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南宮修齊識女無數,此刻他也不禁心神搖曳,暗暗吞了一口唾沫。
正欲上前說點什麼時,卻聰耳邊傳來一聲重重的粗喘,斜眼瞥去,卻是黑爺那比自己更為不堪的神態。
只見黑爺不時費力咽下口水,仿佛不如此口水就會順著嘴角流下似的,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緊盯著芝娘,猶如一只惡狼看見了自己的獵物,隨時可能會將她吞入肚中。
不過很快黑爺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得干笑一聲道:“這娘們就是夠味,保證公子你會喜歡的。”說罷,他就朝南宮修齊拱拱手,轉身欲走。
在黑爺轉身以側面對著南宮修齊的那一刹那,他清楚的看見了黑爺胯下那一處隆起,明白無誤的顯示出他此刻的欲望。
猜想他內心恨不得立刻將芝娘壓在身下大肆撻伐,可是為了讓自己先享受一番,他只能強忍著。
看到這里,南宮修齊忽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心中一動,連忙出聲道:“黑爺,請留步!”
“哦?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呵呵,本人奪人所愛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還能獨享佳人呢?若是黑爺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玩?”
事實上,南宮修齊御女雖多,但雙龍一鳳的淫戲還從來沒試過,這主要是因為他不喜和他人同享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在青樓妓院,有他看中的女子也會將其長期包下,這期間不許再接其他客人,只能供自己一人淫樂。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當初才在品香閣為了紫心和邱一魔大打出手。
不過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南宮修齊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首先是因為芝娘不是自己的女人,是人家黑爺的;其次,顯出自己對黑爺的完全信任;最後一個原因就是他也想嘗試一下兩個男人玩同一個女人和一個人玩到底有什麼區別,是不是刺激更多,快感更甚?
果然,當黑爺聽到南宮修齊這麼說時先是一愣,隨即眉開眼笑道:“哈哈,既然公子不嫌棄我老黑粗鄙,那我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今晚咱們就哥倆聯手,干死這騷娘們…”
的確如南宮修齊所料,當他提出一起玩時,黑爺驚喜之余明顯和他親近了許多,先前他對南宮修齊完全是恩人般的尊重,現在則是兄弟般的情誼了。
“哎呀,看不出公子你斯斯文文,卻是一肚子壞水,人家不來了…”
芝娘裝腔作勢的嬌嗔,但內心也是十分興奮的,無一絲懼意。
“你這個小浪貨,看今晚我和公子兩人怎麼收拾你?”
已經有些忍耐不住的黑爺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抱住芝娘,粗暴的他三兩下就扯掉了芝娘身上僅有的那件抹胸短裙,一雙大手襲上那豐滿得以至於略微下垂的酥乳。
“嘿嘿,公子你看,這奶子真他媽軟,真他媽白…”黑爺發出嘖嘖贊嘆。
芝娘假意掙扎道:“嗚…黑爺…不要…好羞人…”
青樓出身的芝娘熟諳男人的心思,越是這樣欲拒還迎,含羞露怯,就越能勾起男人的性欲,她就是靠這樣的手段才把黑爺迷得神魂顛倒,甘願出巨資替她贖身。
“呵呵,果然是個妙人兒。”南宮修齊一邊贊道一邊替自己寬衣解帶。
芝娘媚眼斜拋,見南宮修齊衣下是一片白晢而又結實的肌膚,心下不由得暗喜。
這正是她所喜歡的類型,年輕又富有活力,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風霜的痕跡。
“嘻嘻,就是這個黑蠻子不叫老娘陪這個公子哥,老娘也要偷嘗一下這個嫩哥的滋味。”
芝娘心中盤算道,身體卻還是在假意掙扎,然後故作一個踉蹌不穩,斜斜的倒在已走到她身邊的南宮修齊身上。
“喲,芝娘小心!”
