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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疏憂解怨 飛魂散魄

  前世今生,吳征還是第一次來到中原重鎮徐州。這座留下無數的傳說,又飽經風霜的古老都市,不日又將面臨戰火的再一次洗禮。

  但是城邦的夜色並未因連天烽火而黯淡。夜空里,沒有連綿起伏高山的阻擋,滿天繁星像穹斗一樣倒扣著近在眼前,伸手可摘。

  這樣的夜晚,若在野外聽著鳥啼蛙鳴,再有一叢叢飛來舞去的螢火蟲,一定有別樣的浪漫。

  吳征的心潮像起伏不定的波濤,一會兒愁得皺起劍眉,一會兒又澎湃得脹紅了臉。片刻之間,瞬息萬變。

  祝雅瞳扁了扁櫻唇,忽然一皺眉,薄霧般飄上屋頂。吳征只慢了一瞬也聽見聲響,不敢大意,躍上與祝雅瞳相反方向的一角樹杈。這里既可以看見祝雅瞳,離還在沐浴的欒采晴更近,萬一有人調虎離山,自己方便截擊。

  祝雅瞳躍上屋頂,立刻又躍到前院,落在一人面前。那人大吃一驚,手中舉著的盆碗等一時拿不住,被祝雅瞳順手接住,道:“是你在這里。”

  吳征看清那人是名老嫗,她見了祝雅瞳,揉了揉眼睛看得清楚,慌忙下跪。待她拜了三拜,祝雅瞳將她拉起,連打手勢,竟是說的啞語。

  老嫗甚是激動,朝祝雅瞳看了又看,似是在反復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人。待祝雅瞳手勢比完,這才手舞足蹈地回應。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未見,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比劃了好一陣也沒停下來的意思。

  祝雅瞳看了一陣,回眸一掃樹杈間的吳征,忽然煩躁起來,揮手打斷了老嫗的話。那老嫗登時“住嘴”,朝祝雅瞳連連拱手告退,離開時一步三回頭,似乎甚是不舍。

  祝雅瞳回身劃步而回,吳征躍下地來,聽祝雅瞳低聲道:“這人當年丈夫,孩子全給人殺死了,自己還被仇家害得又聾又啞。我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順便幫她報了大仇。譚安德升任徐州牧,我便讓她到這里來聽用。祝家出事之後,譚安德將她安置在這里,可以照料這間院子,又能看顧暗道。看來他知道只要我不死,就不敢明面上反了祝家,處處留著余地。”

  “譚安德哪敢期盼著祝家主有事?娘與天地同壽。”

  “哼。”祝雅瞳冷哼一聲,吳征恭維的話沒讓她有半分喜意。眯了眯春湖般的雙眸,道:“你躲在樹上干什麼?”

  “我怕有敵人來襲,免得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你就擔心她是吧?就不怕我出去中了埋伏?”

  “不是……”吳征暗暗叫苦,自己的做法是最穩妥,也合適的。可女人吃起醋來,半分道理也不跟你講。“娘的本事,什麼埋伏能瞞得住?”

  話一出口,立刻悔之無及。這種時候,女子絕不是要你夸她多有本事,越夸她有本事就越生氣。——不需要問道理。

  其實祝雅瞳在吳征面前好像不懂得怎麼“生氣”,這時她明明惱怒非常,但吳征一點都不感害怕,從心底就不認為祝雅瞳會真的與自己“生氣。”他眼下的緊張,只因深愛祝雅瞳,急她之所急,念她之所念。

  “就是地道里滿是塵灰,把天下武功第一,又美貌第一的瞳瞳弄髒了。”幸虧反應神速,吳征愛憐地輕撥美婦的長發,低聲道:“哪里還有沐房?”

  果然祝雅瞳慍色稍霽,眼珠子不經意地轉了半圈,道:“沒了,就這一間。”

  “呃。”

  吳征啞然,祝雅瞳卻舒展開雙臂,嬌聲道:“一間怎麼啦?抱我進去,我要你幫我洗干淨。”

  該來的終究要來。按道理,此刻吳征該萬分欣喜,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期待無比。可吳征心里卻是七上八下,十分迷惘。月華如水的溫柔夜,隱藏著處處的火藥味,隨便一點火星都會炸開。吳征不知道要怎生才能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該說的話已說過好幾回,欒采晴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她心里的怨氣,二十年的怨氣,又怎是幾句話就能消去的。

  吳征很是為難,祝雅瞳被激起斗心,欒采晴也無愧於最了解她的人,一句話就正中他心坎。祝雅瞳居然主動要與欒采晴共浴,溫柔旖旎或許會有,爭執吵鬧更是不可避免。吳征此刻都想不到什麼旖旎情事,只怕她們鬧騰起來不可收場。但他還是抱起了祝雅瞳,兩人胸腹交貼,美婦雙腿盤著男兒雄腰,目放異彩,溫情脈脈,綺念綿綿。看這模樣只思情事,哪里去想什麼恩怨?

  該面對的也終究要面對。吳征抱著祝雅瞳踏入沐房,欒采晴正沒在水中,閉著雙目不是在享受沐浴時的放松,而是生悶氣。房門吱呀一聲,她也睜開眼來,這情境一望便知所以然,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干什麼?都出去!”

  “我要洗澡,讓開!”祝雅瞳嬌軀一振滑脫吳征懷抱,輕飄飄地在空中一旋,衣襟盡落,白花花,俏生生,兩點玫紅一抹烏黑的身子直插入水。

  浴桶並不算大,祝雅瞳入水,欒采晴只得側身讓開。她正心頭有氣,一起身就想離開,可祝雅瞳在她肩頭輕輕一按,又將她按入水中,朝吳征道:“征兒,我想洗頭。”

  吳征無奈地搖搖頭,提了桶清水坐到二人身後,看了看,站起在她們腋下一托,將她們肩並肩排好。一手一個,解開盤起的秀發,兩蓬青絲灑落如瀑。取水濡濕,抹皂清潔,吳征並不急著衝洗,兩掌在她們螓首頂上按揉捏壓。欒采晴乜目一瞥,見祝雅瞳雙眸輕合,嘴角含笑,好像入定一樣享受著。吳征輕重合宜,的確按揉得甚是舒服,欒采晴心中火氣去了不少,不再多做爭執,也閉目享受起來。

  大手揉完了頂門,逡巡往下又捏著兩根修長柔潤的脖頸。“呵……”粗糙的手掌把著嫩滑的肌膚,掌心熱力透體而入,好像半截身體都不存在了一樣,她們一起舒服得呻吟出聲。吳征見招式奏效,心下一喜,更加賣力,以絕大的耐心按揉兩支脖頸,不把這里的肌束骨骼都徹底舒緩了決不罷休。話又說回來,二女都是絕色中的絕色,脖頸雖被秀發遮住,仍可從香肩上的潔白肌膚看出脖頸的秀美。至於能夠不停地撫摸,則是吳征的福氣,嫩嫩的頸皮柔軟濕滑,撫起來手感絕佳。

  一揉一捏間,祝雅瞳螓首微偏後一頓一頓,鼻息聲漸重,竟似入眠淺睡。吳征立刻撇去捏的手勢不用,只以掌心溫存揉撫,可他心不能二用,一手放輕,另一手的力道自然也輕了許多。欒采晴並無睡意,感到異樣微睜雙目一瞥,見祝雅瞳正昏昏欲睡,立刻明了,櫻唇一呶,情不自禁地輕哼一聲。

  祝雅瞳雖有睡意,並未完全睡著,聞聲緩緩睜眼,腦中雖倦怠,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也不出聲嘲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弧笑意。

  欒采晴面色一沉,慢悠悠地道:“祝雅瞳,你不要不識好歹。我知你最近辛苦,看你倦了,好心不打擾,你好像你贏了一樣?”

  “火氣別這麼大。”祝雅瞳笑意難停,舒暢地呻吟著道:“你要怎麼說我都好,征兒疼我,我就是忍不住,我就是喜歡。誰在邊上,我一樣要開心。”

  欒采晴牙冠像打冷戰似的咯咯一響,炎熱的夏季,井水這點寒涼當然影響不了內功深厚的她們,不知是不是氣得咬牙切齒。

  “征兒待你也很好。”祝雅瞳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方才我聽見聲響去查探,征兒就在你門口的樹上守著你。你也不必失落。”

  “你的本事大,不用他操心。”欒采晴不肯罷休,女子正在生氣,哪有道理可講?“誰要你來賣好。”

  “我不必對你賣好……唔……”

  “嗯哼……”

  “你一言我一語,要吵到什麼時候?”吳征聽不下去,再任由她們繼續爭論下去,天亮也停不下來。大手一分,從她們香肩旁繞過,一手一個將兩只碩乳抓在掌心。粗糙的手掌與軟嫩到極點的乳膚一摩,掌心又正扣住兩點凸起的莓珠,熱力透入,兩位絕色一同呻吟出聲。“不說旁的了,一身粉塵,我先給你們洗干淨。”

  將兩位美婦分開,吳征也跳進桶中。浴桶本就不算大,他一加入,三人貼做一團。桶里的清水原本就放得沒過脖頸,吳征再一擠進來,清水滿溢灑出桶外。

  吳征坐在沉底的木椅上分開雙腿,將她們一邊一個放在大腿上。清水的浮力讓她們輕飄飄的渾若無物,但四瓣豐臀貼腿的觸感依然清晰無比,軟綿綿的柔潤里蘊含著無窮的彈性。清水與桶壁平齊,但祝雅瞳與欒采晴坐在吳征腿上,四肢豪乳各有小半片上弧露出水面,其色若雪,其形幼圓,看得吳征心驚肉跳般血脈賁張。

