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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困惑

fl7898256 9812 2024-03-04 02:36

  自從上次車庫之後,小白每次見我就跟見了鬼一樣,不分場合的調頭就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對他出手。

  後來沒多久就搬走了,再後來聽說轉學去了別的學校,當時怒火攻心下手不知輕重,估計把這孫子給打出心理陰影來了。

  好在這孫子自知理虧倒是沒在法律上找我麻煩。

  而我的麻煩已經夠大了。

  靜依舊按時上下班,明知她每天都有被人欺負凌辱的可能,卻也無能為力。

  畢竟我分身乏術,這邊要按照規定的緊湊的時間表完成課題,那邊去靜的工作單位要四五十分锺的車程,顯然已經超出了我能活動的范圍。

  而且即便是去了,我又能怎樣?

  我能當著她所有的同事痛斥她和斯本森的奸情?

  我嘗試過勸靜辭職回家做全職太太,畢竟我的博士工資也夠二人的日常花銷。

  但是靜總是以工作得來不易為由拒絕了我的建議。

  這種對話有過好幾次,最後一次談話也是我們婚後的第一次吵架。

  爭吵中靜似乎從我的話中覺察到了什麼,一個勁兒的問我是不是聽別人說了什麼,本來語氣強硬的她竟然一下子變得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

  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質問也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即便她背著我做了那些事情,她依然是我最愛的女人,即便知道她被人肆意凌辱玩弄,我依然不忍動她一根手指頭。

  我還是深深的愛著靜。

  也就在那次,靜承毅我只要我一畢業她就辭職,隨我去我工作的城市,專心給我做全職太太。

  之後沒過幾天,靜就高興的告訴我公司接受了她的明年五月份離職的申請,但同時告訴我因為她的提早離職可能需要偶爾額外的加班來補償。

  對於靜的主動我非常高興,這說明靜依然牽掛著我,在乎著我的感受。

  對於加班的要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靜原本的合同是簽到明年十月份的,提前解約不收罰金已經是萬幸了。

  ?此時我還勸靜忍一忍,畢竟離我畢業只剩不到半年了。然而之後的發生的事情,使我意識到我對“加班”的理解是錯誤的。

  之後靜基本按時上下班,偶爾會晚歸也會提前告訴我。

  其中有一天需要通宵加班趕進度,雖然我隱隱有些擔心,但是我相信靜對我的愛,也就讓她去了,好在這種通宵加班只發生過一次。

  生活一切如常,我的課題進度也得到了導師的肯定,已經進入了最後收尾寫論文的階段。

  我找工作的進度也不錯,已經有幾家公司對我表示了興趣順利進入了二輪面試。

  還剩四個月,我就可以畢業帶靜離開這里了。

  今天是學院的感謝日,對於我所在的農學院來說是個大日子。

  其實說白了,就是把對我們學院有資金贊助的企業金主們都叫來,一起吃個飯,參觀一下實驗室,聽學生匯報一下工作,把他們哄開心了明年好接著給錢。

  我作為我導師手下最出色的學生,負責接待來我們實驗室參觀的企業代表。

  靜所在的EF公司作為金主之一也受邀派代表前來,一共四個人,可能因為我的關系,靜也在其中。

  剛剛送走一撥人,EF公司的代表團就出現在我們實驗室門口。

  “Hi, 毅,好久不見想死你了!”一個高大的白人撲上來就給我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是斯本森。

  想到她之前對靜的所作所為我非常反感他,但是在這個場合又不好發作。

  “你好,斯本森。”,我勉強的回復他,“歡迎來參觀,這幾位是?”,我根本不想理他,故意轉移話題。

  “奧,這位是我們的研發中心主任,卓伊先生。這位女士是我們的人資主管斯蒂芬尼小姐。還有這位,靜,你不會不認識你老婆吧,啊?哈哈哈哈”,說著想去勾靜的肩膀,被靜一閃身躲開了。

  我忽視他的玩笑,與其他幾位握手。

  卓伊是一個面容慈祥的老頭,講話語法嚴謹,穿著整齊到有些刻板,典型的西方老紳士。

  斯蒂芬尼不必多說,那次浴室門的女主角,雖然在那之後我們再沒見過面,但是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不喜歡她看我的眼神,總讓我感覺自己沒穿衣服,握手的時候還輕輕捏了捏我的手,明顯是在挑釁勾引。

