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太陽剛剛升起,江懷禮一臉黑线的看著在那收拾東西的憐楚欣,粉色基調的少女房間有些雜亂,地上全是被少女亂扔的衣服,好不容易才找到下腳的地方。
果然,小仙女的背後可沒有她們表面看起來那麼整潔,真的難以想象這麼絕美的一個少女的房間能亂成這樣,江懷禮曾經作為一個宅男,接觸的異性並不多,還是對小仙女的生活感到神秘的。
現在看著這一屋子的狼藉,只感覺心里保留的那麼一絲絲憧憬向往,被無節操的敲碎。
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憐楚欣身邊的大包小包滿滿一堆東西,公主床上粉色行李箱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華麗的衣服,沒有察覺到自己過來的小妮子還在一臉認真的江手里的衣服疊好放進去,旁邊的收納袋里一堆自己叫不出名字,但看著就價格不菲的化妝品,更要命的是,一個巨大的大熊毛絨玩偶也被憐楚欣套上塑料袋,放到了一邊,估計這小妞也想著一並帶走。
這真的是末日求生嗎?
不知道到的還以為你要出去海島七日游呢!
有些氣急的江懷禮也不顧踩到亂扔在房間里的衣服,上去對著憐楚欣的小腦袋就是一個暴栗。
“呀!”
少女先是一聲驚呼,扭頭發現是江懷禮,如玉的小手摸上被敲的位置,吃痛的揉了揉,疼痛讓少女撅起小嘴。
“你干什麼啊!混蛋,痛死我了……”
少女一臉無辜的表情讓江懷禮的臉再次一黑,對著憐楚欣的璞玉般光潔的額頭又是狠狠地一下。
“我說怎麼這麼久,給你機會簡單收拾東西,你是不是想連房子都一起搬過去,姑奶奶,現在是什麼時候?末日!我們是去逃生,不是去度假!”
說著江懷禮舉起了少女身邊那滿滿一包的化妝品。
“這些玩意有什麼用?遇到喪屍你給他化個美美的裝讓他對你感激涕零放你走?還是你自己給自己化一個把喪屍給美死?”
“啊,你給我放下來!”
這是江懷禮第一次見到憐楚欣如此“凶猛”的狀態,連頭上的痛楚都被忽略了,張開小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像一只發狂的母老虎,對著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口。
“嘶……”
吃痛的江懷禮手上一松,那一袋子自己拿著都覺得重的化妝品順勢被憐楚欣如同捧著珍寶一樣接在懷里。
揉著發痛的腿肉,江懷禮肯定一定被咬破了,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問題少女,強忍著想把她暴打一頓的衝動,指著床上跟自己一般大的玩偶。
“化妝品和衣服你想帶著就帶著,反正我不會幫你拿,這個熊你不會也想帶走吧……”
憐楚欣將一袋化妝品珍重的放到一遍,抬起白雪一樣的下巴,示威一般。
“當然,不抱著它我晚上睡的不香……”
無理取鬧!
江懷禮壓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將憐楚欣身子一把翻過來,對著衣服包裹下的小屁股就是一頓猛抽……
………………
烈日灼心,遠處玻璃大廈折射過來的太陽光有些晃眼,換上了登山包里的墨鏡,江懷禮扭頭一臉無奈的看著身邊的問題少女。
陽光灑在側臉,蒙上一層神秘的金芒,使得傾城絕色的臉龐像動漫女主般聖潔,玲瓏清澈的桃花眸里帶著幾分好奇打量著四周,看到遠處游蕩的喪屍神色隱隱露出些許害怕,末日以來第一次出門,可能是有些緊張,紅唇微抿,點綴著誘人粉嫩的瓊鼻不自然顫動,可能是有點不適應外邊腥臊的空氣。
已經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露肩連衣裙,窈窕玉立,行走間披露在身前的秀發搖晃,白皙的鎖骨若隱若現,頗有規模的胸脯將衣服撐的鼓起,柳葉般的腰肢搖曳出令人垂憐的曼妙弧度,長裙下一雙纖纖細腿,行走間,雪白晃花人眼。
憐楚欣的美艷與此刻外界殘破不堪的末日場景比之甚是格格不入。
更讓江懷禮頭疼的是,這小妞後邊還背著一個趕上身材的大熊玩偶。
是的,在江懷禮對少女屁股的毒打下,也沒能把這小腦缺失的傻妞勸住,明明都已經痛的眼眶通紅,可就是硬憋著不肯妥協,一副“人在哪熊在哪”的執著模樣。
無奈之下江懷禮只能勸說著少帶點其他東西,少女才一臉不情願的將一些化妝品和衣服留了下來。
於是,江懷禮就帶著與末世格格不入的美少女三人,走上了搬家之旅。
招呼了一下後邊的小蘿莉江白薇和冰冷少女曾琪跟上,一行四人走在腥臭腐爛的街上,偶爾碰到一兩只向他們衝過來的喪屍,在三位女生有些刺耳的驚叫聲中被充當保護傘的江懷禮一刀解決。
看著憐楚欣胸前微微被汗液浸透的衣領,江懷禮沒好氣的從她手里奪過粉色行李箱。
少女倒是沒有謙讓,背負著比自己還大的熊貓玩偶再帶上裝滿衣服和化妝品的行李箱,對於不怎麼運動的她確實有點捉襟見肘。
似乎感受到少年調侃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扭著小臉躲避著江懷禮的視线,憐楚欣急走幾步,衝在前面來逃避尷尬的氣氛。
“走那麼快干什麼,不怕衝過來個喪屍把你吃了?”