  可堪撫慰的是,各有一只美乳落在自己掌中,正任他掐揉捏握。左手的這一只碩大無朋,輕輕掐落,指腹立刻傳來反激之力,碩大卻又堅挺無比,隨吳征怎生用力蹂躪,雙掌一松立刻彈回原狀,難怪以這只美乳之豪,依然渾圓若鍾口,大而不改其形之美。右手的這一只乳質溫綿,好像布滿了馨香的汁液,懸而不垂,墜而不塌飽滿無比。哪里掐落便會自然流動到一旁,將豪乳又鼓出一抹彎弧,但一松手,便又可見它形若淚滴的完美。

  吳征一時煩惱與擔憂盡去,祝雅瞳與欒采晴被他幾下溫柔的掐撫,乳蕾綻放,乳珠傲立,也不知是滋味太過舒服,還是不忍讓吳征憂愁,均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不再爭執。即使有水的浮力,兩只豪乳托在手心里依然沉甸甸的,吳征貪戀忘我,掌心一抬一抬,像在稱重似的。

  “不是說要……洗干淨麼……分明連抓著的都沒有洗干淨……”祝雅瞳嬌慵款款,喘息微促而無力。被抓揉了兩下正感舒爽,又變成若有若無,一時難耐。

  “嗯……”吳征沉思片刻,道:“今夜沒有旁人,只有我們三個,什麼話都能說,我想聽聽你們的心里話,一人說一段,只要說得誠懇不管好話壞話,我就洗。說得虛情假意,嘿嘿,那只能先等著,待說得好了我再給洗。”

  吳征的心思擺在明面上,她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已有二十年,今時不同往日,同在吳府的屋檐下,再和從前一樣心中都是芥蒂,持續下去總有一天要爆發。吳征當然不想安寧祥和的吳府生出裂痕,今夜的確是個好機會。祝雅瞳與欒采晴心思剔透,一聽就明白,但對她們而言又有不同的小心思。

  她們隨著陷陣營南征北戰接連數月,欒采晴殫精竭慮,祝雅瞳每戰爭先,的確已疲憊不堪。難得轉戰之中有間隙與吳征相處,只覺小腹發熱,心思早飄到床笫之上的濃情旖旎里。對祝雅瞳而言,空曠數月,在陷陣營里當然日日夜夜思念愛子。對欒采晴就更甚,她與吳征剛剛定情就分別,嬌軀更是曠了數十年之後再嘗滋味,午夜夢回,更加難熬。聽明白了吳征的意思,二女不自覺都有順從之意。

  其下的模樣也是,都一齊光潔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如此坦誠相見,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哼,說就說,我……”欒采晴心頭還有怨氣,正欲一吐而後快,聞言立刻搶著道。

  “哎,等等,晴兒等等再說。”吳征大手一緊打斷她的話,在她臉上一親道:“瞳瞳先說!”

  欒采晴欲語難言,但吳征托著乳房下沿一把一把地揉捏,滋味甚佳大慰身心,遂只撇了撇嘴不頂撞,將美眸第一次抬起正眼看著祝雅瞳。二女分坐吳征兩腿,面對著面,豪乳對著豪乳。欒采晴這一看,就見祝雅瞳巧笑嫣嫣,倚在吳征懷里渾然忘情。那露在水面的香肩骨肉勻稱柔和,與她端莊典雅的面向相得益彰。欒采晴百感交集,一時說不清自己的心情。

  “呼……”祝雅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像在平復了下心境。其實到了這個時候,祝雅瞳的心里一樣七上八下,這樁恩怨,終究是她有錯在先。祝雅瞳的左乳貼在吳征胸膛,不一時,吳征便察覺她的心跳砰砰如擂鼓般劇烈了起來,終於緩緩道:“說一千道一萬,終究是我對不住你。晴姐姐,從我離開長安起,除了每日思念我苦命的孩兒,不時的我就也想起你。我自己受過煎熬,將心比心,也猜得到你會受怎樣的煎熬。”

  “可你就是下得了手。記得相識那一年,你八歲,我們難得有機會相聚,但是一直談得來也玩得來,那時候你還小,我也一直照顧你。當年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你還記得從前叫我姐姐?”祝雅瞳一語勾起萬千往事,欒采晴忍不住應道。可是不像祝雅瞳陷入回憶中那樣娓娓道來,欒采晴如泣如訴,怨恨之意溢於言表,她嘆了口氣,認命般道:“行了,你繼續說吧,我聽著。”

  “嗯。記得的,從前你一直對我很好。那件事之後,我記恨祝家,更恨欒家,除了你之外。可當時我想到的第一個辦法,就是利用你。我想了很多很多辦法,都不如利用你穩妥。其實我也沒有怎麼糾結不定,我一下子就選擇了這個辦法,最穩妥,也最沒有良心的一個。”祝雅瞳與欒采晴對視,目光中盡是歉然,但也有毫不後悔的決絕道:“你恨我,我無話可說。後面我們爭爭吵吵那麼多回,征兒第一次來長安你就動歪腦筋,我當時就想殺你,可是……我終究下不了手。原來對一個人心里有歉意的時候,心還是會軟的。”

  撫在美乳上的大手已開始摩挲,先把下弧根部的縫隙洗得光潔溜溜,再向著峰頂攀去。男兒手雖大,也難以掌控這只豪乳,粗糙的手心便順著乳肉打著圈,盤旋而上。被擠壓,撫摸,揉挲的觸感立刻刺激著整團豪乳,那種令全身酥麻,呼吸急促,喉嚨發干的滋味既享受,又難耐。大手攀至峰頂,乳蕾上的小粒兒與褶皺更加敏感,祝雅瞳緊張起來,藕臂一緊,死死勾著吳征的背脊。

  “所以你就三天兩頭派人來送死,讓他們看著我的行蹤,是吧?”

  “是。我怕你不顧一切為了報復我,或是恨屋及烏,殃及征兒,我不想鬧到不可收拾。當時我們母子乍然重逢,征兒要有半點意外,我一定不會饒過你,還好你沒有……晴姐姐,在江南的時候每當想起你,我就問自己三件事。第一件,我做得對不對?”祝雅瞳雙目水波蕩漾,竟已含淚,她苦笑了一下道:“當然是錯的,大錯特錯,大惡特惡。可我又問自己,如果再來一次,我會不會這樣做?我得把實話告訴你,再來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你真是好狠的心!”

  欒采晴憤聲中,吳征也搖了搖頭。欒采晴氣苦不已,向吳征道:“你是不是又要幫她說好話,來給我講大道理?”

  “不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換了是我,可能不顧一切都會報仇。”吳征心情一黯。覆水難收,大錯已經鑄下,欒采晴受到的傷害也無法抹去,除了她自己肯原諒,誰也不能替她做決定。

  “第三呢,你又問自己什麼?”

  “問自己今後再叫一聲晴姐姐,你還會不會像從前一樣好好地應我。”

  三人皆入沉默。良久之後,欒采晴徐徐道:“如果恩怨是簡單的一本賬簿,這一次你讓征兒回來救我,我們已經兩清,誰也不欠誰的。可惜不是……我記你這一次的恩情,也忘不了你從前的惡毒。我不想讓征兒為難,更不想讓吳府里每日吵吵嚷嚷,心懷芥蒂。可是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再想從前……”

  “那該想就想,何須刻意?”吳征旁聽良久,知道兩人間的芥蒂想要一說就清難以做到,索性道:“有件事我可以保證,今後家里每個人都會好好待你。一年,兩年,三年,往事總有淡去的一天。”

  “你能保證?為什麼能保證?”

  “因為我家就一條,入了府門就要真心待吳府好。沿途你隨著大家出生入死,嘔心瀝血,每個人都看在眼里,怎會不敬你重你?我為什麼不能保證?其實也不是我保證的,是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掙來的。”

  “呼……那我就安心了。”欒采晴一閉目倒在吳征懷里喃喃道:“我心中思潮你都能看到,今天晚上這句話聽得我最是開心。”

  “何止?你身上的丘壑,我也都能看到。”此刻吳征已將二女的一只豪乳反反復復洗得瑩白透亮,正邊清洗,邊把玩著另一只,這具熱辣嬌軀的浮丘與深壑自然盡收眼底。欒采晴與祝雅瞳說了好一會,似乎被經年恩怨折磨得身心俱疲,不想再開口,任由吳征在她們身體上輕薄。

  “咯咯……”欒采晴吃吃一笑,貝齒咬著半片下唇。原來吳征大手展開,將她兩弧飽滿的半球各按住一半。兩顆乳珠一顆被按在掌心,另一顆被夾在指間。之前被反復揉洗豪乳的舒適立刻加上了酥麻刺激之意,欒采晴綺念翩翩,將心事暫時放下,閉目享受。

  祝雅瞳也一樣說出滿腹心事,說得一樣誠心誠意,並未刻意討好,也不擺架子居高臨下。吳征沒有厚此薄彼,一樣拈著粉潤的乳珠擠壓按揉。別樣的溫馨似乎衝淡了眼下的怨氣,吳征心有所感,她們除了翻舊賬覺得疲累之外,也覺這種滋味不可多得,更願意沉浸其間。

  輕薄任施,吳征變本加厲伸手探入她們腿心。周身的光潔柔滑到了這里便起了一片茸茸,隱藏在芳草地里的陰唇更是全身上下至為嫩滑之地。嫩肉一層套著一層,吳征兩指一分剝開陰唇,向著一旁的褶皺縫隙而去。

  層疊的嫩肉有無數的縫隙,敏感得不可觸碰。大手粗糙,刮過縫隙里的每一分褶皺,欒采晴與祝雅瞳一齊痙攣般顫抖。欒采晴方才說起話來還凶巴巴,冷冰冰,此刻嬌媚低吟,淺笑嫣嫣,的確是久曠之軀剛逢雨露,還沒來得及吃飽又空了數月,情欲難忍不堪挑逗。

  吳征的手法熟練而溫柔,時而輕輕巧巧若有若無,時而又清晰無比翻揉挑撥。欒采晴唇角帶笑,兩枚梨渦嵌在唇角邊,當真是美人巧笑嫣然,天香國色。欒采晴正享用間,忽覺一只小手又撫上了腹皮。這只小手嫩嫩的軟若無骨,柔柔的溫和如綿,全不像吳征的那只粗手。她睜開眼來,見祝雅瞳低聲下氣正在為她潔淨身體。

  “賣什麼好?唔……這樣可……沒有用……”祝雅瞳的心思她當然明白,說的也是心里話,但並未拒絕。至於那呻吟嘆息,是吳征的手指伸入一小截,正在洞口的小肉圈上打著轉:“跟陸菲嫣學來的?”

