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高潮,喘著氣,時政吮吻著女人的唇瓣,舌頭抵了進去,勾著女人的粉舌糾纏吸吮。
“嗯……”
西雅嬌吟了一聲,高潮余韻還沒緩過來,下體又有濕噠噠的淫水流了出來,身體被操得太過敏感。
“別……回家……”
男人的大手在叢林里摸到一片動情的騷水,低笑一聲,“騷水好多,鑽滿我的手。”
西雅被說得臉𣍰羞紅,在漆黑的夜里還好男人沒有看到,不然她要找洞鑽了。
“不……不要說……”
“不但要說還要做!”時政說完,指腹戳了進去,在濕淋淋的甬道里沒有阻礙地來回抽插,攪弄著里面濕熱的貝肉。
“啊……”
西雅仰著頭,喘著氣,雙手緊緊地抓握住男人的手臂承受著要軟下的身體,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飛快地戳弄著。
“啊啊……先生……慢點……好好快……西雅……啊哈啊啊……”
聽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雞巴又硬又漲,粗大了近兩圈,這尺寸讓西雅感覺吃不消。
“摸摸它!”
時政拉過女人的手放到滾燙的肉身上,那溫度幾乎要燒燙她的手。
西雅的一只腿被抬起,掛在男人的一只手臂上,一只腿則站立著,她的一只手抓握男人的手臂做支撐,一只手套弄著男人的大雞巴。
男人同樣的動作,一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一手在騷逼里抽插,騷水沿著腿心滑落,滴在地上,也濕了男人整只大手。
“啊啊……先……先生……慢點……好快……政……政哥……哈啊啊啊……”
她感覺快要死了,酸爽遍布全身,激靈抽搐,一股騷水從逼里噴了出來。
“啊啊啊……”
男人聽到政哥兩字,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騷逼里瘋狂抽插,碰到了什麼,使勁去戳弄,女人抽著身體痙攣著,然後噴出一股又一股的騷水,噴得他滿手都是,他的腿都沾濕了。
西雅軟得再支撐不住,時政扶著雞巴捅了進去,霎時被溫暖濕潤的壁肉包裹住。
騷逼一下子被填滿,鼓鼓漲漲的,西雅覺得酸爽的時候又覺得要死一般。
“嗯……”
“西雅!”時政吻著女人的唇,操著性感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你剛才叫我什麼?”
雞巴在騷逼里沒有動,男人也不急著操,雖然又硬得發疼,但他就是不動。
“嗚嗚……動……動一下……”
高潮的勁過了,雞巴塞在騷逼里不動簡直是酷刑。
西雅哭叫著,生澀地去磨蹭來減輕體內的癢意。
“先……先生……西雅好癢……你動一下……操……操西雅的逼……好不好……”
西雅癢得哭起來,嘴里吐著粗話,好好的大姑娘都變成蕩婦了。
“不好!”
時政拒絕得很快,任由她磨。
“嗚嗚……先生……西雅要先生的大雞巴……操逼嗚嗚好癢……騷逼好癢……”淚水布滿了西雅整張臉,哭得好不可憐,男人輕拭著她的淚,大雞巴就是不動,千萬只蟲子在咬一樣,西雅張口咬住男人的脖頸,低聲哭泣嬌吟,“政哥……西雅要大雞巴……要大雞巴止癢嗚嗚……”
“好!大雞巴給騷逼止癢。”
時政終於在女人口里聽到政哥兩字後,兩只大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以站立的姿勢瘋狂地操了起來,每一下插進花心,抽出來的時候淫水四濺。
“啊啊啊……好快……政哥……啊啊慢點……”
西雅兩只雪臂緊緊地摟抱住男人的脖頸,害怕被操得掉下來,胸前的奶子在抽插的時候不停跳動,乳尖都甩硬了。
“舒服嗎?”
“舒……舒服……啊啊政哥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哈啊啊……”
都爽壞了,大雞巴深插子宮口,她酸爽得要噴水了。
時政突然加快速度,在騷逼里狂插百下,在西雅痙攣高潮的時候,騷水噴到了馬眼,深深一個頂刺,時政拔出肉棒,白濁的精液射在女人的小腹上。
這場激戰在十一點結束,兩人收拾身上的精液騷水的淫亂後,時政背著走不動,一身軟綿綿的西雅往小區方向走去。
時政十七歲參軍,完成學業後回到部隊,因為出色的表現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是少尉,經過這五年的歷練,現在是少將也是教官,所以他的體力驚人,也真的怕背上的女人吃不消。
回到家,直接進了浴室,兩人身上都是激情留下的淫亂氣息,脫下所有衣服,兩人光著身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打在身上。
時政擠了點沐浴乳磨成泡沫塗抹在女人的全身,騷逼里外都被抹了沐浴乳,靠在男人懷里的西雅一個激靈,睡意全消,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手,但指腹己經戳了進去。
“政哥不要……”
西雅嬌羞地低吟,他們今天做了很多次了,她的小穴都腫了,再搞就真的壞了。
“西雅!”
