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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5章 應龍之圖

我的江湖 古魚gejianyunice 8391 2024-03-04 04:22

  東齊淨蓮山,淨蓮大殿楊絮赤足站立,那豐滿白嫩的嬌軀曲线起伏,在身後兩名侍女服侍下披上紅色輕紗宮服,更顯成熟魅惑的風情,可她雍容典雅的俏臉看上去始終那麼高貴,根本讓人很難想象剛才與三個地獄小鬼淫亂就是她!

  紅色輕紗為透明之狀,貼在她熟沃豐滿的嬌軀上,更添魅惑風情,即使連急步送件的侍衛也顧不得喘息,色欲的眼神在她迷人的嬌軀上巡視,當看到那半透而出形如雪峰一般高聳碩大的乳房時,不覺口水從嘴角淌出,滴落在地上楊絮素手接過信函,拆開後臉色微微動容,朱唇輕啟,自語道:“去蕭山,但此路凶險,離開淨蓮山,本宮可要失去最有倚仗了!”

  她嘆息一聲,臉上神色猶疑不決,待將信函完全展開時,又出現一張字條,飄落在空中飛動,她連忙伸手接過。

  看完後,臉上疑慮漸消,鳳眸中閃出一絲堅定之色,冷聲道:“既然如此,本宮又有何可猶豫的,三十年的恩怨早該了解了!”

  她又娓娓一嘆,道:“以前是本宮對不住你,但你也把本宮弄成這副模樣,恩怨早該兩清了!”

  突然她臉色一厲,咆哮道:“可你卻依然陰魂不散,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可笑可笑想當初本宮應該把你千刀萬剮!”

  聽到黑蓮聖尊瘋狂的叫聲,周旁的人不寒而栗,即使連三個鬼童也微微顫抖起來,他們深知這個高貴女人的可怕,唯恐驚怒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來呀!安排好一切,本尊三日後出巡,前往西晉!”楊絮鳳眸一閃,冷冷吩咐道。

  旁邊侍衛和侍女不敢怠慢,連忙謹遵吩咐——

  遠在千里之外的洛江,一位斗篷客乘著一葉扁舟,在怒濤江水中迎浪直行。

  洛江江水從西往東,水流踹急,而他卻是從東往西而來,就這樣單人直立在舟上,破浪東來!

  忽然,從怒濤中鑽出一個綠毛腦袋,隨即整個枯瘦矮小的身子都鑽了出來,就這樣踩著水浪來到小舟前,同樣他身上也長滿了綠毛,就像只水猴一樣。

  可這個長相丑惡,模樣凶厲的水怪見到舟上的斗篷客卻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你是水猴?”斗篷客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尖細柔膩,聽上去不男不女的,讓人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是,大人,小的正是水猴!”綠毛怪物頷首道:“國師大人正在前方渡口等您光臨!大人請隨小的來”

  說罷,他踏著水浪當先而行,來到臨近洛陽的一處渡口——白馬渡!

  “玉京白馬渡洛江,成聖無悔控兩朝。故人再臨繁華落,魔宮再啟魂黯傷!”

  一道淒涼詩句從蒼老之口傳來,緊接著便聽到一陣爽朗笑聲,“哈哈哈吳恒兄,一別經年可安好?”

  斗篷人一聽,雄壯身體從舟上飄飛而出,那斗篷垂下的黑紗被江風吹拂分開,露出一張金色獅紋面具,看上去驚怖猙獰,尖利的笑聲傳出,仿佛夜梟一般刺耳難聽。

  “哈哈哈成聖無悔吳某當然不後悔,反正我夙願已償,不知國師大人可曾後悔?想當年翩翩少俠、譽滿洛陽,不知多少名門閨女為之心動,現在卻變成與老鼠為伍的怪物,換成我定會後悔至極!”

