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原想折返回去,卻已被李嬸瞧見,只得維持著這般裙下不著寸縷的淫態出來見另一個男人。
因她剛剛才高潮過,此時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慵懶饜足,舉手投足間更是風流天成,也難怪蔣宏看直了眼。
蕊娘不由心下羞窘,只得強作端莊,把身上的媚意一斂再斂,但她這穴兒早已被調教得淫蕩不堪,不是區區一次泄身就能滿足的。
更何況秦沄想著她的小嫩屄,她其實又何嘗不是念著他的大雞巴?
每回被他舔得泄了,那滿足與快樂之後其實又有一種空虛,濕熱的騷嘴兒不住抽搐,不知有多想再尋個粗大又滾燙的棍子來含一含。
心念一動,蕊娘便覺自己的媚穴又發起癢來。
蔣宏坐在她對面,與她不過說些家常閒話,如何料到這端莊溫柔的婦人竟是露著光溜溜的屁股,淫穴說一句話便吐一口騷水兒,片刻功夫,就將身下的椅面都打濕了。
好不容易忍到蔣宏告辭離開,蕊娘站起身,都不敢去看那張濕淋淋的椅子,她勉強笑道:“我身上有些不好,就不遠送了。”又道,“李嬸,送蔣把總出去。”
小丫頭忙上來扶她:“奶奶可要回房歇歇?”
一眼瞥見那張雕花敞椅上卻有一大灘水漬,不由“咦”了一聲:“奶奶把茶打翻了?”
蕊娘霎時間臉上通紅,只能含糊了幾句,暗自慶幸這丫頭年紀小,一團孩氣,想破頭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漬會是什麼。
一時忙回房更衣,方一進門,忽然天旋地轉,被一雙大手用力按在牆上,被迫翹起滾圓的臀兒。
蕊娘嚇了一跳,只覺那手已掀起裙子,插進她的腿間攪弄著:
“好濕……偶入此間香閨,沒想到這里的女主人,竟是個光著屁股出去見外男的騷婦。”
蕊娘臉上羞紅:“你又弄什麼鬼。”
那只手一撫上她的腰肢時,她自然就已認出身後之人是秦沄,只聽男人故意放粗嗓子,用著比平時更加沙啞的聲音笑道:
“小淫婦,我摸你的屄你還不喊,難道早盼著有男人來搞你了?”
一句話說中蕊娘心事,雖心下羞恥,但也情不自禁依照他話中的描述想象起來——
假如她真是個獨守空閨的少婦,他也真是個偶然路經此地的陌生男人,此時她豈不是正在被這采花的登徒子肆意侵犯著,在奸淫她的人面前還流了這麼多的騷水兒,真真是羞死人了……
一念及此,便覺媚穴愈發敏感。而這張濕熱小嘴突然絞緊了自己插進去的手指,秦沄又怎會感覺不到?
當下眸光越加幽沉,心里有喜,有怒,有難耐的情火,更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想將她狠狠玩壞奸爛的殘虐欲望。
想到自己方才一摸之下,發現她的水比之前泄身時還要多了,必然是在見那個勞什子蔣宏的時候流的。
那蔣宏雖說家世平平,人才也一般,到底是個健壯高大的男人,難道她一見了那些能滿足她的野男人,騷屄就癢得忍不住了?
此時他儼然忘了蕊娘如何騷浪,分明是拜他天長日久的調教所致,心里又氣又嫉,奈何又不能強來,便想出了這個假扮采花賊的法子。
當下將手指又往里送了一根,粗聲笑道:
“小娘子,莫非是你夫君不能滿足你?我瞧著你這騷穴這般緊,倒不像經常被男人搞的,你男人竟放著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好生疼愛,豈不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