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個游戲,一連抓了三名男性,沒有一名女性。
所以現在游戲抓住了女性,我們這些男人就大吼了起來,想要看看女主持人會如何懲罰這名女孩。
不過想想女主持人的手段,就知道接下來會有好戲看。
這名女孩也知道女主持人的手段,顯得十分拘謹,而且她的雙手都出現了汗水,都不知道該朝哪里放了。
“妹妹你別怕。”女主持人笑著說道,“妹妹,你現在閉上眼睛。”
女孩雖然緊張,還是十分聽話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我們的注意力就全在女主持人身上了,期待著女主持人趕緊懲罰女孩。
“現在你把嘴巴張開。”女主持人接著又說道。
女孩猶豫了一會,就把嘴巴給張開了,女主持人讓別人拿來了一根青辣椒,放倒了女孩的嘴中。
女孩就被辣的在舞台上亂蹦。
“懲罰完畢,游戲繼續。”女主持人又拿出了一張撲克。
“這種也算懲罰,不行得重來。”女主持人這種懲罰讓很多男人都不滿意。
因為女主持人在懲罰男性的時候,都十分的露骨。
“你們這群色狼消停一些,假如我的懲罰太重,哪里還有女孩敢繼續玩下去,你們這群色狼還能占到便宜嗎,我這是在替你們著想。”女主持人白了那些男人一眼。
女主持人說的不錯,假如一開始就把女兒的衣服脫掉,接下來哪里還有女孩願意玩?
很快男人也想通了這一點,就又接著玩了起來。
也不知道接下來是怎麼回事,竟然一個女孩都沒有抓到,全都抓的是男孩。
女主持人懲罰男人的手段,也層出不窮,沒有一個重樣的。
差不多到了12點多,酒吧的人就慢慢的散去了,而我也拉著張麗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這個時間段,我也該和張麗離開酒吧去干正事了。
和張麗在酒吧瘋玩了這麼久,我一直在張麗的便宜,張麗也沒有反感,我已經打算好了,出了酒吧就拉著張麗去賓館。
就在我要開口張麗離開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是白靜給我打來的。
我出來之前,白靜已經睡著了,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了,還給我打個電話。
我就對張麗說要去一趟洗手間,又拿著手機跑到了洗手間,在接通電話。
白靜也經常去酒吧,如果我在那種背景下接通電話,回去之後,就等著挨收拾吧。
“李陽你跑去哪里了,我在房間怎麼沒有看到你?”白靜問道。
我剛要說我在我的房間里面,就聽到白靜說道,“我在你門口拍了半天門,也不見你有動靜,你現在在哪里?”
還和我說話慢一拍,不然白靜肯定以為我出去干壞事了。
“白經理,我現在在外面欣賞上海的夜景呢。”我要回答道。
“和誰在一起,你千萬別說你自己在一起,我可不相信你一個人去看上海的夜景。”白靜顯然不相信我所說的。
“我和同學在一起呢,他們說要帶我瀏覽一下上海的夜景。”我接著解釋道。
“那你也不注意一點時間,現在都幾點了,你馬上給我回來。”白靜用不容反抗的口氣說道。
這種口氣讓我十分不爽,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憑什麼連私人時間你都要管著我?
難道就憑和我上過幾次床,就能控制我了。
即使在林雪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對所有的女人都十分的仇視,我已經不敢再相信女人了,也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花太多的心思,免得注入感情太多,換回來的依舊是傷害。
說白了,我現在心里就有些扭曲,三觀已經發生了變化。
“白經理,就要逛完了,我等會就回去,你先睡覺吧。”張麗現在還在外面等著我,等會兒我就能把張麗給吃了,如果我現在回去,再想把張麗吃掉,根本就沒有機會了,所以我現在根本不打算回酒店。
“不行,我不許你在外面繼續逛,你必須得抓緊回來,我想你了,我想讓你抱著我睡覺,不抱著我睡,我害怕,也睡不著。”白靜在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酒店的治安還是不錯的,你喝了這麼多酒,趕緊睡吧,如果你不想睡,就洗白白,在床上等著我,我再過一會兒就回去。”說完這句話我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由於我害怕白靜再給我打電話,我就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我就回到了張麗的身邊。
但是我卻發現,張麗正在盯著一個非洲猛男看。
那個非洲猛男身邊全都是中國小妹。
非洲猛男一手抱著一個,還有一個小妹坐在非洲猛男的雙腿上。
這些女人估計是倒貼給非洲猛男錢。
那個非洲猛男抱著這麼多中國小孩,又摸又親,下面早就有了反應,支起了一個大帳篷,說實在的,外國人的那玩意確實比中國男人的大。
我發現張麗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非洲猛男的雙腿之間,時不時的還舔一下嘴唇。
看張麗這副樣子,我就知道她的性欲絕對十分的強烈,這娘們也好色。
我就把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然後打趣說道,“看什麼呢,這麼入迷呀?是不是看到你的白馬王子了?”
