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6章
這一次見到杜明的情景和上一次有所不同,讓我覺得有些尷尬,面前的杜明躺在他家那個富麗堂皇的客廳沙發里,兩個穿著黑色女仆情緒裝的女人一左一右的跪在他面前。
杜明的長龍青筋盤旋,怒視天空,似乎都可以把空氣插穿,睾丸在女仆口水的滋潤下飽滿圓潤。
值得一提的是兩個女人穿的都是開襠的衣服,騷逼正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著水,這樣香艷的場景差點把我刺激的流鼻血。
“老杜,我來找你有事。”我對杜明有些無語,站在一旁看他享受。
杜明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給女仆的頭摁了下去,似乎要加快節奏,那個女人的精致的面容頓時難受的扭曲起來,眉頭也皺成一團,她的頭被杜明以非常劇烈的節奏一摁一放。
終於,杜明長舒一口氣,將精華盡數發射在了女仆的口中,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穿好衣服,屏退左右,把我拽到他身邊坐下。
“你上一次和我說那個幕後的人出現在”天上人間“以後,我就特地查過了,已經有些收獲了。”
“查到具體身份了?”
我急不可耐的問道。
杜明搖搖頭說“這倒沒有,這個人隱藏的很深,勢力怕是不在我們杜家之下,但是通過我的調查,這個人從事的是金融領域,而且資產龐大,不可小覷。”
我思考一會,金融領域?不如把這件事和申殷交流一下,他的家族就是金融街呼風喚雨的財閥,可能會對我有什麼幫助也說不定。
看我不說話,杜明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放心吧。”
“那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我翻了個白眼,杜明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從包中拿出了一個盒子,沒讓杜明打開,這是我之前收集的老婆的毛發和體液血液,為的是讓杜明家那個科學家老頭分析一下我妻子體內到底有沒有那種藥物。
杜明嚴肅的點了點頭,找來手下,簡單吩咐了幾句,手下就將盒子帶去了地下,過了一會杜明的手機振動,他接了以後“嗯嗯嗯”了幾聲。
掛斷以後他對我說“張教授說這個分析結果要等到明天才能出來。”
我點了點頭,杜明突然面露一股猥瑣氣息,湊了過來說“今晚咱倆一起找點樂子。”
“什麼樂子?”我面露警惕之色。
“我來安排!”杜明“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坐上杜明紅色的大牛蘭博基尼,越看我那輛奧迪a6越覺得破舊,因為杜明的莊園遠離市區,所以車子足足大概開了有一個多小時。
“到地方了,下車。”
杜明自己點了一根煙,又甩給我一根,我抬頭一看,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最神秘的一個俱樂部,國王俱樂部。
如果說“天上人間”是有錢就可以去,那麼“國王俱樂部”則是普通人有再多錢都去不了的,我是第一次來,因為我根本連來的權利都不具備。
俱樂部的場子很大,現在才九點鍾左右人不是最多時候,這個俱樂部分為三層,一、二樓是比較正常地方,三樓才是隱私地方,杜明帶著我徑直上了三樓,我看到三樓走廊空空空沒人,也比二樓昏暗,一般服務生把酒水果品放好,就不打攪客人,只有在樓梯入口有服務生接待因為有消防安全行業規定,每個包房門有塊小玻璃,包房里不是很黑,大屏幕電視亮著,霓虹球不停轉著,顯得很妖艷。
我和杜明來到了一個包間前,透過玻璃看得出里面燈光閃爍,已經有人了。
我跟隨杜明推開門進去,竟然是兩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在那里相擁深吻,杜明大大方方的往旁邊一坐,而我也跟後面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女子勾魂不時向里側雙腿盤坐眇去,杜明神情古怪非笑似笑,眼神很邪惡望著這對百合。
其中一個女人身材很高條,174Cm模特般的身材,哪怕另一個稍矮幾公分也是很高條,何況都穿著高跟鞋,一會兒,就是一片銷魂呻吟聲就回蕩在房間內,我的雞巴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只見兩個女人互拉後背拉鏈,高個子女人的吊帶黑色晚禮裙應聲從肩膀滑落地,黑色後式半球乳罩,遮不住高聳潤白胸乳,黑色側綁式丁字褲,因為背對門外原因,丁字褲小布丁深陷圓潤高挺臀縫內,兩腿黑色魚網蕾絲邊高筒絲襪,下穿紫色高跟鞋。
另一個更甚,裙子和乳罩一起被對方狂野地剝離下來,腥紅兩點已翹起來,其中一胸乳在對方修長潔白手中變形,腥紅的指甲不時掐摳胸乳,青筋和紅痕蔚為壯觀。
不得不說,雖然看不到臉蛋,但就光是身材這一項,國王俱樂部的質量就絕非天上人間的庸脂俗粉可以比,但是即便是如此,難道這就配得上“國王俱樂部”的名聲嗎?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杜明嘿嘿的笑著,湊到我耳邊說“你是不是覺得名聲遠播的國王俱樂部也不過如此。”
我茫然的點點頭。
“錯!大錯特錯!”
