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心如針

第21-24章

  隨著一聲驚叫聲,我的神經也開始收緊,我緊緊的盯著屏幕,看向剛剛水乳交融過的男女。

  但女人的眼神中竟然是我過去三十多年中都未曾見過的恐懼,仿佛是降落人間的天使遇到了地獄的魔鬼,而那個紅衣男人,此時手中正舉著一個手機,屏幕對准了她的面孔,她注視著手機,手腳微微顫抖表現出極度的難以置信和恐懼。

  很可惜我並不知道手機里是什麼能讓女人發出如此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我卻意猶未盡,茫然的注視著已經自動關閉的視頻,腦海中可謂是千絲萬縷一團亂麻,就好像我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團黑霧,一個驚天的大陰謀,大圈套,而我正一步一步往里面陷去。

  在剛剛的觀戰中,我的雞巴早就已經堅硬如鐵,但我此刻卻沒有一丁點釋放的心情。

  許多問號在我的心頭徘徊,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之前在國王俱樂部遇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為什麼突然這麼多和妻子那麼相似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生活里,而那個神秘人他的意圖是什麼?

  無解,都是無解,我深深的感覺到無力。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將仿佛在白日做夢的我驚醒,我突然想起我還在公司,這是上班時間,想到這里我急忙將褲子穿好,然後喊了一聲“等會再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終於讓身下的化身平息了下去,然後提上褲子開了門。

  “老李,你在干嘛啊,這麼慢,藏女人了?”申殷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四處探查,嘴里也沒一句正經話。

  “哪來的女人,我拖家帶口的。”

  我白了他一眼,這家伙從上學那會就沒個正型,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喲,李總,之前和張小藍在一塊我是不知道還是咋滴啊,現在是回歸家庭了?”

  申殷一臉賤笑,讓我非常無語,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開始嚴肅起來。

  “老申,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看到我這麼嚴肅,申殷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點了點頭。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我開門見山。

  申殷挑了挑眉,倒也沒有非常驚訝,問“誰?”

  我回憶起杜明電話里給我提供的信息,生怕回憶錯任何一個細節,我思索完畢,一字一頓的說“目前不清楚具體的身份,但是有幾個有用的信息,他是從事金融領域的,這也是我問你的原因,第二他姓陳,第三他在天上人間出現過。”

  而後我似乎又想到了極其關鍵的東西,因為那個紅衣男子很可能就是神秘人,於是我又緊接著把紅衣男子的身形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聽完我的敘述,申殷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急,等待著他檢索自己的記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於,申殷遲疑著開了口“老李,我這里倒是有個人符合你所有的信息。”

  “是誰?”

  我立刻非常急切的問道,申殷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面色非常嚴肅的問我“你先告訴我,你調查他是為了什麼?”

  看著申殷的神色,我大概知道這個神秘人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根據他的鄭重其事,我想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男人大概沒有想到吧,我有這樣兩個呼風喚雨的至交好友,在有朝一日成為我打破他計劃的突破口,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老申,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告訴我,不要多問。”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堅定的神色。

  申殷一副被我打敗了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他說“我認識一個人,不算很熟,他的家族是金融領域的大亨,但是這只是明面上的,他的家族還有隱藏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知名的大毒梟。”

  “販毒的?”

  我心下一沉,感覺到有些棘手,這個行業全是亡命徒,目無王法,對付他們普通的平民根本沒有任何方法可言。

  “根據你的描述,可能是這個家族的長子,他姓陳,叫陳博。”

  陳博?我的眼睛瞪得滾圓,似乎聽到了難以置信的東西,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和杜明在國王俱樂部的那個晚上,那個與我握手的男人。

  我又想起杜明和我說的,這個人可是東南亞遠近聞名的毒梟,非常可怕。

  我最後思緒回到了那晚她的女伴,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身上,她和我在洗手間的吻,她滑落的淚,以及當晚我回到家中,妻子頭發上染發劑的味道。

  我一時間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對,竟然覺得無法喘息眼前是一片漆黑,一下子跌倒在地,似乎受到了重創般的腦袋中“嗡嗡”的作響。

  “老李!你怎麼了?”