  “毅,你好!我們見過面的,對吧?”,斯蒂芬尼戲謔的看著我,眼角的表情讓她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

  她今天穿了一套藍色的西服套裝,襯得皮膚更加白皙,西服之下是一件低胸的絲質褶皺內衫,上次的經歷之後我總覺得她現在應該也不會穿內衣,脖子上掛了一串珍珠項鏈,配合她的裝束倒也顯得干練職業。

  腿上套著肉色的絲襪,腳踩一雙黑色的普通高跟鞋,第一眼見到她的人絕對不會想象到她就是那天在斯本森陰莖下承歡的淫娃。

  “當然,”我說,“靜的新員工歡迎會上”。

  “應該還有一次吧!盡管是非正式場合。”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靜一眼。靜臉頰微紅,故意裝作四處張望參觀實驗室的樣子。

  “嗯,是有那麼一次。”我只好回答,“非常感謝貴公司對我們實驗室的支持”,趕緊岔開話。

  老紳士非常開心,又跟我客套了幾句。

  我才轉向靜,今天靜打扮的非常漂亮,長發綰起卷在腦後,臉上精心塗抹了淡妝,脖子上系著我送給她的蒂芙尼金豆子項鏈,襯著她的白皮膚顯得貴氣逼人。

  身上穿著一件中國水墨畫風格的修身吊帶連衣裙,香肩裸露,豐滿的胸部和臀部被勾勒出來顯得身材凹凸有致,胳膊上挎著一個DKNY的女士挎包OL范十足,一對光潔的小腿摟在裙擺之外,腳上蹬著一雙接近肉色的高跟鞋,顯得腿修長筆直,讓我有忍不住去把玩一番的衝動。

  靜似乎對在這種正式場合與我碰面有些羞澀,臉紅紅的煞是可愛,抿著微笑也與我正式的握了握手向我問好,引來她同事和我實驗室同學的一番打趣玩笑,氣氛也變得活躍起來。

  之後便是帶領他們參觀了整個實驗室並且依次介紹了組里正在進行的若干個項目。

  他們,尤其是老紳士,十分滿意我們的進展,頻頻微笑點頭,並且在最後表示可以繼續與我們實驗室合作,並且邀請我一起去參加學院為金主們安排的午餐會。

  我也正想去認識更多的業界專家們,便欣然同意。

  午餐是以社交酒會的形式舉辦的,我們每人端著一盤食物和飲料四處走動與人交流,我幾次想跟靜聊一下,但是礙於老紳士對我的項目非常感興趣只能無奈的對靜聳聳肩,靜明白我的意思,遠遠的對我做了一個ok的收拾便去和其他人聊了。

  老紳士問東問西,拉著我細細的聊著我的實驗結果,而我也樂於向別人展示我的成果,再扭頭看到靜與我導師正聊的甚歡,也就不去管她,安下心與老紳士聊了起來。

  聊了大約有十五分锺,相談愉快,我有些口干舌燥,便向老紳士請了個暫停去拿些飲料。

  環視四周才發現不見了靜的蹤影,而我導師也正在與別人攀談。

  人雖然不少但地方並不大,我在人群中轉了好幾圈也沒看到靜同時斯本森也消失了。

  我有些不祥的預感,這很奇怪,午餐會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他們沒有理由離開,難道是上廁所去了?

  我疾步走出會場想去確認一下,卻差點與一位女士撞個滿懷,連忙止步道sorry,抬頭去見是斯蒂芬尼微笑著抱著肩膀看著我。

  “毅,這麼著急是要去哪兒?”說完故意挪步堵住了我的去路,帶著嘲諷的笑看著我。

  “我要去找我妻子,請你讓開一下!”我對這個騷女人沒有半分好感,並且一直隱約覺得她跟靜之前的淫亂行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難道你不想跟我聊聊嗎?嗯?”這女人語氣曖昧的對我說,牙齒輕咬著下唇向我靠近了一步。

  “想,但不是現在,聽著,請你讓開,我要去找靜!”說完便要繞開她。

  豈料斯蒂芬尼預料到了我的舉動故意往我同一方向一晃撞在我懷里,手中的香檳也灑在自己的西服上,並且發出一聲做作的驚呼,引來周圍人的側目。

  我極為尷尬,連忙道歉,並且拿來紙巾遞給斯蒂芬尼。

  這時的她早已收起了那份騷勁兒,又恢復到職場女性的從容,微笑著向周圍人說打擾,並且當著大家的面請我帶她去趟洗手間。

  在眾人面前我也不敢造次,強忍怒火當前打頭領她出了宴會廳。

  廁所在離宴會廳不遠的拐角處,雖然也是人來人往,但明顯少的多。

  我怒氣衝衝的轉身質問斯蒂芬尼,“女士,你到底想干什麼?”