杜明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我只笑,然後又壓低聲音以一種極其猥瑣的語氣對我說“你在這里干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人妻,而且他們的老公都是社會名流,可能本身她們也是女明星一類的。”
我大吃一驚,原來這“國王俱樂部”是個人妻俱樂部啊,杜明又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了看我,對我說“還不止於此,等以後我會慢慢帶你見識的。”
從杜明的口中得知,高個子的女人叫吳梅,是一家上市的通訊公司總裁的老婆,矮個子的叫畢嬌,丈夫也是社會名流。
杜明對叫做吳梅的高個子女人,說“哎喲!你這騷逼,今天你老公回來沒喂飽你,爸爸來幫你!”
吳梅和畢嬌分開,向杜明走去,跑爬在杜明面前荼幾上,臻首嬌滳滳向向將干撒嬌求寵,高條潤白嬌軀,高挺臀部和黑色丁字褲、絲襪、胸罩形成強烈反差“你老公今天干過你沒有。”
“你這壞爸爸,你不是喜歡人妻上演嗎,人家為了滿足你,人家親老公射了很多在里面還沒洗怪難受的。”
"啪"得一聲杜明不知道從哪里拿著黑色皮鞭,在對方雪白的臀部上狠抽一下,幾道紅色鞭痕印著雪臀上“哎喲……嗯。”
吳梅一陣不知道是疼還是愉悅的呻吟。
”爸爸,不要再打了,今晚梅梅奴給你最熱情最貼心刺激的服務!“吳梅撒嬌道那鞭打下去不知是痛苦聲還是呻吟聲回頭望了一下杜明,皺著眉頭,腥紅嘴唇含著舌頭呻吟著。
杜明突然發號施令”嬌嬌奴,去舔你另一個爸爸的腳。“
那個矮個子女人得到授權,立刻朝我走過來,我表面鎮定,內心還是有些忐忑,如果說和張小藍已經是非常對不起老婆了,現在這種情況,我怎麼能背叛那麼愛我的老婆。
我想起了我們可愛的兒子小小,想到了我們九年風風雨雨的感情,想起我們的結婚誓詞,我們發過的誓言,當時我鄭重的承諾”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不辜負你“,妻子滿臉淚花說她相信我的臉到現在還在腦海中清晰可辨。
對於張小藍,我已經錯一次了,我怎麼能再錯第二次。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畢嬌把內褲扒下,露出了一個絕世粉嫩的美逼,果然畢嬌,逼嬌,這逼的確嬌嫩好看。
我准備讓她把內褲穿上,誰料想她坐在我面前抓著我的手摳她流水的三角帶,還不停的亂哼著說”好爸爸,把我老公中午射在我逼里的淫精摳干淨,不要臭老公淫精,我只需要小爸爸射在我里面,我要給小爸爸生個女兒然後叫我姐姐。"
我被言語刺激的雞兒梆硬,恨不得立刻和她大戰數百回合。
但是我的理智戰勝了我的欲望,我和杜明,和申殷都不同,我是有家庭的,我有孩子有老婆,如果小小知道他的爸爸在外面背著媽媽玩別的女人,對於孩子來說這又是多大的傷害?
