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報陰懷陽 休止怡情
雪白豐滿的大奶子高高拋起又沉沉落下,甩蕩如奔涌的波濤。陸菲嫣借著吳征的托舉之力沒命地上下套動著玉臀,情欲熏蒸之中,生平第一回以不是男上女下姿勢歡好,陸菲嫣興奮得幾欲瘋狂。
“撲哧撲哧”的摩擦交合聲如春音繚繞,那被塞滿的快感,撞擊的暢美讓她幾乎忘了一切,只知全身心地投入到歡好中,去索取渴求已久的身心俱暢和一場淋漓盡致的滿足。
蜜穴里的汁液流若小溪,雙目更是噴射著渴求的欲火,修長的美腿纏夾著吳征的腰際,檀口中酥媚的浪吟聲聞之令人魂飛魄散。吳征縮著腰腹挺出肉龍,不需使力便能讓美婦一下下地套動,他貪婪地埋首於美婦胸前品嘗那一對溫香軟玉般的豐乳。以手感其質,以唇舌品其香,那握在乳根的動作甚至能助陸菲嫣的上下起伏一臂之力。
那對傲乳如此豐美綿軟,雙掌向內合夾時兩顆又細又長的莓珠甚至可以對在一起,吳征一口含住,立刻傳達給陸菲嫣雙重的快意。
美婦的浪聲又甜又膩,春桃般的臉龐盡是興奮的紅潮,久曠的空虛被塞緊塞滿,其敏感度更是倍增!騷穴兒里密布的肉芽用盡全力般吸吮著侵入的肉龍,只知不停地索取……索取……再索取……
從黃昏到天明,這一場歡好已不知持續了許久,吳征已射了足足六次之多,陸菲嫣則泄得無法勝數,只有濕透了的床單見證了一夜的瘋狂。
面對這只狂亂淫媚的雌獸,吳征快感連連之中心下凝重。徹夜的征伐固然能品足百媚之體的美妙滋味,可饒是他龍精虎猛的身體也覺漸漸不支。陸菲嫣亢奮的情欲依舊不知何時能消止,若是不能滿足他,自己苦心孤詣的多番籌措准備是否要毀於一旦?
陸菲嫣渾身汗濕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一夜下來除了趁她失神的間隙里吳征喂了她幾口水之外再無補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疲憊,甚至被抽弄了整夜的花肉已是針扎般劇痛。可人類神奇的欲望總能壓倒一切,劇烈的疲憊與疼痛之中她仍無法停下索求,在一次又一次豁出命去的起落套弄里尋求填滿欲壑的快美。
被抽插翻攪給蹂躪了一夜的蜜騷穴兒仍逼仄緊致,可內里的蜜肉卻更加酥軟。
這讓花徑的旋絞纏夾之力大減,可陸菲嫣借著吳征上下推送的力道,起落套弄時逼命也似的快速,肉龍在蜜穴里穿梭進退一無阻礙,猶如策馬飛馳酣暢淋漓,每一下都能迅捷無倫地直達花底,命中穴心深處最為敏感的奇異軟肉。
陸菲嫣一身雪膚漲紅猶如天邊的晚霞艷光四射,發絲上滴落的汗珠滾至畫著圈兒鼓蕩彈跳的雙乳上又被拋甩而出。她的呼吸再度急促,酥軟的身軀也無法再維持起起落落,改為將棒兒全部吞沒後拼力旋扭。
這一輪腰震雖沒套弄激烈,陸菲嫣卻似極有感覺,連呻吟聲都拔高了幾度。
豐翹的粉臀晃起玉波雪浪,在腰肢發力下夸張地拱起,又向前猛地一湊。其前後弧度之大也幸而吳征的肉龍足夠粗長,否則怕要脫出銷魂蜜穴,大為不美。
“人家……又快要來了……給我……給我……”陸菲嫣漸漸無力的腰震陡然提速,酥軟的花肉也再度抽搐起來。那嫩肉包裹著肉龍,痙攣時像是快速拍打在棒身上,滋味美妙難言。
“再給我……再給我……”陸菲嫣失神的雙目變得精亮,隆臀扭得更加劇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後嘟起索吻,淫媚里又增一份可愛。
看她激烈扭動的身姿與渴求的神情,抽送不停的吳征本能地感覺這一刻似乎對她極為重要。他引導著陸菲嫣掌捧碩乳自行揉捏,又湊唇相就。尚未貼上那兩片嬌潤紅唇,一條濕軟冰涼的舌頭已迎了上來。吳征含住順勢一吸,將整只舌頭吸入口中,也將兩片香軟柔唇吸了過來。
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胸腹相貼,耳鬢廝磨,胯間相融。一身上下至為敏感的所在均被照顧得熨熨貼貼,陸菲嫣只感歡快,愉悅紛沓而來,與刺痛,將出未出的難熬交相輝映。她鼓起最後的體能落力地將豐臀前挺後聳,激烈如雌獸的擺動不減媚態萬方,仿佛一只暢游的美人魚。可快意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總是摸不到期盼的巔峰。
幸而吳征擺好了姿勢也動作起來,他哼哧著粗氣雙掌緊扣陸菲嫣玉臀,抽回肉龍的同時發力將她舉起,當肉龍僅剩龜菇被花洞口卡住時手掌撤去力道,同時腰杆發力推送兩廂撞擊,既猛且快,每一下都讓陸菲嫣驚聲尖叫。浮凸綿軟,圓如滿月的臀肉被生生掐出十道凹陷,被擠壓的嫩肉又聚集在大張的指縫間滿溢而出,險些將深陷臀肉的手指埋沒。
肉龍抽送時咕唧咕唧的淫靡聲伴著浪蕩婉轉的誘人呻吟,陸菲嫣被頂得魂飛天外,緊箍的蜜穴抽搐著,哆嗦著噴涌出清冽花汁,仿佛一回又一回地死去又活來。
抽插的幅度越發緊小,密度卻越發劇頻。陸菲嫣鼻腔中的媚人哼吟與吳征喉間低沉的嘶吼交相混雜,依舊激吻著舍不得分開的口角滴下融在一起的津唾,直染得陸菲嫣胸前兩團高聳濕濕膩膩,散出象牙般玉質的熒光。那美乳被男兒結實的胸膛擠壓,像兩團羊脂美玉般賁起一圈圓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時的上下圓鼓而出,美不勝收。
激烈的動作預示著兩人都到了緊要關頭,每一次撞擊,蜜穴都將肉龍吞至末柄,每一次撞擊,力道之大都將美婦直接拋向空中。陸菲嫣的濃雲秀發瀑布般飛散又甩落,高潮的巔峰一點一點地靠近,修長的玉腿死死環住吳征的腰杆,伴隨著拋起落下的節奏一同發力,讓肉龍對蜜肉的刮刨猛烈到了極致。
“我要來了……狠狠肏我……屄里好麻……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陸菲嫣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盡情呼喊難以抒發,含混不清斷斷續續的音節媚騷到了極處。
“師姑的騷屄好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吳征吭哧著粗氣十指箕張,左手五指深扣臀肉,右手四指亦然,將兩片肥滿臀肉掰開露出深幽不見底的臀溝。
唯獨粗長的中指探溝而入,拌著濕滑的漿汁對著緊致有力的後庭騷穴兒一扣,將第一指節粗糙地扣入。
從未被旁人碰觸過的所在忽然遭襲,陸菲嫣如被雷電狂劈得一身僵直,思緒隨之停頓。分明本能里想要抗拒他的侵犯,可後庭騷穴兒傳來的酸脹麻癢直透腦海,滋味兒毫不遜色於花唇上方的小肉珠。那緊窄有力的小肉圈本能地箍緊,連帶著花徑也驟然抽緊……
強烈的快感更甚之前!陸菲嫣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帶盡數淪陷,或被撫慰,或被愛憐,或被蹂躪,腦海里如同驚濤駭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將她徹底吞沒。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蜜穴與後庭嬌花一般抽緊蠕動,高潮如同一張彌天大網將兩人罩住,吳征悍然地挺動伴隨著猛烈的噴射。陸菲嫣張大了香唇,連呼喊聲都叫喚不出,被灌滿的窄小花徑仿佛失禁一般滴落白膩漿滑的液珠。
仿佛過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離體而去,兩人一同軟倒在床相擁著喘息,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被對方榨干。一股沉重的倦意涌上吳征腦門,他心中苦笑一聲,真的不行了,師姑若是還要可怎生應付?千鈞般合下的眼皮最後一角余光中,陸菲嫣掛著香甜滿足的笑意竟已沉沉睡去。
松了口大氣,吳征勉力推著陸菲嫣在床腳未濕處躺好,抓過錦被蓋上摟著美婦沉沉睡去,只覺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晃一下。
再睜開眼來時,窗外已是滿天昏黃!
