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說的是你。”
女人的聲音振聾發聵,讓我心神激蕩。
我跟在女人後面,前面那搖曳的身姿讓我軟下去的肉棒再一次蠢蠢欲動,光滑透明的黑絲襪里包裹著一雙纖細勻稱的小腿,白皙的足跟在鞋子的映襯下更顯光潔。
女人似乎是發現了我的視线,但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變得更加妖嬈起來,行進間那渾圓的臀部在裙子下若隱若現。
進入到別墅內部,映入我眼簾的是比較偏向於中式傳統的裝修,同時,一股令我雞皮疙瘩都起來的熟悉感讓我不寒而栗。
這里的布局,家具,甚至是若有若無的檀香氣味都讓我感受到了莫名的安心,但就是這種似乎回到了家里的安全感才讓人更覺得詭異。
女人看我楞在原地,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的樣子,清冷的薄唇綻放出一抹艷麗的笑意。
“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這……”我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女人慵懶地坐了下去,靠在客廳寬大的沙發上,隨手脫下外套,少了外套的束縛,女人碩大的雙峰將襯衫撐的鼓鼓的。
女人順手解開了襯衫上方的紐扣,露出一抹驚人的白膩,清冷中略帶沙啞的嗓音讓我聽了居然產生了一種刺癢感。
“雖然這里的氣候和那邊不太一樣,但是這也是我按照那里的布置裝修的一模一樣呢。”
女人那種和我很熟悉的感覺讓我有些不自覺,最主要的是我確實不認識她,我甩開心里旖旎的念頭,問道:“你究竟是誰?”
女人嘴角掛著笑意,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我走了過去坐下,但是離她有著一段距離。
“再靠近點。”
女人慵懶地看著我。
“有什麼話就在這說話,我能聽清。”
女人搖搖頭道:“現在的你還真是無趣呢。”
沒等我反駁,女人接著道:“我的名字是白挽歌,可以說是你的合作伙伴,也可以說是你的女人。”
“你姓白?”
我可是還記得她之前告訴我說,我姓白來著。
白挽歌笑笑,身子貼了過來,低聲道:“沒錯呦,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呢,哥哥……”
幽香撲鼻,我打了個激靈,心里的火苗像是被澆上了汽油般,開始熊熊燃燒。
我咬牙不去看她,沉聲道:“這太離譜了,你要我怎麼相信。”
“是嗎?”
白挽歌笑的意味深長,她伸出白皙靈活的手指,輕而易舉地鑽進了我的褲子,指尖略過毛發,在肉棒的根部停住了。
“你的這里,有一顆痣呢。”
什麼?
我心頭一跳,剛想說根本不可能,可突然發現,那里是毛發最茂盛的地方,我也沒仔細的看過。
心里這麼想著,嘴上卻不討饒:“不可能,我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
“你的身體我也很清楚呢,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我咬著牙道。
女人的手已經握住了我半軟不硬的肉棒,輕柔細膩地揉搓著。
白挽歌伸出香舌舔舐著我的耳垂,柔聲道:“要是我說的對,就讓我主動,要是你說的對,那就你主動咯。”
我錯愕地望著白挽歌,她卻微微一笑道:“怎麼?你不會害怕你吃虧吧。”
我撐著脖子道:“笑話!反正我都是占便宜,有什麼不敢的。”
“呵呵……”
白挽歌輕而易舉地解開了拉鏈掏出我的肉棒,肉棒已經被她揉搓的腫脹非凡。
她伸出食指按住我蠢蠢欲動的肉棒,另一只手分開茂密的毛發,一顆及其淡的痣就印在我的皮膚上。
“怎麼,還說我不夠了解你嗎?”
白挽歌食指的指肚輕柔地按壓在龜頭上,借著馬眼分泌的黏液,在上面滑動著。
我心中驚疑未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唔……滋……”
一陣濕潤的觸感傳來,我低頭望去,白挽歌已經含住了我的龜頭,正小口小口的吸吮著,口水和皮肉的噗滋聲刺激著我的耳膜,一條細膩濕滑的香舌正在我的龜頭上舔掃著。
我爽的頭皮發麻,只能靠在沙發上,雙手有些無處安放地抓著皮質的沙發墊。
沒等我享受多長時間,白挽歌就吐出被她吮的滿是晶瑩口水的肉棒,雙手一拽,就把我下身脫得精光。
我還在愣神,白挽歌卻站了起來,緩緩解開了身上的扣子,隨著黑色蕾絲文胸的脫落,一隊白嫩細膩的豐乳就這麼跳了出來,艷紅色的乳頭早就成粒狀充血膨脹起來了。
白挽歌光著上身,卻一點都沒有羞澀,反而站在我面前,低下了身子,那對白嫩肥膩的巨乳就在我的臉前,我甚至能感覺到那似是乳香似是體香的味道。
“喜歡嗎?摸摸看。”
白挽歌低著頭,眼睛里閃爍著情欲的光澤。
我控制不住地伸出雙手,一點點的,握住了那對肥碩。
滿手的細膩肥軟,我的肉棒都被刺激的一跳,我下意識地揉了幾下,白挽歌就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
我被這一聲呻吟驚醒,下意識地松開雙手。
白挽歌看著我有些驚慌的樣子,輕笑一聲,反正是在我身前跪了下來,分開我得雙腿,左手按著肉棒壓到我得腹部,埋頭在我跨間,貪婪地吸吮著我的囊袋,發出“波波”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白挽歌細膩的香舌游走在囊袋表皮的感覺,更能感覺到那囊球被白挽歌吸進口腔內略微用力地吮吸的緊縮感。
白挽歌舔弄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又將龜頭含在嘴里吞吐起來。
“還想……唔……更舒服,噗……對嗎?”
白挽歌含著我的龜頭,含糊不清地道。
我掙扎了幾秒鍾,還是敗給了肉欲,啞著嗓子道:“對!”
白挽歌吐出腫脹的龜頭,拉著我的雙腿讓我坐在沙發的邊緣,而後,用兩只豐滿夾住了我的肉棒,只剩一顆腫脹通紅的龜頭從深邃的乳溝中露了出來。
白挽歌雙手托著雙乳,輕柔地動了兩下,輕聲問道:“舒服嗎?”
我剛想回答,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媽媽的電話,我本不想接,但是怕媽媽有什麼急事,只能給白挽歌一個警告的眼神,才接起了電話。
還沒等媽媽說話,在我的注視下,白挽歌伸出紅艷艷的香舌,小巧可愛的舌尖像是針一般,刺入了龜頭馬眼,快速地蠕動著。
前所未有地刺激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而媽媽也在電話里問道:“怎麼了笑笑?”
“沒,沒什麼。”
“呵呵……”
白挽歌看著我強忍著的滑稽模樣,居然笑了出來,她分明是故意的,我憤怒地看著她,而媽媽的聲音也沉了下來,道:“誰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