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辦公室的我,仔細思索著謝清影的一舉一動,看似十分正常的反應卻透露著莫名的古怪,別的不說,就光是我怎麼進來的居然也不追問嗎,畢竟行政樓不是教室,樓下都是有保安看著的,沒有老師的通知他們不會放人進去的。
但是她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是巧合,還是?
我滿懷愁緒的走出校門,而就在我踏出校門的那一刻,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了我的身前。
車窗緩緩落下,一個帶著茶色墨鏡的女人,女人坐在駕駛位上,一頭墨色的青絲柔順地披在肩頭,肌膚雪光縈繞,冷艷非常,瓊鼻小巧精致,微抿的紅唇透露著一絲冷意。
“有事嗎?”
我皺了皺眉頭,我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但是有用莫名的熟悉感。
女人揚了揚下巴,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冷冽:“上車。”
我眯著眼睛,道:“美女,我和你不認識吧,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說吧,我趕時間回家吃飯。”
女人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指推了推墨鏡,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向我露出了手腕,那上面一朵墨色的蘭花紋身栩栩如生。
紋身?
我心下一沉,這女人莫非也是玩家?
不過就算她是玩家,她又是怎麼知道我也是的呢?
我不動聲色地道:“挺漂亮的,不過你還是沒告訴我有什麼事情。”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謹慎,但可惜,少了些自信。”
女人笑了笑道:“你說錯了,我認識了,並且你也認識我呢。”
我盯著女人的臉,道:“這麼說,我是非上車不可了?”
“呵呵。”
女人輕笑了起來,沒說話,而是張開了粉唇,伸出一條軟嫩細膩的粉舌輕輕舔了舔上唇。
我心頭一跳,沉吟了一下,還是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上。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可能我的信息全都已經暴露了,誰知道劉若佳和媽媽是不是也被知道了呢。
從側身望去,女人米白色西裝里穿著單薄的黑色襯衫,高聳的雙峰在在襯衫下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半身裙,雪白細膩的長腿上裹了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精致小巧的玉足踩在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里,露出白皙的腳面。
即便是見過諸多美女的我,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的誘惑力。
車子緩緩開動,我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說你認識我,但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女人開著車子,聽到這話,淡淡地道:“怎麼,你沒夢到過我嗎?”
夢!
她怎麼知道我會做夢。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女人。
“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呢,想著你的……”
女人單手開著車子,右手卻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輕柔地摸索著。
隔著褲子,我也可以感受到女人手掌的細膩和嫩滑。
我身體有些僵硬:“你,什麼意思……”
女人手掌劃過的地方會帶著一陣酥麻般觸電的感覺,很快,我的胯下就鼓起了一個大包,肉棒已經在內褲里挺立起來了。
女人沒說話,小手緩緩地滑動著,最終落在了我鼓鼓的帳篷上,摩擦著。
“你……”
隨著一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女人的手掌已經解開了我的皮帶,手指勾在我內褲上,輕輕往下一拉,我那青筋密布的猙獰肉棒就彈了出來。
而一直開車看路的女人這時候才扭過頭來,盯著我的肉棒看了幾眼,輕笑一聲,細膩白嫩的手掌握住了棒身,輕柔地撫弄起來。
“嘶……你為什麼……”
女人的手法一開始好像很生疏,但是很快就熟練了起來,隨著女人的撫弄,透明的前列腺液從馬眼處流出,女人的小手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每次有黏液流出的時候,都會用她白嫩的指肚輕輕把黏液沾去,使得撫弄更加潤滑。
明明應該拒絕的,我心里責怪著我自己,如果這時候女人對我下手,我恐怕沒有一丁點的反抗能力。
拿開她得手,我心里在呼喊著,但是身體卻像是被施了魔法,已經不由我控制了。
不知不覺中,車子開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里,隨著車子停下,我以為這香艷的獎勵就會結束了,雖然是我所期望的,但是居然還有些不舍。
“舒服嗎?”
女人開口說話了,冷冽的嗓音帶著一絲干啞,但我卻聽出了那誘人的一絲成分。
女人小手揉搓著我的陰囊,笑著道:“想不想要更舒服的,嗯?”
更舒服的?
我下意識的把眼睛望向了女人的小嘴,只見單薄的紅唇中一條細嫩的小舌在靈活的游走。
“想……想要……”
我啞著嗓子,把之前拒絕的想法都拋在了九霄雲外。
“呵呵……”
女人看上去很開心,她伸手把頭發別到耳側,在我赤紅的目光中低下頭去,張開了紅潤的嘴巴,將我沾滿黏液的龜頭含了進去。
溫熱,緊致,柔軟,濕潤,一瞬間種種感受襲來,我可以感受到那兩片薄薄的唇瓣夾吸著龜頭的包裹感,這種刺激讓我的肉棒在女人的口腔里不時地跳動。
女人含進去後,一時間沒有動彈,而是用那細膩濕滑的粉舌在我的龜頭上來回的纏繞舔舐,那舌頭的靈動是劉若佳根本無法比擬的。
我爽的雙腿直打顫,低頭看去,女人小巧的嘴巴含著粗大的龜頭,白嫩的腮邊在鼓動著,可想而知里面香舌的掃動是多麼劇烈。
很快,女人像是熟悉完了我的龜頭,開始含著龜頭吞吐起來,越來越深,透明的津液順著女人的唇角流了下來,一時間,車里全部都是女人吞吐肉棒的口水聲。
女人像是對我這根肉棒無比熟悉似的,我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被她輕易的找到,然後一一照顧到,在這樣的進攻下,我很快就無法忍受了,雙腿下意識地向上抖動著,肉棒也一頂一頂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提醒一下女人我快射了,但是當女人用軟糯的舌尖卷成一團向我的馬眼里刺去的時候,我的精關立刻就失守了。
我抓緊了門把手,一股股精液爭先恐後地噴涌而出,女人躲也不躲,皺眉含著我的龜頭,小嘴里還傳來一股吸吮的力量。
直到我癱倒在椅子上,女人才吐出我的龜頭。
“咕咚,咕咚。”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人楊著雪白的脖頸吞咽著我的精液,明明是很淫靡的行為,但是女人做起來卻一點也不淫賤,反而充斥著高雅與貴氣。
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到底是誰,和我又是什麼關系?”
女人推開車門下了車,留下一句話。
“你不姓陳,你姓白。”
“你說的是我父親?”
我知道我是隨媽媽姓的。
“不,我說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