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年輕的俏臉,閃動著或驚或懼,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
她們,這六十五個女孩子,便是萬惡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兒。
小犬足可稱之為種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據他妻子說,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為女兒。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興奮地抓過一個妙齡女孩,溫柔地輕撫她的全身。
相對於這個純真的處子,我心中的暴虐還是比較柔和的。
我不是個好人,雖做的是惡事,卻並不想讓一個處子,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溫柔的我緩緩催起催情真氣,手掌在嬌小玲瓏的侗體上不停地游走。
嬌羞而敏感的處女在兩分鍾後竟然在我的撫摸下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我心一熱,輕輕地低下頭,吻住女孩子的柔軟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對於那些破鞋們,我對女孩子們不一樣的風情足以令她們嫉妒,所有未昏睡過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看著我。
包括女孩子的親生母親,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轉嬌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滿了十足的醋壇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軍臣的女兒喲!
雖然女孩子們不過只有中等姿色,但她們非一般的身世還是令我有一種非一般的滿足感。征服女人,不僅僅只是因為她們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體相當的柔軟,看得出這些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們從未進行過任何勞動。
細嫩嬌白的小手上不見一絲絲的老繭,小巧可愛的三寸金蓮,便是多走幾步路也受不了的。
細細把玩著女孩子們的小腳,我萬萬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華族女子一樣,也是要裹腳的。
雖然從五六歲起,就對女孩子們的小腳又扎又裹,相當殘忍。
但不可否認,比起那大大的腳丫子來說,三寸金蓮更加逗男人喜歡。
我聽說,在鄉下,一切以女子腳是否小為美女的標准。
就算女人長得有多美麗,長著一雙大腳的話,是引不來眾媒婆的興趣的。
嫩白的乳鴿不堪一握,嬌聲求饒的日本軟語在我耳邊響起,眼前的美少女長著一長日本人中最為常見的鵝蛋臉。
滾滾而落的淚水激蕩不起我那顆火熱的心,只是一門心思想著如何給她開苞。
美少女的身體已經向我投降,憑她未經人事的軟弱身子又怎經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氣的催殘?
在她又一起的求饒聲中,我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美少女死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樣子,小嘴張得大大的,求饒聲嘎然而止。
長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之後,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動不敢動。
上半身卻相當的狂亂,瓊首左搖右擺,汗水將臉上的發絲浸得透濕,貼在她的俏臉上。
兩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斷地揮舞著,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
可惜我的身子離她的小手不過半尺,她卻一直沒抓到我。
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嬌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樣的扭動著,醉眼蒙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動,不停地掙扎,沒著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陣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著暈了過去。
我輕吻了她那張滿是汗水的小臉一下,翻身下馬,把槍口對准另外一個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親撅著屁股爬了過來,含著淚給女兒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與滿身的汗水。要知道,在這大冬天里,滿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來的。
大廳里哭泣聲,叫喊聲,求饒聲,聲聲入耳。
廳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氣中散發出股股淫靡的體味。
當我擺平了大半女孩子後,我來到了七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子面前。
小女孩們哭泣著顫抖著摟作一團,那驚恐的小眼睛正緊張地看著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訴自己她們不過是些小孩子,可另一個聲音卻告誡我,她們都是該死的日本人,還是那作惡多端的海軍大臣的女兒。
她們自身本沒有錯,可為什麼老天叫她們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著向她們撲去,身後卻撲來幾個美滿的身子…………
走出大廳時已經是三更天了,默察體內的龍力,我心中大喜,已經恢復九成功力了。
這才不過兩個時辰,如果是打坐的話,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復至此。
對著門邊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腳,他的屍體在半空中被一團金光所包裹。
下一刻,那里已經空空如也,仿佛那里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似的。
在紅毛守衛驚訝不已的目光中,我走進了左邊廂房,這里關著的全是小犬的兒媳婦。
推門而進,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的女人們顫抖著抱成一團。
呵,好家伙,想不到小犬的兒媳婦竟然有五六十名。
看來他兒子和他一樣,三妻四妾是平常事。
我這樣想著,渾然不覺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個女人突然對著我大罵起來。緊接著,這些女人瞬間擺拖了恐懼,人人如潑婦罵街,對著我就是一陣痛罵。
“靠,竟敢罵我?不過,體會另一番風情也不錯啊!”
