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浴室窺雙美
“嗷!”
伴隨著一聲淒厲怨毒的嘶吼,附近煙塵四起,殺意凜冽。
陳玄鶴回頭看去,卻見煙塵之中,又出現了那個高大的身影。
“還沒死麼?”
陳玄鶴喃喃嘀咕道:“月圓之夜啊,確實有些麻煩了……”
他的體內有種火燒火燎的刺痛感,那是之前頻頻使用法術帶來的副作用,其中也不乏有那嗜血毒鼠的毒素影響。
不過陳玄鶴這點場面還是能夠鎮得住的,不至於像其他術士那樣又是吐血又是喘息的。
他一邊運功試圖將體內的毒素逼出去,一邊將目光投向了面前那逐漸從煙霧里現出身影的獨臂狼人。
“你的味道一定不錯!”
獨臂狼人獰笑著從煙霧里走了出來,然後用那猩紅的雙眼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年輕道士。
“還真沒死啊!”
陳玄鶴有些驚訝的說道,他的眸子里完全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有種躍躍欲試,就像是學霸遇到了新的難題。
誰料狼人在走出煙霧之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把自己的那條斷臂撿起,然後放到嘴里大口咀嚼了起來。
那森然的咀嚼聲恐怕會讓常人直接嚇傻嚇尿了,不過在陳玄鶴看來,這跟以前農村里野狗搶食沒有什麼不同。
“剛才要不是我舍棄手臂抗下了冰刀,恐怕就沒辦法跳開,就真成死屍了。不過那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真替你感到可惜啊……嘖嘖嘖……”
獨臂狼人在炫耀自己的隨機應變時,也不忘嘲諷陳玄鶴幾句。
陳玄鶴看向獨臂狼人的眼神帶著一絲嘲諷和鄙夷,這讓它極度的憤怒,它扔掉那被啃得骨骼外露的殘骸,冷冷的說道:“那好,我就送你上路好了!”
獨臂狼人身形極快,撲向了陳玄鶴,想要拍碎他的腦袋。
陳玄鶴輕笑一聲,然後反手化刀,迎了上去,下一刻鮮血噴濺了他一身,而獨臂狼人的一條手臂,或者說它最後的一條手臂也被砍飛了出去!
狼人驚懼的看向了眼前的年輕道士,他不敢相信剛才的一擊竟然會被對方反殺!
失去雙臂的狼人狂嘯一聲向後退去,他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剛才的一擊確實是陳玄鶴接下的,他的利爪在即將觸及到對方的咽喉時,陳玄鶴竟用和它幾乎相同的速度出手了,緊接著它只覺得肩膀處一涼,自己的手臂就被斬斷飛了出去。
狼人怒吼一聲,卻沒有直接殺過來,而是疾退到遠處的樹林中隱藏了起來,它似乎仍未打算逃走,看來是想伺機而動,畢竟陳玄鶴還中著劇毒,勝負還是很難說。
陳玄鶴的手掌多出了一柄血色的短劍,那短劍比匕首略長幾寸,劍身很窄,通體並非金屬,而是類似晶體的存在。
就是這血色短劍剛才瞬間狼人如樹干般粗細的胳膊,而且竟是一滴血都未沾。
“奇怪,它怎麼還沒有死……”
陳玄鶴忽然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在抱怨發牢騷。
只是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掠向了那片陰森的密林。
此時那狼人雙臂已斷,之前最擅長的風刃爪擊已經無法使用。
再加上雙臂斷開,身體的平衡也很難維持,更重要的是它信心的喪失,原本以為必勝,結果那個年輕道士在身中劇毒的情況下還反殺了它,這讓狼人忍不住有些畏懼,所以選擇了躲藏而非繼續應戰!