  “吳兄,仍和當年一樣,嘴上不饒人!但兄又哪知我輩之理想?雖則如此,老夫又何曾悔過?再說這次,只要開啟魔宮第三層,得到煉化血脈之法,我等變異靈魂又可恢復”

  “恢復?哼!國師想得太過簡單了,有些東西已經變不回去,如果從一開始就得到煉化之法,尚有可救,可現在哼哼別忘了我們做過的惡事,傷害過的人這些能變回去嗎?”獅面人冷笑道。

  國師一聽,枯皮老臉隱現怒色,連額下白須也飄動起來,他厲聲道:“那是你本尊雖沒做善事,但惡事可做得不多,我感覺良心尚安。”

  “嘿嘿也包括‘中州王’消失之事?”吳恒陰陽怪氣的笑道。

  國師臉色一變,厲聲道:“那也是老夫為了維護晉朝,否則一國二立,天有二主,這天下更不會安寧!”

  “呵呵一別經年,國師大人依然如此大義凜然!罷了咱家說不過你!”

  國師臉色稍稍變緩,嘆道:“想當年我們一行四人被迫深入魔宮,其中我跟吳兄最為聊得來,哪怕到今日我仍把吳兄當成至交好友,希望吳兄也能如此對我!”

  “哈哈哈,國師有這份心,咱家很是欣慰!國師放心咱家也自然把你當成至交好友!”

  說罷,他伸出大手和老者握在一起,似乎二人真是生死與共的至交!

  過了片刻,國師問道:“不知吳恒兄收了幾成逝者英靈?”

  獅面人吳恒抬起大手,伸出四根手指,說道:“四成,也就是四萬東齊陣亡軍士的英靈!”

  “哈哈哈”國師一聽,心中大喜,大聲笑道:“正好,老夫收集了六成,剛好湊成十萬英靈!如此一來,魔宮第三層開啟已經沒問題了!”

  “慢著!”吳恒抬手阻斷,疑惑道:“咱家總覺得事有蹊蹺?”

  “吳兄有何顧慮?”

  吳恒沉吟片刻,才說道:“你覺得魔帝會如此好心?特意在二層魔宮留下石碑提示,要我等收集十萬英靈才可開啟魔宮三層?”

  他見國師臉上露出疑慮,又說道:“想必這些年,你一定研究過魔帝姬重光,這位身上可有太多的疑問!”

  “不錯!他前半生倒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皇,而且為人慈和、律己寬人,即使大周歷史上的幾十位帝皇,也很少如他這般賢明。但後半生”

  吳恒突然打斷他的話,說道:“他後半生簡直換了一個人,不但肆意征伐荒古靈獸,而且不顧天下疾苦,橫征暴斂、妄用民力,且荒淫邪惡,組建奴軍,更是發動千萬百姓,修建九重天宮,恐怕最荒誕暴戾的帝王也遠不如他這般。”

  國師嘆息道:“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一個人的性格竟有如此大的極差,即使我等吸收異獸血脈之人,也不會如他一般喪心病狂!”

  吳恒點頭道:“我等身上還有以前的影子,但魔帝姬重光卻換成另外一個人,所以咱家懷疑他的靈魂已經換成別物了!”

  “別物?”國師沉吟道:“不知吳兄是何意思?”

  “國師,你看姬氏立國數千載,能長久不衰,是為何故?”吳恒問道。

  “當是氣運庇護,大周姬氏每臨滅國之時,總能轉危為安,除了氣運護佑根本無法解釋!”國師娓娓說道。

  “不錯,就是氣運,而且還是天大的氣運!”吳恒激動道。

  國師疑惑地看著吳恒,等待他的解釋,卻聽吳恒大笑道:“哈哈哈這些年,咱家被他們打落洛江,生死不知時,卻隨波逐流到姬氏家族發源之地——龍興祖廟!”

  “龍興祖廟!”國師臉色一變,嘆道:“這可是大周姬族興發之地,除了大周高祖太宗根本無人能知曉所在,想不到吳兄倒是好機緣!”