只知瘋狂地在他身上聳動,將粗碩的肉龍一次次吞沒在體內,陸菲嫣已記不清泄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陽精澆灌了多少回。從至樂的巔峰里脫力昏厥一般睡去,這一覺竟然從清晨睡到了傍晚。無論是早間的一場寒雨,還是午後溫暖的陽光都未打擾這一場香甜迷離的春睡。散亂的雲鬢,猶自掛著媚意的眼角,還有身上記錄著一場激情四射艷戲的斑斑點點,只有這些才證明昨夜的瘋狂不是一場夢境。
自被他衝破了最後一道關口,甚至還是用下賤粗俗的詞句哀求著他侵犯和占有,自此之後仿佛心中再沒有任何底线,只知不顧一切地索取,賣力地迎合,貪婪地享受他在體內衝擊的快意。當瘋狂散去回歸平實與寧靜,陸菲嫣又羞又窘,更有難言的迷茫。
丈夫,女兒,還有剛剛占有她的師侄,這糾纏不清的混亂關系難以理清。昨夜起的一切仿佛一場夢境,夢境里她著了魔,中了邪,一步步踏入一個瘋狂又甜美的陷阱。陸菲嫣從不知兩人的歡好會如此癲狂,從不知歡好可以快美到這種程度,從不知被一個男人翻來覆去,像是變著法兒玩弄一般時,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新奇,又爽快。
可他是女兒心中的良人,她為人母也為人妻,他還是她的師侄,兩個絕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念及昆侖山上顧盼捧著下頜一臉期盼,陸菲嫣心中大痛。
女兒曾問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吳征,可現下裸身在吳征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兒也說今後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乳,她當時的慌亂無措不正是害怕出現現下的情形麼?為何當時如此慌亂?難道不是在深潛的意識里早已喜歡身邊的師侄,只是從來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對麼?可今後的日子又該怎麼辦?
茫然混亂中陸菲嫣拼命抓尋著慰籍的借口,昨夜是因何變得如此的?對了,是為了治病,一場陸菲嫣有,顧盼也可能有的病。
是了,定是如此!陸菲嫣心下略寬,無論能不能治好自己終歸還是要死的。
昨夜好像還親口說了喜歡他?罷了罷了,一場不倫的感情終究需要付出代價。他是女兒的意中人,也是昆侖派未來的希望,付出代價的自然不可能是他……何況,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貫以來真的很好,很用心……
陸菲嫣越想腦中越是混亂,身體的感覺卻越發清晰。依稀間還記得昏迷時平躺著癱軟,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動。現下的姿勢是在夢中翻身,還是他擺放的?
陸菲嫣不知道,只知道他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長臂環繞,大臂枕著脖頸的空隙,溫暖而舒適。胸前一對豪乳被他粗糙的大手覆蓋,像是小心地捧起,又像霸道地占有。
在遙遠得幾乎已遺忘的婚姻記憶里,即使與顧不凡戀情最熱時也從未有這樣親昵的相擁而眠。陸菲嫣胸中一團暖融融的,連心兒都覺幾被化去,只是第一回她便迷戀這樣的寵愛無邊。
心中越發矛盾,陸菲嫣生生克制著想要回身與吳征緊緊摟在一起的衝動。反正是為了治病,是為了盼兒好也沒旁的人知道,不如先坦然面對著,病好之後一了百了也沒甚了不得的。
孤寂的女人一旦找到了情感的依托短時間內極難自拔,饒是陸菲嫣也貪戀於此,不知不覺中深陷其中。
意亂情迷了許久,直到陸菲嫣想起胳膊若被壓緊必然會影響氣血的運行,時間長了這條胳膊必然酸麻得如同萬千針扎般難受。
心中一驚,陸菲嫣不假思索地挪動身體,滑似游魚一般從吳征懷抱里掙脫出來。怯生生地回眼打量,只見他微微皺了皺眉,似因懷中的溫香軟玉忽然消失而不滿,幸之未曾驚醒於他。
視线中那一身肌肉分明线條利落的身體,在悠長沉厚的鼻息中上下起伏,散發著男兒魅力。
陸菲嫣忙閉上雙眸不敢再看,思緒也是一頓。吳征雖不是死死將她摟住,可以她玉體的玲瓏浮凸又豈是能輕易脫出的?能夠不驚動吳征除了得益於那光滑如絲緞的肌膚之外,也因陸菲嫣運用了身法的緣故。
身法!