畢嬌一副撒嬌樣子,瀑布式長發往後一甩,修長筆直優美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一解,飽滿高聳尖挺的雙乳俏立在我面前腥紅乳頭也俏立在頂尖,然後雙手爬下,雙乳在重力下吊起更加高挺,我已在後面脫高跟鞋和絲襪,她的左右腿伸起配合著,伸腿姿態優美淫靡,然後伸長右手把側綁式丁字褲伸腿扯開,無毛的嫰逼,細縫現己微微張開,粉紅色嫰肉已脹出來,春水綿綿。
此副淫靡景色實在賞心悅目,但我已經無心去欣賞,我滿腦子都是我的妻子。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哪怕是現在我出現在這里都已經是一個錯誤,我又想起在天上人間的所作所為,如今我深深的後悔與自責。
“畢小姐,你不要這樣。”我憂心忡忡的對她說道,她只以為我是放不開,仍然不依不饒,一副發情的狀態。
她的纖細十指開始脫解著我的皮帶,牛仔褲和內褲給她溫柔剝落下來,就像一個溫柔妻子一樣,我的雞巴,狂怒在空氣中,馬眼已微微流淫精。
看著她的表現,我不由得想起了我溫柔美麗的妻子,我的妻子也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每一次暴風雨後我抱著他,我們討論著戀愛時那些溫馨的瑣事,談對孩子的教育,談對父母的種種事宜。
這些,都是一時刺激所比不了的,而且我相信妻子也是如此,她這樣愛我,我怎能負她。
"嗯……
嗯!
臭爸爸我要"她嫵媚至極俏臉泛紅,五指撫弄著我的春蛋,再握住我的粗壯雞巴把皮往後剝翻,玉球一露,張開迷人小嘴里哄著,時深時淺,深時整根吞沒,淺時銀牙輕咬球冠,舔吮聲,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那刹那間我整個人懵了。
“嗯……嗯,我要臭爸爸操我騷逼,逼里癢"畢嬌撒嬌。
我不管下面傳來的舒爽,稍微有些用力的推開她,我說”不好意思,我今晚只是來唱唱歌喝喝酒的。“
杜明察覺到了我這邊的異樣,但是他正在進行,無暇顧及,只是似乎明白了什麼,繼續做他的事情。
面前這個叫畢嬌的女人,也是有些生氣,一可能是因為她對我不受她的誘惑而覺得丟臉,二是自身也的確需要一個肉棒的撫慰。
她也不是一個放不下的女人,嫻熟自然的將脫下的衣服整理好,倒了一杯酒敬了我一杯,我一飲而盡。
她突然袒露心扉說了一句”我真挺羨慕你妻子的。“我愣了一會,然後笑著說”畢小姐,謝謝你,但是我認為你更應該羨慕我。“
她也笑著說”你們夫妻真是好福氣,來到這里的非富即貴,男人在成功以後還能對待老婆這樣,實在少見,如果我的丈夫能對我這樣,我又怎麼會與他各玩各的呢?“
我無言以對,舉起酒杯又與她對飲一杯,很奇怪,這邊推心置腹,那邊炮火聲此起彼伏。
”嗯……嗯!臭爸爸用力、用力干女兒!嗯!你的雞巴,比我廢物老公的有力多了,用力干我。"
叫做吳梅的高挑女人,被杜明送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但我卻仿佛看到了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肉棒抽插下所說的話,那些浪叫都是如此的真實刺激,我很難受,但是這麼一幻想又隱隱覺得刺激。
這種負罪感深重的幻想讓我無法接受。
"嗯……嗯……嗯……!臭爸爸!人家快要不行了,嗯……嗚……“
吳梅和畢嬌一樣也是白虎逼,杜明從後面干著她,而她的舌頭吮舔著杜明紅豆,她興奮到哭叫著,而杜明不要命的從她的身後猛烈穿刺,垂吊著乳房拼命晃蕩著,乳頭怒挺得再不能怒挺,一股要噴乳感覺。
"嗚……!