我賊賤地說著,被人罵了竟然還樂在其中。
雙手連揮,一陣尖叫聲中,女人們一個個都變成了赤條條的美人魚。
她們的衣物已經被我用龍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們,我來了!”
我一躍而起,向她們撲了過去。
女人們就像是小雞,到處躲閃著我這個老鷹的撲擊。
有趣有趣,閨房之中也有嬉戲之樂。
夜還長著呢,何必那麼急呢?
…………
第二天,我從粉腿玉臂的糾纏中脫出重圍,紅光滿面地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們繳獲了日軍的不少戰車馬車。
正好可以給谷憶白眾女乘坐。
小犬的妻妾女兒們也被塞進了馬車,成為我一個人的尉安婦。
長長的隊伍中,馬車擺成了一條長龍。
其中五輛馬車上,是紅毛子從各處抓來的尉安婦。
聽說,尉安婦,這個職業還是日本人發明的呢。
紅毛子們性觀念開放,我不能用華族的那一套來教訓他們。
說到底,此去東京,他們那是幾死一生。
誰又有明天呢?
雖然有我這個“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們來,不過是權充作谷憶白等人的護衛罷了。
一大票人跟著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
但我打著自個的如意算盤,不得不多擔擱些時間。
名玉兒,梅若素、西門白雪、白君儀、宮月蘭,我來了!
車廂內,谷憶白正在對我拷問。
“說,昨晚你這個小鬼上哪鬼混去了?”
谷憶白雙手插腰,站在馬車里衝我叫道。好在她不過一米六幾的個子,要是我像她一樣站起來的話,車廂頂上非捅出個車窗來不可。
我涎著臉,伸手去拉她,“憶白,坐下說話嘛!”
“呸!”
谷憶白拍開我的大手,“拿開你的祿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話,我可是你娘呢,少給我來這套!”
白貞笑笑地看著我們不說話。
“什麼我娘?我親娘叫南宮紫倩,現在還在逍遙谷享福呢。你可別亂說!”
谷憶白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大手,不過很可惜,她還是被我拉著坐下來了。
“你干嘛?有你這樣做兒子的麼?雖然我不是你親娘,可你小子還不是被我養大的?小時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學到哪去了?”
拍不走,谷憶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麼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舉,又不去做官,那東西早忘了。”
我老著臉,絲毫不理會白貞驚詫異樣的目光。
谷憶白顯然看見了白貞那臉色,埋怨道:“渾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稱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就來冒充我爹了麼?死壞蛋!”
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愛的青色小梅花。
“哎喲,你輕點,孔老頭有句話還真沒說錯。”
我夸張地大叫一聲,嚇得谷憶白縮回了手,剛才那兩下可是瞞著白貞偷偷掐的。
白貞不解,“孔夫子說什麼了?”
她一向好學,小時候讀書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還算是個讀書人,以至她也對孔孟之道感興趣。
“孔老死鬼不是說了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說的不就是你們女人和小人一樣,是不講理的麼?”
我趁機偷偷地摸到了谷憶白的後腰處揉捏起來。谷憶白嚇得死死按住我做惡的大手,生怕白貞會發現。
白貞一愣,她讀書不多,問谷憶白道:“憶白,徐大俠說的是真的麼?”
“白姐,你別聽小正睜眼說瞎話。”
“那他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說話偏著男人些。哼,以後我專為我們女人著一部書,把這句話改成‘唯男子與小人難養也’不就得了?”
我們笑的打跌,谷憶白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論語》的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