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花盈紀(劍斷春秋)

第64章 歡欣心境

  由於事務繁忙,加之燕陵要為之引薦的人刻下並不在,齊湘君在姜氏並沒有再逗留多久。

  雙方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後,齊湘君便盈盈的起身告辭了。

  離去前,燕陵又再一次做出了過往從來不曾有膽量做的事。

  他摟住了齊湘君的腰身,再一次大膽的吻向她的唇。

  在後者錯愣之中,重重的再一次親吻了她。

  這一次的吻並沒有如此前般深情長吻,只是如蜻蜓點水般的重重一印,燕陵便笑著主動松開了她。

  在齊湘君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後,這才親自將她送到了馬車處,目送著齊湘君登車。

  當簡朴的馬車緩緩消失在視线盡頭後,燕陵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踏著輕快的步伐返回之前所在的花園。

  剛坐下沒一小會兒,身著月白長裙有如天間女神般美艷的姜卿月,便盈盈地步入了花園之中。

  “娘,您來了,快坐……”

  燕陵心情大好,殷勤的把姜卿月引入到了石桌之前。

  姜卿月身姿優美的坐入到兒子的對面,一對俏目上下打量著愛兒的臉色一會兒,才道。

  “湘君已走了吧。”

  燕陵點了點頭,“嗯,湘君手上事情很多,而且時候也已不早,她知我不想令族中的內奸知曉她來過,我剛送她從後門離開了。”

  說著,他忍不住微笑地道:“娘,你猜猜我們剛才談的怎麼樣?”

  聞言,姜卿月的嘴角溢出一絲動人的笑意,柔聲道,“瞧陵兒這般春風滿面的模樣,不消說,定是有好消息要跟為娘匯報吧?”

  “就知道瞞不過娘親。”燕陵欣然的承認,同時難掩面上喜色,

  “我剛剛跟湘君親嘴了!”

  姜卿月沒想到愛兒要與她匯報的竟是這樣的事,不由輕白了愛兒一眼,方緩緩詢問道。

  “湘君的反應如何?”

  “她沒有拒絕,更沒有生氣。她的反應與魔女提到過的最好的情況,一模一樣!”

  “呼……”姜卿月聞言,不禁輕吁了一口香氣。

  “那便好。”

  姜卿月的眉眼間,亦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欣慰與欣喜。

  同時更隱松了一大口氣。

  皆因在她心中,齊湘君雖自幼與她愛兒定下親事,兩族之間走動得亦不算少。

  可對這位自幼便已美得傾國傾城的未來兒媳,姜卿月自認一直無法看透於她。

  在齊湘君尚是少女之時,她便已早早流露出了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

  她的言談舉止雖恬靜輕柔,待人接物令人如沐春風。

  可透過姜卿月的聰慧,她敏銳的察覺到這位自幼許配給他愛兒的齊家小姐,與她過往所見的大家閨秀,名門貴女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直到過後齊湘君被巫廟選中,成為身份極其尊貴的巫神女,姜卿月這才明白到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看法沒有錯。

  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透過身為女性的直覺,姜卿月一直以來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齊湘君對她愛兒的心意似飄忽不定,難以琢磨。

  燕陵對齊湘君的愛慕迷戀,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可齊湘君對前者的態度卻一直若即若離。

  姜卿月當初便已隱約猜測,這位高貴典雅,看似平易近人的齊家小姐,心中或許遠高於頂,並沒有瞧上她的愛兒。

  說不准她另有心愛情郎亦說不定。

  這個念頭總時不時出現在姜卿月心中,成為她難以對外人訴說的隱憂。

  直至愛兒過後的親眼目睹,終證實了姜卿月長久以來的心事成真,齊湘君果然心中另有心愛情郎。

  且是早在她與燕陵婚約未解之時,便已發生了的事。

  姜卿月心知自家愛兒對齊湘君的愛慕有多痴纏,齊湘君暗中早已與車少君相戀之事,對他造成的傷害是多麼巨大。

  因此,此次在魔女的提議下對齊湘君做出這般大膽的測試,看她對燕陵的真實感受究竟幾何。

  如今得到的是最好的結果,她這做母親的自然也為自己的愛兒感到由衷的歡喜與開心。

  姜卿月一臉欣慰的道:“如今既已試出湘君對陵兒你的心意,那將她爭取至我們這邊陣營來,便多了幾分把握。”

