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他們兄弟倆便一前一後,你退時我便進,你肏得快些我便放慢速度,你干得重些我便稍稍放輕。
秦雪前面那個小穴里,玄昭好整以暇地用起了九淺一深的花樣,回回都淺嘗輒止,只在她穴口附近搗弄,勾得她嫩屄深處癢得受不了了扭著屁股求他肏,方才再將肉棒狠狠頂進去。
而霍陵卻是在那小屁眼里干得又深又重,那一朵嬌嫩雛菊此時正零落委頓,狼藉不堪。
她菊穴周圍細密的褶皺全都被撐了開來,竟繃緊得連紋路都消失了。
被撐到極致的軟肉原本隱隱發白,因為被男人肏得太久太長,此時呈現出玫瑰似的嫣紅,霍陵一面干一面就在她腿間抹了一把淫水,全都塗在小屁眼上將那淫洞潤滑後,她股間愈見濡濕,竟比前穴還要泛濫成災。
與此同時,玄昭弄了一會子後又開始抵著她的花心死命研磨,霍陵便又調整肉棒角度在菊穴內壁上刮搔來去。
她身下一時酥一時癢,一時漲一時麻,爽到極致,竟不知是什麼滋味了,只記得她說了許許多多比以往還要露骨的淫話,什麼“雪兒天生就是給男人搞的騷婦,連搞屁眼都爽得要死了”,什麼“夫君和二弟一起插得好爽啊,兩根雞巴干死雪兒罷,雪兒好喜歡,好喜歡身上的淫洞都被同時填滿”……
這些話有些是兩個男人逼她說的,有些卻是她高潮時的忘情之語,見她這般騷浪,霍玄二人如何不愈發興奮?
二人又是雙雙射精後猶還不放過她,不過喘息片刻,便挺著重新巨大的陽根交換位置,又一次在那兩個銷魂窟中肆虐起來。
當下這秦雪被插得神志不清,口津橫流,三人交歡的地上四處都灑落著一灘灘的水漬,且濁白與晶亮交織。
干到酣處,他二人也將衣衫除下,摟著光溜溜的美人兒與她肉體廝磨。
只見兩具高大精壯的身軀之間,雪白的女體嬌柔純美,如同風浪中顛簸的小舟。
最後秦雪暈厥了過去,隱隱中還感覺自己前後兩個小穴里有硬物在飛速進出著,她的嫩屄被干得完全撐開,填滿了淫靡的濁白,等到霍玄二人總算盡興把陽根拔出來時,只見那兩個小洞眼兒竟都被撐得仿佛雞蛋一般大了。
這日之後,秦雪足在床上歇了四五日方才能下地。
且不是仰面躺著,因那屁眼被肏得根本合不攏,她只能跪趴在繡褥之中,臀上股間抹著厚厚一層晶亮藥膏。
前面的小屄倒是因習慣了被男人蹂躪,腫得並不嚴重,抹了藥膏後不過一夜功夫便完好如初了。
她不敢下床,亦不敢穿衣,每日盥沐吃喝都由兩個男人輪番伺候,倒是過了好一段愜意日子。
如今且說這日她歇晌起來,因近日已好了許多,只在菊穴周圍和甬道內抹了一層藥膏,在屋中便披著一件薄紗勉強作遮羞之用。
因口中干渴,屋內又無人,秦雪便起身倒茶來喝,忽聽一道壓低的聲音在外間響起,玄昭的話音里既有不解,又有焦急:
“大哥,你為何要吃這種藥?!”
秦雪一怔,下意識便放輕腳步,走到簾後,影影綽綽的簾隙間,霍陵背對著她,看不清面上神色,玄昭見他不語,又追問道:
“這藥吃了便不能生育,你難道不知嫂嫂多盼著和你有個孩子?!”