  祝雅瞳俏臉微紅。在冷家舊宅里,她第一次與另外一名女子聯袂床笫,也體驗到從前未有過的樂趣。都知道欒采晴就在隔壁,當時放縱起來也顧不上那麼多。有些事情關起門來悄悄地做可以,但是不禁說,此刻被欒采晴翻了出來,難免有些害羞。

  “那不重要,反正……今晚我不想白白浪費光陰,這樣能幫你消消氣吧?”祝雅瞳感受著欒采晴肌膚上的冰涼,玉手游移。

  “咦?”欒采晴眼珠子一轉,道:“這樣,今晚你到邊上一個人去睡,從今往後,我再不跟你鬧別扭。”

  “說是沒用的。”祝雅瞳豐唇一撇道:“我跟你說過,旁的事情都有得商量,唯獨一件事誰來都是一樣。再說了,這事情我做不得主,你問問征兒肯不肯?”

  “不肯!不行!”吳征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今晚誰也別想逃,我要你們兩個!”

  “你聽聽,我就算允了有什麼用?”祝雅瞳得意道:“還有哇,若是我更被人喜歡,你也不能怪我。”

  “看你那個得意勁。”欒采晴知道祝雅瞳的愛子之心,也懶得爭辯下去,閉目又享受了一會兒,睜眼道:“祝雅瞳,我真的……又恨你,又羨慕你,也嫉妒你。”

  十來個字就涵蓋幾十年的事,祝雅瞳抿了抿唇,看了看吳征,妙目流連道:“人生百年其實也是一晃而過,我只是個凡人,只想要我珍視的東西,又有什麼好讓你羨慕的。”

  “有啊……你離開長安之後,我心里很是羨慕。為什麼你能這麼勇敢?我也離開過長安,可是若沒有遇到奚半樓我不會離開多久。我遇見了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法,就是回到長安。什麼和他遠走高飛,只是說說而已,我根本做不到。你可以!這樣的不顧一切,我真做不到。”

  “可能是你珍逾性命的東西沒有出現。”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嫉妒你,還有這麼個好兒子。有無雙的天賦不代表有勇氣,幸運,這些你都有,就連孩兒都有神仙幫著培養成人。”欒采晴從沉思從醒來,瞪著祝雅瞳道:“你也該感謝征兒。試想,你拼了命豁出一切,結果征兒是個混蛋敗家子,甚至是個禍國殃民的罪人。相認之後,你還能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過?”

  “我獨行江湖的時候,也想過若今後征兒成了個大惡人怎麼辦。當年滿腦子都是母子相認,想的也都是不管征兒什麼樣,我都隨他的意。現在再問我,我應當還是會這麼做。當然了,做個英雄孩兒的母親,總比當個混蛋的母親要好得太多太多。”

  “什麼好處都讓你占,我怎麼心平氣和?哼!唔~”

  “嗯~~咿~~”

  二女同時呻吟,欒采晴的一如平常略帶著些驚訝,祝雅瞳則婉轉纏綿,媚音如樂。原來吳征聽她們說著些旖旎之言,兩人間的火藥味因此被衝淡了許多,不失時機地將大手轉入臀後。四片臀瓣光溜溜,軟糯糯,即使她們的坐姿半撅著臀兒,臀溝一樣一指難容。吳征的指頭發力鑽了進去,順著整條裂隙一挑。

  這一帶的肌膚不容外物侵犯,一碰觸就奇癢鑽心。欒采晴未經此道,呻吟中帶著驚訝,而祝雅瞳則已十分適應,深知個中的美妙滋味,大現嫵媚之意。她白了吳征一眼,櫻唇輕啟,卻不聞其聲。那櫻唇一動一動,唇瓣比最好的珊瑚珠還要珠圓紅潤,貝齒比最好的珍珠還要瑩亮潔白,欒采晴嫉妒又生,賭氣道:“顯擺修為是不是?她說的什麼?”

  “瞳瞳說……大家都要洗干淨。”吳征忍俊不禁,說話間手指一扣,正抵在後庭嬌花上。那朵嬌花應聲一縮,憑空生出一股吸力,將指尖牢牢吸住。欒采晴真有些害怕,急道:“她說了你就聽她的。”

  “聽,有道理的事情為什麼不聽?”吳征一抽手指,大力抓揉著欒采晴的豐臀。美婦猝不及防,麻癢與微微刺痛讓嬌軀一彈,引著豪乳一挺。原本三人就在浴桶里挨得極近,她們又都有一對傲人豪乳,欒采晴一挺胸,立刻便與祝雅瞳的抵在一起。四座飽滿豐隆的山丘一抵,峰頂立時凹陷。那乳膚又光潔之極,乳肉又飽滿豐彈之極,四只豪乳剛剛抵上互相擠壓,便各自被絕佳的彈性震得兩兩滑開,像疊團子似的交錯在一起。尤其是乳珠抵在一起各自倒伏,錯開時又彈回原狀。這一彈,豐盈乳肉如浪濤流淌般晃動,波光瑩瑩。

  吳征見此奇景,當真是艷光四射,美不勝收,看得心曠神怡。一池清水冰涼沁人,都止不住他冒出一身汗來。

  “好看?誰的更好看?”欒采晴無力嬌喘著,不知道是想氣祝雅瞳,還是自己也想比個高低。

  “你覺得呢?”

  吳征說話間停下了大手。臀肉被抓揉的雖然麻癢,讓人坐立難安,但停下來更是一身脹悶無法紓解的難受。欒采晴知道吳征的動作自有深意,今夜他誠心地希望能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起碼有所緩和,至少不要像從前一樣一點就著。他一開始就說要聽心里話,誰說得真就給誰洗。這是一件極簡單又可有可無的事情,但是吳征的態度由此明確。

  不知是不願意掃了吳征的興,還是打從內心里也覺得難有這樣敞開心扉說說真心話的機會,想了想輕嘆一聲道:“祝雅瞳,上天為何對你就這麼偏愛?給了你立身之本的能耐,還要給你美貌。征兒,好不好看這件事,我還真想過。拆開一件一件地看,其實分不出什麼好與不好。有些人的五官單拎出來都不錯,偏偏放錯了位置,要麼擠在一處,要麼七零八落,丑得難以側目。府上那麼多美人,祝雅瞳有哪一點特別出色麼?她有韓歸雁,盼兒那樣的長腿?沒有。有冷月玦那樣的細腰?也沒有。屁股也不像陸菲嫣那樣,走個路都讓人看了想上去咬一口。她的五官就挑不出一點點毛病?也不是。她就是每一樣都是最適合她的,每一樣都在最好的位置上。單說奶兒沒有我的大,可大小就是最適合她的身材,還有我夢寐以求的形狀。”

  這些話祝雅瞳第一次聽見,在吳征面前被人這樣夸獎,原本她會得意非凡。當下她卻沒有這樣的感覺,而是第一次有了一種對當年之事的後悔之感。她怔怔地看了欒采晴一會兒,道:“我們家誰都不比誰差。晴姐姐……聽你說了這些,我實在對當年的事有些後悔……”

  欒采晴板著臉,緩緩搖頭道:“你就算悔得錐心刺骨地難受,還是一樣會這麼做。”

  祝雅瞳臉色也沉了下來,緩緩點頭黯然道:“是!”

  悔恨交加,依然死不悔改。兩件十分矛盾的事情,只消明白了個中因由,便半點不難理解。當年之事是一個死結,就像一根細线,萬千絲糾葛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又像夏夜里淡淡的晚風,怎麼吹都吹不去心里的愁緒。

  欒采晴瞪著祝雅瞳,眼簾緩緩合上,又緩緩睜開,睜開時眼眸一轉,視线已飄向窗外夜色,道:“我懂了。聽你親口承認,我心里反而好過了很多。至少,你說的是實情。”

  說到這里就沉默下來,二女雖想著一件事,又各有想法。吳征等了一會忽然起身,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兩具白花花,俏生生的嬌軀出水而現,身上滾落一串串水线,所謂清水出芙蓉,又哪有這般艷麗。

  赤裸相對,隱在水中還覺尚可,這一下突然袒胸露乳艷光大放,吳征又左右來回貪看,那有若實質的目光看到哪里,哪里的肌膚便似被輕刺了一下。

  “不是還沒洗完麼?”欒采晴性格奔放還不覺多少不適,祝雅瞳便有些羞意。

  “水里不方便,你們排排地躺好,我給你們捏捏腿腳。”

  吳征將她們擦干了抱上床放好,一手抓著一只小腳,在足底輕揉起來。肉乎乎的足底柔軟如綿,骨肉均勻,肌膚細滑得堪比胸乳之嫩,握在掌中正是絕佳的手感享受。二女同時趴臥之姿,豐隆的臀股像四座聳立的小山丘,白若月光,得益於蓮足之纖美,吳征仍能把持得住,耐心在足底的穴道處揉按。

