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劇組拍攝,讓洛緒苒有了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洛姚翼到的比她還早,一見到她就把她拉到角落談話。
“你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啊?打你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接,就算接了沒講幾句話又掛了,還有那照片是怎麼回事啊?被人陷害了?”
“我沒事,是有點小問題,不過現在都解決了。”
洛姚翼突然恍然大悟,“你是和他重歸於好了?”
洛緒苒應了一聲嗯。
“你開心就好,那皮皮和球球呢?”
“他們也來了。”
“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是不是長大不少,我改天帶他們出去玩可以吧?”
“當然可以。”
正式拍攝開始後,洛緒苒就全身心地投入進去,這將可能是她最後一部作品,希望能呈現出最好的效果。
中午吃飯的空擋,洛緒苒給皮皮和球球打了電話,他們字里行間全是對她的想念,在這之前洛緒苒常年不在家,他們也沒這麼撒嬌過,可能是這些天她和鄭梵霖經常陪著,突然兩個人都出去了,他們就寂寞了。
洛緒苒干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和兩個小家伙聊了起來,哄得他們很開心,直到余若孜過來喊人,他們才結束對話,手機上顯示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
洛緒苒升到女主角後,和洛姚翼多了不少親密戲,這在以前她覺得沒什麼,不過如今和鄭梵霖和好了,多少顧忌著他,他本來就十分洛姚翼,要是知道他們兩個如今還這麼多肢體接觸,說不定會到現場發飆。
果不其然在下午的時候,鄭梵霖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還給劇組的人帶了下午茶,是由金一品的大師做的限量蛋糕,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全憑大師的心情。
鄭梵霖找了個借口把洛緒苒叫了出去,兩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品嘗蛋糕,洛緒苒為了犒勞鄭梵霖,親自喂他吃,弄得他嘴角全是奶油,然後雙唇貼上去,把周圍吻得干干淨淨。
鄭梵霖十分滿意洛緒苒的表現,情緒很高漲,要知道在之前洛緒苒是很不願意在外與他有親密舉動的,鄭梵霖頓時變得心猿意馬,看著洛緒苒的眼神漸漸變了味道。
洛緒苒心里其實很高興,她輕輕松松就挑了鄭梵霖的欲望,讓他欲罷不能,只不過場合實在不適合他發情,於是趴在他肩頭,遺憾地說:“我要去工作了。”
“反正我下午有空,不介意我觀摩一下吧?”
說完就不顧洛緒苒的反對,徑自走向拍攝地。
洛緒苒不免生疑,鄭梵霖來的時機還挺湊巧,她正好和洛姚翼有場吻戲要拍,而鄭先生就說自己要留下來觀摩。
因為多了鄭梵霖這個看客,洛緒苒怎麼都無法集中精神,這也是她以前不喜歡他來探班的原因,連續NG幾次後,洛緒苒忍無可忍地發了信息讓鄭梵霖滾蛋,後者看了信息,悠閒地喝了口茶,繼續雷打不動地坐著。
導演是聰明人,早注意到鄭梵霖和洛緒苒之間的不尋常,只要這座大佛不肯離開,他們的拍攝就別想有進展,只是男女主角的感情戲是重中之重,不能刪,他只能把這場戲往後延,鄭梵霖聽到導演說先拍下一場,冷淡地說道:“我明天可能還會來。”
導演頓時覺得腦殼疼,這是要和他死磕到底了嗎?
“老板,祖宗,你要我怎麼辦?”
“刪掉,或者借位,隨便你,總之不能真吻。”鄭梵霖毫無商量余地地講道,他其實最想說讓他做替身拍這場吻戲。
導演不得已出此下策,拉遠景,讓他們借位接吻,老板滿意了,拍著導演的肩膀承諾道:“年底頒個最佳導演的獎給你。”
導演有苦難言,誰不想拿最佳導演,可是憑真本事拿到的才有含金量。
鄭梵霖在特助的連番催促下,終於舍得挪動身體,起身准備離開,臨走前還笑眯眯地和導演說:“千萬別搞小動作。”
導演心想我哪敢,他滿面笑容地送走了這尊大佛後,哭喪著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鄭梵霖經過洛緒苒身旁,小聲地和她告別,還讓她別累著。
洛緒苒目送著鄭梵霖離開,心里突然多了一絲不舍,她其實很粘人,想要和喜歡的人時時刻刻在一起。
後面的拍攝洛緒苒情緒都不高,勉勉強強拍了幾個場景就收工了,讓她意外的是剛打開保姆車的門,就看見了面帶笑容的鄭梵霖,她幾乎是直接撲到他懷里,衝擊太大,導致鄭梵霖後勺直接“砰”地一下撞到車窗上。
洛緒苒抱歉地捂著他的腦袋,笑呵呵地和他說對不起。
對於洛緒苒的熱情,鄭梵霖覺得付出的代價也算物有所值,雖然腦袋還痛得要命。
礙於有其他人在場,洛緒苒除了剛開始的失控外,再也沒有別的舉動,一路上鄭梵霖都握著她的手,手指調皮地在她掌心刮弄,洛緒苒怕癢,每每逗得想笑又不能笑。
在司機把他們送到家後,洛緒苒就像小兔子一樣整個人撲到鄭梵霖身上,胡亂地吻他,弄得他滿臉口水才罷休。
“髒死了呢。”
洛緒苒也不惱,只是賴在鄭梵霖身上不肯下來,鄭梵霖取笑道:“不怕皮皮和球球看見你這副樣子啊?”
洛緒苒哼了一聲才悻悻然地從鄭梵霖身上下來,進門前還特不高興地說:“下次你別來片場了,害得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
“我看我的人拍戲怎麼了,妨礙你和別的男人和你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了嗎?”鄭梵霖不高興地說道。
“鄭老板,拍戲就是這樣啊,你干脆讓我在家待著,每天等著你臨幸好了。”
洛緒苒說完就進了屋,鄭梵霖低喃道:“我還真想過啊。”
兩位家長同時回家,最高興的就是皮皮和球球,這也讓鄭梵霖深思了下,可能要安排他們去幼兒園,每天待在這個空蕩蕩的家里,讓他們難受,自己和洛緒苒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