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台貴姓大名?”
王飛微笑道,眼睛卻看著夏皇後。
四女中以夏皇後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
寒冰死氣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後高貴大方,一身皇氣,最是引人注目,場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氣,但如今敵方勢大,心下存著僥幸心理,如能不用動手便脫出重圍,那是最好不過。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對殺人畢竟沒多大興趣。
“將軍客氣,我叫徐正氣,前段時間被江湖中人誤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麼?”
王飛大吃一驚,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氣?”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當,不過區區正是徐正氣。”
王飛暗驚,想不到今天竟有這等好運,不但將賊將李並僥幸擒獲,更見到被當今江湖中人共推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氣大俠——徐正氣。
天下武林大戰九尺淫魔之後,徐正氣便又有了個新名頭,正氣大俠,取自徐正氣之名字。
當然之所以如此稱呼,還是看在徐正氣之父,十多年前一劍游龍——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飛當即下馬,領著兩個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飛攜兄弟王雲、王風見過徐大俠。”
轉眼間俘虜成了座上賓,這變化實在太大,剛才一顆懸著的心總算塵埃落定。
“什麼大俠,徐某雖然未曾做過什麼壞事,但亦未曾做過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俠二字,可不敢當。”
夏皇後三女顯然對這變化吃驚不小,但危機一過,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著我。
王飛三兄弟俱是少年俊傑,年紀輕輕,便身為大將,自然為人處世也是不凡。
方才對四女不敬的色眼轉瞬即逝,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不時問我一些武學上的問題,年輕人,又身為武將,對武學那更是痴迷不已。
雖有美色在前,一旦談及武學之道,便拋至九宵雲外去了。
王飛獻上五匹馬,一人一匹,夏皇後等人俱是女流之輩,無一會騎馬,只好開著我那11路車(再條腿)駝著三女,與王飛等人齊頭並進。
王飛三兄弟見我身負三女,仍健步如飛,與自己三人的良馬奔行一般無二,心中更加欽佩。
王飛騎著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為座上佳賓。”
我暗自一笑,對於我這種絕世高手,哪方勢力不是竟相籠絡?更何況眼下正值亂世,亂世之中什麼最可貴?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談到武學連介紹都忘了。”
王飛尷尬一笑,“不瞞徐兄,我等乃是寧王座下之討逆軍。我家娘娘便是寧王妃。”
“寧王妃,你家王妃名諱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會知道我家娘娘名諱的?”
“哦,太巧了,我與你家王妃乃是舊識,在南昌府曾有過一面之緣。當初我被人誣為淫魔,王妃她非但沒有與別人一般見識,還曾與我見過一面呢。”
王飛哈哈大笑,道:“難怪,我還當娘娘她是因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來是舊識,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錯不錯。”
當初我以徐起這個假名與江如水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記得兩人還立過一個協約的。嘿嘿,不提也罷。
我又問道:“方才戰陣之上,聽王兄所說,你家娘娘領兵打戰,莫不是也在安平城里?”
“唉,徐兄若是早來幾日,當可一嘗夙願。我家娘娘早於三日前,領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離此兩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駐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見娘娘了。”
“無妨無妨,今日與王兄弟三人一見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眾人談笑堪歡,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見不到絲毫戰爭痕跡,安平城眾百姓安居樂業,心滿意足。
街上寧王軍兵來回巡邏,秋毫無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帶兵有方啊。”
我心下也佩服。
王飛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寧王胸懷天下,有經天緯地之能,方有如今這番面貌。”
口中雖然謙虛,面上卻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這樣,我們五個人終於走出深山,有驚無險的安安穩穩過了一天。
晚上王飛三兄弟領著一眾將領,大吃慶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來。
寒冰自從認我為主以後,不離我三步之外,就像個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後。
深山里那淡得出鳥來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廚?
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這不,寒冰扶著我頭重腳輕地回到王飛給我安排的臨時府宅里。
走到大廳上,燈火通明,夏皇後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臉寒霜。她們久居深宮,底下的人自然沒幾個人能認出她們的身份來。
“啊,都在啊。來,咱們再喝一杯!”
