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靜走進臥室里面久久不出,也不知道在里面鼓弄什麼。
我多次想起身走進臥室,但是止住了這個念頭,我來劉文靜家的目的,就是想當劉威的面干劉文靜。
劉威現在在桌子上酣睡不醒,我要是走進臥室,那麼我此行前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再次我願意過來,就是想追尋刺激,用潮一點的話說,玩兒的是心跳。
我又在椅子上等了五分鍾,劉文靜才從臥室里面走出來。
等劉文靜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番打扮,她現在穿著一身黑色蕾絲長裙,修長的雙腿穿著黑色蕾絲襪,隱私部位若隱若現,看得我不由自主吞了一下口水。
而且劉文靜一手拿皮鞭,另一只手拿著腳銬,手銬等物。
看著劉文靜這副打扮,我心里一驚,難道劉文靜想和我玩sm?
劉文靜這副打扮我並不陌生,手里的東西我也很熟悉,這全都是sm工具,我從上海出差回來的時候,周麗還送了我一套,依舊在我辦公桌櫃子里面放著,我一直想用,但是卻沒有機會,因為周麗外出學習了。
雖然我身邊現在有很多女人,白靜,陳雪麗,以及張穎。
但是以白靜的性格,肯定不會和我玩這種情趣游戲,至於張穎只和她發生一次關系,她肯定不會接受那種游戲。
至於陳雪麗這個女人經常被他老公虐待,並且也有受虐傾向,我要是提出和她玩sm,陳雪麗肯定會欣然接受。
雖然陳雪麗這個女人之前喊人打我,我心里也很煩她,但是自從和陳雪麗發生關系之後,我對她的恨意也消失了。
之後又知道陳雪麗夫妻之間感情也不和睦,而且還被她老公虐待,我心里有時還十分同情這個女人,所以也不忍心,讓陳雪麗陪我玩這種游戲。
所以那套東西依然放在我辦公室的櫃子里面,我一直打算等周麗回來,再好好和她戲耍一番。
卻沒有料到今日在劉文靜家,能體驗一把sm。
劉文靜經常參加性奴大賽,不知道被多少人給調教過了,和劉文靜一起玩sm即使我沒有任何經驗,想必玩起來也會得心應手。
只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好像是受虐的一方。
雖然我想玩sm這種游戲,但是我卻不甘願成為被虐一方,只想做主動一方,可是從劉文靜這身打扮來看,她表明了是想虐待我。
劉文靜並沒有著急向我走來,而是靠在門框上,把手中的皮鞭放在嘴跟前,伸出小舌舔舐了一下。
劉文靜手里的這根鞭子,和她蕾絲衣服的顏色一樣也是黑色,而且她鞭子前端竟然還拴著兩枚鐵珠。
這讓我心里就有些發憷了,不知道劉文靜到底想怎麼玩?
周麗送給我那一套工具我也打開看了,里面也有皮鞭,不過是很多布條,根本不是真皮的。
而劉文靜手中這根皮鞭,則是真皮的,上面還拴著鐵珠,如果把這個東西抽在人身上,還不得疼死。
就在我暗自琢磨的時候,劉文靜慢慢向著我走了過來,在走的時候,不停的舔舐著嘴唇,劉文靜還換上了一雙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就會發出咚咚的聲音。
劉文靜眼睛直看著我胯下之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狂野之意。
我突然覺得劉文靜這個女人變得十分陌生,有些可怕了。
本來堅硬無比的鑽頭,也開始慢慢變軟。
劉文靜自然發現了我鑽頭的變化,然後就說道,“李經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身打扮?”