  斯蒂芬尼一聲不吭,精致的臉緊緊的繃著沒有了剛才的表情,就這樣愣愣的看著我,看的我心里直發毛。

  半響才沒頭沒腦的說到,“你還愛她嗎?”

  “什麼?”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還愛靜嗎?”,她確認到,“我想知道你剛才的著急是因為憤怒還是愛。”

  輪到我發愣了,這女人在整什麼幺蛾子?

  “愛,當然愛。”我猜我當時臉上全寫著懵逼。

  “你能發誓嗎?向上帝發誓?”她接著問,依然面無表情。

  美國是個基督教國家,大家依舊對神保持著敬畏,向上帝發誓在很多人看來已經很重了。

  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我依她所言舉起手來,“我向上帝保證,我依然深深的愛著靜!”

  “不管發生什麼?”

  “不管發生什麼!”

  “好!你是個聰明人。我猜你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對吧?”求證的看著我。

  “斯本森和靜?”,我沒在說下去,不確定這個妖婦想說什麼。

  “是的,”,斯蒂芬尼松了口氣又恢復了她戲謔魅惑的眼神,“靜是個十足的婊子。這你還不知道吧?”我有想過,但是從來不想去承認。

  “你說什麼!”音調增高,握緊了拳頭,我明顯感覺到周圍人投來不安的目光。

  斯蒂芬尼輕輕一笑手放在我的拳頭上,對我耳語道,“但是她依然十分愛你,經歷了很多也從來沒有變過。”

  她吹的我耳朵癢癢的,但是這話卻如同霹靂一般在我腦海炸響點起了一叢希望之火,我的拳頭慢慢松開了。

  “放松些,甜心”,斯蒂芬尼繼續調笑道,“沒看出來我是在幫你嗎?”

  雖然她說的話很欠打,但是確實對我沒什麼惡意。我沉默不語,抱著肩膀冷冷的盯著她。

  “這就對了”,她滿意的拍了怕我的肩膀,“那我就繼續說了,你聽著就好。”

  “女人對性地渴望別男人強的多,只是我們不遠表達。”斯蒂芬尼一本正經的說。

  “你的靜就是一個擺在眼前的例子”,她嬌笑了幾下,看我沒反應又繼續說,“她的一身騷肉淫蕩的很,生來就是服侍男人被你們操弄玩樂的,所以一次就被斯本森的大屌征服了。”

  說完還表情淫蕩的添了嘴唇一下。

  我冷哼一聲看向一邊,心里亂成一團。

  “當然,她外表來看很保守。不過我幫了一點小忙,很快就被斯本森搞到手了。她現在很依賴那根大肉棒,但是,”她故意停了一下,“她依然愛你!”

  “這真的很奇怪!”她表情夸張的對我說,“我真沒想過極致的性愛竟然都衝不垮她對你的愛”。

  “我會帶她離開!”我盯著遠處的人群斬釘截鐵的說。

  “哼,談何容易。你真以為斯本森會放她走嗎?她不管到哪里都是他的玩具,隨叫隨到,就跟我一樣。。。。。”

  說著,斯蒂芬尼的語氣竟然變得有些哀傷,“如果當時賈斯汀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接著低聲說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

  “什麼?”我困惑的說,賈斯汀又是誰?怎麼又蹦出個莫名其妙的人。

  “沒什麼,這個以後會找個機會說給你聽。”她揉了揉眼睛,眼睛紅紅的。

  “現在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去了解你老婆對性地渴求,好好想想你該怎麼愛她。”

  說著遞給我一張名片,“我的聯系方式,沒事兒少聯系。記住!你現在只能看,不要驚動斯本森和靜,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和我聊過的內容,否則你的靜就真的要下地獄了!斯本森我會處理的,但需要時間,快好了。”

  “我。。。”我張口結舌,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我依然討厭這個女人,但是恨意卻少了許多,即便知道她是鑄成靜淫亂行為的推手。

  “愣著干什麼,去找他們,記住我說的話!”

