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別跟老媽子似的,逮著機會就叭叭叭。”
孫全氣惱地捶了錢東一下,又對李天冬說:“天冬,聽錢哥說你剛從鄉下回來,這樣,你在這找倆姑娘陪你洗個澡吧。完了渾身清爽地去赴宴,吃窮他個狗日的。”
李天冬正好坐了一天車,自己都能聞到身上的酸臭味,說:“也好,正一身臭汗的。不過姑娘就算了,我不大習慣。”
“哎,天冬,出來混,什麼都得習慣。”
“就是,睡窮他個狗日的。”
錢東笑嘻嘻地說,“哎孫全,也給我找倆姑娘一起洗洗?”
“現金還是刷卡?”
“操,摳門!”
李天冬見推辭不掉,也就不做作了,不過只要了一個姑娘,也就是那個圓臉的,聽孫全說她叫小圓。
這又惹來錢東和孫全的一通嬉笑,說他年輕輕的戰斗力咋這麼不行。
李天冬臉皮到底沒這兩個老江湖厚,懶得跟他們瞎扯,進了小圓的房間。
小圓早已得到通知,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兩片小布了。
她的身子也似她的臉,哪都圓圓的,每個關節的連接處都是一截截嘟起的肉,胸罩帶子邊上的肉更是被擠得深深地陷進去,前面是兩只碩大的果實。
因為年輕,顯得肉香四溢。
小圓似乎知道李天冬沒將她偷金鏈子的事告訴孫全,滿臉感激地說:“剛才,謝謝你了。”
“沒事,只是下次別這樣了。孫哥脾氣糙,還是別惹他生氣了。”
“我知道的。那鏈子我只是在走廊上撿到的,一時貪心就收了起來。後來老板發那麼大的火,我想拿出來可是又不敢。”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上前將李天冬的衣服解了,又拉開皮帶,蹲著身子將褲子拉下來。頓時,一蛇沉甸甸的物件一骨碌現在她眼前。
“呀,真大。”
她伸手去碰了碰,那物件還在沉睡中,似乎不耐煩地晃了晃,她順手握住了那兩顆碩大的蛋輕揉了起來。
“你的也很大。”
李天冬輕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胸前的兩個半圓呈現著驚人的坡度,正中的溝深不可測。
果然是洗頭房,浴室比房間小不了多少,布置也有特點,一邊是浴缸,一邊是與浴缸同高的一個平台,鋪著黑色大理石面。
李天冬不知那平台有什麼作用,正困惑時,小圓示意他趴在平台上。
他依言而行,這才感到大理石面上有很多凹進的圖紋,似乎是起摩擦的作用,邊上還有幾個不鏽鋼把手,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小圓去掉自己的那兩層小布片,精著身子打開噴頭,跪在他身邊將他上下淋濕。
隨後在他身上滴了沐浴液,又握著自己胸前那兩陀肉將沐浴液抹開來。
李天冬這才明白這台子的作用,敢情,就像他老家那樣,是個搓衣板的功能,只不過搓的不是衣服,而是人,不由得暗自稱奇。
往常都是他給別人按摩,現在他也享受著別人給他按摩,還是這種特殊的方式。
只覺得那細膩圓滑的兩嘟肉不時輕點,又不時重壓,兩人就像兩條泥鰍一般滑膩膩的。
不過背部的神經畢竟遲鈍,加上下面不知不覺脹起的物件頂得難受,他轉過身子,讓她在前面抹著。
這一來,不僅觸覺加強了,視覺效果也有了,只見她雙手各握自己的一只,上面滿是泡沫,蓋住了正中當的兩個點。
因為用力的緣故,臉上早已鋪滿紅霞。
見他看向自己,小圓媚笑說:“怎麼樣?”
“這有什麼說法嗎?”
“胸推”
其實李天冬倒並不覺得這種方式能比得上手指按摩舒適,只是視覺刺激罷了,自古到今,在這個男權社會發明了無數讓男人得到心理滿足的方式,比如過去文人墨客用三寸金蓮的繡花鞋斟酒,鞋子肯定比不上酒杯方便,所以這其實只是一種性的心理發泄。
就像這所謂的胸推一般。
因為背上抹了沫浴液,跟小圓接觸時滑溜溜的穩不住身子,這時李天冬才明白那不鏽鋼把手的作用了,干是抓住。
小圓跳下台子,又將他的腿轉過來,垂掛在邊緣,如此一來,李天冬下方突前,更是襯得那物雄糾糾氣昂首昂,像要戳破了天似的。
小圓嫻熟地站在他兩服前,靠近後,雙手一擠,便用胸夾住它,上下滑動起來。
這自然又是一番不同的感受,李天冬也徹底攤開自己,由著她擺弄著。
過了會兒,小圓開始喘氣了,像是累了。
她不時抬頭看向李天冬,像是觀察他是否到位了,但很失望,李天冬雖是一臉·偷悅,卻不見半點激動神色。
李天冬見她嬌喘連連,知道她累了,於是將她拉上來,說:“可以了,謝謝你了。”
“那我幫你先衝干淨。”
小圓知道他體諒自己,“完了回房去,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