因為它知道如果一不小心,這次被砍斷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脖子。
不過對於狼人來說,今夜是月圓之夜,它貪婪的躲在森林里吸收著月光帶來的靈氣,它雙臂斷裂帶來的傷口迅速的愈合。
對於它這種特殊的妖獸來說,即使雙臂被斬斷也不是什麼致命傷。
它們可以重塑雙臂,雖說沒有原始的肉體完美,卻不至於落下殘疾。
只是這段時間恐怕至少得三個月,而且需要大量進食來維持能量消耗。
一想到自己今後的日子可能會相當難過,它看向那逐漸逼近的陳啟超,眼里便充滿了憎恨和厭惡!
今晚一定要殺了他!
隨著一聲咆哮,狼人衝出樹林向陳玄鶴起了進攻,它的速度早就不如之前,而陳玄鶴反而越斗越勇,雙方一時間近身搏殺居然斗了個旗鼓相當!
如果有道門佛門高手在場的話,肯定會覺得奇怪,那狼人似乎有些不對勁,即使它的雙手都斷了,可是傷勢卻不至於嚴重到如此地步。
其速度和力量已經只剩下最初的兩成左右了……若非陳玄鶴需要分部分心神去排毒,恐怕三十回合內就能取下對方的首級。
“很奇怪啊,你怎麼還不死呢?”
陳玄鶴再度嘟囔了一句,眼里帶著一絲疑惑,“就算是今天月圓之夜,可是為什麼你還不死呢?”
無臂狼人先是極度憤怒,可是冷靜下來後卻覺得有些古怪,它猩紅的雙目瞪著陳玄鶴,似乎是在詢問著什麼。
似乎看出了無臂狼人的疑惑,陳玄鶴揮出一劍之後便身形後撤,在一箭之地外解釋道:“你還記得我在半空中砍出的一擊麼?”
無臂狼人冷笑道:“就是那次跟蚊子咬一樣的那一擊?”
“還有一次就是我被你踢飛前砍的,那次我稍微認真一點了,在我的估計中,第一次你就該死的,可是你竟還可以和我戰斗,所以我又砍了第二次,結果你竟然還有力氣把我踢飛。”
陳玄鶴面露古怪的說道:“後來你在那里又是亂丟風刃,又是棄臂躲刀的,直到現在還沒死,簡直是個怪物……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內髒已經全部被我砍得四分五裂的東西,居然還能像現在這樣跟我玩肉搏戰!”
無臂狼人面色大變,之前一直在搏殺或者躲避,它居然沒有察覺到體內的問題!而陳玄鶴則是冷笑著說道:“我小時候曾經看過一本日本的漫畫,叫中華小當家。
里面曾經說過當刀快到一定程度時,可以瞬間切開傷口,此後傷口還會消失。我當年苦練三年,也算是小有成就了。現在看來你才發現內髒出現了問題啊!”
無臂狼人這時才發現對方之前已經將自己的心髒給徹底絞碎了,可是它無法逃避,也無法再廝殺太久。
它和陳玄鶴的戰斗已經進入了尾聲,狼人的口中不住地有鮮血涌出,即使它的恢復力再強,破碎的內髒卻是無法像外部的傷口那樣快愈合的,所以狼人其實早就已經輸了,即使它剛才選擇逃跑,也絕對活不過今晚。
陳玄鶴已經穩穩占據了上風,他的劍在狼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新的傷口,這狼人現在已經放棄了撕咬和腳踢,只有躲閃的份,但縱使如此它也漸漸不支,死亡的命運已經不可改變地降臨,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就在這時,陳玄鶴窺見對方一個破綻,然後一記肘擊打在了狼人的身上,劇痛從狼人的身體內部傳來,它跪坐在地上口中不斷涌出血沫。
陳玄鶴的劍朝著狼人的脖子砍去,這一擊它已經避不開了,這狼人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它心里好恨……
滿月的夜空依舊如此美麗明亮,只是玉心醫院的森林里似乎有吼聲傳來,這聲音來自狼的靈魂深處,這聲音永遠訴說著它們蒼涼,孤獨的命運……
陳玄鶴掏出一個黃色的葫蘆,對准那身首分離的無臂狼人,一股淡淡的陰氣很快便從對方的屍骸里涌出,被那葫蘆的無形吸力控制,全都被吸入到了那葫蘆之中。
而直到這時,那具無臂無頭的狼人才散去了最後的戾氣,化為了徹底的死屍。
陳玄鶴又掏出了一個小塑料瓶,將一些渾濁的液體倒在了那具狼人屍體上面,伴隨著刺鼻的腐蝕性氣體產生,很快那高大魁梧的屍體便化為了一灘黃水,滲透進了泥地之中。
他低頭看了看滿是塵土和血跡,幾乎快成乞丐裝的衣物,忍不住微微嘆息一聲,然後准備去玉心醫院找個浴室清洗下身體。
陳玄鶴很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塵土和血腥味,不多時他便來到住院部的某層公共浴室,看那模樣應該是供內部醫護人員洗浴的。
那門口的安保人員也知道這個年輕道士來歷不淺,被院長薛雨馨吩咐不得怠慢,所以看到他渾身不是塵土就是血跡,也沒敢怎麼聲張,只是給他指路,說了浴室的位置。
好在現在臨近深夜,住院部的走廊里沒幾個人,否則若是有人看到陳玄鶴那一身是血的猙獰模樣,還不以為是變態殺人魔進來了!