  燕陵笑著道,“這點娘盡可放心,經過此次之後,孩兒有十足的把握,必然可把湘君爭取到這邊來。”

  姜卿月輕白他一眼,道:“陵兒既有如此信心自然是好,但接下來也要等魔女來了,與她詳細詳述後,再定下約定見面的時間。”

  燕陵點了點頭。

  頓了頓了,他隨後又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娘,近幾日似乎很少看到邑上公子在府上出入呢。他是不是跟娘你……”

  姜卿月沒有回答,反而是抬眼瞧了燕陵一眼,反問他道。

  “陵兒是否曾與祁青說過些什麼?”

  見母親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瞧著自己,燕陵輕咳一聲:“娘為何這般說,孩兒並沒有與他說什麼呢。”

  “是麼?”姜卿月淡然自若的道,“若陵兒沒有與祁青說什麼事,那為何這些時日他十分罕見地有些憂擾,問他他卻又總避而不答。”

  見母親的目光仍緊盯在自己的臉上,燕陵有些尷尬,只好道:“好吧,其實他的事孩兒知遲早是瞞不過娘的。”

  遂把他之前與祁青之間的對話,無一絲遺漏的告訴了姜卿月。

  姜卿月靜靜聽完。

  燕陵本以為母親聽後多少會有些惱怒於他自作主,卻發現姜卿月聽完後,玉容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只見她微微一頜首,道:“娘便知道陵兒定是曾與他說過些什麼,否則,他近來這些時日不會這般偶爾患得患失。”

  “娘聽完孩兒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燕陵有些訝然。

  姜卿月輕瞥了愛兒一眼,柔聲道:“陵兒以為你不說,為娘便猜不出這些事嗎?”

  “祁青出身貴族,自幼文武雙全,因而造就他眼高於頂及自負的性格。盡管對上北臨君一類的人物,也從不曾見他有半分退卻。可自從他不久前與陵兒私底下交談後,他便不時的露出患得患失的神態。”

  “娘認識他已很長時間,甚至又與他走在了一起,對他的認識更進一層,卻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樣子,因此大概能夠猜到是什麼樣的事情困擾著他。”

  說著,姜卿月有些忍不住輕輕的白了愛兒一眼。

  “你呀,縱要自作主張,也該事先與娘先通通氣,不該把為娘也蒙在鼓里。”

  燕陵聽得老臉一紅。

  但瞧姜卿月面上並無生氣之意,心中也不禁欣喜,連忙道:“還不是因為娘與爹之間的關系,實在是令孩兒看不下去了。”

  趁著母子二人難得的交心時刻,燕陵於此難逢的機會,終對母親說出了他一直以來極之想吐露的內心話來。

  “娘,你與爹相戀多年,夫妻間這般的恩愛。雖說娘與祁青在一起是事出有因,但如今楚都形勢劇變,娘繼續與祁青保持戀人關系的意義也已然不大。”

  “孩兒實不願繼續看到爹表面平靜,實則瞧著娘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纏綿,暗自心中長嗟短嘆,獨自忍受那種難言的痛苦。娘,您跟爹重新和好吧!”

  這是自上回母子倆交心後,姜卿月再次聽到愛兒對自己吐露心中真實想法。

  且話中直白的明言指出自己與祁青出雙入對,夜夜恩愛的事,潔白的玉容忍不住微微一紅,心中深處更生出對丈夫的些許愧疚。

  她微微的輕嘆一口氣,“娘也知道,娘與祁青之間的關系一直困擾著你爹,也困擾著陵兒。”

  “其實數日前祁青已跟娘說了,讓娘給他少許時間,他會認真重新考慮我二人之間的關系。會給為娘一個答復,也會給陵兒一個滿意的回答。”

  “娘本打算待他親口確定與為娘的新關系後,才將此事告訴陵兒跟你爹的。但現在既然陵兒提起,為娘便提前告訴陵兒你了。”

  “啊,難怪邑上公子這幾日孩兒都沒再見他在娘的小樓里過夜了。”燕陵聽得又驚又喜,“原來他竟是已決定要成全娘跟爹了,實在是太好了!”

  “祁公子不愧是娘有名的謙謙君子,拿得起放得下,我真是沒有看錯他!爹和娘之間的事情終於要解決,這下孩兒終於可以徹底放心了!”