臭爸爸用力!
嗚……
臭爸不要用力……
人家受不了啦……
丟了……
停下……
人家要死了……
嗚……
"吳梅整個人叭了下去,高叫起來。
"叮咚叮咚……"吳梅茶幾上苹果手機馬琳巴琴鈴聲響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同時靜了下來。
”嗚……我現在在外面和客戶在一起了,對,馬上過來……沒有啊,我很好。"吳梅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接了手機,杜明虐笑著使壞猛穿刺幾下,她立刻難受強忍!
等到她手機一關,杜明發了瘋猛穿刺"嗚……
臭爸爸射給我嗚……
"她哭叫著,整個象死魚翻白眼,軟趴在杜明的身上,精致的大長腿像旗幟一般在空中亂揮亂舞。
等到杜明把雞巴撥出,抽搐射在她圓潤雪臀,精痕斑斑,而我此刻也被那個電話刺激到極致,早已穿好褲子的下身鼓脹的更加難受。
我很想快一點回家,找我最珍愛的妻子,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我的一切,我的身體,我每一滴精液都不會辜負她。
“老李,我有幾個朋友在這里,你陪我咱兩去他們那轉悠轉悠。”
杜明干完以後長舒了一口氣。
“好。”
我跟隨杜明走出了包間,我發現這個走廊越往前包間越大,我們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富麗堂皇的包間。
路上杜明對我說“老李啊,你神人啊,就這麼香艷刺激的場景你也能忍得住,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感覺你這是上了天堂啊!”
我笑了笑,隨意說道“夫妻之間,不就是這樣。”
杜明不再說話,等到了地方他推開了包間華麗的金色大門,一進去里面幾近赤裸的三男六女映入眼簾,我感嘆到,不愧是國王俱樂部,一挑二啊這是,還是人妻聯盟。
女的通通帶上面具,一個男人赤裸著上身,另外兩個全身赤裸,不同的是三個男人也都帶著面具。
杜明和我解釋,這里的男人一般也戴面具,怕被人下套,身敗名裂,我們兩個是因為和那兩個女的比較熟悉了,所以他就省略了這一步,況且他本身就是混黑社會的,不怕在這方面有人給他下套。
杜明和幾個男人擁抱了一下,很是怪異,畢竟男人都沒穿衣服,我沒有上去擁抱,只是禮節性的握了握手。
在一起喝了幾杯酒,我不是非常能喝,幾杯酒下肚就臉紅耳赤的,在他們舉杯換盞之際,我出於男性的本能不由的掃視著房間里的幾個女人,身材都是一流的好,突然,我像被一陣閃電集中,身體麻木。
我似乎看到了令我難以置信的東西,我看到了一個帶著蝴蝶面具的女人,她身材極好,皮膚如雪,即便帶著面具,他身上散發著女人的嫵媚和荷爾蒙的氣息也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最最主要的是她的肚臍下有一顆痣,而且身材像極了我的妻子。
只不過她不是全裸,穿著黑色皮質的情趣內衣,我也看不到她的全貌,而且她的頭發是金黃色的,而妻子的頭發是黑色的。
但是我冥冥中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因為她和我妻子真的太過於相似。
杜明不會注意到我慌張膨湃神情,其實我和妻子離開只有不到一天左右,不可能會想到溫柔的妻子王琪琪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求歡。
那個女人也在打量我,眼神非常平靜,因為面具的原因,連眼睛的形狀我都分辨不清,我整個人陷入了痴呆的狀態,連杜明拍我喊我離開也沒有注意到。
“這位朋友是不是看上了哪一個,讓他帶回去玩?”一個男人開口打趣。
“沒有,我這兄弟有點腎虛所以比較容易出神發呆,哈哈哈。”杜明又拍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
那個男人注意到了我盯得方向,知道我看的是蝴蝶面具的女人,他嘿嘿的笑著,說道。
“朋友,你如果看上的是這個女人,那你可不好帶走,這位小姐,可是和這些母狗不一樣,她是陳先生的女伴,只是來一起喝酒唱歌助興的。”
杜明幫我解圍說“他就是發呆罷了,我們那邊女人都不夠他弄得了,他有心無力啊!”
