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玉姝霎時間羞不可抑。
但此時她已被蕭璟牢牢箍在懷里,避無可避,男人那帶著些微沙啞的喘息聲與平日的溫潤截然不同,卻仿佛有著催眠的力量一般,讓她不由自主就乖順地依言行事。
當下她將那凶物釋放出來,即便已見過幾十上百次了,每回瞧見這尺寸驚人的大肉棒,總是心內懷疑,這樣粗壯的玩意兒,究竟是如何長出來的?
赤中帶黑的顏色將棒身襯托得愈顯凶殘雄壯,粗度幾乎可以比得上她的手臂,那長度更是輕輕松松就能捅到她的小肚子里。
更難得的是那一個又圓又大的青紫龍首,昂然聳立,氣勢驚人,光只是瞧著,玉姝便覺一股酸意涌了上來。
想到每回這大家伙都是如何貫穿自己的,雙頰滾熱,忙低頭握住柱身。
一只小手握不住,還需兩只合攏,指尖時不時地滑到根部揉搓兩顆同樣巨大的卵囊。
纖指動一下,穴兒里就癢得好像有水要滴了出來。
她的手活兒已經非常好了,因著蕭璟夜以繼日的調教,不僅深知這陽根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更學會了許多揉搓套弄的技巧——
或輕或重,或快或慢,一時將整個纖掌攤開覆在龜頭上碾磨著,一時又抹了那馬眼里滲出的前精一點點將他棒身上的青筋塗遍。
蕭璟的雞巴越發興奮,低喘也漸漸變成了粗重的吐息,玉姝正覺酸軟不止,只是不想丟臉,方強忍著呻吟罷了,他忽然將她抱起來,手臂從膝彎穿過,擺成一個小兒把尿的姿勢:
“乖姝兒,自己把褲子解下來……”
玉姝大羞:“解,解什麼……你休想得寸進尺!”
蕭璟不疾不徐,一偏臉就含住她嬌軟的櫻唇。
接著不容分說把大舌插進去,撬開貝齒,攪動舌尖。
玉姝想躲,無奈被他纏著丁香不放,他還含住她的唇瓣又咬又吸。
這個深吻帶著他一直以來的強勢和侵略,又因其深入纏綿,教人無法抗拒,他一面吻,一面就拉著她的手放到她腿間,示意她自己去摸中褲上那濕漉漉的一小塊。
美人兒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方才松開她的小嘴,舌尖還在微腫的唇瓣上舔著:
“我是為你著想,姝兒的小屄屄流了這麼多口水,再不解,怕是連外頭的裙子都要打濕了。”
“誰,誰說的……我沒,唔……”一句話沒說完,他又吻了上去,香津滴落間,玉姝越喘越急促,只要一出言反駁,蕭璟就會用唇堵她的小嘴。
她只能顫著手,在二人共同的注視下將衣帶解開,那噴香四溢的小淫嘴兒接觸到深秋微涼的空氣,花瓣不由顫了顫,蕭璟將她往下一放,花瓣嚴絲合縫,密密貼上了他腫脹的雞巴。
只見因那欲根太過粗壯,豎在她穴口時,就將淫洞遮得一絲兒都不露出來,從玉姝的角度看過去,倒好像那肉棒是長在自己腿間的,雪白與烏黑的對比顯得那雄物愈發猙獰,這般丑陋,可是她卻看得渾身都軟了。
她不由嚶嚀出聲,忙用手捂住眼睛,身下一燙,蕭璟抬著她的身子,已是將嫩屄貼著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磨蹭起來。
少女這般孩子氣的舉動卻是勾得他愈加情動,咬住她的耳珠兒,將大舌插進去一邊吐氣一邊低語:
“姝兒方才說沒什麼?沒有流騷水,還是淫屄里沒有發癢?別忘了,你還得揉著大雞巴的,把手放下來,乖乖揉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