  吳征按摩的手法都堪稱高明,力道適中,二女不時哼出輕吟之聲,正是倍覺舒適,半夢半醒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將四只小腳好生把玩了一番,吳征又握住兩根圓潤的小腿肚子,細膩的肌膚之下,隱藏著一根根的肌束,吳征輕輕一捏,二女同時發出輕嘆之聲,欒采晴還長舒了一口氣。

  一路征戰奔波,就算身負高明的武功也覺腿腳酸軟。觸手撫及之處,連祝雅瞳的肌肉都有些緊繃,更不用說欒采晴。吳征握手成圈,環著兩根玉腿一截一截地按揉向下。一直到足踝,吳征緊緊握住,將氣血閉去了大半。二女均覺玉足發涼發麻,待吳征放開後,氣血奔涌如足底,一股暖意衝入,舒服得讓人直接想就此婚暈過去。吳征還使壞地在她們腳心各吹了一口氣,難當的麻癢讓她們一同咯咯嬌笑起來。

  “舒服麼?舒服我就多按一會兒。”吳征在小腿上往來按揉,來回十余次,實在是手感絕佳,一時按捺不住,大手抓上兩片臀瓣。

  她們熟透了的嬌軀兼具溫軟與彈性,冰冰涼涼的臀瓣柔軟如綿,但手掌剛剛放開,便會激起一陣陣蕩漾震顫的波浪。若是再撥上一撥,臀肉不停地左滾右滾,若不是肌膚束縛,或許就滾了開去。賞心悅目,欒采晴全然放松,臀波蕩蕩像湖畔的漣漪,久久不歇。祝雅瞳受她擺弄的刺激,臀瓣不由自主地一緊,溝壑閉合,臀丘更挺。

  吳征看得眼花繚亂,欒采晴輕哼一聲起身,猝不及防地在祝雅瞳胯間一掏。毛絨絨的叢林盡沾雨露,她嘲笑道:“濕成這樣,你再玩弄下去,我看她要急火攻心,背過氣去。”

  “你好到哪里去?”祝雅瞳側身,目光一瞟欒采晴胯間,月光下的隱秘處閃著晶亮,顯然也已動情。

  “是呀,人家忍不住啦,征兒快來。”欒采晴嬌聲呼喚,誘惑難言,向著吳征痴纏過去。

  果然不愧是最了解祝雅瞳的人,祝雅瞳立刻急了,嬌軀一顫正想上前將愛子搶在手里,頃刻間又想起待欒采晴的諸多往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聯袂於席的經驗只有和陸菲嫣,同歡時十分和諧,相得益彰,對於爭搶一事也有些羞意。

  “看把你急的。”欒采晴得計,貼著男兒背脊,螓首從肩膀處伸出,眼珠子一轉笑道:“我可不敢再和你搶,誰知道下一回被你害成什麼樣。不過麼,不是說對我有歉意?那我現在提個要求,你肯不肯聽?”

  “你先說說看。”祝雅瞳秀眉一蹙,先前的進退失據轉瞬間恢復平常,此時情欲升騰,久曠的嬌軀正需男子的撫慰,也顧不得什麼羞不羞一樣貼上吳征,在他臉頰上一吻。

  “都說祝雅瞳天底下第一優雅,人前端莊大方。我就想看看旁人見不著的地方,祝雅瞳又會浪成模樣。”欒采晴拍了拍吳征屁股道:“硬成這樣不難受麼?還不快讓他幫你舔一舔,含一含?”

  “難受。”被兩大美婦夾在中間,波濤洶涌仙鄉溫柔,吳征看她們今日相處尚算平和,只能強行忍著,哪有不難受的道理。

  看祝雅瞳白了自己一眼,欒采晴催促道:“看我干什麼?你的寶貝兒子脹痛欲裂等著你呢,你不肯啊?”

  “為什麼不肯?”祝雅瞳伏低腰身,嫵媚道:“我本來就愛吃,浪就浪了。”

  欒采晴還待揶揄幾句,就見祝雅瞳將吳征一按,重又折膝跪坐在床,櫻唇一張,把發青的鈍尖含在口中一吸,紅潤柔亮的唇瓣順著圓弧被撐開。那唇瓣豐滿而富有彈性,貼得龜菇嚴絲合縫,仿佛二者完全粘合在一起。

  撲騰,撲騰,即使隔著厚厚的胸脯,吳征依然能感覺到欒采晴的劇烈心跳。片刻後又覺迷糊,不知道這心跳是欒采晴的,還是自己的。視线中祝雅瞳俯首跨前,兩團豪乳半垂著,被床面擠壓得更加渾圓,中央的溝壑幾乎消失不見,只看得到兩團雪妍妍的瑩白。腰肢之下的豐臀线條流暢,渾然天成地隆起,兩枚腰渦耀目生輝。不僅是身體,吳征覺得連靈魂都變得熾烈。

  含棒的動作伴著祝雅瞳悠長而微促的呼吸節奏,沒有激烈的吞吐,美婦像在品嘗美味,每一分都細嚼慢咽地細品滋味。香唇又向母親溫柔的手,正在撫摸愛子的身體。欒采晴看得環著吳征的手臂一緊,含棒的美婦眉目含春,正恣意徜徉於歡好的甜美。伏在男子胯下的樣子,更是從未見過,從未想象過的嫵媚萬端。可如此淫蕩的事,她做起來不緊不慢,好像滿身的肉欲到此刻都化為愛憐,動作仍然優雅得一如平常。

  吳征閉上雙目,深重地吐著長氣,細細地感受櫻唇撫摸肉棒的細膩快感。欒采晴看得徹底呆住了,漆黑的瞳仁一動不動。吳征忽然睜眼,托著棒底的香舌一動,再動,隨著祝雅瞳的進退,左右游移橫掃。豐唇離開被潤濕了肉棒,舌尖在龜菇上纏繞。吳征低頭,正對上祝雅瞳向上望來,他再忍不住,雙手向兩只懸蕩的豪乳捉去。

  飽滿的乳肉像飽蘊著汁水鼓脹脹的,峰頂的紅莓硬如石子,一軟一硬,吳征愛不釋手。敏感點受襲,祝雅瞳嬌吟一聲,櫻唇一張又將棒身吞沒。女子的如花嬌顏與肉棒的粗黑猙獰糾纏在一起,看得人血脈賁張。吳征正大肆享受豪乳之豐美,身後欒采晴焦渴難忍的呼吸聲傳來,她直起身摟著吳征脖頸,將臉頰在吳征頭頂摩挲。兩團豪乳就此架在吳征肩膀,欒采晴焦渴難耐,不敢爭搶之類的玩笑話早就拋在腦後,拿起吳征的一只手向自己胸脯按去。

  兩團溫綿細軟架在肩頭,熱香巾敷在酸痛的肩膀也完全比不上。哪里有這樣柔軟的香巾?哪里又有這樣適宜的溫熱?吳征反手抓著左肩的豪乳,剛才沐浴時眼饞了許久,強行忍耐,現在齊抓在掌中,一樣的綿軟滑膩,一樣的嫩若瓊脂,美妙無比。吳征讀過無數華美的篇章,此時哪里還會去想,只知輕揉重捏,縱情品嘗。

  祝雅瞳含吮溫柔,吳征今夜的感覺卻來得極快,半炷香時分就覺肉棒酸脹難忍。兩位美婦之間的齟齬,還有各種禁忌不倫,如今卻聯袂共枕,嬌軀如綻,每一樣都刺激著吳征的興奮。祝雅瞳溫柔的潤口被肉棒熏蒸得越來越熱,吞吐含吮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大,潛藏在棒根連向身體深處的欲望,被她強勁的吸力一口一口吮向櫻唇。滿手的漿滑已讓吳征難以滿足,他頭一偏,叼住一顆硬立熟美的櫻桃入嘴重重一吸,飽滿的乳肉發出波兒一聲被吸進嘴里。與嘴唇接縫之處,原本膨起的圓弧深深陷落。

  “哼嗯……”欒采晴似是此前迷亂不知所以,粉嫩的琉璃珠正是十分敏感,又十分渴求之時。被這一吸一含,又被舌尖上下來回地挑動,美婦如夢初醒呻吟出聲,急不可耐地自擠豪乳,將另一顆紅櫻桃塞向吳征嘴邊。

  祝雅瞳口含肉棒,目光上挑。欒采晴胸脯上的一大片雪白懸垂著弧线優美,被吳征吞入後露在外的肌理皺起,可想而知吳征吃得多麼用力。她微感醋意,雖含著的肉棒熱得幾乎要將櫻口融化,但前後搖送間豪乳晃蕩,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床面,麻麻癢癢,越覺飢渴不足。心中微酸,潤口卻舔吸得越發黏糯甜蜜,好像就是要比一比誰的嬌軀更加誘人。那肉龍在嘴里一跳一跳地震顫,吳征鼠蹊的肌肉也一緊一緊地收縮,男子的氣息比春風更加惱人,輕易地挑起情絲。祝雅瞳難耐地探向胯間,玉腿張若玉弓,蜜裂濕漉漉的,她二指分開陰唇,中指悄悄伸入。雙目輕合,好像吳征的肉棒正分開裂隙,緩緩鑽入。

  腦中綺念,自然而然帶動嬌軀的其他部分。櫻唇一縮,香舌一卷,胸腔里呵出一股極長的熱氣。那一瞬間祝雅瞳迷迷糊糊,可口中的肉棒忽然劇顫,撫乳的大手猛然一緊,又一張,將兩只豪乳一齊重重掐在掌中,龜菇鈍尖噴薄出一注溫熱濃烈的液體。

  祝雅瞳猝不及防,但情欲的反應大都相似,她也不例外。潤口一激一縮,香舌忙不迭地痴纏上龜菇,助力猝然又劇烈的噴射。男子氣息達到最盛,胸乳微刺發疼,卻爽感更多。祝雅瞳啵唧啵唧地吸吮吞咽著,玉指也在花肉里攪動,好像此情此景,怎能不一起樂在其間,怎能少了自己助助興?

