉上都套著一條女式小內褲,戴著警盔的樣子十分滑稽可笑,下身裸露著,除了兩條絲襪外,果然都沒有穿內褲,四足大張,陰戶穿過的是……一根鐵釺!

   一根將近兩米長的,開山鑿石頭用的粗鐵釺,將兩人嘴對嘴的連在一起,其余的部分都刺在她們的體內,尖頭在一位女警的肛門里露出來,大約一尺來長,鏽跡斑斑的鐵棒沾滿血汙,尖頭都幾乎磨平了,這是一根報廢了的舊工具了,憑這樣的鈍家伙就把個人給活活穿刺了,這施刑水平絕對夠專業的啦!

   隨後我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主席台的後面,當中的一把椅子上,端坐著一位女警,看起來與眾不同。說她和其他人不一樣,是她不僅衣服看起來都還整齊,衣帽俱全,而且,她坐在那里的姿態很特別。只見她雙臂背縛,雙腿盤纏在椅子上,仰頭朝天,坐得紋絲不動,在這個場合叫人覺得很詭異。我湊近了看才發現,在主席台暗淡的光线里幾乎隱蔽了一根棕繩,從她嘴里拉出來,筆直伸向天花板,我也困惑了,這繩子是哪里來的?難道還能用這軟軟的繩子把人穿刺了不成?

   一根紅棕繩從這個女警的身體里面穿了過去,我想看看這是什麼樣的高明手法,椅子上的女警雙腿盤膝而坐,雙腿間被繩索交錯綁縛,結結實實的疊在一起,但是用的是麻繩,一根紅棕繩系在麻繩的繩結上另外一頭一直連進女警的裙里,弄明白究竟,我為了弄明白究竟,我撩開裙底,果然看到紅棕繩緊緊掐在她兩片陰阜肉里,外面的也繃得緊緊的,看起來其余的繩子已經完全進入了她體內,果然,她是被高人用這樣一根繩子給穿起來了,我拉一拉陰戶外面的繩索,沒想到這導致她突然身體一陣抖動,胸膛急劇起伏起來,天哪,她居然還活著!

   我開始嚇得倒退了一步,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已經轉向我這邊一個勁的看,喉管里輕微的“咯咯”聲,但腦袋卻不敢動,聽見她有細密急促的呼吸聲我才松口氣,說實在的,我畢竟是個孩子,剛才真以為是詐屍了,差點沒給她嚇得喊起來,這會我膽子反倒大了,看她也只能這樣瞅著我,一點也不能動,我上前把她嘴外那根紅繩輕輕一扯,只聽她又是一聲低聲呻吟,身子都抖了起來,可還是只能保持著伸脖子的姿勢不能動,唔,也是,被這樣一根繩子吊著,不軟不硬的勒在內髒上,還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感覺,那邊兩具女警還可以說是被疼死的,但你可就比她們慘多了,天知道還要這樣被吊多久呢,我再次一撥弄那根被她的體重繃得緊緊的棕繩,“嘣”的一聲,弄得她渾身劇顫,脖頸子里馬上就冒汗珠了,這樣還真不錯,活像一條被掛在魚线上的大魚,連死也死不了,活受罪吧。

   我發覺自己已經瞧她瞧得渾身火熱,欲望積蓄在下面一烘一烘的了,對了差點忘了,我伸手摸到她的胸口,綿軟的觸感讓我幾乎屏住了呼吸,鼻尖也冒了汗,畢竟這是我碰過的唯一一個活著的,感覺和白姐那時就是不一樣啊,從她的胸兜里翻出了證件,我看了看:柳湘玉,真不錯的名字,照片比她現在的模樣更好看,當然了,不管什麼樣的美女被這個樣子吊著坐在那,舌頭還被穿在繩子上拉著的話,那肯定是和平常的模樣大不一樣的了,不過我倒是對她現在的樣子更有感覺呢!

   再將桌子上連串穿在一起的那兩位的證件也掏出來,我同樣記住了她們的名字:莫曉慧;古雪華,都是不錯的名字,看她們三個的警銜也都比之前大堂里的那些要高一些,看來這就是給你們當官的所謂的特別待遇吧。

   我收好東西,戀戀不舍的摸著柳湘玉的胸,制服緊裹的胸脯急促的起伏,她的周身也是汗落如雨,看來被我弄得不輕,但她的臉上卻飛起一陣酡紅,含含糊糊的“唔唔”了幾聲,我忙停下擺弄,怕被人聽見了,後堂的喧鬧聲再一次傳來,這次夾雜的女聲更清楚了,看來後面有好戲在上演呢,我便暫時放過了對她的玩弄,繼續往後面走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一個女人的手腳都被綁在架子的四端,彼此分得很開,女人必須踮腳才能勉強立著,架子的頂端是一只方形水槽,女人的腦袋就卡在這只水槽里頭,還有用一圈膠皮把脖子周圍密封著,此時兩只水槽架子的底下還有水流下來,下面的女人淋在水里,渾身濕透,這還不算,當中的女人身前身後都有一個男人,他們把女人纖細的身子夾在當中,正在凶猛的夾攻女體的下身雙洞,漂亮的女人裸體在兩個大男人的力量下劇烈的上下挺動著,劇烈的聳動讓架子也搖擺起來,水槽里的水不斷被顛撒出來,難怪我前面聽見嘩嘩的水響,還有一個男人站在凳子上面,手端水桶,還在往已經滿溢的水槽里不斷加水呢。

