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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4章 盜墓團伙找上門

流氓大亨 xinlongmen 7828 2024-03-04 04:20

  林四狗看人還是准的,老高這個人見利忘義色厲內荏,根本不是做大事的人。

  老高被抓了,毫不猶豫的就出賣了文超。

  文超跟老高是絕配,林四狗把他們兩個配在一起產生的效果簡直是搞笑一樣。

  老高光顧著賺錢日女人,文超貪得無厭兩頭吃。

  關鍵是你們兩個吃的時候注意一下環境是不是安全吧,他們兩個都太相信林四狗的名聲能嚇唬一切牛鬼蛇神了。

  可是牛得草不這麼想。

  你林四狗在封城可能很厲害但是踩過界到了我這道上就不一定那麼厲害了。

  你打人凶狠,可是你殺過人麼?

  老子手上的人命好幾條了。

  只不過這不是什麼好名聲都秘密處理了。

  要是講究殺人你林四狗就是個棒槌。

  你殺個人警察滿天下通緝你。

  老子殺幾個人還不是屁事沒有吃香的喝辣的。

  牛得草真的不怕林四狗,他顧慮的是劉剛。

  因為不同地方的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封城也好玉林鎮其他人也好看林四狗都是他多能打,在外面多威風。

  是一個流氓頭子是大哥。

  可是牛得草不這麼看。

  他看的是林四狗的手下能打的都是二道梁子老劉家的人。

  林四狗不過是劉剛的傀儡。

  所以他覺得林四狗是劉剛的傀儡,他摸過林四狗的底細麼?

  文超那麼招搖的打著林四狗的名字做事而且踩到了他的頭上自然是打聽過的。

  結果就是劉剛這人講義氣,自己結拜的兄弟出來就這麼捧。

  所以他不怕林四狗有些顧忌劉剛。

  可是劉剛最近不在二道梁子。

  去了省城。

  那麼林四狗是不是可以算計一下。

  顧忌不等於怕,你劉剛能砍人我麼老牛家也不是吃素的。

  等你回來林四狗也許趴下了。

  當利益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什麼人都能鋌而走險,何況是牛得草這種江湖老匪。

  他盯上的可不僅僅是一條走貨的渠道。

  盜墓這個行當終究是有盡頭的。

  手里存貨沒了,古墓挖不出來東西了。

  然後那?

  去封城開個古玩店?

  自己要是能干得了那個還說啥了,大兒子到是干那個的,但是自己的貨都不敢從他那走。

  實在是怕把自己那個兒子拉下水。

  可是正因為大兒子干那個的才知道,干古玩店沒手藝也就是混口飯吃,混個溫飽都困難。

  所以他盯上了林四狗別的收入。

  不過這些要一步步來。第一步先拿下文超的出貨渠道再說。

  文超從白三哪里出來發狠早晚要弄死白三,但是錢沒拿到老高這邊他還心癢癢不想放棄。

  要是他改日再約也許林四狗就有動作了,不至於讓他陷入萬劫不復。

  但是貪心促使他腳步不停立即回家把最近賺的差價全都拿出來差不多十多萬的樣子,然後又找人拿了一些湊夠二十萬。

  心里想著這一次的買賣做完了之後自己就可以把舊賬清理一下了。

  上次損失了一百萬很多賬目沒有平,雖然林四狗給他撐腰但是欠債還錢是應當的。

  好幾十萬的外債那總要慢慢還。

  這次弄完自己應該可以翻身了。

  林四狗還真他媽的好用。

  文超從來沒想過,如果林四狗還如當年那麼簡單真的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麼?

