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好像溺水的人,無助地胡亂抓著,不時抱住李天冬,片刻又離開,探長了手要去抓李天冬的根子。
只是他是躬起身子的,夠不著,於是又摟抱住他的脖子。
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此時都成了礙事的東西,她三兩下就去掉了,抓住李天冬放在她胸口的手按在自己鼓脹的小腹上。
隨後,她低沉地悶哼了一聲,那只手在她中間摸了幾下後,果斷地伸進了一根手指,隨後,又是一根,並且,大拇指也在不停地侵襲著中間那顆豆子。
這讓她渾身顫抖,是難受,還是舒適,她也說不清楚,只覺得身子里的那股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了。
她忍無可忍,猛力將李天冬推侄在床,迫不及待地三兩下就扒了他的衣褲,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一頭埋了進去。
她知道男人是喜歡這樣的,而且,她一向覺得自己這方面的技巧也還算可以,只是忘記了今天已是酒足飯飽,異物突入,幾欲嘔吐,便要抽出來,不想李天冬性子已經上來,一把按住她的頭,如此一來,那物件徑直地戳在了嗓子眼里,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她拼命掙扎,半晌才總算掙開,待喘勻了氣,已是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說:“你還真想在我身上撒氣啊!”
見她一副狼狽模樣,李天冬也有些慚愧,說:“對不起,我不是故事的。”
周芳咯咯一笑,臉上帶著醉意上來的痴笑,仰躺下來,放大了身子,說:“來吧,把氣都撒在姐身上。”
李天冬卻翻身上床,拖著她的腿將她轉至床沿,抓住她的腳蹤提起,下腹前送,便進了那濕滑的溫暖之鄉……他確實有一口氣要出,但關秀不在這,周芳就成了替代品。
他的動作幅度很大,周芳被顛得渾身皮肉都在上下晃動,之前那種空虛感消失了,但嘔吐感卻越發明顯。
本來醉了的人就覺得頭暈目眩了,經他這一顛,更是雪上加霜。
她暗暗叫苦,明白自己低估了李天冬的能力,忙上氣不接下氣地告饒:“小李,慢點慢點,我想吐了!”
李天冬於是將她橫抱著伍轉過來,自背後而入。
這回總算斯文了一些,沒有大砍大殺,只以九淺一深的方式動作著。
周芳這才稍有好轉,不適感消失後,也不甘示弱地向後頂著。
只是她不知道,這九淺一深是古人發明的,是緩解過於刺激,防止提前出貨的法子,加上李天冬酒喝多了,早已不如平時敏感,這一進一出,竟是不知疲倦一般,也不知折騰了多久。
周芳苦不堪言,找准時機抽出身來,“小李,像你這般弄就走到了天亮也完不了事,還是我來吧。”
於是她將李天冬推得躺下來,翻身上去,用早已麻木的身子去逼迫他交貨。
不想這方法若是精力充沛侄還可以,此時人已經極度困頓了,哪里有用。
一番折騰,她侄是更累了,無奈之下只得動手了。
這一回,李天冬配合還算默契,不多時便哼了一聲,根子上噴出一股濃汁,直直地打在周芳的臉上。
周芳也顧不得擦,撲通一聲滾下來,四肢大張,不到半分鍾就發出了呼嘻聲。
李天冬一覺醒來,天已是微明了,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時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又轉頭看見身邊的周芳,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對她又多了幾分好感。
這時,周芳也睜開惺忪的眼睛,四目對視,都笑了起來。
她看了看時間,還早,於是將李天冬的手臂伸直,自己將頭躺在了上面,側過來,半邊身子都騎在他身上,說:“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覺好像地震了似的,顛得我直想吐。”
李天冬捻著她的紫葡萄,笑說:“我也忘記了,只依稀記得,稀哩糊塗的就被人強爆了。”
周芳噗嗤地笑出聲來,搭在他身上的腿上下蹭著他的根子,說:“這會它蔫了,昨晚可是害苦了我,到現在下面還是麻的……”
話沒說完,就停住了,她伸下手去摸了摸,只這片刻間,李天冬又復蘇了。“天啊,你是什麼材料造的?”
李天冬讓周芳轉過身子,手順著股溝下滑,摸到位置,又提起槍刺了進去,不過身子困頓得很,也沒怎麼用力,只放在里面,感受著那種被夾著的舒適感。
“都說睡個回籠覺,我們這也算是做一回回籠愛了。”
周芳又笑了起來,將他的手環抱在自己胸口,靜默了片刻,似乎很享受這種歡愉,半晌她問道:“小李,你有沒有跟關廳長這樣?”
李天冬沒有回答,只動了幾下。周芳也就知道他不願意說了,隨後也想到知道這種事她知道了並不好,於是也就放棄了想知道真相的念頭。
“你放心吧,我會盡量從另外一方面去補償你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