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臉上的茶水,直贊道:“好茶好茶!”
我已經被這個家伙打敗了,做俘虜能做到他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不過,從另一方面說,小犬蠢一郎實在是好心機啊,難怪他這樣的人能夠身居高位。
能當上海軍大臣的,又豈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別做戲了!”
我耐煩地揮揮手。
小犬蠢一郎眼中閃過一絲憂郁,暗想,看不出來,這小鬼年紀不大,見識到挺廣。
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難保了。
微微失望後,他道:“主子不喜歡聽,那就看戲看。我這些妻妾的歌舞可是一流的,雖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哦?歌舞?這東東我到是沒見過呢。你知道的啦,我貴人多事,忙啊。快,快,還不叫她們唱起來,跳起來?”
小犬忙不迭對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們呼叱著。
四十四名美女載歌載舞,又唱又跳,看得出來,是久經訓練的。
想必這也不是她們第一次參加這種場面。
這日本的舞蹈麼,無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搖搖屁股之類的,看得人懨懨欲睡,甚是無趣。
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過是中上之資,像我這種閱盡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
只是這大和民族的女子與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樣,看起來奴性十足,柔順無比。
小犬見我興趣缺缺,忙遞上一根長長的煙槍,對我說:“主子,要不要試試這印度來的神仙煙?”
“神仙煙?啥子東東?”
我拿起這長長的有近三尺長的煙槍,翻來覆去地看著。
小犬臉上一喜,帶一絲陰狠,道:“主子,這可是好東東啊。抽一口飄飄欲仙,抽兩口賽過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會是有毒的吧?”
小犬大感尷尬,嚇得跪趴在地,顫抖地說:“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還敢害您?不信,我先給您抽一口!”
說時,他已經滋滋有味地抽起點燃的神仙煙。
俗話說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煙槍冒出煙時,我就已經閉住氣了。
小犬抽得滋滋響,越抽越有味。
臉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本來只說抽一口的,沒想連抽了幾十口。
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會閉上眼睛抽個不停。
看著他那副其樂無窮,癮頭頗足的樣子上,我更感懷疑:“小犬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吧,這神仙煙到底有毒沒毒?”
小犬一時間仍在回味剛才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半晌才回過神來,“主子,您說什麼?”
不得已,我又重復了一遍。
小犬大叫:“絕對沒毒,主子,不過呢,只是抽了會叫人上癮。不過對比抽煙時那享受,上癮是絕對值得的。”
我大搖其手,如今我已經有一大毒癮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來這麼一煙癮,我還活麼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誘計劃之一已經失效,忙說:“主了,您看我這群妻妾女兒中有哪個您看上眼的?盡管挑了去,她們的功夫可是很不錯地喲!”
他淫笑著。
我道:“嗯,都不錯,各個年齡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艷福不淺哪!”
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過,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幾的人了。以後你的這些女人女兒的,就都交給我照顧吧!看你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臉上變色,但瞬間恢復,連稱榮幸。
“那你還呆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出去?對了,把門窗關好啊,叫丫環們拿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我今晚要開個無遮大會,這男人麼,就我一個人好了。”
小犬聽命下去,才走到門口突然全身無力,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神智卻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無力,慌得他半天也張不開口。
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無形牆壁所擋。
身後傳來我的聲音,“你下去吧,他沒事!”
說完邊上走出兩個紅毛子,一把將管家架走。
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點小犬家的家私。
大廳的大門緩緩關上,門下的小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女被人淫。
不一會還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兒媳婦被紅毛鬼們抓住,分別被關上大廳邊上的兩個房間里。
不一會兒,關兒子的那個房間就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小犬目眥欲裂,老淚縱橫,哭不出,喊不得。
這下才徹底地明白,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對方是絕對不過放過自己的。
天色漸晚,華燈初上,屋內已經傳來似痛苦,似快樂的女人呻吟聲。
小犬吃驚地發現,自己那里已經不能舉起了。
這個驚人的發現可比死了兒子要絕望的多。
小犬活這麼久,還不就是為了滿足身下的那個家伙?