然後就是一群猥瑣的笑聲響起,一直到離開了那個包間,我的心思還是沒有定下來,杜明問詢,我也沒有說,畢竟我總不能說那里的一個女人非常像我的妻子吧。
等回到了房間,吳梅已經緩過神來了,頭發有點凌亂,高聳胸乳起伏著,衣服也穿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的低胸晚禮服吊帶不是很對稱,所以晚禮服包里在乳房部位兩塊布也就沒對稱包里高聳豐滿胸乳,左邊露出半球雪乳比右邊多得多,腥紅櫻桃小嘴微張顫抖地輕快地幫助呯吸。
畢嬌獨自喝著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吳梅的小嘴,誰會想這迷人顫抖小嘴剛剛才裹哄過杜明鳥黑多毛腥臭的雞巴,緋紅醉人螓首,有點讓我看呆。
如果說這個女人是人間的尤物,那麼妻子呢,他不光是人間的尤物,也是天上的仙子,是因為我,她才下的凡塵。
這個時候,房間進來了兩個男的,正是之前那個包間中的兩個,身後還帶了兩個女人,已經穿好衣服了,我一眼就辨認出其中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他們口中的,陳先生的女伴。
那個女人隔著杜明側彎著給我倒酒,點歌的台兩個男人在側,那個女人一低腰,吊帶低胸禮服包裹在胸前兩塊絲布一失重,就和乳房分離開來,胸內競然真空,從上面下來時匆忙得連乳罩都不要了,兩個高挺乳房在重力更顯塵挺、細巧鮮紅乳暈,俏立腥紅乳頭,竟然近在咫尺給杜明現場直播。
杜明一呆,在場的人都是何等玲瓏剔透之人,只見她左手掩胸、碰杯、直起,然後坐回那個男人的另一側,化解了杜明的尷尬。
“我這女伴如何?嘿嘿。”那個男人年紀看起來不是特別大,聽聲音應該在三十多歲。
杜明給我介紹,這是他家族的生意伙伴,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家族的繼承人,陳博。
我連忙與他握手,那人也絲毫對我沒有輕慢之心,非常禮貌的和我握手。
“非常漂亮。”我由衷的贊嘆,但是心里卻十分不好受,因為我就像看到了真正的妻子坐在了別人身旁,而我這個丈夫卻只能干坐在這里。
杜明發煙,那個酷似我妻子的女人也接過了煙,妻子應該是沒有抽過煙的,從這個我也可以判斷她究竟是否是我的溫柔美麗動人的妻子。
我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因為她的抽煙姿勢很優美,很嫻熟,一看就是經常抽煙,而杜明和陳博,兩個男人侃侃而談,我都不知他們說什麼,肯定她也和我一樣,聽不進他們侃談也不插半句。
只是我時而腦海中浮顯剛剛上演令人噴血的一幕,那個乳房剛好被我看到,胸型和老婆也非常一致,她可能在思考我到底有沒有發現,但我措手無及絀劣表現,玲瓏剔透的女人能不發現破綻嗎?