陸菲嫣心弦劇顫,在狹小的空間環境里以極快的速度扭動,角度,力道,方位都需分毫不差。那不僅需要精細的控制力,還需極強的爆發力才能做到。
控制力與爆發力,不正是隨著婚姻的悲劇一同離開了麼?陸菲嫣霍然睜眼暗暗潛運內力,從前在身體里束縛重重的桎梏大都消失不見,內力的運轉暢通無阻猶如長江大河奔涌不息。她難以置信地盤膝坐倒,入定般閉目凝神將內力運轉了一遍又一遍。
在藏經閣時吳征曾以內力灌入陸菲嫣體內,那些阻滯難暢的經脈彼時也曾短暫疏通。不過更像是在圓木中開了一個小孔,內力僅僅是可運行而已。比之現下的圓木已開了個大洞,只是邊緣尚未打磨光滑略有不順而已,二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陸菲嫣心情激動,怔怔望著熟睡的吳征大顆大顆的淚水吧嗒吧嗒掉落。生氣,羞惱,怨怒,喜愛,感激,還有不倫種種思緒涌上心頭,自艾自怨的氣苦中又有無法抑制的欣喜。什麼自盡,什麼對不起家庭,在這一刻都比不上胸中那股澎湃的衝動:我是陸菲嫣,昆侖派最最出色的門人之一,我的武功——不是現在這樣。
抹干了淚水悄然起身,輕輕打開衣櫥門將壓在最低卻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練功服取出,赤裸著身子閃身離開。
來不及去燒煮熱水,一瓢瓢冷水澆淋在雪樣白淨絲樣光滑的肌膚上,運轉的內力蒸蔚著身體讓粘著的水珠變成白霧。陸菲嫣細心地洗淨身體,肌膚上留著不少紅印子,那是吳征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亦可見此前歡好時的瘋狂。她心中一痛復又甜蜜,不敢多想忙拭干身體,珍而重之地穿上練功服。
陸菲嫣踏著極富韻律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行至小院空曠處。這一刻,她的心情極為平靜,正是武道修行時最為適合的境界,無悲無喜,不急不躁,寬松的練功服搭在身上絕不會干擾她的每一個動作。
提氣,展開勢子,左拳橫輝,強勁的力道帶著拳風呼呼,借著這一股旋勁順勢扭腰轉了個圈,左足點地右足提起借著旋身的力道橫掃。許久不曾如此有力,許久不曾如此輕盈……
陸菲嫣甫一離開屋子吳征便迅捷起身,運足了《道理訣》躲在門口側耳傾聽。
腳步聲漸漸遠去轉了個彎像屋後,隨即傳來嘩嘩的水聲。
吳征略一思索穿戴起衣物,衣物刮過背後密布的抓痕傳來痛感讓他齜牙咧嘴:珍惜生命,遠離少婦!
他悄悄離開小院。後院早被他定下了規矩:仆從不得傳喚不可踏入。半日里未曾進食肚子里空蕩蕩地餓得慌。喚來仆從吩咐備好飯菜送入屋子,又刻意叮囑擺放好後立刻離開。轉回屋子清洗好身體,又轉回陸菲嫣的小院。
即使院門外也能聽見陸菲嫣不時傳來的呼喝聲,吳征心中一喜,也不敢打擾,輕飄飄地又躍上房頂居高臨下觀看。
只見美婦恰巧使完一套劍法,將魔眼插回劍鞘放好後正立定調勻呼吸。片刻後神完氣足,拉開架勢又練起掌法來。
陸菲嫣雙臂舉與肩齊,手肘向外微曲如抱日月,右腿向前踏上半步繃得筆直,左腿半彎,雙臂向右一拂。
動作堪稱緩慢,但雙臂中央的日月卻醞釀著一股澎湃的力量。吳征眉頭微跳,陸菲嫣懷抱中的內力鼓蕩充盈卻聲息靜如深夜。連吳征現下的修為在全力發動時都能有氣勁爆發的嗤嗤聲,何況陸菲嫣?
美婦的招式沉凝顯是已全力運轉內功,吳征轉念一想登時明了。以陰陽相濟化去出手的風聲,《天雷九段》中的“風雷雙煞”也依此理,也是吳征的絕招之一,曾以此招偷襲青狼郝白冥一舉得手。但要做到陸菲嫣這般全力施展還不發出絲毫聲響,怕是要差了不少。想來除了《姹女玄陰訣》果有獨特的妙用之外,陸菲嫣對內力的控制亦是妙到毫巔才能做到。
陸菲嫣一招一式地使下去,吳征只覺仿佛天地之初的平衡靜謐,左右舞動的雙掌非陰非陽,非黑非白。那是極高的武學,卻遠離了刀光劍影,手中無劍心中亦無塵,波瀾不驚的招式里猶如隨緣而去又乘風而來。雙掌的揮灑自如,身軀的自然扭動,不慢也不快卻動靜分明,又海闊天空一般大氣磅礴到了極點。
說她的大氣自是這一套武學雖還看不出對敵之時厲害的地方,但光從招式里便能看出極高的武學境界,極具揮灑自如的妙處。說她磅礴……則是寬松的練功服下那一對兒高高賁起的美乳正隨著身軀的旋扭左右甩蕩,仿佛衣料之下藏了兩只肥兔兒兢兢顫動。而能這般盈盈拋甩彈跳,其觸感定然溫軟如鴿。
吳征看得目眩神迷一時忘我,眼睛一眨不眨只盼著再多看一會兒。又是一炷香時分陸菲嫣一套掌法打完收功,雖是氣喘吁吁額頭見汗,卻光采奕奕神完氣足,臉頰處兩抹酡紅宛若紅梅,目光中那份欣喜若狂得幾欲垂淚的興奮更是怎麼也按捺不住。她回頭望向房頂揚了揚下巴,擺出一個比武的勢子。
吳征笑笑從房頂上一躍而下,扭擺活動著全身關節道:“好厲害!我要使天雷九段啦。”
“嗯!”陸菲嫣雙唇微抿了抿,她此前已給自己找了許多理由去應對這種不倫的畸戀,可面對吳征難免心中大窘,美眸快速眨了幾眨掩去尷尬道:“不要留手。”其聲婉轉甜柔,卻細如蚊呐。
“我可不想挨頓狠揍,看招。”不論昨夜如何激情四射縱意尋歡,多番戲弄陸菲嫣甚至故意要她說出汙穢下賤的詞兒,美婦心中怎可能沒有怨氣?一旦交上了手打得興發,借機收拾一頓出出氣也未可知。
陸菲嫣的勢子早已擺好,雙臂懷抱所指之處報陰懷陽後招無盡。吳征可不會蠢到向絕討不了好的正面硬攻,他身形靈動,前衝之中忽然左足頓地狀似向右變相,右足緊接著連環踢出,竟是接連變相!左手似掌似爪,右手隱而不發,正是一招“平地風雷”!