南宮修齊輕笑一聲,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身。
芝娘側首嬌媚的瞥了他一眼,咬唇膩哼:“嗚,壞人…”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也不答話,只是伸舌在芝娘的耳根處輕舔了一下,接著又含住耳垂,濕熱的呼吸直鑽入其耳內,直讓芝娘感覺猶如螞蟻爬行,麻麻癢癢,整個身子都有些酥了。
這一下更讓芝娘喜上眉梢,她原本以為南宮修齊如此年輕,定是個猴急的愣頭青,沒想到他卻是一個個中高手,簡簡單單幾下舔弄就讓她身子躁動起來。
“嗚哦…公…公子…你好會弄人…人家,奴、奴家要…要化了…”
芝娘媚眼迷離,呻吟不止。
黑爺伸出蒲扇似的大手在芝娘下體掏了一把,卻是滿手滑膩汁液,不由得哈哈笑道:“還是公子手段高明啊,沒幾下這娘們就發騷了,你看,淫水這麼多…”
芝娘咬唇輕顫道:“公子乃雅…雅人…哪像你黑爺,粗人一個…簡,簡直像土…土匪…每一次都弄得奴家痛死…哼…”
的確,黑爺從來就不懂什麼叫前戲,每一次歡好時都是開門見山,直搗黃龍,偶爾最多捏捏乳房、啃啃脖頸,再加上他陽物碩大,一般婦人都是受不了的,也就只有在風月場所混過的芝娘能與之一拚,但也是痛感居多。
尤其是剛開始的那一陣,她下體內淫液分泌有限,經常痛得她是哀怨嬌吟。
面對芝娘的責怪,黑爺倒也不惱,他哈哈笑著飛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嘴里道:“那沒辦法,黑爺我就喜歡快而直接,那才夠爽、夠味!”
“呵呵,黑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女人就像一朵花,需要細細欣賞才有味道,囫圇吞棗那又有什麼意思呢?”說罷,南宮修齊攔腰抱起芝娘,放到一旁的圓桌上。
芝娘原本以為南宮修齊是要抱自己上榻,卻沒料到他把自己抱到了桌子上,桌面的冰涼讓她的嫩膚泛起一顆顆細密的疙瘩,心也不由得跟著一顫,略顯驚惶道:“啊…公子,你要做、做什麼…”
“嘻嘻,當然是細細欣賞一番你這朵嬌嫩的花啊!”
南宮修齊抬手勾起芝娘的下巴,輕薄笑道。
隨後,南宮修齊把芝娘擺成四肢跪伏的姿勢,兩腿大大叉開,肥白的屁股高高聳起,然後將燭台移至她的兩腿間。
頓時,芝娘的臀峰溝壑,花溪幽徑纖毫畢現,在黑暗中無半點掩映。
“啊…不要…這樣好羞…羞人…”
盡管芝娘風騷媚骨也禁不住這樣的擺弄,她咬住散落在鬢際的一縷發絲,嗚咽著嬌哼。
“黑爺,你看這里多美!”
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指,輕輕撥開芝娘下陰那已呈水光亮滑的兩片貝肉,露出里面的嫩滑媚肉。
在淫汁的浸潤下綻紅裂玉,竟出奇的好看。
黑爺還從來沒仔細瞧過女子的下陰,覺得那里不過是一個孔洞而已,只有插進去才能享受其中滋味,可現在在南宮修齊的引導下,他發現這里看著確實有幾分妙趣。
“嘿嘿,看看能不能摸著芝娘的花心?”說罷,南宮修齊伸出兩根手指,慢慢插入緊湊的花腔內,指尖四下探尋,微長的指甲刮得四壁嫩肉忽松忽緊,如被口腔吸吮咂一般。
“啊…不要,停…公子…好難挨啊…”
芝娘渾身輕顫,嬌啼不止,兩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攏,卻被南宮修齊與黑爺一人按住一只腿,令她不能並攏分毫。
黑爺直呼有趣,也想伸手入花穴感受一番,無奈那里已被南宮修齊捷足先登,所以他只能一邊揉捏芝娘那肥碩的白臀,一邊在她花溪周圍巡梭。
他忽然發現其嫩唇頂端出現一顆小指指甲大小的肉球,不過與其說是肉球,倒不如說是玉珠,因為其表面晶瑩剔透,泛著粉紅的亮澤,如一顆脫蚌而出的珍珠。
女子的陰蒂累爺不是沒看過,但他向來只是匆匆一瞥,何曾這樣的仔細觀察?
