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燒紅了天,我將龍力盾運至頂點,飛在森林上空。極高的高溫烤得我渾身冒汗,我憑著記憶搜尋著谷憶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慘況令我目眥欲裂,但見宮本優伊等女正緊緊地圍在被冰凍的谷憶白身邊。
大火已經將她們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來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來了!”
我高呼一聲,輕功展至極限,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流星劃過,墜落在森林火海中。
宮本優伊眾女歡聲雷動,眼含熱淚,不停地向我揮著手。
我一把抱過谷憶白結成冰塊的身體,對眾女說:“大家快點,靠在我身邊抓住我不要放。”
宮本優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貼近我,龍力盾暴漲,保護的范圍越漲越大,不一會兒就將眾人通通包裹了進去。
“走!”
我暴喝一聲,功力運至極限,帶起眾女縱躍如飛而去。
帶著七個女人便是天神也飛不起來啊。
眾女在龍力盾的保護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
渾然不覺得有絲毫的燥熱,芳心漸漸安定下來。
從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個金光閃閃的圓球蹦蹦跳跳,時不時的與無情的烈火作最親密的接觸。
名玉兒等人芳心暗顫提心掉膽,待看到一個巨大的金球在火海中穿梭之時,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沒事吧?”
名玉兒等人急忙圍過來,直到我親口說,“沒事。”
兩堆女人這才互相打量起來。
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紹,慕容紅眼尖,看到我懷里抱著個冰清透明的冰人。
等看清正是谷憶白的時候,慕容紅驚呼一聲:“啊,谷姐姐,她怎麼了?”
名玉兒等人與谷憶白感情深厚,一聽驚叫,忙圍過來看。我只好慚愧地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慕容紅狠狠地在我腰上軟肉處擰了一把,眼睛紅紅的,說話都帶著哭音:“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來。”
我趕忙又說出了解救之道,眾女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處森林火災如此之大,必然會吸引敵人前來,咱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
還是名玉兒有先見之明,當下眾人在我的幫助下,往南邊森林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機會問問宮本優伊,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起森林大火。
還有,我的美女俘虜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
莫非這一切與她們有關系?
“不錯!”
眾人尋到一安全處,我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想不到宮本她肯定了我的猜測。
“事情是這樣的。徐郎,你走後第三天。野野宮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態,與我們相處甚歡。本來我以為珠世這賤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盡失,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賤人才不過十歲,諒她們也翻不出天去。
可沒想到珠世那賤人一身忍術還在,就在今晚眾人吃了我飯聚在一塊聊天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見了。大急之下,我們正要出洞去找人。沒想到洞外已經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們早就沒命了。”
宮本優伊跪下對我說:“徐郎,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責罰我吧。”
我本來有氣,但一聽說兩個俘虜才是罪魁禍首,一肚子火已經全發在她們身上了,將來她們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要好好折磨她們一番不可。
我愛憐地扶起優伊,將她摟在懷里:“優伊,你何錯之有?若非我自以為是,好色如命,怎麼會留下她兩人性命?差點又害的你們喪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宮本優伊一晚上擔驚受怕,這一哭總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來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來……”
我就像哄一個小女孩,宮本優伊哭著哭著竟然睡過去了。唉,她太累了!
眾人奔波勞累,擔驚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紛紛倒在干草堆上沉沉睡去。
我盤坐在洞口,看著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個不是絕色榜上的人物?
我徐正氣何德何能,竟擁有如此多之美人。
若不能好好保護她們一生一世,我良心何在?
於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須陳擔責任,要為自己做過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責任。
盤坐靜思的我心中掠過一種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責任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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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召集眾女召開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會。
身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確了現在當務之急的首要任務是去尋找煉制回陽丹的各種配料:萬年火龍內丹、千年冰魄石、萬年朝露。
報仇雪恨不急於一時,可等到藥材采回後,在煉制期間解決。
眾女聽了我的分析,紛紛點頭同意。
但一提及尋找藥材之事,眾女都不言語了。
要知道,名玉兒六人好不容易與我相聚一晚,都不想這麼快就和我分開。
六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宮月蘭,內功已經有一甲子的火候了。
正因為如此,她才吵著鬧著我與我一同前往。
名玉兒以大局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爭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比我們要高多少倍,他一個人去自保完全沒有問題,但是若帶上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那都是給他添麻煩。”
慕容紅眼眶一紅,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離開我們。小正,你就不能多陪我們幾天嗎?”