  相比於燕陵的歡喜,姜卿月則微微的垂下眼眸,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

  燕陵以為母親是在擔心此前她曾對自己說過,父親似有意要成全她與祁青之間的事情。

  於是便寬慰道:“娘,您不要擔心了。如今邑上公子已經決定要成全娘跟爹了,爹那邊的事情不難解決的了。”

  姜卿月聞言只是微微地勉強一笑,並不就此話題繼續下去。

  二人說了一小會兒話。燕陵便叫來了康季。

  讓他按照魔女交代過的聯絡方式,暗中聯絡上魔女族四大統領中代為傳話的毒蜂後,讓後者通知魔女自己已與齊湘君碰過面的消息,讓魔女收到消息盡快與自己會面。

  康季隨即恭敬領命。

  他前腳剛走,公孫晴畫便款款過來了。

  昨天夜里,她與夫君折騰得半宿,以至於今天罕見的晚起身。

  聽到後花園里似有人說話的聲音,便過來瞧瞧。

  看到婆婆與夫君都在,公孫晴畫就走上前來。

  “夫人,夫君,你們在說什麼事情呢,一臉高興的樣子?”

  姜卿月紅唇輕揚,衝著燕陵點了點潔白的下巴,道:“這個問題,晴畫直接問陵兒吧。”

  燕陵走上前來握住了妻子的玉手,將她領入石椅上,開心的道。

  “如無意外,晴畫的姐妹里很快便會再增添多一個人。”

  “誰呀?”公孫晴畫好奇的問道。

  自嫁入到姜氏這段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夫君這般開心的樣子。

  燕陵雙目中似有興奮的火焰在竄燃著,他略帶自豪的吐了兩個字。

  “湘君。”

  “啊……”公孫晴畫驚呼了一聲,有些吃驚的掩住了嘴唇,“竟然是巫神女……”

  哪怕公孫晴畫清楚齊湘君曾與夫君有過婚約關系,自幼定親。

  但在現如今兩家早已解除婚約,夫君突然間說出這樣一件事情來,她仍舊感到非常吃驚。

  瞧著夫君那發自肺腑的歡悅樣子,公孫晴畫微微抿了抿唇,玉容泛出一絲笑意。

  玉手卻是不自主的輕撫了自己的小腹。

  仍沉浸在得知齊湘君對自己真實情意的歡喜中的燕陵,沒有察覺到她的異狀。

  倒是一旁的姜卿月發現了她的舉止,秀容微微一愣,略有些驚喜地若有所思。

  接下來的一整日,燕陵都在急切的等待著魔女那邊的回復。

  幸而他並沒有等太久。

  傍晚時分,康季便返回到了姜氏,匆匆來向燕陵匯報。

  魔女那邊已收到了燕陵的消息,派了毒蜂後來回話,讓康季向燕陵匯報她今晚亥時過會前來姜氏。

  燕陵又驚又喜。

  ※※※

  傍晚時分。

  “當當當!”

  兵刃交擊聲不絕於耳,伴隨著聲聲嬌喝。

  燕陵手執無名,立於寬敞的院中央,腳下夷然不動,任由珊瑚及千卉二女放手對他猛攻。

  千卉在跟隨燕陵之前雖是辛歷最寵愛的妻子,但飛鷹族的女子一如沙狼族、魔女族般,絕大部分都身懷不俗武藝,絕非中原女子般嬌滴滴。

  加之千卉這些時日一直與秀璃對練,劍技比之離開殷地時大有精進,如今已越過了一般高手的范疇。

  至於珊瑚,她自幼被阿公養大,原先的劍術便已極佳。

  加上秀璃這段日子同樣沒少與她對練,因此珊瑚的進步比起千卉更大。

  舉手投足之間瞧上去,甚至隱隱有了阿公的幾分風采。

  對攻之間,更讓燕陵心頭火熱的是,珊瑚的美麗本就已在與日俱增之中,如今已到達可與魔女乃至他母親並駕齊驅的地步。

  今日的珊瑚罕見地學秀璃般,將烏黑的美麗黑發簡單地用紅繩束起,如初雪般晶瑩潔白的瓜子小臉上,有若新月般美麗的秀眉,配襯著嬌俏的瓊鼻,怎麼瞧怎麼可愛。

  與此同時,她今日身上還換了身繡有牡丹花紋的淡黃色對襟湘裙,這是一般婚後女子方習慣著的裙裝。

  穿在小巧碧玉的珊瑚身上,隨著她動靜之間裙裾輕飄,窈窕纖細的身姿溫婉曼麗,令她額外增添了一種難言的誘人嫵媚。

  數日前燕陵終如願以償地破了珊瑚的身子,得到了她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珊瑚原來的少女心境亦在不自覺中發生了悄然的改變。

