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前行,漸覺通道越來越越是寬廣,再行一陣,不覺眼前一亮,不知光线從何而來,竟然來到了一個極是寬廣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別有洞天。
只見這洞極是寬廣,比之尋常的富家客廳還要大個好幾倍,整個洞都是石質所築。其內空氣清新,比之通道內的渾濁之氣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洞內宛若尋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應俱全。
對面靠壁有一一米高數米見方的石台,台上正擺了一張石床,床上被褥蚊帳不缺一樣,邊有一張小石桌,竟然擺了面大大的銅鏡。
看這鏡面光滑如新,顯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邊還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滿,幾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處竟有一水槽,正好夠一人躺下,看來是個洗澡的所在了。
“看來,這里是有人住的了。”
我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飯而盡道。說著又給林蘭倒了一杯。林蘭卻也不客氣,端坐一張凳上,抿嘴輕品,一邊好奇地打量起這洞府。
“咦——快看,這里還有幾個浮雕。”
我招呼了一聲林蘭,指著一面洞壁上的幾幅圖道。
這幾幅圖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幾個女子,從所雕之衣飾打扮上來看,年齡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傾國傾城之美。
就連我這見過無數美女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雖然這些個女子甚美,不過還是有一點令人遺憾的——這些女子姿態各異,而臉色卻無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這里有幾個字。”
我走到林蘭身邊一看,果然。“絕情門歷代祖師遺像。”
林蘭念道。
“絕情門?我不記得江湖上有這個門派啊,難道這就是鐵面人所屬的門派嗎?”
我呐呐道。
“鐵面人是誰?你是說我相公嗎?”
林蘭不解道。
我有些生氣,到如今她還把鐵面人當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除了我還有誰?”
林蘭羞紅了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過頭去不理我。
看著這一路上林蘭的轉變,我心中很開心,要她接受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仔細檢查了這幾幅圖,看來也不像有何玄機,無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處。
銅鏡旁有些珠寶首飾,看來此處是女人所住的了,卻找不到半點胭脂粉黛。
拉著被子聞了聞,非但沒有半絲潮氣,反到有處女的體香。
床頭櫃里放著了全都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內衣褲。
腦中猜過一大膽的念頭,問道:“蘭姐,三老爺和你同過房嗎?”
林蘭一聽,面色大變,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兒身都給你奪了,你還來做賤我。你當我是什麼!”
我一聽就知道剛才那話叫她誤會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天仙般的人兒,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對你無動於衷。”
林蘭聽我贊她心中一喜,臉色好轉,嬌嗔道:“你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這般無賴?第一次遇見人家就……”
說著就臉紅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正色道:“蘭姐,我有件要緊的事要問你,你莫以為我是在玩笑,這件事很重要。”
林蘭頭一回見我如此嚴肅,也拋卻了羞意,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問吧。”
“十五年了,你可曾見過三個鐵面人的真識面目?”
林蘭一呆,道:“沒有。”
“你兩個姐妹有見過嗎?”
“也沒有。”
“你兩個姐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
林蘭聽了臉又有些紅,但在我嚴肅的目光下,輕輕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
心中的猜想有了驗證,我有些興奮。
“什麼對了?”
林蘭不解。
“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密秘——我懷疑那鐵面人他們都日女子!”
“什麼?天哪,怎麼可能?”
林蘭瞪大了眼睛,搖著頭,哪里肯信。
“你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吧?”
林蘭艱難地點點頭。
“殺手。雖然我沒見過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們三個人都是江湖上頂尖的殺手?”
“我不信,怎麼……怎麼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實話對你說了吧,我就是因為破壞了三谷主的刺殺行動,才被他給廢了一身的武功抓來的。”
頓了頓又道:“他們三個人是不是經常莫名其妙地不見人影,然後又詭異地出現在你們面前的?”
林蘭點點頭,顯然對我的話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這里,十有八九這里才是她們真正的老窩。”
林蘭見了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終於相信:“啊,真的,難到她們真的是女子?”
“不錯。”
“可她們為什麼要把我三姐妹抓來,娶做妻子呢?”