  吳恒淡笑道:“機緣談不上,倒是借里面的幾樣物品保住了小命!而且我並不是先至之人,已經有人在咱家前頭來過!”

  “是何人?”

  “魔帝,姬-重-光!”

  國師面色一驚,嘆道:“竟是他?難道他後半生的變化與此有關?”

  “不錯!”吳恒點頭道:“去過姬家祖地之後,咱家才明白大周皇朝能屹立數千載的原因,乃是跟一件氣運之物有關!”

  國師驚嘆道:“是何氣運之物,既然維持偌大王朝長久不衰?”

  “應-龍-之-圖!”吳恒一字一頓地說道。

  國師疑惑道:“此乃何物?老夫從未聽聞有過‘應龍’,到底是何來歷?”

  “應龍為天外之物!”吳恒解釋道:“姬族祖廟對應龍有過記載,傳聞它為天地祖龍,威力無邊。”

  說到這里,他又念到:“應龍伸展身姿,可充塞整個宇宙,但當縮身之時,卻可進入無間之間,而其靈魂可化萬千! 當應龍飛天之時,一切雲氣、星宿盡皆跟從其後,同時有雷霆響起,震撼天地四極,充斥九垓,四方汪洋海水如龍卷般升往天空,其中有四海圖籍為應龍獻上”

  “魂化萬千,四海圖籍”國師低聲說道。

  “哈哈哈不愧為國師大人,果然一語中的!”吳恒大笑道:“四海圖籍即為‘應龍之圖’,一共有四張,姬氏得一張,乃是氣運至寶,所以大周高祖能起於微末,立國數千載!至於魂化萬千”

  國師突然說道:“既然應龍能魂化萬千,它沒有理由不打入一道靈魂進入四海之圖,傳說寶物能鎮壓氣運,亦能汲取氣運,而像應龍這樣的大能很有可能憑借氣運壯大自己!”

  “不錯!修煉到你我二人的境界,自然會感應到氣運對我輩的重要!應龍不會不給自己留一手!”吳恒贊同道。

  國師長嘆一聲,道:“如此一來,到能解釋姬重光為何變換成另外一個人,應是應龍靈魂奪舍所至!姬重光即為應龍,也可以說是它的一道靈魂!”

  “應當如此!”吳恒附和道:“咱家進入姬氏祖地,還發現陣法殘跡,從遺留布陣之物來看,應是‘囚龍陣’,可能當年大周高祖太宗發現了應龍之圖的異常,所以才會布下陣法,並且嚴守秘密,不讓後人知曉!”

  “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後發生的一切就非常合理了!”國師面色恍然道:“應龍靈魂長期被囚禁,怎能沒有怨氣?它出來後,必然大肆報復,而毀滅姬氏王朝,正是對大周高祖太宗最大的回應!不過也正因為此僚的出現,此界才會有進階聖位的方法!”

  “嘿嘿國師大人,你有沒有想過?血脈進階之法,也許是此僚的陰謀詭計?”吳恒冷笑道。

  “很有可能!”國師臉色動容道:“老夫這些年也一直在探尋聖境往後的路子,從遠古典籍來看,此界只算低靈之地,天外還有中靈之地和高靈之地,如果按平常方法來修煉,我輩永遠都不可能踏入聖境!因此應龍才會用血脈進階方法,奪古獸之靈進階聖境,而且我們發現他的屍體時,他身上竟然有多種血脈。不難想象他一定奪取別人身上的聖血,化為己用。”

  “他屍身上有金龍、魔鼠、聖獅、血狼、妖狐,足足五種血脈!”吳恒感慨道:“一個人哪有可能吸收如此多血脈?難怪世人都說他瘋了!”

