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個月,咖啡館上了軌道,上班時間重新調整了一遍。
除了夏妍希這個老板娘時間不固定之外,所有員工按白晚兩班時間上班,白班早9點到4點,晚班4點到10點,一星期休一天,但周末不能休,只有急事才能調休,而西雅倒無所謂,怎麼安排怎麼來,她最不想周末休假也不想休假,只有讓自己忙碌她才能不想那個男人。
夏妍希看她半個月不休息,所以周末的時候直接命令她放假了。
偌大的房子空洞洞的,她睡醒後吃了一點東西,從外到里把房子大掃除了一遍,把自己弄出一身汗後才到浴室洗澡。
當沐浴乳揉成泡沫塗抹全身的時候,西雅不由自主地摸起了小逼,學著男人摸她的動作,一根一根把手指插了進去。
因為有泡沫的潤滑,三根手指進得很順暢,另一只手揉著奶子,捏刮著硬挺的乳頭,嘴里喊著男人的名字。
“政哥……”
仰著頭,眯著迷離的眸子,一副想被操的騷樣,“政哥……啊給西雅……西雅要大雞巴……政哥啊啊……”
西雅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騷話連連,靜謐的浴室回蕩著淫蕩的呻吟聲。
某處的公寓房子里,時政靠在床邊,腦子里想著女人那豐盈的身體,大手有力地擼著堅硬如鐵的雞巴。
想著那粉嫩的騷逼,時政擼的速度漸漸加快,“西雅……哼……”
白濁的濃精射了出來,沾上了床單,時政看著空落落的房子更空了。
這三個月怎麼熬過來的他也不知道,自從那場病後所有兵員見著他都繞道走,被投訴了幾百遍甚至還集體揚言要離開部隊,他仍然一意孤行地做著地獄式訓練,最後操得所有兵員都倒下了,他才被勒令放假一個月,沒有允許不得回部隊。
看著還硬的肉棒,時政赤條條地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套上運動服,抄起手機車匙出了門,乘電梯到附近走走。
能這麼閒散地走走逛逛好像在三個月前他回北市的那天,拖著那柔軟的小手像情侶一樣逛街吃火鍋。
時政在一家火鍋店門前停下,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去,服務員領著他往單人座走去。
時政看了餐牌直接要了一個單人份量的套餐,然後把餐牌交還給服務員。
服務員一離開,時政打開手機點開微信,西雅的微信被置頂的,上面的聊天記錄仍然停留在那天他給她發的消息。
微信頭像還是兩人的身影,只是朋友圈里看不到了日常動態,無從知道她的去向。
憑他的人脈要找一個人很簡單,但他沒有這麼做,在他不能給她承諾,他只能放她自由。
【我們離婚吧】
找出有名無實的妻子的微信,他打了五個字,發了出去。
三個月前他又一次回到部隊,那天當晚他的妻子提前回來,直接在老宅堵他,結果還是一場空。
看著聊天界面都是他妻子發來的語音短信,他一條都沒回。
今天他還是發了一條離婚的短信,那邊的人秒看到信息,眼眶一熱,淚水流了下來。
三年,整整三年她都未能走進他的心,這場婚姻本來是錯的,她不該將就!
【好】
這三個月,她想了很多,既然走不進那放棄吧,天下男人那麼多,她干嘛要掉死一顆樹上?!
【你找個時間回來簽字辦離婚手續吧】
【好】
回應的永遠都是那麼簡短,女人哭著笑了,她真傻,但壓抑的心情好像如釋重負了一樣,豁然輕松。
【那先這樣,我去忙了】
【嗯】
退出聊天界面,服務員端著火鍋走了過來,把配菜放一邊,“請慢用!”然後推著餐車離開了。
這頓火鍋時政吃得挺好,只是身邊沒有他愛的女人,味道顯得不一樣。
“小姐姐,結賬!”
一把嬌軟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女人也背著看不到模樣,站在櫃台前等收銀員結賬。
時政聽著這把聲音,整個人都是抖的,他害怕不是他想的女人,他不敢上前不敢去確認,他怕失望!
女人結好賬,直接出了火鍋店,時政立刻掃碼付款,不遠不近地跟著。
西雅沒有發現被跟蹤,在附近走了一圈,消化完後往小區走,只是路過一個自助販賣成人用品店的時候她躊躇不前,想上前又不敢,一個大姑娘去買這個被看到不是被笑話嗎?
可是每次用手指她根本止不到癢,只會更空虛更難受,她的手指長度有限也不粗大怎麼插進去都沒有男人的手指來得舒服,所以她想試試成人用品的小玩具。
西雅猶豫了幾十秒,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袋東西,包裹得嚴嚴實實,躲在一邊的時政看到日夜想念的女人,他多想衝過去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狂操猛插。
最後他壓下心里的激動,忍住身體的燥熱,一路跟著她回小區。
“……”
時政看著女人按下五樓鍵,心里說不出的感覺,她來了南市,又住在同一座小區,她五樓他八樓,兩人樓上樓下。
看著女人進了電梯,他激動得笑了,這是時政這三個月以來笑得最開心的一記笑容。
他折回小區外的一家甜品店,買了一些小糕點,然後往小區走。
按下五樓鍵,一分鍾後他人站在右手邊的門前,對面門住的人他認識,所以他沒有任何疑問地來到右手邊的門前按響了門鈴。
里面沒有動靜,時政也很耐心地站著在等,若不是親眼看到她進成人用品店買小道具,他老早要踹門或者爬陽台進去了。
門鈴每隔五分鍾按一次,被按了五遍後,西雅紅著一張臉,小跑步走了過去開門。
她以為是妍希找她有急事招她回店,結果門一打開,站著的男人,一臉的溫柔寵溺地看著她,剛毅冷硬的臉上還勾著曖昧的笑,好像知道她在里面干了什麼壞事,臉皮薄的她己經著火一般燒了起來。
她……她剛才在房里用那根假陽具玩小逼,床單都是她的騷水還沒來得及換。
時政把她推回屋,把門關上,手上的小糕點放在玄關的鞋櫃上,然後略微粗暴地把她壓在門上,狂風暴雨一般攫住她的嬌唇,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鑽了進去,瘋狂地掃刮著她口腔里的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