小犬蠢一郎徹底地死心了,心越來越沉。
氣溫越來越低,他的體溫也越來越低,也不知聽了多久的春聲後,在小犬即將失去知覺的一殺那間,仿佛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向關兒媳婦的房間。
小犬頭一歪,永遠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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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驚訝的是,這些女人中,無論年紀大小,卻無一人反抗我。
只有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子,嚶嚶地躲在年輕的母親的懷抱里,嚇得低聲哭泣。
其實,這也是一群可憐人。
但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一、白天的大海戰中我體內真氣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采陰補陽恢復真氣的話,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復。
以這樣的實力,我如何能震懾桀驁不馴的紅毛佬們?
如何能夠應付即將面臨的日本人的反攻?
又憑什麼去救被困的名玉兒等人?
二、倭寇屢犯我大周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小犬蠢一郎可以說就是這群天殺的海盜倭寇的首領。
為百姓報仇計,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這麼一想,有了兩個絕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氣壯地面對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都脫光了衣服上床吧。”
我一指地上鋪好的被褥,整個地板已經被床褥鋪上,睡下百十號人也不是問題。
女人們一動不動,顯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怎麼?哎,我到是忘了,你們聽不懂!”
我一拍腦門,怎麼忘了這兒茬了?
我起身走到一個最為豐滿的婦人身邊,一把攬到懷里,狠狠地揉捏著她那豐滿高挺的乳房。
想不到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豐滿。
眾女一看,哪還不知道我想干什麼?
這場面,身為妻妾的她們早已經不是少見多怪了。
當下女人們齊齊脫衣,脫得干干淨淨。
百十來名赤條條的身子,晃得屋內一片光亮。
千里白沙一點黑,堪稱眼下場面最佳的寫照。
有幾個還是純白虎呢。
小犬的在場的女兒們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輕些,未經人事,有些害羞。
但母親們已經告訴了她們,如今已經是這個極高大的男子的俘虜了。
若不伺候好他,只怕性命不報。
為了性命,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
大和民族最偉大的品質就是:忍!
雖然是剽竊自中華民族!
難怪說日本人是矮子國,古人誠不欺我也。
看看這百十來個女人,有哪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六的?
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她們高。
不過這也相當地滿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
想想,我身高兩米,在她們面前,我就是一巨人。
面對弱小者,更加激起我無邊的虐火。
懷里的婦人不堪我催情真氣的挑逗,早就動了情,身下已經是泥濘一片。
我衣服也不脫,掏出巨物,拉開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聲,衝了進去。
女人尖叫一聲,嚇我一跳,還已經把她撐暴了呢。
低頭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個吞了一半進去。
她那里除了有結漲外,到絲毫不見裂痕。
我松一口氣,“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
我由衷地贊道。
婦人媚眼如絲,輕皺眉頭,低喃一聲,“干爸嗲!”
(日語:加油!)
“靠,誰是你干爸?老子可沒有你這麼騷的女兒!要是以後老子的女兒像你這樣,我沒活劈了她不可!”
我一邊罵,一邊聳頂著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聲,全身皮膚泛紅,一股氣激射進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納。
“靠,才這麼點陰氣?干你一萬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
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邊,不過我心地還算善良,同時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
眼下我欲火高漲,雖然那些處女無陰一定很足,但以我現在恐怖的狀態,只怕會將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女們活活搞死。
為了少造些殺孽,我不得不把祿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妻妾。
一個年近四十,風韻尤存的女人主動地窩進我懷里。
還沒等我動手動腳,她到先對我又摸又磋起來。
“靠,一看你就是那種久未行房的吧?怎麼?忍不住寂寞了?”
美婦聽不懂我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以動作催促我速戰速決。到是她身後一個模樣清秀的美婦臉有驚色。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都濕了。“好吧,看你實在可憐,今晚一定叫你非常滿足!”
我嘿一聲,捅進她體內,一上場就是一陣急抽猛插。
美婦馬上進入狀態,胡言亂語,手舞之,足蹈之。
不到五分鍾,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樣,軟成了一灘爛泥。
“靠”我低罵一聲,這樣下去,要浪費多少時間?