陳玄鶴哼著小曲來到那公共浴室,誰料那男性一方的浴室前竟掛著個“內部設施維修,請勿使用”
的牌子。
而隔壁的女浴室倒是沒有。
陳玄鶴本想要找其他的浴室,可是身上的血跡和塵土實在難受,而且他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逼出剩余的毒素。
再加上連在已經是深夜,應該不會有人這時候用浴室了。
所以他也就環顧四周,然後悄悄的熘進了女浴室之中。
誰料他剛一進去,就聽到嘩嘩的水聲,當時便愣住了。
“難道有人在用浴室?”
陳玄鶴有些驚愕,他看著逐漸霧氣氤氳的淋浴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退。
只是很快一陣悅耳的歌聲便從里面傳來,好熟悉的聲音,是自己曾經從黑衣惡鬼手里救下來的小護士張雅妍!
他忽然露出了一絲淫笑,然後便朝著自己的身上貼了一道隱身符。
隱身符可以讓普通人和機器在半個小時內看不到陳玄鶴的身體,當然他並不是真的隱身,只是利用了光线的折射的一點法門。
結果悄悄的進入更衣室時,陳玄鶴便看到了一副美景,只見那身材還算高挑的年輕護士張雅妍正准備脫掉身上的護士服。
她已經將上衣掀到了胸部那里,不得不說這個小丫頭還是非常有料的,那胸前的白嫩奶子飽滿巨碩,隨著主人的動作而顫顫巍巍的晃動著。
陳玄鶴看到張雅妍今天穿著的是紫色蕾絲邊的胸罩,雖說不是那透明的款式,卻也頗為性感了,至少能夠勾起他的性欲,讓他硬了。
對於陳玄鶴來說,一個女人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衣著是否性感,都要以能否讓他雞巴硬起來為准。
現在張雅妍光是脫外套就引起了陳玄鶴的雞巴亂跳,顯然已經合格了。
而出乎陳玄鶴意料的是,張雅妍的身旁還站著一名年輕護士,居然是自己的表姐聶青青!“她們兩個我記得不是一個科室或者部門的啊……”
陳玄鶴對於醫院內部的機構也不是太了解,所以也不敢斷言。
表姐聶青青的身材嬌小,比起張雅妍要略矮一些,可是論起豐腴還要強上幾分。
當聶青青舉起粉白的藕臂,脫去那寬大的粉色護士裝時,頓時一對飽滿豪碩的沉甸甸白嫩大奶便直接彈了出來。
“好大,我的天!沒想到表姐真的是脫衣有肉那種類型的!”
陳玄鶴在心里暗暗贊道。
他能夠明顯的看到聶青青胸前那對如同倒立竹筍般的巨乳,說不出的沉甸甸,充滿了分量感。
或許是工作繁重辛勞的緣故,聶青青那飽滿巨乳上面沾染著不少香汗,使得她那白皙的乳肉泛著一層淫靡的油光。
在加上那兩團飽滿巨乳間形成的那道深邃的溝壑,真的讓陳玄鶴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在里面。
“青青,你之前說過那個咱們院長請來的年輕道長,是……是你的表弟?”