她突然用腳踢了一下我小腿,好像是無意的,我朝她看去,她卻沒有看我。
這個房間非常熱鬧,揩油的揩油,聊天的聊天,互相摸的互相摸,哪怕有人在這個房間現場進行盤腸大戰,也不會有人見怪。
但我和蝴蝶面具的女人,卻找到了一個游戲,就是我踢她的腿,她立馬轉頭,不看我,她踢我,我也是一樣,類似於小時候玩的“一二三木頭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站起身來向那個女人敬酒,這時陳博面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算是在檢驗,因為知道我妻子的酒量非常差,很巧,那個女人應該也是,沒多久臉色緋紅起,一看就知已有六、七分醉意,我的酒量更差,更是喝得七七八八的,但倒越喝越興奮和同樣喝的差不多的陳博搭肩狂侃,杜明咳嗽了好幾聲我都沒有管。
“陳先生,你的福氣真好,有這麼美麗的女伴,我要是你我就娶回家做老婆,哈哈哈。”
我沒有注意到,聽到我這句話,蝴蝶面具的女人嬌軀微不可察的震了震。
那個女人似乎有什麼憂傷的心事,明明不能喝卻越喝越多,倒不避諱男人,陳博似乎對她非常關心,連說了幾遍別喝了,她卻不理睬,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她的衣服下滑她也沒有心思拉上來,胸前大半球不用彎腰也能看到,光潔修長雙腿搭起,胸罩都想不起來拉了何況絲襪呢,光腿下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憂傷。
這種憂傷蔓延到了我的腦海,似乎整個房間里只有我能明白她這種憂傷的感情,仿佛我生來與她就是一體的。
“我帶你去洗手間吧?”
我看她喝的有點多,實在忍不住的說到,陳博開始皺眉,我絲毫沒有考慮到說這樣的話是在打他的臉,畢竟,這是他的女伴。
好在杜明跟他關系很好,把他拉過去不知道說了什麼,他面色好轉了許多。
我把那個女人帶去洗手間,一路上她搖搖晃晃,我有一種衝動想把她的蝴蝶面具扯下,但是我知道在這里不能這麼做,這是規矩。
只見她雙手扶趴在洗手盆上直嘔吐,壓抑哭泣帶著抽搐,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之前她從未說過話。
我突然有點放心了,即使這個女人體型身高都和我的妻子差不多,但是聲音卻不太相似。
"你少喝點。"
我輕輕給她捶背安慰道,我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手扶慰她肩膀,嬌軀迷人香水味雜著雲雨過後體香入鼻來而來,心情不由一蕩。
“嗚……你都看見了我的胸部吧?”
“嗯。”
“好看嗎?”
“好看。”我誠實的回答道,她旋即問到“和你妻子比呢?”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樣的話,我誠實的回答,“差不多,但在我心中我妻子永遠是最美的。”
突然她仿佛受了什麼觸動,又開始要哭,我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
她的聲音比起妻子,要更低更沙啞,語氣也不一樣,如果說妻子的聲音是婉轉的百靈鳥叫,她的就像是嫵媚的曼陀羅,危險且迷人。
我很想問她原因,但她一哭,我不知道為什麼心也絞痛起來。
她突然發難,將我一把抱住,我連忙推開她,在推開她的瞬間,突然我心頭一震,她身上的味道,竟和妻子非常相似,味道是不會騙人的!
但是我沒有立刻指認,原因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覆蓋了原本的體味,我也只是透過殘存的味道依稀的感覺到。
她這時已嘔吐完,酒味和體香撲我臉臭而來,她競反轉過來狂野親吻我嘴唇,令人生津香舌強烈探開我的雙齒,狂野雙舌在攪動著,我支支吾吾著推她,卻怎麼也推不動,這個女人好像使了吃奶的勁。
而且在這個吻中,我竟然感覺不到有太多的情欲,而是悲傷,絕望,墮落,以及瘋狂的愛?