陸菲嫣始終以不變應萬變,她雙足踏定不動,腴腰款扭轉了小半個圈子仍是正對吳征。見他這一招虛虛實實,雙臂搖起如水波蕩漾,又如風過柳枝,懷抱中的陰陽內力發出一股強勁的牽引力道。吳征身體平衡頓失,竟似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牽引要一頭撞向陸菲嫣。他此前旁觀良久心中有數,右掌正是備下的應對之法,見狀朝陸菲嫣懷抱中劈出一掌。
渾厚的陽氣登時攪亂了報陰懷陽的平衡,被牽引的身體一松吳征不敢怠慢,足下連連加勁又繞了小半個圈子。
按常理而言陸菲嫣為了維持懷抱中的陰陽內力平衡而腳下不動,吳征此時已奔行至她身後,正是拿捏住了破綻所在。
可吳征此時依然要面對陸菲嫣的雙掌懷抱,個中之奇令人咋舌。說得白了,陸菲嫣下身點滴未曾移位,只是腰肢扭轉之下整個上身都旋了過來,仍是面對吳征。所謂的繞至身後,只不過是那座多肉挺翹的梨臀之下而已。
昨夜歡好之時吳征便覺陸菲嫣身軀奇軟猶若無骨,可身子旋扭到這等程度連想都沒想過。錯愕之中一向引以為傲的反應速度也為之一慢,那牽引之力再行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向陸菲嫣懷中撞去。
吳征也不抵抗順勢而為,大喝一聲全力運轉《道理訣》,內力不行經脈自皮膚外放而出來勢極快。兩人的武功都有些奇形怪狀的詭異,陸菲嫣十拿九穩的牽引之力如同平靜湖面上蕩起漣漪。吳征雙掌二化為四,連連拍向陸菲嫣小臂。
這一招“雷厲風行”勁道十足,本就是《天雷九段》近身短打時威力極大的一招。吳征知陸菲嫣胸前凝聚的內力厲害,他功力本就遜色,想要破局的關鍵在於打亂其間的平衡。
陸菲嫣面對凌厲的攻勢不慌不忙,雙臂舞動如弱柳迎風。懷中內力一會兒左右分開涇渭分明,一會兒交相混雜。吳征的攻勢遇到重重阻撓,不僅每進一分便化解許多,雙掌推進到陸菲嫣臂彎處時甚至控制不住動作,左掌突兀橫劈斬在自家右手臂上,鑽心地疼。
“好厲害的武功!”吳征雖驚不亂,倒不是他的急智應變已達到無所不能的地步,而是在陸菲嫣身上花的心思著實太多,每一個步驟都前後考量過種種可能。
現下的情況也在估算之中。
他索性不動雙掌也不抵抗,任由牽引之力拉著他向陸菲嫣懷中靠去。
陸菲嫣美眸精光大放,雖只是一場練武,可這種揮灑自如的感覺久遠得連在記憶中都苦尋不著。她左臂一抖扯著吳征,右掌平舉要在他前胸印上一掌。
吳征已凝力多時,等的就是這一刻!胸口撞上手掌時全力激發《道理訣》。
陸菲嫣的內力之所以能如抱陰陽,正是得了雙臂圈環之助。如今胸口正對她手掌,內力的牽引束縛力道大減。吳征這一記反擊又極為陰損,內力不攻其他,專攻敏感神經。——需知人體的手指亦有許多敏感神經,是以男女歡好時也常有吮吸手指的舉動,其滋味甚為美妙。
吳征的內力當然傷不了陸菲嫣,可挑撥之處讓本就敏感已極的美婦陡然面泛酡紅,骨酥腿軟。吳征趁機而入一把將陸菲嫣抱緊,結實的胸膛緊緊壓扁了一對綿軟美乳。
吳征奸計得逞開懷一笑,甚是得意。
陸菲嫣又羞又急,兩人雖已有了肌膚之親,她可從未想過還要再有第二回。
可嬌軀酥軟地讓吳征抱在懷里向他的小院里飛奔,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
“放我下來!”
“不放!你連我都打不過,說明傷還沒好。哪有治病治一半的道理?”
“誰說打不過你。若不是手下留情,我早一掌把你殺了!”
“咦,手下留情?那就是舍不得咯~~因何舍不得呀?”
“我……”
斗嘴爭辯聲中,吳征已抱著陸菲嫣進了小院。抬腿踢上房門,吳征抱著美婦坐在餐桌前溫柔道:“知道你生氣恨不得一掌打死我,也知道你又忍不得了現下便想要。不過無論是想打死我還是想要,都得花力氣,肚子餓著可不成。不妨先填飽了肚子,一會兒是要殺要剮還是想要我都隨你。”
以昨夜吳征對自己身體的迷戀,陸菲嫣本以為回了房便又是一番大肆征伐。
她並非下賤無恥的淫婦,否則也不能苦忍身體的煎熬如許多年,這一回失身於吳征也是多方因素共振的結果。但並非失了冰清玉潔的身子,她就成了人盡可夫的淫婦,也無論她身體多麼誠實,內心里的抗拒一分不少。這也就因為是千絲萬縷般糾纏不清的吳征,換了旁人或許懷中已是艷屍一具。
陸菲嫣怎麼也料不到會是現下的模樣。酒菜尚溫,可見剛備好後不久,原來他在房頂觀望時已先吩咐人備下了。只是一頓簡簡單單的酒菜,她出身豪富之家何曾看得上了?可現下在陸菲嫣眼里的已不是簡單的飯食,而是細致入微的關愛之心,正中軟肋。一時之間心中柔情百轉,口中一個字也吐不出,只有眼淚抑制不住地撲簌簌而落。
吳征雙臂一展將美婦緊緊擁住,用肩頭抵著她螓首仿佛最堅實的依靠,任由哀傷又喜悅的淚水順著領口滾落,濡濕了大片胸膛……
紅燭搖影,陸菲嫣止了哭泣羞怯怯地偎依在吳征懷里,雖說那一片衣襟已被又苦又澀的淚水打濕,貼在臉邊卻覺得甜甜的。——若是夢境,便不要醒來;若不是夢境,就徹底放縱一次再不留遺憾地死去罷!
“師姑餓了吧?”吳征捧起她下頜,居高臨下凝視道。
聽慣了的師姑二字現下分外刺耳,陸菲嫣心中又羞又恨卻怎麼也罵不出口,反而化作嬌嗔般一撅香唇哼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欺負我。”
“因為你好欺負!”吳征壞笑道:“不然叫什麼?菲菲?”
陸菲嫣心弦一顫,其間的親昵難以言述,忙眼波流轉不敢與他目光對視輕聲道:“不跟你多說。”
“再不吃東西真要餓壞了,我來喂你。”吳征一手摟進陸菲嫣,一手舉起筷箸夾起片筍子道:“這個你喜歡吃。張嘴,乖!”
被當做小女兒般的寵愛讓陸菲嫣心中又酥又甜,聽話地張嘴啜入筍片緩緩咀嚼,這才發現雖是臨時准備的菜肴,但酸菜筍子燜白肉,粉蒸肉,百合炒芹條,茼蒿拌香油,蓮藕排骨湯,四菜一湯樣樣是她所愛,若不是提早做了准備哪能這般湊巧?剛剛遷入的吳府,新來的仆從,還有他一腦門子的壞心思,百忙之中還不忘吩咐下細枝末節。
寵愛……無邊……
“還要什麼?”
“一口菜,一口飯,一口湯,一杯酒。”陸菲嫣不敢相信這樣話會自然而然地衝口而出,但她實在太喜被人捧在手心里當做珍寶的感覺,也太過缺少這樣的愛意,仿佛迫不及待要將從前的缺失全數補回來。
“好!”吳征依言而為,一口飯,一口湯,端起酒杯卻壞笑道:“我也渴了。”
“我幫你倒一杯。”
“不要。”
“那……你先喝……”
“不要,一起喝。”
“啊?什麼?”
