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一驚,方才清醒。再一看自己眼下模樣,如何不慌亂羞窘?
原來不知不覺,她已經被蕭璟半解羅衫,繡著鴛鴦戲水的紅綾兜兒松松掛在頸上,他正從身後環住她含著她的鎖骨親吻。
大手托著兩只玉兔,幾日沒被男人愛撫,那兩顆奶尖兒早已紅得好似要滴血了,蕭璟擷了一顆正在指間碾磨著,若是被人看到她眼下這副模樣,她還如何見人?!
偏今日伺候她過來的是紅藥,紅藥不比凌波錦瑟與玉姝一道長大,什麼秘密都是能保守的,說時遲那時快,蕭璟將她細腰一勾,抱著半裸的小人兒就將她藏在了桌案之下,玉姝還未在案下蹲好,紅藥已端著一碟湃好的青棗兒進來了,四下一望,不由奇道:
“姑娘呢?”
蕭璟淡然自若:“姑娘說有些悶,出去透透氣,紅藥姑娘沒瞧見?”
紅藥不疑有他,將青棗兒放在屏風後玉姝的桌案上,原本此時她就應該退出去的,看到蕭璟手邊一只茶盞翻倒,心頭一動,笑著走上前來:
“先生的茶怎麼灑了,我去幫先生沏盞新的來。”
她卻不知玉姝聽了卻是叫苦不迭,去而復返,來回數次,那自己還得在這案下藏多久?
偏她因為還未蹲好,一只腳虛虛踮著,此時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維持這個別扭的姿勢,隱隱感覺到雙腿開始發顫,索性將頭一歪,半邊身子都靠在了蕭璟腿上。
這一靠,便又看到了蕭璟衣擺上的濕痕。
他今日穿著一身竹葉青繡雲紋綾袍,愈發襯得芝蘭玉樹一般,此時衣下看不出任何異狀,話本上說,那根棍子……不,是那根肉棒,受了外物刺激就會變硬變大,怎麼方才茶水潑上去,卻毫無變化?
一時好奇心起,玉姝想到自己再也沒有今日這樣的機會可以偷偷瞧上一眼,忍不住將小手伸過去,拈起一角衣衫。
那案下光线昏昏,她又想看仔細些,如何不愈發湊近了去?
因而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一張小臉離男人胯下越來越近,近得只要有人就手一按,她就會完全貼上,衣擺下,蕭璟的衣褲自然也是好生穿著,可是她忽然看到——
他襠部一頂“帳篷”,原本尚未撐起,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迅速地,變高,變大,變……
“啊!”玉姝忽叫了一聲,皓腕被一把攥住。
原來紅藥已不知在什麼時候走了,她下意識抬頭,撞進了一雙黯沉的眼睛。
“我……”情不自禁地,玉姝咽了咽口水,“我只想瞧瞧,就瞧一眼……”
——事後回想起來,她最後悔的,就是不該說這一句話。
蕭璟似乎是有些生氣,可是又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與他的眸色一般深沉:
“好,為師這就給你瞧,包管你瞧個夠。”
話音未落玉姝便覺身子往前一跌,臉頰蹭在一團又熱又硬的東西上,她懵了一懵,方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還未羞惱,男人已將自己衣帶扯落。
撲面而來的熱意帶著一股奇異的味道,只聽啪的一聲,肉棒拍打在她臉上,不僅如此,那陽根頂端長得圓圓的好像一個碩大鴨蛋,圓頭高高豎起,戳著玉姝的櫻唇,她一動,就感覺那個可怖的東西似乎要直接捅入,鼻端唇畔都是濃烈的雄性氣息,玉姝如何見過這般光景?
當下眼前一熱,淚意上涌,但又強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