  她身上仍有著原來獨屬於少女的浪漫純真,但身上亦多了份小女人方有的柔美,有道不盡的清新脫俗。

  她身旁的千卉已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但如今與珊瑚站在一起,卻也已然有些黯然失色。

  看著珊瑚劍法靈動的倩影美不勝收,不但連燕陵也陶醉不已。

  坐在不遠處的長欄邊處觀戰的辛奇,隔得遠遠的,燕陵更是見他早已瞧得雙目火熱。

  一對眼睛一直目不轉睛地直盯著珊瑚,眼中除了她之外已別無他物。

  瞧他現在雙目布滿欲火的樣子,如不是燕陵已先一步與珊瑚突破了關系,說不定辛奇這小子今日或會忍不住把珊瑚抱上榻去破身,那便糟透!

  但現在,燕陵自是再也不用擔心這方面的事情了。

  “不打了,不打了……”

  當最後全力攻去的一劍被燕陵輕松挑開後,早已香汗淋漓的珊瑚,噘著可愛的小嘴,極之氣餒地收起了手中的長劍。

  “珊瑚本還以為自己已經大有進步,哪知道燕陵哥變得越來越厲害了,連和千卉姐合力怎麼都打不過……”

  燕陵笑了笑,“這些時日你倆天天跟秀璃姐對練,劍法已精進極多,換成未跟阿公修習前的我想勝過珊瑚手里的劍,怕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得燕陵的稱贊,珊瑚那張俏麗的小臉終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一身黑色甲胄的秀璃手執銀槍,邁動她那對穿著黑色長靴的修長玉腿,風姿颯爽地步至燕陵跟前。

  “換我和燕陵來了。”

  她美眸深注地瞧往燕陵,道:“試試不要動用內氣與我交手。”

  燕陵露齒一笑:“好。”

  自從阿公處習得內氣之法後,他的內氣無時無刻不處於運轉狀態。

  現時他的實力比之剛離開殷地時已更加精進。

  在不動用半分內氣的前提下,僅憑體能與劍術,燕陵已可於三百回合開外以一定優勢擊敗秀璃。

  倘若動用內氣,此過程更將大幅壓縮十倍。

  強如秀璃,今要應付燕陵如長河奔騰般的澎湃內氣,亦已感到極其的吃力。

  隨著燕陵准備與秀璃下場,早在一旁瞧得心癢難耐的辛奇,終忍不住跳了下來。

  “公子既然要和秀璃姐,那我就跟珊瑚來對練吧,我已經好久沒有摸過劍了,已經飢渴難耐了。”

  珊瑚聞言,不由瞪他一眼,“你以為這些天照顧你不辛苦嗎?還想作弄些事情給人家?”

  “就是呀。”千卉掩嘴輕笑道,“辛奇你還是算了吧,你的傷才剛痊愈,要是和珊瑚妹動手,一個不覺傷口開裂可就麻煩了。”

  辛奇聞言,嬉嬉哈哈地道:“我的傷早就已經好了,不信的話,讓我和珊瑚過幾招便知。”

  “你們是不知道,這些天我不是躺在床上就是悶在屋里,都快把我悶出鳥來了!”

  經過連日來的休息醫治,辛奇的傷勢已基本痊愈得七七八八,下床走路更是毫無問題,珊瑚這兩日都甚少往他那里跑了。

  “死辛奇,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粗俗。”

  珊瑚玉容微微一紅,瞪了他一眼。

  “你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不代表你的傷已經完全痊愈。這兩天還要繼續給你熬藥喝,你少給人家添麻煩事。”

  辛奇聽後,卻仍是笑嘻嘻地道:“只是跟小珊瑚過幾招的事情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看珊瑚方才和公子對戰時的風姿,我不知看得多麼手癢。”

  這時,燕陵的聲音已從身後傳來道。

  “行了,辛奇,珊瑚說得沒錯,你的傷才剛痊愈,不宜在這種節骨眼做什麼激烈的動作,至少再休養多幾日,到時候我陪你打個夠。”

  “聽到了吧,這回可是燕陵哥親自發話,還不趕緊乖乖的給我滾回去。”珊瑚瞪了他一眼。

  辛奇頓時叫屈道:“這不公平啊,公子,這幾天我天天只能看你們練劍,我自己卻不能下場,至少讓我跟珊瑚過幾招,解解手癢……”

  說畢,他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拍得砰砰作響。

  “公子你瞧,我真的已經全好了,一點事也沒有了!”

