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邊的血跡順流而下,卻沒有第三只手來擦一擦。
左右手上捏著的是兩個絕色美人那細細的脖子,只要我輕輕一捏,兩朵鮮花隨時就會凋謝。
對於宮本姐妹的背叛我深惡痛絕,雖然她們自始至終就一直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她們卻是殺死白貞的罪魁禍首。
所以,我毫不憐惜地抓了她們為人質。
老者在隨從的摻扶下走到我面前一丈處停下,嘶啞著嗓子用華語道:“年輕人,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再做困獸之斗了。這里有我大日本最優秀的武士和最精良的火槍,你插翅也難飛!”
的確,就以我現在不到三成的功力,抵擋槍彈已經是很困難了,更別提施展陸地飛行術了。
一般的輕功,根本逃不出這重重的包圍圈。
不過,我有人質在手。
我冷笑道:菜“哼,是麼?你們的公主在我手上,我又何懼之有?”
“年輕人,我大日本的國民都可以無條件地為天皇陛下獻身,就算是身為女兒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應你,留你全屍!”
老者扯著嗓子緩緩說著,顯然內傷傷得不輕。
“笑話,橫豎都是死,我何必要投降?”
手上不自覺地又緊了緊,宮本姐妹張著大口,呼吸越來越困難,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武士和士兵們見公主姐妹落淚,心生惻隱之心,許多人不等命令,舉著的火槍已經緩緩地放了下來。
老者面色古井不波,宮本姐妹如此絕色之姿落淚竟引不起他半點憐惜之情。
“年輕人,實話對你說了吧。老夫名宮本武藏,乃是當今天皇的第十一代祖,老夫活了八百年了,什麼樣的悲歡離合沒有見過?按輩份來說,她們兩個還是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孫女。老夫可以決定她們的一切,包括她們的性命!我數到三,你再不放開她們,我就要你為她們姐妹陪葬了。”
說畢又喊了句日語,手一舉,士兵們的火槍又瞄准了我。
宮本姐妹視死如歸,眼中透出堅毅之色。
我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她們已經抱著必死之心了。
心下大恐,這可怎生是好?
想不到日本人如此冷血,連親人也敢殺!
說到底,我仍是個徹頭徹尾的淫棍。
雖然算不上什麼情聖,但總歸對美女是不能徹底的狠下心的。
對於宮本,只是氣她們一直瞞著自己,把自己當猴耍。
如果按我先前的計劃,抓住了她們姐妹倆,一定就把她們訓練著我專用的性奴隸。
這性奴隸,也是我又日本人那里聽來的。
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經對我說過“性奴”一事,當時我只對他的老婆和女兒媳婦感興趣,也就沒有多問。
不過,聽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了解個大概了。
我冷著臉,不言不語,全神戒備。
“一”老者(宮本武藏)緩緩開口。
士兵們瞄准我,燃起了火蠟,湊近火槍尾部的引信,只要輕輕一點,引信就會引爆槍膛內的微型火槍包,將鋼彈射出。
形勢越來越嚴峻,我額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盤旋著各種念頭,想方設法要擺脫目前的困境。
“二”宮本武藏聲音不大,可場中眾人都屏住了呼吸,誰也不敢輕易發出聲音。因此他的數數聲在場中越發顯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數到三,萬槍齊發,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死不如賴活,我徐正氣本就不是什麼蓋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
我大吼一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投降!”
眾人齊齊松了一口氣,宮本武藏也是渾身一松。
心下暗喜,打著自個兒的小算盤,甭提有多得意了。
你想啊,控制住了一個絕世高手,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
我大日本國幾千年來苦守著這小小的一個島嶼。
每年有多少次地震?
多少次火山爆發?
多少次台風?
多少次海嘯?
這樣的一個島嶼,不論它有多麼的大,土地有多麼的富饒,卻不是祖祖輩輩長居之計。
宮本武藏仿佛看見了廣袤的華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
物產豐富,土地富饒。
沒有數不盡的地震,沒有時不時的火山爆發,沒有台風,沒有海嘯!
唔,多麼令人向往的國土啊!
幾輩人,幾十輩人的願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達成。
武藏越想越是激動,內傷再次發作,又噴出一口鮮血。
“你先把公主她們放了,自己封住功力。”
宮本武藏從妄想中清醒過來,顫聲說道。
“好吧!”