  申殷被我的表現狠狠地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嘴里還念叨著“老李,那個嚇我,你死了我可不給你燒紙啊,老李。”

  我的精神慢慢的回轉過來,聽到他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在那貧嘴,不由得啞然失笑。

  “我沒事,你少說兩句,我能活得更久!”

  我在申殷的攙扶下,慢慢爬了起來,腦海中依舊是一團亂麻,盡管我極力在內心否認著,但是一切證據都指向了那晚的金發女人,是我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又該如何面對妻子,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是質問她?

  或是關心她理解她?

  我如何控制我的情緒,而且我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她看似柔弱,實際上骨子里非常要強,有自己的堅守,我真的很怕當我講一切說出,她會不堪我知道這些而選擇走極端。

  對於妻子的這些所作所為,我相信她絕對是有苦衷的,我心疼她,理解她,責怪她,唯獨我不會恨她!

  是啊!

  我又有什麼權利恨她,身為一家之主的我本應好好保護她,卻因為我的失責讓她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我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無能。

  “老申,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

  我回到座位上發呆,目視前方雙目無神,申殷見狀沒說什麼,我眼角的余光瞥見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輕嘆一聲,出了辦公室。

  隨著門被輕輕關上,我終於再也憋不住,一絲涼意從臉龐上滑落,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真的太難受了。

  我看著面前的電腦,都有種想把砸掉的衝動,我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翻出了妻子的號碼,號碼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燦爛的笑著是那麼的溫柔美麗,我想撥通卻遲遲摁不下去手。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事情會降臨在我的頭上!

  就在我思考著是否要打這個電話給妻子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是杜明的號碼。

  “喂?”

  我整理了心情,接通電話,對面一陣沉默。

  在我又喂了一聲以後,對面才傳來杜明的聲音,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後就又是沉默,他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我的語氣透露著一股陌生,像是三九天里的大雪般冰冷。

  “我也是前兩天知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告訴你,原因你知道的。”

  我苦笑“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在一陣沉默之後,對面傳來一個堅定的聲音“我會幫你,但你得冷靜。”

  “我知道了。”

  說完這四個字,我就掛斷了電話,申殷果然是聰明絕頂,杜明能給我來這個電話,一定是他猜到了什麼,怕我衝動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得到杜明的表態,我也是感動萬分,越是在這種越可以看出兄弟之間的情誼。

  我下班以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里亂轉,直到妻子撥通了我的電話。

  “老公。”

  妻子溫柔的聲线傳來,卻讓我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我嗯了一聲,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老公,你不是說今晚下班就回家嗎,我特地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都要涼了!”

  妻子嬌嗔著,言語間隱隱透露著幾分不滿,但不滿中又是夾雜著幾分關心。

  其實我已經接近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的肚子已經都要快餓扁了,卻一點吃東西的欲望都沒有,妻子做的糖醋排骨一直是我的最愛,曾幾何時,在我事業沒有起色的時候我和妻子租住在一起,能有一頓糖醋排骨吃都會你推我讓,卻幸福的不得了。

  想到這里,我的眼眶逐漸濕潤,張口想說些什麼眼淚卻流進了嘴里。

  “老婆,我現在就回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以平常的口吻對妻子說道,她顯然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車開慢點。”

  平日里妻子無微不至的關懷,就如同春風細雨般滋潤著我的心靈,但是今天,這份關懷卻讓我覺得有些無福消受。

  我看著因為我濕潤眼眶從而朦朧一片的紅綠燈,甚至心里想到,也許就這樣死掉,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天地間或許也不錯。

  不過我刹那間就清醒了,我死了,妻子怎麼辦,我們的孩子小小怎麼辦,還有我的父母,難道我要把我幸福美滿的家庭拱手讓給那個邪惡的神秘人嗎?

  不,現在不應該稱之為神秘人了,那是我這輩子可能出現的最大敵人,毒梟陳博。

  到家已經很晚,我在門前發了很久的呆,最終才坦然的轉動門鎖,進了家門。

  “真是的,怎麼還是這麼晚,路上堵車嗎?”

  妻子敷著面膜從洗手間里出來,昂著她美麗的小臉蛋,雙手不斷拍打著臉頰,她說這是加強面膜精華的吸收。

  “有點堵。”

  我脫下鞋子,面無表情的來到桌前,突然發現門口還有一雙小號的運動鞋。

  “小小回來了?”我驚訝的問妻子,妻子說,今天她去我父母那把孩子接回家了,畢竟孩子還小,總是見不到爸爸媽媽不是好事。

  我喝了一口水,隨口答應著,妻子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怎麼了,今天工作不順心嗎?”