正在脫著粉色護士裙的張雅妍忽然看似無意的問道。
而聶青青已經開始緩緩的朝下脫著白色褲襪了,她聽到這句話時,微微一愣,她並沒有意識到對方話里有話。
聶青青笑嘻嘻的說道:“是啊,他叫陳玄鶴,名字好聽吧……嘿嘿……”
“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他的聯系方式?”
張雅妍試探性的問道。
聶青青也有些狐疑了起來,她反問道:“為什麼要問這個?”
張雅妍貝齒輕咬紅潤的下唇,然後美眸一轉,嬌聲說道:“之前我曾經被你表弟救過,所以想請你表弟出來吃個飯,以示感謝。”
聶青青畢竟不是什麼心思深沉之人,只道張雅妍真的是單純想要請表弟吃飯,所以也沒有猶豫,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張雅妍自然是面露喜色,嬌笑著先去浴室洗澡了。
聶青青雖說身材嬌小,可是前凸後翹,身材豐腴得厲害,看上去就是個肉彈型的小美女。
陳玄鶴看著自己的表姐倚靠著那更衣室里的沙發,然後雙手抓著那白絲褲襪在腰部的邊緣,先是將白絲褲襪內側的褶皺給推平,當然也沒有放過那蜜桃臀附近的褶皺。
緊接著才緩緩的將白絲褲襪朝下脫去。
陳玄鶴看到表姐聶青青微微彎腰,那飽滿挺翹的蜜桃臀自然就本能的噘起,他正好在表姐身後,看得極為清楚。
那飽滿如滿月的臀瓣把那白絲褲襪撐得幾乎到了透明的程度,彷佛隨時都會崩裂開來,晃晃悠悠的蹦出來一般。
只是在陳玄鶴這種色狼道士眼里,女人臀瓣挺翹豐腴,奶子碩大飽滿才是極品,可是對於女人本身來說,這種大奶子大屁股的身材卻也給她們的生活帶來了一些不方便。
比如眼前的穿脫絲襪,對於聶青青來說,就是一個很煩的難題。
她將手掌伸到白絲褲襪內部,然後強行分開部分空間,使得那早就濕漉漉的蜜桃臀瓣和同樣濕透的白絲褲襪分離開來,只有這種她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有了一定的空間,聶青青才能讓她那肥厚堅挺的臀瓣緩緩挪出那白絲褲襪的包裹。
而這個時候,聶青青雙腳呈現內八字站起。
她不斷地抖動屁股,讓那肥厚的臀瓣可以不斷晃動,一點點的將其從褲襪之中脫離。
陳玄鶴在後面看到那肥厚臀瓣在半空中蕩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興奮得雞巴都在瘋狂亂跳著,前列腺液都分泌出不少來。
只是聶青青的臀瓣過於肥厚,她前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那褲襪還沒脫到三分之一,就被晃動的臀瓣給震了回去。
直到第四次,她才狠下心來,猛地將褲襪脫到了肥厚臀瓣的一半處。
然後猛地發力,同時屁股劇烈扭動,在那白皙臀肉的不斷晃動中,那蜜桃臀終於脫離了白絲褲襪的包裹。
而陳玄鶴也清醒的看到了今天表姐下面穿著的居然是粉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他很少見到自己的表姐會穿如此性感的內衣,倒不是他每次都會去偷窺表姐,而是單純從浴室的換衣籃里就可以發現端倪。
就在他有些分神時,表姐聶青青已經繼續開始脫白絲褲襪。
雖說過了蜜桃臀這一大關,可是她的圓潤美腿也不是好惹的。
