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少這樣的要求,我真是深感意外。
劉少果然是一個變態無比的男人,能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玩弄自己帶來的女人。
雖然秋雅和劉少不是情侶關系,但是劉少卻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把秋雅的衣服脫掉,並且還在現場干秋雅,要是換了一個正常的男人,根本干不出來這種事情。
如果要是換作是我,被這麼多人盯著,我肯定硬都硬不起來。
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性,肯定沒有辦法在如此多雙的眼睛注視下硬起來。
現在劉少竟然還讓我加入她們的戰團,真是喪心病狂。
這個時候秋雅聽到劉少讓我干她,雙眼頓時露出了一絲恐懼。
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秋雅是為了錢和劉少在一起的,可秋雅的內心,卻沒有徹底放得開。
她在看劉少在舞台上玩兒那個性奴的時候,就露出了恐懼之色,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陪伴在劉少跟前。
如果我現在要是脫褲子把秋雅給上了,我相信肯定會在秋雅的心里留下陰影。
秋雅現在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劉少扒光衣服,內心肯定十分痛苦了。
如果我現在答應劉少的請求,只會讓秋雅的內心更加受折磨。
我雖然現在也非常好色,但是我還是有底线的,像秋雅這樣的女人,我絕對不會碰。
“謝謝哥們好意,我不愛這口。”我連忙笑著說道。
秋雅姿色不錯,可若是讓我在這里和劉少一起玩弄秋雅,我真的下不了手,因為我心里這一關過不去。
我一想想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脫掉褲子,還和其他男人,共同干一個女人,我就覺得惡寒無比。
我相信我現在脫掉褲子,肯定是無法硬起來的。
而且秋雅可我並不相熟,肯定也不會讓我干的。
到時候我脫褲子把秋雅給刪了,秋雅轉臉就罵我強奸,到時候又是麻煩事。
“兄弟,你別有顧慮,你上完她,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劉少繼續邀請道。
“兄弟謝謝你的美意,我真的不好這口,我來不了。”我又連忙擺手說道。
我來這里是為了尋找林雪出軌證據的,如果林雪真在這里當性奴。
我在台下和劉少一起玩弄秋雅,要是正好被林雪給發現,到時候我就會像三國的張飛一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兄弟你這就有些掃興了。”劉少見我不答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爽。
“秋雅,去挑逗挑逗,你面前的這位大哥。”但是劉少顯然不願意放過我,竟然拍了拍秋雅的屁股,讓秋雅過來調戲我。
但是秋雅卻不情願,我和秋雅只是陌生人。
秋雅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好意思過來調戲我呢。
秋雅並不是那些專業當小三二奶的人,如果要是換專業人士,她們早就聽劉少的話,過來調戲我了。
劉少見秋雅有些不情願,頓時又在秋雅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用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快點按照我的吩咐做,不然咱們倆的合同就到此結束了。”
秋雅一聽到合同解除這幾個字,立刻身子一顫,慢悠悠的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現在真的有些好奇,秋雅和劉少到底簽了什麼樣的合同?