我正要安慰她幾句,名玉兒已經開口教訓她了,“胡鬧,如今谷姐姐出了事,若不盡早將她治好,我們又怎對得起她?紅紅,你平時不是與你谷姐姐關系最好的麼?難到你能看著她一直這樣?”
慕容紅只是發發牢騷,哪里會不想谷憶白盡快好起來?當下不再言語,只是撅著嘴,頭一偏,任誰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紅紅,你年紀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一樣不懂事?聽話,別鬧了。”
慕容紅再也忍不住,“哇”一聲,撲在梅若素懷里痛哭不已。
我看得肉痛,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對打打殺殺的江湖產生了一絲絲厭倦。
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遙谷,什麼時候我才能回去過那安靜的日子啊。
慕容紅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門白雪第一個跟著哭出了聲。
兩個女人這麼一哭,可要了命。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不,你看,有了兩個帶頭的。
不一會兒,一干女人們一個個哭得東倒西歪,最後連我也被感染的落下兩顆淚水來。
時間就是生命。
這一天,我又帶著眾女往森林深處,找到一個干燥的大山洞。
眾女在這里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這里休息休息。
我自己則單獨一人潛進城里,買些食品衣物。
昨晚大家急於逃命,根本就沒有帶一點物資出來。
餓了一晚上,眾人是又累又餓。
再不吃點東西,我這個做男人的看著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里一片混亂,一隊隊的巡邏士兵走馬燈似的穿來梭去。
大街上的百姓聞聲色變,家家戶戶緊閉窗門,生怕惹禍上身。
縱然如此,街上還是有一些小商小販。
多少我也打聽到了些消息。
“大叔,這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這事都鬧得滿城風雨了。咱們日本的守護神式神之母被那個殺人魔給打傷了!”
“什麼?有這等事兒?”
面上不動聲色,可心底卻存一懷疑。
那式神之母與我做了交易,誰又打傷了她了?
莫非她是為了推卸責任,故意放出風聲的?
嗯,十有八九是這樣。
謝過小販,我急急地來到糧米店,買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場采夠了不少蔬菜肉類,那布衣店也被我掃蕩了一番。
當我看著眼前這輛堆得高高的馬車,我忽然發現,這目標是不是太大了,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現在時間緊迫,眾女又等著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點回去恐怕眾美人要變成瘦美人了。
我雖然對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並非我最好呀。
還是那種豐滿型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
嘿嘿……
臨出城,我又買了一大堆熟食,這才架上馬車,浩浩蕩蕩的殺出城去。
還沒到城門口,突然看到一個人的背影,差點沒把我驚得掉下馬來。
小心肝兒嚇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誰?
正是昨晚與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戰的式神之母——雪姬!
小樣兒,你以為披了張人皮我就認不出你了嗎?
不過,您還別說。穿帶整齊的雪姬散發出驚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她,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不是我不想去聽,只是要讓她認出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但我很自信,以我現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眾而不引人懷疑。
再配上我刻意模仿出來的那張大眾臉,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認不出吧。
我架著馬車,吆喝著,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憑證拿出來。”
一個軍士蠻橫地攔住了我。
“這位大爺,這是我的憑證,您收好。”
我謅笑地湊到他身邊,往他手上塞了一兩碎銀。
日本國流通的貨幣也是白銀,一兩銀子足夠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
尋常士兵一個月的餉也不過才半兩銀子而矣。
我易容成一個在城外開客棧的小商販,是矣行這賄賂也不敢大手大腳,引起人家懷疑就不好了。
行賄也是要講門道地。
小兵哥眉開眼笑,二話不說就讓我過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遠,又被城門外的一個士兵攔住了。“站住,上哪里去?有憑證沒有?”
日,這幫狗日的,擺名了拿著雞毛當令箭嘛。
沒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銀彈開路。
只是這個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兩銀子才罷休。
我暗松一口氣,花錢消災,能出城就行……
“站住!”
背後傳來一聲嬌喝,嚇得我渾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