他好奇的伸出兩指,欲捏住那顆珍珠細細把玩一番,誰知這處奇滑無比,剛捏住便滑脫了手。
“哈哈,爺倒不信捉不住你。”
黑爺的興趣更被提上一分,手上使了力,從花蒂根部掐住,這下任它如何滑膩也掙脫不出了。
“啊…”芝娘痛得仰首發出一聲淒厲嬌啼,“不…不要,黑、黑爺…痛死奴、奴家…”
的確,女子花蒂乃何等敏感?
黑爺又對調戲撫弄毫無經驗,手上沒個輕重,且他的手指不像南宮修齊那般光滑豐潤,而是布滿了粗硬的老繭,這一捏幾乎是如一把鈍刀在花蒂上磨著,簡直是要了芝娘半條命。
不過也就在這時,南宮修齊那深埋在芝娘花腔內的手指探尋到了那極滑極嫩之物,正是她的花心。
此處被擒,芝娘身子頓時酥麻如泥、心神皆化,以至讓她對花蒂那傳來的痛徹心扉感都忘卻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白漿,順著南宮修齊的手指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紫紅漆桌面上。
南宮修齊笑嘻嘻的抽出手指,見上面一層白漿覆蓋,如膏如脂,散發出一絲絲略腥氣味,這種味道不但沒有讓兩人避之不及,反而如一劑春藥刺激著他們的性欲神經。
尤其是黑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胯下那根已然挺直的黝黑肉棒,作躍躍欲試之態。
“公子,你是要前面還是後面?”
黑爺喘了一口粗氣道,他已經忍不住了。
“呵呵,隨便啦,客隨主便嘛!”南宮修齊無所謂的道。
黑爺看到花溪里流水潺潺,兩片嫩唇微微翕張,使得里面如玉如翠的嫩肉時隱時現,淫艷異常,頓時神魂顛倒,也顧不得和南宮修齊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對准蛤口的嬌嫩處便一刺而入,然後以雙手扶住芝娘的蛇腰開始抽插起來。
後入的姿勢極易深入,而黑爺胯下這根肉杵也非比尋常,堪稱碩偉,所以盡管芝娘的花腔泥濘濕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納物的准備,卻還是痛得眉頭一蹙,哀哀嬌哼:“黑…黑爺…慢點…奴、奴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爺喘著粗氣道:“小浪貨,哪一次你不是這麼說,最後還不是快活得要死要活?哈哈…今夜我就讓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浪!”說罷,他又是一記長挑,隨即可謂是十八般武藝盡悉使出,點、旋、磨、搗等等招式無一不精,無一不狠。
黑爺之所以較以往更加賣力,全是因為此刻有南宮修齊在場,盡管他對南宮修齊充滿崇敬,但也不想在這床榻之事方面遜他一籌,而且剛才在前戲挑情方面他已經落在了下風,南宮修齊僅憑兩指之功就讓芝娘泄出了陰精,這讓黑爺既佩服又有些不服氣,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交媾中扳回一城,讓她及早泄出。
芝娘蹙眉頻哼:“啊…爺…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壞奴…奴家啦…”
嬌吟中,她高聳的身姿也慚慚伏下,跪屈的白膩嫩腿也跟著慢慢伸直,幾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臉龐便完全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爺頂得一點一點向前,以至於最後她的螓首完全懸空在桌子的另一頭。
而就在這時,她感覺一根火熱的物事貼在了她的臉頰,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想也不想,張開檀口便將它含在了嘴里。
作為曾經的青樓女子,芝娘的嘴上功夫著實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宮修齊的肉棒伺候得更為雄偉壯碩。