  “是,公司遇到點事,不過可以解決。”

  “那就好。”

  妻子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等她除去面膜後,光滑的面部肌膚更加的吹彈可破,我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情,她自顧自的走進廚房,而後我聽到了微波爐旋轉的呼呼聲。

  三分鍾後,妻子端著一盆糖醋排骨出來,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餓壞了,小小吃了一些,現在睡著了。”

  我的確是餓壞了,妻子的廚藝一向很好,聞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我的胃和嘴都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也不顧燙嘴就開始吃。

  “饞死了!小心燙!”

  妻子如同關心孩子的母親般數落著我,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可能多少也是有些怨恨的吧,在這種溫柔的關心下,我的眼眶又開始不爭氣的濕潤了。

  “哎呀,怎麼還哭上鼻子了,老公!”

  妻子趕緊跑到我身邊坐下,以為我是被她的糖醋排骨所感動,光滑柔嫩的美手輕輕的抽了兩張紙巾為我擦拭眼睛。

  “老婆,我好愛你。”

  我有千言萬語想和妻子說,我想把我所有知道的真相告訴妻子,我想把那些我不知道的未解之謎從妻子的口中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讓我知道。

  但是話到嘴邊,竟成為了一句“我好愛你”,也許冥冥中我感覺到,如果我說出來了,妻子很可能會離開我。

  我不願意承擔任何一點,和妻子分開的風險,即便她只屬於我的美麗下體在別的男人強壯的肉棒下婉轉承歡,她在別的男人處更加愉快舒爽的嬌喘,我都不願意和她分離。

  因為我知道,我的妻子,王琪琪,她也很愛我。

  我在妻子的陪護下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吃完了美味的排骨,她又抽了兩張紙巾為我擦嘴。

  到了晚上,妻子換上了情趣內衣,修長的腰身被黑色的皮質束腰勒的緊緊的,飽滿滾圓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絲襪美腿,令人垂涎三尺。

  其實我是沒有什麼做愛的興趣的,但顯然妻子今晚很有興致,否則以她的個性一定會等我主動,既然妻子都主動表示了,那做丈夫的不滿足她怎麼可以呢?

  而且說實話,視頻里那個男人的表現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妻子把房間的床頭燈調得很暗,橘紅色的光照在她玉一樣的身體上,把她完美的曲线身材勾畫在床上。

  我今晚十分冷靜,而她眯著眼睛,舒展地攤開四肢,我俯下身在她的身體上開始服務,而妻子任憑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嚨不時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字符。

  過去她也總是喜歡以這樣的神態來表示自己在享受性愛,在她的臉上出現了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就是在對我說她已經准備好了,我要做的就是響應給她更激烈地親吻,然後是進攻。

  席夢思的床墊好像出問題了,在我們運動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昨晚還沒有這樣的狀況,難道,我不敢往下細想。

  妻子之前是被迫的,我不相信她會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婚紗照下做著苟且的事情,但是我的心頭還是波瀾壯闊起伏不已,我一邊想著一邊奮力地聳動著,讓陰莖在她的下體快速地進出。

  妻子一如既往地發出悠長的呻吟,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衝擊斬斷,碎成一截兒又一截兒的呢喃。

  我的手把著她的髖部固定住她的身體,讓彼此下體的契合撞擊出響亮的“啪啪”聲,讓她豐滿挺立的雙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蕩起漣漪的春水。

  快感一點兒一點兒地聚集,終於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妻子在我身下奮力地蹬著雙腿,雙手無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尋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很想讓自己比那個男人,至少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強悍,但可惜,這一次我依然只有幾分鍾,就讓一切恢復了平靜。

  一時間,委屈,憤怒,嫉妒,懷疑,充斥了我的心扉,但最終還是化為了深深的無力,我是多麼的懦弱啊,我自己都開始看不起我自己。

  我把臉貼在妻子的乳間,感受著她的柔軟,妻子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抱得緊緊的,似乎感受到了我恥辱般的無力,她溫柔的對我說“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永遠都愛你!”