  財帛迷人眼,鋌而走險的他根本不願意想那麼多。

  或者是嫉妒之心讓他忘記了智商這件事。

  找個借口甩了胡展和錢壯兩個人,自己帶著錢就直接去了約好的地方。

  一路上已經想好了,做了這次的買賣之後他就買兩件便宜貨應付林四狗,而他把這東西轉下家從中賺差價。

  事後給那個老高一點點甜頭就得了。這樣的買賣來幾次自己也就發家致富了。林四狗那個傻逼等著吃灰吧。

  心中念叨著林四狗是傻逼就進了約好的地點,一處郊區破房子里面。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親戚,反正以前交貨都在這里。

  雙方都有信用見面談價錢就是。

  文超還是有點眼力的不會虧。

  而且老高還在不會讓自己吃虧,因為自己吃虧就是他吃虧。

  可是一進屋就發現老高的臉色不太對,平日滿面紅光叼著名牌煙,今天低頭耷拉腦的一點精神也沒有。

  “怎麼了老高,臉色這麼難看,小姐嫖多了吧。那麼大歲數了注意身體。東西那趕緊的。我還有事兒。”文超催促。

  老高尷尬的笑了,然後牛得草出來了。還帶著兩個侄子把大門一堵。文超臉色變了。

  “老高你想黑吃黑?”文超抓著自己背後的背包怒道。猛虎文超長得彪悍這一冷臉有幾分氣勢。

  “我叫牛得草,你是文超對吧。”牛得草說著給手中的弩上弦。

  文超臉色綠了,別說身邊站著兩個人他未必打得過,就是牛得草手里的弩都讓他害怕。

  之所以文超被稱為猛虎,那是打順風仗的時候他比誰都凶猛。

  真要是逆風他慫的快。

  何況這里沒有什麼外人。

  他接下來的表現比老高沒好到哪去。

  “牛大哥,這話怎麼說的。早就想見您這不是沒機會麼。我就是來淘換兩件東西賣點錢。您看跟誰做生意不是作,您要是有什麼好東西咱們談談?”

  文超強忍著恐懼說到。

  他可是聽說過這些盜墓的可是真敢殺人的,弄死了往哪個古墓里面一扔。找都沒地方找去。所以文超很害怕。

  “看來聽說過我啊,那就好辦了,做生意我從來不反對,都是求財麼。可是我聽老高說哪個林四狗支持他打我,支持他對我取而代之?你是林四狗的手下你說說。”

  牛得草冷笑著說到。

  文超心中罵了老高一句我操你媽,老慫逼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這讓我怎麼辦?

  “牛大哥,我也是在人手下干活。林四狗怎麼想我管不了。不過那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是真心實意的做買賣。尤其是跟牛大哥這樣的行家做買賣那就更好了。”

  文超諂媚的說到。

  臉色變化之快牛得草都覺得驚嘆,林四狗有這樣的手下真是悲哀。

  同樣是劉剛的兄弟,一個混成了大哥一個混成了小弟難怪劉剛跟林四狗都瞧不起你啊。

  牛得草鄙視文超但是文超卻心中有打算,既然牛得草提到了林四狗何不直接把兩個人引到一起,到時候最好兩敗俱傷。

  自己趕緊從眼前的困境之中脫出來。

  而且見風使舵誰強貼著誰走。

  他想的很美好,只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牆頭草永遠沒有好果子吃。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他林四狗狼行千里吃肉也別把我當成吃屎的狗。守著賭場日進斗金不好麼,非要想要來我這里扒飯這就傷和氣了。不過他是強龍大哥,我是地頭蛇。有的談,你幫我把他約出來?”

  牛得草端著弩說到。

  “牛大哥想要約自己直接約就是,林四狗也不會不給面子。我給您電話?”文超假裝不想摻和,想要推辭。

  結果牛得草五大三粗的侄子上去直接從他後背上把背包搶了過去,里面有二十萬。

  這是文超最近積攢的大部分家底。

  被牛得草的侄子搶走心疼的要死。

  老高告訴他多帶錢,有幾件好東西可以都拿下。

  他真的帶了全部的錢,准備到現場看情況再說。錢未必想要都花掉。但是這麼多錢鎮著容易讓人產生信任,以後這些買賣就長遠了。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現在被牛得草給搶了。