不過由於芝娘螓首懸空,不得不極力抬頭,時間稍長便覺頸酸腦脹,再加上身子不時被黑爺頂得向前傾移,使得南宮修齊的肉棒次次頂到了她的喉嚨里,讓她難受異常,口水不斷的溢出,順著下巴拉出長長的涎絲,最後垂落在地。
對芝娘來說,肉杵入喉並不算難事,但由於此時姿勢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她是難受王極,於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修齊,嗚咽的輕哼著。
南宮修齊自是明白其意,對仍在一味狂插猛抽的黑爺道:“呵呵,黑爺稍停片刻,把她先翻個身。”
黑爺也覺得有些不得力,因為這時的芝娘已經不像先前那樣跪伏著,臀部高高聳起,而是兩腿幾乎伸直夾住了黑爺腰際兩側,且由於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著的,那兩瓣臀肉高高墳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擋了黑爺每一下的挺動,使之不能全根而入,所以導致他不夠盡興。
於是黑爺兩只長滿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輕輕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為仰,黑爺兩手一撈,架起她的兩只大腿,腰部一聳,肉棒再度殺入她的花穴。
而桌子另一邊的南宮修齊也感覺較之先前順利了不少,之前無論他怎麼挺動,肉棒前端的龜首都無法突破芝娘的喉關,而現在由於芝娘身姿的改變,螓首仰面懸空垂下,雪白的玉頸向上拱起,其喉關與口腔幾乎處在了同一條线上,如此一來,龜首根本不須費什麼力就突破了喉關,芝娘咽喉處的雪白皮膚下清晰的浮現出龜首的輪廓。
若是換成一般女子,這樣被插入喉嚨必然是苦不堪言,但對於芝娘來說就不在話下了。
她盡力放松喉部肌肉,待龜首全部進入喉管後,就開始做吞咽動作。
“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實在是爽得無以復加,只覺芝娘這深喉之地完全不輸女陰的夾纏,更不是口舌吸啜所能比擬的。
其喉關那處肌肉堅韌中不失柔軟,隨著芝娘的吞咽動作而一上一下的磨蹭刮擦著肉棒的龜棱,仿若嬰兒小手的撫慰,直催泄意。
與此同時,南宮修齊的手也沒閒著,他用力的握住芝娘那因黑爺的衝擊而前後搖晃的酥乳,五指肆意揉捏,使得豐綿的乳肉在他的指下千變萬化,五根手指也在白膩肉球上時隱時現。
當然,其頂上殷紅如血的蓓蕾也不能幸免,捻、拉、旋、彈,種種手段南宮修齊一一使了出來,不一會兒,兩顆原本圓潤的乳珠就變得又扁又長,著實蹂躪不輕。
“嗚嗚…”
芝娘口不能言,一頭秀發垂到了地上,兩只手時而在空中亂揮,時而緊握住南宮修齊的手腕,也不知是苦是樂?
“哈哈,公子,怎麼樣?這浪貨夠味吧!”黑爺喘著粗氣道。
“呵呵,黑爺的女人還能差得了?”
南宮修齊笑應道:“簡直是妙極了!”
就這樣,南宮修齊與黑爺兩人是一前一後,你來我往,直把芝娘殺得花容失色,漿液橫流,直至成一灘軟泥方才罷手,各自回房歇息。
而這時,東方已經泛出一抹魚肚白色。
日上三竿,南宮修齊從睡夢中醒來,雖然夜里經歷了一場荒唐淫戲,真正睡著歇息的時間不過兩、三個時辰,但此刻的他一點也不覺疲乏。
活動了一下四肢,南宮修齊推開窗戶,頓時一陣清新空氣直貫他的胸腔,讓他精神為之一振,這時他才發現眼前是一片淡雲輕霧,層層渺渺,仿若仙境。
原來南宮修齊所處的這間本閣小居臨淵而建,處在山峰之巔,窗戶下面就是懸崖峭壁,極目遠眺只見雲霧繚繞,不見其底,憑目遠視也只能隱隱見到對面山峰的輪廓,裊裊雲海似從眼前飄過,仿佛觸手可及,可伸手摸去,卻什麼也摸不到。
見慣了都城喧鬧繁華的南宮修齊不禁被眼前這一幕自然美景給吸引住了,呆呆的看了半晌才自言自語道:“真是美啊!想不到雲山這里還有這麼一處美景!”