吳征將杯中酒一口含進嘴里,輕捏陸菲嫣的下頜任她錯愕不由分說地吻住。
溫熱的酒液在兩人口中傳遞,仿佛心中的悸動與愛意在來回流淌。男兒的舌頭霸道地穿過唇瓣頂開牙關侵入,一如他粗暴地侵入陸菲嫣的內心,她想躲,無處可躲,想逃,無處可逃。男兒像一尊天神伸出巨掌,一把將她攥在掌心卻溫柔愛撫。
緊密的激吻逼得人喘不過氣來,陸菲嫣卻無比貪戀,仿佛浸沐春日中被暖風包圍,她仍不能適應現下的親昵,又忍不住時不時給予回應。幼嫩的香舌躲躲藏藏著被他刮蹭,卷起,吸吮,羞澀又甜蜜。及至陸菲嫣情動著輕啟檀口,香舌輕吐主動起來,吳征卻忽然一縮脖頸讓四唇分離。陸菲嫣正情濃性動,唇分時分明是一個仰首前送的動作,卻追之不及。她一雙美眸睜開,見吳征正促狹笑著對望,念及方才羞人的動作,惱他太過使壞,又惱自己怎地又陷了進去。雙唇一抿,那滋味太過甜蜜迷人,實是想再品上一品,不願斷絕。
吳征壞笑道:“這才半杯,還有半杯。”一杯酒在口中傳來渡去,正是只喝了半杯。
陸菲嫣被他拿捏在手中予取予求,任他欺凌,此刻百感交集,一顆心被逗弄得委屈不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欺負我。”
“不能!”吳征垂首靠近,在陸菲嫣陡然暗淡的淒苦目光時輕聲道:“待我老得動不了了,才不再欺負你。”
每每在陸菲嫣即將放棄抵抗沉淪於此時,他總會霸道地將她拉回現實;每每在陸菲嫣快要受不了他的霸道時,總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柔及時出現,新鮮熱辣得動人心魄。
這一晝夜里,陸菲嫣的哀求比這一世加起來還要多;這一晝夜里,陸菲嫣的怦然心動也比這一世加起來還要多。她劇烈喘息了幾下,閉上雙目微揚螓首認命般地接受他的欺凌與侵犯,可嘴角的甜意與眼角的笑意卻怎麼也難以掩飾。
溫熱的酒液再度送進口中,陸菲嫣始終垂著的雙臂張開回環,緊緊摟住吳征的脖頸,唇舌也變得主動起來。此前被動承受時生硬發僵的唇舌便已是極佳的美味,如今她摟住又愛又恨的男兒,主動吐出香舌迎合著,雙唇又含又吸,甚至緩緩搖晃著螓首改變著姿勢,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嘗男兒的味道,感受他別樣的溫柔與霸道的愛意。那豐滿瑩潤的唇瓣軟彈如糍糯,細長如蘭葉的香舌靈動如蛇,勾挑糾纏間變得越發純熟。
這一記悠長的深吻仿佛經歷了一次天荒地老,唇分時兩人已是氣喘吁吁。陸菲嫣臉上發燙目光閃躲不敢與吳征對視,心中的柔情蜜意又止不住關心道:“你也餓了,趕緊吃些東西。”
“一口菜,一口飯,一口湯,一杯酒。”吳征雖面上一片溫柔卻讓陸菲嫣大羞,看他一動不動的模樣,分明也是要她來喂。
忸怩了好一陣子,陸菲嫣才在吳征那一副你不喂我,我就餓死給你看的決絕下就范。舉箸夾起片被酸菜與筍子濾去了過量油脂的白肉道:“你快吃些。”
吳征一縮脖子表示不吃不吃我不吃,陸菲嫣知道他打的甚麼鬼主意,又是左右為難了好半天,才不得已吐出香舌將白肉托起送到他嘴邊。
白肉軟爛脂香四溢,但怎比得上那段香舌的溫軟滑膩來得滋味絕佳?又是一番你儂我儂的唇舌交纏,甜膩到令人發顫。
有一便有二,一口飯,一口湯,一杯酒,兩人轉著燈兒似的互相喂下去。然而這一桌分量正合二人的飯食終究未被一掃而空。兩人吃了個半飽時便再也按捺不住悸動的心弦,吳征一把抱起美婦大踏步邁向床頭,而陸菲嫣雖將螓首埋在他胸前不敢妄動,可一雙修長玉腿卻環繞緊夾男兒腰際,讓玉軀緊緊貼掛在他身上。
這一路鋪滿了碎裂的衣衫,至床沿前兩人均是不著片縷。床腳咯吱的承重聲響起,吳征已將美婦壓在身下,密如雨點的吻自她脖頸邊而起,一路若有若無地越過胸前高峰,劃過腴沃的細腰,停在大腿內側。
陸菲嫣本以為他又要用那挑逗敏感卻略過重點的折磨人法兒,正緊閉雙目,手掌使勁兒扯著床單准備忍下那令人發瘋的過程。不想這一回的舔吻不多時便即停下,旋即便覺閉合的雙腿被一雙大手握住向兩邊分開。她驚呼一聲支起上身急道:“你要干什麼?”
吳征怔怔地望著眼前麗色,被分開的雙腿展露出中央一片芳草萋迷,燭光下濃密的烏茸卷曲油亮,而掩在深處牝戶早已被花汁染透,那豐滿肥厚的唇葉正一張一合,合時猶如緊閉的眼眸,張時又露出艷紅如血的花肉,猶如一朵晨光初開時分嬌艷的滴露牡丹。
“當然是要品一品你身上最美又最神秘的地方。”
“別……那……那怎麼成。”
“雁兒就愛得緊,菲菲當然也成。而且……你要認真看!”吳征將那雙美腿架在肩頭霍然起身,一把將陸菲嫣掀倒在床,動作不停直將雙腿反壓至陸菲嫣肩頭,讓她如同倒立一般,卻又是臀兒朝天,腿心畢露。
“不許閉眼,好好看清楚。”
陸菲嫣心中慌亂一團陡然憶起昆侖集里妓子所說的話語:“女兒家舔男人哪里舒服,反過來女兒家哪里被舔也是一般。”不想在春夢里渴求的事情真要發生,她被嚇得花容失色,可那場春夢里的一切,不就是她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期盼麼?