  “嚯,最近沒少賺啊。”牛得草看著文超的錢說到。

  “運氣好,運氣好,牛大哥這錢是我的,咱們做買賣不至於黑吃黑啊。林四狗我給您約。”文超強笑著說到。

  二十萬足以讓他出賣林四狗了。表現的牛得草真的瞧不起他。不過這個人正是自己想要的。

  “放心,我牛得草做買賣公平,從來不搞黑吃黑。林四狗的事情自然要麻煩你。但是我更好奇你的下家是誰?往外走東西總要有個下家吧。”

  牛得草直接問道。

  他其實在意的是這個,別看他作為這個盜墓團伙的老大其實也苦啊。

  這幾年的錢是沒少賺。

  在韓光遠的運籌之下賺了不少。

  可是老大也有兒子啊。

  他兩個兒子。

  大兒子在城里結婚買房還沒有正經工作基本他養著,後來開了個店。

  總共一百多萬進去了。

  二兒子到是爭氣點去了省城讀書,現在畢業找工作了。

  可是也要結婚啊。

  不但要買房子估計還要買車。估計沒有個一百萬下不來,一碗水端平。可是那里有那麼多錢。不但他兒子要結婚,幾個侄子也需要錢。

  文超一聽這話臉色不好,這不是斷自己的路麼。

  這個下家是他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

  文超還是有一些腦子的。

  這些年雖然不怎麼沾古董。

  但是他也是撈偏門的時候居多。

  做局騙過一些收古董的人。

  這一行講究的就是眼力,你自己打眼怪不得別人。

  他曾經合作過一個人賣了假古董騙人,賺了點錢。

  他知道賣假就一定知道買真的在那。

  這個人是他妻子家那邊的親戚。

  文超就是找的他出貨。

  而他從中牽线搭橋東西都去了封城一家古玩店。

  本省是一個文化大省,也是一個文物古玩大省。

  古墓很多盜墓的不少,收藏古玩的也多,很早就是古玩集散地。

  有時候農民種地打井都能挖出東西。

  靠這個吃飯的自然不少。

  尤其是近些年天平盛世古玩更加風靡,做古玩生意的就非常多,幾乎那個城市都有一些古玩店,只不過里面真真假假要買看的是真本事。

  何況這里靠近省城這個古玩集散場所,古玩店更加不少。

  韓光遠就在封城開了翰古軒。

  當然封城不止他一家。

  其實他哪家就是個幌子規模真的一般。

  真正大頭都在古玩一條街上。

  文超的親戚就跟其中一個店有勾連。

  其實這種古玩店要想有真貨壓店,多少都會跟道上的人有些勾連。

  畢竟現在人也不是傻子,傳媒發達,鑒寶節目一窩蜂的衝出來。

  老百姓都知道自己家的老物件值錢。

  甚至還有人拿老尿壺非要讓專家鑒定的,等著一夜暴富那。

  這個時候去鄉下扣東西根本不可能,十個有九個是假的,就等著棒槌上門那。

  典型的騙子太多傻子不夠用。

  縱然碰上一個真的價錢也不便宜。

  但是從地下挖出來的東西就真了。

  要想淘換真東西除了憑眼里撿漏和憑運氣撞之外就是跟盜墓有關了。

  盜墓的不少,可是古墓不多啊。

  能挖到東西的地方就更加難找了。

  有名的古墓都是重點保護對象。

  藏得深的古墓要看運氣了。

  如同牛得草這樣手里有貨的團伙並不多。

  而且古玩店和盜墓的雙方也是麻杆打狼兩頭害怕,很少有牽連。

  除非有信得過的人從中間的搭橋。

  而且他們有自己的規矩本地進貨不在本地出。

  就怕在本地惹麻煩。

  韓光遠走得就是遠道。

  文超走得是近道。

  不過他勾連的那個古玩店有些家底。

  買了貨物並不急著出手而是放在手里屯著。

  可是這是文超的財源被牛得草一旦掌握以後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

  “看來文超兄弟有顧慮,不知道你走這些貨林四狗給你提成多少?我可以加。。。。”

  牛得草笑著說到。

  他真的不知道文超是背著林四狗走貨,他現在假裝跟文超談就是穩住他找到那個渠道之後文超就是個廢人了。

  可是這句話聽在文超耳朵里就是威脅。

  難道他知道了?

