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個賤人想殺我……她偷了這把刀衝進來,主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紅杏也是受驚不輕,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她人呢?”
“在樓下,真是嚇死奴婢了……”
嬌怯怯的鄭後怎麼會是紅杏的對手,成懷恩暗罵自己昏了頭,急急下樓,一邊走一邊問:“有沒有受傷?”
“奴婢手被劃傷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沒有受傷!”
紅杏見主子對自己漠不關心,只一味問那個賤人,不由委屈萬分,“你自己去看。”
鄭後被裹成一團,面上有一塊青腫,所幸身上並無傷痕。
看來兩人體力相差太大,根本沒有對抗。
成懷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過來。”
紅杏見主子要臨幸自己,樂滋滋躺在桌上,分開雙腿,兩手在花瓣間揉搓不止。
成懷恩一邊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邊將紅杏雙手縛在桌上。
紅杏還以為他是在游戲,媚笑著竭力迎合。
等把紅杏手腳縛好,成懷恩翻身下桌,解開鄭後。
紅杏見主子臉色陰沉,又把短刀塞到鄭後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頭,肥白的肉體微微發顫。
鄭後走到桌旁,閉目凝神,然後一刀扎進紅杏心窩。
紅杏淒厲的慘叫聲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碩的乳球內。
紅杏一邊慘叫連聲,一邊嘶聲嚎哭,“主子,主子,你為什麼要殺我……”
成懷恩毫不理會,只笑吟吟看著天仙般嬌美的鄭後如何殺人。
鄭後本來想先一刀把紅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無經驗,連扎幾刀都未能刺入心髒,反而把紅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
她越扎越怕,手腕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扎什麼扎?先把奶子割下來!”
鄭後顫抖著扶住紅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處,然後背過臉,使勁一推。
寒光一閃,刀鋒沒入肥嫩的肉球中,濕黏的鮮血從傷口噴射出來,濺得鄭後滿身都是。
鄭後緊緊閉著眼睛,使力切割。
手上一松,一團溫熱的肥肉落了下來。
她睜開眼睛,才發現手里的乳球只是半個。
刀口從乳根斜著向上,盡頭已到乳房中部。
還有一多半乳肉掛在紅杏胸前,留下一個橢圓形的巨大創口,血肉翻卷。
鄭後只看了一眼,便兩腿一軟,伏在地上拚命嘔吐。
紅杏的慘叫漸漸低落,成懷恩淡淡說:“休息一會兒也可以。還有一個,你看什麼時候割──明天也行。”
鄭後嘔吐片刻,腦子清醒過來,她掙扎著撐起身子,不言聲地割開紅杏的喉嚨,然後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兩團乳肉放在地上,鄭後心里憋著的勁頓時消失,全身虛脫,昏倒在地。
等鄭後醒來,成懷恩正持刀在紅杏身下剖割。
他把一團暗紅色的嫩肉放在鄭後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無缺,連肉穴也保留在內。
接著成懷恩遞來一團滴血的囊狀物體,笑著說:“這就是你們養孩子的地方。”
鄭後茫然看著自己的手指,心里亂糟糟品不出什麼滋味。
紅杏雖然狠毒異常,但終究是一個人。
是被自己雙手殺死的一個人。
想到紅杏死前的慘叫,還有那團殘缺的乳肉,鄭後立刻嘔吐起來,直吐得淚眼模糊,整個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懷恩拿著沾血的短刀,挑起鄭後的下巴,緩緩說:“剛才的誓還沒有發完──如果你敢反悔,不聽我的吩咐,不但是你,連你的孩子也會被這樣切碎。但我向你保證,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絕不會讓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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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懷恩帶著牽機毒藥進入南順侯府,陳主根本不問這是什麼東西,舉起來一飲而盡。
成懷恩站在囚籠外淡淡道:“孩子我來養,孩子他媽我來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見了,爺的雞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訴你,娘娘昨個兒讓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後倆洞都腫了,這會兒還走不動路……”
陳主本來不想理會他的刻薄,可成懷恩越說越下流,可昨天自己還讓愛妃生下孩子──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汙辱……陳主心頭酸痛,熱淚縱橫。
剛喘了兩口氣,陳主腹內突然一緊,接著口鼻出血,臉容扭曲,身體慢慢蜷成一團,漸漸氣絕。
屍體手足相連,彎成弓形,連入殮時也無法伸直,就那樣蜷縮著塞進棺中。
鄭後象忘了陳主這個人,盡心竭力服侍成懷恩。
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縫制刺繡,給未來的孩子准備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靜。
夢雪和謝芷雯也知道了她懷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內的孩子是陳主唯一的骨血。
雖然疑惑,但兩人對鄭後衷心愛戴,一個把她當成娘娘,一個把她當成嫂嫂,又親又敬。
成懷恩越來越忙,有時一整天也不回來一趟,僅剩三個女子的滴紅院愈發冷清。
但相比於十女齊聚時不絕於耳的悲呼慘叫,如今的冷清卻有種融融的溫情。
日子就這樣平靜而又悠長地緩緩流逝,天氣慢慢寒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