我才和她見一面,為何她的吻讓我感覺到類似於愛的感覺。
即便面具在我的臉上刮的我有點疼,我也絲毫感覺不到,此時此刻,這個和我妻子極為相似的女人,就像是我妻子在世界上的另一種模樣。
我突然心里一陣難受,突然我的臉頰有一股濕潤的冰涼感覺,對面的女人,哭了。
她哭了。
“我美嗎?"她終於放開了我,借著酒意嫵媚挑逗看著我,聲音還是哭腔,有一種崩壞的淒美之感。
她的纖細手指,把肩上吊帶輕輕碰落,嬌挺雙乳,迷人細腰和銷魂臍眼,圓潤臀胯以及兩腿之間剝皮雞蛋嬰兒般丘起以及丘起上銷魂細縫、細縫之中的嬌嫩,我直接呆住了。
我並不是被她身體的美驚呆,而是因為她的身體和妻子太過於想象。
我甚至有種感覺,面前這個人就是妻子,她想讓我發現她,然後拼命的打她罵她,這樣她的心里會好受一些。
”美。“
這個回答,我像是從牙縫中硬生生的擠出來。
春情蕩漾臻首,太迷人了,她輕輕把我拉過來,輕撫我下身豎硬,引導我兩手放在她的雙乳上,盈盈一握,入手處凝脂般肌膚,這份大膽挑逗讓我欲罷不能。
"嗯……嗯……"她輕輕呻吟著,"嗯……用力……用力……嗯……對了……嗯……用力。"
兩對灼熱嘴唇一接,又是一陣狂烈舌吻,津液潺潺,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妻子,我心里大聲的罵著,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嗯……嗯……;一片壓昂而興奮呻吟聲。
我的手在她牽引來到圓潤翹挺後臀部,一陣死命的揉捏,一般來說,這個力度女人會疼的,但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而是用指尖摳著我的後背,如果不是穿著衣服,我覺得我會被摳出血。
左手抽出,探入狹窄緊致柔嫩細縫,窒道雖然有重重縱橫溝壑,逼里已充滿濃濃春水……不知是樓上時帶下來的,還是新流的,隨著我的中指溫柔輕輕摳插弄,”嗯……嗚……嗚……"她已經開始抽搐扭動起來,帶著哭泣腔
吻,舌頭攪動吮吸更加狂野,帶著嗚咽含糊不清呻吟聲,激情洶涌,靈魂好像出竅一般。
“……哎……好點沒有……"杜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和我同時冷一激靈。
"好多了,我們馬上就來。”
我和她對視一眼,立刻選擇回到房間。
如果有人有幸的話,他們會看到洗手間里的一副怪異景象,一個身體高條,玲瓏剔透豐挺美女在一個男人面前,綁穿著黑色細薄丁字褲、蕾絲邊黑色絲襪,再把黑色晚禮服拉起,豎挺胸乳被收進在黑色晚禮服中。
她們的擁吻就像認罪與復仇一般。
等到陳博將那個女人帶走,還是呆呆地坐在房間里,沒有回過神來,杜明開始回顧我今天的傻逼行為,然後不停地數落著我。
我突然開口問他“能不能把陳博身邊的那個女人讓給我。”
因為如果這樣,我就可以扯下她的面具,我就可以親眼看見她是不是我的老婆,其實我心里知道,她的頭發顏色,她的聲音,都不是我妻子的聲音,但我就是想完完全全的驗證。
“你大概是瘋了吧。”
杜明一臉震驚,他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今天一見女人就沒有魂了,他是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家族。如果你惹他不開心了,他派殺手做掉你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沒有說話。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低沉。杜明立馬安慰道。“我再給你找幾個好貨色?這里還有綠帽奴,我讓你當別人老公面草他老婆?”
“算了吧,沒興趣,我妻子還在等我回家。”
我離開了房間,一個人走到洗手間,打開手機,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雖說頭發聲音都和妻子不太相同,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我冥冥中總感覺這個事情太過於蹊蹺。
電話一秒鍾就接通了。
話筒那邊傳來了妻子的聲音,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
“你在干嘛啊,老婆。”
妻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我在洗澡呢!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你不是說和杜明在一起,晚上有酒局嗎?”
“我有點想你,我現在想回家。”
“那你就回來吧,我也想你。”
掛掉電話以後有些後悔,我不應該和妻子說我要回家而是直接回家,但是我冥冥中又覺得自己這樣懷疑妻子是不對的。
我簡單的和杜明打了個招呼,他沒有過多的阻攔我。因為他知道我最近身上發生的事情,今天帶我來這里,也只是想讓我的心情變得好一些。
杜明這個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對我永遠包容,永遠不會把他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這也是我和他兄弟這麼多年很重要的原因。
我飛快地驅車趕往家中,一進家門,我就大聲地喊著妻子的名字,妻子在洗手間。他的聲音混合著嘩啦啦的水流聲,進入了我的耳中。
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妻子似乎輾轉反側睡不好,我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半夜時候,妻子突然驚醒。
“又做噩夢了?”