果然是個傲嬌的主,如果是在末世之前,碰上這麼個女孩子當女朋友,可愛是可愛,但這傲嬌的脾氣江懷禮可受不了,還好現在是末日,殘酷的環境讓少女不得不收斂,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這才能將這絕色少女緊緊握住手心。
江懷禮的不滿的聲音傳來,憐楚欣扭捏了片刻還是緩下了腳步,等江懷禮帶著江白薇兩女跟上後,憐楚欣悄悄靠近江懷禮,小到只夠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從少女口中傳出。
“對…對不起嘛~”
軟糯的甜美聲音讓江懷禮微微一愣,微微笑了笑,摸了摸憐楚欣的小腦袋,隨即握住了少女如蔥般潔白的纖纖玉手。
“好了好了,不怪你,走吧……”
原來傲嬌放下傲嬌的時候才是最可愛的……
只是目光瞥到少女背上那只大熊,江懷禮還得覺得怪怪的,目光掃過三個容貌各有千秋的少女,感覺更奇怪了。
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刺激驚險的末日生活啊!
就像~
自己走進了某個二逼作者寫的二逼小說里一樣……
好奇怪的念頭,擦了擦頭上的細汗,江懷禮只能當是太熱了腦子迷糊了。
………………
路程並不遠,江懷禮的打算是先過去安頓好這三個小妞,再回去搬物資,所以除了憐楚欣三人都是輕裝上陣,帶的食物和水就夠吃個兩三天。
帶著三個女生走的還算快,離開了淮安區,來到新城區這邊,出了繁華鬧市,這邊的情況相對來說就好多了。
這邊原來是一片郊區,基本都沒什麼人來往,不知道為什麼臨水政府就突然看上了這塊地,開始興建房地產,但完工了別墅區的建設,末日就爆發了,一路上車禍碎片少了很多,喪屍也是了了無幾,半天過來就碰到一只。
殺掉這一只喪屍,江懷禮用衣袖抹了一把頭上汗,今天天氣出奇的異常悶熱,已經下午三點了,太陽還是升的老高,照在身上感覺毒辣辣的,體質好的江懷禮都有些受不了,相伴的三個小妞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大概還有十分鍾的路程,江懷禮叫停了三人,准備休息一下,一直這樣待會兒遇到什麼突發情況三個小妞體力怕是跟不上。
咽下嘴里的礦泉水,江懷禮將目光目光看向三位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各有千秋的容貌,仰起頭喝水的時候,胸脯上方的裸露雪白肌膚因為燥熱的天氣微微泛紅,雪白修長的脖頸上滑下點點汗水,青春靚麗的感覺讓江懷禮本就被天氣搞的煩躁的心更加躁動,望向三人的眼神帶著一絲火熱。
與江懷禮有過水乳交融憐楚欣和曾琪自然讀的懂江懷禮的眼神,兩人都心照不宜的離遠了一點。
江白薇這個懵懂無知的傻白甜絲毫讀不懂男人火熱的目光,自顧自的站在江懷禮身邊喝著水,解渴之後還發出一聲滿足的軟糯嬌呼。
汗水微微滲透進江白薇的衣襟,汗液打濕後衣服就變得有些透明,隱隱可以看到鼓實豐碩的巨乳夾在一起誘人的溝壑。
江懷禮有些忍不住那就不需要忍,伸出右手徑直摸上了江白薇一團似要把衣服撐破的巨乳,手感誠不欺我,盡管隔著衣服,還是能感受到那份綿密軟膩,下意識的按下五指,就陷入了肉感驚人的乳肉中,太過美妙的手感讓江白薇有些愛不釋手,不過現在可不是白日宣淫的時候,戀戀不舍的再抓了一把後便收回了右手。
“呀~”
被大手摸上胸部,毫不設防的小蘿莉先是一愣,隨之發出一聲尖細綿柔的驚呼,兩三秒後才緩過來,清純的小臉瞬間漲的比猴子屁股還要紅,柳葉眉下的雙眸里紅寶石般的瞳孔放大,寫滿了不知所措,身子微微顫了兩下,便如同一座雕像一般杵在那一動不敢動。
果真是膽小怕事的性格,不過這有膽小點過頭了吧,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但江懷禮估計這妮子恐怕連兔子都不如,不過這幅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逗逗她,身子向江白薇貼近,直到兩個人只剩下一拳的距離。
“怎麼了?不舒服?”