  說到這里,吳恒又嘆息著道:“現在已經有八成把握確定魔帝就是應龍,國師大人還想著開啟魔宮第三層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以我等身體狀況,即使前面是火炕,也要往下跳,總比變成野獸好!”國師臉現厲色,毫不遲疑地說道。

  “國師大人,恕這次咱家不能相陪了!”吳恒從懷中掏出一只玉壺,嘆道:“四萬英魂在此,祝你一帆風順!”

  “吳恒兄,你這是何意?”

  “咱家和她的恩怨始終要解決,而且咱家感覺到她快要離開那處地方了!”

  “區區一品高手而已,吳兄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

  “國師卻是不知咱家天生五感敏銳,對禍福自有預測,這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徘徊!”

  “吳兄,要不要幫忙?”

  “不必,咱們和她之間的事,不必外人插手!要麼她臣服於我,繼續做咱家的一個愛寵,要麼咱家就死於她之手!”吳恒感嘆地說道,金獅面具中透出來的眼神竟愛意無限,又飽滿一種欲要強烈占有的變態光芒,讓他眼神看上去寒光四射!

  說罷,他將玉壺扔給國師,長笑一聲,轉身又跳入孤舟之中,這次比來時的速度還要快,如離弦之箭往東馳去。

  國師搖搖頭,嘆道:“幾十年都忘不掉她?吳恒兄,小弟說你什麼好呢?”

  說到這里,他腦海中也突然浮現一道麗影,一身白衣如月中仙子一樣,可轉瞬間又化作另一道麗影,容顏不遜之下卻增加了幾分貴氣,不由嘆息道:“老夫又何曾忘記她們呢?”

  突然,他臉色驟變,恨聲道:“血狼,不管你躲到哪?老夫總會找到你!”——

  蕭山百花仙宮!

  我俯身躺在床上,哀嚎慘叫,原來屁股上竟有數十道鞭痕,深可見肉,旁邊兩個成熟美婦正在幫我上藥!

  其中一個仙氣動人、美如仙子的成熟婦人,嗔怪道:“三妹真狠心,竟把爺打成這般模樣!”

  “誰說不是呢?婆婆真狠心!爺,你忍著點,姐姐給你上藥!”旁邊一位端莊嫻雅的外表里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的美婦也跟著附和道。

  這兩位美婦,自然就是梅姨和傅郁青!

  原來那次我給娘穿環,又將騷穴鎖上後,她如狂怒的母老虎,盡管我躲進梅姨那里,也被她抓住,給我屁股上來了幾十鞭,打得我皮開肉綻!

  此時,我恨恨地想道:“小騷貨,你給爺等著,下次再給你紋上我江流雲的奴印!”

  想到奴印,我不由探出右手,用力在傅郁青那圓翹碩臀用力扇了一下,“啪”的一聲,打得她臀肉亂顫,盡管極為疼痛,但傅郁青卻根本沒有動彈一下,仍在認真仔細地給我上藥,生怕會弄疼我!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爺,你干嘛呢?又打姐姐的屁股,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腫了!”

  “騷貨,快把裙子脫下來,讓你梅姐姐看看爺給你紋上的奴印!”我淫聲說道。

  傅郁青一聽,頓時俏臉緋紅,羞惱道:“爺,你壞死了,就喜歡欺負姐姐!”

  我屁股上傷痕累累,正當氣苦的時候,見她不願意,不由聲音一沉,喝道:“青奴,你又不聽話了!罰你半月時間不得侍寢!”

  “爺,不要!”傅郁青一聽急了,連忙求道:“爺,青奴知錯了!不爹,你的二女兒知錯了!”

  由於她與李姿身上仍繡著金龍淫絲,飽受淫欲的影響,根本離不開我的肉棒,不要說半月,哪怕一周時間她也忍受不住。

  梅姨白了我一眼,道:“小壞蛋,你怎麼越來越淫邪了?活該被你娘揍!”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答她,梅姨自然不知道我挨揍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給娘穿環,還把她的小騷屄給鎖上,恐怕也不會遭受此噩!