為什麼劉少只要一提解除和秋雅的合同,秋雅就會變得無比緊張。
雖然我心中疑惑,但是我也不能開口向他們打聽。
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我貿然開口詢問,要是惹怒了像劉少這樣的富公子哥,我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說白了,來這里參加性奴大賽的人,很多人都是有強大背景的。
像我這樣在青島沒有任何背景的草根,很少很少。
我現在雖然在青島認識靳偉這樣的大人物,但我要是在性奴大賽惹上事兒,我也不敢告訴靳偉。
如果我要是告訴靳偉,我在參加性奴大賽的時候惹上了麻煩,讓他出面解決。
那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到時候不需要我的仇家干掉我,靳偉就得第一時間干掉我。
靳偉是林雪父親的朋友,可以說和我沒有任何關聯。
靳偉幫助我們,無非是看在林雪父親的面子上。
我要不是林雪父親的女婿,像靳偉這樣的大人物,根本不會多看我一眼,更別提找人家辦事了。
所以說靳偉和郝俊,根本不能算得上是我的背景,我只要和林雪麗離婚,他們兩個人就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秋雅按照劉少的意思,慢悠悠的坐到了我的旁邊,好幾次想要動手撩撥我。
但是由於不好意思,又把手全部都收了回去。
但是秋雅這樣扭扭捏捏的舉動,卻把劉少給惹生氣了。
“秋雅,你就把這位兄弟當成我,趕緊放開的玩。”劉少忍不住的督促道。
秋雅一被督促,臉上竟然露出了局然的表情,直接抱住了我,朝著我的嘴親來。
但是我頓時就閃開了,因為秋雅剛剛用嘴幫劉少服務過。
現在秋雅又想用嘴過來親我,我哪能讓秋雅如願。
如果要是被秋雅親上來,我非得惡心幾個星期。
秋雅見我躲開,頓時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很顯然秋雅,也想到了我為什麼要躲開的理由。
“兄弟,她可是青鳥大學醫護系的校花,今天我讓你上她,算是便宜你了。”劉少見我不願意和秋雅接吻,頓時在一邊提醒道。
就算秋雅是清華大學的校花,我也不可能讓她親我。
“兄弟,我是真的不好這口,你還是找別人來吧。”說完我就推開了秋雅,然後站起了身子。
“既然人家看不上你,你就回來吧。”劉少不悅的說道。
我內心苦笑不已,劉少以為這樣是對我好,但是在我看來,劉少這簡直是拿秋雅來惡心我。
如果劉少沒有讓秋雅給他用嘴服務,我倒是能和秋雅接吻。
“劉少,既然這位兄弟不解風情,那換我來可好?”這是人群中走出了一個年輕男子,看著秋雅的身體雙眼放光。
我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很多人都在盯著秋雅的身體。
這個時候我才意料到,雖然我不對秋雅感興趣,但是其他人對秋雅十分的感興趣。
“可以,那你過來吧。”劉少對那邊年輕人點了點頭。
劉少只是想找一個男人和他一起來玩弄秋雅罷了,所以對其他男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挑剔,只要是男人就行。
這名年輕人可沒有像我這麼扭捏,他得到劉少的允許之後,就直接走到了秋雅的跟前,摟住了秋雅。
也不嫌棄秋雅剛剛用嘴幫劉少服務完,直接摟住秋雅,開始激吻了起來。
秋雅剛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是被劉少一喝,就開始迎合這名年輕男人了。
劉少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胯下的鑽頭更加的直立了。
看來這位劉少還真有心理疾病,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玩激情,竟然有如此反應。
現在舞台上空空無一人,剛才麗姐說了,下一批性奴還在做准備工作,還要有一會兒才能上台表演。
我就找了一個其他的位置坐下,拿起了手機想要看看新聞。
但是卻發現,手機根本沒有信號。
我很快就想明白了,肯定是性奴大賽的舉辦方把信號給屏蔽了,因為他們也怕有人給警方發消息。
手機沒有信號,但是我的網易新聞,剛給我推送了一條消息,所以沒有網絡也能看,我就點開了,想要打發一下時間,平息一下心中的欲火。
剛剛看到秋雅和劉少那樣做,我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心里沒有一點火。
但是等我看完這條網易新聞的時候,眉頭就皺了一下。
因為這條新聞講述的是,一名女孩的淒慘故事,也和性奴有關。