我吐著酒氣,醉言醉語。“丫頭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鈴領命去了,不一會丫環們在廳上擺設了一小桌熱騰騰的好菜。
配鈴一擺手,一干丫環走得干干淨淨,把門窗關牢,大廳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與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無人大吃大喝起來。
“嗯,不錯。雖比不上醉八仙的廚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夠了麼?”
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夠不夠,七八天沒吃好菜了,今天不吃個大飽,怎麼對得起我這肚子。”
我個子大,兩米多高,食量更是驚人。
夏皇後此時早已經衣裝整齊,一身宮裝,恢復了身為一國之後的風范。
“大膽狂徒徐正氣,你可知罪?”
夏皇後的威嚴終於噴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邊,眼里只有我。我不以為然,一腳擱在凳上,筷子不停夾菜入口,道:“你以為這里還是皇宮麼?”
夏皇後面色冰寒,被我說得一陣青一陣白,胸口急喘,好一會才壓住心中怒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國之後,只要是我大周朝國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後。”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經被寧王攻下,這里是寧王的勢力范圍了。”
“寧王反賊,終有一日,哀家要將他碎屍萬段,滅他滿門,誅他九族。”
我撲嗤一笑,還好嘴里沒菜,不然滿桌菜隱那可大大不妙。“誅九族?你連自己也要殺麼?”
夏皇後臉一紅,怒火將她燒得頭腦發暈,錯話連篇。
但幾十年的皇家禮儀訓練又怎會如此輕易放棄?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靜下來。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幫朝庭還是要幫寧反賊?”
“原來鬧了半天,你們想知道的是這個問題啊。”
我微微一笑,其實我早知回來必定會有一番三司會審。但沒想到夏皇後這麼不知好歹,身為魚肉,還要擺出那幅臭架子。
“對,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幫寧王麼?”
我道。
媚影聽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本宮已經認你為駙馬了。只要你將我們安全送回京城,一生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你的親人我們也當你是將功補過,放回家去。怎麼樣,這麼好的條件,你滿意了吧?”
說實話,我本就不想參與這場戰爭,進京目的無非是要救出趙月如眾女。
如果媚影好言相勸,我立馬就會答應。
但如今她們兩人,仗著皇後公主的身份壓我,身為男子漢的尊嚴令我不能低下頭來。
夏皇後自從進了城,仿佛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我冷冰冰不說,處處擺架子,以皇後自居,我早看不順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過我另外還有一個條件!”
夏皇後不答話,臉上卻現出得意之色。“什麼條件,你先說說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
我指著夏皇後大言不慚道。
夏皇後氣得渾身發顫,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別不知好歹。”
口中怒氣衝衝,夾著酸意,媚影離座而起,柳眉倒豎。
我微微一笑,只當是耳邊風,只顧吃酒吃菜。
場中頓時一陣尷尬,氣氛沉悶。
許久許久,夏皇後酥胸起伏不定,媚影從旁不停安慰,配鈴也輕拍其背,幫她理氣。
夏皇後終於平靜下來,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換個條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沒有打野戰的習慣,今天是飽暖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豈容錯過?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麼?到了京城,你還是我的駙馬,要多少女人都隨你。”
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經泛起了委屈的淚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淚,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可吃不消。當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別哭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你們這就當了真?”
媚影大怒,揮著粉拳直捶:“壞蛋,誰和你開玩笑了。人家和皇後在說正經事,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
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將公主的氣勢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邊輕語道:“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哪一個不是見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動皇後。”
靠,得了便宜就賣乖。
這女人給她點泥巴,她就上牆;給她點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
我雖心中有氣,但誰叫但已經與我有夫妻之實了呢?