  此時傅郁青已經解開了裙子,露出豐滿的碩臀,在我的開發下,她原本就很大的屁股變得更加碩大,形如磨盤一般,圓翹挺拔,白嫩彈滑,充滿著騷熟的味道。

  沒等我吩咐,傅郁青就轉過身子,將雪白碩臀露到梅絳雪面前,她那風韻成熟的俏臉上淌出一絲羞色,讓人看得欲火萌動!

  在我無數次調教淫玩下,這位矜持高傲的洛陽才女傅大家早已縱情欲海,將骨子里暗藏的媚態完全畢露出來,而我也喜歡她這副淫蕩的模樣!

  梅姨抬眼便看見,那碩大無朋的巨臀上竟紋著兩個青色的屈辱小字“騷腚”,不由責怪道:“流雲,你什麼時候把淫邪之徒的那一套給學來了?”

  傅郁青連忙解釋道:“梅姐姐,不要怪爺,是郁青自願的。這樣做,爺很喜歡,所以……”

  我聽得心中一樂,不由回頭對仙子般的梅姨眨了一下眼睛,露出挑釁之色。

  “哼!小壞蛋!”梅姨白了我一眼,又對著傅郁青責備道:“他就是被你們兩姐妹給寵壞了!你自己比大那麼多歲,讓他叫你娘還差不多,你還叫他爹!真是”

  說到這里,她見傅郁青臉上羞色越發濃烈,不由得停下來,梅姨一直都是那種心地善良的女人!

  我撐起身體坐到軟墊上,接著拍了一下傅郁青肥臀,這位成熟美婦立刻會意,連忙背對我趴跪在地上,將螓首埋到地上,圓翹碩大的屁股高高抬起來,同時淫蕩地搖晃著,獻媚討好道:“爺,棗子已經浸泡了一夜,請你賞光品評!”

  說罷,她雙手探後,分開白嫩肥厚的臀瓣,露出深壑的股溝,將繡著金絲花邊的騷穴還有暗紅色的後庭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探出右手,在她成熟飽滿的騷穴掏弄幾下,摳出幾個紅棗,接著又從她的肛門中取出一個狹長的玉壺,淫笑道:“哈哈哈,紅棗配美酒,人生當得此醉!”

  這是傅郁青躁動不安地搖著雪白碩臀,急道:“爺青奴青奴的小騷屄里面還有還有棗”

  “自己取出來!”我隨意吩咐道。

  “嗚嗚”傅郁青急了,一身雪白浪肉震顫著,求道:“爺,青奴青奴取不出來太深了在奴婢的小騷屄最里面唔好脹啊求爺想辦法幫奴婢取出來”

  我不管不顧,將一顆被淫水浸泡後,大了一圈的紅棗,扔到嘴里,贊嘆道:“果然美味,又騷又甜,而且還有滋補效用,真是不錯!”

  接著我又打開玉壺喝了一口酒,大聲笑道:“這酒更妙,不下於珍藏十年的佳釀,想不到青奴你的騷屁眼還有如此功用!”

  傅郁青聽得更加嬌羞,急道:“爺,你先別顧著吃喝,青奴小騷屄里面脹死了,快把棗取出來啊!”

  看到比我娘年齡還大好幾歲的成熟美婦如此嬌羞神態,我更加得意,笑道:“梅姨,你還不快去幫幫你的好姐妹!”

  梅姨狠狠瞪了我一眼,嗔罵道:“小壞蛋,你從哪學來的淫邪點子,真會折騰人,要是取不出來怎麼辦?”

  她說完,還是蹲到傅郁青肥臀後面,抬眼便能清晰看到那紋著青色“騷腚”二字的圓翹巨臀,不由心中暗道:“小壞蛋,真是會折騰人!不過這天下聞名的傅大家屁股真是大,恐怕超過了雙肩,以前也沒見她有這麼碩大、這麼圓翹的屁股啊!定是小壞蛋用了什麼淫藥?”