  ,斯蒂芬尼似乎有些虛脫,斜靠在牆上,抬手指了一個方向“他們去中試工廠了,具體在哪里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吧!”

  ,說完盯著地面不再言語。

  中試工廠就在一樓,里面模擬工廠環境設置了許多大型的設備供研究和學習使用。

  我向那個方向跑了幾步,突然停下轉身糾結了一會兒,但那聲謝謝還是說不出口,又轉會身來向工廠跑去。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她經歷過什麼?

  不知道,但是我卻信任她。

  中試工廠里宴會廳的距離並不遠,里面空空蕩蕩的,因為現在大家都集中到宴會廳去了,至少四十分锺內這里不會有人來。

  工廠大廳燈光明亮,他們不會在這里行什麼苟且之事。

  所以我把目光投向大門左側的一排小屋。

  五個小屋分門別類的按照化學藥品,工具,零件等分裝著工廠常用的東西,仔細一瞧便發現最靠里的工具屋里隱隱透出一點燈光。

  我悄悄扭了扭門把手,被從里面鎖住了,應該就是這個,趴在門上聽了一下,似乎有人聲,但門太厚聽不真切,我趕忙轉身進入旁邊的試劑屋。

  因為安全設計,所有的小屋都有對外的逃生門,而對外的逃生門是連接在一起的,我們經常用這個辦法來開啟不小心鎖死的小屋門。

  透過安全門,我看到了接下來令我血脈噴張的一幕。

  小屋內三盞吊燈只開了中間一盞。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兩具白色的肉體正在忘情的糾纏在一起。是靜和斯本森。

  靜的吊帶裙後背拉鏈已經被拉開,上半身的衣服完全被剝到了腰間,胸罩已經不見了,一對乳球正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而跳動著,雙手被反剪在背後似乎被什麼東西綁著,裙子已經被掀了上去,雪白的屁股正在被一根巨屌抽插,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辛苦的惦著配合男人的節奏,她口里發出嗚嗚的呻吟聲,聽起來悶悶的好像嘴里塞著東西。

  後面的斯本森已經基本全脫光了,接著燈光看到衣服好像掛在旁邊的架子上。

  只見他蹲了個馬步,雙手各抓一只靜的上臂,巨大的陰莖向上挺著在玩兒命的向上頂入靜的蜜穴之中。

  靜的蜜穴顯然不能完全容下這跟巨根,每次最多進去一半多一點,便被頂的雙腳快要離地,要不是斯本森的大手正抓著她還真有可能被頂起來。

  就這樣伴隨著啵啵的水聲抽插了將近100下,斯本森似乎累了,直起腰來向後一退從靜的蜜穴里抽出了巨屌還在靜的屁股上蹭了蹭。

  失去巨屌的支撐,靜腿一軟險些跪倒,但是被斯本森一把拉住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一只手捏著靜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另一只手在肆無忌憚的欺凌玩弄那對乳球。

  我這才看清楚靜的臉,她雙眼迷離似有嬌嗔之意,面色潮紅,嘴里還塞著一團黑色的東西,難怪聲音悶悶的。

  斯本森淫笑著把靜嘴里的東西抽了出來,是靜的內褲,他把靜的內褲塞到了她自己的嘴里。

  “婊子,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騷吧?哈哈哈哈”斯本森得以的調笑著靜。

  靜大口喘著粗氣,默不作聲,但是臉上沒有半點厭惡之色,就好像習以為常一樣。

  “我這是怕你聲音太大被別人聽見,那樣我們都尷尬對吧?”斯本森玩弄懷中的靜,邊欣賞著濕漉漉的內褲。

  “我們。。我們快點結束出去好不好?我怕別人會發現我們不見了。。”靜懦懦的說,屁股卻似乎有意無意的碰背後的那根大屌。

  “有誰會發現,你的毅?有可能,但是斯蒂芬尼那條母狗會纏住她的,放心吧!哈哈,說不定他倆也找了個地方在干炮呢,啊哈哈哈哈”斯本森放肆的大笑著。

  斯蒂芬尼看來是有意識攔住我的,但顯然放我過來是她自己的意思,為什麼?