  陽精一汩一汩,祝雅瞳隨卷隨咽,竟無一滴漏出。待噴射漸衰,吳征繃緊的肌肉松弛下去,美婦卻圓臀一抖,悄悄地小泄了一回。祝雅瞳含羞帶臊,若不是小嘴被填滿,難免要哼出浪蕩的呻吟聲……

  吳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欲火稍退。兩團豪乳沉甸甸地壓在臉上,欒采晴雖覺滋味美妙,但欲火不減,嬌軀軟綿綿地塌在吳征身上,豪乳懸垂,像化了似地不需用力就把吳征的嘴給溶滿,再也吸不進半點。

  “這是渴成什麼樣子?干涸的小溪又冒水啦?”

  祝雅瞳舔淨了口中陽精,取水又喝了一大杯好像要確保不漏下半滴全都吞進肚子里。欒采晴胸乳發酥,媚目回轉間見祝雅瞳胯間亮晶晶的,忍不住出言取笑。

  “你又好到哪里去?”祝雅瞳剛剛小泄了一回,本欲火小退,但看欒采晴的雙乳齊在吳征嘴里,頂端兩點艷粉點滴不露,只看見兩大團雪面。吳征還吃得啵唧有聲,看欒采晴的樣子甚是享用,不由又有些意動。

  “我?征兒吃得我好舒服,我動情有什麼奇怪?”欒采晴挑釁似地在吳征臉頰上拍了拍,道:“這麼愛吃,就再吃得用力些。吃得越用力越好吃,人家也越舒服。”

  吳征聽在耳里,怕她們又起爭端。無奈有口難言,有心難勸,更不知如何相勸。情急智生,忽然靈機一動,牙齒輕咬著兩枚紅珠,嘴上又大力一吸!欒采晴充血翹立的乳尖異常敏感,被牙齒一咬微微吃痛,但乳肉被吳征一吸,還發出聲淫靡的嘖嘖聲,頓時快感大起,連那一點刺痛也變成對輕語的刺激,不由嬌喘一聲,雙臂一緊。和祝雅瞳斗嘴生氣,哪有情投意合的快感來得重要?何況欒采晴是多年不曾有情愛滋味,嬌軀里的渴求難忍。

  濕漉漉的乳肉,更增香肌之滑,吳征恣意飽嘗,吃得流連忘返。正徜徉溫柔,忽覺耳邊與半邊臉頰也被兩團飽滿玉嫩裹住。吳征為的就是吸引祝雅瞳一道前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暫時放下爭吵斗嘴。可這一刻,吳征全然忘了目的!

  四團飽滿的美肉將他埋了起來,好像正行走於亘古不化的雪山時,忽然來了一場雪崩,皚皚積雪徹底把自己淹沒。嘴里的乳肉冰涼,貼在臉頰耳邊卻是暖烘烘的,溫柔仙鄉,何過於此?

  “征兒,娘的奶兒也想要。”祝雅瞳巧笑嫣嫣,柔情無限道:“你嘗嘗,滋味一定更好。”

  “別!”欒采晴只感兩枚玉峰松脫了些,知道吳征意動,焦急道:“再吃一會兒……”

  可是吳征並未聽她的。一顆紅珠從嘴里松脫出來,驚人的彈力將它彈回原狀,蘊含的柔軟綿力又讓它懸垂著晃蕩起乳波,片刻後才安安靜靜地貼在吳征臉頰邊上。欒采晴咿唔不滿,但吳征的手掌探入胯下,將她的幽谷捧住。濃密的烏絨被掌心逼向陰唇,麻酥酥的十分惱人。幸好吳征的手指挑撥著蜜裂頂端的小肉珠,圓圓的指腹揉得異常溫柔,可男兒粗糙的手掌摩刮之下,又讓欒采晴陣陣戰栗,敏感得胯間嫩肉一縮一縮,想逃又難舍難離。

  吳征松開一顆豪乳,終於從窒息感中緩過一口氣。可女子胸脯特有的香氣轉瞬間就變得更濃,欒采晴的豪乳更大,但祝雅瞳的香氣卻更濃郁。吳征嘴角一含,恰巧接住祝雅瞳塞來的紅珠,張嘴一吸,將兩人的豪乳各吸了一只進嘴。

  乳香在臉龐熏蒸,再從嘴里直透進心里去,吳征大快朵頤地品嘗。一只冰涼,一只溫熱,截然不同。祝雅瞳微微顫抖,她與吳征的感受相同,一涼,一熱。從前她與欒采晴為友時曾結伴攜手出游,知道她身體冰涼,卻想不到連雙乳也是如此。兩人此刻胸乳交貼,祝雅瞳的顫抖不僅是吳征挑撥著她的敏感,也因那片冰涼乳膚的刺激。欒采晴則一身懶洋洋的,吳征急促的呼吸噴吐出的熱氣,從豪乳直縈繞上脖頸。噴吐的熱氣與祝雅瞳身上血脈奔涌的溫熱,讓她一向寒涼的身子增添了幾多暖意。美婦心有所感,情欲被這樣的溫熱催發得更加旺盛,她覺得雙唇發干,伸手向吳征胯下捉去。

  雙乳齊含在口中,肆意品嘗著嫩滑乳膚的甘美滋味。女子輕柔婉轉的呻吟聲像撩人的樂曲,挑撥著心弦。欒采晴的纖手握上肉棒時,肉棒也已恢復怒龍般的膨脹堅硬。柔嫩的小手冰涼,被棒身火燒一樣的熱力一燙之下,欒采晴像被燒著了吃了一驚, 小手一縮,旋即又握了上去用掌心打著旋撫摸。

  “好熱,舒服……”美婦巧笑嫣嫣。她天生嬌軀冰涼早已習慣,此刻卻極喜歡熱力透入身體,將嬌軀燙熱的感覺。

  “吃進去!”嘴巴被兩團柔乳堵得沒有一絲縫隙,吳征運起內力才勉強發出悶聲。

  說是吃,可豪乳上的吸力半點沒有減輕,欒采晴哪里離得開?吳征一托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欒采晴心領神會,喜笑顏開地超祝雅瞳一挑秀眉,張開雙腿分跨吳征腰際兩側。

  熱騰騰的肉棒一彈,吧嗒一聲輕拍在柔臀上。冰涼的臀膚被棒身一灼,暖意流淌,欒采晴舒服地輕吟一聲,臀瓣一縮,肉棒順勢滑入深溝被鉗了起來。熱力更強,欒采晴大大地喘了口氣,香風四溢,她自己都感到花汁從綿密的花肉縫隙里滲出,片刻間就潤濕了棒根。臀溝里一片熱烘烘的很是舒服,但是花徑里一根針大小的空隙卻難受無比。美婦隆臀一挺,肉棒一滑,鈍尖分開兩片蜜裂抵在洞口。

  “唔……”洞口的小圈媚肉密布,不受控制地微張又合,仿佛急不可耐地要吞噬在洞口窺探的怒龍。欒采晴嘆息一聲,她雖覺欲火蒸得周身焦渴難耐,但此時密閉的洞口花肉敏感,鈍尖硬如堅鋼又帶著些軟彈的觸感分外清明。

  “啊……”欒采晴還在細細品味,那怒龍突開肉圈粗暴地破體而入,直進幽深的鳳宮。美婦驚呼一聲,隨即深深地抽了口冷氣。熱乎乎的肉棒分明將花穴嫩肉全都溫得暖流四溢,身體其余處處卻更覺寒意襲人,嬌軀連連打著寒噤。

  “你……別……”

  吳征剛抽插了兩下,聞言終於松口道:“吃不住麼?”這一松口,兩團被吸得拉長了的柔乳立時一彈恢復原狀,從他嘴里滑了出來,蕩著波濤貼臉溫存。

  “輕些。”欒采晴咬牙切齒道:“魂兒都快被你頂飛了。”

  久曠的婦人花肉嬌嫩又敏感,一上來就狂抽猛送的確難以承受。吳征抽出大半肉龍,小幅度地緩緩抽插。撕裂感一去,花肉分合間快意就起,欒采晴鼻翼翕合,微微喘息,滋味似乎甚為受用。回眸間見祝雅瞳唇角微微下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目光帶著幾分新奇,幾分戲謔,又有幾分難耐。

  “看什麼看?”欒采晴一哼,抵受著花肉被推擠的快感,得意道:“你看,征兒是不是更喜歡我的?剛才對你可沒那麼猴急……咿……”

  眼看欒采晴又要去挑起戰火,吳征懲戒似地重重加力頂了幾頂。美婦的花徑多年未經開墾,原本就敏感狹窄,難堪征伐,此刻才剛含入肉龍不久,正是被充塞處從酸脹漸嘗甘美,空虛處禁不得半點觸碰地敏感。吳征這幾下又凶又狠,後半段花肉此刻哪里受得了這番蹂躪,欒采晴登時嬌聲若泣。

  “忍一忍,一會兒就舒服了。”吳征柔聲安慰,卻像極了誘騙剛失身的小姑娘模樣,目中笑意又分明在說:“叫你再貧嘴。”

  欒采晴心中哀怨,嬌軀偏沒半點抵抗之力。她雲鬢散亂著紛飛,脫了虎口的豪乳徹底綻放,隨著被撞擊的力道蕩起劇烈的波濤,拋甩著向外畫出兩道圓弧後撞在一起,發出旖旎無比的啪啪響聲。那響聲清脆其外——可見甩蕩之力不輕,柔嫩內藏——可知豪乳之細軟如綿。兩枚紅珠劃過男兒臉頰,吳征大樂,遂不管欒采晴酸癢交加,一手托在她腋下,奮力抽插。

  “這時候不好好享受,還有工夫和我犟嘴……”祝雅瞳居然沒有生氣,還起身貼在欒采晴背脊,咬著她的耳朵道:“好姐姐,我連寶貝兒子都先讓了給你,你就消消氣好不好?”