只見美少女護士不得不不斷小跳著,讓大腿內側的肌肉可以稍微收斂,將那條豐腴的美腿能夠從白絲褲襪的腿筒里剝離出來。
聶青青不斷對褲襪大腿附近松弛和緊繃的部位進行調整,不斷地拉扯或者捻平,以確保褲襪可以較為舒服的脫離自己那豐腴的美腿。
只是等到那白絲褲襪脫離到腳踝時,她已經累出了一身香汗,不得不低聲嘀咕了幾句。
陳玄鶴離得較近,聽清自己的表姐在抱怨自己是不是最近又胖了一些,這讓他不由得想要笑出聲來。
不過隱身符只能遮掩身形,卻隔不斷聲音,所以陳玄鶴連忙收斂心情,繼續看著美艷的好戲。
此時表姐聶青青已經坐在了那更衣室的沙發上面。
她翹起了二郎腿,將白絲褲襪的一條腿筒翻卷過自己圓潤的腳踝,很快那白皙豐潤的左腳便脫離了絲襪的束縛。
陳玄鶴看得口水都快掉下來了,表姐的腳掌豐潤如玉,白皙如血,足型很美,增之一分嫌肥,減之一分嫌瘦。
更別說那充滿肉感的十根腳趾了,十根腳趾就像胖胖的春蠶,看上去精致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一個個吞入口中,使勁吸吮。
先是大腳趾脫離了白絲褲襪的束縛,緊接著左腳的其余四指也得到了自由。
不多時聶青青終於把整條白絲褲襪都從下半身脫離了下來,她累得略有嬌喘,一身香汗淋漓。
她其實對自己的身高和豐腴的肉體都有些不滿意,只是有一次無意中看到表弟對自己的身體露出了一絲近乎貪婪的迷戀時,她才忽然發現或許自己那嬌小卻豐腴的身體,還有著如此大的魅力,因而也就不再苦惱了。
陳玄鶴看著聶青青脫去那大號胸罩和無法遮掩住飽滿蜜桃臀的內褲,那一身白花花的媚肉微微顫抖著,幾乎要忍不住撲過去當場給自己的表姐開苞。
只是那樣過於冒險,他只能默念清心咒,強行穩住胯間的小兄弟。
他悄悄的熘進了那冒著氤氳熱氣的淋浴間,像這種女式公共浴室,自然不可能搞出個大澡堂給你悠哉的泡澡。
只有一個個用簡易塑料板作為隔斷的淋浴間,張雅妍早就將身體清洗大半了。
“青青,你怎麼才進來啊?我都洗大半了……”
張雅妍正在用一塊滿是泡沫的海綿擦拭著修長的玉臂,然後好奇的問道。
“唉,還不是……算了,不提了……”
聶青青在外人面前,似乎不大喜歡提及自己嬌小豐腴的身體。
張雅妍卻帶著一絲隱藏在眼底深處的羨慕,看向了聶青青,她雖說性格有些孤僻,不大愛說話。
可是卻深知現在很多男人都喜歡大奶子大屁股的女性,她的奶子雖說也不小,可是比起聶青青來說,還是遜色了一籌。
陳玄鶴看著表姐用那粉白的藕臂玉手拿起沐浴露,然後便在身上塗抹摩擦起來,很快大片大片的泡沫便升起。
可是即使那些泡沫成片成片的出現,也無法完全掩蓋住聶青青那飽滿巨碩的大白奶子。
“唉,真羨慕你啊,胸部這麼大……”
擦拭身體的張雅妍忽然有些感慨道。
“胸部大對咱們女人來說,可不是好事啊……”
聶青青微微一愣,然後老實的說道。
她手上的動作自然沒停,繼續用海綿擦拭著自己胸前的爆乳,陳玄鶴看著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不斷的晃動,尤其是頂端那兩抹殷紅,更是恨不得撲過去狠狠的咬上幾口。
張雅妍忽然做了個讓陳玄鶴差點流鼻血的舉動,她居然雙手托著自己的挺翹雙乳的下方,然後上下掂量了幾下,無奈的說道:“可是這世上偏偏就有男人喜歡女人胸前的大奶子啊!誰不想越大越好?”