  我渾身一震,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

  妻子還在享受著和我愛的溫存,雖然我知道我並不能在身體上很好的滿足她,但是對我她似乎不介意,以前我認為她是因為愛我,現在卻由不得我不去想多,是因為別的男人的強大讓你滿足了嗎?

  我美麗動人的妻子。

  “明天我們去看一下我爸媽吧。”

  妻子依偎在我的懷里,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同意了,畢竟我也很久沒有看過我的岳父岳母了。

  我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妻子睡得很熟,如同嬰兒般純潔美麗,她的睡相一直都很恬靜,但是此刻在我眼中卻顯得如此封閉,我發瘋的幻想著她在別的男人的強壯肉棒下得到滋潤與滿足,在我的腦海中涌現出她被征服開墾最後疲憊的沉沉睡去。

  我多希望那個人是我,可是我看向我疲軟的下體,是多麼的軟弱,如同我懦弱的人格,被我深深的不恥著。

  也許妻子被他人開墾,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這麼廢物,當這個想法產生,我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睡去了,開始做各種胡亂的夢,夢里的妻子淫蕩非常,媚態百出,她一雙柔軟的大美腿被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胡亂的擺弄,她在夢里嬌喘著,說著各種對我不會說的淫蕩語言,承受著狂風暴雨式的抽插。

  我拼命的抽打著自己的臉,我想醒過來,可惜無濟於事,最終夢里的我竟然哈哈一笑,如同屈服於絕望的命運從而神經失常,我竟然對著面前妻子交配的場景,打著飛機。

  但是我怎麼都硬不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妻子窩在我的懷里,渾圓的臀部貼著我的小腹,蜷著身體就像只貓咪。

  我愛憐地把她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在耳後的發際親了親,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時就像是我的女兒,我喜歡她偎依在我懷里的感覺,喜歡她抱著我的脖子撒嬌,喜歡她偶爾露出的淘氣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懷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選擇性的遺忘了一些事情,聽說人類在面對一些令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的時候,身體本身就會發出保護的信號。

  我要拋棄我腦海里那些最壞的可能性,妻子那麼愛我!

  對,我對自己說,我要再觀察,我要找機會去戰勝陳博,毒梟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奪回來,不可以打草驚蛇。

  妻子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著。

  我把她散亂的長發歸攏起來攤在枕頭邊,細長優美的脖頸在橘紅色的光线里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撫摸著、把玩著,生怕一不小心打擾到她甜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頸交接的部位有一塊兒深紅的痕跡,如果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我很清楚昨晚我沒有吮吸她的這個部位。

  我好奇地湊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狀。

  妻子的皮膚既白又細膩嬌嫩,只要在親吻她的時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會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跡,經久不會消失。

  記得以前戀愛時,她每次和我約會以後都會戴幾天的紗巾,用以掩飾我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後來我們的關系被他家人發現,也是因為那些痕跡,昨夜的親密不算非常的激烈,難道是我親吻的?

  我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或許是陳博留下的痕跡。

  我無法容忍他征服開墾我的妻子,竟然還在身體上留下記號,這是在像我示威嗎,我的雙手在發抖,但是等到妻子醒來,我立馬又更換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好好丈夫的模樣。

  我一個人,咽下了所有不甘與苦痛,我最深愛的妻子卻無法給我安慰與理解。

  我們喊醒了熟睡的小小,帶著孩子一同驅車前往岳父岳母家中,因為是周末,路上有點堵。

  “媽媽!你脖子上是什麼啊!”

  孩子眼尖,立馬發現了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從後視鏡里看到妻子的臉上出現一起慌亂,但我並沒有聲長。

  “小孩子哪來那麼多問題!”