   女人的掙扎越來越激烈,水花濺起得也更多,但依然不如男人持續加入水槽里的水量更大,只聽間或還有女人嗆水掙扎的嗚咽聲起伏,漸漸地,架子下面這水光油亮的女裸體掙扎得越來越沒有章法,當男人換到第三桶水的時候,女人最後一陣劇烈的顫動之後,就渾身發軟的癱了,這之後就只是被身下男人的力量拋起拋落的動作了,聲音也沒有了,但男人卻堅持繼續加水,直到七八桶水都倒進去,又灑出來了之後,那兩個肏她的男人才縱情的完事,女人的身子失去了狂亂縱欲時的支撐,軟塌塌的掛在水槽底下,再也不動了。

  

   我發覺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活劇把自己看得已經忍不住有點泄了,褲襠里黏糊糊的有點不好受,本來憋得已經很久了,心想這下幸虧沒人看見,不然難為情大了,不過這個境況下倒不用擔心丟臉,只見另一邊一個女人同樣卡發自在水槽里,不過身子早就已經不動了,估計是早些時候我聽到的喧嘩聲就是她被這樣搞死的時候的吧,不過還有第三個女人被架在一邊,不同的是她頭上沒有水槽,所以把眼前發生的事情都看在眼里,臉上的驚恐那是不消說了,因為同樣的命運也很快就要輪到她了。

  

  

   看著一個矮個猥瑣的老男人手里拿著水槽,臉上掛滿陰笑的朝她走過來,女警堅毅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恐懼絕望的神情,徹底崩潰的嘶嚎起來,但嘴里扎著的麻胡桃讓她這臨終的音響也變得扭曲不清,幾個男人一起上去協助將水槽裝在架子上,我的眼光往四周瞟,看見不遠處一側房山底下,一溜排跪著好像四名女警,仿佛舊時代聽審犯人那樣被拷在奇形怪狀的大木枷子里,腦袋和手腕被嵌在一排洞里,雙腳反屈,被銬在另一排木枷洞里頭,只有雙膝支地,極勉強的跪著,都一齊面對著天井里的場面,被迫觀看虐殺戰友的酷刑。

   她們都警服齊全,還扎著武裝帶,但警服前襟卻被剪開,齊刷刷露出八只健康飽滿的雙乳,下面雖然也有警裙,不過每個人身後都坐著男人,他們席地而坐,從後面抱著女警的屁股,兩人的身子正在一動一動的聳擺不已,看來即使她們穿回了這身狐假虎威的虎皮,也依舊沒有制止住自己不被淫辱的下場啊。

   看女警們都是一臉的悲憤羞恥,和對戰友不幸的悲哀,她們的嘴巴都被布帶一圈圈裹著堵住嘴,只能在男人的淫欲中默默忍受,同時還要繼續目睹其余的戰友接著被一一虐殺!

  

   不一會,水槽就裝好了,那個女警的腦袋被套在里面,只能聽見模模糊糊她的喊叫,一個男人在一邊握住她的雙手,看來是防止她掙扎,剛才那個一臉猥瑣的矮老頭又站上了凳子,這次他手里也端著一桶水,只見他先沒有直接往倒水,彎著腰把臉湊在水槽里的女警臉邊上,不知道在調戲她什麼,過了一會,才拎起桶來慢慢注進水槽。水槽看起來並不小,即使女警的腦袋在里面估計也能裝上個把桶水的容量。

  

   女警立刻被嗆得咳嗽不止,細細的水柱不斷傾瀉下來,那個女警驚慌的哭叫聲不停傳來,那幾個枷著的女警也明顯更加激動起來了,個個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可是都被枷得死死的給男人肏著,一點轍也沒有!看著她們焦躁萬分的在男人胯上挺動不止的囧樣,讓我覺得她們有點可笑!

  

   猥瑣老頭開始倒水了,水槽內的女聲突然變得狂亂,大概她的腦袋撥弄的很厲害,水花飛濺起來,脖子處也有細細的漏水。眼看女警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就在水槽里的水都快被她弄得潑灑出去大半的時候,兩個男人上前,一前一後攥住了她的手腕和腰部,迫使她的反抗力度減弱下來,水槽還在震動,女警垂死的掙扎把潛力都迸發了出來,力量很大,即使被縛住手腳,兩個男人也有些壓制不住她,當然我知道這不是問題,果然男人們開始騰出手來褪褲子了,她身前的人將她腰肢一摟,趁那短暫穩定的一刹那,已經將自己的大老二刺進了女警無遮無攔的下體!

