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東京,一輛加長型防彈車在街道上行駛著。
在寬敞的後車廂里,鈴木真司閉著眼仰靠在真皮座椅上,臉色看起來醉醺醺的,神志有些恍惚。
他掏出一根煙送進嘴里,點了幾次也沒點燃香煙。
坐在他身邊的女保鏢,連忙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煙。
今天的晚宴,鈴木真司有點喝多了,鈴木英廣不放心他一個人回來,就安派一個女保鏢護送他回公司。
鈴木真司吸了幾口煙,在辛辣的煙草氣味刺激下,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睜開朦朧的醉眼,微微偏過頭,看向身邊的女保鏢。
這個女人看起來最多二十六、七歲左右,留著一頭干練的銀灰色短發,眼睛也是冷冷的銀白色,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性感沙啞。
“這妞看起來有點酷啊……”鈴木真司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隨後就把一只手伸過來,撩開她西裝套裙的裙擺。
女人的裙子里面穿著吊襪帶和黑色長筒絲襪,即便是隔著一層絲襪布料,也能撫摸到大腿上強健有力的肌肉。
“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鈴木真司問道。
“安妮,公安特科隊的外勤隊員,上個月才調回來。”女保鏢並不在意男人手掌越來越放肆的挑逗,反而坐近了他的身邊,那對高聳的巨乳緊貼在他身上摩擦著。
鈴木真司正想把手指伸進她的內褲里,突然感覺到腹部有些漲的難受,大概是晚上喝完清酒之後,又灌了幾瓶啤酒,現在尿憋的很漲。
他干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安妮,我剛才有點喝多了,想去一趟廁所,你能不能讓車停一下……”他的話還沒說完,安妮就一下子蹲跪到他身前,不由分說地解開了他的褲帶,用手掌握住了男人胯下的肉棒。
安妮張開兩瓣紅唇,“咕”的一聲,就把陰莖龜頭含進嘴里,舌頭在口腔里靈巧地卷弄著陰莖包皮,給男人帶來一陣舒爽的快感。
鈴木真司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連忙說:“安妮,別鬧了……你在干嘛……”
安妮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真司先生,你不需要跑那麼遠上廁所,直接尿在我的嘴里也是一樣的。”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以……”酒意被她嚇醒了一半,鈴木真司驚訝的合不攏嘴。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美艷的女保鏢竟然會主動提供喝尿服務,他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安妮眨著銀白色的眼睛,用溫潤的小嘴再次含住陰莖龜頭,等著他尿出來。
“這不太好吧……”鈴木真司萬萬沒想到會遇到如此離譜的事情,居然有一個女人主動要求當自己的尿便器。
不過晚上他確實喝多了,也懶得去找廁所了,干脆就按照女保鏢的要求,閉上眼睛慢慢地松弛尿道括約肌。
很快的,在膀胱里憋了許久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從龜頭尿道口排出,直接尿入了安妮的紅唇中。
雖然尿出來的量很大,但是安妮完全不在乎腥臊的尿味,蠕動著喉部肌肉將尿液全都喝了下去。
尿完之後,鈴木真司終於輕松了一些,還沒等他將陰莖從女人嘴里拔出來。
他就驚訝的發現,安妮竟然用嘴唇輕輕夾住陰莖龜頭,將最後幾滴尿液也吸吮出來,讓他舒服的打了一個尿顫。
“該死的……你怎麼會懂這些的?”鈴木真司問道。
“為什麼這樣說?”安妮用舌頭舔砥著馬眼口,嘴唇一直含住龜頭吮吸著,直到確認尿道中殘留的尿液全都都被自己吸出來之後,才依依不舍的將龜頭吐出來。
鈴木真司說:“剛才我尿完之後,你用嘴又吸了幾下,通常只有男人才知道這些。”
“但是你很舒服對吧,嗯?”安妮微笑著,眼里閃著頑皮的神情,“過去我在養育院的時候,有一位管理員除了喜歡用我的嘴發泄性欲之外,還喜歡在我嘴里小便。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都會在我的嘴里撒尿,然後再口交服務一次。所以,我知道你們男人的全部需求。”
鈴木真司睜大眼睛聆聽著她的故事,那根肉棒竟然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了:“安妮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
安妮眨了眨眼,嬌笑道:“真司先生,你的小弟弟已經硬起來了,是不是也很希望我當你的尿便器?”