  “誰要你讓……分明就是……就是他……更喜歡我……”欒采晴眼迷耳暈,花徑里連連痙攣快意難當,就是不肯讓一步。

  “好吧,我不跟你爭這些。等你快活了再說。”祝雅瞳心中也有氣,她又何曾想讓欒采晴占了先?但又心中有愧,只能忍著一口氣。相比忍著氣,還是幽谷間的空虛更加難忍。但見吳征正享用溫柔,豪乳廝磨在他臉上的樣子大是喜歡。愛子抽送得十分落力,欒采晴的嬌軀被不住地拋起,胯間還有水跡飛濺到自己身上,遂深深呼吸,強自壓抑著心頭綺念。她貼在欒采晴背後,沁人的冰涼激起她肌膚上的小粒,暗道:她體溫這般特異,肌膚如此,不知道里面怎麼樣?

  這麼一想,好奇心起,立感欒采晴飛濺的花汁也似冰鎮,忍不住伸手向二人結合的胯下摸去。激蕩的臀肉綿柔繞指,中央兩片疏絨深處,吳征的肉棒如龍。祝雅瞳用兩指輕輕夾住,隆臀落下時將她手指一壓。祝雅瞳竊笑,原來欒采晴花徑不深,不能全吞下粗長的肉龍。不過觸手依然冰涼,祝雅瞳順著吳征的進進出出挪移著手指,只覺那大半截肉棒的火熱都被欒采晴冰涼的玉體澆涼了幾分。

  祝雅瞳心兒猛跳,知道花徑里冰涼帶著溫熱,對男子而言會是多大的刺激快意——就連她都想一探究竟,感受下里面的滋味。

  “祝雅瞳……你……又要干什麼……”欒采晴驚覺下體有異。她連遭衝擊,正是耳迷目眩,五內俱焚的時刻,一時根本想不清發生了什麼。片刻後才覺兩根溫軟的手指在裂開的陰道口上撥弄。

  “幫你更快活些呀,難道不好?”祝雅瞳觸手處花汁冰涼,亦覺心癢難忍,聞言兩指環過吳征的肉棒,指尖在勃漲的小肉珠上一彈。

  欒采晴嬌軀劇震!肉棒反復的衝擊本就讓她一身肉緊,這一彈更是讓周身一麻,那麻木感急速在身周散開,片刻間又潰去。麻木剛散,花徑里的衝刷快意猛漲一截!可祝雅瞳不依不饒,一邊以指腹按著肉珠一壓。軟嫩的肉珠竟直接貼在陰道口上,肉棒進出之際,不僅刨刮著花肉,連肉珠一同摩擦。

  “你……要死了你……”欒采晴驚慌失措,巨大的快意正侵襲著四肢百骸,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爽。可是這樣強烈的刺激前所未有,她只感自己的精神正在渙散,那種魂飛魄散般的感覺讓她生起懼意。可嬌軀卻極度渴求這種在人間與地獄里輪回的感覺,根本不想停下,還推波助瀾地腰肢狂扭,貪婪地迎合著肉棒的抽送。

  “就是要你美得死過去。”祝雅瞳變本加厲地貼在欒采晴背脊,從她的肩側探出頭來,單臂環過腋下捧著她彈跳不停的雙乳道:“甩得那麼厲害,都甩疼了吧?”

  “咿……”欒采晴嬌喚頓止,全然窒息。沉甸甸的雙乳劇烈拋甩,的確讓乳膚有撕裂之感,雙乳連續的撞擊更是溝壑間的嫩肉都泛出粉紅色澤。祝雅瞳雙手一捧,豪乳終於不再猛烈彈跳,可她又趁勢兩指捏緊了一枚乳珠。這還不算完,她火熱香甜的呼吸正噴在耳邊,如夜語呢喃。欒采晴牙關大顫,嬌軀抽著寒噤時,便覺耳廓上一涼,一根冰涼的小舌挑著耳廓上的軟骨,打著旋兒伸了進去。

  欒采晴從未體驗過這等滋味,分明只是一邊的耳朵,卻像這個世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小舌濕濡濡地在旋轉的嘖嘖聲。身體也像不存在了,只感覺得到柔軟得弱不經風的腰肢還在有力地上下扭動。

  極具韻律與力量的扭腰,每一扭都讓祝雅瞳感到豐隆軟彈的臀兒一挺一挺地頂在自己胯骨上。美婦原本存了討好之心,此刻卻覺口干舌燥。欒采晴如墜地獄般的煎熬,祝雅瞳當然知道此刻她正何等地快樂,相比之下,自己很是難耐空虛。她的乳珠一樣硬如石子,胸脯壓在欒采晴背脊上,隨著欒采晴被吳征頂得起起伏伏,豪乳也揉移著摩擠,胯骨間的隆臀不住頂來,這些快意雖遠遠不足,但總算稍解焦渴。——與吳征歡好還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被晾在一旁許久得不到多少安慰。比此前與陸菲嫣同樂時,陸菲嫣熱辣非常,即使她占著吳征的肉棒,也絕不會冷落了祝雅瞳。

  “祝雅瞳……你要我死……我……我饒不了你……”

  欒采晴幾乎哭了出來,她沒有半點抵抗之能,分明內心里覺得好像正被祝雅瞳肆意欺負,身體里的快意又騙不得自家,左右為難,只能咬牙切齒地恨聲道。

  “我們母子倆一同幫你登仙極樂還不滿意呀?”祝雅瞳笑嘻嘻道:“看來還不夠舒服,還有力氣想別的,征兒,再用點力,別讓她說話。”

  “你……”欒采晴嚇了一跳,實在怕自己抵受不住,剛想求饒,就覺粗碩的肉龍猛衝入體。她花徑不長,原本容納不下吳征的整條肉棒,這一撞直抵花心,險些把魂兒撞飛。可強大的力道卻沒有止歇,明明已頂到了頭,吳征還像蠻牛一樣,拼了命將肉棒向里塞去。花徑已被填滿再也進不得半分,於是花心嫩肉便遭了殃,被龜菇壓得像一張面餅。

  巨大的快意在花心上炸裂,欒采晴覺得自己行將斷氣的當兒,肉棒飛快地抽了出去。剛剛脫離,那花心嫩芽恢復如初,還更加鼓脹,緊接著就泄出一注注的花汁來。欒采晴嬌軀亂顫,極限的快意巔峰來臨,從前都是快美得雲里霧里,原本哪有什麼精力去想旁的事。可這一刻不知為何,思緒分外地清明。花心一脹一脹地傾瀉著汁液,豪乳上的凸點被拈著向外拉扯,連帶著乳肉像面團一樣被拉長,耳渦里的小舌頭旋旋轉轉,水聲震耳。這些都還好,最擔心的則是吳征抽出的肉棒!

  棒身已全然抽出體外,只留著半顆龜菇卡在洞口的小肉圈處。吳征未射,欒采晴知道他必然還要持續抽送,且還會和前一回一樣的凶猛。美婦又是擔心害怕,又是期待,花徑不由自主和嬌軀一樣緊張地收縮。果然肉棒復又破體而入,收緊的花徑沒有半點阻攔的作用,圓鈍的龜菇像熱刀切牛油一樣分開花肉,直衝洞底。

  快意的巔峰之外是更高一重的巔峰。欒采晴尖叫一聲,喉音頓止,媚目大張驚恐地看著吳征。肉棒不再退出而是深抵著花心研磨,欒采晴嬌軀一彈,卻被祝雅瞳按住了,花心嫩肉就此癱軟著被龜菇打著轉蹂躪。

  “嗚嗚嗚嗚……”欒采晴迷亂得不能自己,潮涌般的快感衝擊下,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大聲地哭泣與歡呼。

  正在巔峰上快意徜徉,花汁一注又一注地灑出的當兒,雙腿忽然被人托起。深入鳳宮的肉棒像一根固定了嬌軀的石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面,可苦了花心嫩肉。那感覺本就酸脹無比,可被托起的雙腿還帶著身體旋了半個圈,被擠壓到極限,也敏感到極限的花心在龜菇鈍尖上這一旋,欒采晴幾乎背過氣去。

  恍惚間熱息撲鼻,祝雅瞳情欲如熾,緋紅俏臉正在眼前,那雙春湖般清澈溫柔的眼睛,此刻像細雨連綿,。欒采晴呼吸艱難,祝雅瞳將口一送,度來一陣香風。欒采晴迷迷糊糊,微覺不對,卻又無從抵抗。更何況女子的香唇柔軟,祝雅瞳豐滿的唇瓣更蘊含著無窮的彈性,嘗之難舍。且那香津渡入口中,帶著甘美的滋味,好像補足了自己損耗的元氣,竟連精神為之一振。

  “呼……瞳瞳快舔!”吳征抽插摩揉良久,也正在興奮的關頭。他轉過欒采晴,本是抽送間發現美婦的花心並非在深宮的正中央,而是略長在靠近小腹皮方向。背過身的姿勢肉棒自然前挺,更增她的快感。

  不想吳征從欒采晴的香肩側看去,祝雅瞳情濃如蜜,再也忍耐不住,與欒采晴胸乳交貼,口舌痴纏起來。吳征胸中欲火騰地一下冒起!