我去床頭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
“好像吧。”妻子咽下熱水,微皺的眉宇漸漸有些舒緩。
我笑著說“什麼叫好像哦,才這會兒就忘啦?”
“就是記不起來了嘛。”
把茶杯放到床頭櫃上,妻子躺了回去,她性感的乳房和雙腿間黑亮的恥毛都展露無遺,撩人的睡姿足以燃動丈夫心中的欲火。
“呼呼,我明白了,那八成是春夢咯?”我一邊挑逗妻子,一邊脫去睡衣。
“人家才沒有呢!”妻子連忙回應,紅暈的臉蛋在柔暗的燈光下,異常的嬌美,“也不知道小小在爺爺奶奶那里睡得還好嗎?”
我好像知道了妻子今晚睡不好的原因,原來是她想兒子了。
“放心吧,他肯定睡的正香呢。”我安慰妻子。
“那就好。”
我等不及了,一下就撲到妻子身上,急切地用雙手扯開那單薄而又惹火的胸罩。
面對妻子動人的酮體,我還是沒有一丁點的自制力。
妻子的柔情總是那樣令我沉醉,這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我們兩人彼此吻著對方,我的手摸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挑逗著乳尖上兩顆細膩嬌嫩的蓓蕾,妻子很快就喘息連連,拉著我的手放進自己兩腿中間,我摸到她濕透的陰戶,滑膩膩的愛液沾滿了手指。
當那里早就濕了,我忍不住埋頭親吻她的奶子,在乳頭,乳暈和乳縫之間來回摩擦,摩出吱吱的響聲。
才一會,妻子就已經躁動不安,發出享受的嬌喘“老公……快……快進來。”
我用手分開妻子的雙腿,一頭埋進去,用嘴吮吸她陰唇和陰蒂,用舌頭舔弄她陰道外沿,妻子的呻吟聲一次比一次大,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雙手抓著我的頭發,臀部不停的扭動。
嘴里全是她淫水的味道,非常甘甜,都說女人的淫水是腥的,但是妻子的除了咸味隱約還有一股清澈甘甜的味道。
看到她屁股下面也浸濕了一片,我連忙抬起頭將她的腿架到肩上,勃起已久的陰莖,從那肉縫里“卟嗞”一聲的刺入,妻子微皺著眉頭“嗯”了一聲,我便用最原始的姿勢頂著她下體抽送起來。
清晰的撞擊聲,伴隨著女人的呻吟響徹一室,肉棒被又濕又熱的陰肉摩擦著,彼此用眉目傳遞愛的火花,妻子的表情越來越消魂,她柔白的手緊緊抓住峰的胳膊。
“……老公……吻我……快吻我……”
自從把那個藥給解了,我的表現比以往強很多,連忙迎合妻子,時不時低下頭去吻她,抽送的動作幾乎接近於發泄的節奏,終於忍不住狠狠頂進她陰道深處,表情跟著釋放如扭曲般痛苦,“呃……噢…老婆……我愛你……愛你……”
妻子在那一刻也發出高吟,整個人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用力夾緊他後腰,陰道像一張小嘴似的吮吸那還在哆嗦的龜頭……
我突然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因為妻子的頭發平時都是很香的,但是今天竟然有一股化學合劑的味道。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問她“你今天的頭發味道有點怪。”
妻子渾然不覺,還在享受著,含糊不清的呢喃著“可能是染發劑的味道吧。”
我心頭一震,心中的欲火蕩然無存,以一種時間靜止的姿勢舉著她的雙腿,停止了抽插。
世界仿佛暫停,只剩下我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茫然的雙眸。
“老公。”
她輕輕的呼喚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