“大頭領,你醒啦。”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南宮修齊回頭一看,卻是仆役打扮的小廝肩搭一條毛巾,一手端著一只臉盆,一手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聽到這個稱呼,南宮修齊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自己如今已是這雲山寨第一當家了,遂點點頭。
仆役俐落的將食盒端上桌,從里頭端出幾樣精致小菜,還有一碗稀粥和幾個饅頭,然後又將毛巾放入臉盆,送到南宮修齊跟前道:“請大頭領擦洗用膳,黑爺吩咐,用完膳後請去前廳。”
昨天的大魚大肉吃得南宮修齊是滿肚油膩,此刻吃清淡稀粥再佐以小菜,分外香美,很快就將食物一掃而空,然後在小廝的引領下步出了木屋。
昨天來時南宮修齊是醉醺醺的,別說留意周圍景色了,就是怎麼到了這間木屋他都全然沒有印象,所以現在他得靠小廝引領帶路,同時也將周遭的一切看在眼里。
出了木屋就是一路向下的石階,其寬度不過三尺,兩邊都是斜斜向下的山坡,上面青草依依,灌木密布,石階兩邊每隔四、五步就立有一根半人高的石柱,彼此以拇指粗的鐵鏈相連,以作護欄。
一路上南宮修齊見到好幾間大小不一的木屋,其樣式和他住的那間都差不多,造型簡單卻不失美感,和周圍青山綠水的環境相得益彰。
透過仆役的介紹,南宮修齊知道這里地處一處山坳,向陽背風、四季如春,自然環境在整個雲山里是最好的。
所以建在這里的幾處木屋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只有貴客來了才會被安排下榻這里,平時也只有黑爺、軍師等幾個頭領偶爾在這里歇息幾晚。
“哦,那我那幾個朋友,昨晚就是歇在這幾間木屋里嘍?”
“是的,大頭領。”
小廝指著一間較大的木屋,“王姑娘和柳姑娘住在那里。”
接著又指著相距有百余步的另一座較小的木屋,“西門姑娘住那里。”
這幾棟木屋錯落有致的分布在山坳間,彼此相距甚遠,而南宮修齊所居住的那間木屋則位於山坳最高處的一塊峭壁上,近百根有成人合抱那麼粗的巨木深嵌在山崖絕壁上,以撐起整個木屋。
在屋里還看不出什麼,但站在山坳下向上看去,整個木屋簡直就是建立在空中,讓人不禁嘆為觀止。
“嘿嘿,這幾間木屋相距這麼遠,昨晚那聲音應該不會傳到她們幾個耳里。”南宮修齊心下暗道。
正想著,卻聽那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齊兒…”
南宮修齊循聲望去,那間較大木屋的窗戶被推開了,兩個嬌俏的人兒正向他用力的揮手,正是王如嬌和柳鳳姿。
南宮修齊忙揮手相應,而這時住著西門舞月的那間木屋也應聲打開了門,身著白色裙衫的她現身在廊下。
南宮修齊正要對衝西門舞月揮手,卻見她足尖一點,整個人如一只輕盈的雲雀躍然而起,瞬間便落到他的身前,看得那邊王如嬌和柳鳳姿是一臉羨慕,而這邊的小廝則吃驚地張大嘴巴,半天才回過神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啊!”
西門舞月冷冷的點點頭,對小廝道:“你先過去吧。”
小廝知趣道:“好的,不過還請大頭領快點過去,黑爺那邊已經准備好了,只等大頭領過去就可以召開大典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告訴黑爺,我們馬上就過去。”
小廝應命而去,待他走遠,西門舞月斜睨著南宮修齊聲音中不乏一絲酸意道:“喲,這就當上了大頭領啦,夠快的嘛,還舉辦什麼大典,嘖嘖,真是不簡單啊!”