我無可奈何地說,“我馬上放了她們。”
兩手輕輕一松,宮本秀伊只覺一股真氣涌進體內,憑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脫出我的掌握,奔向武藏。
宮本優伊卻是另一番狀況。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識,整個人無力倒在了我的懷抱。“優伊,你怎麼了?”
我假作關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宮本優伊,右手假做以真氣探查,左手借機伸進了懷中,在眾人視线不及處,拿出懷內的一個紙包,白色的粉末隨著一股輕風吹散在空中。
“別動,你想干什麼?”
宮本武藏一把摟過曾曾曾曾曾曾孫女宮本秀伊,眼睛卻死盯著我不放,警告我。
士兵們被這一個意外搞得神經兮兮,才放松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卻無人發現我那小小的動作。
“哦,優伊她突然暈過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吧,我察過了,她沒什麼大礙,只是一時嚇暈了過去。”
我假做輕松地抱起了她就走向武藏。
“停!你別過來,我讓人把優伊先抱過來再說!”
宮本武藏絲毫不敢大意,更別提面對的是一個超絕世高手。手一揮,一個青年向我走來。
宮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時之間也算不出話來,只拿她那雙含淚的美目盯著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處,正要接過我遞來的宮本優伊。
突然聞得一絲香氣,瞬間就失去知覺,向地面倒下。
與此同時,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時失去知覺,倒下去。
火槍離地,掉了一地。
圍著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內層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沒位置。
這一倒,我的危機瞬間解去。
我大喝一聲,抱起宮本優伊鑽進了人群里。
施展著陸地飛行術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鑽又突。
宮本武藏暴喊一聲,人群大亂,士兵們不敢開槍,怕傷到自己人。
可惜我動作實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內力,但所施展的輕功也不可小覷。
借著人群的掩護,我順利地脫出了重圍,又憑著先前熟識的地形,借房屋營房擋住來襲的火槍鋼彈。
不一會兒,我就順利地衝出了營寨,向山下飛去。
宮本武藏暴怒,氣得他就想忍住傷勢去追那個狡猾的周朝混蛋。
好在盡職盡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諫,這才阻止了宮本武藏的這個不理智的念頭。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去,甲賀,伊賀忍者們早已傾巢出動。
我一脫出重圍攻時,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緊追不舍。
在空曠的富士山中,我抱著一個女人,目標何其大哉?
好在現在季節正處於開春之時,山中樹木良多,好心地為我擋去了不少子彈。
我這一跑不打緊,轟轟聲中,樹木被火炮炸上了天。
營寨居高臨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遠鏡的指揮下頻頻發炮。
一時間土石紛飛,古樹都被炸上了天。
我環抱著宮本優伊,在炮彈落下前,不停地閃避著。
對於逃跑,我信心十足。
但今天白來一趟,非但沒威脅到人,反受一身的傷。
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五成以上的功力。
要知道,我這龍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復極慢。
只有以九天御女大法,與女雙修,借陰補陽,方可在短時間內恢復。
這個秘密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更別提宮本姐妹了,想必宮本秀伊也不可能知道。
當務之急就是與我懷里的這個女人陰陽交合,先穩住傷勢,再去找別的女人!
身後的甲賀伊賀兩派的精英級忍住們,像一只只餓極的狼狗,緊追不舍。炮彈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響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側山去,看你的火炮還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剛才真是傻了,早些朝山後跑,那火炮還能奈我何?
又奔一陣,已經沒有火炮的炮擊聲了。這里是山後,那營寨的火炮再歷害也不可能穿著山腹打擊我吧。
忍者們卻依舊不舍,加之山中早遍布明暗哨。
我連殺幾十名哨兵也不管用,警哨聲四下里響起。
我跑到哪,哪里就會有哨聲響起。
這樣,就算忍者們一時之間追丟了,也可尋聲而來。
我硬催一口真氣,腳下更快,血氣上涌,一口鮮血涌在喉間。我不敢噴出口,拼著傷勢再加重幾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間的女子,越美,其陰氣越重。
像宮本優伊這等絕色美女,又是處子之身,更是我療傷的最佳補品。
這麼好的一個泄憤工具,及泄欲療傷的物品,我又怎麼舍得拋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進山下的一片林子里。
這片老林綿延幾十公里,與富士山脈相接。
我來富士山前,曾經經過此處,沒有埋伏。
現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點。
老林中古木參天,樹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线陰暗。
即便外頭陽光普照,這林內卻是陰暗不明。
往林中又奔進十來里,找到一個隱蔽的樹洞,鑽了進去。
一進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噴了一樹身。
我飛快地脫光了自己,也同樣將宮本優伊剝得赤條條的。
不愧是日本國的公主,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著極為罕見的珠圓玉潤的美態。
優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樣,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
可惜還是不怎麼高,也就一米六出頭。
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乳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珠,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對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上。
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的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宮本優伊幽幽醒來,卻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揉磋著自己嬌傲的雙峰,尖叫一聲,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
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身高兩米,肌肉強壯,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兔子,任他蹂躪。
“徐,徐大哥,你在干什麼?”