  

   女體顯然被這意外鎮住了,馬上水槽里就傳出了不斷嗆水的劇烈咳嗽聲,矮老頭的丑臉上不禁綻出很惡意的笑,水柱一點點細微的調整,結果女警嗆得更厲害了,水是被直接倒進了呼吸錯亂的她的嘴里和鼻子里,也灌進了她嬌嫩的肺葉,不等她從被突然侵犯的呆滯中鎮定下來,那個強奸她的男人把她屁股兩邊攥住了往上抬,後面那個男人趁機把怒挺的老二也插進了她的屁眼!

  

   此時慘被3P的女警已經捱到了第四桶水了,此時被同時強奸雞奸的她已經完全無能為力的被趕到了垂死的邊緣,光嫩水滑的裸體被兩具壯碩的男體夾在中間,腳不沾地的被架住了屁股,一下一下地被頂得壓在水槽底部的框架上,滑嫩的女體肌膚在暴烈的活塞動作中抖動著,閃閃發亮的光背脊不住的屈伸著,讓這兩股野獸的力量集中在柔弱的體內轉化成將女體不斷活塞式運動的動力,同時,水槽里的水面終於漫到槽口了,大片水花被女體的聳動震得潑灑出去,但再怎麼樣她的腦袋也是被深深的水體淹沒著,絕無可能再呼吸到 氣了,看她的肚子,已經明顯鼓出來了一塊,看來胃里已經喝飽了水,她的身子被男人架住,雙足足尖不住掂起,雙掌不停的抓握著,就像遇溺的人一樣,希望竭力能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但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明顯的癱了,在男人的侵犯中只是隨波逐流的順勢聳挺,起落,連抗拒的力氣也沒有。

   我知道她已經完了,女警漂亮的裸體在男人們中間性感的聳動,這引起了我難以抑制的欲火,看起來矮老頭也憋不住了,換水的時候他把桶底擱在水槽邊上,騰出手來不住的揉著下身,這水倒得特別的慢,不過沒有關系,女警已經注定沒救了,連攥拳的動作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足一陣一陣的抽抖,喝了滿肚子的髒水再在被輪奸中死去,想必也不好受吧,我憋得快不行了,干脆離開這個視角,我必須得找到什麼東西來發泄,不然會把自己憋壞的!

  

   “白姐,你要知道要知道,當時你可不在我懷里面,我能找誰呢,”我枕著白欣茹的胸脯,得意的笑笑,把一張警官證覆在她的臉上。

   “柳湘玉!”我當時沒有絲毫別的心思,離開屏風就直奔大堂里那唯一活著的女人,椅子上的那個柳湘玉還擺著那個穿刺的姿勢不動,我把她一抱,自己就坐到了她的身下。

   柳湘玉的警裙下面沒有任何衣物,被與棕繩連在一起折疊著的雙腿很適合被摟抱的方式,我一摸摸到了她下體深嵌體內的繩索,被穿入屁眼里面,看來她的陰戶還是空閒的,柳湘玉被我一摟在懷里就疼得哼哼不停,大概內髒被繩子拉到了,胸朝著我卻沒有辦法看我一眼,被我一挺身,只能“唔呃”一聲,就被我強奸起來。

   “嘣!”細細的棕繩無法完全支撐女體的分量,從中斷開了,光著下體的柳湘玉咕咚一個屁股蹲就掉在地上,在地上劇烈抽抖起來,斷裂的繩子上還有一截從柳湘玉身上撕裂出來的人體組織,血淋滴答的掛在半空滴血,我一看,原來是一條被連根拔出來的舌頭!後面還帶著一些破爛的肌肉一類的東西,我拔出小刀,把柳湘玉的舌頭小心的剔下來,隨手扯下一片裙子來包好,放進自己的書包里,再看地上的柳湘玉,已經停止了劇烈抽動,只有一點點痙攣的肢體動作了,估計是疼死了。

   我不需要再留在這了,可以拿的已經都拿了,本想再看看後面接下來怎麼擺布剩下的那四個女警的,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衝進禮堂,我趕緊縮身躲在桌子底下,看他四下里看了看沒人,直奔向了後面的天井。我聽見後面的聲音傳來:“好了好了,頭兒在地里頭已經安排好了,我們趕緊過去,這里留幾個人收一收,還有不要忘記看著那幾個條子,頭兒說要留著有用的,你們,把她們弄到地窖里去,趕快的啊,地里頭現在才上最好看的啦——!” 我忙起身想出門悄悄的逃走,不能讓他們看見我在這里,當然也不想讓二嬸知道我在這里的事,不過繞過門前的屍體旁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索性又將蔣黎黎、丁好、呂菲、張婭、劉雯婷和金小倩的舌頭都一一絞下來了。

   只有馮麗音,實在沒時間的我只能摸摸她的臉,你和柳湘玉還真是像啊,以後我回味起她的時候,會順便想你的!

