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喊你呢,聽到沒有?”
身後一個天籟之音響起,我萬般無奈的停下了馬車。“吁——”
還能是誰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從對手那賺來一門移穴大法,平靜了上千年的凡心終於動了。
千年以前,她在日本就已經是打遍日本無敵手了。
枯燥無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里修煉,這一練可不打緊啊。
竟然被她在無意中突破人類生死極限,吸陽轉陰,玄陰功更上一層樓。
一千年的日夜苦練,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兩千年的苦修。
本以為自己早就天下無敵,功力大進後更是無人能敵,這才終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去。
一邊修煉,一邊御女作樂。
但偏偏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幾天被打破了。
她那些徒孫徒崽子們哭著鬧著爬到面前,說是來了個超恐怖的高手。
一個人滅了整個艦隊,幾萬人包圍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勝之心並沒有隨著時光的消逝而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因長年累月的無敵寂寞而更顯強烈。
正是基於這個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
當然,能學得一門新技藝也算是他給自己的回報吧。
昨領先雪姬放出消息,說是受了輕傷,被那人逃了去。
但今日一大早,雪姬就下了富士山。
整個日本都差點沸騰了,千年神母下山,多麼叫人震憾的消息啊。
但雪姬並沒有告訴徒子徒孫們下山的原因,還要求他們不得將自己的真正身份泄露出去。
若不然,後果怎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個武痴。
她生於日本武學世家,三歲習武,五歲憑己身努力及長輩的灌頂大法而衝破生死玄關,打通任督二脈。
無意中不小心將家里所有內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就像中原人口中所傳的吸星大法。
長輩們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願被吸盡全身內力精血。
五歲,雪姬就成了絕世高手,身懷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沒有服食過任何天材地寶,她有今日完全是憑著自己的聰明,於十歲那年創出一門震古爍今的絕世功法——玄陰功。
玄陰功只有女人可練,且進境神速,苦練一年可抵練平常功法十年。
但此功有一大缺點,習至高層時,陰氣不得控制,舉手投足間能將世上萬物冰凍。
比如,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會立即被冰凍致死。
無敵也是無奈,她只好久居於火山洞中,吸陽化陰,盡量修煉直真氣收控自如的境界。當她在火山洞中修滿千年的時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個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來形容。
所以,她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纏著這個男人。
男人不能死,他死了,她上哪找這麼好的對手去?
“站住!”
雪姬叫住了前頭架馬車的中年矮漢。
臭男人,竟敢大搖大擺地跑到城里來,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咯咯,任你千變萬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請問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頭看這個艷絕人間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
不對啊,我這易容之術天下無雙,但臉形,便是身材毛發都可改變。
這一想,心下大定,面對雪姬時也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著一襲大紅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嬌,貌比花美,蘭花指一指,檀口輕啟:“你這馬車駛往哪里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說話,一群小“蜜蜂”已經搶先開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車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車過來。”
“雪姑娘,你這身子弱,怎坐得這髒兮兮的拉貨馬車啊,還是坐我的吧。小二郎,快去把客棧的馬車趕過來。”……
眾護花使者七嘴八舌,紛紛對雪姬提出邀請。
雪姬被這些蒼蠅聒噪得不奈煩,笑臉變冷,對著身邊的小草地一揮手,草地瞬間被冰凍,輕輕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錐。
眾蒼蠅見了,話語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蓋世,小生手無縛雞之力,這就告辭了。小一郎,打道回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這樣我就放心了,量那些個毛賊也絕不敢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爺不是叫我回家溫書麼?還不快走……”……
嘩啦啦,眾蒼蠅一下子跑了個干干淨淨,一個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姬不言不語,打發蒼蠅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貨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載我一程。”
“這……”
“嗯?”
“哦,行行,絕對沒問題。只是我這車髒啊,怕汙了小姐的紅裙子。”
雪姬輕輕一躍,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的那個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這女人真難纏,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無人處,嘿嘿……
雪姬坐上馬車後,一改溫柔臉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褻瀆。
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這個鄉下拉貨郎的身份還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經看出來了,這戲我也照演不誤。
佳人在側,陣陣處子清香時不時鑽進我的鼻孔里。
這雪姬還真不是一般人哪,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處子之身達千年之久,這一點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馬車行到城外無人處時,我明顯感到氣氛不一樣了。果然雪姬率先發難,“徐公子,你這身裝扮又是何種功夫啊?”
“呃,小姐問誰呢?老漢叫宮本太郎。”
我故作不解狀。
“咯咯咯”雪姬嬌笑連連,看得我在心里直罵妖女不已,這妖女真會勾引人。光聽聽那聲音就能叫人熱血沸騰。
“徐公子還要裝麼?剛才我那聲笑乃是姹女迷魂音,普通人聽兩聲就會忍不住朝我撲來。”
雪姬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戲弄我道。
XX的,難怪剛才她一笑我就熱血沸騰,小弟弟有抬頭之勢呢。
竟然給我下暗手,這女人的心計好深層。
我再也顧不得掩飾,功運周身,隨時准備向她出手。
“老太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雪姬聞言色變,寒聲道:“你剛才叫我什麼?你再說一遍!”