陸菲嫣緊抿的雙唇仍止不住顫抖,弧线優美的鼻翼一張一合,連喉頭都不停地哽動起伏。
這般姿勢對於身軀柔軟的女子本就不難,與身姿柔若無骨的陸菲嫣而言更是輕而易舉。吳征見狀得寸進尺,加力緩緩將腿心羞處繼續下壓,一點一點靠近陸菲嫣螓首。
那至美又至羞之處竟然近在眼前,陸菲嫣緊張得忘了抵抗,瞪大的雙目里有驚恐,有慌亂,亦有期盼。吳征並未給她思考的時間,伸出舌頭幾在她眼前順著梅香彌漫的蜜裂挑了一記。
“嗯哼……”一聲媚人的呻吟,陸菲嫣玉軀突地抽緊後難耐地大力扭動,若非吳征把得牢固這一下便要掙脫掌控。她潔白的玉齒咬著唇瓣,被一股電流擊得身軀都抽搐起來。
一挑,一挑,再一挑,柔軟的男兒舌頭磨過更加軟嫩的花唇蜜肉,比之棒兒的刺激不如,卻另有一股溫柔快意,且舌頭單論靈巧遠遠勝過。目光視线中只見吳征以舌尖撥弄挑逗著唇頂一顆小巧米珠,那是女兒家身上不遜於騷穴兒深處的敏感所在。快感連綿彌散中,軟融融的小腹一股股熱力四散崩騰,化作豐沛的花汁匯成溪流,被開合不已的花唇汩汩地擠壓滿溢出穴口。
陸菲嫣媚目迷離,目光中的模樣又淫又邪,卻讓她著了魔一般舍不得移開視线。那隱秘最敏感的所在正被男兒輕嘗慢品,其淫靡之色直令人魂魄為之奪走一般。
吳征逗夠了米珠,又張口抵住花唇,竟把這一處當做櫻唇香口般吻緊,吸嘬的力道傳來正混著膩滑的汁水響起“波兒,波兒”的聲響,淫靡得令人心顫。
陸菲嫣已不僅是心顫,她的身體本就敏感至極,胯下密處被人整個兒含住又舔又吸,尤其一只舌頭挑開兩片花肉正如小蛇一般順著花徑挺進,一連數種快意襲來,美得她渾身發顫。那大力的吸嘬仿佛要把敏感的花肉全數吸出體外,那舌頭的突刺之後又是一番旋攪,一股與棒兒大力衝擊時截然不同卻一樣快美的滋味兒讓她嬌軀顫動,花徑內里的嫩肉緊緊收攏。
吳征曾品嘗過韓歸雁的美妙滋味,英武的女將花肉極為肥滿,探采花徑時仿佛推開重重阻礙,其內的嫩肉緊仄逼人,隨時要將侵入的陽物趕出去一般,可稱一個“擠”字!
陸菲嫣則截然不同,她的花肉軟軟膩膩,外物的侵入幾乎毫不費力。可探入之後又仿佛置身於一處溫柔之鄉,一顆顆的肉芽仿佛無數張小嘴不停蜜吻,又是截然不同的一個“吸”字!
吳征吃了好一回,居高臨下間見陸菲嫣一張圓張的艷口粉潤細膩,盈亮豐滿,下身肉龍又繃得幾欲脹裂般難受,著實難以抵受。他索性將美婦放平身姿,倒轉身形,將雄赳赳的棒兒送到陸菲嫣面前:“你也吃我的。”
快美之中陸菲嫣羞澀不已,十余年前在昆侖後山,她放下顏面向顧不凡求歡時亦曾為他口舌侍奉,這一切都落在吳征眼里。彼時才五歲的小男孩如今已長大成人,這根男兒的象征就在眼前,粗大火熱,猙獰猛惡。那頂端的孔洞仿佛惡鬼的獨目正冒著噝噝熱氣。
與此同時,吳征也停下了對她花唇的舔吃,突然斷絕的快美讓陸菲嫣飢渴難耐,口中婉轉柔媚的呻吟聲急轉為哀怨不已:“你……你……”。她心下又氣又急,要他再吃一吃自己的話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也自是知道吳征逗弄了她一整晚,此刻若不肯就范他也不會有任何動作,這可叫滿身的情欲如何得了?
目光又幽怨又憤恨,氣得只想給這根狀似猛惡實則脆弱的棒兒狠狠咬上一口,到了實際則成了香舌朝著溝壑一卷,將頂端大入雞子般的龜菇納入口中。
騷穴兒被親的滋味從未試過,若換了顧不凡怕要當做奇恥大辱,可吳征一點也不嫌反而樂在其中,陸菲嫣又怎能不柔腸百結?而蜜谷幽壑被攪拌得情動難抑滋味甚美,只恨舌頭不夠長倒讓大半段花徑空虛寂寞。那滋味兒著實難當,便如昨夜吳征親吻嬌乳時故意掠過頂端莓珠,美則美矣,獨缺暢快,仿佛被架上爐火的隔水蒸籠,水漸沸騰,白氣彌漫,籠溫漸高,可就是差了那麼點火候,缺了猛火快炒的爽利勁兒!
陸菲嫣難耐地頻頻抬臀相就,以便幽谷能離吳征近些,讓他舔吃得更重更狠些。與此同時,口中含弄棒兒的滋味也著實不壞,粗熱的棒兒將檀口塞得滿滿當當,蜿蜒的青筋貼在唇膚香舌上頻頻跳動不止,仿佛一股澎湃的力道正在積聚。
陸菲嫣情不自禁地以手握住難以含入的大半棒身,含著龜菇連連吸吮,被香涎染滿的棒兒散出黑亮的光澤,密密頻頻的嘰啾嘰啾吸食聲正與騷穴兒被吃的波兒波兒聲響遙相呼應。
陸菲嫣曾秘密求教昆侖集山下的妓子,雖過了十余年然不需多時便又熟練。
吳征只覺胯下雄根被含入一張溫柔潮熱的艷口,更有一條細長的小舌旋住頂端敏感,又舔又卷。那香舌又細又長,纏卷時靈動無比,更有時顫動快如蜂鳥之翼在龜菇上連連舔掃。吳征肉棒大爽心中大樂,想來陸菲嫣當年學習時極為用心,才有這番純熟的技藝。
他大贊一聲:“師姑身上每一張嘴兒都好會吸……”惹得陸菲嫣鼻腔里哼出一連串的嬌嗔不依聲,才投桃報李舔吃起來。每當陸菲嫣舔著他爽處,便以舌尖突刺或是重吻米珠以茲鼓勵。兩人倒極有默契,吳征棒兒越發粗硬,陸菲嫣的穴口開合也越發頻繁有力。她情動迷醉地沉浸在互相取悅的滋味中,忘情地手握棒身上下擼動。兩只小手前後排列亦僅能握住肉龍大半,她索性吐出香舌,對著凸出掌心的龜菇畫著圓圈,細嫩小巧的舌尖彎折,貼著龜菇溝壑勾刮。
兩人都已難耐到了極限,吳征起身從櫻口中抽出肉龍。陸菲嫣正閉目舔吃得歡,一時間不明所以,忽然抽離的棒兒仿佛奪走了她心愛的寶貝,一聲輕哼的不滿中抬起上身要把寶貝奪回來。待覺身上一輕忙睜開眼來,只見吳征玩味地湊在眼前道:“師姑這麼貪吃,可好吃麼?”
粗熱的肉龍還掛著殘留的粘膩香唾,四面滾滑滴落時猶如一根根盈亮的晶絲。
只是些許接觸,那噴吐著的火熱氣息熏蒸著泥濘的花穴蜜口。陸菲嫣被他問得大羞,偏頭閉目不敢再看吳征,可穴口卻難耐地一開一合,像在歡迎肉龍的侵犯,又像此前香唇一般輕吻菇首。
“現下想要我怎麼做?”吳征拼命抵受著柔嫩花唇輕撫時傳來的快意,盡力做出好整以暇的樣子道。
“你……你不要欺負我了……”陸菲嫣緊咬牙關,再要像昨夜一般說出粗魯的詞兒無論如何也不願:“那些話好難聽……我真的不喜……”
“好!那,總該告訴我怎麼做吧?”