“白馬王子沒有看到,但是我就看到了一位黑馬王子,你說為什麼外國男人那方面都那麼大,而中國男人卻十分的小,上海這里的女人都十分喜歡找老外,我也有一個姐妹說自從體驗非洲人的那個之後,就對中國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了。”張麗依舊沒有收回目光。
“那你想試試嗎?我聽說非洲男人是世界上那個玩意最大的。”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心里還有些酸酸的。
非洲男人是大,那你們就去倒貼呀,跟人家去非洲,別再哭著喊著想回來。
“雖然我好奇,我可不想嘗試,我怕得病,聽說非洲那邊的女人很少,他們都和母猩猩干過,很多黑人身上都有艾滋病,我可不想沾染那種病,聽你的口氣,你好像有些不高興,是不是吃醋了?”張麗對我撫媚一笑問道。
“我哪里有什麼資格吃你的醋。”我悶悶不樂的說道,我倒是沒有吃醋,只是想不通為什麼中國女孩那麼喜歡老外,因此我的民族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有人說老外的血統好,我就對此呵呵一笑,中國文化5000年,體內流淌的血,不知比外國人高貴多少倍。
“對了,你剛才接的是誰的電話?你老婆是不是查崗了?”張麗很快跳過了這個話題。
“我老婆才不會查我的崗,剛才是我們白經理給我打來的電話,讓我早點回去休息,因為我們明天就要去南京了。”我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還說和她沒有一腿,如果你和她有一腿的話,她為什麼對你那麼上心?”張麗又扯到了這個話題。
“都說了,人家只是高高在上的領導,我只是一個跑腿打雜的,人家怎麼會看上我。”我自嘲說道。
即使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懂,白靜到底看上了我哪點?
我不僅窮,而且還沒有能力,除了長相還可以,其他地方簡直一無是處。
我這樣的人滿大街都是,比我帥的也有,真不知道白靜看上了我哪里。
“你可別這樣說,至少你長得還不錯,我看著挺順眼的。”張麗摸了摸我的臉。
“你可就別損我了,我這樣的長相在街上一抓一大把。”我聳了聳肩。
“我騙你干啥,你的長相算了還是上樓,來為你的帥氣,咱們再喝一杯。”張麗舉起了酒杯。
我也舉起了酒杯和張麗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
由於張麗喝得太急,搞的嘴角露出了不少酒水,張麗我伸出舌頭把嘴角出了酒水舔干淨了。
看到張麗舔嘴唇的動作,我又是心中一蕩,心中再次衝動了起來!
我就像張麗靠了靠,然後一只手慢慢的伸到了張麗背後,頭也像張麗靠去,我現在還想和張麗來一個法式長吻。
“你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張麗撫媚無比的問道,伸出一只手抵在了我的胸膛。
我二話不說把張麗的手給退了下去,然後一臉壞笑的說道,“你都心知肚明,竟然還問我,你就好好接受吧。”
我也不管張麗同不同意,就親到了張麗的嘴唇上。
張麗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兩下,就雙手摟住我,開始熱情回應了起來。
這次是張麗主動撬開我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來。
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就直接使勁,把張麗推倒在了沙發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現在留在酒吧的人,大多數都已經喝醉了。
很多男女全都摟在了一起,激情熱吻。
有大膽的情侶,早就手牽手走進了衛生間。
如果現在走進衛生間,隨便打開一個門,都能看到兩個白花花的肉體正在纏綿。
而且酒吧的舞台上,那個女主持人,身上也只有內衣了,並且她身邊還有一個男的,女主持人就圍繞這個男的做各種誘惑無比的動作,這個男的時不時的摸女主持人幾下。
這也是酒吧的游戲,不過這個游戲需要錢才能參加,女主持人選到哪個男人,哪個男人就可以上舞台,和女主持人互動,讓你花的錢多,又可以摸女主持人,甚至可以直接在舞台上把女主持人給干了,當然價格不菲。
這個女主持人長得不錯,身材火辣,他每做的一個動作,都能勾引到無數男人的目光。
很快女主持人就吸引到了一位土豪,那個土豪也不知道答應給女主持人多少錢。
反正那名土豪,在女主持人的耳邊說完話之後,女主持人就十分大方的,把自己的內衣給脫掉。
這名女主持人和那個推銷女郎一樣,山澗那個地方,潔白無比,一根黑毛都沒有。
女主持人把衣服脫光之後,惹得很多男人都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趴下,學狗叫。”土豪對著女主持人命令道。
女主持人沒有絲毫的遲疑,酒櫃到了地上,學了幾聲狗叫。
“主人,我學的還像嗎?”女主持人爬到土豪的身邊問道。
土豪對著她點了點頭,坐到了一張椅子上面,把鞋脫了,讓女主持人舔她的腳面,女主持人依舊照做。
很多拜金女,都是有錢人的玩物,只要你手中有錢,讓這些女人,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別說學狗叫,只要給夠錢,讓她們和狗睡在一起,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這個女主持人顯然也是拜金女,為了錢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主持人捧著土豪的腳,舔得十分專注,並且還吮吸土豪的腳趾,土豪就越發的滿意。
沒過多久,土豪就站起身子,把自己的腰帶給解掉了,將自己的鑽頭露了出來。
女主持人看到鑽頭的樣子,就如同狗看到骨頭,露出了興奮的目光,不能土豪有所命令,女主持人就含住了土豪的鑽頭,開始奮力舔弄了起來。
看著台上激烈的表演,我體內的火越燒越旺,就開始伸手去脫張麗的衣服。
我現在已經忘了我們還在酒吧,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張麗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