鈴木真司連忙解釋:“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還沒等他說完,安妮微笑著說道:“真司先生,聽說行動部還缺少一個B 隊指揮官,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就把我調過去,如何?”
鈴木真司頓時恍然,原來安妮小姐是想要行動部副部長的職位,他咳嗽了一聲,故意說道:“能讓安妮小姐隨時服侍我,這個誘惑確實不小。不過,你畢竟是老師的女保鏢,君子不奪人所愛,再說了,這種事情我也要回公司和社長商量一下。”
“哦,是嗎?”說完這句話,安妮就將自己的西裝外套和白襯衫鈕扣解開,故意抖胸色誘著真司。
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飽滿而富有彈性,她炫耀似的揉捏著白膩的乳肉,用兩根手指夾住嫩紅的乳頭,輕輕地捏弄了幾下,乳頭就凸翹挺立起來。
在那兩粒嫩紅的乳頭上,穿刺了一對銀色的乳釘,看起來十分淫靡。
足足讓男人欣賞了一分鍾之後,安妮這才緩緩跪到了鈴木真司的腳下,用自己那對雪白的巨乳直接夾住了挺立的肉棒。
“啊……你在干什麼?我們還在談工作啊!……”陰莖被乳肉擠壓時所產生的舒爽快感,讓鈴木真司忍不住呻吟起來。
“工作上的事情,當然是真司先生來定奪,我只是讓你提前享受一下今後的福利待遇,你要是覺得滿意的話,我們再繼續談下去。”安妮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捧著自己的大奶子用力擠壓著肉棒。
“這……這個福利……也很一般……”鈴木真司的臉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安妮的乳房尺寸確實比那些女學員們更大一些,乳交的感覺也更加舒服一些,但這種程度的乳交服務還不足以讓他松口。
“是嗎,現在你覺得怎麼樣?”安妮低下頭,將漂亮的臉蛋埋進他胯間,將那根高高翹起的肉棒含進自己濕潤的嘴里。
她並沒有將肉棒完全吞進去,只含進了陰莖前端的龜頭,兩瓣紅唇緊緊箍住了龜頭肉冠,用力的吸吮著馬眼口,偶爾還會用舌尖去挑逗尿道馬眼。
“……好爽……非常爽……唔……”唇舌的吸吮和乳肉的摩擦,讓鈴木真司的陰莖表皮都酥癢起來。
“不是問你這個呢,我是問你對我的服務滿不滿意?”安妮吐出了嘴里的陰莖,繼續用自己的雪白乳肉擠壓著他的莖杆,黏膩的前列腺液從張開的馬眼口中緩緩滲出。
“這個……我還要詢問一下景子小姐的意見……”鈴木真司還是不肯輕易松口。
“哦,景子小姐這麼受你寵愛?她是你的心肝寶貝嗎?”安妮松開雙手,將他的肉棒從乳溝間退出去,然後用自己的一只手緊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捧著乳頭輕輕地挑逗著陰莖龜頭,偶爾還會用堅硬的乳釘去戳弄龜頭的馬眼口。
在這種微微疼痛和快感混合的刺激下,鈴木真司被她逗弄得血液沸騰,陰莖怒漲到了極限在她的掌心中彈跳著:“哦,不……快停下……”
“你看看吧,明明都興奮起來了,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安妮用手操控著他的肉棒,對准自己的一只乳頭狠狠戳下去,柔軟的乳肉被龜頭戳中而深陷下去,但是乳頭上的乳釘卻反過來戳入了肉棒的馬眼口,既酸癢又疼痛的感覺刺激著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啊……啊……你怎麼敢的?……你這個小妖精,我要打你的屁股……”鈴木真司嘴上說著不要,一陣陣的禁忌快感卻洶涌而出,高高翹起的陰莖鼓漲跳動著,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滴落在乳肉上。
安妮勾起了嘴角,微笑著說道:“好啊,我很期待你的懲罰呢。不過,那要等你成為我的主人後,你可以把我鎖在刑凳上,然後用板子狠狠地揍我的屁股,打足了數之後,再命令我口交服務一次,懲戒才算完成。”
被她這樣子反復挑逗了幾次之後,鈴木真司不得不選擇了放棄:“騷貨,我……我答應你了。”
一聽到他答應了,安妮像是不怕頂穿喉嚨似的將整根陰莖都吞進嘴里,同時,她在手腕的個人終端上按了幾下。
“嗡!嗡!嗡!”在安妮的口腔里傳來一陣機械聲。
“我操!你嘴里有什麼東西?……快停下……”鈴木真司無法形容那種感覺,陰莖在她的嘴里像是陷入了濕軟的無底深淵,一些奇特的機械裝置正在激烈地摩擦著龜頭。
拔出肉棒,直接吞進喉嚨深處……再拔出來,再次吞入……
安妮沒有使用任何花哨技巧,就這樣反復做著深喉侍奉,用嘴飛快地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鈴木真司在她的面前完全無力抗拒,只能抱緊了她的腦袋,將龜頭一直抵到她的嗓子眼,然後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就射進了她的口中。