呃,我汗了一個,突然心里發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沒,沒什麼。雪小姐有何指教?”
說完我就後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敵人耶,罵她一句老太婆不用給她道歉吧?再說,她本來就是嘛!
雪姬臉色一緩,得意地一昂美麗的下巴,“這還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叫一聲老太婆,休怪我翻臉無情。”
呃,她這句話大有學問哪。莫非,她不是來找麻煩的?這不可能啊,我和她不是死對頭麼?我殺了她那麼多徒子徒孫,她會放過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想不到你徐公子也是如此。”
雪姬顯然發現了我的異樣,說得我老臉一紅。
“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徐公子已經救回親人了,這就打算回中原麼?”
雪姬有意無意地套我的話。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讓我走啊。”
我大吐苦水。
“哦,有這等事?徐公子你告訴我,是誰敢跟你過不去,我教訓教訓他。”
不就是你麼。
這話我只能在心里說說,怎麼著,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還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勞煩神母大駕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滾吧,俺媳婦們還餓著肚子呢。
我萬萬料不到雪姬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徐公子辦事了。後會有期!”
她朝我微微一躬身,帶著火紅的和服消失在天邊。
呃,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這騷貨演的是哪出啊?難道她不是來找我麻煩的麼?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蹤我?嗯,這個可能性很大。
天視地聽。
我運起玄術一察,雪姬確實是走遠了啊。
帶著這股疑惑,我舉起馬車,在山野間縱躍如飛。
好在這天寒地凍的,沒一個人影,不然我還真不敢隨意施展呢。
名玉兒等人一定餓壞了吧。
心急的我沒有發現,馬車原來所在的干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現兩個腳印!
腳印突然又消失不見了!
回到山洞,眾女看到聞得香味,歡呼著奔出洞來。一個個有如餓死鬼投胎,爭著搶著將我包里的熟食奪去。
“哇,真好吃!”
慕容紅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雞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毫無淑女之像。
名玉兒愛憐的敲了敲她的腦袋,“小饞貓,慢點吃。”
她自己則小口小口的將雞肉放進小嘴里。
我看得心頭一熱,要是能將小弟弟放進她嘴里,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饞的,都流口水了。來,你也吃點。”
宮月蘭撕了半只烤雞遞給我。
我一摸嘴角,暈,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沒被她們發現。如今是陰盛陽衰之勢,若叫她們發現我的不良企圖,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飽飽的。”
說著我拍拍自己圓鼓鼓的肚皮。
調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問:“幾個月了?”
“什麼幾個月了?”
我莫明其妙。
眾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早晨不安的氣氛一掃而空。
我心中感慨,若能陪著這些美人過上一輩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
白天,我們男耕女織,晚上,我們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女哇……
“又想歪了!”
宮月蘭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腦瓜子,俏臉微紅。唉,她總是這麼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宮月蘭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哇,彈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還要好。
“誰想歪了?”
宮月蘭臉一紅,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小混蛋,活膩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幾歲麼?憑什麼教訓我?”
“憑我是你……呃……”
宮月蘭說不下去了,眾“養母”中,只有她曾經主動與我偷歡。
在逍遙谷的逍遙日子里,那個小樹林,是我們的偷情聖地。
所以,後面兩個“母親”二字,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我奸計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經有十來天未近女色了。
再也忍不住,抓過伊莉沙白親了一口。
名玉兒看了臉色大變,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伊莉沙白卻不解地為我辯白:“尊貴的夫人,接吻在我們荷蘭是最正常的禮節啊。”
名玉兒心頭無名火氣,不容分說道:“可這里不是你們荷蘭。”
“那這里也不是你們大周哇。”
伊莉沙折一句話把名玉兒嗆得說不出話來,名玉兒一跺腳,轉身進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惹她生氣。
白君儀是個自來熟,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來為人大方豪爽,根本沒將這事放心里去。“我怎麼會怪夫人啊?她是那麼的高貴美麗,就算我的母後也比不上她。”
她這一句話可惹眾女高興了,慕容紅把她拉過去,兩個女人臭味相投,不一會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塊邊吃東西邊聊天,別提有多高興了。
宮月蘭一推我,“都怪你,還不快點進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
宮月蘭舉起了粉拳,對眾女招呼了一聲。眾美紛紛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頭。
“唉,你們別打,我去還不成了麼?”
“哼,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哇?”
宮月蘭雙手插腰,一派大姐頭模樣。
眾女難得看到我吃鱉,一時間歡聲笑語,嬉笑連連。我則裝出一幅苦瓜臉,走進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