  欒采晴得祝雅瞳香津,神志稍復,只感幽谷中肉棒漲了一圈,又跳了跳,龜菇鈍尖正正地抵在花心揉了半圈,險些又要喘不上氣來。吳征所言此刻她幾乎外物不知,哪里分辨得清是什麼意思,就看見祝雅瞳白了吳征一眼,俯身向下。

  吳征的雙臂則代替了祝雅瞳,交錯著捧起自家的雙乳按在掌心揉捏。情郎粗糙的大手掐握得如此用力,以至於乳肉在指縫里脹出。脹起的乳肉白得近乎透明,左乳上的鼓包更是隨著心跳劇烈顫動。欒采晴看著祝雅瞳俯下,那背脊光潔平順,腰肢柔軟腴潤,臀兒圓隆高翹著弧起。先前祝雅瞳含吮肉棒的姿勢再次展現在欒采晴眼前,這一次看得更加清楚,更覺驚心動魄的兼具優雅與嫵媚。

  吳征順勢聽著腰杆小幅度地抽送,但是用力又猛又快,密密頻頻的抽插快感像瀑布一樣衝刷,全不給喘息之機。祝雅瞳也伏在二人交合的胯前,叢生的黑絨中花汁閃亮如月輝,香濃如酒,從被撐開的裂隙中蜜汁一樣糯糯地蠕滑出來。裂縫緊緊吸著一根黑玉般的肉柱,濕滑的花肉完全粘在肉柱上,抽插之際肉棒全不見在花徑里的進出,只見花肉被帶出體外又塞回體內。

  祝雅瞳看得干咽了口香唾,若是兩三月前,她或許還會覺得異樣,但現在已全然接受,何況欒采晴的美貌與身段同樣是不論男女都會為之所吸引。美婦伸出香舌,向著棒根一舔。在祝雅瞳眼里,欒采晴的嬌軀當然誘人,但是此刻最吸引她目光的,還是吳征露在外的小半截肉棒,以及跳躍的春丸。祝雅瞳舔了舔棒根,便向春丸含去。

  “呵……”

  “啊……祝雅瞳你……干什麼……”

  吳征的低喝與欒采晴的驚叫同時響起。吳征當然是春丸被納入溫暖的包圍中,爽得打了個寒噤,欒采晴的驚叫讓祝雅瞳心中一跳。剛剛有了久違的歡好又再次曠了許久的欒采晴,正在絕頂敏感的關頭。祝雅瞳剛舔了舔棒根,不可避免地也舔上了黏糯的花肉。只是輕輕的一點,卻是與肉棒抽插截然不同,又同樣敏感的刺激。欒采晴本就快意十足,再吃了這一舔哪里經受得住?

  祝雅瞳見狀心中一動,立時松開吳征的春丸,伸舌向兩人交合之處舔去。伸出香唇外的嫩舌片刻間就變得冰冰涼涼,不遜欒采晴冰肌之體流出的花汁。硬邦邦的肉棒與軟綿綿的花肉,口感全部相同,祝雅瞳舔了舔又合唇一含,拌著花汁吃進嘴里,騷香宜人。

  “祝雅瞳……你……要害死我……”

  聽得欒采晴哭泣般的呼喊,祝雅瞳露出【奸計得逞】的竊笑,道:“好姐姐,人家可是真的想你好好地快活一回。”說罷變本加厲,索性一口含上濕滑溜溜的肉珠,香舌纏繞著打起旋來。經歷了與陸菲嫣的同床共枕,女女相戲,她的技巧已十分純熟。這一輪襲擊在欒采晴的敏感點上,可謂正中要害。祝雅瞳的小心思也正在於此,旁觀與參與一場春戲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同樣曠了數月。若是繼續含吮吳征春丸,欒采晴一樣會高潮泄身,然而自己的妙嘴也會讓吳征射了出來,說不得要稍事休息。若先送欒采晴泄身……

  欒采晴嬌軀一振,再振,快意劇烈到花心在龜菇的擠壓下仍然鼓脹而起,緊接著盤踞許久的激情排山倒海地掃過全身,花心大張,冰涼的花汁像清溪一樣灑了出來。美婦牙關格格寒戰,藕臂繞回抱著吳征,好像不抓住情郎就要掉落無底深淵。花徑里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欒采晴秀發狂甩了一陣,猛然轉過螓首,香舌長長地吐出向情郎索吻。全身上下的敏感點全被占據,強烈的窒息感讓欒采晴不得不去尋找一切可以讓她活命的東西。吳征及時吻了上去!

  冰肌之體的美婦人此刻的呼吸也變得溫熱,吳征品嘗著她豐富的香津,下身的聳頂越發猛烈。欒采晴無論怎麼大口地呼吸,仍然喘不過氣來,但此刻卻覺得無比踏實,花心苞芽驟然綻放!

  “嗯……嗯……嗯……”欒采晴悠長地呻吟,厚實的胸脯下久憋的一口氣隨著花汁一同徹底泄了出來。只是在肉棒密密頻頻的抽送下,原本悠長的呻吟一頓一頓。但她完全放松了身心,貪婪地享受這一刻的快美。泉水般流淌的花汁帶走了她的力氣,意識,與一切……迅速地沉淪到深淵,便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了。

  悠悠醒來時,只覺身上輕飄飄的,身上卻又墊著層軟綿綿,香噴噴的墊子。墊子一晃一晃,還發出誘人的媚吟聲,好不舒適。欒采晴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嬌軀渾不受力,比在溫泉里睡了一覺還要舒服。欒采晴這才發覺自己趴在祝雅瞳身上胸乳交貼。晃動自是祝雅瞳正遭受衝擊,看她雙眸緊閉,秀眉微蹙,像含了枚酸果在口,貝齒咬著小半片唇瓣。

  “唔……”媚吟聲婉約繚繞,七分快美,三分幽怨。優雅端莊的美婦人露出這般神態,不僅嫵媚萬分,還有些不同尋常的奇怪。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吳征擺成了這樣的姿勢,欒采晴只覺花肉酸軟發脹,微微刺痛。知道此時正聳臀對著情郎,不禁有些害怕。若是吳征又來鑽探自家幽谷,著實承受不住,當即藕臂一撐想要爬起。可此時弱不勝衣,竟然藕臂發軟,剛撐起的嬌軀又塌了回去,在祝雅瞳身上一壓。

  “嗯唔……”祝雅瞳嬌喚一聲,像一名少女正在像情郎抱怨著撒嬌。欒采晴香唇一嘟,這樣的美婦人還會撒嬌,叫誰能抵擋得住。但祝雅瞳這聲嬌喚與自己歡好時的呻吟聲大大不同,欒采晴好奇心起。

  但剛才癱在祝雅瞳身上時,兩人的乳珠恰巧壓在一處。祝雅瞳的蓓蕾正挺立著盛放,堅硬而嬌嫩,被吳征聳挺間又是一輪劇烈的摩擦。欒采晴抽了口涼氣,剛想逃離卻被吳征一按,美婦脫身不得,哼道:“不能這樣磨……”

  “可是瞳瞳喜歡呀,剛才她可是把你舔到快活得暈了過去,不該讓她也爽一爽?”吳征大樂,加力又聳了兩下。

  祝雅瞳幽怨聲更大,叫喚得甜糯無比,俏臉卻委屈得連香唇都嘟了起來,一下子吸引了欒采晴的注意力。剛才被祝雅瞳那一頓舔,快活是當然的,但也有被欺負之感,此刻見祝雅瞳也遭蹂躪,神情似滿腹委屈,一時開心起來,向著祝雅瞳道:“喜歡麼?我怎麼看她一臉的委屈。啊?祝雅瞳,你到底是快活呢還是怎麼?不是你最喜歡最寶貝的心頭肉麼?莫不成要被插暈過去了?”

  “不是……唔……”祝雅瞳嬌弱無力,剛想回嘴,便覺肉棒長驅直入,體內一脹,連咽喉都像被堵住了,除了嬌呼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欒采晴氣力漸復,心下更樂,勉力爬起道:“剛看了你浪嘴含棒兒,我再看看你的騷屄是怎麼吞的。”

  “你……亂說話……不要說這些……”還從來沒人在祝雅瞳面前這樣形容她!吳征不愛說這些話,和祝雅瞳之間的歡好總是激情又溫馨。前些日子和陸菲嫣一同羞羞時,陸菲嫣對她既愛她的美貌又敬重,更不敢說出這種話來。

  “你什麼你?難道不是?不說就不是了?不信下回你自己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騷浪樣。”欒采晴越說越是起勁,而且祝雅瞳的嬌軀晃動明顯更劇烈了些,顯然吳征在加力抽插。欒采晴越發地囂張道:“再不然你讓征兒秉公說。征兒,告訴姑姑,你娘親是不是又騷又浪?騷屄一被你插,立刻就浪水冒……冒……這……啊……原來你們……”

  她反過身,這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見祝雅瞳的胯間烏絨濃密,隱秘的兩片陰唇嬌羞地露出些許,飽飽鼓脹,像剛蒸熟後揭開蒸籠的饅頭一樣雪白肥嫩。且陰唇異常地豐滿,微微賁起,像荷包一樣收緊了口子,只露出上端一點點紅豆般鮮潤的肉蒂兒,卻將花徑守護得分毫不露。

  吳征的肉棒順暢激烈地進出,陰唇被帶得些許分開微微一開一合,露出自洞口起便滿滿當當的蜜肉,正帶著旺盛的生命力蠕動著擠出一注一注的花汁。欒采晴額角見了點汗水,她看不清花徑內部此刻是如何的淫蕩,不是吳征的肉棒塞得太滿太緊,而是肉棒不在花徑里,微露的蜜肉順著肌理,最多只能看見一點點洞口漩渦樣的小肉圈。