江懷禮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沒…沒事。”
小蘿莉不知道熱的還是羞得的臉有些紅潤,目光躲避著靠近的江懷禮,眼底明顯的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吞吞吐吐的回道。
自己有那麼嚇人嗎?
初見這小蘿莉的時候,雖然當時看著有點怕生,但是還能笑容滿面的和自己說話,現在江懷禮一靠近,這小蘿莉就好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來當時自己做的事給這小妞心底留下不小的影響啊!
不過江懷禮倒是無所謂,自己不是找人談情說愛,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況且現在這軟弱到極點的性子也挺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逗弄。
“哼!”
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哼,憐楚欣一臉厭惡的看著江懷禮,看到江懷禮視线轉過來,一雙星眸慌亂了那麼幾秒,索性扭過了頭。
一旁的曾琪冷冷的看著自己,脖子上依舊帶著那個狗項圈,只不過鏈子已經被江懷禮摘了下來,少女的眼神很復雜,但是江懷禮還是能清晰的捕捉到那一抹仇恨。
飄過的一朵雲遮住了太陽,火辣的光线消失,沒有剛剛那麼熱了,江懷禮將墨鏡摘了下來,輕聲說道。
“趕路吧!”
………………
站在別墅的大門口,望著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江懷禮里心里再次閃過一絲疑惑,這里價值的不菲讓江懷禮再一次對生父生母的身份感到了懷疑,剛剛從遠處走來,這哪里像個別墅,簡直就是一個小城堡。
拿起姑父給的門禁卡,在大門上一刷,機械轉動的聲音響起,大門緩緩打開,招呼三人走進大門時江懷禮仔細觀察了一下大門的厚度,心底的疑惑更甚了,簡直厚的離譜。
忽略掉院子里富麗堂皇的裝飾,江懷禮將注意力放在圍繞院子的高牆上,用條石砌成的全瓦式高牆環繞著整個院子,密不透風,牆頂上密密麻麻的凸起看似是裝飾的鐵刺,每隔十幾米的牆上還會修一個小亭,很像古代用來防御和探查情報瞭望塔。
江懷禮感覺這里根本不像一個正常用來生活的別墅,大門的厚度和圍牆的裝修根本不需要這麼安全,想起臨水政府突然對這邊的開發,江懷禮的對這里的看法越來越靠近自己心中所想。
這不就是專門為末世爆發後建立的庇護所嘛!
末日爆發原來某些人早就知曉!
政府建立的庇護所為什麼會在自己生父生母手里?
父母到底是什麼身份?
房子為什麼會留給自己?
他們現在到底在哪?
江懷禮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身世之謎,一個又一個是未知謎團讓江懷禮不由有些煩躁。
罷了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很多東西從早就已經注定。
叫住四處打量的三女,一行四人從兩邊種滿了花草的大路上走進去,直指大院中富麗堂皇的三層別墅,用鑰匙開了門,江懷禮讓三女退後,小心翼翼拉開門打量著,他並不認為這里一定安全,末日永遠充滿著變數。
視线掃視大廳,華麗的裝飾一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我有錢,屋里的一切都挺正常,便喚三女跟進來。
可剛進來江懷禮就發覺不對勁,只見客廳的美式沙發上,能看到一個女人正靠坐在上邊,被沙發擋住太多,只能看到女人上半身的背影,曼妙的身姿被如瀑般垂下的深藍色秀發遮住,但光這一個背影就給江懷禮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好不容易從那人身上轉移視线,江懷禮這才發現坐著的女人身邊竟然還站著一個美婦人。
身著雕花中國風旗袍,將嫵媚妖嬈的完美身姿顯露出來,雪白圓潤的手臂,玲瓏有致的柳腰,高開叉旗袍自左邊裙擺分開雪白修長的肉絲美腿线條均勻,像一件藝術品一般吸引著男人的視线。
順著高挑修長的身姿望向女人的臉,深棕色的頭發卷曲著垂直肩頭,如同一條柔和的瀑布,白皙的臉龐线條柔和,五官精致盡顯東方女人的端莊典雅,深遂褐色的瞳孔像是能把人吸進去,高挺秀氣的鼻梁下一張粉嫩的櫻唇微微上揚,女人柔和的外表下的氣場卻足以讓很多男人自慚形穢。
美婦似乎察覺到了江懷禮里的目光,微微扭頭將視线移過來。
四目相對。
江懷禮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心悸,女人褐色的深邃眼瞳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能把人吸進去一般。
明明那雙眼睛里沒有顯露絲毫的情緒,卻讓人不敢直視。
江懷禮心底清楚,從這個女人身上他感受到自己很久都未有過的情緒——害怕。
這並非莫須有產生的情緒,江懷禮覺得自己自己對上這個女人將毫無勝算。
好在美婦沒有流露出任何敵意,只是一雙美眸靜靜的打量著自己。
就這樣時間一滴一滴倒數著,空氣仿佛都靜止了下來。
江懷禮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焦躁不安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動。
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正當江懷禮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
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你來了。”
聲音霸道而又冷冽,如同九月刺骨的寒風,推枯拉朽般扎進人心,不容抗拒。
江懷禮循聲望去,那背靠在沙發上的女人站起,緩緩轉身,一時間江懷禮不禁被女人的容顏所震驚,呆呆的看著一襲藍發的女人。
美,好美!