南宮修齊聽西門舞月語氣不善,想起昨天她一再暗示自己不要答應黑爺做雲山寨第一當家的位子,當時他也沒有細想其中緣由,現在想想,覺得也沒什麼不妥,於是道:“你怎麼了?好像不太樂意我答應他們做這雲山寨第一當家啊…”
“誰不樂意了?愛做不做隨便你。”
看著西門舞月氣鼓鼓的樣子,猶如賭氣的小孩,南宮修齊不禁啞然失笑,連忙拉住她的手道:“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咱們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看到南宮修齊這般打恭作揖的模樣,西門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但隨即就想到他話里所含的曖昧,臉隨之微紅,眼睛暗暗瞟向遠處的王如嬌和柳鳳姿,卻見她們倆正在對著自己這邊指指點點,還不時捂嘴偷笑,這下更讓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盡管她知道南宮修齊剛才的話不會傳得那麼遠,不可能被遠處的那兩個人聽到,但還是忙甩開南宮修齊的手,嗔道:“什麼這樣那樣?討厭!”
南宮修齊心下暗笑:“這妮子,這會兒倒裝得這麼純情了。”
不過嘴上卻道:“好、好,沒有這樣那樣,那你說說你到底是為哪樣啊?你是不是覺得黑爺他們別有用心,不是真心讓我做這雲山寨第一當家?”
見南宮修齊說得鄭重,西門舞月收起小女兒態,正色道:“這個倒還看不出來,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想利用你南宮世家的身份擴大影響力,壯大實力。”
“這個…應該不會吧?黑爺看上去很豪爽,不像那麼有心機的人啊…”南宮修齊沉吟道。
“是啊,這個黑爺是很豪爽,豪爽得連自己的女人都拿出來與你分享了。”
西門舞月忽然語氣一轉,酸溜溜道。
南宮修齊心里一驚,本以為昨晚那事除了他們當事的三個人知道外,再無其他人知曉,沒想到西門舞月卻清楚得很,驚訝之後便是少許尷尬,不由得陪笑道:“嘿嘿,你都知道啦!”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嘿嘿,我也知道那事瞞不過你,只是不知道她們…”說著,南宮修齊將眼光投向遠處的王如嬌和柳鳳姿,其意不言而喻。
這麼一說,西門舞月似乎更來氣了,她瞪眼道:“哦,你怕她們知道,就不怕我知道?”
“嘻嘻,她們不都是婦道人家嘛,小家子氣!哪像你,叱咤疆場,氣勢如虹,絕不會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的,是不是?”
南宮修齊不吝溢美之詞,猛拍西門舞月的馬屁。
若是擱在以往,南宮修齊哪會費這般力氣?
他才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只圖自己痛快!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必須要處理好各方面的關系,為自己打下良好的基礎。
“呸,你少給我戴高帽,本姑娘才不吃你這一套。”
西門舞月罵道:“好了,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現在我問你,你答應他們做雲山寨第一當家,是不是就准備留下來在這里發展,不跟我一起回海王廈了?”
“這個…”南宮修齊一時倒答不出來。
顯然,南宮修齊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規劃。
見此情形,西門舞月反而面露喜色,忙道:“看來你並沒有決定要留在這個深山老林里做一個土匪,是不是?”
看西門舞月這般忽嗔忽喜的模樣,南宮修齊一下心如明鏡,笑道:“你不想讓我做雲山寨的第一當家,是不是怕我就此留在這里,和你分開啊?”
“哼,是又怎麼樣?你說,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回海王廈?”
見自己的心思被南宮修齊看透,西門舞月索性放開顧忌,大大方方的問道。
南宮修齊稍顯為難的道:“說真的,其他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海王廈看看,因為自古有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只有多走走、多看看才能提高見識。可是我已經答應黑爺他們了,總不能空掛一個頭銜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西門舞月綻顏一笑道:“這個好辦!我已經幫你想好了一個法子,既可以穩坐這個山寨第一當家的位子,又可以不必死守在這個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