  妻子有些慌亂,連平時說的對待孩子要平等的教育理念都不管了。

  見到我們一家三口,岳母非常高興,趕緊招呼我們坐下,岳父老神在在,一副非常從容的樣子,我跟他打著招呼,他下掉了眼鏡,點了點頭。

  岳父是一個黑瘦的老頭子,沒什麼可說的,但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端莊高貴的中年美婦,烏黑的長發垂在肩頭,一雙仿佛會說話的媚眼、微厚的紅唇散發著熟女特有的嫵媚。

  美婦穿著白色的緊身襯衫和小西裝,胸前那對豪乳豐滿的似乎要將襯衫的紐扣撐破。

  下身一個渾圓豐滿的大屁股在緊身裙的包裹下坐在沙發上,竟然不輸給妻子。

  她就是我的岳母,江心蘭,妻子的美麗就是遺傳了她優秀的基因。

  她是我們這里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今天卻一身職業裝打扮,上衣穿著白色的襯衫和外披的小西裝,下面穿著及膝的西裝裙,不過即使平日里都是這麼普通的打扮,由於岳母那高雅端莊的氣質、嫵媚熟韻的臉龐,以及高挑豐腴的身材,都讓她在醫院里有著“美女醫生”的稱號,這也是我聽妻子說的。

  我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岳母穿著西裝中裙的屁股,裙子不是很短,但是由於岳母的臀部非常飽滿渾圓和挺翹,上面的腰肢卻有非常纖細,所以臀部曲线很有誘惑力,美肥臀十分蕩人魂魄,再加上裙子下擺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豐腴性感,一陣又一陣的淡淡的香水味飄來,盡顯一個中年美熟婦的美艷韻味,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但我可不敢多看,這可是我的岳母,雖說岳父這個黑瘦的其貌不揚的老頭,我怎麼也覺得配不上岳母。

  中午岳母一頓忙活,做了很多的好菜,我和妻子本想幫忙,卻因為笨手笨腳的總被她嫌棄,只能打打下手,不多時一桌豐盛的午宴便擺滿了餐桌。

  餐桌上我們談笑風生,不知怎麼就談到了我的叔叔,我叔叔叫李長征,我父親叫李長友,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叔叔是一個退伍軍人,參加過抗美援朝,我從小就非常佩服他。

  “俠啊,你爸媽前段時間給我們來電話了,說你叔叔最近身體出問題,經常念叨讓你會鄉下看看他,畢竟你叔叔無兒無女,這一輩子就最疼你了。”

  我聽到叔叔身體出了問題,趕緊追問,但是我岳父岳母支支吾吾,只是讓我回去看他,我也不好多問。

  我心中疑惑,既然是我叔叔,為何我父母絕口未提。

  吃過飯,妻子提出要讓岳母和我們一起出門,岳母卻說要在家里補劇,而且想帶著小小一起玩,不想出門,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們二人獨處,心里對她感激,於是只有老婆和我兩個人挽著手開心的出去逛街散步。

  我和老婆先是去了商場游蕩了一番,我陪她購了幾個小時的物,隨後一起去看了電影,看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去電影院看的泰坦尼克號,在影片結束的時候,我像之前那樣,再一次拉住她的手發誓永遠愛她,並且給她戴上早已准備好的項鏈,她也被我感動的一塌糊塗,我們動情的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在她項鏈的吊墜上放置了針孔攝像頭和錄音器。

  我倒要看看陳博是如何厲害。

  等我們在外面瘋完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岳母早已睡下。

  我和妻子回到房間,我有點累,最近似乎越來越累,不光是心理上,更多是生理上的,我也不知道為何,為什麼解了那個藥我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行了?

  妻子體力本來就不如我,沒一會就開始熟睡,我雙眼也開始犯了迷糊。

  但是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鑽進了我的耳朵,難道是岳父岳母在做愛?

  不知道是受何種心理的驅使,我鬼使神差的前往我岳父母的房間,透過門縫我發現了令我震驚的一幕。

  門內的確在做著男女之間的事情,女人是我的岳母,但是男人竟然不是我的岳父。

  岳父去哪了?我深深的震撼著,不由的內心發出疑問。

  我再盯緊一看這個男人,竟是陳博!