似惡魔的引誘,又像是愛人的軟語相求,陸菲嫣一顆芳心仿佛化去一般,雙臂環住吳征後背湊上香唇低語呢喃道:“親我……進來……我想你進來……”
回環的雙臂驟然抽緊,一雙玉掌深深掐入吳征肌肉結實的後背,緊緊貼合的唇瓣也變得死死抿住,一雙秀眉更是驟然蹙起。分開穴口向深處挺進的肉龍像杆燒紅的長槍,正一點點,一寸寸地挺進,似要感受她的每一分柔膩觸感。
陸菲嫣已顧不上親吻,只是吐著香舌任由男兒吸嘬,肉龍每扎入一分,她的櫻口便張大一寸,呼吸便急促一分。那燒紅的長槍仿佛永無止境般前行,前行,再前行,直到將她的身體捅穿分為兩半。她一身早已酥軟無力,可蜜穴里的力道卻越發強烈,花肉死死地收縮,密布的肉芽像是無數張小嘴啃吻著棒身,讓整只騷穴兒像是個無底洞一般將肉棒一寸寸地吸入。
忽然,陸菲嫣雙目圓睜,被吸嘬的舌尖發不出只言片語,只能從鼻腔喉間哼出不滿渴求的呻吟,哀婉無限。原來吳征甫將肉棒插入一半便不再前行,轉而向外拔出。此前的侵入速度雖慢,但暢快之處卻越來越多,後端的空虛雖難過得讓人發瘋,總算有個盼頭,而此前被撫慰而過的花徑嫩肉果然快美難當不負所望。
不想吳征變插為抽,深處那一份空虛的難過可是不用提啦。
陸菲嫣急急長腿一環想要制止吳征抽出的動作卻是徒勞,她奮力掙脫被吸住的香舌哀求道:“不要……不要出去……插進來……求你插進來……這樣好難受……”
“好!”吳征的肉龍已退得僅剩龜菇還被騷穴兒含住,聞言借著陸菲嫣長腿纏夾之勢發力一挺,棒身借著龜菇鈍尖開路拌著花汁一衝而入直至沒柄。
“啊!”陸菲嫣發出一聲尖利又悠長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鵝上身脫力摔倒,花徑深處空虛寂寞許久的後半段陡然被破開,塞滿,被火燙的高溫狠狠灼燒。她高聲呻吟著,劇烈喘息著,蕩得胸前美乳盈盈顫動。腿心深處一團嫩肉仿佛被頂開的小嘴噴濺出一汪一汪的清泉花蜜。
長時間溫柔又動情的挑逗讓陸菲嫣欲火如焚,早已到了極樂的邊境上。這發力一衝仿佛致命一擊,將她送入極樂巔峰。吳征不待她緩過氣來便抬起一條長腿將美婦翻了個身,騷穴兒內緊緊抱合著棒兒的肉芽被層層刮磨,惹得美婦又是一陣如泣如訴的呻吟。
“歡好時有好多姿勢,菲菲一定沒試過這一種罷。”迷迷糊糊之中陸菲嫣方覺被翻轉過來,美乳壓著床,一只豐美的梨臀正高高翹起。
香肩之下的背脊削若斷崖,兩側线條一路走窄,直到臀兒處突然變得又寬又翹,極大的落差讓腰眼出現出兩顆動人心魄的小小圓渦,而梨臀的妙處正在此時才展現得淋漓盡致。所謂梨臀,乃是臀尖處突兀多出兩條嫩肉,其形如香梨蒂口。
這兩條嫩肉極其肥軟,女子趴跪撅臀之時,梨臀雖在美觀上略遜蜜桃圓臀,但臀縫卻顯更加隱蔽,且那兩條嫩肉被撞擊時無論綿軟的觸感還是啪啪的脆響,滿足程度甚至還要勝於桃臀些許,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吳征兩掌圈住腴腰,拇指正巧扣在腰眼正大開大合,一下一下地抽出穿刺著陸菲嫣肥美的肉花。速度並不快,但腰杆與手臂一同發力力道又重又猛,那抽插之間的停頓猶如短暫的蓄力過程,讓下一次穿刺一鼓作氣又一氣呵成,下下直達花底。
嚶嚶嗚嗚的呻吟泣訴聲中,這羞恥的姿勢竟然陸菲嫣升起前所未有的新奇與略帶不同滋味的快感,仿佛被男兒征服一般趴伏於地任由采擷。她數次想要支起上身,但酥軟的上身總讓她半途而廢。無奈地放棄之後,她陡然發現一身力道盡數集於跪著的雙腿,只為將臀兒翹得更高,好讓他一下下地插得更深更猛……
那彎翹的肉龍正以正面相對時截然不同的角度刮刨著花徑,刺激著不同的敏感點。粘膩的花汁順著大腿內側嫩白的肌膚滾滾滑落,緊吸著棒身的花肉也隨著肉龍的插入抽出不斷被翻出穴外又塞回體內。陸菲嫣只覺這一番完全臣服般的征伐如此酣暢淋漓,被插入塞滿時仿佛長了翅膀飛向雲端,被抽出空虛時又仿佛雙翅齊折,突然向深淵墜落……被衝擊得前後擺動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任由吳征擺布著扔向雲端,又拋落深淵……
“換個姿勢是什麼感覺?”吳征一下一下地挺動,結實的小腹撞擊在梨臀兩條嫩肉上啪啪肉響。
“好深……嗚嗚嗚……我不會說……我不要說……”雖快意仍是暢美難言,比之昨夜失神般的一味求歡,今夜已清明了許多。陸菲嫣自小家教甚嚴始終說不出羞恥的話兒。
“那感覺好不好總該告訴我吧?”
“嗯……好……”震顫的語聲酥麻入骨,仿佛每一下都讓她欲仙欲死難以忘懷。
“我的大不大?粗不粗?”