  

   “親愛的隊長,看看你這些部下的東西吧,我覺得很襯你呢。”我將裙包打開,把七條已經穿在一塊兒的舌頭放在白欣茹的胸前:“這個是丁好的,這個是……,”我一一歷數著舌頭主人的名字,一邊把她們像項鏈一樣圍在白欣茹脖子上,看著她死瞪瞪的眼睛,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給白欣茹掛好人舌項鏈,把她給我弄亂的頭發往後攏了攏,露出痛苦窒息的臉來,才重新扛上她,往深山里走。

  

   今晚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勁頭,幾十里的山路感覺一會就到了,走下了山坳里一個黑暗的谷底密林里,我打亮了原來二叔用的一個老手電筒,很快就找到了山洞,洞口開在一塊凸起的石崖底下,還有雜草遮掩,所以很隱蔽的,洞口很小,我得先把白欣茹放下來,自己先鑽進去,之後再把她也拽進來,但里面可不小,大約能呆人的空間有十幾米深,而且深處還有風聲,似乎別有出口,不過我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從被我發現這處洞穴後,這里就成了專屬於我一個人的秘密據點,現在,正好供我用余下的時間安心的享用我的白欣茹。

  

   雖然剛剛也和她玩得很盡興,不過在這樣的密室里再看她的感覺還是不一樣,我似乎從來沒有當她是個死人,而只是睡著了的可以任我玩弄的公主一樣,把繩子都挑開後,她的身子自然平攤在裙子上,一點也沒有僵化,這時候我也沒有奇怪,因為這樣不是很好嗎,仿佛與活人一樣的肌膚除了冰涼以外和生人沒有兩樣,那種成年女性的幽香體氣依然很馥郁,挑逗得我的男根馬上就立正了。

  

   “唔,二嬸的胸部……好舒服啊。”我迷迷糊糊的發著夢囈,剛翻了個身,突然警醒過來,忙四周看看,還好,依舊是那個洞窟里頭而不是在二叔家里,那個魅力的影子還在腦子里映著,依稀記得自己的夢話,怎麼這種格式都說出來了,我低頭看看,白欣茹直挺挺的躺在身下,鐵青的臉上竟似有一絲冷峭的譏笑。

  

   插在樹枝上的肉條兒漸漸散發出濃香,我拿起一根來,捏捏看火候可能差不多了,試著咬了一口,焦脆焦脆的狠可口,比豬肉好吃,我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兩條舌頭很快就下了肚,我就飽了,一想剩下的不如也都趁現在還沒壞掉之前就烤了吧,以後兩天可以當干糧。

   很快,三根根舌頭就被我陸陸續續穿上了樹枝,插在火堆旁邊烤起來,我則背倚著白欣茹的身子,舒舒服服的伸直了腿,手里把玩著兩條剩下的女人口條兒。

  

   這兩條舌頭有一條當中被撕了一條口子,這就是那個被我拽斷了繩子的柳湘玉的舌頭,另一條舌面上赫然有一個釘眼,不要想我也知道這是那個被釘住舌頭給活活絞死的金小倩,我眼前不禁又浮現出她們那一具具死相來,浮想聯翩,把舌頭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摩擦起來,因為我又興奮了。

   女人的舌頭觸感真好,兩條光滑的舌面交相貼住陰莖,感覺異樣的快感不斷襲來,回味著金小倩柳湘玉這些漂亮女警的各種死法,我忍不住就把一泡濃精噴了出來,直直的射進了面前的火堆。

   “哧”的一聲,火堆里散出一股焦糊味,兩根舌頭上也黏了一些白漿,我把她們在白欣茹的屁股蛋子上抹了抹,順手穿進樹枝,遞進了火焰里。

   預備好了干糧,我熄滅了燈光,這時候洞里已經不怎麼黑了,可以看清地上的白欣茹,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躺在那里,我拿過來一條女警的呢質裙子給她套在腰上,好歹遮上一點,雖然有點多此一舉,不過我還是不想讓可能的闖入者看到我的白姐光身子的樣子,但沒有解掉她脖子上勒緊的領帶,我把她拖進洞深處,塞在一條大石縫里頭,你就這樣隱蔽在這里,安安心心的等我再回來臨幸吧。

  

   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經是午後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沒有什麼人在勞作,現在怎麼也不是農閒的季節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來今天村里確實是有一件大事要發生的,要是昨天沒有聽錯的話,這會村西頭的地里應該就已經開始了吧,我們村的特色保留節目:犁頭大賽