  那個東南亞的毒梟,天呐,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岳父母的家中,我想衝進去和他拼命,但是我看到了床頭櫃上明晃晃的手槍,我退縮了。

  是啊我衝進去又有什麼用?我只會白白送死,他是目無王法的毒梟,他殺了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擔憂。

  於是我就選擇呆在這里,靜觀其變,如果真的是他,那麼周圍一定也有他的護衛,我跑出去了也是送死,我連忙,給杜明發了消息,標明了我的位置。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他。

  聲音越來越清楚,我看到岳母呻吟著,浪叫著,鼻子里發出那種如同母貓發春時一樣的媚聲,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聽著這種浪叫,我有些忍受不住,呆在門外,右手掏出自己的肉棒,手在肉棒上飛速的套動起來,想象著和岳母交歡的是我,而不是陳博,岳母那誘人的完美玉體正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撻。

  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冷風吹過,我稍微恢復了一些清醒,暗罵自己下流,竟然聽著岳母的做愛聲音,偷偷的打飛機,實在是禽獸不如,我掄起左手輕輕的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右手卻根本停不下來,依舊在自己肉棒上快速擼動。

  “啊,要來了,要來了……”

  忽然岳母發出一陣婉轉尖銳的啼鳴,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卻又格外的的動聽,看來岳母這次的高潮比方才來的還要激烈。

  聽到她泄身的叫聲,我也加快了手中擼動的動作,不一會便把守不住精關,將那一泡熱精全數撒在地上。

  “老騷貨,你怎麼這麼快又泄了,你看爸爸的肉棒連軟都不曾軟了一點。”

  看到岳母泄身,陳博得意的大笑起來。

  我竟忽然佩服起吳德來,在短短的十幾分鍾里竟然能將岳母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送上高潮,並且依然堅挺如初,不見敗色,在岳母肉洞之中攪動風雲。

  而我如同一個loser,只是聽到岳母這樣淫蕩的叫聲便敗下陣來,躲在牆角里深深自責,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低著頭如同一只病鳥。

  “誰讓你的雞巴長的這麼威武,把人家插的全身骨軟筋麻,肉洞都快讓你給捅穿了,若是我老公有你這話兒一半的威風,我也不會被你勾搭上床了。”

  從高潮的歡愉中恢復了神志的岳母嬌聲說道。

  “我早說了你就是個天生的淫娃,注定的蕩婦,你老公的那根小雞巴怎麼能夠滿足你,若不是我拯救了你,你恐怕這一輩子都嘗不到這麼美妙的感覺。”

  陳博一邊說話,一邊在岳母肉洞里縱情馳聘,絲毫沒有耽誤。

  “呸呸呸,你這個大壞蛋,倒把自己說得好像很神聖偉大一樣。”

  “你說你現在被我插的時候是不是最舒服,這種快感是你老公那根小東西能夠給你的嗎?”

  說著又用力衝撞了幾下,岳母還想再說什麼,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給淹沒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聽著他們兩人不僅背德苟且,並且還肆無忌憚的談論背後的可憐之人,她的丈夫,沒有絲毫愧意,反而夾帶嘲諷,我不禁暗罵一聲不知廉恥。

  我替他們感到羞恥,而他們卻一點也沒有半分不安,肉體的碰撞還在繼續,陳博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岳母插的嬌軀亂顫,我能很清晰的聽到岳母的花穴里早已汁水橫流,陳博的每一下衝刺都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老騷貨,你這肉洞還真是潮水洶涌,又溫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頂不住了。”

  我聽到陳博的聲音極度興奮,卻好像在隱忍一般,估計他也到了噴射的邊緣。

  果然和我預想的不差,沒過多久他忽然發出一聲低吼,停止了抽插,將肉棒深深的抵在岳母的花穴深處,熾熱的陽精全部噴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 “啊……老母狗,全都射給你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

  岳母顯然不想讓他的陽精灌進自己的花房,想要開口阻止,可是被他熱精一澆,瞬間變成了一灘爛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墜雲里霧里。

  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支配,在肉洞里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叫連連。

  隔壁的動作在陳博噴射之後,短暫的陷入了安靜之中,只留下岳母幾聲時不時的媚叫。雖然細不可聞,卻讓人心神蕩漾。

  我摸了摸自己胯下軟塌塌的肉蟲,也想像陳博一樣重振雄風,然而不管我怎麼擺弄,它總是如此不濟,聽著隔壁肉體碰撞的聲音,我既是憤怒,又是有些自卑。

  “啊,好爸爸,好厲害……”岳母深陷無止境的肉欲之中,在陳博這樣一個爛人胯下婉轉承歡,嬌啼不已。

  “老騷貨,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那個時候在醫院里你是多麼高傲,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還說呢?那個時候你生了病,嗯……人家正准備給你扎針,就看到你的褲子鼓了一個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個時候你還揚言要把老子的雞巴給割下來,現在又是誰叉開雙腿,讓老子的雞巴在她的騷穴里面抽插?”