這充滿性欲的聲音,西雅都要哭了,“疼,不能再做了……”
“好!幫我洗干淨。”
“嗯……”
兩人互相洗著對方的器官,最後西雅還是被壓在牆壁上被操了一次。
聲音己經叫啞了,兩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己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時政把女人的頭發吹干,然後抱著一起睡了過去。
抵在女人的腦袋,取過手機,拍下兩人相擁的一幕。
看著熟睡的女人,時政滿足地睡了過去。
夢里的西雅被舔得嬌吟連連,下體一片濕潤,騷水流滿床單,她這淫蕩的身體讓她十分羞恥,偏偏她又好喜歡男人操她帶來的舒服,既羞恥又快樂。
“政哥……啊啊不要舔……”
清晨五點,時政己經醒了,在部隊的時候這個點己經在操練,他想到附近晨跑一圈,邊上卻響起嬌軟的聲音,像夢囈又像呻吟。
時政止住了晨跑的念頭,剛俯身小女人的聲音又囈了出來,“嗯嗯……西雅喜歡……政哥大雞巴……啊啊啊……”
“……”
操!
時政在心里低咒了一聲,卻又很竊喜,他女人怎麼那麼騷,夢里還被他操!
這是開葷後的後遺症,嘗過性後的甜味,多讓人樂在其中。
西雅初遇時政的時候,腦子都是他,每到午夜夢回的時候也想意淫他,可是她不敢也沒做過羞人的事,連洗澡都不敢去碰自己的小穴。
時政掰開西雅的兩條腿,騷逼己經濕潤得泥濘一片,床單都被沾濕了。
“啊啊……政哥進來……操西雅……哈啊啊西雅要大雞巴……啊啊啊……”
夢里的西雅哭喊著,男人的大雞巴怎麼都不肯進來,她被騷癢弄得哭著求操。
時政跪在女人腿間,騷水不停往外流,聞著甜膩的騷味,舌頭抵了過去,大口大口地舔吃著,吃得整個房間都異常的淫霏。
“啊啊……”
西雅被舔得嬌吟出聲,乳尖受到刺激硬硬地尖挺著,“政哥……奶子疼……舔舔它好不好……”
夢里發著騷,夢外的她己經揉著發疼的奶子,手指輕捏打圈拉扯,嘴里嬌吟連連,“政哥……吃奶子操騷逼……西雅好想大雞巴……騷逼要大雞巴操壞……”
夢里的西雅靠在床上,她身處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偌大的房間根本沒有時政,她在自慰在意淫,所以她很空虛很想要時政的大雞巴操她的小騷逼,淫水己經泛濫成河了,仍然得不到男人的大雞巴,她哭了,淚水布滿她整張紅艷艷的臉𣍰上。
時政一邊舔吃,一邊聽著女人的嬌吟,下身的大雞巴粗大駭人,青筋暴起好不猙獰。
騷逼里的水怎麼都吃不完,也讓時政越吃越亢奮,逼唇雖然還腫著但也沒那麼腫紅。
舌頭來到叢林里的豆子上,受到外界的刺激挺立著,時政輕輕舔上,然後吮了起來。
“啊啊……”
西雅抖了一下,夢里的她也不受控制地酸爽了一下。
豆子被舔了一會後,時政扶住堅硬的大肉棒就著濕淋淋的甬道捅了進去,龜頭直抵花心,空虛的小騷逼瞬間被填滿,鼓鼓漲漲的讓西雅爽得輕嘆一聲。
“……好舒服……政哥的大雞巴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快點……啊啊啊……”夢里的西雅如願以償,眯著哭紅的水眸,看著在操她的男人,嬌吟更淫蕩了,“政哥……老公……啊啊啊……小騷逼要操壞了……哈啊啊好舒服……老公……政哥……”
時政被一聲聲淫蕩的呻吟刺激得瘋狂去頂撞,力度很重沒有溫柔只有粗暴,狂操了幾百下,再將女人翻過身,掰開兩股屁股瓣,扶住大雞巴頂了進去。
“啊啊啊……”
被翻過身的西雅終於醒了,現在的不是在夢里,而是真真的在被操。
“政哥……慢點……啊啊好深……西雅的小騷逼要被撞壞了……啊啊啊……”
“叫老公!”
時政狠狠頂撞了一下,龜頭感覺撞進了子宮里,“啊……啊啊壞了……老公啊啊啊……”
雞巴狂頂了數下後,西雅渾身痙攣,一股騷水從逼里噴了出來,床單沾得滿都是,馬眼受到刺激,時政深深頂撞了幾下後,也撥了出來,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