   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經是午後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沒有什麼人在勞作,現在怎麼也不是農閒的季節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來今天村里確實是有一件大事要發生的,要是昨天沒有聽錯的話,這會村西頭的地里應該就已經開始了吧,等我回到村子附近已經是午後了,走在土路上,看地里沒有什麼人在勞作,現在怎麼也不是農閒的季節呀,人都上哪里去了?哦,我想起來今天村里確實是有一件大事要發生的,要是昨天沒有聽錯的話,這會村西頭的地里應該就已經開始了吧,我指的大事,是我們村的傳統特色保留酷刑:犁頭大賽。

  

   關於犁頭這項酷刑的起源似乎很久遠,好像在我們這里的族群和當地少數民族還混居的時代,為了報復他們的山寨常常抓到我們的人處以極刑來威嚇我們的作法,這邊也發明了不少極致的手段對抗,其中有一種,就是抓住他們的山民後,就是將其埋在地里,只露出頭部來,然後驅使耕牛拉著鐵犁犁過,這樣的方式至今我沒有親眼見過,近來只是由村里的族長兒子秘密主持,不讓孩子靠近的,但是今年這場犁頭大賽看來規模不小,估計那些剩下的女警都會被用上吧,我這樣想著,到不急於回家, 先去看看再說。

  

   村西歷來都是做犁頭賽的傳統場所,因為族長一系的親支近派的地基本都在那里,我我走到村頭的時候,迎面遇到我的一個鄰居,他看見我頓時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望著我說:“你^怎麼還在這里?”沒等我說話,他又說:“快走,快走,別叫族長侄兒看見你,快走吧……!”邊說邊擺著手,像轟著我走似的,人卻徑自走了,我莫名其妙,索性不管他,看他去的方向好像和我一樣。

   等我跟到地方,已經看到一些人在地里了,但看來好像還沒有開始正式開始,人們三三兩兩的圍聚,也不知道哪里是賽場,其實我也根本不知道這個活動怎麼舉行,眼下似乎什麼事業沒有嘛,就在我以為自己找錯地方了的時候,突然人們一陣驚呼,紛紛往一處地里圍攏過去。

   我趕忙調整焦距,及時的在某處田頭發現了一條紅色的血箭,自土里直噴出來,一頭大黃牛拉著犁剛剛從那里經過,看來已經犁到一個頭了!

   那道血箭只噴射了一小會就看不到了,我迅速把焦距調到最大,勉強看清楚土地里有一點,周圍的血窪在迅速的擴大,那些人紛紛向這一點土地圍攏過去,那個耕者忙拉住了還在拉犁的牛匹,蹲下在地里摸了半天,突然抓著個東西站起來歡呼,那些人都跟瘋了一樣,簇擁著這個農夫往席棚里就來了。

   開始我看出那個農夫手里抓著的是個人頭模樣的玩意,待到他們快到席棚的時候我以及完全看明白了,那果然是個女人的頭,長發披散,拎在農夫手里還在滴著血!

   我看見族長的侄兒迎出來,把人接進了席棚,有人把女警察的人頭接過去,插在一根尖頭樁子上,不久又有人把那具無頭的屍首給挖了出來送來,這是一具年輕女人的身體,警服相對昨天那些死在禮堂里的女警察要整齊多了,屍體被放在一張大條案子上,這時我看見那位屠戶又出現了,手上纏著紗布,還帶著他的徒弟,幾個人很直接的就給女警解衣服,不一會,剛剛戎裝一身的女警又是一絲不掛了,原來她的制服里面就根本沒有任何別的衣服,看起來就連這身制服也是在准備犁頭之前埋她的時候給套上的。

   此時無頭女屍一絲不掛都剝干淨了,那屠戶並不動手,而是指點自己的徒弟,先將她的一條胳膊一刀剁了下來,依次肢解她的四肢,很快這可憐的女警察繼丟了腦袋之後,就剩了個光禿禿無手無腳的軀干!

   不等他們把女警的羞恥場面都弄好,又有人帶著犁下的人頭洋洋得意的進來了,這次發生在從我這里看不到的地方,那徒弟又開始忙了,地上的人體殘肢又多了幾條,現在有兩具女屍被插在地上供人參觀了,我覺得這里太高了看不清,偷偷攀下崖壁,到半山腰一塊平緩的草地上趴下,這次我透過望遠鏡可以完全看清楚女屍的細節了。

   雖然帶有俯角,還是可以看到女警的臉都挺俏麗的,兩人的長發都秀麗的披散著,表情一個看起來很驚駭的瞪著眼張著嘴,仿佛自己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鐵犁逼近自己直到犁掉自己的腦袋,驚恐的神情可以想見的到,另一個就比她還慘,插在樁子上的腦袋其實只有上半拉,光瞪著兩個大眼睛,下巴一下部分都沒有了,好像鐵犁頭是先插進她的嘴里,然後蠻力將她的口腔撕裂,將她下巴以上的部分硬生生的扯了出去!插在一邊的就是她自己的軀干,果然下巴還連在她自己的脖子上,一條殘留的舌頭歪斜掛在下巴底下,看起來還在淌著夾雜血水的口沫。