  難怪祝雅瞳的呻吟聲這麼異樣!吳征挑撥的是美婦後庭羞處,欒采晴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能讓祝雅瞳爽快中又帶著三分幽怨。欒采晴當然知道歡好有此一道,但是從未見過這樣至羞的交合。那後庭小洞在肉棒深入時粉紅的菊蕾被塞了進去,抽出時龜菇溝縫在洞口卡了片刻才脫出一般,菊蕾被撐得像一張正吞食湯圓的小嘴,一縮一縮地猛吸龜菇。猙獰的肉棒在後庭嫩蕊里進出,菊蕾的褶皺始終盡力收束。欒采晴看那菊蕾嘟起,簡直和祝雅瞳現下委屈的神情一樣可憐可愛。更難能那色澤淺層嫩粉,也不知是不是被肉棒挑開,深處又泛起些艷紅來。分明肉棒猙獰,快速進出時連連挑開破壞著嬌蕊,菊蕾生得如此之精巧,色澤如此之艷,粗獷的後庭交合此刻看起來居然也能極具美感。

  “好你個祝雅瞳。”欒采晴回眸揶揄地看著進退為難,左右不是的祝雅瞳,取笑道:“原來你的小屁洞都這麼浪蕩。”

  祝雅瞳正漸入佳境,配合著吳征的抽送極富韻律地收緊又放松,仍是牙酸地咬著唇瓣的神情,哼道:“浪就浪了,我就喜歡。你難道今日才知道?呵啊…!”

  欒采晴也不由撅了撅唇瓣,女子如祝雅瞳這樣,由內到外都無一處不美,當真讓人嫉妒又沒脾氣。她賭氣地一探頭,道:“征兒,掰開這騷屄讓我看看里面長什麼樣子。”

  “你……你給我等著!”祝雅瞳情急而羞,被欒采晴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實有些難以經受。

  “好啊,瞳瞳里面一樣的美!”吳征樂在其中,本就想去逗一逗祝雅瞳的肉花,讓她更加爽快些。忽然腦中一閃,並不動手。

  腰杆放低,長槍自下而上地挑起!前花後庭原本就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肉棒緩緩朝天挑入,肉瓣像清晨的鮮花飽蘸汁水,在雨露中綻裂盛開。欒采晴見此奇景,不禁張圓了潤口,雙目一眨不眨。吳征隔著層肉膜頂開鮮花,頓了頓,又向上一挑。原本密閉的唇瓣像美人咧嘴一笑,連小肉圈一同舒張,冰融雪化般露出內里粉艷艷的花肉來。

  “你們……太欺負人了……”祝雅瞳氣息奄奄,不知何時用雙臂支起上身,一邊幽怨訴說,一邊卻也忍不住探著頭想看。肉棒在後庭里催逼著花徑,悶脹無比,寂寞的花肉被透來的熱氣激得連連收縮。

  欒采晴看得呆了。祝雅瞳花徑里的嫩肉像浸在蜜汁里,一顆顆圓潤媚肉密布,像蜜汁里浸泡得香甜可口的蜜棗。收縮,蠕動,才剛露出一线曲折難行的裂隙,旋即又被顆顆媚肉交錯著封閉。

  吳征也看得目赤耳紅,實在難以抵抗這樣的淫靡艷色,也抵不住後庭嬌花收攏吮吸的快意,說不得又挺腰狠狠地插上幾插,抒發欲火。

  肉棒一插到底,被菊蕾嚴絲合縫地盡根吞沒。祝雅瞳圓如滿月的豐臀被胯骨一撞,脆響未停,結合已分,剛被擠扁的臀尖嫩肉一彈而回,還盈盈晃動。最後一下時肉棒抽出小半,菊蕾被重重插了幾回,一時痙攣著發顫,配上祝雅瞳的嬌喘吁吁,可想而知滋味甚是甜美。欒采晴看得清楚,嘟唇抱怨道:“剛才不見你這麼賣力氣。”

  “我再加點力氣,你還能醒的過來麼?”吳征讓祝雅瞳緩了口氣,又是一輪深入淺出的抽插,抵受著嬌蕊的快感咬著牙道:“等瞳瞳舒服了,我就不疼惜你了。”

  “別別別,今晚真不成了。”欒采晴嚇得縮了縮螓首。肉花至今酥麻,還有針刺般的痛感,決計不敢再來。話音剛落,就覺一根軟滑纖細的手指鑽進自家蜜縫。不知何時祝雅瞳上身橫移來到她身側,偷襲得手。欒采晴大急,以祝雅瞳手指的纖細光潔,探入時的刺痛感都讓她打起冷顫,忙掙扎道:“干什麼……不行……”

  “哈哈,不許跑。”吳征抓住欒采晴一提,又將她放回祝雅瞳身上,嬌軀交錯,祝雅瞳得了幫手,精神大振,纖指順勢一插到底!吳征的視线被欒采晴的豐臀擋住,但看她嬌軀酸軟難以發力的模樣,什麼也猜到了,既然要欺負,索性欺負到底,按下欒采晴的螓首道:“瞳瞳剛才可是把你舔得爽暈過去,快快投桃報李!”

  “你們又來聯手欺負我!”欒采晴委屈巴巴。但吳征也到了將射未射的緊要關頭,將二女擺成理想的姿勢,便把住祝雅瞳圓潤的雙腿下壓。圓臀懸空翹起,肉花朝天綻放,四射的艷光連欒采晴一同攝住。

  “乖,真的很好吃,你嘗嘗……”吳征魔音貫腦,卻半點都不夸張。欒采晴咽喉滾滾,一時嬌蠻發作,惡狠狠道:“浪成這樣,平日里就會裝正經!你快用力插,我非把這騷屄舔爛了不可!”

  吳征深吸一口氣,挺槍直刺,懸空的嬌臀無所憑依,嬌滴滴地將肉龍末柄吞入。肉龍入洞時隔著層肉膜,又將花穴頂得浮凸而起,陰唇綻放,媚肉浮現,吐出一大口蜜汁來,淫香直往鼻腔里鑽。祝雅瞳嬌媚的呼喚聲更像催促的更鼓,欒采晴又恨又愛,賭氣地一口將陰唇吻住!

  “唔………………”悠長的呻吟聲在胯下想起,欒采晴也有些得意,你祝雅瞳也有今天!當即用力一吸,只覺滿口蜜香,稠糯糯地口感絕佳,遂不管祝雅瞳死活,像擁吻一樣對著陰唇含吮吸嘬。

  肉棒在後庭的進出與吸吮的力道讓陰唇不住變形,甚至讓欒采晴都能感覺到抽送的力道。比起和陸菲嫣同歡時的極盡甜蜜,與欒采晴的卻帶著幾分怨氣,祝雅瞳頗覺異樣,怨氣居然也化成不同的快意,在吳征逼命似的抽插下,魂靈亦顫。

  吳征的抽插越來越快,後庭里也越來越脹。抽送間肉棒顫動,也讓後庭深不見底的甬道震顫起來。祝雅瞳知道快意的狂潮將在兩人身上雙雙而至,心潮激動又是期待,也不知哪里生出的氣力,懸空抬臀迎接著劇烈的撞擊。與此同時,被蜜吻著的陰唇也傳來劇烈的快意回應,可抬高的圓臀卻像將花汁給逼住了,泄而未泄,就像狂潮在堤壩里不斷積累,卻怎麼也涌不過堤防。

  祝雅瞳欲仙欲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憋悶得想要背過氣去。突然一滴冰涼的清露打在額頭,絲絲涼意讓祝雅瞳腦中一清,睜眼見欒采晴的肉花就在眼前。她焦渴無比,一時不及細想,伸舌就向同樣花汁豐沛的幽謐之地舔去。一口冰汁入腹,沁人心脾,祝雅瞳貪嘴難停,像為求續命似地猛吸起來。

  “啊……”欒采晴想不到祝雅瞳此時的奔放,在祝雅瞳純熟的舌技之下刺痛的花肉又痛又快,她再也吸不住陰唇想要呼痛,又氣急敗壞般地不肯停下報復,遂一邊呵呵吐著氣,一邊伸舌挑撥著綻放的幽谷嫩肉。

  女子之舌原本就極具淫靡之態,舔舐陰唇更是淫靡到了極點。吳征看得腦中嗡鳴,二女此刻都像是把往常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到對方的幽谷花肉上,嘖嘖聲大起!吳征到抽了口冷氣,陽精爆射!

  “嗚……”祝雅瞳嬌軀一抽,肉棒完全杵進體內,劇烈律動著噴射著陽精,燙得小腹都一團溫熱。她雙手死死地抓住欒采晴的臀瓣,沒命地卷食花汁,可幽谷里泄出的卻更多,更快,片刻之間就帶走了全部力氣。天旋地轉,美婦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做,軟綿綿地癱下,什麼都不知道了。

  祝雅瞳的呼吸聲細不可聞,只剩下吳征與欒采晴粗重的喘息。良久,欒采晴艱難起身,瞪了吳征一眼道:“可滿意了?”

  “辛苦你們了。”吳征愛憐地撫著她凌亂的長發。倒不是說今夜,而是祝雅瞳還從未這樣脫力暈去,不僅是今夜歡好格外激烈,也是近幾月來奔波勞苦,的確疲累,吳征心知肚明。

  “讓她好好歇一歇吧……”欒采晴罕見地溫柔看了祝雅瞳一眼,撒著嬌討饒道:“我是真不成了……”

  “一起歇著吧,過猶不及!”

  “嗯,你躺下,我抱著你睡。”

  吳征將祝雅瞳翻成側身,從後摟著她。欒采晴則貼在吳征後背,還是最喜歡的姿勢,耳聽得男兒砰砰的心跳聲,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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