我就對著劉文靜點了點頭說道,“你拿這些東西出來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我想和李經理玩一場sm。”劉文靜走到了我的跟前,把手中的皮鞭,還有手銬腳銬扔到了我的懷里。
看到劉文靜把這兩樣東西給了我,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劉文靜不是想虐待我,白白擔心了一場。
說實話我身上已經出了不少虛汗了,我真的被劉文靜剛才的架勢給嚇住了。
劉文靜把這兩樣東西給我之後,又蹲在了我的雙腿之間,再次含住了我的鑽頭,開始用他熟練的技術為我服務。
本來疲軟的鑽頭,經過劉文靜這樣一挑逗,再次直立了起來。
劉文靜吞吐了一會,把手伸進了蕾絲衣服里面,從里面拿出了一包跳跳糖。
劉文靜把跳跳糖撕開,吃了許多,再次把我的鑽頭含住了。
頓時我就體會到了另一種感覺,就如同有很多炮竹在我鑽頭上爆裂了一樣,簡直舒服無比。
“李經理,我的這個服務你感覺怎麼樣?”劉文靜撫媚無比的問道。
“爽的不行。”我閉上了眼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而我也有了噴發的感覺。
但是我之前和劉文靜許下的承諾,說她無論使用招式我都能招架的住,假如我現在繳械投降,肯定得被劉文靜笑話。
而且我還說了,如果招架不住任憑劉文靜處置。
我又看了一眼皮鞭腳銬手銬,如果被劉文靜處置,她給我幾鞭子就有我好受的了,所以我一直強忍著繳械的念頭。
劉文靜又吞吐了三分鍾,一包跳跳糖也是用完了。
“李經理你可真是厲害,其他男人被我這樣一通服務,撐不過兩分鍾就繳械了,沒有想到你能撐這麼久,李經理你贏了,我任憑你處置,想怎麼玩兒都可以。”劉文靜吐出我的鑽頭夸著我說道。
被劉文靜這樣一夸,我也心生得意,其實我也是強弓末弩了,假如劉文靜再堅持半分鍾,我就得把精華噴到劉文靜的嘴里了,還好劉文靜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住了。
“人家忍不住了,李經理趕緊把你的大鑽頭插進來。”劉文靜說著直接躺在了地板之上,把自己的雙腿分開,用手把自己的山澗給分開了,方便我的大鑽頭挺入。
劉文靜下面就濕的一塌糊塗,剛剛躺到地板上,地板上就出現了幾滴水漬。
但是我現在即將要噴射,假如現在就插進劉文靜山澗的話,動不了幾下就得繳械投降,所以我現在不准備這麼快和劉文靜結合在一起。
而是握了握手中的皮鞭,將其養了起來,輕輕抽在了劉文靜的大腿之上。
劉文靜立刻發出一聲嬌哼,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我並沒有使勁抽劉文靜,但是這個皮鞭始終是皮子做的,依然在白靜的腿上留下了痕跡。
看到皮鞭的威力這麼大,我放棄了再繼續抽打劉文靜。
“再大力一點,李經理你放開了玩,不要顧忌我什麼。”劉文靜朝著我大喊著,還給我拋來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劉文靜是性奴,肯定經常被人性虐待。
性奴說白了就是男人的泄憤工具,隨意男人怎麼玩呢,把一個正常女人培養成性奴,過程得十分的艱難。
女性都十分的保守,想讓他們接受類似畜生的調教,首先得把她們的精神給擊潰,成為她們的主人,好對她們發號施令。
雖然周麗被我調教的差不多了,但是她並不是真正的性奴,說白了,周麗喊我主人,只不過是一場游戲罷了。
把一個正常的女人調教成性奴,對女性傷害太大了尤其是心里,而且在調教性奴的時候手段都十分暴力,會給女人留下終身陰影!
在歐美經常有未成年少女,被人綁架調教成性奴的報道!
相比中國歐美變態要多得多,歐美有很多男人,都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性奴,而且這些男人追求完美。
所以他們專跳未成年少女下手,把她們軟禁起來調教成性奴,然後供自己取樂。
我現在也不知道,劉文靜是否已經被調教成真正的性奴了,假如劉文靜真被調教成了正式性奴,那麼劉威的綠帽子只能越來越多。
每一個人都有奴性,女人一旦被人調教成性奴之後,內心的奴性就會被無限放大,他們會對自己的主人言聽計從,再也不會產生任何反抗之心!
想到這里我的心再次揪了起來,我又想到了那條刻有雪奴的內褲,那條內褲到底是劉雪的,還是林雪的?
如果要是林雪的話,那個林雪是否也是一位性奴呢?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了一般疼痛無比。
雖然我現在對林雪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了,但是林雪要背著我成為了性奴,我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甩了甩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了出去,現在還是先把劉文靜給干了再說。
看著劉文靜一直求操的表情,我再也把持不住,撲到了劉文靜的身上,把我的大鑽頭刺了進去。
劉文靜就開始大聲浪叫,根本不怕把劉威給吵醒。
我多次讓劉文靜叫小聲一些,雖然劉文靜給劉威下了安眠藥,但是我也怕把劉威給吵醒。
可是劉文靜卻對我說,讓我把膽子放到心里,劉威是絕對不會醒的。
我見劉文靜信誓旦旦的樣子,就讓劉文靜跪在地上,我開始後入。
由於我從早晨憋到現在,我的進攻十分猛烈,瘋狂進攻了十分鍾,我就忍不住噴射了。
“哦,好多,好燙。”劉文靜一聲驚呼趴到了地板上,還是大口喘著粗氣。
劉文靜只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轉身幫我舔是鑽頭,想讓我恢復第二次戰斗力,因為她並沒有得到滿足,就在劉文靜專心為我吞吐鑽頭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的劉威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