那白花花的乳浪肉波就在陳玄鶴面前不斷的晃動著,占據了他的瞳孔,紊亂了他的呼吸。
雖說張雅妍的奶子不如聶青青,可是勝在挺翹渾圓,如同倒立春筍,頑強的抵抗著地心引力,更兼那乳頭粉嫩異常,如同新剝的雞頭肉般,嫵媚誘人。
“我就覺得不好啊,沉甸甸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太過激烈運動……有時候還喘不上氣來……”
聶青青也學著張雅妍的模樣,雙手托著那兩團更加飽滿巨碩的大白奶子,然後靠近了對方。
接下來讓陳玄鶴看到那極為香艷的一幕,卻見張雅妍彷佛是有些不服氣般的托著她那挺翹的筍乳,去和聶青青胸前那對飽滿爆乳頂撞在了一起。
兩人像是摔跤手一般,赤身裸體的捧著或挺翹或飽滿的玉乳互相摩擦頂撞著。
尤其是那四顆紅寶石般的殷紅粉嫩乳頭互相摩擦著,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膨脹了起來。
“嘿嘿……”
“嘿嘿……”
陳玄鶴已經不敢看下去了,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直接撲過去把兩個環肥燕瘦,各有特色的美處女開苞。
雖說他有辦法直接善後,可是強奸只是下下之策,沒必要真到那步。
他連忙默念清心咒,悄悄熘了出去,隨便找了個浴室清洗掉了一身的疲憊,順便逼出了體內的毒血。
隨手在住院部里的自動售貨機里取出一瓶冰鎮可樂,陳玄鶴剛剛擰開瓶蓋,還沒來得及喝,便感受到了一絲陰氣。
“嗯?”
陳玄鶴心道自從狼人被自己斬殺之後,原本在玉心醫院還有些肆無忌憚的那股陰氣,便收斂消失了。
他可不會認為對方是在忌憚自己,恐怕是另有陰謀吧!結果現在那股陰氣又出現了,這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股陰氣似有似無,即使用普通的羅盤都難以分辨具體位置。
不過這一切都難不倒陳玄鶴,他拿著那瓶可樂,一邊快步走動,一邊大口大口喝著冰鎮的飲料。
他很喜歡那種冰澈心肺的感覺,哪怕一般人都很難受得了。
誰料在來到樓梯間,准備追尋著陰氣前往更高樓層時,陳玄鶴卻遇到了一個熟悉卻不怎麼想看到的身影。
那中年美婦面容和張雅妍有七八分相似,一樣的嫵媚動人,可是那高挑的身材卻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遠不是那種青澀的小丫頭能夠比擬的。
盡管穿著緊身的警察制服,可是那中年美婦胸前的兩座雄偉山峰,卻足夠讓“裁判”
判她帶球撞人了。
更不用說那被緊身套裙包裹著的渾圓如磨盤般的蜜桃美臀,以及那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
陳玄鶴微微一愣,對方居然是那個誤會自己是色狼的中年警花趙欣瑤,也就是小護士張雅妍的母親。
這位性格火辣,雷厲風行的美熟女警花,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在這里,難道是為了監視自己?
陳玄鶴自問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被對方監控吧!
趙欣瑤也看到了那個自己第一觀感就很差的浪蕩小白臉,雖說後來薛雨馨解釋對方是來幫忙驅邪的,可是素來不信鬼神的她又怎麼會相信這點,只當陳玄鶴是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對他的印象反而更差了!