  說到這里陳博更是興奮,連連用力狂頂岳母的花心。 ? “你壞……不光奪了人家的貞潔,還要用言語來羞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你理不理我無所謂,反正你的騷穴是離不開我的,每次只要一看到老子的肉棒,你的肉洞里面都是騷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

  陳博越說越高興,不知道他又做了什麼,忽然傳來一陣“嘶啦嘶啦”的聲音,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撕壞了。

  “你怎麼又把人家的絲襪給弄破了?”

  “我就愛看你這副絲襪破損淫蕩下賤的樣子。”

  “變態。”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醫院里操你好不好。”

  岳母沒有回絕,我知道縱使岳母回絕,陳博也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同意,他的手段這麼高明,畢竟岳母被他調教的早已沒了理智,連那種下賤的奴隸宣言都能說的出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岳母穿著她那身引以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醫院某個角落里,被陳博剝開了衣服,露出一張飢渴的騷穴,陳博用力將肉棒插進去,兩個人不知羞恥的忘情交合。

  陳博嘴里還說著一些羞辱她的話,把她插的春水橫流。

  在醫院的別處正有人夸她如何醫者仁心,妙手回春。

  如何高傲冷艷,靚如女神。

  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個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如同一條老母狗。

  “啊……我不行了,快要被你插死了,你怎麼還這麼硬啊,有完沒完了?”

  被陳博這樣抽送,就連沉淪在肉欲之中的岳母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了……你看那里都破皮了,再弄下去我會死的。”

  “老母狗,剛才還讓爸爸往死里插你,現在怎麼就後悔了?”

  “啊……好爹爹,你太厲害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我早說了讓你幫我把她拿下,你們兩個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你還不樂意,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一個人頂不住了吧。”

  “她畢竟與我不同,不是你用一點小聰明就能騙上床的。”

  “有什麼不同?你一開始不也是和她一樣高傲,對老子愛搭不理的,現在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口一個好主人,好爸爸的叫著。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別看她表面上不苟言笑,冷的像冰一樣,不也是兩個奶子,一個騷穴,掰開大腿就插進去了。我就不信憑老子的這身功夫還不能把她給操服?”

  “你這麼粗魯,我若是幫著你得到了她,豈不是害了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我只能在你的肉洞里插到射精了。”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了……”聽到他還要在自己的肉洞里抽插,岳母顯然十分慌亂,這根肉棒雖然讓自己十分快樂,但是現在自己的肉洞卻是被他搞得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沒辦法再承受他的摧殘。

  “那你同不同意啊?”

  “人家盡力去做就是了。”

  “好,那爸爸就放過你,不插騷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肉洞,你就把它給吹出來吧。”

  “好大!”

  岳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感嘆了一聲,便將陳博的肉棒含進了口中小心服侍。

  絲毫沒有嫌棄它的腥臭與汙濁,方才它還在自己肉洞里攪動風雲,左抽右插。

  現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

  上面還有很多自己蜜洞里的春水,她卻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聽他們的對話,很顯然是陳博想要讓岳母幫忙把另一個絕色的美女一起誘到床上,變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是對他們的行為十分氣憤,這兩人早已迷失了了本性,卻還要把別人拉進火坑一同沉淪,實在是禽獸不如。

  應該不是妻子,畢竟妻子已經,想到這里,我的心開始疼痛起來。我甚至覺得是岳母將妻子帶進火坑的。

  “我女兒可不是那麼好弄的,人家家庭美滿,你還是不要打她主意了,畢竟我是她的母親,我也不想……”

  “啊!”話還沒說完,岳母就承受了陳博凶猛的一個巴掌,她肥碩的大屁股胡亂的搖擺著,如同可以釋放她的疼痛。

  但是此刻,我卻興奮異常,因為據他們的對話,我的妻子還沒有淪陷,那之前的一切肯定都是陳博的陰謀,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看到妻子被陳博占有。

  “是誰?”

  這時房間里傳來一個警惕的男聲,我頓時冷汗直流,大叫不好。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慢慢沉了下來,我甚至聽到了手上上膛的聲音。

  “快走。”

  突然另一個聲音在我的身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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