射完精之後,鈴木真司渾身乏力,跌坐回真皮座椅上,大口喘著粗氣。
安妮已經將射在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只有幾道流溢出來的白絲還掛在嘴邊。
她跪在地上,用手輕輕捏弄著軟下去的陰莖,比起剛才的強烈快感,這又是另一種輕松愉悅的滋味。
鈴木真司閉著眼,享受著女人的服侍,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公司了。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把安妮銬在拷問椅上,然後再有滋有味地責打她的屁股,肆無忌憚地蹂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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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繁華街區的一棟高樓大廈,這里是莫林財團的一處房產。
從外表上看,這里只是一處普通的富豪私人會所。實際上,這里是性奴販賣組織用來囚禁、調教、拍賣少女們的魔窟。
在這座大廈內部,一間燈光昏暗的牢房里,有一個厚重的鐵籠子。
籠子里關著一個黑發少女,她脖頸上戴著一個木枷,將她的腦袋卡在籠子外面,整個身體的活動空間都被限制在籠子里。
少女在鐵籠子里,只能選擇跪著或者蹲著,可不管是用腳掌踩在籠底鐵杆上,還是用膝蓋跪著都非常的不舒服。
她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掛,白嫩的乳房並不大,嫩紅的乳頭在空氣中顫抖著,一條黑色的皮腰帶緊勒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腰帶的兩側各有一個圓環。
她的手腕上戴著皮革手枷,雙手枷分別固定在兩側圓環上。
少女不斷地發出痛苦呻吟聲,黑色的長發在木枷上鋪展著,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眼中流淌出悔恨的淚水。
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一道道鞭痕清晰可見,大概在不久前剛受過一次懲罰。
她咬著嘴唇拼命忍耐著,但最終還是失敗了,一股黃色的尿液從兩腿之間流出來,穿過籠子濺到了地下的盆中。
牢房里所發生的一切,都被監控室里的兩個男人看在眼里。
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笑著說道:“傑克,這個女孩快要撐不住了,很快就會屈服的。”
另一個戴著牛仔帽的男人,回答道:“讓我來調教她吧,我很喜歡這種大小姐類型的倔強丫頭。”
“可以,”小胡子男人點點頭,“不過,一個中東土豪已經預付定金要買她,你調教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傑克聳聳肩,很有自信地說:“沒問題,我會把她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
他解釋道:“這種出身高貴的少女不知道天高地厚,性格總是桀驁難馴的。在正式調教她之前,必須將她囚禁起來,讓她得不到任何休息睡眠,斷絕食物飲水,並且強迫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泄。只有飢餓、恐懼和羞辱,才能摧折掉千金小姐的威風銳氣,讓她學會服從主人的命令。”
一個月前,這個名叫村越津子的少女,還是官僚家的千金小姐,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現在她卻墜入了地獄之中,被人綁架後販賣到這個“私人會所”。
村越津子剛進來的時候,還試圖反抗逃跑,調教師將她狠狠地鞭打了一頓,然後就囚禁在鐵籠子里,連食物和飲水都不給她,用飢餓和疲勞摧毀她的抵抗意志。
在一切准備就緒之前,傑克作為調教師是不會出場的。
從現在開始,他就可以對村越津子進行徹底的調教和洗腦了,讓她學會服從主人的命令,並掌握性奴隸的各種基本技能。
說到底,無論多麼堅強的女人,在各種刑具長時間的拷打之下,最後都會被折磨到意志崩潰。
等到她意識到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勞無用之時,就會屈服在調教師的淫威之下,成為一個主人用於發泄性欲的奴隸,度過剩下的人生。
鐵籠中的村越津子被放了出來,但是因為飢餓、疲勞和長時間休息不足,她很沒精神耷拉著腦袋。
“你叫什麼名字?”