  她沒久看,因為覺得再看下去,恐怕自己也會迷上這浪肉滾滾的巨臀。

  低下頭,便看見繡著金色絲线的騷穴,心中不由暗罵,“哪個混蛋這麼折磨人?連普通穿環和紋身都痛徹難當,更何況用這金色絲线繡上陰唇?”她知道不是我所為,雖然我淫邪了點,但不會折磨自己所愛的女人。

  梅姨心中詛咒了幾句,才低下螓首,將修長的手指插入傅郁青的騷穴,向里面摳去!

  而我則好整以暇,將赤足踩到梅姨那圓翹的屁股上,盡管沒有傅郁青那般騷熟碩大,但感覺也非常好,踩上去彈性十足!

  梅姨不滿地搖晃著屁股,我見此抬起手掌,狠狠抽了下去,“啪”的一聲,梅姨驚叫起來,但同時她竟然取出一顆紅棗!

  我淫笑道:“嘿嘿,看來不打不行啊,這一打你就賣力干活了!”

  “小壞蛋!”梅姨大怒,撲倒我身上,我用力一掙,將她反壓到身下,魔神般強壯身體壓得她根本動彈不得。

  “小壞蛋,放開我”梅姨面色羞紅,嗔怒地看著我。

  見她紅潤的朱唇闔動著,仙氣動人的俏臉透出一股媚色,我頓時心動起來,不管她的掙扎,嘴巴直接印到她紅唇上。

  一股年輕男子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梅姨心神一蕩,竟微微張開香唇,迎合起來,我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溫柔地舔砥著,只不過瞬間,一條柔嫩香滑的小舌頭就纏了過來,一股芳香氣息在我口中流淌,頓時讓我瘋狂起來,吻得越發激烈。

  “嗯嗯嗯……哼啊啊……”梅姨發出嬌膩的呻吟聲,她再也顧不得矜持,玉臂圈住我的脖子,一邊用力回吻,一邊顫聲道:“流雲小爺……快要了奴家!”

  我瞪著血紅色的眼睛,喘息道:“要什麼?用什麼要你?”一邊說,還一邊用雙手在嬌軀上挑逗。

  此次尚是梅姨在別的女人面前求我要她,令我高興不已,心道:“這次無論如何,都要來個雙飛,讓她徹底拋棄矜持之心,以後就可以讓她和玉姿姐妹、沈家母女一起來個大被同眠!甚至還有娘、丁姨”

  忽然,我的肉棒一緊,感覺被一只柔軟小手給握住了,接著龜頭便進入一個溫軟濕潤的小口中。

  我知道傅郁青正在給我吹簫,心中不由暗贊傅姐姐善解人意。

  她靈動的小舌頭繞著我那碩大龜頭打圈,又用舌尖舔砥我的馬眼,那股酸麻舒爽的滋味,令我興奮得身體抖動起來,同時又更加激烈地親吻身下的仙子,雙手挑逗得也更加歡動!

  “啊啊啊……嗯嗯……”梅姨媚眼如絲,俏臉蕩出一股誘人的風情,浪聲道:“啊……爺……奴家想要你的大肉棒!”

  “錯!應該是大雞巴!”我厲聲回道:“你想要大雞巴干什麼?”

  “啊!奴家……奴家要爺的大雞巴……干我!”梅姨羞澀無比,但還是嬌聲說道。

  “騷貨,快說干你哪里?”

  “啊……干奴家的小騷屄!快!爺……奴家的小騷屄癢死了!”

  話音未落,便傳來衣帛碎裂的聲音,隨即我便感到自己那堅挺碩大的肉棒被一只小手抓著,將火熱碩大的龜頭抵到一處綿軟之地,同時聽到傅郁青那獨特沙啞地嗓音,媚聲道:“爺梅姐姐的小騷屄上竟然紋著一朵梅花真是騷浪啊!爺,快干死這個騷貨!”