故事的大致內容是,一名女孩的姐姐為攀高枝兒,嫁給了一個紈絝子弟,女孩姐夫家境不錯,算是官二代吧,他爹曾是縣里分管企業的副縣長,名聲在當地並不怎好,好在平穩退休了,不過,他給兒女們都基本上安排好了工作。
姐夫是家里老小,上面還有二個姐姐和一個哥哥,都吃財政,唯有姐夫不正干,受不了辦公室管束,從機關出來,靠他爹之前的老關系,跟別人合作辦了一個水泥廠,收益還算不錯。
可他略有成效後,便不務正業,喜歡賭博,還跟一些黑道上的人去過澳門,輸了有100多萬回來了。
回來之後,像是受了打擊,開始無心經營工廠,便轉讓給了另一個合伙人,不過每年還有幾萬元的分紅。
他家里人,後來也都聽說了這件事,非常生氣,特別是他老父親,一直說家門不幸,出了個敗家子,他哥和姐屢次勸說也聽不進去,大家索性就都不管他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前妻又提出了離婚,領著5歲的女兒,要了他50多萬,搬出了家。
女孩的姐是在他離婚後2年,嫁給他的,他倆之前就認識,女孩姐姐原先是他水泥廠的化驗員,當年她中專畢業後,正好他廠子里招工,女孩姐姐就去了,在那里做了三年,後來嫌那環境太髒,就轉行去了超市作收銀員。
女孩姐姐離開之後,才說了老實話,說當年在水泥廠時,他就性侵過她。
不過,當時覺得他是廠長,也蠻帥氣,年齡也差不太多,相隔有7歲,再說他也非常會哄女人,姐就順從了他,後來,廠子里開始傳出些風言風雨,姐畢竟是個姑娘受不了,就主動選擇離開了。
姐沒走多久,他就出事了,後來緊接著又是離婚,姐說,他前妻離婚,或多或少跟她也有些關系,姐說,那個女人曾找她談過,不過她並未承認事實。
再後來,姐年齡也大了,在超市工作時,他也曾多次電話聯系,一來二往,姐對他有了很深的了解,覺得他雖有些惡習,可他人性並不太壞,加上官二代的光環,加上以前廠子里發生的那些丑事,姐心動了。
姐說,他創業也是不容易的,只不過,他未能把握好自己,一失足成了錯,他會好起來的。
這是姐,給爹媽的解釋。
問題我爹媽的關鍵並不在乎姐夫的錢與家境,而是覺得姐嫁了一個二婚男,別人聽來,不舒服。
雖說,我們家並沒有什麼攀富之心,可別人怎看呢?
當時,爹媽是一百個不可以,可姐心儀已決,而且公開住進了他家。
因為這事慪氣了半年,姐仍不回頭,爹媽也就妥協了。
姐夫向我爹媽當面承諾,會一心一意對我姐好,給姐辦了一個浪漫豪華的婚禮,也給我家出了一份滿意的彩禮。
他倆結婚時,我爹媽的氣已經基本全消了,一是看出了姐夫的誠意,二是姐夫又開始上進工作了,他去原來的單位上了班。
雖說沒有當廠長收入高,沒有廠長風光,好歹也是個正經工作,別人想吃財政吃不到,他是有機會不珍惜。
結婚後,姐夫托關系,也給姐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雖然不是正式工,可也是個體面的合同工,比做收銀員強多了,姐很高興,覺得能坐在辦公室里上班,也是她這輩子的最大夢想。
姐夫家的關系網確實很過硬,加上他哥和姐的關系,可以說在縣城里各個系統都能說上話。
女孩挺羨慕這些有錢人的,要好吃有好吃,要好喝有好喝,每天風風光光活得有模有樣,而女孩身在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光靠爹的那點工資,一個月接不住一個月,這些苦和罪,女孩和她姐都受過,難怪姐一心要嫁給一個有錢人。
姐婚後的生活,簡直像進了天堂,出門有車,穿衣服都不逛縣城商店了,做個頭要花費上千元。
比我一個月工資還要多。
女孩家里就她和她姐兩個閨女,我倆相差3歲,姐25歲出嫁的,她出嫁後,就輪到我了。
爹媽當年的意思,費盡心機供姐讀書其實是為了讓她招上門女婿的,可姐不聽話,這事只有輪到我頭上了,爹媽在姐出嫁後,幾乎每天給我洗腦,帶有乞求的意思讓我留在他們身邊。
我也理解父母的意思,也知道家里的實際情況,我又怎樣?
我只好認命。
爹媽老了之後,身邊沒個人,確實不行。
這些年來,我一直有種體會,總覺得我比姐姐心軟,比姐姐孝順。
我完成義務教育後,便不再讀書,當年家境困難,姐姐花費就很大,家里只能承擔一個人的,我就沒給父母出這難題,其實我心里還是挺渴望上學的。
家里也有好幾份中專錄取通知書,都被我偷偷珍藏著。
姐姐婚後一年懷了孕,打B超聽說是個男孩子,姐夫全家都很高興,我爹媽覺得臉上也有光。
從那之後,姐夫便要求我辭了工,專心侍候姐姐,說是家里雇用保姆一是跟姐怕合不來,二是不放心,讓我媽媽侍候姐姐又不合適,再說我家里一大堆事情,他媽媽又年歲已高。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我在姐姐身邊比較全適,就來求我了。
我說我還得上班呢?