  

   又過了一陣,才等到一個女警的腦袋和身子被抬進來,這次的看起來相當讓頭兒他們滿意,這個女警的腦袋很完好的,保持著驚懼的表情,脖子底下連著一大掛帶著骨骼的體內組織,看起來這次的鐵犁頭相當完美的完成了使命,不僅切斷了女警的脖子,還將她的脊椎骨也連帶拔了出來,看起來她臉上不僅僅是驚懼,還有帶著掙扎意識的面容扭曲,張著嘴的口腔里舌頭翻卷著,似乎在最後還在試圖呼喊!她很快也被插在了尖樁上面,眼睜睜看著這幫惡棍肢解了自己的裸屍,然後也被插在了眼前。

  

  

   眼前這面積不小的庫房里面,一排排的掛滿了半片半片的屍體,是人的屍體,豐滿的乳房和窈窕的腰肢還表明她們都是女人的裸屍!一具具赤光裸體的女屍,被從光禿禿的裸體正當中一劈為二,活像一扇扇死豬肉一樣掛在鐵鈎子底下,排滿了這件庫房的兩旁!

   ,每片軀干上還帶著一只乳房,和半片屁股,挺翹的乳房隨著軀干搖擺,顫動著,使她們看起來不僅性感,還有點滑稽。

  

   我定住心神,才穿過這一排排女人肉列成的“肉林”,走到另一邊,只見兩張木桌上擺放著兩列女人的頭顱!果然都是昨天被奸殺的女警們,屍體被弄到這里料理後陳列起來,頭顱們都擺在我眼前,並不是隨意擱置在哪里不管了的,都特意擺好了,讓眼前景色盡都映在她們眼里,似乎是叫她們自己看著自己的身子是如何淒慘的被肢解,被掏空,最後被劈成兩半拉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色,心里升起一個念頭,這里是不是人間地獄啊!但我發覺自己其實並不怎麼恐懼,倒是特別好奇,這麼多女警的裸體,摸摸這個摸摸那,看牆上還釘著好些肉片,我開始沒有怎麼注意,等看到了就覺得好像什麼東西的部位有點熟悉,我拿下來一片,捏在手里一看,是一塊女人的屄肉!帶著陰戶和肛門兩個肉洞在一起的整塊打年輕女人身上切下來的嫩屄肉!甚至說連陰戶連著的一段陰道和後面一段我叫不出來名字的器官都還連著!我再和女屍一對照,下體都只剩下了一個肉窟窿,不用問了,這幫女警太倒霉了,不僅被輪奸,被奸殺,被分屍犁頭什麼的,最後連自己混飯吃的嫩逼也沒有保住,統統叫頭兒和屠夫那幫人給切了,這是叫她們下輩子做不成女人嗎?還是就是存心羞臊她們呢?我就不想深究了。捏了一下,勁用大了點,一股白濁色的粘液馬上被從陰戶上連接的器官肉囊里擠了出來,量還蠻多的,她們的身體到死還保留著搞過自己的男人們的證據啊,從她們一個個都被搞了這麼多次來看,這要是都還活著的話,搞不好這幫女警就都懷上娃了,不過現在她們都掛了,倒是不用再擔心這樣的丑事發生了,再說那也比不上她們被奸殺分屍了,一個個都只剩半片半片的白肉掛在這里供人參觀更諷刺了吧,反正這一片片嫩生生的屄掛滿牆頭,和這一屋子的女屍人頭一樣,叫我大飽眼福,直叫佩服俺村的爺們兒都是善於變丑為美的行家,硬生生的叫這些活活被奸殺掉後,本應該丑惡無比的女屍也變成了奪人眼球的陳列品,這一大片的白生生裸體屍肉,真是蔚為壯觀啊!

  

   我欣賞之余,還數了一數,牆上有15片女人的嫩逼肉,頭顱一數也是15顆,看來這里就是15位女警被藏匿的地方了,我突然想到萬一鄧蕊要是也被掛在這里的話,那我就白來了,沒有辦法,看這些女警的人頭,個個都或驚或懼五官扭曲的,和照片上基本判若兩人,沒法認清楚,那一片片的女屍我更沒有辦法辨認了,我索性走出屋子,直奔內屋而去。

  

   屠戶是個50多歲的老鰥夫,以前娶過一任老婆,死了,後來還買過人販子拐來賣的婦女,都沒和他過上一年就死了,他的屋里髒亂差的程度就和二十年沒有打掃過一樣,內屋的家具也是一律的積了一厚層灰,房間里還總有股說不出來的霉味,真的是光棍漢的家啊,我直接無視了他的屠房和廚房,直接闖進了屠戶的臥室,把門一推,喝,迎面床上可不就是那個鄧蕊嗎!