  燕陵方才早已清楚看見,他盯著嬌喝中不停向自己進攻的珊瑚那美麗的窈窕倩影,眼中早已布滿欲火,哪有什麼心思真個練劍。

  珊瑚如今已是自己的女人,眼前的辛奇注定今後無法再像此前那般親近於她。

  一想到不久前,他私下無人時湊至珊瑚的耳邊對她說,今晚辰時左右,他會一如前幾日那般到她的閨房來,珊瑚滿臉紅暈的羞澀應聲。

  燕陵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陣自得,面上笑罵道:“你小子,現在連公子我的話都不聽了麼。等你再休養多幾日,到時候你要練多久我都奉陪,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好好躺著。”

  “珊瑚,你趕緊把這小子趕進去,幫我盯著他喝藥,不要讓他出來。”

  “我知道了,燕陵哥。”

  珊瑚瞥了辛奇一眼,“聽到沒有,還不快趕緊給我回去。”

  辛奇這才裝出一臉遺憾的樣子,嬉笑地說:“好吧,既然公子發話了,那今天就算了吧……”

  瞧著他那副嬉嬉哈哈的模樣,珊瑚不知想到了什麼,俏面微微的一紅,嗔罵著趕著辛奇回院子去了。

  看到辛奇滿臉不正經的說著耍貧嘴的話,一路逗趣著珊瑚遠去。

  燕陵心頭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意。

  如今他既得到了珊瑚的貞操,與她之間的關系已有了實質性的飛越。

  在這場情事上的較量,辛奇已難以與他爭搶。

  但燕陵也知自己此舉多少有些對不住辛奇,因此,對於仍蒙在鼓中不知內情的辛奇,仍舊一如既往地追求珊瑚的行為,燕陵亦暫時不願去阻止。

  橫豎待他的傷完全痊愈後,不需過太久,他便會知曉燕陵與珊瑚的關系,屆時讓辛奇自願的退出,想必亦不至於令他太過傷心。

  “來吧。”秀璃清冷的話語傳入耳中。

  燕陵笑了笑,拋開思緒,繼續尚未開始的對攻。

  “死辛奇,你明知道你的傷口才剛剛痊愈沒多久,就要跟人家動手,你真是不要命了。”

  一路趕著辛奇返回他所在小院的珊瑚,仍有些氣鼓鼓的。

  當珊瑚邁著小碎步跨進小院的院牆內時,落後她一小步的辛奇,身形便忽地一前,迫不及待地將她纖柔的美麗身子緊緊摟住。

  “你干嘛……”珊瑚微微一顫。

  “公子他們沒有跟進來,這兒只剩咱們兩個人。”辛奇目光火熱,一只手緊摟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則隔著婉麗的湘裙,用力地揉上了她翹鼓鼓的一對酥胸,“好珊瑚,你說我想干嘛呢……”

  “討厭……”珊瑚一對堅挺的小胸脯,給他作對的一雙大手揉得渾身酥麻,微喘地嗔道,“人家剛剛練完劍,身子出了一身的汗,還沒擦呢……”

  “我就是喜歡聞小珊瑚你身上的香汗,你知不知道,你的香汗聞起來真的是太好聞了,太誘人了……”

  辛奇一邊說著,一邊將臉埋首在珊瑚如天鵝般潔白修美的頸間,鼻間用力吸嗅著。

  “你,你討厭啦……啊,別揉得那麼用力,會痛的……啊,嗯嗯……”

  珊瑚的衣襟被他一只手探伸了進去,一邊玉乳毫無阻隔地被辛奇的大手整顆握入手心中。

  隨著辛奇的捏圓揉扁,直給他搓揉得嬌軀酥麻,小口發出陣陣誘人至極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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