  “牛老大,一切都好說。跟您合作我是沒關系的,可是背後終究是有林四狗,他將來找我算賬也會牽連您不是。”文超強笑著說到。

  言下之意我背著林四狗做事林四狗肯定找我算賬。我現在跟您合作了以後林四狗找上門來您扛的住麼?

  可是牛得草誤會了。

  “林四狗啊,聽說挺厲害的。可是文超你想沒想過。你跟他是結拜兄弟。他當大哥你就是個跑腿的。你這心里不憋屈麼?他拿你當兄弟了麼?真要是防著你賭場還會交給別人麼?恐怕是表面信你背後防著你吧。更或者你就是一個馬前卒炮灰的角色吧。我跟他談妥了你還有活路麼?”

  牛得草以為文超用林四狗來壓他,根本沒有聽出文超的意思。

  更加不知道文超倒賣文物這件事是騙了林四狗的。

  所以他這一個離間計歪打正著一下子打中了文超的心坎。

  他的目的原本就不只是出貨渠道,他的終極目的是錢。

  可是有比出貨來錢更快的。

  玉林鎮賭場和放高利貸的生意更來錢。

  現在發現文超是個慫貨而且可以利用,那麼就要利用到底。

  文超回想這前前後後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跟白三要錢被羞辱的事情,如果沒有他林四狗交代白三敢麼?

  尤其是賭場的事情文超更是心存芥蒂。

  他不想想自己怎麼對林四狗的,只想著林四狗對他是如何的不夠意思。

  賭場那麼大的生意為何不交給自己。

  那可是日進斗金啊。

  文超一時間臉上陰晴不定,咬牙切齒顯得更加猙獰。牛得草沒想到自己幾句話有這樣的效果。

  “文超,倒賣文物這一行用一句時髦的話叫夕陽產業,有多少墳還能挖?手里的存貨賣沒了怎麼辦?就地扣錢能扣幾年?再說能賺多少錢,大頭都被別人拿了。我都准備金盆洗手了。可是這些兄弟侄子總要吃飯,你也要吃飯。難道想給人家當一輩子小弟?”

  牛得草趁機一招手把文超裝錢的袋子要過來,塞進文超的手里苦口婆心的說到。文超下意識的抓在手里。

  “牛老大,你想干什麼?林四狗可不是一般的人。”文超知道牛得草要對付林四狗。可是他不知道要干什麼?

  “林四狗是挺厲害的,可是那是在封城。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難道你就沒想過麼他一個從監獄里出來沒有根底的小流氓怎麼走到這個地步?”

  牛得草說到。

  文超一愣,他一直以為林四狗就是運氣好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燈下黑了不是,他最能打的手下都是誰?”牛得草問道。

  “聽說是劉森強、劉森茂還有劉慶,你是說。。。。”文超突然間想到一種可能不過隨即否定了。

  “我懷疑他就是劉剛的一個傀儡。”牛得草給出結論。

  “不可能,當初在玉林鎮打周振生打李三愣子我們都是知道的。他很能打。如今他已經羽翼豐滿動不得了。”文超說到。

  此時這話就足夠了。

  牛得草終於明白文超是想出賣林四狗,想要置他於死地的。

  只不過是膽子沒有而已。

  跟這種人只能合作一次。

  第二次他都會出賣自己。

  “就算他能打可是能打幾個,能打得過弩麼?就算他羽翼豐滿那也是在封城,離開封城他算個屁。只要天時地利加上你的人和弄死他不是問題。”

  牛得草圖窮匕見。

  今天他本來沒打算談這事兒,這是他常遠的謀劃連幾個侄子都不知道。

  所以當牛得草說出這一切的時候傻逼的不止是文超,還有兩個充作打手的侄子。

  而且傻逼之後聽得熱血沸騰,都說我大爺能坐老大,這腦袋果然不白給。

  不過對林四狗有勝算麼?