姐姐說,他每月給我上班二倍的工資,我說不是錢的事情,而是在這家工廠做工6年了,有了感情,還簽了合同。
姐夫說,這都是小事,合同的事情,他會處理好。
只要我能侍候出姐姐的月子來,我的工作,他包了,將來一定會給我找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
跟父母思考再三後,他們二老也同意了,我就不去上班了,每天就在姐姐家,跟姐姐在一起,為姐姐做飯洗衣。
然而就在我入住姐姐家一個月後,我的惡運便開始了。
姐姐有一次因為感冒住進了醫院,全家人都慌了神,媽媽整天陪伴在姐姐身邊,而我更是家里醫院來回跑,要給姐姐做湯。
當時正好是個夏天,天氣很熱。
一次中午,我穿著吊帶和褲衩正在廚房做湯,姐夫在臥室喊我,我就去了,剛進去,姐夫就像條惡狼一樣的把我壓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雙手,另一只手,拉下我的短褲,就將我強奸了,我哭我喊不管用的,他完事後,還說,跟我姐已經好幾月沒同床了,他憋得難受。
他還說,我是他的小姨子,就是他半個老婆,他說會對我好的,又是哄我,又是嚇我,又是分析利害關系,總之,他不讓我說,他說如果我把這丑事抖出來了,我們家全都完了,一是我再嫁人很難,二是我姐要離婚,將來還嫁誰?
還有,我爹媽的老臉往那兒放,還怎往人前站?
他說,我如果敢說出來,將來我有什麼後果,真不敢想像,他說他黑道白道都有人,即使我告他強奸,大不了讓他蹲幾年,以後出來之後,照樣不放過我,不放過我家。
說實話,我被他嚇住了,嚇怕了。
我也開始考慮了他的話。
他說,只要我聽話,我姐有啥我有啥。
我沒理他,他還說,讓我表現自然些,別讓人看出來。
事後他竟嬉皮笑臉地說,沒想到我還是黃花閨女。
自此後,他每每趁機跟我發生關系,有時候,姐睡了,他半夜趁去衛生間,也要霸占我一次。
我也似乎慢慢“適應”了他這樣。
不過,我真怕東窗事發,那樣,我怎還有臉跟姐姐相處呢?
姐姐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她沉浸在喜悅之中,而那知我卻在水深火熱中煎熬。
姐姐的孩子一天天在長大,我越來越不安起來。
因為有一次,我發現沒來例假,緊張的要死,我告訴他,他讓我去醫院查查,結果我真的有了,他給錢讓我做了藥流。
那次之後,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不一樣了,媽媽也似乎看來了,問我是不是有了男朋友,我知道媽媽的意思?
她是說,我是不是跟男人有了性關系。
女孩子,只要跟男人睡過覺,常睡,再打胎。
身體的各方面就跟做姑娘時就會有差異。
而我細看,也似乎也像成了一個結婚的女人。
我說,沒有,只是在姐夫在伙食好,吃胖了些。
媽媽並未再問。
小外甥一周歲之後,我說什麼也要走,我讓姐夫給我找工作,他也答應下來,也確實為我在商場找了一份臨時工,這一年半的時間里,他也偷偷塞了我不少錢,我都存著。
我以為我工作後,離開了他家,姐姐的身材也恢復好了,他便離開了我,那里知道,他太貪婪了,在我走後一個月,有一次天黑,他開車拉我去了後山,還要逼我車震,我求他放過我,他居然厚顏無恥的說,我才是他真正的女人,他說他前妻還有我姐都不是處女,只有我把第一次給了他,所以他很喜歡我。
他會對我好的,好一輩子。
就這樣這個女孩被他姐夫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就聽了他姐夫的話,經常和她姐夫一起偷情。
從以前的被動,變成了主動。
女孩的姐夫本來就是一個變態的男人,慢慢潛移默化的把女孩訓練成了性奴。
等女孩姐姐發現這事的時候,女孩兒竟然公然和他姐姐搶男人。
當我看完這條新聞的時候,不禁感慨道,現在的社會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