優伊明知對方想干什麼,可就是忍不住說出口來。女人天性的羞意在這一刻也沒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著,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的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摸索著挑逗起來。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這樣!”
優伊顫聲叫道。
我狠擰了一把她嬌嫩的乳房,咬牙切齒道:“閉嘴,賤人!你騙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會被你們抓住麼?白貞她會死麼?”
宮本優伊面色蒼白,喃喃自語道:“白姐姐她?她死了?”
當初在海船上,白貞負責服侍大家,對宮本優伊秀伊姐妹倆相當照顧。與大家相處得極為融洽。
看著她這幅樣子我就怒火衝天,“你現在滿意了?害死了白貞,你說我這樣對你有錯麼?”
邊說,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經遍布青痕。
宮本優伊咬著牙,愣是不哼一聲,眼中閃動著堅定的目光,“我沒錯!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為其主,我又有什麼錯!”
宮本優伊死不認帳,更惹得我怒火中燒,小弟弟暴怒。
我一把拉開她的雙腿,擺出進攻的姿態,怒問道:“說,你錯了,我就饒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
凶光閃閃,攝人心神。
她雙目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說過了,我沒有錯!是男人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饒,我可能會溫柔點。
可她現在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擺明了不認錯。
我再也不想浪費口水,把優伊的一只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
操,還是個白虎呢!
我早沒了憐香惜玉之心,下身對准碉堡,發動了第一波猛烈的功擊……
無紅乍破,花徑初開,無論宮本優伊多麼堅強,也忍不住悶哼出聲,疼得她流下了清純的熱淚,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畜生,你這個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開了……”
對於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汙女人清白的成就感。
我沒有放出催情真氣,現在是懲罰時間,不是美妙的做愛時間。
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
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報!
……
“啊——”
她睜開了眼睛,現在的宮本優伊已經陷入了狂野的春情當中。
懲罰過後,我不得不為自己的身體考慮。
我得吸收處子元陰,她不泄身,我又如何去穩定我的傷勢呢?
催情真氣攻出,優伊瞬間從痛苦的山峰跌進天堂的地面。
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扭擺著渾圓的屁股,渾然不覺得痛楚,迎合著我腰部的前後移動……
“賤人……”
我才罵出口,陷入瘋狂的宮本優伊已經被我按成了小犬式,大屁股狠狠地撞擊著我的腹部……瘋狂……
“……啊……啊……好舒服……再給我……要……”
她在我耳邊忘情的淫叫著……
母狗!性奴!我在心中狠狠地咒罵著,看到這個女人,心中暴虐更甚!
我松開了手,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用最效的方法,將她的呻吟封住。
我可不想就此把那此天殺的忍者們引過來。
按說,忍者們也應該開始搜索這片老林子了吧。
一刻鍾左右,我覺得吸納的處子元陰已足,再下去的話,宮本優伊保證沒命,必死無疑。
但她傷我心如此之深,我又怎能叫她這麼痛快地死了呢?
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輩子,吸得她只余一步便要去叫閻王。
從此以後,她不會再懷孕,只能做我的女奴,做為我發泄性欲的工具。
運功練化這難得的處子元陰,還需要一刻鍾左右。
心情大暢之下,我運功的速度也見長了。
想一想吧,堂堂一國之公主,終身卻只能在我跨下嬌吟。
連做為一個人的尊嚴都不會有,只能以一個性奴的身份陪伴著我。
也許是該去那些歌舞伎盯里學幾招了,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怎樣才能將一個公主變成性奴隸呢。
過些日子吧,等救出親人們,是該好好地報復一番了。
我愉快地運行龍力,在收功時突然聽到一聲異響。猛地睜開眼睛,眼前的黑洞洞的槍口卻叫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