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將每一個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這一點頭,夏皇後臉色好多了,當下三女也陪我一同進餐,權當是宵夜。
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邊,她似乎不用吃飯,只要喝點水就成了。
畢竟她沒有心跳,沒有脈搏,半人半鬼。
飽餐之後,配鈴陪著夏皇後自去休息,媚影扶著東倒西歪的我進了內房。
撲頭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壓在身下。
豐滿的身子別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進她內衣之中,握著飽滿的雙乳,死命的揉捏著。
“嗯,輕點……”
媚影呻吟道,“別,臭死了,你那張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別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許多,大嘴張嘴就吻,媚影死勁掙扎,卻掙脫不過,最後只好威脅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後別想我給你好臉色看。”
摸著漸漸冷卻的柔軟豐滿的身軀,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豐臀一巴掌,道:“好好好,為夫尊命。這麼晚的天了,哪里有熱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給你在澡房備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門右走,第八間屋子就是了。還來?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著你。”
看著媚影側躺在床上,無限美好的曲线將我的欲火勾得旺盛無比,可聞聞身上,七八天沒洗了,確實不像話。
“嗖”我開足馬力,衝進了澡房……
十分鍾後。
我進到內房,看著棉被包著無限美好的曲线,一個餓虎撲羊,一把壓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為夫等不及來。”
媚影將頭縮進被子了,也不答話。嘿,還裝模作樣?剛才那騷樣,還想騙我。大手翻山越嶺,鑽進被子,直撲她胸前小兔子,一陣猛攻。
咦,不對,兔子怎麼變小了?還有這腰,也好像細多了。屁股雖然彈性更強了,卻沒原來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個女人兩手捂著臉,身上只穿著肚兜內褲,身材雖然也很苗體,卻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誰?”
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開捂著臉的手,不答話,我等不及,一把拉開她的手,看著眼前這張美麗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鈴……怎麼是你?你怎麼回跑到我床上來的?”
配鈴羞紅了臉,閉著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兩只手又捂上了臉,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來的。”
“媚影叫你來干什麼?”
我略一思索已經知曉媚影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陣,終於平下心來,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態,白了我一眼,雙頰依然飛紅,臉蛋上流露出嬌羞的表情,嗔道:“你這人真是的,怎麼這副樣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雅。
剛才洗過澡,澡房里又沒給我備換穿的衣服,只有一條內褲著身。
精赤的上半身盡情的暴露在空氣中。
我現在幾乎是赤裸著站在配鈴的面前。
再者因為剛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經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相對於褲衩的短小精省,這頂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認為我現在應該像個什麼樣子?難道睡覺還要穿得衣冠楚楚麼?”
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這個小丫頭,“再說了,沒經我的允許,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來,我還沒早你算帳呢。”
配鈴紅著臉呸了一聲:“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來,誰說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個小丫環一般見識。”
配鈴白我一眼,輕聲嘀道:“你不就比我大兩歲麼?”
我笑道:“大兩歲也是大,不過對你這樣一個處世未深的漂亮小丫頭來說。在一個如此寂寞無聊的夜晚,貿貿然跑到我的床上來,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麼?”
配鈴俏臉雙紅了,紅得就像是天邊那絢麗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著嘴唇道:“怕什麼?有公主給我做主。再說,我既然來了,就已經作好了犧牲的准備了……”
她說話聲越來越低,最後一個“了”字竟然幾不可聞。
“犧牲?你應該說是獻身吧。我可沒找你哦。”
我笑吟吟的打量著她嬌小的身軀。
十六歲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嬌嫩的小草,清清的處子悠香一陣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寬大的肚兜根本擋不住胸前的嬌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來。
兩根細細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纖長細白的手指不停玩弄著黑色的秀發。
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現在的小丫頭,發育得可真快呀!”
我毫無顧忌的瞄著她的聳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營養特別好的緣故呢,還是皇宮真是養美女的寶地……”
“誰是小丫頭?我……我已經十六歲了!”
配鈴一甩辮子,氣鼓鼓地說:“公子,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那個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鈴麼?微微一笑,也許,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立馬就會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