“我想這很可能是她們絕情門一貫以來的做風吧。有了你們的掩護,就算有人找到這谷也不會發現。掩藏形跡對這樣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殺手門派來說,實在是再要緊不過的事了。若不是為了能得到我的內功心法,她早把我給一劍殺了。不過她竟敢放我在這,離谷而去,實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陰謀。”
對於“十步一殺”離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問,隱隱的好像給她算計了。
“咕咕——”
腹中一陣雷鳴。林蘭聽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地看著我。
我老臉一紅,“餓了……餓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了。”
當下急急地開始搜尋食物,以掩飾臉上的尷尬。在美女面前出丑,這個人丟得大了。
石洞給我搜了個底朝天,終於找出了一些干糧,還真是不少,有干肉腩,南瓜干,豆醬果……看來鐵面人早有准備的了。
吃了些干糧,終於解了飢餓,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這的干糧足夠我們吃上大半個月的了。”
林蘭眉頭輕皺,暗道,這人果真是個無賴,毫無教養,當著自己的面竟然大拍肚皮。
我哪里管她想些什麼,吃飽飯洗個澡睡得好。來到那水槽邊,脫下外衣只留個內褲就著泉水喜起澡來。
林蘭看了輕叫一聲:“呸,無賴,不知羞。”……
擦洗了傷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蘭姐,你今日受了驚,又跳了水,快去那床上擦淨了身子換套干爽的衣服,免得著了涼。”
林蘭聽了一喜,暗道,看不出來這淫賊到挺細心,嘴上卻道:“要你管,你這淫賊想必沒安好心。”
說著拿了套衣服鑽進床帳中換起衣衫來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開玩笑道:“青天大老爺啊,我比竇娥還冤哪我。蘭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蘭姐,你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嘍!”
“哼,什麼不純潔,那也是被你這個無賴給汙染的。”
林蘭在白色的帳子內躲在被在換衣衫,雖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頭的半截香肩在白帳內隱隱約約地看來更顯誘惑。
不一會,林蘭換好衣衫,也不起身徑直躲進了被窩,一聲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畢竟男女授受不清,我還是在這冰冷的石凳子上趴一晚吧。”
說著就趴在石桌上,看林蘭的反應。
半晌,她竟然還是一聲不吭。
我有些急了,難道林蘭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麼善良嗎?
難道她心中對我還是有恨意?
想到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服,扭來扭去。
“噗嗤”林蘭一聲輕笑道:“好了,你這個無賴。想睡就……反正這床很大……”
說著就往床內移了移。
我一聽大喜,什麼疑慮全拋到了九霄雲外,一躍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
“蘭姐心地善良,難怪會長得這麼漂亮,真是老天有眼。”
我恭維道。
“無賴,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早些休息。”
我哪里睡得著,夜夜是無女不歡,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寶貝還准時起了床抗議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蘭側躺背對著我,厚重的被子蓋在她身上仍顯得曲线玲瓏。
長發飄灑在枕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許是因為頭一回心甘情願地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睡在一塊,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個身,是矣呼吸越來越重。
一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發起熱來。
處在同一個被窩內的我豈會不知?見時機已經成熟,我輕輕地撫摸起林蘭的秀發來。林蘭渾身一震,裝做不覺,任我撫摸自己的一頭烏亮黑發。
我的手順著頭發摸上了她的香肩,林蘭竟然渾身輕顫起來,想阻止我,可心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喊,你已經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這樣的,何必抗拒呢,隨他去吧。
見她沒反應,我更大膽了。
輕輕的扳過她的臉,林蘭雙目緊閉,羞紅著臉,根本不敢看我。
我輕輕地湊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艷欲滴的紅唇。
林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我施展開自己千錘百煉的唇舌功夫,將她心底的情欲之火越挑越旺。
林蘭此刻已經動情,生疏地抱緊了我,獻上了香舌。
兩只大手伸進了她的肚兜,撫上了她的嬌嫩。
林蘭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稱之最是恰當不過。
身材偏瘦,手感雖不甚好,可勝在皮膚光滑。
沒想到她竟保養得這麼好,便宜了我這個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撫上林蘭肩頭時就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不然,以林蘭對貞潔的態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輕顫連連,哪能叫我如此輕易得手?
當我要向下進攻時,林蘭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欲火,腹下已是春潮涌動,泛濫成災。
我哪里還惹得住,翻身上馬,策馬揚鞭。
林蘭只來得急輕叫一聲“請君憐惜”便應著了我一式“直搗黃龍”石床果然比木質的床要好,君不見在我如狂風驟雨般的猛攻林蘭時,它巍然不動。
以後回逍遙谷定要造張大的,留給自己享用。
空蕩蕩的石洞響起了如泣如訴的仙音妙樂,林蘭這麼個飽讀詩書之人都被我弄得浪叫不斷,足有繞梁三日而不息之勢。
干爽的綿被上,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東西,水滯由點滴變成小流染濕了一大片,偶爾,還能見到一兩滴血跡。
終於,在一聲高吭嘹亮的喊叫聲中,暴風雨漸漸地過去了,撫摸著她那濕露露的亮發,雖未盡興,卻十分疼愛地摟著林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