只不過這回狹路相逢,她有任務在身,來不及跟這個小鬼計較,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噔噔噔的順著樓梯快步跑了上去。
“奇怪,她居然不罵我一頓……”
倒不是陳玄鶴是那種賤皮子,而且他曾經暗中調查過趙欣瑤,這位美熟女警花性格火辣,敢說敢做,當年有個副局長想要潛規則她,結果被一記膝撞給差點斷了子孫根。
雖說有她夫家娘家背景都極為雄厚的緣故,可是她本人性格也絕對的潑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那種。
這回她居然沒罵陳玄鶴一頓,看來她似乎在執行某項緊急任務啊……陳玄鶴猜得沒錯,趙欣瑤確實是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玉心醫院頻頻出現命案,雖說消息都被薛家花錢壓制了下來,可是警方肩頭的壓力卻沒有減弱絲毫。
他們不得不成立專案組,抽調精銳干警,分批次的進入到玉心醫院。
盡管薛雨馨早就跟警局領導通過氣,可是素來不信鬼神的趙欣瑤,卻拒絕了上司的命令,執行擔任專案組的組長,並帶人駐守在玉心醫院。
就在趙欣瑤以為又是憑平靜的一夜時,一個便衣屬下卻匯報發現了可疑的人物,自己跟蹤對方上了天台,並立刻請求支援。
所以趙欣瑤才會如此火急火燎的順著樓梯跑向天台。
原本住院樓的天台是不對外開放的,平時都是用一把鐵鎖給鎖起來,可是如今,那把足有成人手腕粗細的鐵鏈卻被直接用蠻力擰斷,冒著冷風的大門咚咚的撞擊著旁邊的牆壁。
趙欣瑤趕到天台前的樓梯時,只是面色略微紅潤,氣息卻沒有太過紊亂,可見其身體素質倒不是尋常的女子。
趙欣瑤試圖聯系那名便衣手下,可是信息未回,她嘗試冒險打電話過去,聽到的卻是對方手機已經關機的回應。
美熟女警花的心頓時咯噔一聲沉了下去,她知道這種情況下,警察是不可能關機的,更何況他們內部有相應的通訊手段,即使無法大聲呼喊也可以聯絡,但是自己發出的信號卻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半點回應。
盡管不願意承認,可是趙欣瑤卻覺得自己的那名手下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而那如同凶獸血盆大口般敞開的黑黝黝的天台大門,卻彷佛是在向趙欣瑤的不自量力發出了嘲笑。
盡管擔憂那位同事下屬的安危,可是趙欣瑤知道對方很可能是個狡猾凶狠,擁有反偵察能力,且可能經過訓練的犯罪分子亡命徒,也不能輕易被情感所左右大腦。
她連忙向其他部署在玉心醫院的同事發去求援信號,不多時早就接到之前那位同事求援信號的幾名便衣警察也噔噔噔的跑了過來。
“老董怎麼樣了?”
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青年看到趙欣瑤,連忙問道。
趙欣瑤用那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紅潤的下唇,然後低聲說道:“一切聯系都被切斷,沒有回應,可能……”
誰料那高大青年一聽頓時兩眼冒紅,二話不說直接跑上了天台,趙欣瑤和其他兩名警察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冒失,連忙持槍跟上。
可是天台上面並沒有什麼埋伏,也沒有什麼同伙里應外合。
眾人一上天台就看到那高高的避雷針上面,單足屹立著一名面容清癯慘白,罩著一身黑袍的老者,他那細長的眼眸一片猩紅,彷佛某種惡獸一般。
而那避雷針下斜躺著一名面色慘白,脖頸以一種不可思議角度彎折的中年警察,眼看著是不活了。
那名高大青年看到這副模樣,頓時血衝瞳仁,他低吼一聲,隨手拎起一根生鏽的鐵棍,沒有掏槍便衝了上去,想要把自己師父殘忍殺害的歹徒給掀翻暴打一頓!
誰料那詭異老頭卻發出一聲似哭似笑般的聲響,然後直接身形如蝙蝠般下落,看似輕盈,實則動作迅猛。
只見他右臂一伸,五指箕張,疾抓向青年的左肩,那根生鏽的鐵棍直接完成了垂直的角度。
青年見狀立刻丟開報廢的鐵棍,身形一探,右掌一翻,反切而出,攻向他的右腋。
詭異老頭對於他敢反抗,頓時面露火氣,他不躲不閃,左臂一伸,呼的擊出一拳,反擊向他的右臂。
“嘭!”
青年見對方來勢凶猛,不敢怠慢,化掌為拳,想要自保。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詭異老者那干枯如朽木的拳頭砸在了他的拳面,誰料高大青年卻連連倒退,不光如此,他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勁力透過拳頭,疾涌上手臂,他心中大駭,連忙連連踏地,試圖將那股力道化解。
趙欣瑤看到青年幾乎是一招落敗,頓時心里大驚,要知道那青年可是警局格斗高手,而且從小就學習了家傳的拳掌功夫,沒想到居然接不住那怪老頭的一招!