並非江懷禮詞窮,只是女人完美的容顏讓江懷禮不知道怎麼形容,那些修飾的詞放在這個女人身上仿佛都是多余。
她就那麼靜靜站在那里,宛如九天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簡直就是“女媧造人”中最完美的那一個。
海藍色的秀發直瀉腰際,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蒼涼的反射不出人影,似是看破紅塵般孤寂,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朱唇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的氣質,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身穿一襲藍色雪紡長裙,飄逸的裙擺流露出絲絲仙氣,全身的藍色基調仿佛是深海里無盡的深淵,讓人不由想去探索那份神秘。
一旁的旗袍美婦與其站在一起顯得黯然失色,星星怎與皓月爭輝?
藍發女人望向江懷禮的眼神霸道又不屑,如同俯視一只渺小的螻蟻。
江懷禮在微微失神後目光迅速變得火熱,眼里滿是那一抹藍色魅影,心底升起的欲望破天荒毫無理由燃起,此刻的他不再沉作冷靜,一雙漆黑不見底的雙眸閃爍著點點猩紅。
占有,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占有,緊緊握住自己手心,她原本就是自己的。
神志不停被欲望敲碎又再度欲望衝洗,那種毫無厘頭的衝動念頭讓江懷禮頭疼欲裂。
“少爺,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夫人。”
淡淡的柔和聲音江懷禮從心欲里拉回來,旗袍美婦紅唇輕啟,那望向自己波瀾不驚的深邃眼神里帶著一絲憐憫和不忍。
少爺是誰?
難受,在說我?
夫人!!!
那這個藍發絕色女人,她是……
還沒等江懷禮整理完這令人震驚的信息,只感覺眼里閃過一道藍色殘影,下一刻,胸口感覺被一股巨力襲擊,劇烈的疼痛來臨的同時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
“嘭!”
被大飛出去的江懷禮又和別墅的牆壁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然後像一塊被人扔在牆上的軟泥,拋上去後又緩緩滑落。
“噗!”
一口鮮血從江懷禮口中噴出,胸前和後背一陣陣巨痛,五髒六腑都好像移了位。
重傷的江懷禮渾身無力,垂下了頭,視线進來一雙藍色裙擺下如玉般雕琢的小腿,盡頭踩著露趾高跟的十顆圓潤如珠寶的足指染著同樣勾人的深藍。
“你的樣子,果真和你那惡心的爹一樣令人作嘔!”
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從上邊傳來,江懷禮已經無力回應,劇痛讓他的視线都有些模糊。
下巴傳來柔軟的觸感,頭緩緩被人抬了起來,江懷禮強忍著身上的痛楚,看著抬起自己頭俯視自己的女人。
那雙孤寂到目空一切的眼睛第一次帶上了一絲情緒,紅唇微微勾起一絲弧度,譏諷的看著自己,“下次再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殺了你!”
江懷禮沉默良久,緩緩看向女人的絕世的容顏,眼神里沒有了原先的褻瀆,只是十分認真的看著,仿佛要把這張臉永遠記在腦海里。
時間如同再次被定格,許久後,江懷禮出聲打破了寧靜。
“媽媽?”
聲音沙啞到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女人聽到這般稱呼後微微一怔,沒有承認也沒有拒絕,收起了譏諷的神色,又恢復到原先冷若冰霜的表情。
撐起自己腦袋的手離開,江懷禮無力的垂著頭,身體傳來的痛楚愈發強烈,摧殘著神經,已經有些撐不住的他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只能聽到女人離開時高跟鞋發出的“踏踏”聲。
隱約間聽到那可能是自己媽媽的女人似乎在和旗袍美婦交談著什麼。
“青霜,你留下來……”
便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