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夜晚被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照亮,讓這座國際化大都市成為紙醉金迷、腐蝕人內心欲望的不夜城。
現在是夜里九點多鍾,正是喜歡夜生活的人獵艷時刻,他們游蕩於各大酒吧,在舞池中央尋找今晚的獵物。
而那些被靚麗的女人們,在舞池中搖晃著自己的身軀,吸引著能為她們狂撒鈔票的男人。
論奢靡,江城高爾夫俱樂部實為頂流。
江城高爾夫俱樂部占地面積高達1500畝,廣袤的草坪沙坑錯落有至的分布,開鑿的人工河風景雅致,在隱秘的樹林里一座豪華莊園屹立其中。
這座藏匿於高爾夫球場中的莊園,便是整個江城最為私密奢靡的雪月俱樂部。
“兄弟,牛逼吧,整個高爾夫球場都是俱樂部的。”
漫步在草坪之中,花花公子陳東向一旁的楊晨,慷慨激昂的介紹著俱樂部的一切。
“確實牛逼。”
楊晨頗為認同的豎起大拇指,能在江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修建一個占地1500畝地的高爾夫球場,著實牛逼。
甚至,他都感覺是先有的雪月俱樂部,為了隱藏才建了這麼一座高爾夫球場。
跟著陳東一路走來,楊晨可謂是大開眼界,還未進雪月俱樂部的大門便已經對它產生濃厚的興趣。
他們是開車來的,但來之前需要先通過陳東手機里的APP預約,不然就只能在高爾夫球場打打球。
到了之後,會有一個引路人開著商務車載著他們前往莊園,車窗是封閉的,可以說上了車之後就與世隔絕,直到抵達莊園的地下通道才重見天日。
據陳東的介紹,除了進入外,出去時也同樣保持高規格的私密性,不會讓俱樂部的客人在外面有任何的碰面,全程保障客戶的隱私。
“說起來,這個俱樂部的老板,還是一個女人,沒想到吧!”陳東道。
楊晨意外的說道:“真的假的,老板是個女的?該不會是某個大佬的情人吧。”
“誰知道呢,我也是聽說的。”陳東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說道:“俱樂部不是還有個雪月美容院麼,估計八九不離十是個女老板了。”
提及美容院,楊晨也想起來他老婆還是哪里的老主顧,心里琢磨著今晚在俱樂部逛逛要是太亂了,還是不要讓柳卿伊去雪月美容院了。
現在都九點多,也不知道老婆在干嘛呢…
……
雪月美容院,次頂層的一間按摩室中。
來到美容院的柳卿伊,正在接受男技師王德福的質詢。
算上今天,她是第四次過來了。
第一次的時候有小雅陪同,第二次是正式的胸部按摩,當時因為沒有小雅陪同她還很矜持和害羞。
第三次就是這周三,和第二次的按摩流程沒什麼兩樣,第四次就是今天了。
幾次的按摩下來,柳卿伊感覺良好,對於王德福這個男技師也漸漸熟絡,就是這個王德福長得有點老,四五十歲,鬢角的頭發都有些發白,還有他的皮膚特別的差和黑。
每次不經意間睜開眼看到他皮黑肉糙的胳膊和手游走在自己雪白的玉乳上,柳卿伊心里總感覺哪里不舒服。
好像是那種…
嗯,就是明明心中不怎麼在意男技師,被觸碰按摩胸部的時候心里也不覺得男技師有什麼不妥,可看到王德福那黑黑的手時,總感覺有一道心里的聲音在提醒著她,“她正在被一個中老年的老漢褻瀆胸部”,總之就是很復雜的心理。
“柳小姐,一周過去了,您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嗎?比如說,胸部開始發脹,尤其是晚上做我教給您的那套手法時,會有發脹的感覺嗎?”
按摩室里,身著美容院寬松制服,戴著圓框墨鏡的王德福,笑著問道。
他說話時,小眼睛不時偷瞄著柳卿伊,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猥瑣,還好他戴著墨鏡擋住了偷瞄的齷齪眼神,柳卿伊只能看見他嘴角掛著微笑。
此刻與王德福面對面交流,被問起自己胸部的事跡,柳卿伊俏臉不禁浮現一抹羞意,青蔥葇夷輕掩著半張小臉,有些羞澀的說道:“嗯,有一點發脹的感覺。”
今天的柳卿伊穿著一件頗具優雅氣質的法式一字肩小黑裙,圓潤的香肩露出來,泡泡短袖的小設計顯得肌膚很白很細膩,襯得雙臂柔弱無骨。
吊帶一字肩的設計更是把她精致分明的鎖骨展現出來,一字領口更是恰到好處的把她豐滿挺拔的玉女峰藏起來,只隱約露出圓潤飽滿的玉乳輪廓和小一片玉乳嬌嫩的雪膚,讓柳卿伊充滿不染纖塵的優雅氣質同時,散發著點點性感又不失得體的味道。
說起來,這還是王德福這個47歲的中年老漢第一次瞧見柳卿伊穿衣服的樣子,這句話說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呢。
以往柳卿伊都是提前換好了美容院提供的一次性內衣,而今天按摩前的交流,讓王德福真正的見識到柳卿伊的魅力,女神之所以是女神,除了擁有高挑性感又妖嬈的身材外氣質也是出眾的。
此刻的柳卿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令人神迷向往的魅力,以及高貴優雅的氣質,這是無形之中自然流露,絕非刻意。
王德福的視线足足停留在柳卿伊身上數十秒,才訕訕然地說道:“有感覺到發脹就好,今天可以開始下一階段的按摩了。”
“柳小姐您先在房間里換換衣服休息休息,半個小時後我再過來,可以嗎?”