當即我把余下的四十二名小犬的妻妾分成兩組。
一組人橫排成一長排,每個女人都四肢著地,高翹臀部,以狗交式擺好姿式。
我撲上去,按從左到右的順序,依次頂聳。
在我超人的速度下,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組人,每三人為一小組,三個人疊在一起,一個趴在另一個人的背上,也以狗交式排成上下三個洞。
這招叫龍城三疊浪,最為省時省力。
不一會兒,四十四名美女統統被我操翻在地上。
唔,還不錯。雖然她們早非處子之身,但元陰還充足,想必是嬌生慣養久了。一通猛轟下來,體內功力已經恢復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轉槍口,向抱著被子擠在一邊的處女們走去。
這六十六個女孩子,最大年紀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歲。
好在我沒什麼心理負擔,頻頻提醒自己也不過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
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為現在的我只是個魔鬼。
既然是魔鬼那就為年欲為,切莫為了什麼倫理德道這些東西左右了自己的行為。
這樣子一想,心里也頗感安慰,自自然然地抓過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來。“不要動我女兒!”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華語。我扭頭一看,是個清秀的婦人,剛才被我操得渾身無力,現在卻手腳並用,正朝我爬來。
我捏著女孩小巧的乳房,沒有松手,驚訝地對那清秀美婦道:“你怎麼會說華語?”
清秀美婦不答,只是說:“求求你,不要對我女兒做那種事!”
我微感好奇,輕輕放開手,女孩子一脫開我的掌握就撲到她母親那里,“歐媽桑!”
兩母女抱作一團。“喂,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我為自己受到冷落而顯得有些不高興,有沒有搞錯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耶。
清秀美婦一震,連忙爬到我身邊一個勁地對我磕頭,“大俠,求求你了,放過我女兒吧。她什麼也不懂,從小也沒干過什麼壞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
清秀美婦語不驚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難怪會說華語了。”
我道。“那你又怎麼會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還給他生了這麼漂亮的女兒?”
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麼可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兒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騙到日本,賣給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時我不怎麼說話,後來學會日語後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連我女兒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
周婉娘每說一句就磕一個頭,眼淚縱橫,叫人看了無不動惻隱之心。
我道:“哎,你剛才怎麼不早說?不然我也不會那樣對你了!”
周婉娘輕輕嘆口氣,“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貴客臨門,就會叫我們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從的話,輕則餓肚子,重則毒打,要麼就被賣進歌舞伎院。妾身也是無奈啊!今日管家說小犬被俘,要將我們獻給你。妾身見你面像凶惡,以為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
周婉娘臉有羞色,頗為尷尬。
對日本人,我絕對不會客氣。
可周婉娘母女怎麼說都有龍的血統,對她女兒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麼厚道了。
“好吧,我不會對小美她怎麼樣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能與這個淫魔交談。
她心里很怕這個惡魔,連把四十四個母親都干趴下了,他還沒趴下。
看到那仍高聳的巨物,小美沒來由竟有點臉紅。
一會兒之後,母樣好像與惡魔達成了某種協議,拉著自己躲到屋一角,鑽進了被窩。
她用日語對母親說:“母親大人,您可不能把身與心都賣給這個惡魔呀!那死後可是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
小美聽多了有關惡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說,與惡魔打交道的人終身將被惡魔所奴役。小美不願見母親為了自己而忍受無邊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動:“女兒,你長大了,會關心娘了。別怕,那個人還不算太快,他已經答應了我,不對你下手了。”
小美聽後高興道:“真的嗎?母親大人?他真的不會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爾一笑,慈祥地摸著女兒的一頭黑發,“小美,你別怕,其實娘是大周皇朝國人。所以也會講華語。剛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會反悔的人,應該不會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親是不是日本人。
她自小就討厭父親,討厭所有的日本男人。
聽聞大周乃是禮儀之邦,反而心生向往。
雖然今天這個惡魔對她的母親下了手,把她母親搞得學身無力。
但她查看過母親的身子,並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母親眉間反有濃濃春色,顯然是相當的滿足。
“太好了,母樣大人!您累了,還是先睡覺吧。”
孝順的女兒服侍母親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壞了,此時心下沒了負擔,不久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