  “傅姐姐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心中感嘆,同時為她大膽行為感到驚訝,換成以前的她根本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看來經過我調教後,她已放下心結,全心雌服於我的胯下。

  我雄腰一挺,堅硬粗長的肉棒形如一根長矛,狠狠地刺入梅姨的騷穴,碩大火熱的龜頭破開重重壁巒,直撞她的花心。

  “喔!~~”梅姨嘶嚎一聲,身體迅速繃緊,兩只玉手緊緊抓住被單,雙目竟然翻白起來,過了片刻她瘋狂搖著螓首,叫道:“啊……好大!好粗……小壞蛋……你真狠心!啊啊……差點把奴家給插死!啊啊……不要……輕點插!小騷屄……快被你大雞巴給插壞了!”

  “騷貨,竟敢叫我小壞蛋!快喊爺!否則插爛你的屄!”我喘息著說著,同時身體快速起伏,肉棒仿佛狂風暴雨般狠狠擊撞在她的梅花小穴中,抽出時帶起殷紅的媚肉,插進時連帶粉嫩的陰唇一並刺入,小腹相撞發出“啪啪啪”的淫靡響聲,並帶起一股接一股滑膩淫水,隨著抽插,又四射飛濺。

  而在我身後,傅郁青已經解下一副,露出熟沃豐滿的雪白嬌軀,兩顆單手難握的雪白巨乳像山丘般高聳挺拔,而那暗紅色乳頭上還掛著兩只金光閃閃的乳環。

  她脫下衣服後,沒多做停留,整個豐滿嬌軀趴到我身上,她輕啟朱唇含住我的耳朵,又伸出香舌溫柔舔砥,漸漸胴體往下滑動,而且還幫我解開衣服。

  他一邊用香舌舔砥我的肌膚,一邊用穿著乳環的大奶往下磨蹭滑動,舔過我受傷的屁股後,又轉到股溝,輕吻了幾下我的肛門,又將香舌刺入我的菊門,爽得我大聲嚎叫起來。

  “爺,青奴伺候得您可還舒服?”傅郁青獻媚討好道。

  “啊,舒服!青奴,你的技術又有進步,不枉爹對你的教導!”我贊嘆道。

  傅郁青媚聲道:“壞爹爹,女兒這麼對你,你不把人家小騷屄的棗給取出來,人家快脹死了!”

  “再等等,先讓爹滿足一下你的梅姐姐!你用心伺候著,等會爹不僅干你的小騷屄,就連屁眼也插上一次!”

  “爹壞死了,女兒才不願意你干人家的屁眼呢?每次都被你的大雞巴給插得疼死了!”

  傅郁青嬌媚地說道,旋即螓首一埋,又舔到我和梅姨的交合處,不但舔砥我的卵蛋,露出來的棒身,就連梅姨的陰蒂和梅花騷穴也不放過。

  忽然,我又感到身後來了一個人,她竟然吻上了我的屁股,接著又舔到我的股溝,最後柔軟的小舌頭抵到我的屁眼上。

  我回頭一看,竟是白蓮杜若冰!

  當我們這邊正在淫風浪雨之時,另一個大殿也淫風正烈!

  只見兩個肥胖如豬的男人分別抱住兩個女子,四只大手正在她們嬌軀上摩挲。

  這兩個男人自然就是張進財父子,而兩個女子卻是沈如壁母女!

  沈如壁身體豐熟正坐在張昭遠的大腿上,而如詩身體苗條正埋在張進財懷里。

  母女二人嘴對著嘴給這兩個肥胖父子喂酒,時而還將葡萄剝皮後喂給他們吃,一副濃情蜜意的景象,竟如情人一般,只不過兩對摟抱在的男女,看上去竟如此不和諧——年老的男人抱著芳齡少女,年輕的男人抱著成熟美婦,這是怎樣一副荒淫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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