“好的。”
王德福不再多言,打了聲招呼後,便離開了按摩室。
回到後台休息室,王德福回想著柳卿伊那張清純動人、嫵媚嬌羞的俏臉,久久無法靜下心來。
他今年47歲,頭發都白了,已經不是人到中年而是步入老年階段了,到現在還是個單身老漢。
他倒不是一直單身,年輕的時候在村里人的救濟下和一個大他10歲的黃臉婆結了婚,結果她一個老娘們還嫌棄王德福沒本事窩囊廢,結婚才一兩年就卷錢跑了。
後來王德福痛定思痛,割了二兩肉跑到鎮上的老中醫家里磕頭拜師,那個時候他都快30了能學個屁的醫術,老中醫架不住王德福天天上門就留著他在老診所打雜。
老中醫撒手人寰後,王德福就被其家人趕了出去,兜兜轉轉進了工地。
在工地干活的時候,有一次包工頭領著他們工友去大澡堂洗澡,王德福一看足浴店里技師工資萬把塊,第二天就跑去面試。
跟著老中醫那幾年醫術雖然沒學著,但老中醫上了年紀後手上沒勁,就把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教給了王德福,因此他很順利就應聘成了足浴店捏腳技師,一干就是十多年。
這十來年里王德福給不少女人按摩過,入職高端的雪月美容院也給不少貴婦按摩過,但像柳卿伊這麼漂亮、年輕、氣質還特別好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不,他王德福就動了歪心思。
雪月美容院的規矩不知是嚴格那麼簡單,尤其他們男技師,一旦收到顧客投訴就不是扣錢那麼簡單了,輕則被打進醫院,重則直接打斷腿!
絲毫沒有夸大的成分,王德福曾親眼見過,一個男技師因為偷摸了一個女顧客,被掰斷了手指頭。
嚴是嚴了點,但雪月美容院的薪酬很可觀,加上能來雪月的顧客那個不是有錢又漂亮的,按摩的時候不但能一飽眼福,還能打著按摩的旗號摸摸奶子,嚴就嚴了點吧。
這些都是明面上的,只要是有男技師的美容院,那個沒有潛規則,來美容院找男技師服務的一般都是些寂寞空虛的貴婦,雪月美容院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被投訴都能安安穩穩。
但是雪月美容院明令禁止下藥、強迫等惡劣行為,一經發現可不是打斷腿那麼簡單了。
王德福在雪月美容院工作的這三年兢兢業業,從沒收到過任何投訴,也沒和任何的女顧客發生關系,要不然小雅也不會安排他來服務柳卿伊。
他當然色了,但他更看重錢,有了錢去嫖娼不比擔風險挑逗女顧客來的好啊。
但今天不一樣了,自從見識過柳卿伊這麼一位天仙般的絕美女人後,王德福便安耐不住內心極度的渴望與飢渴。
上次給柳卿伊做完常規按摩之後,王德福偷偷買了藥。
他不傻也怕死,所以買的是那種藥效特別小,混合在按摩精油里面有一點調情作用的春藥,說白了就是把店里的按摩精油變成催情精油。
但王德福膽子又很小,所以不敢上猛藥,加上他還舍不得美容院的高工資,就想著讓柳卿伊放的開一些,這樣他就能偷摸揩油的盡興一點。
他買的這玩意甚至不能說是春藥,說簡單點就是把催情精油再稀釋一下,他王德福也只敢偷摸幾下罷了。
(再次重申,這里雖然用上了催情精油,但不是下藥的,也根本不會把女主寫成浪女、痴女這些,就是寫個藥,讓我們的女主放的稍微開一些)王德福這個農村老漢的膽子,從他現在拿著藥猶豫不決,滿頭冒冷汗,手都在抖就能看出來,他有色心但沒色膽。
經過一番思量,王德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都花錢買了不能糟蹋錢,用少一點就偷摸兩下,至少要摸一摸天仙似的柳卿伊那嬌嫩粉紅的小乳尖。
想清楚的王德福擦了擦額頭上豆粒大的冷汗,趁著休息室四下無人,倒了少許調情藥在按摩油中,准備好事前工作後,提心吊膽的來到了按摩室門口。
“咚咚——”
王德福敲了敲門,心跳緊張得跳動到了130往上。
“柳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柳卿伊溫柔悅耳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