  

   她躺在屠戶那髒兮兮的還帶著油花的棉被里,裸露的身子上還居然穿著半件警服,說是半件,是因為她的制服也就剩個前襟領子和袖口,胸以下的一圈都被剪掉,直接露出了里面的肉體,這可好,警服直接給改成假領子了,連著扣子的部分整齊的扣著,勾勒著她的健美腰肢和雄偉的雙乳!

  

   現在的鄧蕊看起來很虛弱,嘴唇白的跟紙張一樣,聽到我衝進來,睜了下眼,臉上很驚慌的表情,她也許以為是那個老東西又回來了,等看清楚是我這個小孩站在床前,不由怔住了,張了張嘴,沒出聲,我哪里等她說話,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就去摸她。

  

   女警察顯然吃了一驚,沒想到我會對她有如此舉動,但她的掙扎太虛弱了,我摸揉著這對挺拔的雙峰,還真是豐滿啊,看鄧蕊個頭不算高,身材卻這麼好,裝飾的制服下面健美的裸體扭動著,令我心旌搖蕩,鄧蕊羞怒的眼睛盯著我,顯然完全沒有想到會被個半大不小的孩子給侵犯,她的臉上居然飛起了一抹紅暈,也不知道是被我挑逗了,還是羞憤使然,但現在的她沒有還手的能力,光是身體柔弱的反擊倒激起了我更加強烈的衝動,我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往她身上一壓,就干了起來!

  

   鄧蕊的身材因為沒有了部分體重,玩弄起來感覺格外輕盈,她手腳部位還纏著厚厚的繃帶,看來那屠夫還給她整理和療傷來著,看起來是打算要長期玩弄她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昨晚被他折騰了多久,我進入後就覺得她的里面滑潺潺的,看來存貨還不少,我也不在乎了,心想現在趁人們都不在家,能揩多少油水都算賺的,剛才目睹的那些事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欲,現在的我可也算是欲火中燒,把個無手無腳的鄧蕊來來去去的干了個遍!

  

   “你、你叫鄧蕊,是吧?”我輕輕的一咬她的耳朵,懷里的鄧蕊猛然渾身一震,下面的反應好像又大了不少,“我知道你們都是誰,我還知道你的隊友都怎麼樣了,連你們的隊長也在我手里,想、想知道她在哪里嗎?”

  

   懷里的這個女人的身體扭動著,赤裸的下體緊緊壓在我腿上不住的聳動,仿佛已經沉浸在欲海里,但我知道她在聽我說話,從她的眼神變化和忽然變得專注的表情中,暴露出了她的緊張心態,我繼續說;“前一天,我撿到了你們的隊長,那個白欣茹,”我故意著重突出那個“撿到”的意思,“其實,從你們進村開始,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被人算好了的,你們一開始就沒有搞清楚對手是誰,所以連自己是怎麼失敗的都弄懂,從白欣茹被故意誘騙離開了大隊,你的無能就在導致她們一步步走到最後的失敗了。”

  

   “那天,就在你帶著人被騙出村的時候,我已經在村外的臭水溝里找到了你的隊長,那個女人,就在你們還在找他的時候,就被人給奸殺了,可笑你們在村里白忙了一場,連自己的隊長都讓人活活搞死了都不知道,這個德行還要跑到別人的地盤來抓人,你們玩什麼玩呀!”

  

   我在背後觀察著她的反應,她越來越驚奇,好像不理解我怎麼會知道她們的名字,雖然眼中流露出憤慨的情緒,但她的身體卻是越來越積極的服從著我的節奏,看起來一個人的生理反應有時候還就是和想法相反,沒法隱瞞啊,我索性把我記住的人名遭遇都添油加醋的反復對她耳朵復述著,果然讓這位看起來剛烈得很的女警鄧蕊驛動不已,丑態百出!

   “她們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我想聽到現在你也大概猜到了她們的下場了吧,那麼我就告訴你,你想到的永遠不會趕上現實的真相更殘酷,我就帶你去看看她們好不好,說來也巧啊,她們還都是給你現在的丈夫,那個殺豬的老王八蛋給料理的呢,還記他是怎麼切掉你的身子的嗎,”我抱著鄧蕊站起來,往屋外走,“讓你看看你男人是怎麼對待你過去的戰友的。”

  

   打開庫房的門,我摸到電燈開關拉亮了燈,刹那間滿屋子白花花的女屍盈滿視野,蔚為壯觀!