“討厭……哎喲……”稍一猶豫立刻換來幾下凶猛侵襲,陸菲嫣哀婉哼道:“好大……好粗……”
呻吟聲響越發高亢激烈,無力的嬌軀不知又從哪里生出力量,隨著吳征抽插的動作前後迎合。豐美的碩乳像是吊鍾一般前後甩蕩,正讓峰頂梅珠剮蹭著床面。
兩人同時使力讓棒兒拔出時仿佛抽走了陸菲嫣的靈魂,插入時又將一切空虛全部填滿,且那又重又脆的“啪”聲宛如仙樂蕩人心脾,又如戰鼓催促著男兒征伐得更狠。
泄了三回的陸菲嫣覺得小腹里越發火熱,那高潮的快感又將襲來,且這一回似比之前還要更猛更凶,足以像一波暢美的狂潮將她整個人淹沒,她萬分期待那一刻快些到來,又十分不願來得太早太快,以便更加享受這一刻的快樂。
然而吳征再一次停下了動作,任由陸菲嫣前後款擺挺送著腰肢,花穴仿佛只嬰兒小嘴正一口一口將棒兒反復吞吃。但此刻酥軟的美婦吞吐力道又怎及得上男兒凶狠的穿刺動作來得爽快?陸菲嫣幽怨地扭過螓首,恨他薄幸如此。
吳征嘿嘿一笑將陸菲嫣壓倒雙腿一夾,讓美婦那雙長腿緊緊閉攏。這般姿勢仿佛讓花徑扯面條一般拉長變細,緊裹著棒兒的美妙滋味又有不同。男兒抽送撞擊的力道更強,進出卻越發艱難,剮蹭越發大力。
側面望去,陸菲嫣的後背處一片平實,唯有奮力撅起的豐臀聳立若峰,蔚為壯觀的肥翹美肉堆雪也似的被頂得前後搖晃,又像一團酥膩膩的嫩脂噴香四溢,男兒的腰腹卻如一只大手,正按揉著讓它肆意變形,捏扁搓圓。
陸菲嫣再也抵受不住強烈的快意,以最放松最受力的姿勢任由他索取其間的美妙,又一次泄了個一塌糊塗……
“舒服麼?”吳征分開陸菲嫣披散的秀發,親吻著光潔的背脊輕聲道。
“嗯!”
“還有很多很多的姿勢,每一樣都有不同的滋味,想不想再嘗嘗?”欲望比起昨夜已平復許多,但比之昨夜的獸欲,今日便是溫馨旖旎甜美動人。以陸菲嫣的百媚之體又怎能滿足?
“……想……”陸菲嫣支支吾吾,埋首在床羞怯道。
吳征將她翻過身卻並不急於繼續穿刺,反而調笑道:“換個法兒,新鮮又有趣。”
低呼聲中,兩人的私處仍緊緊貼合,陸菲嫣已被吳征一把抱起下地,她像是只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男兒,只覺他邁步時胯間被他頂離棒根,雙腿交錯時胯間又自然落下將棒兒吞沒,極是舒服。她心頭大窘,本以為吳征要以這種姿勢帶她“散步”,不想吳征停在餐桌前不耐地一把掃開盆盆碟碟清出片空余,“波兒”
一聲抽出肉棒,抱起陸菲嫣翻了個個兒放在桌上。
那姿勢讓陸菲嫣嬌羞欲死,此刻美婦就像只人立坐著的狗兒蹲在桌面上,唯獨豐美梨臀無所依憑懸空於外。吳征從後貼上她後背,雙臂回環握緊胸前一對綿軟美乳,大食二指拈住細長梅珠,其余三指如捧至寶在她耳邊輕聲道:“菲菲好貪吃,上面的嘴兒愛吃,下面的嘴兒也愛吃。”
被拿住心中隱秘,陸菲嫣大羞輕哼一聲,扭著身子讓峭若削成的光潔美背磨蹭著吳征胸膛。棒首龜菇又一次貼近花唇蜜口,忽聞吳征語聲一變,如魔音般道:“棒兒插在穴底狠狠攪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
那實是陸菲嫣最深的秘密,也是她不敢去多想的陰私。雖說棒兒抽插的滋味也極好,但她最愛的還是整條花徑全被棒兒塞得嚴絲合縫,仿佛占據了她的全身心。當花心嫩肉被死死抵住,當密集的肉芽被反推擠壓向肉壁,全身上下的敏感神經仿佛全被觸發,每一根都被撥弄,若是再拌著花汁一攪……
誠實的身體不會騙人,即使陸菲嫣不說吳征也已發現了她這一喜好。在陸菲嫣被這句魔音炸的魂飛魄散,一身脫力地酥軟在他懷里時,肉龍已破體而入穿梭過緊窄的甬道直達花底:“我會狠狠攪拌的……”
炸裂,五髒六腑都似被翻攪起來,陸菲嫣大張著檀口,卻一絲聲響都發不出。
最敏感的花心被龜菇擠壓著,旋磨著,鈍尖上的獨目仿佛一張小口撕咬著,又仿佛那根棒兒已穿過她的身體堵住了喉嚨,堵住了她的嘶喊。
小解的姿勢極為羞恥,可再無絲毫阻礙的花洞口卻能迎迓粗巨肉龍的全部。
吳征緊貼著陸菲嫣玉背,長臂環過抱捧著美乳,深插而入拌著花汁翻攪蜜肉。
“攪死人了……怎麼會這樣……嗚嗚……呀呀……”陸菲嫣極喜被攪拌的快感,她迷亂地搖動著螓首,一對秀美玉足高高弓起,僅用腳趾緊蜷巴住桌面,踮立著沉腰落臀以相反的力道迎奉吳征的深深攪拌。
吳征挺腰畫圓的動作輪番刺激著陸菲嫣的蜜肉,胯間濃密的毛發亦廝磨著光潔的臀膚,刺激與麻癢並存,幾欲讓她發瘋。弓腰垂臀的動作更讓陸菲嫣美乳前挺,被吳征自側面掐緊時乳尖更加凸翹,峰頂的細長莓珠猶如迎風顫抖的花蕊。
呼吸聲越發沉重急促,陸菲嫣的蜜道不住抽緊,旋絞,一陣一陣的顫動也越發劇烈,其觸感妙不可言。終於陸菲嫣一身抽搐,悠長曼妙的酥啼聲高吟而出,將棒兒攪動時咕唧咕唧之聲淹沒。劇顫的身子讓花汁如被甩落的水珠淅瀝瀝滴落,梨臀上那兩條嫩肉更是甩蕩翩翩,如彩蝶之翼……
又香又滑的胴體激烈扭動,死命向下挺動著屁股以相反的方向畫著圓圈,讓胯間深處的花心軟肉啃吻著大如雞子的龜菇。每一記旋磨都換來一次自雪股連至花心的劇顫,每一次劇顫都帶著強勁的力道。軟糯糯的蜜芽與大張大放的花心吸得粗巨的肉龍全無一絲縫隙,仿佛深陷軟融融的酥脂,沉浸其間只想被吸吮得更久,更勁!
“要死了……要死了……”陸菲嫣迷亂地呼喊,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快意實在太過暢美,忘情的呼喊實是心中所感難止難抑。
“就是要插死你,攪死你!”反復抽緊的細小腔道中,肉龍猛地膨脹一圈,汩汩熱流從根部衝入馬眼射出,讓肉龍一脹一脹地脈動不已!
不待陸菲嫣從快意的巔峰跌落,又是如同咽氣般聲音一啞,那根棒兒忽然又往穴心推入一截,幾將那團軟肉反擠進肚子里。一股溫熱的液體激濺而出,像一道永不停歇的水注噴射在花心軟肉。陸菲嫣瘋狂地甩動螓首,奮力沉下梨臀讓穴心被抵得更緊更實,迎接讓她欲仙欲死的再一次巔峰,永不願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