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騷貨,果然被他給調教壞了。
周景宵還記得最開始那個青澀懵懂的女孩,可是在他頂開她的腿讓她看一看自己的淫核都會捂著眼睛搖頭的小白兔,眼下這個又騷又媚的美人兒,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變成搖著屁股求男人肏的蕩婦的?
或許是生就一副尤物般的放蕩身子,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纏吻時,小家伙的裙子底下就濕了。
彼時她扭扭捏捏地並緊雙腿,小臉上紅霞遍布,周景宵將她抱起來時,見褲子上一片水痕,不由便輕笑起來。
“……笑,笑什麼。”玉姝嘴硬。
“都怪你,說好了只接吻的,干嘛……要把舌頭伸進來……”
那條大舌甫一滑進雙唇間,她立刻就慌了,不僅小嘴里熱烘烘的,渾身上下也軟成一片。
“小姝不喜歡?”男人故意挑眉,“可是你說要老師教你的。”
“老師手把手地指導你,還是課後只給你一個人開的小灶,要是這樣還得不到學生歡迎,看來有必要采取強硬些的教學手段了。”
說著,他的大手便朝女孩腿間探去。使力一掰,便強行頂開了她的雙腿。
“啊!——”美人兒小聲驚呼。
霎時間,泛著甜香的幽密花谷第一次坦露於人前,因為春露的泛濫,被打濕了緊貼在嫩丘上的內褲呈現半透明的狀態,甚至能看清粉嫩花瓣,和蚌肉間那道陷進去的誘人細縫兒。
說起來這也是玉姝自己找來的苦頭,原本周景宵並不想這麼快就碰她,既是擔心自己的攻勢會嚇到軟乎乎的小兔子,也怕事情被程海知道後,老岳父更對他心懷不滿了。
但玉姝始終對最開始那個烏龍電話耿耿於懷,再加上後來在夜店的二次誤會,為了證明自己絕對不是夜御十男(?)的叛逆青年,便號稱自己連接吻都不會,必須要老師教她。
送上門來的獵物,焉有不吃的道理?
就是周教授想做正人君子,此時也只得一面忍著肚里暗笑,一面給學生兔做起了“課後輔導”。
很快,二人便從唇瓣相貼變成了唇舌相纏,彼此熱切交換著口中的津液,男人胯下沉睡的巨獸也順勢蘇醒了。
“老師……那個硬硬的……”頂著她大腿的——
“是,是你的那啥嗎……”
喉間一緊,周景宵暗嘆口氣: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懂嗎?”
“……”她就是再傻,好歹男人下面長的那玩意兒還是知道的吧……
但某黑心教授眼下就是要給她扣帽子,原本隱秘的花谷已經守不住了,他干脆嗤啦一聲扯下濕漉漉的小內褲,用自己胯間的“大帳篷”去打那里——
“敢對老師撒謊,是不是要受罰,嗯?”
“啊,嗯啊……”小美人兒受不了那奇妙又酥癢的感覺,忙環住他的脖子,胸口兩只白兔也被頂撞得連連彈動,幾欲破衣而出,他索性也將那兩個小可愛釋放出來,握在掌中細細把玩,又用舌去舔她硬翹的小奶頭。
“嗯,周老師……不要,好奇怪……好,啊哈……好癢……”
“怎麼樣?老師現在教你的,就是如何給你的奶子和小騷屄止癢。”
“對了,小姝有沒有認真看過自己的小屄屄長什麼樣?老師現在就來教你好好認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