  聽到提到我,靜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你別忘了我們有約在先!絕不談論毅!”

  斯本森回答說,“我知道,小騷貨,今晚的事情別忘了啊,我的中國客戶在公司里可等著你呢!”

  今晚他們要做什麼?我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靜低著頭不答話,但是卻似乎很享受斯本森的觸摸,口中發出輕輕的呻吟。

  見靜不答話,斯本森有些惱怒,手中下了大力氣在靜的右乳上抓了一把,乳肉都順著大手的指縫擠了出來,“我們可是有約在先的,小賤人!這是你自己說的!”

  靜吃痛哼了一聲,“你輕點!”

  晃動著身體似乎想甩掉那支手,“我答應你就是了,你也要守約!”。

  我可愛天真的老婆,你怎麼能讓一只禽獸來遵守約定!

  “當然,我當然會的,這個你放心!”斯本森眯著眼睛做了承毅,卻更像是隨口說說。

  “來吧,我先幫你做做熱身運動,別到時候放不開。”

  說完一手從陰影處拽出來一只圓凳,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上面,把自己怒張的巨屌指向靜,“自助餐時間到了,請隨意!”

  說完戲謔的看著靜。

  靜似乎輕車熟路,很自然的轉身跪下,把頭埋在斯本森陰囊位置吮吸他的睾丸。

  原來靜的雙手一直被綁在身後,看那形狀和材質,赫然就是她的胸罩。

  靜埋頭吸了一會兒那兩只大睾丸,便開始順著那根巨屌往上舔,舔到龜頭處在那里停留了一會兒,便把龜頭全晗了進去,開始慢慢的給斯本森口交。

  我想起靜在給我做的時候那熟練的口交,看來找到她的訓練場地了。

  那碩大的龜頭幾乎盛滿了靜的整個口腔,但是靜依然鼓動香舌在口中撫慰這只巨屌。

  斯本森爽的倒抽了幾口冷氣,雙手按住靜的頭開始不老實的做活塞運動,絲毫不在乎靜的哽咽干嘔聲,看的我的心好疼,卻不知疼的是被折磨玩弄還是她的配合。

  舔了一會兒,靜主動掙扎著站起身來,轉身來似乎要用自己的蜜穴撫慰這只巨屌,斯本森到是坐的穩穩的,饒有興致的看著靜自己來。

  畢竟胳臂被反綁著,靜的平衡不太好,幾次想與巨屌對接都被滑了開來,每次滑開都會被斯本森用手控制大屌在屁股上啪啪作響的抽幾下作為懲罰。

  靜有些著急一對美腿緊緊的靠在一起輕微摩擦著,淫水已經順著大腿留到了腳上,似乎有些亟不可待地挨操。

  見從背後坐上去不成功,斯本森又故意玩弄自己不配合,便索性轉過身來面對面的騎到斯本森的身上。

  我的老婆已經被人開發成這個樣子了。

  面對面似乎容易的多,雖然斯本森依然故意閃躲,但是靜的雙腿牢牢夾住了斯本森的腰,找准機會把巨屌坐進了自己的蜜穴里,仰頭朝上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看起來非常的享受,嘴角似乎都帶有笑意。

  這便要扭動腰肢上下起伏做愛,卻被斯本森一對大手按住肩膀停在原地。

  這一下似乎剛好是插得最深的節骨眼上,靜的表情非常復雜,似是痛苦,似是快樂,表情有些扭曲,口水都流了出來,銷魂的呻吟著。

  看來大屌想在正頂在子宮口上,我心里一緊,千萬別射在里面,又突然覺得好笑,我為什麼還這麼在乎這淫蕩老婆?

  “靜,你的子宮真的是非常舒服,它比你的小嘴還會舔我的龜頭,你真是極品!”