  幾個人同時疑惑起來。林四狗的名聲太大了。弄死他之後人家就不會報仇麼?

  “林四狗不是那麼好弄吧,再說弄死林四狗難道他手下就不報仇麼?何況還有你說的劉剛。”文超這話明著聽是反對,反著聽就是打聽計劃。

  “他死劉剛能怎麼樣?封城的勢力給劉剛就是。我們只要玉林鎮。大不了給劉剛分點股份。你說是給死人報仇重要還是分點真金白銀重要。再說在封城我也許弄不過他,但是在玉林鎮我不怕他。”

  牛得草這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兄弟多,侄子多,加上捆綁的其他人這勢力一點不比劉剛差。

  真要是在玉林鎮打起來他根本不怕。

  加上多年來經營盜墓殺過人的積攢的膽氣,讓他覺得劉剛和林四狗不過是豎子成名而已。

  文超心中認同了這種說法,這都什麼年代了。

  那個會講義氣講的都是真金白銀。

  何況劉剛就沒有義氣。

  能捧起來林四狗為何不捧自己。

  都是當年的玉林中學四虎之一。

  話說當年的四虎就自己混的最慘。

  林四狗也是封城大哥之一了,劉剛在省城混的也不錯家里也蓋房子買車。

  趙朗就不用說了那是億萬富翁的繼承人。

  只有自己一屁股債混的如此不好。

  關鍵是兄弟幾個都不講義氣不幫自己。

  除了林四狗其實他最恨的是趙朗。當初找林四狗頂罪自己可是出了大力的。現在竟然悄無聲息了。不過他也知道惹不起。想想就算了。

  “怎麼弄死林四狗,我有什麼好處?”劉剛終於問出這句話。

  牛得草漏出笑容,不過略帶殘忍。

  “好處麼,以後賭場有你兩成股份。白三放高利貸的買賣歸你了。兄弟別嫌少,你也知道我這邊兄弟多,而且搞死林四狗的事情我們干了,你只需要幫忙。”

  牛得草說到。

  文超糾結了一下。

  白三每天好像也不少賺。

  但是還是有點不甘心。

  可是形勢比人強,如果他今天說一個不字恐怕離不開了。

  不過想到殺林四狗不用他出手也覺得沒什麼了。

  “好,我干了。需要我怎麼做?”文超問道。

  “早,太早了。話說的太早了。合作得有相互的信任不是。你總得有點投名狀啊。”牛得草說著從後腰掏出一把槍來遞給了文超。

  “這是什麼意思?”文超愣了。給我一把槍要投名狀難道。

  老高也意識到不好,轉身跳起來就往外衝,嘴里大喊救命。

  結果被牛得草五大三粗的侄子一腳踹倒下,一棍子打在後腦暈了過去。

  都是打架的老手知道分寸,這一下只打昏了沒死。

  “兄弟台子都准備好了,是不是登台唱戲我們不逼你。”

  牛得草冷靜的說道隨手把彈夾里面的子彈取出來只剩一顆,然後擦干淨了槍上的指紋。

  遞給文超。

  另一只手中上弦的弩可端起來了,身後的兩個侄子也掏出了匕首。

  你以為我跟你請客吃飯那,來了想要全須全尾的離開,做夢哪吧。

  文超腦袋上冷汗下來了。

  顫抖著手抓住手槍,真想抬手把這三個混蛋干掉,可惜他終究沒那個膽子被干掉的可能是自己。

  “牛老大,不要這麼做了吧老高怎麼也是你的老兄弟,我的朋友。要不這二十萬留下就當我沒來過。這里槍響了被人聽見不好。”

  文超顫抖著說道。

  “沒事兒,附近沒什麼人聽不見。你殺人我們幫你埋屍體。當然我們不逼你,一回兒我們也要去埋屍體。就看埋幾個了。”