而這時另一名擅長追擊跟蹤的警局高手,早就悄悄繞到了詭異老頭的身後,一掌噼向了對方的後背。
“找死!”
詭異老頭怒吼一聲,倏的轉身,右臂一探,五指疾抓向對方腋下。
那名便衣警察剛剛聽到喝聲,已經覺得凌厲無比的勁風觸體,心中大駭他連忙閃轉騰挪,足下一虛,身形滑後,順勢落了下去,剛剛避過一爪。
詭異老頭一抓落空,卻沒有任何停滯,身形一閃,左手疾抓而出,如影隨行殺了過去。
那高大青年剛想過去幫忙,就覺得和對方碰拳的手臂酸痛無比,不停顫抖,暗自心駭。
他慌忙舒指點了手臂幾個穴道,方才覺得略微舒緩了些。
而那名警局有名的追擊刑偵高手郭風,仗著閃轉騰挪身法的巧妙,跟詭異老頭捉起迷藏,一時尚無危險。
詭異老頭一連數抓落空,連對方的衣角都沾不上半點,胸中怒氣驚異交集,只見他忽然怒吼一聲,雄鷹俯衝般地疾撲而起,雙掌一錯,化掌成爪,凌空抓向郭風的雙肩,身形之快,攻勢之猛,動若閃電,勢若奔雷!
“小心!”
高大青年木威遠發出一聲驚叫,想要提醒同事。
而又一名趕來的警察取出了兩柄飛刀,像是離弦之箭一樣射向詭異老頭。
他名為龐萬秋,父親是業余射擊愛好者,從小耳濡目染,練就一手射擊和飛刀的絕活!
他有自信可以不傷及對方的要害,而限制對方的行為能力。
誰料詭異老頭竟然毫不在意,任憑飛刀刺在他身上,下一刻一陣金鐵相撞之音響起,那些飛刀居然直接折斷落地,難不成那個怪老頭練成了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軀,刀槍不入了?
雖說被人偷襲,可是那詭異老頭卻沒有絲毫在意,卻殺向了郭風。
郭風心里駭然無比,顧不得所謂高手風范,身形右滑而出。
伴隨著刺啦一聲脆響,他上半身的襯衫直接化為兩片碎布,隨風飄散,被夜風一吹,竟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他也是古武世家出身,只不過練的是輕功,沒想到引以為傲的絕學居然被人追上,而且他的肩頭肌膚隱隱作痛,應該是被對方的爪風給侵蝕了。
詭異老頭一擊奏效,雙足沾地,冷哼一聲,然後便再度再次彈起,雙掌一翻,疾抖而出,幻化出漫天掌影,排山倒海船地罩向郭風全身上下。
木威遠見對方出招凶險,也顧不得自己之前一招落敗,當即疾喝一聲,雙掌一翻,雙掌帶著一抹金芒迅猛的拍向了詭異老頭的腹胸。
詭異老頭忽覺兩股強勁無匹的掌勁排山倒海船的襲來,心中暗驚,沒想到那個被自己一招擊敗的青年,居然可以發出如此雄渾的掌力,當即顧不得再追殺郭風,強提一氣,倒縱而出,和木威遠纏斗在了一起。
郭風見詭異老頭與同事木威遠斗在一起,但見人影閃爍,縱橫穿插,掌指變化莫測,激烈異常,轉眼間已經交手了數十招。
木威遠卻是有苦難言,他以前練的便是橫練功夫,又學習了拳掌功夫,出師後又練得搏擊散打之法,素來是硬碰硬的打法。
他也極為自豪這種近乎古代戰場拼殺般的擊技,可是現在他看似和那詭異老頭殺得難解難分,可實際上他一直都是落入下風,被動挨打的那個,拳頭和手臂劇痛無比,他卻無法停下來,否則就會被對方的暴烈攻勢給迅速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