  ,說完埋頭把玩嘬吸了一會兒靜的乳球,“我也非常喜愛你叫床的聲音,可今天不行,會被發現的,來,含著這個”說完把靜的內褲放到她嘴邊。

  靜竟然順從的刁起了內褲然後順從的讓斯本森把它塞到自己的嘴里。

  然後在斯本森一雙大手的控制下開始上下起伏被操弄。

  嘴被堵著,此時只能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就像該開始一樣。

  一邊操靜,斯本森的口也不閒著,嘬吸舔弄靜胸前晃動的一對乳球,弄得靜呼吸呻吟聲更加急促。

  又操弄了大約100多下,靜突然身上一僵口中發出嘶嘶地聲音,剛才還勉強能著地的雙腳也都離地向後翹起,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那根巨屌之上,身體抽搐了幾下,倒在斯本森的肩頭,似乎昏厥了過去。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正擔心著,卻看到斯本森好整以暇地把靜從身上放了下來站起身來讓靜做到圓凳上,讓靜的臉靠在自己的陰莖上,似乎正在用陰莖蹭靜的臉。

  過了一會兒,靜緩緩地醒了過來,眼神有些疲憊,但是卻滿是歡愉和欲望,竟然主動伸出香舌舔了舔眼前沾滿自己淫液的肉棒。

  剛才靜竟然被斯本森干的昏死了過去!

  我真有些自愧不如。

  斯本森似乎很滿意靜的表現,少有的動作輕柔為靜理了理額頭上凌亂的頭發。

  “小蕩婦,剛才把你干舒服了吧?哈哈,把你送上天兩次,我的大屌感覺也非常的爽,你的騷穴太會吸了,來來,時間差不多了,讓我也結束戰斗了。”

  說著松開了靜背後捆綁雙手的胸罩順帶著把濕嗒嗒的內褲也從口中揪了出來,靜已經力氣全無腿腳酸軟,也就任由斯本森擺弄。

  此時的靜就這麼靠在斯本森的大屌旁邊喘息休息,雙臂無力的下垂,兩團乳球也隨著喘息微微顫抖著,眼神渙散,似乎還在品味剛才的高潮,頭發凌亂,裙擺也攢成一團堆在腰間,穿著高跟鞋的兩腿分開,借著燈光,看到靜的蜜穴依然波光粼粼,被大屌撐開的陰道口正在慢慢合攏,里面的淫水似乎正在往外淌,圓凳依然濕了,淫水順著邊緣往下流,全然沒了平時自信干練的女神形象。

  看到靜全然沒了力氣,斯本森聳聳肩表示有些無奈,便自己動手把靜放到了旁邊的工作台上,把兩腿掰開蜜穴對准我藏身的地方,自己去旁邊找什麼東西去了。

  看著自己的老婆任人魚肉,我當然想衝出去跟他拼命,縱然打不過他也能給他來幾下狠得。

  可是不知為何,總是想起斯蒂芬尼的話,我沒來由的信任那個婊子。

  所以只是愣愣的看著老婆被別人欺凌。

  靜依然喘息著,似乎比剛才回復了一些力氣,將雙腿合攏,側躺著看著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沒一會兒斯本森從黑暗里走了出來,手里拿了一只避孕套,原來剛才是在找這個。

  他向靜揚了揚手里的東西,不滿地說“我最討厭這個東西,操斯蒂芬尼那個婊子的時候從來沒用過,你這個小蕩婦竟然要求這個!”

  說完把避孕套扔給靜,“不過我遵守我說的話,老規矩,過來給我帶上!”

  靜順從的撿起避孕套,小心的撕開包裝抽出避孕套,仔細的把避孕套帶在斯本森碩大的龜頭上,臨了還用嘴舔了一圈,似乎是要把里面的氣泡給趕出來。

  斯本森舒服的一哆嗦,也不再廢話,抓起靜的兩條美腿往自己這邊一拉,在靜的一聲驚呼聲中將肉棒塞入靜的下體,開始抽插活塞運動。

  靜側著臉看向一邊,只是不住的呻吟著,就像我在小白家里看到的那樣,似乎靈魂已經離開,只留下這具淫蕩的肉體在享受性愛。

  她雙手收縮護在胸前,雙腿卷曲被斯本森抓在手里,一只腳的鞋已經脫落,另一只也只是掛在腳趾上伴隨著抽插有節奏的晃動著。

  這次斯本森的動作及快幅度又大,我真擔心會把靜的下體弄傷,但似乎靜的蜜穴彈性十足,感覺多大的陰莖也能裝得下。

  最後差不多要有二百多下,期間靜又高潮了一次,但是斯本森沒有停下,直到自己大吼一聲顫抖著趴在了靜的身上,似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陰莖抽出來的時候,那只大號的避孕套依然裝了滿滿的一大包精液,被斯本森拽下來隨手扔在靜的小提包里,然後把開始萎縮的巨屌在靜的小腿上蹭了蹭便開始穿衣服。

  靜也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默默的在一旁整理衣服和頭發,只是對那濕漉漉的內褲有些猶豫,穿也不是扔也不是。

  一旁的斯本森看了出來,笑嘻嘻的奪過靜手中的內褲,還不及她反應便把靜按倒在工作台上,屁股高高翹起,順勢把揉成一個小球的內褲粗暴的塞進了靜的蜜穴當中!