  牛老大端起弩對著文超說道。

  “一、二。。。”牛得草的侄子直接開始數數,匕首已經架在文超的脖子上了。

  “別著急,別害怕對准後腦扣動扳機,咱們就是兄弟了。。。。”牛得草殘忍的說道。弩已經對准了文超的脖子。

  文超哆嗦著舉起手槍,按照牛得草的話一咬牙一閉眼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然後他就不知道什麼了。

  林四狗開門袁露露就進來了,一進門就看見孟嘻嘻也在。

  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痛快,老娘做好了准備讓你打炮,你帶個電燈泡算怎麼回事兒。

  今天他媽的白忙活了?

  不過走進孟嘻嘻一看,這小丫頭赤身裸體的趴在沙發上,臉色潮紅的在喘息,小屁股還在晃悠眼神迷離。

  周圍的氣味兒有點不好。

  袁露露作為老手自然之道那是交合之後的味道,再看孟嘻嘻的狀態自然是之道怎麼回事兒,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林四狗,你有病吧,約了我還跟你女人做這種事兒要臉不。還有你撅著屁股也不穿上點,丟人不。”袁露露沒好氣的把包往茶幾上一摔怒道。

  嘴里說著不客氣的話但是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說我,趁著我不在家去我家送炮讓我男人打,你怎麼不說你的臉皮哪里去了?”

  孟嘻嘻挪動一下身子慵懶的說道。

  白嫩修長的身材展現的一覽無遺。

  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孟嘻嘻說話從來帶火藥味道。一句話把袁露露頂的沒脾氣。

  “你怎麼什麼都跟她說,嘴上沒把門的早晚出事兒。”袁露露把火氣對准了林四狗。

  “我有事兒從來不瞞著她,她也不會對別人說。你遲遲不來干什麼去了?等你等的寂寞就難免發生點事情。”

  林四狗說道,他現在做事做到一半心里有火氣說話也不客氣。

  “你這是一炮沒打出來有火啊,我走你們繼續,改天約。今天我請就當賠罪了。”袁露露沒好氣的站起來就想走。

  “你可拉倒吧,我很忙沒空約來約去的。把話說完把計劃執行好最近最好別見了,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林四狗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計劃到了關鍵時候,能不見就不見,萬一再驚著老趙家的人就不好了。不過這話說的袁露露不是滋味,給你操了你就這態度。

  “怎麼,提上褲子不認人啊。我沒讓你爽是怎麼著。有年輕的就忘了我了?不見就不見我還懶得搭理你。最好什麼也別說,一拍兩散。”

  袁露露一聽林四狗說氣不打一處來,這話就衝了。

  女人啊一旦被那個男人操了,跟那個男人就自來熟。

  現代女性又女權主義思想嚴重,你操了我就要做我的舔狗,我就是你小祖宗的想法極其嚴重。

  袁露露與其說是在生氣不如說是在找存在感,你操我身子了就應該跪舔我,不跪舔也客氣點吧。

  你約了我卻在這玩女人,我說什麼了?我還不能生氣了?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家纏不清,我他媽的提上褲子不認能怎麼著。別說我爽不爽,你自己不爽麼?現在來勁是不是。約了你四點半,這都六點多了你還有理是不是。事兒沒你一樣干,不過就費點勁而已,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我求你還是怎麼地?”

  袁露露給林四狗甩臉子,林四狗也不是舔狗更不會做舔狗,本來稍微有點氣這下子更生氣了。

  他是臭流氓的品質就爆發出來。

  立即話就甩回去了。

  “我他媽的不得伺候老趙走了再說麼,沒我一樣干,好啊。我看你干得成干不成。”袁露露說著站起身要賭氣離開。

  “我操,臭娘們跟我來勁是吧。”林四狗一把抓住袁露露的胳膊一個擒拿把她摁在了沙發上。

  “狗哥哥,就是欠操,操她我幫你。。。”孟嘻嘻興奮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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