“村越津子,”她的嘴唇干裂,長時間沒有喝水,嗓音沙啞無力的回答。
“啪!”傑克掌摑了她一記耳光。
“記住,在這個調教館里,你這種女奴是不允許有名字的,取而代之的是分配給你的號碼。從現在起,就沒有村越津子這個人了,只有一個叫' 四十號' 的少女奴隸。”
傑克取出一個黑亮的皮革項圈,項圈正面掛著銀色的標簽,上面刻著阿拉伯數字40,他解釋道:“這種項圈必須使用特殊的工具才能取下,基本上你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取下來的。項圈上裝有信號發射器,如果奴隸試圖逃跑,就會發出觸發電腦警報系統。對於這種企圖逃跑的愚蠢奴隸,等待她的將是懲罰室里各種嚴刑拷打。”
傑克給她戴上項圈之後,就把她帶回了監牢里,村越津子所居住的監牢,是一間間鐵柵欄隔成的牢房,每一間囚室里都關著一個美麗的少女。
這些美少女們,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被關在牢房里,很多女孩的屁股都是緋紅色的,牢房各處還不斷傳來鞭打聲與女孩子的哭叫求饒聲。
所有的少女都是一絲不掛的,她們的兩只手都被銬在腰帶上,一條穿過項圈的鐵鏈系在牆上的鋼環上。
在她們的腳踝上還戴著鐐銬,走路時會發出輕微的金屬聲。
牢房里基本上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髒兮兮的硬板床,被監禁的少女想要上廁所時,必須向守衛提出申請,在看守的監視下上廁所,而且不允許她們用紙擦屁股,只能用手扒開自己的臀瓣讓看守用水管衝洗干淨。
少女們在吃飯的時候,雙手也被牢牢地銬在腰帶上,無法拿起餐叉把食物送進嘴里。
她們只能雙腿並攏,然後整個身子趴伏下來,像一只母狗似的把臉伸進地上的食盤里,舔食著盤子里黏稠的合成食物。
在監牢的牆壁上固定著一根粗大的橡膠陰莖,陰莖的根部連接著一根水管,陰莖龜頭安裝著傳感器。
少女們感到口渴想要喝水的時候,只能跪在地上,用嘴持續地舔著這個橡膠陰莖,電腦程序會判斷她有沒有賣力地練習口交,只有等她做足了數量,才會在馬眼的位置射出一些溫水。
這些少女們經常會受到打屁股的懲罰,如果她們在接受調教時,違背了調教師的命令,或者得罪了尋求肉體服務的看守們,當天晚上肯定會挨一次打。
基本上,剛開始接受調教的少女們,每個人的屁股都是紅腫的,晚上要習慣在疼痛中睡覺。
因為,在睡眠不足的狀態下,迎接第二天的調教訓練,很可能會達不到調教師的訓練要求。
這樣一來,少女們就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比如打板子、針扎乳頭、鞭打臀縫等等,這是惡性循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