  操他媽的斯本森,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我心里大喊。

  “保持住,上車之後我給你拿出來!”斯本森蠻橫的說。“一會兒跟你的毅請假,今晚你要加班,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哈哈哈!”

  靜似乎想要反抗,但似乎又想起什麼,便也只是點點頭辛苦的並攏雙腿收拾其他東西。

  這是外面想起了不少人聲,看來大家已經結束宴會繼續回來參觀了。

  我稱他倆不注意悄悄回到化學品小屋里,順窗觀望,有不少人在工廠里走動參觀機器,沒一會兒就看到靜和斯本森從旁邊的小屋里推門走出,裝作觀摩機器混到旁邊的人群里,沒一會兒就分開走了。

  靜應當是去找我了,我也趕緊趁空隙溜了出去,往宴會廳反方向跑了一段路,再裝作往回走的一樣子,在路上碰到了斯蒂芬尼,她也只是向我笑了一下一句話沒說就擦身而去。

  在宴會廳的門口我碰到了靜。

  “親愛的,你剛才去哪兒了,讓我好找。”

  靜見到我便向我小跑了過來,挎著我的胳膊向我撒嬌。

  眼里充滿了愛意,這真的是剛才被斯本森干到昏死的靜嗎?

  我簡直以為剛才是在做夢。

  “剛才回實驗室做了點東西。你一直在這兒?”我強打精神問道,事實我自然已經知道了。

  “當然了,我還能去哪兒?”靜有些不自然,“對了親愛的,我今晚要加班,就不回去睡了,行嗎?”

  我當然知道你要加班!我心里狂吼,恨不得撕碎她的衣服讓周圍人看看那條塞在蜜穴里的內褲。

  “奧,好的,正好我也有實驗要做,要挺晚的,正要跟你請假呢。”我強忍怒火說。“那你在哪里睡?”

  “可能要好晚,在值班室將就一下就好了。”靜有些局促,裝作觀察四周的樣子在轉移自己的窘迫。

  “嗨,毅靜你們都在呢!”傳來斯本森的聲音,旁邊的斯蒂芬尼也飽含深意的看著我。

  “靜都跟你說了吧?今晚我們要加班,接待中國來訪問的客戶,靜是我們最好的翻譯!”

  斯本森爽朗的笑著說,完全看不出剛才操弄靜時那淫蕩的嘴臉。

  “是的,我都知道了。你們要多休息。”我瞥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斯蒂芬尼,後者悄悄地點頭贊許我的回答。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靜的。那麼我們就此道別吧!再見”說完幾人依次與我握手道別。

  斯本森的大手汗津津的讓我有些惡心,上面不知沾了靜多少體液。

  之後幾人便向我道別離開,靜走路姿勢依然別扭,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有一陣子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猶豫之後只是吻了我一下,便也就跟著他們離開。

  我就這樣目送自己的老婆走進地獄里去,感覺自己好沒用。

  直到他們走過拐角看不見我,我才張開右手觀察手中的一把鑰匙,是斯蒂芬尼稱握手時塞給我的。

  我困惑的思考鑰匙的出處,手機一響收到一則陌生號發來的短信。

  “今晚八點二十到三十之間來EF公司A棟,用鑰匙從側門進來,去214號房的儲物櫃里藏好。時間要正好,否則我幫不了你。拿上錄像設備。----S”

  應該是斯蒂芬尼發的,她這是在幫我捉奸?

  為什麼?

  錄了像能干什麼?

  我的腦子都快炸了,悔恨,羞辱,怒火,困惑,各種負面感情像惡魔一樣撕咬著我。

  我自己確實無能為力,不如照著斯蒂芬尼的意思走,即便是刀山火海,為了靜走一遭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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