  

   這回我也爽到手軟了,把她抱回床上,我也坐在那里大口呼喘著,鄧蕊的身子趴在棉被上,連自己翻個身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有身上套著件僅剩助興性質的警服,下身什麼也沒有穿,光著屁股一個勁的抖動,還沉浸在狂亂之後的余韻中,身上警服都叫汗水浸透了,我發現她還在用憤怒的眼睛看我,我笑笑,摸摸她的臉蛋,把包里那一摞證件都拿了出來。

  

   鄧蕊吃驚的瞪大了眼,這一張張警員證顯然和那些女碎屍一樣嚴重刺激了她的神經,我故意給她看這些已故女警的照片,最後,吧白欣茹的證件往上一放:“我早上剛剛還跟你的白欣茹睡來著,她的身子可性感啦,跟活人一樣呢,我都睡了她兩天了,把她渾身上下都玩兒了個遍,我想那幫人也給她的身子爽到不行了吧!”我這次又故意略去了白欣茹那個隊長的稱謂,我隱約猜到這個鄧蕊心底對自己的這個直接領導的感情不一般,估計有點貓膩,果然看得出來,她最在意的就是我描述白欣茹的話題,“怎麼樣,你永遠也只能幻想的白欣茹的肉體,不但讓男人們糟蹋了個夠,連我都可以現在隨時隨意的玩兒她。”鄧蕊眼中噴射出極度灼烈的光芒,但我看出來那不僅僅像是憤怒,嫉妒?悔恨?抑或羨慕的成分也說不定,“可是你一點也幫不到她,”我繼續刺激她:“你不但保護不了她,還親手把她培育出來的女警察們都帶進了虎口,你倒是輕松了,在這里陪陪男人睡覺就沒啥事了,我可是親眼看見了,她們是怎樣給那群男人搞到死的,你知道金小倩死的有多慘,舌頭被人拉出來這麼長,釘在地上被人踩,你知道劉雯婷丁好她們死得有多難看嗎,知道她們被多少男人上了嗎,死的時候下面全都腫起來了,連拳頭都伸得進去,那個馮麗音,被人抱來抱去轉遍了所有男人的手,一直到死都沒有停的一直被人肏,那個***被穿在竹竿上,一直到死也沒有瞑目,還有趙雪娟她們,吊在房上讓人用鞭子抽,身上連一片好皮都沒有,這些都是你害的!”

  

   “你啊,就是白欣茹手底下的害人精,不但害了自己,也害死了白欣茹,你說要是下去見到了你的白欣茹你該對她說什麼?她准恨死你了!”我笑謔著鄧蕊,怒得她渾身發抖,直到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尿液立刻打濕了她身下,這那個女警婊子,居然被我一番調戲言辭說得興奮到失禁了!

  

   想不到,這個貌似堅毅強硬的女特警,居然會有這樣的癖好,聽到我說起女警們的死,居然比被人肏還要興奮,當我一說到每一個女警淒慘淫異的死相時,她興奮得五官面容都達到了扭曲的程度,實在難以想象,這和我印象中昨晚的那個受難的女英雄形象差太遠了,想到這樣的嗜好居然和我如此契合,我不禁又忍不住了,抱住她就又干起來!在這白花花的一片女屍林里干這肏女警的事,感覺特異得很,不僅古怪,還特別催情,鄧蕊仿佛已經被我的故事徹底打動了,連她的思緒也完全投入到我描述的那個光怪陸離的催花屠警的場面中,一臉徹底崩潰的神態,被我肏得喔喔亂叫,正在我又到了快要緊的當口,聽見的院里“哐當”一聲。

  

   我心里一震,別看我玩兒的時候這麼投入,但還是有在一直留神外界的動靜的,此時一聽有人進院了,立馬像受驚的兔子般捧著鄧蕊的身子就竄進了屋,把鄧蕊往棉被里一塞,就想馬上走人。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鄧蕊這警妞可能剛好到了高潮,被我一摔,竟噴出一股尿來,不僅濺了我一腿,還拉在了被面上了,“我日……!個”我心里這個氣,心說這個婊子失禁也太不是時候了,但門外的聲音已經快到外面大門了,我想“得,這個爛攤子就讓你個死老頭子管吧,小爺我得開路了,他要打你屁股還是怎麼著就看你的造化了,希望他不會發現我在你身上干過的好事吧!”幾步路的功夫,我又順著來時的路,翻牆出了屠戶的家。

  

   等我回到家,已經是傍晚時分,奇怪一回到家就發現大門上是鐵將軍把門,我二嬸也不在家?昨天我二叔就不在家了,是不是我二嬸出去找他了,我想去找人問問,但又怕碰到族長兒子他們一伙,我還在擔心昨天偷闖隊部大會堂的事會不會被他們發覺呢,心想還是算了,二嬸她們都是大人,用不著我擔心的,還是先在家等等吧,我還是老辦法,翻牆頭就進了自家的院子,還好屋門沒有上鎖,我進屋一看二嬸的屋里也鎖著,還真沒有人在家,我也餓了,懶得起火做飯,就把懷里那兩根(女警的)口條兒肉拿出來,就著儲藏的地瓜干啃起來,一會就吃飽了,之後回到自己屋里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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